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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爱 作者:樊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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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情导致了她一如既往的强势。直至一次意外,妻子流产。孩子的夭折让叙建感到已无力应对这个过于母势的家庭。失子之痛让他不再留恋一个家庭,他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上旅行的。都市人的负累让他渴望有喘息休憩的空间。一次长途旅行回来,他向妻子提出离婚。或许孩子由生命化成一摊乌血让她幡然醒悟:是她对不起丈夫。无论如何他们再也不能继续做夫妻了。夫妻的感情因为孩子的沉溺而最终沉溺到底。 
  
  〃记得当初,我们的结合几乎是一见钟情,可能是迎合了一种性情上互补的需要吧!〃叙建看着苏林。   
  手中的玫瑰花是香的,苏林静静地看着它们,她说什么似乎也不是。   
  〃或许,女人太强势不好!〃他拖沓了一下,观察苏林的表情,似乎等他发表什么。〃你说呢?〃   
  〃我只是觉得挺遗憾的。原本好好的一个家庭。〃苏林叹了口气,〃作为一个旁听者的角度,整个事件的祸源都来自你的妻子。你是没有错的!〃苏林顿了顿,〃你们现在关系怎样?还有往来吗?〃 
  
  〃当然,她和我一个城市。但依然孤傲!我们现在是朋友。似乎是比做夫妻时更好的朋友了。朋友的身份是所有人际关系里最轻松的!〃   
  〃就像现在我们这样!〃苏林幽默地举了举玫瑰花。   
  叙建立住,发出几声爽朗诚恳的笑:〃差不多,可能有点过!〃   
  苏林又被逗趣了。   
  这一夜,她对这个叙老师似乎有了一点认识。她觉得这是一个没有挑剔的谈话对象。尤其是他述说自己的情感遭遇。她觉得能和这个英俊干练的男子成为朋友是件高兴的事情。回溯他遗憾的婚姻,一阵冰冷的怜惜油然而生,内心忽然涌起什么想法,但又很快消失了。河水的静默声,隔壁的上楼声,说话声统统挂在苏林清醒的耳旁,清晰悠远。 
  
  最后一天,会议组织方安排了游览凤凰。   
  早晨,统一乘车去了郊外的南方长城遗址。远远看见连绵的群山上孤然耸立着一排不长的残废碉堡。一到景点才发现这是一段跑不出五百米视觉范围的城墙,并且完成的城墙只修有一边,另一边则是平坦的石墙。许多人显示出意外的失望。 
  
  一个当地的工作人员说,北方长城和南方长城是姐妹,北方长城是大家闺秀,南方长城是小家碧玉。这让一部分人从他的话中找回某些乐趣来。确实这长城是新建,不像北方长城那么有沧桑怆然之感。凤凰南方长城两岸青山巍巍,田园风光无限,自有一派娇媚。苏林站在一个置高点眺望,发现湘西的山如此坚硬苍翠,充满了力量。 
  
  在凤凰古城内的游览:听涛山、回龙阁、准提庵、望楼阁、沙湾、天后宫、北门城楼、沱江跳岩、万寿宫、田家祠堂,夺翠楼,熊希龄故居……许多地方苏林花工作外的闲暇时间都一一浏览过了。只是随大部队再次游览沈从文故居时,买了一本《边城》作为留念。 
  
  晚上,会员们在星级宾馆里作了告别晚宴。这天晚上,苏林才见到失踪几天的临床女孩。她和一个挺着大肚的秃头搂在一起,看到苏林也只是颔首一笑。由于是最后一个晚上,大家在酒席上喝酒更是尽兴。 
  
  当苏林心怀喜悦地收拾行李和成果准备回程复命时,不好的事情却发生了。   
  苏林拐脚是在宴会结束回旅馆的路上。当时一行人陆陆续续跌跌撞撞从小巷子穿过。走到西城门拐角,一个人仿佛逃命似地将她捅到一边,苏林没有站稳,一个趔趄擦到墙砖上。瞬间她感到一阵抽心般的疼痛,全身丧失了可以移动分毫的力气。她大口地喘息,抬头已经追不到肇事者了。几个同行人若无其事地从她身边走过,照样打着嗝香。 
  
  人群轰隆走过,苏林脱掉鞋,才看到鞋跟被折断了。退下丝袜,踝关节已是又红又肿。眼望着几十米远的旅馆就是无力到达。最后是当地一位妇女把她搀到旅馆门口,再由店老板娘把她扶回房间。老板娘为她用冷水做了冲疗,让她安心休息。短短十几分钟发生的事仿佛让自己走了千里远。苏林尽是恼怒和对肇事者的辱骂。愈渐深浓的夜色像一道冷冽的金属拨凉了她的无助感,直至枕巾湿漉漉的一片。        
  疼痛和愤怒过后便是担心恐怕是不能按时回去了。苏林像想到什么似地去看屋子里的另一张床,这才发现邻床收拾的干干净净,行李也不见了。那个女孩可能已经走了。她打电话给黎娜。黎娜关机。打电话给沈阳。无人接听。苏林的心彻底黯淡下来。怎么办?只能找叙建求助了。开始她还犹豫是否妥帖,况且已是晚上。但是脚确实伤得很严重。 
  
  当叙建看到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时,并没有陌生的惊讶。他检查了苏林的伤,端了杯温水给她,说:〃伤得不轻,必须去医院!〃   
  〃可是我没有多请假,必须按时回去呀!〃苏林解释道。   
  〃先去县城的人民医院。〃叙建显然没理会苏林刚说的话,指着她的脚内侧:〃都流血了,还用水冲洗,很容易感染的!〃   
  苏林果然没看到自己内侧的伤口,小腿后背裂出几条狭长的血印,很是狰狞。     
  〃这地方小,又是旅游胜地,当地医生只会用草药,一般人生病也只是用行巫。所以先去医院简单包扎一下,明天再去吉首大点的医院照个片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没有这么严重吧?!〃苏林嘴上这么说,让自己和对方都不要过分紧张。确实她不知道自己居然伤得这么重,她简直要气疯了。女孩子天生地疼惜自己的外表,苏林先听叙建的话去医院简单治疗一下,最起码得不让伤口感染。 
  
  当晚,叙建陪同苏林去了凤凰县人民医院的急诊,苏林在检查室清洗了伤口,抹了药水,注射了一针消炎药,拿了一些外用和内服的其他西药。苏林争还叙建替她付的所有药款,被他拒绝。〃我们现在是好朋友,谈钱伤感情,你万一觉得过意不去就当作是我对你的〃赈灾物资〃吧!〃 
  
  〃真不好意思,这样麻烦你!〃苏林诚恳地说,〃明天你还是别陪我去吉首了!我现在好多了,可以走路的!〃   
  〃没事,反正早晚都要走,店里有我的朋友照看,我很放心的。〃   
  〃谢谢!〃   
  〃你又来了!〃   
  第十九章   
  苏林和许文龙的真正结束是香香的死。一颗幼小生命的陨折最终成为他们彼此妥协的结局。苏林觉得自己是有罪的,一如母亲认为自己间接谋杀了父亲一样的罪恶。只是她知道自己的罪恶比母亲更深,并得不到救赎。 
  
  高二下学期,苏林的原数学老师产假回来,重新任教。虽然许文龙离开她所在的班级。但苏林继续和许文龙保持一种公开的关系到他家补课。   
  每到星期六,苏林照旧对母亲撒谎,然后去许文龙家。一场不可告知的游戏在两人的策划里诡秘地展开。某些好事的人对苏林的〃补课〃产生过质疑,同学之间散播谣言。面对谣言苏林选择沉默,最彻底的沉默。 
  
  她认为沉默是粉碎别人谣言的最好手段。所以她比之前更光明正大地走进许文龙的家。她故意把门敲得响亮,并且大声喊叫着许文龙老师。她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来他家补课。让别人知道的目的恰恰是为了让别人不知道。 
  
  许文龙对苏林的做法不发表任何意见。他觉得她有她的道理,而他想要的正是苏林目前想要的在缺失的状态里给予彼此满足。苏林和许文龙的关系自那一次见面后就在一种心照不宣的情况下秘密地挑明了。 
  
  许文龙很自然地为苏林开门,不再像过去那样鬼祟。苏林大大方方进去。进去就往沙发上坐下,不像学生不像客人,却有点女主人的姿态。这些仿佛都是做给许文龙看的,实际上苏林的内心依然是胆怯的。这是她本身的年纪给她的一种胆怯。 
  
  〃还是很冷吗?〃许文龙递给她一杯开水,一边把炉火朝她推进了些。   
  〃还行吧。〃苏林环抱着茶杯,闻里面茶叶温暖的香气,目光举棋不定。   
  许文龙的手被蓝绿色的火光烘烤得暖暖的,血液在宽厚的掌臂上炽热地充盈扩张,像鲜血撒满地图那样的美。   
  苏林放下茶杯,把手渐渐移向火炉。许文龙一把捉住,仿佛逮到一只紧张不安的兔子。这只兔子洁净雪白,开始还有些挣扎,但很就在挣扎中温顺起来。                  
  〃你考虑清楚了吗?〃许文龙温和询问。   
  〃考虑什么?〃苏林反问。   
  苏林当然知道考虑什么。可她的确还没想好。她是作了一番考虑才来的。她想到这里来决定最终答案。考虑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这个地方很神奇,是可以随时左右她的想法的地域。 
  
  许文龙这样一问,让她本来的担心和胆怯全然消失。他把他们之间的问题变成了交易。这本不是苏林想看到的。苏林的手被许文龙蜷裹得紧紧的。她能感觉他的用力,力量在血液里沸腾冲撞,热情在肆意跳跃舞蹈。他站起来,拉着他绕过温暖的炉火,走向另一个神秘期待的空间。 
  
  那个地方苏林曾用惊鸿一瞥的速度欣赏过。让她印象最深的是阳台上有两盆粗壮幽雅的茉莉花。现在已然冬天,茉莉花移放到了窗台,依然端庄明丽。尤其是饱满汁液的叶片用一种被侵略的姿态照耀着苏林眼前的世界。 
  
  还有那张她曾用余光感受过的床。像船一样的宽床。床是樟木做的,古旧时候的敦实大气的造型。周身涂着辟邪的大红漆,上面描着帝王贵族的龙凤金鸾、迎亲报喜的喜鹊燕子、硕大灿烂的牡丹,芍药和无数烟云雨雾……这是一张华美而深邃的图画。这是一张可以阻挡风雨来袭的诺亚方舟,这是一片浸润浓烈爱意和温暖的神秘园。它似乎把世界上一切的佳美都占尽了。 
  
  苏林太想在上面躺一躺了。   
  许文龙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靠近。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他再一次问,似乎对这个问题不问清楚决不善罢甘休。   
  苏林点点头。她闭着眼睛没有看许文龙。这是一道明确无误的信号。她只希望他能快点实现他想要的占有而不要管其他。   
  许文龙俯下头在她的脑门温柔地亲了一口。这是整场演出的序幕。剧情即将开始,苏林想看他如何一点一滴地吞灭自己。她安静等着他开启自己的身体,用一种濒临晕厥般的等待。 
  
  但对方许久没有动静。苏林睁开眼,看到他犹豫而惊惧的目光。他蠢蠢欲动的身体像受了打击,松懈下来。     
  苏林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不知道,心里感到很无耻。她替他解释,可能是因为觉得和自己的学生做这种事。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苏林觉得他的目光里隐藏了对自己的怜悯。她理解,却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向他解释,解释希望他不要这样去想,因为这一切都是自愿的。但是她不想这么轻易地揭穿他,就像不想承认这一刻自己羞耻难当的欲望一样。 
  
  许文龙不碰苏林,苏林只能充当剧情的主动者。她的身体被一种挑衅的力量占据。她伸手去解他的衣服。耐心细致的,从容不迫的。他终于为自己找到躲闪良知的理由,任由她摆布。直至许文龙只剩一条深蓝色的裤衩站到苏林的面前。 
  
  脱完他的,苏林才开始解自己的衣服。她一边脱一边颤颤地发抖。外套,毛衣,毛裤和长袖内衣一件一件堆放在床尾,和他的衣服堆在一起。   
  看到她的裸体,许文龙明显放下心。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张开手臂去拥抱她。他身体的力量重新得到爆发。苏林能感受他的拥抱,像使劲撕毁一件衣服般的用力。外边很冷,他马上把她抱上床,躲进被子。 
  
  两人凉丝丝的身体触碰在一起擦出热量来。他侧卧着身体亲吻她的脸和脖子,手在被子黑暗的角落里到处游移。苏林的脸红得烫手,心一下子被什么东西润湿了。他闪进被窝,将头埋伏在她胸口,舌头旋转卷裹住她的乳头。奇怪的是,苏林感觉自己的乳房突然顽强热烈地鼓胀起来,像一只正在吹发的气球。苏林为他的放肆感到兴奋。他一边嘶咬着她的乳房,一边向下滑动,抚摸连她自己都不能深入的地方。 
  
  许文龙背转身,蹬掉了内裤。跨间那家伙像一团火压在她腿的内侧。苏林感到火燎火烧。他从被褥里探出头来:〃你喜欢我这样吗?〃   
  苏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点点头。很快,他离开她,赤条条地到床头的抽屉取出一个塑料小纸包撕开,一张脆薄的皮物捏在手里。一切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她看见他那又红又大的器官,直挺挺的傲然朝向肚脐。周围尽是墨黑卷曲的毛发。这是她第一次离男人的身体这么近,她觉得这么丑陋。比她小时侯在母亲招待所见到的那个男人更丑陋。         
  许文龙又在她额上亲了一下,重新钻到被窝。他扳开她蜷曲的双腿,躬在她的身上。表情有点紧张有点兴奋有点害怕。苏林抓住他摊开的一双手,十指紧扣。她开始感觉下体微微地涨痛,想要叫出声来。许文龙把身体伏了下去,轻轻地吻着她的耳根说:〃别动,别动,一下就好了……〃 
  
  他把头藏在被子里,大腿缓缓地摆动,散落在胸口雨点般的吻和被窝里的那片黑暗一样顿时让苏林看不到边际。   
  苏林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转起来。是他给她下了一剂迷狂的药使她濒临昏厥。她的身体自动地向他靠拢,随他起伏而起伏。他把她塞得满满的一如她把他吸得紧紧的。两人完美地镶嵌重叠在一起,欲火从她的子宫一直燃烧到她的嗓子眼。她觉得下面真正痛了,但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周围是安静森然的。苏林看见房间里的每一件陈设都闪烁着他的影子。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汗水、他的疯狂凶猛的脸全部渗透到她的身体里。她无声地流泪了。像赚得一个新的幸福,她真正完成了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梦想。 
  
  〃你流血了!〃他说。   
  〃我知道!〃   
  高潮退去。许文龙汗淋淋地从苏林身上下来,平躺在里边。他从被子里随手丢出一个东西,扔到地上。苏林的眼睛瞥向那里,看见一只狭长的橡胶袋,和小时侯在母亲招待所床底下看到是一样的东西。那袋子里面装着乳白的液体,橡胶上还粘着血丝。她的手不自觉地摸向下体,被单上有浅浅的濡湿。她知道是自己破体的血。 
  许文龙扭过他的脸:〃不要担心,你要我负责的话,我可以。〃许文龙热烈地吻着她的脸。   
  〃谁也不用负责。这是我自己愿意的!〃她扭过头去,泪水从她的眼眶再一次颤栗抖落。他没有看到她这一刻的脆弱。   
  许文龙正式说起了他那段失败的婚姻。   
  他的妻子是他的老乡。这桩婚事是别人做的媒。没有经历恋爱,大约在认识三星期后就结婚了。当时父亲很着急,急着要抱孙子。所以他们的结合有奉命成婚的意思。刚开始新婚的那段日子彼此生活相处都还不错。但妻子没有工作,生完女儿便去了沿海打工,妻子看到外边的花花世界羡慕不已。她认为在外面钱太容易赚,不想再回到自己的穷家乡。她嫌弃做老师的丈夫没用,一辈子在穷山沟里教书,永远拿不到城市户口,买不起房和车。 
  
  过年回来之后妻子一直和许文龙闹别扭。起初只是一般的家常小打小闹,后来没有料到会是离婚的结局。老实憨厚的父母经不起媳妇的折腾。他成全了她。妻子把女儿丢给他,走时没有一点不舍。她把结婚时置办的大半家什拿走跟一个服装批发商跑了。 
  
  许文龙说往事的时候语气冰冷,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中间还带着一丝无奈的嘲笑。可能长久的时间已经将这段婚姻洗涤发白了,而他已经坚硬地变成一个没有难受没有痛楚根本无所谓的男人。 
  
  苏林用一种沉静的目光望着他。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诉说自己的过去,她掠过一丝惭愧和同情。她缺乏对他的历史认识,单纯得认为他只是简简单单离婚,没有追寻它的原因。她没有想象过这个男人在婚姻上曾经历着这样一场刻骨的折磨。他被他的婚姻惩罚了,罚到今天重回单身的身份。而那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却以抛弃家庭的代价得胜。苏林从许文龙这读懂了婚姻,也读懂了一个女人的残忍。 
  
  许文龙告诉苏林他女儿和他母亲晚上回家。   
  〃那我马上走!〃苏林说。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许文龙马上撑起身,把她抱在怀里:〃我想让你见见我女儿。〃   
  傍晚的时候,听到楼道上的脚步声。〃是女儿和她奶奶回来了!〃许文龙在厨房叫道。   
  苏林站起来,准备去开门。不料门声应了几下,就自己开了。老太太带了钥匙。小姑娘连蹦带跳地穿进屋里,看见厅里站着一个小姐姐,咧嘴一笑。   
  〃奶奶。〃苏林朝老太太喊了一声。其实苏林在之前补课的时候见过老太太,她当时就是这样称呼的,可今天她这样一叫却觉得特别别扭了。倒是小姑娘还是第一次见过。         
  老太太和蔼地招呼苏林坐下,小姑娘一个人蹑手蹑脚地溜进厨房看做菜的爸爸。   
  〃哎呀!是哪个小偷呀!原来是我们香香呀!〃里面传来许文龙和女孩的嬉笑声。   
  老太太进厨房接替许文龙的活,他告诉母亲苏林今晚补课很晚干脆在家里吃饭。然后把孩子抱到苏林旁。孩子挣脱他的怀抱,独自爬到苏林腿上指着她的脸说,姐姐真是好看!真是好看!把一屋子的人都逗乐了。 
  
  这是个不怕生的孩子。她很快与苏林打成了一片。苏林也满是喜欢,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圆圆的脑袋,后面梳成两个小辫子,一张擦了胭脂般的脸。尤其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很像许文龙。 
  
  苏林听同学说过,那些讨厌许文龙的学生曾经老打香香,被打了的香香也不哭闹,照样嘻嘻哈哈的,别人还以为她的脑子有毛病。想到这里,她的胸口划过一瞬疼痛,像被石子击了一下。 
  
  孩子像是有什么新鲜玩意要苏林欣赏一样,拉着苏林要往里屋跑。许文龙开了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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