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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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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尹简一个字重重落下,他赤红了双目,猛然开始撕扯她的衣衫,蓝色的太监服,经不住他的摧残,几下就被撕成了碎布,凌乱的满屋飞舞!

    “你,你做什么?”长歌瞠目大惊,手忙脚乱的推他,“别碰我,尹简你不能这样,你走……”

    尹简一把扣住她皓腕,铁青的俊颜盛满冲天怒火,“你不是承认了么?那朕怎么不能碰你?你行为不端,给朕暖床不是正好?你这副身子,与其给了不如朕的男人,还不如奉献给朕,对不对?”

    “对你大爷的!”长歌爆喝,气的脸红脖子粗的朝他怒吼,“我月事着呢,你敢强迫我就试试看!”

    “月事”这两个字入耳,犹如一记闷雷,炸得尹简满腔的热血,顿时冷却,他方才想,得不到她的心,那他就得到她的人,他跟她耗上了,只要将她变成他的女人,普天之下,哪个男人胆敢跟他争?他有时间跟她慢慢磨,一辈子还长着呢,不是么?

    谁知,他一急竟忘了,她那个该死的月事今天才来!

    尹简忿忿,那副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令长歌直打冷颤,只听他阴冷的勾笑,“好,朕今晚暂且饶过你,等你身子正常,你就等着给朕当下酒菜!”

    语罢,他缓缓起身,抖落了几下龙袍的褶皱,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激得长歌迟钝须臾,蓦地一跳而起,她满目惊色的道:“尹简,你怎能这么对我?你不是说作为一国之君,你不可能带头做强。暴之违反律法的事么?”

    尹简重喘了几下,眸中的赤红又深了几分,“朕……朕是被你逼的!”

    “那,那我不逼你了,你别勉强我,好不好?”长歌立时软了态度,放低姿态,作出可怜的模样。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只老虎,顺须摸讨了他欢心,他就可以宠她上天,若一不小心拔了他的虎须,他立刻就能吃她咬她。

    她真是怕了,不怕挨打不怕挨骂,就怕**给他……

    无媒苟合,她不在乎,可她在乎凤氏的祖宗,她只怕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尹简最见不得长歌像小白兔似的扮可怜,她一软他便也心软了,不禁烦躁的叱她,“不想跟朕,就别再勾引朕,朕再不喜欢你,朕也是男人,男人对女人会有本能的生理冲动,知道么?”

    “哦。”长歌郁闷的咬牙,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哼,不喜欢就不喜欢,何必强调给她?

    “自个儿歇着,不许再乱跑!”

    尹简狠瞪她一眼,抛下话甩袖便走,长歌一楞,脱口问出,“你去哪儿?”

    “翻牌,召后妃侍寝!”尹简头也不回,随口回答她。

    长歌惊怔,脑子一刹那空白,殿门从外面打开,有夜风灌进来,当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抬脚跨出一半门槛儿时,她豁然清醒,几乎是想也没多想的匆忙大叫了一声,“哎哟,我肚子好疼!”

    此言一出,尹简生生止步,他飞快转身,几步返回扶住躬下腰疑似痛苦的长歌,他急问道:“下午喝药了么?朕抱你到床上躺会儿。”

    长歌软绵绵的栽入他怀里,将这场临时表演发挥到极致,“药喝了,可是肚子又痛了,呜呜……尹简,你给我揉揉。”

    “乖,别哭。”尹简打横抱起她,吻了吻她润湿的眼角,只是眨眼功夫,语气竟温柔的与方才判若两人。

    长歌一瞬间怔忡,他……其实心中有她的,一直都有,是不是?可能比不得采薇重要,可能他对宋妃那些女人也很博爱,但她对他来说,终究是特别的一个存在,对么?

    舒适柔软的床上,时光似倒退回午后,尹简再次与长歌并肩而躺,他温热的大掌,技巧性的为她揉按着肚腹,她枕在他臂弯里,听着他清晰的心跳声,脸庞渐渐染上羞涩的绯红……

    后来,尹简没有再离开,继那夜别院后,他们再次同床共枕,长歌的状况,他放心不下,揽抱着她入眠,直到三更时分,她睡得正香时,他才悄悄起床,回到他的寝宫,在宫人面前,做个样子独自就寝。

    余下的日子,长歌过得如鱼得水,她没有再踏出帝宫,每日吃吃喝喝,偶尔与尹婉儿玩闹,偶尔气气莫麟几人,倒也快活的很。

    而她与尹简之间,似乎已在无形中达成了某种默契,谁也不再谈感情,谁也不再刺伤谁,情动时他吻她,她也会回吻他,他们彼此默默享受着这种欢愉与甜蜜,每夜共枕眠,他亦再不曾踏入后妃宫院一步……

    而太后的寿辰,也在各方算计中,悄无声息的到来……

    ……………………………………………………………………

    PS:下章见!

第162章:太后寿辰,步步惊心(1)() 
五月初八,大秦惠安太后大寿。

    帝王圣旨早下,举国同庆,各州县官府施粥三日,以示皇恩浩荡,恭祝太后福寿延绵,寿满天年。

    大秦入关以来,原本百姓安居,风调雨顺,可这近八年内,不知是否因战时杀戮太重,终于触怒了上天,在先后驾崩了两位皇帝,亡故了一位储君太子后,今年起,各地竟频繁发生天灾,瘟疫、风灾、蝗灾不断,百姓叫苦连天,所谓乱世出逆贼,江南一带,竟陆续出现了流窜的绿林猖匪,到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今晨,江南八百里加急奏报送达帝都——

    “禀圣上,猖匪打着‘替天行道、驱除鞑虏;重整河山、反秦复凤’的旗号,专抢富户官户,以救济百姓之利,收买民心,揭竿而反……”

    金殿上,帝王震怒,“这是猖匪么?这分明是乱党反贼!”

    “凤氏前朝余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可姑息!”

    “蚍蜉撼树,真是自不量力!”

    “乌合之众,不足为惧,派兵围剿便是!”

    “……”

    百官惊嘘之下,议论纷纷,句句入耳,尹简厉声叱道:“蚕食鲸吞的道理,尔等不懂么?蚁穴虽小,可溃千里长堤!昔日我溯谟一族,能在草原称雄数百年,靠的是什么?是团结、强武、勇敢与智慧!汉人文化博大精深,汉人的血性谋略,亦不可小觑!我大秦占领前朝江山十五年,最初两年凤氏子民不甘归顺我朝,动。乱不断,可至今平静十三年后,竟突现反贼,这证明了什么?证明凤氏余孽有备而来,绝非一盘散沙!”

    “皇上英明!”众臣叩拜,目光短浅之人,羞愧万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尹简目视前方,炯亮的重瞳,蒙上一层冷霜,“今日太后寿辰,得此不幸消息,朕心甚寒!”

    众臣再叩首,“皇上保重!”

    尹简目光逡巡一圈,落在尹璃脸上,掷地有声道:“六王爷听旨!朕命你即刻带兵出京,日夜兼程赶赴江南,协同两江守军参将,尽快剿灭乱党,不得有误!”

    “微臣遵旨!”尹璃步出,铿锵领旨,“微臣定不负皇上厚望,不胜不归!”

    草原男儿,生性好武,尹璃年纪轻,可胆识却不弱,虽无出兵经验,但此刻听得尹简将这一重任交付于他,顿时豪气干云,满腔热血!

    尹简颔首,徐徐而道:“六弟,你乃太后嫡子,本该留京为太后祝寿,然则此番国事紧急,朕本着历练你之心,方派你平乱,还望你莫生朕气!”

    “微臣不敢!皇上能予以微臣重任,微臣心怀感恩,怎敢生皇上之气?大秦社稷为重,母后大寿为轻,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微臣作为大秦尹氏皇族子孙,守疆拓土乃为根本!”尹璃肃穆奏禀。

    “好!”尹简欣慰,眉头略微舒展开来,“兵部筹划,派两名才干之将辅佐六王爷,妥善安排六王爷离京事宜!”

    “微臣遵旨!”齐南天步出,拱手道。

    朝毕,帝王尹简率领百官出宫,至太庙祭天酬神,一求天佑大秦百姓康泰,二求太后长寿,三求早日尽除乱党,大秦江山万年永固!

    朝中大事,很快遍传,皇宫内外,汴京城大街小巷,都被凤氏反贼起义一事,惊骇得变色,原本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为太后寿辰同庆的热闹场面,尽数被影响,百姓恐惧战乱,从而人心惶惶。

    帝王銮驾,途经宣华大道,归来时听闻百姓骚乱,新帝尹简亲自下辇,安抚百姓,稳定民心,此亲民之举,得到了百姓的拥护,亦消除了百姓的不安,汴京城复又喜庆洋洋,歌舞升平。

    而宫内的人,在短暂惊慌后,很快便镇定下来,大秦建朝百年屹立不倒,本身便是个强大的民族,经过这十五年的休养生息,更是兵强马壮,国富民昌,京城固若金汤,是以,又岂会将几个毛贼余孽放在眼里?

    只是,除了惠安太后。

    派出京城平乱的人,是她的儿子,刀剑无眼,生死难测,她怎会心安?

    而另一个不安的人,则是孟长歌。

    此时此刻,含元殿。

    长歌坐立不安,早膳时听到莫影回宫取东西,她顺口问了一句尹简几时用膳,结果莫影说江南动。乱,前朝乱党猖獗,尹简顾不得早膳,得启程去太庙。

    莫影走后,长歌便陷入了焦灼之中,她故作从容的快速扒了一碗饭,然后寻了借口溜出帝宫,在宫内闲逛探听消息,果然,与莫影所说无异。

    虽然出了乱子,但影响不到京城,所以太后寿辰照旧,于黄昏时分开始庆贺。

    这一日,尹简忙碌至极,从太庙回宫后,便一头扎进上书房再也没出来,兵部的人进进出出,行色匆匆,显然任何一个王朝,对于威胁到江山的反贼,都绝不会手软,不论何地,一旦有反贼的风吹草动,朝廷便倾力清剿,绝不给反贼壮大的机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

    长歌从早上等到中午,见不到尹简,她的心高悬在半空,怎么掉不下来。

    她想弄清楚,江南一带的反贼,究竟来自何处?带头之人又为何人?是真正的凤氏皇族中人,亦或是打着前朝旗号,行一已私利的乱民?

    平静了这么多年,乍然听到“反秦复凤”的口号,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浑沌中,凤氏王朝还能复辟么?除了义父,竟还有人为复国筹划努力么?这个人,有没有可能是……凤朝太子凤寒天?

    昔年太子八岁,破宫那夜,长歌被父皇紧急送走,并不知太子哥哥动向,她原以为,她是凤氏唯一的遗孤。可后来听义父所言,凤寒天似乎没有死,因为原本该烧死在金銮殿的凤寒天,尸体经过检查,左手为五指,而真正的凤寒天左手却为六指。

    长歌心里乱糟糟的,为了不让自己精神过度紧张,她干脆从兰蔻阁抱了一盒桃酥饼,坐在东偏殿的门槛儿上干啃。

    尹简午膳前归来,入目的就是长歌一块饼咬在嘴巴里,却半天不动,似神游太虚的模样,他原本沉重的心情,被她逗得忽然间就放松下来了。

    “偷吃?”

    一记响指弹在头顶,熟悉的男音紧跟砸落,长歌一个激灵回神,抬头看到思了半日的男人,她激动的一跳而起,不管不顾的攀抱住了他,装满桃酥饼的木盒掉落,饼干零碎洒了一地。

    高半山、莫影等人连忙尴尬的背转身体,个个脸红成一片,这个小混蛋也忒大胆了啊,光天化日的,名义上还是“男子”呢,竟敢这么公然的搂抱主子,简直是……有伤风化!

    幸亏,东偏殿这一块的宫人,全被尹简有先之明的令高半山调换成了心腹,不然这断袖的罪名,肯定是坐实了!

    不过,谁也摸不准长歌心里到底有没有尹简,她对尹简忽冷忽热,冷的时候那张嘴巴就跟刀子似的,每一句话在凌迟尹简,热的时候就如此刻,完全不将世俗之见放在眼里,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这样子的孟长歌,其实让人很忐忑,莫说一干手下担心,就连尹简自己也日日不安,如履薄冰。

    “长歌,怎么了?是谁招惹你了么?”尹简敏锐的感觉长歌今日有些不大正常,他大掌托抱住她的臀部,一边柔声询问着,一边迈动长腿跨入殿门。

    高半山几人连忙将殿门从外面关闭,生怕他们看多了听多了会长鸡眼儿。

    “尹简……”

    长歌软糯着嗓音,唤了尹简一声,赖在他怀中不肯下来,尹简在梨木椅上坐下,抱她坐在他大腿上,勾唇笑着道:“说说看,你今儿个究竟怎么了?无事献殷勤,朕可是受宠若惊呢。”

    “哪有?我……”长歌垂下脑袋,不动声色的转动着眼珠子,“我不是害怕么?”

    “你害怕?”

    尹简诧异的扬眉,下一刻竟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低头寻到她的柔唇,与她缱绻厮磨,含糊不清的说,“小混蛋,你还有害怕的时候?朕怎么觉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

    长歌张嘴便咬他,鼓着腮帮子忿忿道:“我怎么不会害怕?我怕打仗啊,怕江南的乱党啊,我想过太平的生活嘛。”

    “哦,是听说那事了啊。”尹简舔了舔被小混蛋咬痛的唇,不悦道:“不许再咬朕,不然朕收拾你!”

    长歌不以为然的翻白眼儿,“谁叫你笑话我?”

    “得,朕惹不起你。”尹简无奈,想到上书房还有成堆的政事等着他,他便拍拍她的臀,邪笑道:“陪朕用午膳吧,朕吃顿饭就得走了,你别把力气用在跟朕吵架上,有这闲功夫,不如多吃几碗饭,把自个儿养得白白胖胖的,这样朕摸起你身子来也不会硌着手了。”

    长歌“刷”的爆红了小脸,她跳下地羞嗔他,“色鬼!”

    ………………………………………………………………………………………………

    PS:第一章,今天还有一章!本文进入第一个大高嘲,许多意想不到的精彩还在后面……

第163章:太后寿辰,步步惊心(2)() 
“唔,男人本性。 ”尹简恬不知耻的点头,俊逸的脸庞上,浮满笑意点点。

    长歌凤眸一眯,忽然又逼近他,似笑非笑的勾勾唇,“那么说来,男人的本性,就是风流成性,见个女人就想变色鬼,是不是?”

    “是……”尹简承认,在长歌小脸渐沉时,他猿臂一伸,重又将她抱了个满怀,她半趴在他身上,生气的刚要数落他,却听他坏笑道:“丫头,你说说看,这个问题朕如何回答,你才会高兴?”

    “我……”长歌一怔,嘴硬的脱口道:“不论你怎么回答,我都不会高兴!”

    尹简褐眸中隐隐有流光浮动,“哦?那你为何不高兴?”

    “我……我就是想说,你的嘴巴如果亲吻过其他女人,就不许再来亲我了,我会嫌恶心的。”长歌颊上的绯色,愈发加深,她磕绊着说完,好似大大的松吐了口气。

    其实,这是她很早就想跟他说的,可生怕他以为她是嫉妒,所以始终不曾说出口,此时被他追问,她方才趁机表明她的态度。

    因为,她只要一想起宋绮罗那张涂得艳红的嘴唇,她就有种那女人刚喝过人血的错觉,胃里禁不住就泛吐。

    “朕答应你,除了你朕不会吻别人的唇。”尹简环紧了她的细腰,薄唇从她颊边移吻到唇瓣,他低嘎着嗓音,“长歌,喜欢朕对你来说,真的很难么?”

    长歌心湖一震,她揪紧了他的龙袍,埋首在他胸前,许久无法言语。

    若他知道,此时依偎在他怀中的女子,竟是他在朝堂上下令清剿的凤氏余孽,他还会对她有半分感情么?是否还会……喜欢她?

    喜欢这个词,本身很简单,复杂的是人,是他们彼此对立的身份。

    爱情一旦掺杂了国仇家恨,那么爱情便会变得渺小,于帝王而言,再刻骨的情,也敌不过江山大业。

    长歌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她不愿与尹简谈情说爱,不谈,分时,才不会承受剜心之痛。

    她奢侈的不多,在她有限的时间里,在她伴在他身边时,能得到他的专情就足够了。

    这是这几日以来,她慢慢想通的一件事。

    而大隐隐于朝,亦是她目前最安全的出路,所以她要抱紧他这棵大树才好,顺着他的心,多给予他一些热情,他高兴了她才能保命,但她不论与他做什么亲昵的举动,也是她心甘情愿,并不勉强。

    只是,她不可避免的夹杂了她的私心目的。

    头顶上方,尹简还在等待着她的回答,他的呼吸听似平稳,却隐隐透着不易察觉的急促紧张。

    长歌迟疑不决中,终是喃喃开口,“尹简,我们不说这个好么?我不过是一个没姿色的假小子,跟你后宫的莺莺燕燕根本没法比,我有自知之明的。”

    “呵,你的自知之明与你内心喜不喜欢朕,有关系么?”尹简挑眉冷笑,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何况,朕可没觉着你是个自卑的人,你少哄朕。”

    长歌不得不承认,尹简愈来愈了解她了,一句话就拆穿了她的说词,她尴尬的扯唇笑笑,“那我说……说喜欢你真有些难度,你信么?”

    尹简毫不意外的点头,缓缓松开她,被她伤得次数多了,他也习惯了,只是敛眸间,重瞳深处依然有涩痛一闪而逝,他微微浮唇,故作轻松的笑道:“抱歉,朕不会再问你了,你别觉着为难。肚子饿了吧,朕唤人传膳。”

    “嗯。”长歌从他身上滑下来,低头整理并不显凌乱的衣衫,以此掩去她的心虚。

    其实她不明白,尹简那么睿智的一个人,为何有时却很傻,她对他的真实情意,全都表现在了行动上,难道他竟感受不到么?或者他真以为,她水性扬花,对于不喜欢的男人,也可以逢场作戏?

    用膳途中,两人彼此沉默,尹简心思冗烦,没什么胃口的他,只吃了少许便搁下了筷箸,长歌木讷的看向他,“怎么吃这点儿?你早膳也没用呀。”

    “不了,朕还忙着……”

    “再忙也得吃饱!”

    长歌忽然加重语气的一句话,阻止了尹简边说边打算起身离开的动作,她看着他,生气的张口说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时间,让我慢慢喜欢上你么?你平均每日都要变着法儿的问我一次,我……我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吧?”

    “朕……每日都在问你么?”尹简略有些迟疑,他不记得他已经询问过她多少次了,可能是心底的渴望太迫切,所以才这么不厌其烦吧。

    是啊,几乎次次被她否定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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