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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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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给宁儿引路了。”

    这边耿宁儿的话音儿还未落全,墨玉便已心领神会的自袖中掏出一白绢包裹的物件儿,并递到了乌鸦桑的更前,一脸灿烂笑容的道:“累着这位公公为我们格格引路了,这是咱们格格的一点点心意,还望您能孝纳。”

    乌鸦桑默不作声的盯着一脸灿笑的墨玉瞧了好一阵子,愣是把墨玉给瞧的心下直发毛。

    “公公您,为何这般瞧着奴婢,可是奴婢的脸上有什么?”墨玉忍着直发麻的头皮,怯怯的问道。

    “咳……”清了清嗓儿,乌鸦桑瞟了一眼墨玉身侧的耿宁儿,这才出声道:“耿格格的礼儿,小谢子心领了,只是我师傅一再三言明了,像我等这般跟在万岁爷身边当差的,这礼儿嘛,是万万收不得的,还望格格您多多包含才是。”说罢,他抬起手一把就攥住了墨玉方才伸出的手,向着她的胸口就去了,手下还不住的磨搓起来。

    眼瞅着墨玉在自己的跟前经受着这般大的欺辱,可别提现下耿宁儿这心下是怎么一个伙子了得啊。抬腿便向前迈了一步,狠狠的攥住死抓着墨玉不撒手的脏手,一个用力就将他的手向着他自己个儿的胸口推去,狭长的星睑中,更是寒光一凛,脚下便使出了十足的力道跺了下去。

    “哎呦喂……“只听一杀猪般的惊叫声儿过后,墨玉的手也就跟着恢复了自由。尔后,清冷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呦,还请谢公公您多多担待宁儿才是。眼下,宁儿的眼睛它不好使,本想着表达对公公您的感激之情,可见公公居然如此的严于律己,心下真真是佩服万分,以至于失了分寸,还望公公您能多多包含才是,可千万别与您而计较才好啊。”

    本想立时发作的小谢子,听了耿宁儿的一番言语,再加之,早前儿师傅的叮嘱,他到是发作也不是,不发作它也不是了,只得将这股子憋屈劲儿硬生生的自个儿吞了下去。

    想到此,小谢子这气可别提有多不顺了,一个冷哼,甚是不耐的道:“行了,行了,快着吧,难不成还让万岁爷候着你不成?”

    “诶,那边有劳谢公公了。”说罢,耿宁儿便摸索着自墨玉的手中接过白绢,再摸索着将它塞到了小谢子的手里,笑盈盈的搭着墨玉的手向前走去。

    经过方才短暂的相处,耿宁儿便已摸透了乌鸦桑的脾性。她没指望这般的小人,能因着刚刚那一丁点儿的东西就会帮衬自己,她只求眼下他别给自己穿小鞋儿,下套儿,就已是阿弥陀佛了。

    而此时身在耿宁儿与墨玉身后的小谢子,瞥了一眼身前的主仆二人,颠了颠手里头的物件,撇了撇嘴,尔后,就将手里的物件儿塞进了自己的袖中,赶了上去。

    到了乾清宫后,小谢子进去通报的这会儿功夫,耿宁儿与墨玉二人才有了说会儿贴己话儿的功夫。

    “格格……方才您不该为奴婢出头儿的呀,若是因着奴婢而使您得罪了这般的小人,奴婢、奴婢真真是……”说着,说着,墨玉便呜咽了起来。

    侧了侧身,耿宁儿嫣然一笑的冲着墨玉道:“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瞧着你遭人如此的糟蹋不成?再言,即便此人的心眼儿比那针鼻儿还要小上许多,可眼下他也还是奈我不得的,且着,此次圣上宣召我入宫,是生是死,也还是个未知之数,我又岂能任由那些个八竿子打不着边儿的东西如此欺负你?横竖我也是看不过眼的,索性不如遂心而为,到也乐得个痛快。”

    “格格……”拖着长长的尾音,墨玉哽咽不已,只得断断续续的低诉起来,“奴、奴婢此生能得着格格这般的好主子,真真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福分,只、只一点,还望格格您铭记才好。那便是,即是现下让奴婢为您去死,奴婢也欣然往矣,何况不过是为着格格您受点子委屈!奴婢只盼着格格您往后个儿能够步步高升,再也不用看谁的脸色过活,其它的,奴婢都经受的起。”

    墨玉的一番肺腑之言,仿若一股暖流缓缓的流入了耿宁儿那濒死的心田,是她深感动容。正欲开口言语些什么之际,前方却有了动静。见状,连忙拽起衣袖,胡乱的在脸上抹了抹,不一会儿,小谢子便猫着腰打乾清宫退了出来,尔后,一个转身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耿宁儿的跟前。

    “请吧,耿格格。”

    瞥了一眼小谢子,瞧出了他那一副等着瞧好戏的心思,耿宁儿这心下不禁暗自的叹了口气儿,‘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不过,面上她却为表露出来,仍是挂着柔笑,柔声的道:“有劳,谢公公了。”说罢,耿宁儿便欲搭着墨玉的手前行,不想却给小谢子拦了下来。

    “万岁爷宣的可是格格您一个人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挑眉,此时的小谢子俨然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墨玉见主子因着方才之事而吃了瘪,本想出声缓和几句,却被身侧的自家主子给拦了下来。侧首不明所以的望向一脸温婉笑容的主子,不想自己却被自家格格安抚了起来。于是乎,墨玉便决定不动声色的等着主子有所作为。

    心下不禁冷笑起来,瞟了一眼笑的越发张扬的小谢子,耿宁儿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她一步一摸索的向前行进着,这速度可是堪比龟速了。这下子,到是轮到小谢子着急上火了。要知晓,从来都是万岁爷要人候着,何时有过万岁爷候着别人的?若是犯了天怒,他自是吃不了得兜着走的。一想到这儿,小谢子身上不禁打起了机灵,几个箭步便跨到了耿宁儿的身侧,咬牙切齿道:“耿格格,还是奴才扶您进去吧。”说罢,他便扶着她稳步向前的走进了大气恢弘的乾清宫。

    于是乎,耿宁儿便在小谢子小心翼翼的扶持下进了乾清宫。待到她走到了中央,小谢子便松了手,躬身退了下去,而耿宁儿,则给此刻正斜坐在书案前,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的康熙大帝行了个俯首贴地的大礼,“奴才耿氏,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师傅睇了一眼下首的耿宁儿,侧眼与身侧的李德全对了个眼儿,尔后才出了声:“起吧。”

    “谢,万岁爷恩典。”

    “耿氏,朕今日宣召你前来,也是纳闷。你自万丈悬崖坠落而大难不死,竟还给朕带回来一个这么大的皇孙来,你说叫朕如何能不新奇,不纳闷呢?”

    康熙一眼没有丝毫的过度,直捣黄龙。翻译过来,便是,既已是个死人,如今又突然出现,还带回来个来路不明的孩子,说是皇家子孙,你这胆子也够肥的。

    明白康熙话里的意思,耿宁儿的心下不禁咯噔了下,连带着身子也跟着微微的瑟缩起来。可转念一想,昼儿乃的的确确的皇孙,她又有何好怕的?康师傅不过是想着敲打敲打她罢了,谁让自己只是一个小小侍妾,居然接二连三的闹出了这么多的大动静?

    可为着她的昼儿,耿宁儿觉得,眼下的自己不能输!于是乎,她决定为了昼儿的将来堵上一般,不成功便成仁嘛,大不了一死,总归她也死过不知道多少回了。

    想到此,耿宁儿心下便没有了惧意,抬首直视起面前的千古一帝,“奴才愿……”

    “大胆!未经万岁爷的御准,竟敢私自窥视龙颜,来人啊,给我拖出去重大二十……”

    康师傅瞅着耿宁儿那空洞的明眸中好似闪烁着坚定,方才那一丝丝的兴趣到是长了不少,不禁出言阻止道:“李德全。”

    “万岁爷,这耿氏如此的放肆,应当发落到慎刑司好生管教才是。”

    “不急,待她将要说的话说完,再发落了也不迟。”说罢,康熙便转脸看向下首的耿宁儿,耐着性的道:“朕到是瞧瞧你有何说辞。”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儿,又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儿后,耿宁儿这才娓娓的诉来。

    “昼儿乃皇孙是毋庸置疑的,倘若万岁爷您不信,大可来个滴血认亲便是。若是验出昼儿非皇家子孙,奴才甘愿已死谢罪!”

    “哦?看着如此柔柔弱弱的,不想倒也是个烈性子。”对于耿宁儿的以死明志,康师傅的心湖不禁平波而起,可这面上却仍是一如方才那般的威仪。

    “人生在世,唯与生养吾等与吾等生养之人是至亲。对待至亲,至诚至信此乃更久不变古理。而为至亲而死,又有何惧?且着奴才又是死过一回的人了,这生与死,对奴才而言是断断比不得至亲那般重要的。诚然,若是奴才一死,可保得我阿玛、兄长、我儿、我夫一生顺遂,那死亦有何妨?”

    瞧着那毫无焦距的狭长双眸中所迸发出来的视死如归,康熙心下不禁浮现出一个身影,一股苦涩便翻涌而来。沉默了许久,康熙爷才忽然的出了声,“李德全,笔墨伺候。”

    “喳。”

    康熙大帝在平铺的宣纸上写下了几行字,尔后便递给了身侧的李德全,尔后便瞅向跪在下首的耿宁儿道,“回了,照旨办吧。”

    耿宁儿缓缓的抬起手,有些颤抖的自李德全的手中接过圣旨,举过头顶,叩谢圣恩道:“奴才,谢主隆恩。”

    摆了摆手,小谢子便溜溜的上前搀起了耿宁儿。到此,耿宁儿才有些后怕的自乾清宫走了出来,双手捧着康熙大帝所赐的圣旨,煞白的双唇隐约的透露着此时她甚是不安的心绪,咬了咬牙,强撑着自己有些虚脱的身子,走向了墨玉。

第一百零一章() 
面上强装镇定的耿宁儿;挺直了身板儿,由着小谢子扶着自己退出了乾清宫。

    显然;与康熙大帝这般的斗智斗勇,并不是寻常人能够经受的住的,且着这后果嘛;自然也是难以预料的,即像耿宁儿眼下这般,手中虽握有圣旨;然自己的生死却无从得知。

    想到此,耿宁儿的腿不由得颤抖了下,人也跟着瘫软在地,心下更难掩忐忑。墨玉见状,急忙走上前去,欲要将她搀扶起来,不想才到了她的身边,却被小谢子那一脸的叽笑给笑的有点子蒙。蹲下了身子,急急的脱口问道:“格格,您这是怎么了”

    “呵,你家格格怕是要小命不保了。”

    墨玉猛然抬头看着小谢子,一张小脸更是因着气愤而涨的通红,“你胡说!”

    “我胡说,你到是问问你们家格格,瞧瞧我到底可有胡说?哼!”

    这下小谢子的话算是狠狠刺痛了墨玉,低头甚是慌张的对着耿宁儿道:“格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你到是说啊,可是急死奴婢了。”

    “墨玉,扶我回去。”耿宁儿并未直面回答墨玉的疑问,只是,借着她的力道,自地上起了身,步履有些蹒跚的向着神武门走去。

    这面耿宁儿步履蹒跚的走出了神武门,向着来时的轿子走去,另一面,乾清宫里却有了新的动静。

    李德全提溜着脑袋,步履甚轻的迈进了乾清宫的殿门,轻声的言语道:“万岁爷,四爷在宫外侯着呢,您看…”

    埋首于众多奏章中的康熙大帝并未抬头,手里更是没有停歇的在褶子上奋笔疾书着批语,“内务府那边儿有结果了?”

    “回禀万岁爷,已有结果了。这昼儿小爷是四爷亲生的,自是跑不了的了。您是没瞧见,这位小爷生的那叫一个俊,那模样,那神情,跟四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得。”

    “哦?即是这般,就把他带来给朕瞧瞧。啊,把老四也宣进来吧。”

    “喳。”

    站在偌大的殿中央,瞧着上首那个看起来不怒自威的老者,昼儿觉得自己紧张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似得。

    可娘说过他现下已是个男子汉了,必须要勇敢,要有勇气去面对今后所遇到的种种人与种种事,所以现下他必须勇敢起来,勇敢的面对眼前这位看起来颇为严肃的老者。想到娘亲,昼儿突然觉得自己的内里涌现出一股暖流,人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眯起那深邃的双眸,黝黑的瞳孔中倒映着一张小小的面孔。就在昼儿为自己加油打劲时,书案前的康熙爷在心下也对他进行了一番评头论足。

    宽阔的额头,浓眉大眼,白皙的面上配着粉润的小嘴,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此刻正在滴溜溜的转着。不知怎的,康熙大帝自打瞅见昼儿的第一眼,他对这个孩子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这大概就是所谓血亲吧',他如是的想着。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了,皇阿玛吉祥!”跟着李德全缓缓走进来的老四,一进殿内便麻利儿的向康熙大千儿问起了安,尔后便甚是自觉的立到了昼儿的身旁,对他道:“昼儿还快快给皇玛法请安?”。

    虽然眼下昼儿对胤禛还是有些认生,但此刻与上首那不怒自威的老爷爷相比,他这个爹到反而显得更加的亲切些。于是乎,他壮起了胆儿,学着胤禛方才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学了一遍,再想到以前娘告诉他的话,便开口道:“孙儿臣给皇爷爷请安了,皇爷爷吉祥!”

    先是小小的吃了一惊,尔后康熙便眉开眼笑的点了点头,并示意老四与昼儿起身,随后便开口道:“老四,你还别说,这小人儿,到真是像你,也像极了朕,那眉眼,简直跟你小时候一个模样。”

    “皇阿玛说的极是,起初儿臣见到昼儿时,也曾有过此等想法,确实是像,所以儿臣这才将他们母子二人接了回来,毕竟昼儿身上流着儿臣的血。”

    抬睑瞟了一眼立在昼儿身侧的胤禛,霎那间,康熙唇边闪过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

    “想必朕宣耿氏入宫一事你已有所知晓,如今她人已经回了,你却来了。朕料想你也不单单是来接这小子的,可是来询问朕给她的是何旨意?”

    “皇阿玛圣明,儿臣不敢!”

    挑了挑眉,康熙的嘴脸微微扬了扬,“行了,朕不是说了照旨办?你也别猜了,回吧!”

    听了老爹的话,胤禛的身子不禁的怔了一下,忽然间,方才还有些紧蹙的眉头却松了下来,深邃的不见底的明眸中,更是闪过一丝丝的喜意,拉起弘昼的手,打千儿行礼道:“谢皇阿玛,儿臣告退。”

    摆了摆手,康熙却没有看向下首的一大一小。而老四在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后,便拉着身子有些范僵的昼儿转身向殿外走去之际,身后却又传来了低低的叹息声。

    “今个儿见了她,细细的说了会儿话,朕也就明白为什么你独独待她这么的不一般,原是她的性子很像她吧,你的养额娘。”

    康熙的一番言语是彻底的震住了老四,也使得他呆楞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胤禛才反应过来,低声答道:“还是皇阿玛看的透彻,今日您若是不说,儿臣到是还未发现,确实与额娘的性子有几分相似。每当儿臣忆起额娘,就不由得会想起儿时,她对儿臣的百般呵护,这思念之情也是与日俱增啊!”

    “是啊,这些年,朕也时常想起她,想她在的时候,哎…行了,你回吧。”

    听着康熙那略有伤感的语气,老四也就没在多说些什么,行过礼后便带着昼儿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

    晃晃悠悠的马车缓缓的停在了雍亲王府的大红门前。最先自马车下来的是墨玉,她踩着小凳稳稳的下来后,便转了个身,向着马车里面伸出了手。尔后,耿宁儿便扶着她的手,走了出来。

    走在回玉琼居必经的长廊里,墨玉这目光却不时的瞟向身侧的耿宁儿,脸上更是写满了欲言又止。

    而此刻的耿宁儿,虽心下甚是明了墨玉的忧心,可眼下的她已是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多余的心思为其解惑?想到方才自己与康师傅对峙的场面,她的身子就不由得再次颤抖了起来。

    说实在的,生与死对此刻的她来说并不重要,她也不在乎,唯一让她担忧,让她在乎的,便是儿子的安危,可偏偏眼下这是她最不能确定的事宜。

    透过方才那短短的接触,耿宁儿便知晓了,康熙大帝的心思真真是非常深沉难测,根本就不是她这般的人能够猜的透的。

    想到此,耿宁儿的心下不禁生出了些许悔意。要是当初自己不那么意气用事,昼儿是不是就不用面临这般的危险境地了?

    一路沉思着,这人也就回到了玉琼居。前脚才刚踏进院门,这院里的影月便急匆匆的向着耿宁儿奔驰而来。

    “格格…格格不好了,四阿哥他…四阿哥他…叫人给带走了。”

    听到影月的话,耿宁儿这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推开身侧的墨玉,急忙忙的寻着影月的声音跑了过去。可还没跑几步路,人就被身前的石头给扳倒了,'咚'的一下她就硬生生的跪倒了下去。

    “啊!格格…”

    “格格…”

    一见耿宁儿摔倒了,墨玉与影月是赶紧三步并两步的奔向了她。到了耿宁儿的跟前儿,墨玉不禁心疼的嘟囔道:“格格,您怎么样?可有摔倒那儿?”尔后,又撇过头白了一眼影月,啐道:“影月,干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你不知道格格眼下的境况?”

    影月一面仔细的查看耿宁儿身上的伤势,一面有些内疚的对着墨玉道:“墨玉姐,对不住,我这一着急就把格格封穴的事儿给忘了…我…”

    “行了,先别说这个,影月,你方才说什么?什么昼儿被人带走了?这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回格格的话,您与墨玉姐走了才一会儿子的功夫,董管家就带人来,说是宫里的旨意,要把四阿哥带走,我这是怎么拦都拦不住啊。本想着出手了,可记着您交代的,就忍下来了,四阿哥他,他就被人给带走了。”

    话茬儿子说到这儿了,耿宁儿这心下可是真急了。她本就失去了一个女儿,这会儿子可以说昼儿就是她现下的唯一寄托了,若是他再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她就再也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意义了。

    想到此,耿宁儿是麻利儿的自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上腿上的伤,也顾不得自己现下境况,起来一个转身就要出去寻她的儿子。

    这是墨玉第一次瞧见耿宁儿如此的慌乱不堪,于是她这心头也不禁跟着起了急,可眼瞧着自家格格如此的不顾念自己的身子,她就更急了。赶忙跑到耿宁儿的身旁,叮嘱道:“格格,您慢着点,啊,格格您的腿出血了,您仔细着您的身子啊,格格…”

    就在耿宁儿拖拉着瘸腿,急惶惶的往外走的时候,一个甚是清爽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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