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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侧福晋之逆命-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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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并没有给我任何的好处。”

    瞧着面无表情的宋雪萍;再听得她的回答,钮祜禄君柔压根就不相信。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小声的对着宋氏道:“没有?哈;那你又何必给她二人下跪呢?”背在身后的手,自袖口中掏了掏,钮祜禄君柔慢慢的向宋氏走近。

    看着钮祜禄君柔脸上那狰狞的笑容,泛着红的杏核大眼,这些都使宋雪萍感知到,她已是身处险境之中了,若是再不想法子自救,恐怕今夜将是她的死期。胸中咚咚作响,步步后退,心下百转千回,就在那银光一闪的霎那,宋氏急切的出声道:“她们不过是想要拉拢我。”

    声音飘落之际,白色月光下的金钗也在宋氏咫尺之处顿住了它的身影。钮祜禄君柔疑惑的瞟了瞟宋雪萍,手中的金簪却没有放松,此刻它依然稳稳的顶在宋氏的脖前。

    “你说她们想拉拢你?耿宁儿和李淑翠联合了?”

    宋雪萍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往后挪了挪,侧身抬起手一把就将脖子前的金钗给推了开,迅速的远离了钮祜禄君柔的身边,戒备的看着她,细语道:“是。”

    “她二人岂会联合?这可真真是奇事一桩啊,你……可应承了?”

    “……”

    宋雪萍看不懂钮祜禄君柔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何药,只得一面谨慎的防备起她的动作,一面思忖着眼下的境况自己该如何抽身。而就此时,钮祜禄君柔脑中却又有了新的计较,微微的点了点头,她露出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纯真笑脸对着宋氏笑道:“姐姐怎么不回话呢?”

    “我,我……”钮祜禄氏的突然变脸,让宋氏的心很是惶惶不安,于是乎她就更不敢轻易的回答钮祜禄君柔的问话了。

    “姐姐,你自是应下了吧?哎,所谓识时务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是不是?”

    “你……这是何意?”

    “姐姐你若应承了下来,不就变成了她们的‘自己人’,那往后她们有何筹谋,我们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知晓了。这对我们来说可是件大大的好事呢?哈哈……”

    宋雪萍一听,当下便明了了钮祜禄君柔突然变脸的原因,自然也是知晓她这是要自己去当细作的。想到此,宋氏心下不禁暗笑,这钮祜禄君柔与那耿宁儿到是想到一处去了,都想她在对方的阵营里为自己打探消息。

    哎,两个聪明的女人斗起来,当真是殃及池鱼啊。不过眼下宋雪萍的心里很是明镜,这日后的赢家如是自己没有估错,当属技高一筹的耿氏没错了。而她因着要保二格格,所以是不得不受制于耿宁儿的,不过她也想借此机会来铲除害自己小产的罪魁祸首,顺道着寻上一个好乘凉的大树也不失为一个良机了。

    于是分析至此的宋雪萍,挽起胳膊掸了掸身子,斜靠在身后的圆柱上,轻声道:“妹妹到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听到宋氏的回答,钮祜禄氏只是笑了笑,尔后疾步走到宋氏的身旁,一把扥住了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道:“我不管你是真意投了她们,还是假意投了她们,更不管你与嫡福晋的恩恩怨怨,我只要耿宁儿死!既然今日你有了待在她身边的地利,那就找个机会把她给办了吧。”

    “想要对玉琼居的动手,怕是还需从长计议才是。这次设计她滑胎也没能得手,还不是因着我们不清楚她的底。如今有了这个机会接近她,正好趁此良机好好的摸摸她的底儿,你说呢?”

    “嗯,今日我且放你回去,若是让我知晓你胆敢背叛我,会有何好果子,你心里必是清明的。你毒害大阿哥之事,倘若被我捅到王爷那去,哼,大阿哥可是王爷的嫡子,若是他知晓了事实的真像,你觉得你或是二格格能有好日子?”

    对于钮祜禄君柔的咄咄逼人,宋雪萍心中自是气的,只是受制于人加之自己已经答应耿宁儿要为她搜集作证,况且眼下自己好不容易才从钮祜禄氏的疑心之中抽出了身,她更是不愿在与她多带上片刻功夫,所以便敷衍的道:“我知晓了,你抓着我的小鞭子,我又岂敢与你有二心?你且宽心。”

    宋雪萍的话叫钮祜禄君柔安了心,摆了摆手示意宋氏可以回了,自己也抬脚向自个儿绛雪轩去也。自打心中有了新的计较,她这心下可是辽阔了许多,跟着这心气儿也算是开了,“哈哈哈,耿宁儿,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瞧瞧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憋屈的模样儿,甭提我这心里有多舒爽了。”

    ***

    俗语有云,一场秋雨一场凉。这烦闷的夏季儿总算是要过去了,而玉琼居的耿宁儿也即将迎来重生过后的第一件喜事………临盆。

    窝在软榻之上,捧着一本《论语》,耿宁儿如痴如醉的瞧着。坐在一旁的白氏瞧见了,不禁无奈的摇摇头,低声叹气道:“还有几日便要临盆了,也不见你好生将养着,不是看这些个书,就是摆弄你那些个花花草草的。”

    “额娘,总是躺着人都要懒散了,赶明儿个就更没有气力生产了。”

    白了一眼声旁女儿,白氏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道:“是,是,就你最巧,我说不过你。都是要当额娘的人了,也不见你给肚里的孩子做做衣衫,成日里就知道抱着书。你啊,在这样下去,可还能获得王爷的宠?”

    看到白氏已然准备开始念叨自己了,耿宁儿忙放下手中的书,靠到白氏的身边,笑嘻嘻的道:“我有多少斤两,您还能不知?我肚里的是那有福气的,有他郭罗玛嬷给他亲手缝制衣衫,还用的着穿他那手艺不精的额娘给做的肚兜?哈哈……”

    白氏没好气儿的拍了拍耿宁儿的脸,无奈的道:“你啊!在这样下去,看你还能得宠?我来了多少日子了,王爷可是一次也没来你这坐坐,你到是没事儿人一般的。”

    “王爷不会过来的。”

    一听耿宁儿的话,白氏的心到是提了起来,慌张的问道:“为何?难不成王爷已是腻了?”

    耿宁儿看出了白氏的焦急,转头悠悠的瞧着堂屋的门外,“将您接进府已是破了规矩,王爷他乃是一家之主,自然要做做样子的,所以他是不会来我这儿的。”

    “那,照你所说那般,你又何必将我接进府来,这不是无端端的消了你的宠?”

    耿宁儿对着白氏摇了摇头,嘴角轻扬露出一抹微笑,低声诉说着,“宠与不宠从来不是我在意的,如今能是我挂心的除了你、阿玛与哥哥,也就是我肚里的这个了。”这话像是说与白氏听,可又像是说与自己听的,耿宁儿一时之间竟也分不清了。低低的叹气后,她静静的看着白氏,脸上挂上了温婉的柔笑,“额娘,你无需忧心,女儿心中自有分寸的,在这府内生存是不能少了他的宠的,女儿心里清楚的很。待女儿临盆以后,自然会想办法让王爷来的,您且宽心便是。”

    瞅着耿宁儿脸上那无奈的柔笑,白氏忽然心疼了起来,眼角滑下了晶莹,楼过女儿入怀,轻拍她的脊背,轻声言语道:“苦了你了。”

    就在堂屋里的两母女相互依偎之时,墨玉缓缓的自院里走进了堂屋。

    “格格,云悦轩的宋格格来了……”

    耿宁儿眼睛溜溜一转,心下算算了日子,便知宋氏今日的来意。与白氏对视了一下,白氏便心领神会知晓女儿的意图,便走下了软榻回了里屋。

    “耿妹妹身体可还好,再有几日便要临盆了吧。”宋氏随着墨玉走了进来,脸上一派的亲昵笑容,缓缓的在耿宁儿的下首落了座,扬起头笑意满满的瞧着上首之人。

    “有劳宋姐姐挂心了,也就这几日吧。对了,宋姐姐今日前来……”垂首磨搓着手指上的血玉戒指,耿宁儿并没有看向下首所坐之人。

    对于耿宁儿的不温不火,宋雪萍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尴尬神色,可她也是没有办法不是?

    端起墨玉奉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宋雪萍轻咳了一下,道:“今个儿我来,是有一事特来相告的,妹妹您自是小心才好。”

    抬睑,耿宁儿静静的扫了一眼下首的宋雪萍,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道:“哦?是何事呢?”

    “再有几日妹妹就要临盆了,且着我若是没记错的,再有几日亦是妹妹的寿辰吧?我听说王爷准备为你好生庆贺下,嫡福晋那里不太高兴呢。”

    “真是有劳宋姐姐特来相告呢,妹妹自会小心的。”

    “嗯……,那……”宋氏见耿宁儿没有了下文,这心不免着急了起来。原来今日,她此行的目的一个是要警示耿宁儿,另一个就是为二格格来拿解药的,可偏生人家就是不开这个口啊。

    就在宋雪萍心中五味陈杂之际,耿宁儿向墨玉使了个眼色,墨玉便自卧房之中取来了一个木制雕花小盒子,并把盒子递到了耿宁儿的跟前。

    作者有话要说:某圆从初一发烧,一直烧到了初七才算见好,真是对不住还在看这篇文文的大家,现在某圆还是鼻涕一把,不停的咳嗽,但是总算磕磕绊绊的码完一章,可能效果不是很好,大家不要嫌弃啊,这章是过度章节,后面的故事更精彩哦,请各位看官不要抛弃人家啊~~

    对了,某圆马上要开学了,而论文也到了最后的攻关时刻,所以更新可能不能那么勤快了,还是那句话,某圆争取周更,等过了4月中旬,某圆就有充裕的时间码字更新了,妹纸们,请你们不要抛弃人家啊~~~鞠躬的说~~~~

第59章 最好的生日礼物() 
就在宋雪萍心中五味陈杂之际;耿宁儿向墨玉使了个眼色,墨玉便自卧房之中取来了一个木制雕花的小匣子;并把匣子递到了耿宁儿的跟前。

    宋雪萍一看到木匣子,这眼睛就直放光。她知晓里面一定就是自己所求之物。

    蚀骨散的解药!

    耿宁儿接过墨玉递来的木匣子,侧眼瞧了一眼下首之人;嘴角轻扬,“既然姐姐已是‘自己人’了,宁儿自然是会遵守约定的;宋姐姐宽心便是。”

    宋氏猛然看向上座之人;眉眼弯弯,嘴角微扬;整个人都是那么的温婉柔和。只是那没有温度的微笑以及那刻意强调约定二字的语调,都让宋雪萍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立场;蜷了蜷手,面上堆满着笑意道:“有耿妹妹这话,我自是安心的。”

    瞧见宋雪萍那一脸的伪笑以及僵硬的面部表情,耿宁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下冷笑道:这样便好,只要二格格的‘性命’还捏在自己的手里,她宋雪萍就只能服从于自己,不存在任何的背叛可言!撇头看向墨玉,将手中的木盒递了过去,尔后耿宁儿又用下巴比了下宋雪萍所在的方向。墨玉轻点了下头,接过主子递来的东西,移步到宋氏的跟前,道:“宋格格,这是我家格格给二格格的‘彩头’,您可收好了。”

    宋雪萍忙起身,双手有些颤动的接过了木匣子,心中的喜悦之情更是溢于言表的。刚拿到解药,宋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可偏生上座之人却迟迟的不作声,这让她着实有些坐立难安了。她是见识过她的手腕的,即便是现下忆起,身上也还是会不断的打着冷颤。抬睑偷瞄耿宁儿,宋雪萍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道:“妹妹,那我就……”

    将身子挪了挪斜靠在身后的软垫上,耿宁儿慵懒的瞧着甚是拘谨的宋雪萍,轻叹了下,细声的道:“宋姐姐好走吧。”

    听到耿宁儿那如大赦令般的话儿,宋氏真是喜不自禁啊,忙起身冲耿宁儿笑了笑,便匆匆的出了玉琼居。

    待到堂屋内的人散了,白氏便自里屋走了出来,一脸的愁容,担心的看着女儿,悠悠的道:“宁儿……,这样……”

    “无妨的,额娘。”

    紧蹙双眉,白氏走到塌前,落坐于耿宁儿的身旁,尔后又转头看了看门外,心中的酸涩感便四散开来。“豪门大院深如海,力争上游只为求得安生立命罢了。额娘知晓……,可宁儿啊,凡是都要为自己留条后路才好啊,狠戾决绝并非上策……你可知晓?”

    听着白氏那一袭话,耿宁儿又岂会不懂得她话中的意图?白氏的忧心与关怀就如那冬日的暖阳般,一点一点的温暖着耿宁儿那越见阴暗的心田。慢慢的凑到白氏的身侧,耿宁儿有些哽咽的道:“额娘,女儿都知晓的,女儿只盼耿家人一切安好。”说着这泪便不受控制的滑落了下来,重生一世她已不再是独自一人,心中的苦涩终是有人惦念着的。

    白氏抻下斜襟上的帕子,轻拭着女儿脸上的泪水,拍了拍她的脊背,“额娘知晓你的苦楚,额娘都知晓……”

    瞧着软榻上默默流泪的二人,墨玉的鼻头竟也酸了起来,慢慢的移到二人的身前,轻声的低唤道:“夫人……,格格……”

    就在三人都陷入那深沉的伤感之际,一双黑靴走进了玉琼居的拱门,紧跟着的便是耿宁儿许久未曾听到过的尖细嗓音,以及那仿若几世都未曾见过的清瘦身影。

    涵碧阁

    端坐于涵碧阁的软榻上,乌喇那拉氏莲慧喝着今年新下来的雨前龙井,淡然的瞧着坐于下首的钮祜禄君柔,“这些个儿日子,瞧着宋氏到是竟往玉琼居跑?怎么另谋高枝儿了?”

    “嫡福晋您且宽心,借她宋雪萍一万个胆儿,她也不敢背叛您,毕竟对二阿哥出手的始终都是她呢。再者说了,虽然李淑翠与耿宁儿连上线儿了,可依李氏的性子还真能容得下比她得宠的耿宁儿?这不正好让宋雪萍在中间给‘活络活络’,岂不妙哉?”

    瞟了一眼钮祜禄君柔那纯真的面庞,莲慧将手中的茶杯轻轻的置于小桌上,道:“人不大,到是这里面的个中好手。”

    一听莲慧的话,钮祜禄君柔便嗅出了话里的意思,忙出声辩解道:“大树下自然是好乘凉的,妾身蒙嫡福晋的知遇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为福晋您筹谋。”

    “嗯,行了,知晓你的心意,我也乏了且回了吧。”摆了摆手,莲慧示意钮祜禄君柔可以走了。钮祜禄君柔起身行礼便退出了涵碧阁的堂屋,打道回府去也。而在涵碧阁内的堂屋中,一直为曾出声的紫菁终是开了口,道:“福晋,绛雪轩的主儿不能不防,她……”

    莲慧施施然的起了身,一面向堂屋外走去,一面对着紫菁道:“你是说她鼓动宋氏对玉琼居动手之事?”

    紫菁跟在莲慧的身后,点了点头,并麻利儿的将剪子递到莲慧的面前。莲慧接过剪子,修剪起院中的盆栽,“紫菁依你瞧,府中眼下是个何局势?”

    “玉琼居的耿格格可谓是一枝独秀,至于李侧福晋二阿哥、三阿哥更是她最为可靠的后盾,她二人联手对福晋您来说着实头疼。而云悦轩的宋格格自是那扶不起的阿斗,已是无力回天了,如今也就是绛雪轩的钮祜禄格格可为福晋所用,只是她……”

    紫菁的难言之隐,乌拉那拉莲慧又岂会不懂?养虎为患之理,她更是清楚的很,只是眼下府内这样的局势却也容不得那么许多了。她需要有人与李耿二人去周旋,而钮祜禄君柔这样的心性自是不二的人选。古语有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既然选择用了她,自然就能够驾驭之,她乌拉那拉莲慧也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紫菁,你瞧这些个翠菊竟长出了这么多的花骨朵儿呢。”

    自家儿主子不但没有搭自己的话茬儿,这会子到是说起了眼前的菊花,这让紫菁内里十分的不解,一脸的迷惑的瞧着自家主子,喃喃的道:“福晋您这是……”就在紫菁的话还没吐完,莲慧便剪起了翠菊上的花骨朵儿。紫菁一瞧,急忙上去阻拦道:“福晋,您这是为何啊?”

    “将这些个多余的剪了,顶尖儿的那个涨势才最好,待到顶尖儿的那个开到极尽之时,也就是它要败的时候了,到那时再剪了它,自然不会费吹灰之力。”

    瞧着乌喇那拉氏面上的笑容,紫菁终是明白了主子真正的意图,这下心中的疑惑也跟着解开了,喜上眉梢的道:“还是福晋想得长远,是奴婢太过愚笨了。”

    玉琼居

    “妾身(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

    刚一进门便瞅见屋内一众老小围在一块儿抹泪儿,胤禛不满的侧眼瞧了瞧身后的苏培盛,尔后便走到了耿宁儿的身前,将她托了起来,“都起吧。”

    由着胤禛搀扶到软榻,缓缓的落了座,耿宁儿拭了拭脸,尔后又挂起了往日的柔顺笑容,柔声道:“今个儿王爷怎会到此?”

    胤禛撩袍落座于耿宁儿的身侧,侧目看了一眼立于前方的白氏,又转头望向了身旁的耿宁儿,再忆起方才进屋的那一幕,这心里到是隐约透着些揪痛感,沉着脸问道:“因着何事?”

    许久未曾听过的低沉与沙哑之声,使耿宁儿周身的汗毛都颤栗了起来,胸中的心跳更是砰砰作响,就连那大脑也暂时罢了工不再运转了,只得懵然的望着身边的男人。

    白氏见状,忙出声提醒道:“宁儿……”。听到白氏有些紧张的低唤,耿宁儿猛然的回过神儿来,忙出声答道:“无事,只是谈天的一时伤怀罢了,王爷今个儿怎会过来?”

    对于耿宁儿那一时的失神,胤禛的心中到是爽朗了些,嘴角微扬,静静的瞧着眼前之人,再次开口道:“过来瞧瞧你。”说罢便向苏培盛招了招手。苏培盛忙躬身上前,并将手中的木盒子打开,一红如鲜血又不失莹润光泽的凤血玉镯赫然的展现在了耿宁儿的眼前。

    瞧着眼前的凤血玉镯,耿宁儿不敢置信的望向身旁的胤禛,磨搓着自己食指上的戒指,谨慎的盯着他,“王爷,您……这是何意?”

    胤禛拉过耿宁儿的手,拿起木盒里的凤血镯,就径直的套到她的手腕之上,“再有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瞧着这镯子跟你手上的玉戒很配。”

    在镯子套进手腕那一刻,胤禛那轻微的点头落入了白氏的眼中,心中不免惊讶着雍亲王对宁儿的宠爱,亦明了了女儿在这深宅内院中的处境,轻叹了口气,给了墨玉一个眼色,二人便随着苏培盛悄悄的退了下去。

    胤禛的突然出现以及突如其来的礼物都使耿宁儿很是受宠若惊,使劲儿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想以此来提醒自己切勿沦陷了下去。低头瞧了瞧手腕上的镯子,知晓他并无其它意思,耿宁儿这紧揪的心终是放了下来,露出如常的笑容,轻声道:“王爷心中有妾身,妾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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