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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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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着如此,所以康熙五十年才入府的年芷莹,对玉琼居的人与事,私底下也是十分好奇的。她也曾在私底下询问过下人,但下人一听是这个话茬儿,不是一溜烟的跑了,便是支支吾吾的不肯直说。于是,这就使得她愈加的好奇,也愈加的疑惑,不过,在人前她是从未表现出自己对此的好奇罢了。

    敛下眉,莲慧调整好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挂上了以往那般端庄大气的表情,“好了好了,瞧瞧你们,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成何体统?”

    “妾身,知罪。”年芷莹冷冷的道。

    李淑翠狠狠的剜了几眼年芷莹后,这才愤愤的道:“妾身,不敢。”

    “嗯,今个儿就是想着与各位妹妹商讨下有关德妃娘娘寿辰的贺礼,你们都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给德妃娘娘打个金佛,寓意甚好。”李淑翠最先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年芷莹一听,精致的小脸上扬起一丝冷笑,“金佛?宫里面何愁没有这般俗物,呵……”

    “年芷莹,你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才止住一波‘明争暗斗’,这还没一刻的功夫,眼看着这又是要死灰复燃的节奏啊,乌拉那拉莲慧表示不淡定了。她只是想将德妃寿辰这盘‘大菜’端出来,尔后好集思广益罢了,怎知下面的这一群真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郁闷至极的莲慧,沉声诉道:“叫你们来是商讨大事儿的,不是叫你们来我眼皮子底下斗嘴的!”

    “妾身,知罪。”下首一众女人齐齐的起了身,向着莲慧屈身行起了礼。

    莲慧见状,当下便恼了,沉下脸,厉声道:“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看着你们一个个的我这脑瓜仁儿就疼,都先下去吧。”

    “妾身告退。”

    就在雍亲王府里的女人们还在做着永无休止的争斗之时,她们从未想到,也都觉得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在悄然间发生了。

    现下,耿宁儿已经回到了她们的眼皮底下了!

    ***

    耿宁儿带着影月与昼儿沿着去耿府的路走了许久,才在夕阳西下前来到了耿府的门前。瞧着那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大门,耿宁儿的眼眶瞬间就湿润了,颤抖着伸出了手欲要拍门,可这手却停在了半空中。耿宁儿觉得自己内里甚是紧张。

    自从侍疾后,她便再没与父亲、兄长打过照面,而母亲也在她生下红钰不久后就归府了。这是一场久别的重逢,更是一场生死离别后的重逢,她又如何能不紧张呢?

    调整好自己面部上的表情,转过头看着身后影月怀里熟睡的昼儿,耿宁儿的脸上露出了极尽温柔的笑脸,再次抻出纤纤玉手敲响了那栗红色的木门。

    “何人啊?这会子怎的敲起后门来,难不成是方才那送菜的菜贩子。”阿常一面嘟囔着,一面溜溜达达的走到栗红色的木门前,打开了木门,看着眼前那身形甚是熟悉却又有些陌生感的蒙面女子,狐疑的问道:“你是何人?”

    见到阿常,耿宁儿心潮澎湃了。一把就攥住了阿常的胳膊,激动的喊道:“阿常,是我?”

    熟悉的清泉声在耳边响起,阿常脸上是一派不可置信的模样,反手覆住胳膊上的葱白玉手,哆哆嗦嗦的唤道:“格……格格?”

    “阿常!”知晓阿常识出了自己的声音,耿宁儿心下也是异常的激动,这方才刚刚收起的眼泪,这会竟是不争气的又溢了出来。

    阿常一路向院内跑着,一路大声的吵嚷着:“老爷,少爷,快来啊,格格回来了,真的是格格回来了。”

    耿宁儿见此,伸手擦了擦方才因着激动而溢出的泪水,微笑的摇了摇头,扭头招呼着身后的影月随着自己一并的走进了耿府。

    走在耿府的碎石小道上,瞧着周围那些似是熟悉又似是陌生的景物,耿宁儿觉得好似什么都变得没那么重要了,没那么难过了。如今,能够再次回到此地,即便是在外面经历了那么多的难事儿,耿宁儿觉得自己的心亦是暖暖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吧。毕竟她重生回家侍疾后,便与这里的父母兄长产生了深厚的情谊。

    穿过一个小小的花园,耿宁儿便来到了耿府的前院,刚一踏足前院,便瞧见站在院里惊诧的瞅着自己的耿德金与耿俊荣父子俩。身子就在此时停住了,耿宁儿亦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父亲与兄长,忽然间,她便迈开了腿,急匆匆的向着站在院里的两人飞奔了过去,尔后便听到一甚是清脆的‘噗通’声。

    耿宁儿就这般直直的跪倒了耿德金的跟前,磕起了咚咚作响的响头来,抖着音唤道:“阿玛,哥……”

    耿俊荣听到那一声微乎其微的轻唤声,目不斜视的盯着跪在下首的人瞧了许久,尔后,伸手一拉一拽就将地上的人给拉了起来,胳膊再一收,耿宁儿便被他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你怎么才回来?才回来啊?你可知晓,我们有多忧心?当初听到你不幸坠崖的消息,你可知晓我们是如何过活的?额、额娘更是因着,因着你之事,便一病不起了啊。”

    听着耳边那有些抽噎的低泣声,耿宁儿眼中的泪水也终于一涌而出,是如何也刹不住车了,可就在她听到耿俊荣最后的一句话之际,猛地推开了他的怀抱,甚是紧张的问道:“额娘呢?哥,额娘怎么样了?可是还病着?哥,快带我去瞧瞧额娘去。”

    对于耿宁儿的一连串疑问,耿俊荣却沉默不语了,只是别过头不再看向她。见到耿俊荣如此表现,耿宁儿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不好的感觉一下子袭向了她的心头,转头看向此时已是老泪纵横的耿德金,慢慢的移到他的身前,伸手掏出一帕子,一面轻柔的为他擦拭起脸上的泪水,一面惴惴不安的问道:“阿玛,我额娘呢?为何不见她来,是不是现下还病着呢?阿玛!”

    “你额娘她、她已经驾鹤西去了。”耿德金哽咽的道。

    “……”

    高举的手臂僵直在了空中,耿宁儿死死的瞧着眼前的耿德金,“阿、阿玛,你一定是在说笑,额、额娘她一定是病着呢,所以才没出来是不是?阿玛?阿玛,您跟我说,我额娘是病着呢,所以才没出来看宁儿的,一定是这样的,阿玛,您说啊!您跟我说啊!”

    “……”

    瞧着耿宁儿那煞白的小脸,抖动的双唇,以及她那已是没了任何焦距的狭长双眸,耿德金泪如泉涌。他一手抓住耿宁儿僵在半空中的胳膊,并握紧了她的手,一手搭到了她的肩膀,苦涩的道:“宁儿,你额娘她、她真的是去了,就在得知你坠崖的第二年。那时,在得知你生死未卜的消息后,她终日以泪洗面,心灰意冷,成日里都是在惦念着你,不肯相信你已不再的事实。直到一年后,她终于肯相信了,于是,她就开始弃医弃药,直至……”

    耿宁儿仰天长啸起来,泪水就这样的顺着她那瘦削的脸颊滑落下来,而庭院中则是传来一阵甚是凄惨的悲鸣声!

    “啊!额娘!”

    作者有话要说:反攻终于要走起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文文开始走向倒计时了呢??

    圆圆,现在上班每天要5点起床啊,有哪些小主是与圆圆同命相连的?

    求虎摸~~~~~~

第一百零一章() 
耿俊荣看着此时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耿宁儿;心下倍感悲戚;眼眶也随之酸涩起来。他慢慢的走到耿宁儿的身侧;弯腰将她搀扶了起来,并在她的耳边哽咽着:“宁儿,莫要这般,否则额娘在天上瞧见了,心里定会更加哀伤的。”

    耿宁儿由着耿俊荣将自己搀扶了起来,如机械般的缓缓转过头盯着耿俊荣;悲愤的吼了起来;“都是宁儿的错;是我害死了额娘,都是我!”

    自打耿宁儿坠崖后;耿俊荣也曾托付友人到杭州府去搜寻,可每每回来得消息都甚是让人失望,所以,慢慢的就连他都不禁开始怀疑起耿宁儿的生死来,但为了死去的母亲以及终日忧心惦念妹妹的父亲,他还是选择了日复一日的托人去寻找她的下落。直至眼下,一岁又一岁的过去,而他始终都没得到过有关耿宁儿的一丝丝消息,于是,正当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放弃找寻她的下落之际,她回来了,回到了他们的身边,这真是让他既吃惊又欣喜。所以,此时,看到她因着母亲的去世如此的自责时,他在与她感同身受之余,终究是看不下她如此的悲痛欲绝。

    于是乎,耿俊荣一面细细的帮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面出言安慰起耿宁儿,“并不是你的错,宁儿!你坠崖之事是谁也不曾预料到的,更何况如今,你能够这般安然的回来,我想也是额娘她老人家在天之灵的保佑。你莫要再这般自责了。如若不然,额娘在天上瞧着,心下也定是不好受的。”

    听着耿俊荣的悉心安慰,耿宁儿呜咽的‘嗯’的一声,尔后又扭过头去看向了一旁的耿德金,在看到后者那表示赞同的点头示意后,耿宁儿的哭声这才慢慢的收了起来,抽抽噎噎的道:“阿……阿玛,我想、想去拜祭下额娘。”

    耿德金点了点头,便领着耿宁儿去了后院的一个小屋。踏进小屋的那一刻,耿宁儿便瞧见了立在供桌正中央的一块牌位,上面赫然的写着耿府白氏之牌位几个字。一见白氏的牌位,耿宁儿这刚刚才收回去的眼泪,再次的爆发了,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她那瘦削的脸颊不住的滑落。

    跪在软垫上,耿宁儿一面磕着响头,一面对着白氏的牌位哭诉道:“额娘,宁儿回来了,您可瞧见了?呜,都是宁儿的错,让您整日为着我忧心思虑。呜,额娘……”

    听着那咚咚的磕头声,再瞧着耿宁儿额头上渐渐显现的紫红印迹,耿德金深深的看了一眼供桌上的牌位,低低的叹了口气儿,走到了耿宁儿的身侧,“好了,宁儿,你额娘她在天有灵,一定能知晓你的心意,也一定能心怀慰藉的,快起来吧。”

    这时,耿俊荣也凑到了耿宁儿的身边,附和道:“正是,正是。快快起来吧,宁儿。”说罢,便将手伸到了还欲给白氏磕头的耿宁儿的面前,“你这又是何苦,快起来吧。”

    眼瞧着眼红的父亲以及满心关怀的兄长,耿宁儿觉得若是自己再这般的执拗下去,一是间接的揭开了父亲与兄长心里的伤疤,二来,本来他们已是满心苦楚,如今还要顾念着她的感受,这实在是不该,于是,耿宁儿开始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绪,缓缓的自地上站起身来,并对着父兄露出了一个安慰性的微笑。

    看见耿宁儿脸上渐渐露出的浅笑,耿德金与耿俊荣父子俩这心下总算是平静了些。

    “你才回来,还未用过晚膳吧,我刚刚吩咐了阿常,叫他下去备晚膳了。都是些往日你爱吃的吃食,走走走,我这就带你去用膳去。”耿俊荣笑道。

    说罢,耿俊荣拉着耿宁儿的手就要往外走去,这时才注意到了一直立在身后的影月以及刚刚才睡醒的昼儿,撇头看着耿宁儿,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二位是……”

    因着方才的消息太过震撼,使得耿宁儿都将身后的人给忘了。抬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耿宁儿弯腰牵过立在影月身侧的昼儿,甚是不好意思的对着父兄介绍道:“阿玛,哥,这是昼儿,那是影月。”说罢,她蹲下了/身子,对着一眼迷蒙的昼儿道:“昼儿,站在这边是你的郭罗玛嬷……啊外祖父,站在娘旁边的是你的舅舅。” 尔后,又仰起头看向一脸惊魂未定的影月,耿宁儿甚是抱歉开口道:“呃,影月这是我爹,那是我哥哥。”

    “昼儿见过外祖父,见过舅舅。”昼儿扑扇着明亮的狭长双眸怯怯的道,尔后,有些怕生的往耿宁儿的怀里缩了缩。

    而站在门前的影月,虽然心下是有一肚子的疑问,可她知晓现下并不是开口向耿宁儿询问的好时机,所以,她甚是有礼的俯身向着耿俊荣与耿德金父子俩行了礼,并出声问起安来,“影月见过老爷,见过大少爷。”

    瞧着耿宁儿怀里的小小身子,耿德金与耿俊荣霎时间就给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嗔目结舌的呆愣在了一旁。耿宁儿见状,不禁吐了吐舌,心里清楚的知晓,昼儿的身份对于阿玛与哥哥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既然她已经决定不再回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内院,也就不会让昼儿的身份曝光,所以,她目光坚定的盯着父亲与兄长,口吻异常强硬的道:“阿玛,哥,宁儿之所以会回来,并不因着旁的什么,不过因着心中着实惦念你们与钰儿,若不是这般,宁儿是断断不会回来的。”

    耿宁儿的一袭话,成功的唤回了父亲与兄长的神智。耿德金更是吃惊不已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难以置信的说道:“宁儿,你可知致使皇家子孙流落民间的后果,那可是大罪啊!”

    “女儿知晓,可阿玛,若不是宁儿今日惦念你们主动回来探望,又有何人知晓女儿还活着?在那些个高高在上的皇家人眼里,女儿不过就是个已死的小小侍妾罢了,又有何人会在意女儿的生死?”

    “……,我知晓,可你……,如今既已回到了耿府,且着这、这昼儿他,哎,岂能瞒骗过去啊?”耿德金叹气道。

    耿德金的话虽未说的那么明显,但这深层的意思,耿宁儿却是明了的,也明了他阿玛此刻忧心着何事!其实,耿宁儿原本的计划,是想着偷偷的回京后,在京郊安顿稳妥后,再伺机慢慢打听耿府与红钰的消息。若不是因着与老九的再次相遇,加之,他对红钰之事支支吾吾的不愿言明真相,她也不会这般急切的北上,更不会这般莽莽撞撞的回到耿府。

    想到此,耿宁儿蹙起了黛眉,甚是紧张的望向耿德金又看了看耿俊荣,暗自咬了咬自己的唇瓣,紧紧的拥着怀里的昼儿,紧张的问道:“阿玛,哥,此次我之所以会如此莽撞的回府,是因着这些时日,我心下总是盘旋着一股不好的预感,今日,知晓额娘已是归天,也算是印证了。可不知为何,心中的这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还是没有消退,你们可否告知于我,红钰她如何?她可否安好?”

    一听到耿宁儿开口问红钰之事,这耿德金与耿俊荣父子俩的面色一下子就变成了菜色,更是齐齐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不敢直视耿宁儿也。

    耿宁儿见此,忆起自己询问胤禟时,他也曾是这般的表情,心一下子便跌落了谷底,猛然的站起身,三步并成两步的踱到了父兄的跟前,颤抖着身子,她再次轻声的问道:“阿玛,哥,红钰可还安好?”

    耿德金回首瞅了一眼面前那看起来十分紧张的女儿,又撇头瞧了瞧一脸为难的儿子,垂下头沉默了许久。而耿宁儿在瞧见父兄如此的表现后,答案仿佛自心下慢慢的浮出了水面,可她仍是不想相信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伸手揪紧了耿俊荣的衣袖,摇晃着他的身子,激动的道:“哥,告诉我,钰儿她一切安好,无需我忧心!告诉我,哥!”

    耿俊荣看着刚刚才缓过神来的耿宁儿,实在不想再在她的心上补上一刀,所以,方才他与阿玛才选择沉默。可他知晓,聪明一如耿宁儿,自是会从他与阿玛表现的蛛丝马迹当中寻找到答案的,而眼下,她如此肯定的言语,其实也印证了他心底的想法。

    伸手抓住双臂上的一双玉手,耿俊荣满脸悲怆的开口道:“红……红钰格格她,她……”

    “荣儿!”耿德金大声的呵斥着儿子,生怕他说出不该说的话。因着,方才宁儿已是因着母亲宾天之事而大受打击,如今若是在此时此刻在告知她另一个噩耗,他真怕她会受不了,所以他这才出声阻止儿子说出真相。

    正因耿德金的出言阻止,耿宁儿心中那点小小的希冀也破灭了。她僵硬的扭过头看向耿德金,眼泪却已是抑制不住的溢了出来,痛心疾首的道:“阿玛,请您将真相告知于宁儿吧,我想知晓真相,钰儿,她、她是不是也、也……”

    昼儿看着眼前那泣不成声的娘亲,忽然这眼泪也落了下来,他摆动着小胳膊小腿,跑到耿宁儿的身边,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腿,哭着道:“娘,您莫要哭,昼儿会乖乖的,娘,你莫要哭,呜……”

    听着昼儿那奶声奶气的哭声,耿宁儿一下子便松开了自己的双手,蹲□一把搂住儿子,嚎啕大哭起来。耿俊荣眼瞅着妹妹如此的痛彻心扉,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跟着耿宁儿蹲下了身,环住了她的肩以及她怀里的小人,仰首对着耿德金道:“阿玛,说吧,宁儿她,她……”

    耿德金看着已成泪人的耿宁儿,又望了望满眼心痛的儿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终是开了口,“听说,红钰格格在你坠崖没过多久,便染上了风寒症,这病也没拖多久,人也就……”说到此,耿德金是如何也说不下去了。而听到此,耿宁儿的心已是碎了一地,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儿子,泣不成声。

    耿俊荣心痛的搂着耿宁儿,想要开口安慰她,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开口,只得一手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一手安抚的轻拍着随着母亲越哭越凶的昼儿,而站在门前的影月,再次听到主子的如此噩耗,不禁也抬手捂住自己的嘴,默默的流起泪来。

    正当耿俊荣心下快速的琢磨着该如何安慰怀里的耿宁儿时,忽然怀里的身子便软了下去,而她怀里的小身子更是尖声的喊了起来,“娘!娘你这是怎么了?娘……”

    耿俊荣连忙垂首看向怀里的耿宁儿,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此时他怀里的耿宁儿已是哭背过了气儿。耿德金上前定睛一看,心下也慌张了起来,忙吩咐起儿子道:“荣儿,快着,快将宁儿抱到房里去。”尔后又快步的走到门前冲着院里大声喊道:“阿常,阿常,快去请大夫。”

    ***

    深夜时分,胤禛独自一人坐在玉琼居院内的石凳上纳凉赏月。每每仰首仰望夜空,看着夜空中的弯月,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思念起她来。脑海里也会不断的闪现着,她的浅笑,她的狭长明眸,她看书的模样,她贪吃的模样以及她坠崖时最后的那抹绚丽笑容。

    已过了五载,她仍未回到他的身侧,难不成她真的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

    胤禛心下一紧,狠狠的甩了甩头,想以此来甩掉心中那可怕的念头。就在这时,在朦胧月光映照下的树影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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