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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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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争斗是势必会发生,这时,她在将这个看似天衣无缝的计策献给乌拉那拉莲慧,让她认为自己有机会可以得到弘时。毕竟,论身份来说,弘时是长子,以后的可能性也最多,而弘历不过是一个没有什么身份地位的格格所出,所以任谁都会选择三阿哥弘时而非五阿哥弘历。这样,钮祜禄君柔既保住了自己孩子,又满足了乌拉那拉莲慧的奢望。当然,如今的结果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不过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我们岂不是被她给利用了!”影月煞是郁闷的磨牙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在王爷做出决定后变数也就产生了。所谓,不进则退!如今的我,是不会再选择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坐等别人来犯才进行还击了。我所经历的一切告诉我,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确是如此。”墨玉与影月不约而同的赞同道。

    “哦,对了瞧奴婢这记性,福晋,前几日墨涵送了封信给我,说是老爷拖他交给您的,结果这几日一忙活,奴婢到是把这茬儿给忘了。”说罢,墨玉便自自己的斜襟里取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耿宁儿。

    耿宁儿接过信,展开一瞧,顿时面露喜色,喃喃的欢喜道:“太好,当真是太好了。”

第一百零一章 0() 
读了父亲送来的书信,耿宁儿当即喜笑眉梢。

    瞧见主子面露喜意,影月这心下可是好奇的紧,下意识的就脱口问了出来,“福晋,可是有什么喜事?”

    “嗯,你自个儿瞧瞧吧。”说罢,耿宁儿便伸手将手里的信递了过去。

    影月接过了信,急巴巴的就瞧了起来。瞧着瞧着,这眉毛到是越耸越高了,撇头看向身前的主子,满眼迷茫的道:“福晋,大爷这是要出征啊。这算得上哪门子的喜事?”

    伸手从影月的手里将信抽/了回来,这时,墨玉也端着火盆进了堂屋,并将它放到了耿宁儿的脚边,“福晋。”耿宁儿微微的点了点头后,随即就将手里的信丢进了火盆里,“墨玉,我哥的事儿,想必墨涵也跟你提过了吧。”

    “是,墨涵在信里跟奴婢说过了。大爷此次是要去征讨准格尔部,路途艰辛不说,更是凶险万分啊。他叫我跟您说说,让您劝劝大爷莫要前去。且着,奴婢觉得,老爷写信告知福晋您,想必也是有意让您劝劝去意已决的大爷。”

    “你们都觉得哥哥不该跟着王大人去征讨策旺阿拉布坦?都觉得哥哥此行是是祸不是福?”

    墨玉与影月对看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瞧着面前一脸迷茫不解的二人,耿宁儿不禁微笑着摇了摇头,慢慢的走到了软榻前坐了下去,“眼下,哥哥不过是个从八品的委署骁骑校。委署骁骑校毕竟是个武官,哥哥他若总是这般的前怕狼后怕虎的裹足不前,也就是个从八品的委署骁骑校,当然也不会再有什么建树可言了。此次,哥哥之所以选择与王大人一同前去征讨准格尔部的策旺阿拉布坦,想必是认为这是一个难得的机遇。这点上,我到是与哥哥的想法不谋而合了。”

    “机遇?福晋,您是说大爷这是谋求发展?”墨玉仍是有些不解的继续追问道。

    “嗯,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只要哥哥好生把握住了此役,定是能够如常所愿。”说完,耿宁儿微怔了下,好似是想到些什么,扭头对着一旁满顔呆愣表情的影月说道:“影月,笔墨伺候。”

    “啊?”

    “笔墨伺候,我要给阿玛回个信儿,快去。”

    “啊,是。”

    这边瞧着影月三步并两步的朝着书房奔去,耿宁儿小声的低喃了起来,“这信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耿宁儿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言语,旁人听了怕是根本就摸不着头儿,但墨玉的心下确是十分明了的。当即对着上首的主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影月端着笔墨纸砚一路小跑的跑到了耿宁儿的跟前,朗声道:“夫人,笔墨来了。”

    瞧了瞧跟前活泼的影月,再瞧瞧身旁如此沉稳的墨玉,耿宁儿的内里升起了一丝酸涩。往昔的墨玉,何尝不是如影月这般纯真活泼,如今这般的沉稳内敛,终究还是因着她缘故吧。

    她不在府内这些载,墨玉的日子怕是艰辛到了她根本无法想象的地步。到底是自己亏了她,日后定要想办法好生的安置她才是啊。

    见耿宁儿提着毛笔对着宣纸发起了呆,连墨汁滴到了纸上也丝毫没有察觉,墨玉只好出声提醒起来,“福晋?”

    斜首正好欺上墨玉那双担忧的明眸,低低的叹了口气儿,耿宁儿对着她柔声道:“墨玉,墨涵之事你且宽心,信上我已和阿玛提过了,他定会好生安排的。墨涵聪慧过人,小小年纪便考上了贡生,到也不枉费我当初留他在府内读书了。”

    “格格……您,您对我姐弟二人的大恩大德,墨玉今生已是偿还不起了。如今,府里的事已经够让您劳神劳力的了,墨玉不能为您分忧,已是愧疚不已。反倒还要您处处为着我姐弟二人考量,您这让墨玉情何以堪啊?”墨玉感动的眼眸中充满着泪水,死死的咬着牙关,不想让眼里的泪水掉下来。

    见状,耿宁儿刚想出言安慰,影月却先出了声,“墨玉姐,你莫要如此。夫人一向如此,心里总是惦着别人,有苦往往也是自己吞下了肚。你若这般情难自已的,夫人瞧了心下怕是更难过,索性道不如顺了夫人的意,让夫人宽心才好。至于其他,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影月欠着夫人一条命,今生我的命就是夫人的,只要夫人一句话,让我干什么,我都决无二言。”

    “影月……”耿宁儿刚想说真的不用如此,有机会她还是想让墨玉与她远离这阴暗、恐怖的地方的。可她话还没说出来,墨玉居然也信誓旦旦起来。

    “影月,你的话当真是让我醍醐灌顶啊。瞧我也是的,怎的糊涂了。”墨玉的一双大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坐在软榻上的耿宁儿,坚定不移的道:“格格,墨玉与墨涵也欠着您的命,今生乃至下辈子,我姐弟俩都甘愿为您鞍前马后,做一辈子的奴才伺候您,就是让我们去死,也绝无怨言。”

    面对墨玉与影月的忠心,若说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二人的为人,耿宁儿的心下是在清楚不过了。可即便知晓,她仍是不愿将她二人置于那样的境地,所以耿宁儿甚是无奈的说道:“……,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都说些什么混话!谁让你们为我死了,都得给我好好的活着。”

    “格格,我……”

    “夫人,影月……”

    “行了,都别说了,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这儿来了。行了,行了,都下去吧,莫要再在我跟前说些个混话儿,不然,我可就要罚你们了。”

    彼此相视了一下,影月与墨玉心下明了耿宁儿是绝不会责罚她们的,可也不愿让她心底不快,便决定就此打住这个话茬儿,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俯了俯身,二人便乖乖的退了下去。

    待跟前的人退了出去,耿宁儿这才无奈的叹了口气儿,闭目凝神进了自己的空间。仰躺在灵泉中,头下枕着一圆滑的鹅卵石,耳旁是哗哗的流水声,耿宁儿一手拿着一颗小小圆圆的深褐色药丸,一手抓着一张单子陷入了沉思中。

    宋雪萍给的这颗药丸,有着怎样的功效,她已跟自己说的非常清楚了,并把炼制这颗药丸的所有材料都列给了她,但耿宁儿心下总觉得她对自己仍是有所隐瞒。虽说两人现下是合作的关系,彼此之间更是有着共同的敌人,但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对此,耿宁儿可是有着深刻的体会。

    所以,在面对宋雪萍的诚意时,她的内里仍是不免心怀疑虑。不过若说宋雪萍没有留一手,瞧着手里的单子,耿宁儿不禁笑了。给了她这列满了材料的单子,但对材料应用的数量却只字未提,这不是留一手还是什么?不过,她留她的,到也不妨碍她筹谋之事,且着,她宋雪萍大概也料不到,她能在这数月的时间里就参透了这小玩意,并提炼出了应急用的解药。

    呵,都说医毒是一家嘛,她提前要了宋雪萍给绛雪轩那边研制药丸,也是想着给自己留条道,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福晋,福晋,您醒醒啊。”

    听见墨玉的轻唤,耿宁儿便从灵泉中起了身,摸了摸食指上的血玉戒指,就出了空间。

    耿宁儿缓缓的自软榻上起了身,墨玉扶着她,并在她的身后塞上一个大大的软枕,尔后,才绕到她的跟前小声言语道:“福晋,宋格格来了,要见您,您看见是不是见?”

    “请她进来吧,瞧着,我也正好有事想寻她呢。”

    “是。”

    俯了俯身,墨玉快步的移出了堂屋。不一会儿,她便领着宋雪萍走进了玉琼居的堂屋。宋雪萍一进堂屋,俯身就给耿宁儿行起了礼,“妾身,给侧福晋请安了,侧福晋吉祥。”

    “哎呀,宋姐姐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姐妹,又是在玉琼居里,莫要如此拘谨才是。”话是这么说了,但耿宁儿仍是等着宋雪萍行完了礼,才随意的摆了摆手,并对墨玉说道:“墨玉,还不快将宋格格扶起来?看茶,看茶。”

    “诶,知晓妹妹你一向仁义,可这该有的礼数可是不能废的,毕竟妹妹眼下已是侧福晋了,长幼尊卑不能不分的。”宋雪萍一面落座,一面笑盈盈的说着。

    耿宁儿对着宋雪萍也回以灿笑,“呵,是姐姐太见外了。”

    “得了,我俩在这么下去,怕是今个儿我前来的正事儿,也就甭说了。”宋雪萍一脸嗤笑的说道。

    耿宁儿黛眉一挑,满脸迷惑的看着宋雪萍,“哦?姐姐,今个儿前来是有何要事要与宁儿商讨?”

    “咳,拿东西送到妹妹这儿也有段时日了,妹妹呢,也是一直没给我个回音儿,我想着是不是有哪让妹妹不满意了。不碍的,有哪儿不满意,妹妹但说无妨,我回去在细细研究研究就是了。”

    ‘呵,看来之前自己扳倒了李淑翠,又打击到了乌拉那拉莲慧,到是让宋雪萍有些急不可耐了。’

    心下如是想着,可面上耿宁儿仍是一副笑意满满的模样,“瞧姐姐说的什么话儿?姐姐的能耐,宁儿又岂会不知?怎会不满意?只是之前时候未到罢了,眼下到是到了,只是……”

    “只是什么?妹妹你有话直说,莫要买官司才是。”

    “时机是到了,只是还欠着东风未至啊。”

    “哦?这东风,妹妹所指的是……”宋雪萍不解的问道。

    嘴角扬了扬,耿宁儿对着宋雪萍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到她的跟前来。宋雪萍一见,忙起身踱到了她的跟前,俯身弓腰将耳朵贴了过去。

    耿宁儿在宋雪萍的耳旁低声耳语了几句,宋雪萍这脸可谓是精彩至极。先是闪过一丝震惊,紧接着又是一副了然,到了最后到是成了一副彻底拜服的模样。

    “这计策,姐姐看如何?”耿宁儿笑着说道。

    宋雪萍连连点头道:“甚好,甚好。”

    “如此便好,也不枉费宁儿花了这么许久的时间筹谋呢。”

    “妹妹,辛劳了,我这就抓紧去办,先行告辞了。”

    “那边,有劳宋姐姐了。”

    耿宁儿嘴角凝笑,眉眼弯弯的对着自己笑,宋雪萍也赶紧对着她回以灿烂笑容,“诶,妹妹,你太见外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宋姐姐,好走。墨玉,送宋格格出去。”

    “是。”

    出了玉琼居的圆拱门,宋雪萍的身子不禁的颤抖了起来。虽说耿宁儿待她总是笑眯眯的,可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眼前这个笑脸迎人的人,究竟是有多么的恐怖。’

第一百零一章 0() 
“诶、诶,你听说了?”

    “什么?听说什么啊?”

    “就是府里晚上总是有小孩儿的哭声啊,一到四更天,那哭声可是够慎人的啊。”

    出来散步的耿宁儿,走累了,又懒得这会子走回自己的居所去,就随意的找了这间素日里鲜少有人来的暖阁稍作歇息。就在她甚是惬意的瞧着书,喝着热茶,尝着美食的这会儿功夫,不想今日这鲜少有人影的地方,到是来了人。黛眉微微的蹙了蹙,正想吩咐身畔的墨玉将这些个聒噪的人给遣走,可在听到二人的对话后,她便打消了方才的念头,转而缓缓的起了身,走到暖阁的大红柱子后面,专心的听了起来。。

    一个身着素色衫子的奴婢左顾右盼了下,这才与她紧挨着的另一个奴婢小声言语道:“啊……你说的是那个啊?”

    “是啊,你也听说了?最近,这事儿,在府里可是传的神乎其神的。”奴婢二号一面扫着地,一面小心翼翼的说着,说完了还不忘向四周瞅了几眼。

    “可不是。我听说,好像有人还亲眼看到了呢,就在……就在那位的居所前。”

    “哎,这也难怪。这亲额娘回来了,可不是赶紧来报怨,好使亲额娘给做主。”

    说着说着,一阵北风袭来,扫地的两个奴婢可是给吓的不轻,一溜烟就跑了出去,这嘴里还不住的嚎叫着,“钰格格,莫怪,钰格格,莫怪才是。”

    瞧着远方那两个慌慌张张跑走的背影,耿宁儿的嘴角不禁勾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说来这宋雪萍办事到真是妥帖。这才不过短短的几日,有关钰儿向她报怨的流言蜚语就传的人尽皆知了。照眼下这么个趋势,不日,她就可以欢欢喜喜的收网了,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项事宜需她亲自筹措才可。想到此,耿宁儿的心下也没了看书喝茶品尝美食的那份心思。搭起墨玉的手,就往她的居所走去了。

    是夜四更时分

    “钰儿,钰儿,你莫要哭,额娘在此处呢,钰儿,你莫哭,呜呜……”

    感觉到了枕边人的异动,胤禛连忙睁开了双眸,一个转身,深邃的眸中便映射/出了耿宁儿此时的模样。只见她狭长的双眸紧闭,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儿,双臂在身前胡乱的挥舞着,娇嫩的双唇不断的开开合合,呓语也随着断断续续的溢了出来。

    胤禛侧卧在耿宁儿的身畔,一面抻着他的袖子动作甚是轻柔为她拭起了汗,一面在她的耳畔轻唤道:“宁儿,你醒醒,宁儿,你梦魇了,快醒醒……”

    “钰儿,钰儿……”

    一阵声嘶力竭,耿宁儿猛然的撑开了狭长的双睑,空洞明亮的眸子中映射出了胤禛脸上那满满的忧虑神色。她一把就抓住了覆在自己头上的那只大手,情绪异常激动,“王爷,钰儿,妾身方才看到了钰儿,她再哭,哭得好生伤心,好像受了委屈一般。妾身想要过去抱住她,拍拍她,想要安抚她,叫她莫要如此哭泣,可、可不论妾身怎么朝着她跑,她都离着妾身好远,好远,妾身、妾身……”

    听着耿宁儿那断断续续又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语,胤禛内里的那个点一下子就被触碰到了,酸涩之感一下子就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当年,红钰的夭折对他来说也算得上一个沉重的打击。毕竟,那时,躺在身畔的她已是不知所踪,而红钰就是他对她唯一的寄托了。如今,自己心心念念多载的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女儿西去的事实,却变成了她内里真真切切的梦魇。想到此,胤禛内里对耿宁儿的愧疚,不禁又浓厚了几分。

    于是,他缓缓的直起了身子,双手环过耿宁儿的纤腰,将她整个身子都圈进了自己的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低声的呢喃起来,“宁儿,莫要如此难过。你的身子本就羸弱,若是再这般忧思,可如何是好?钰儿之事既已如此,你这般伤心伤身的又是何苦?你若是喜爱女娃儿,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莫要再这般执拗的跟自己个儿过不去,我瞧着你这般,心里着实的不舒坦。”

    ‘喜爱女娃儿,再生一个?’耿宁儿心下不禁冷笑连连,‘是啊,对你来说钰儿不过是你孩子的其中一个,但对于我来说,对于一个额娘来说,她却是我的全部。像你这般冷心冷肺的人,又如何能懂得这份至诚的情谊?’

    耿宁儿一面在心底腹诽着老四的无情,另一面这面上却是泪眼婆娑,“王爷,妾身,妾身当真是思念钰儿。每每忆起她,妾身就觉得愧对于她,是我这个额娘对不住她,才使得她在此久久的徘徊,不愿离去。”

    老四低低的叹了口气,“是你思虑过多了,莫要再想了,早些安歇吧。”

    “可是,妾身听说她有未完的遗愿,才徘徊于此,不肯离去。若是妾身能够知晓她的心愿,并帮她完成心愿,也许,也许她就愿意去投胎了。到时,若是还能来做妾身的孩子,那该多好啊。”

    浓黑的剑眉微凛,薄唇一抿,胤禛的手下不觉的加重了力道,“竟是些无稽之谈!时辰不早了,安歇吧。”

    感受着紧紧的禁锢在腰上的那双铁臂,听着他那不悦的口吻,耿宁儿的嘴角悄然的微扬,‘真是诸事皆聚,只差那临门的一脚了,看来不出几日,就有好戏上演了。’

    于是,果然不出耿宁儿所料的那般,只过去了短短的五日,好戏便敲锣打鼓的上场了。

    这日,不堪老四重压的嫡福晋乌拉那拉莲慧终于是坐不住了,出面打压起有关红钰回来报怨的这一流言碎语来。并抓出了几个典型,想要给众人来一个杀鸡儆猴,以此来警示众人。

    结果,却是世事难料。

    这几个奴才你推我,我推你,她推她的,就好似雪球一般越滚越大了,然后,就扯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红钰格格夭折的真实始末!

    瞧着俯首跪在脚底下的人,乌拉那拉莲慧当下便觉得自己的这头疼的都要裂了,瞟了几眼坐在下首的三个女人,嘴角不禁抽了抽,“你、你在说一遍,是谁传的这等污秽之言?”

    “回、回禀嫡福晋,是佩玲姑娘,是她亲口跟奴婢说的,说她夜夜都看能到钰、钰格格哭。这段时日,她更是像是魔怔了似的,经常一个人躲在住处神神叨叨的自顾自的小声嘀咕,当真是吓人啊,福晋。”如梅瞅了瞅跪在自己身畔的佩玲,十分恐惧的回道。

    听完如梅的叙述,莲慧感觉自己的额头一阵突突的跳,心下那股子不安更甚了,可事情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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