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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歌,锦绣江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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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倏然一震,眼中水汽散去,浮起阴冷之色,“义父,我具体该怎么做?”

    “潜伏大秦,接近尹简,取得尹简信任,搅乱大秦政局,探询军情,想办法拿到大秦边防军事分布图!”

    “是!”

    “这几ri你准备一下,就带离岸前往大秦,你的身份问题,我已做了假资料,以后你就是大秦通州人氏。”孟萧岑从袖中抽出一份纸卷,递给长歌,“详细的情况,你回去后研读熟记。”

    长歌接下,“明白。”

    “丫头,起来吧。”孟萧岑握住长歌白希的小手,眸底深处浮起一抹极浅的温柔。

    长歌起身,反握住义父的手,嘟了嘟小嘴,没有说话。

第004章:暖春不及情自冷(4)() 
孟萧岑略感无奈,他不动声色的抽回手,走向卧室中央摆放的八角桌,“长歌,此次你出门,义父其实是不太放心的,你过来,具体的细节我再嘱咐你一下。”

    长歌跟过去,涉及到复国的大事,她不敢再使小性子,仔细认真的聆听。

    交谈了大约两个时辰,外面已经夕阳西下。

    白色的纱帷,轻飘而动,橘色的霞光,从半开的窗户漫进来,染了半室胭脂红,朦胧而梦幻。

    孟萧岑深邃的侧颜,亦被浸染成绯红,似与天一色。

    长歌痴迷凝视,只觉烙在她心上如朱砂,他眼中开倾世桃花,却不知何时能回眸她一眼……

    “暂时就说这么多,你先回去,明天我再接着给你讲。”孟萧岑眼神淡淡,并不显露过多的情绪。

    “好。”长歌点点头,小心的敛藏好思绪,起身走向衣柜,从中取出一套少年白衣,当着他的面,穿戴整齐,对照镜子,她忽而咧唇,“义父,你会绾发么?”

    孟萧岑近前,宽厚的双掌,搭上她的肩,铜镜中,两人久久对视,彼此谁也不曾打破寂静。

    有风悄然而入,长歌袍角飞扬,乌发飞舞,发梢扫过孟萧岑的双眼,他终是重瞳微动,抬手缓缓执起她的乌发,拿过桃木梳,为她梳理绾发,他低沉的嗓音,有如暮鼓钟声,“长歌,你记着,不要轻易对任何人动心,无欲则刚,无情则狠。”

    “义父。”长歌绯唇轻启,目光迷惘,“我只对你动心,我可以对别人狠。那么,你会娶我么?”

    孟萧岑为她戴好玉冠,看着镜中翩翩如玉的少年郎,他说,“长歌,义父很快就要娶正妃了,你也该长大了。”

    “你一定要娶左相女儿么?”

    “对。”

    “如果她死了呢?”

    “那么你我再无关系,我会另娶王妃。”

    长歌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靖王府外,离岸正在等她,长歌眯眸而望,远处巍峨的山峦,连绵不绝,群山在夕阳映照下,似被涂上了一层金黄色,显得格外瑰丽。

    残阳如血,晚霞似火。

    “离岸,陪小爷遛马去!”长歌豪言壮语,“哈哈”大笑,“策马天下,快意恩仇!”

    话音落下,无人响应。

    长歌怒视,离岸作出一副不想打击她,却又被逼无奈的样子,“你这是遛驴好么?马和驴的价格可差得远,你拿驴冒充马,会被人用唾沫淹死的。”

    长歌低头,看了看手里牵着的坐骑黑毛驴,突然张牙舞爪的扑过去,“你会不会发挥一下诗情画意的想像力?别人都骑马,我也骑马,那不是很俗么?独特,咱们要独特,知道么?”

    离岸张开双臂,将长歌抱了个满怀,无奈道:“好吧,没文化真的很可怕,我会尽快恶补功课。”

    “滚蛋!”长歌一脚踹飞他,“小爷我想喝酒了,离岸你请客!”

    闻言,离岸眼神一紧,按住了腰间的荷包,“靖王这个月还没给我发工钱呢!”

    “你俗不俗?谈钱多伤感情啊?”长歌斜眼一横,豪爽的搭上离岸的肩,“走啦,大不了下回我请。”

    “上回也是我请的。”

    “那我下下回请。”

    “……”

第005章:暖春不及情自冷(5)() 
酒馆里,长歌醉的一塌糊涂。

    离岸付了酒钱,背着她出门,沿着漆黑的冷清街道,步伐沉稳的前行。

    午夜的更鼓声,穿透了空旷的天地,回音久久不绝。

    “离岸……”

    “嗯。”

    “你说……我长得好看么?”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纯正的爷们儿啊,用男人的眼光,你觉着我……我到底好不好看?”

    “凑和。”

    长歌失语,好半天都在心头计量,是该将背着她的男人狂骂到跪地求饶,亦或者罗嗦到泪流满面?

    许久听不到长歌酒醉的嘟哝,离岸顺手拍了拍她的臀,嗓音微哑道:“长歌,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喜欢你,那么你不论美与丑,都没有任何关系,若他不喜欢,哪怕你是天仙,他也依旧不喜欢。”

    长歌黯然,昏沉的脑袋,令她眼皮几乎快撑不开,她抬眸望着前方好似没有尽头的路,双目渐呈迷离之色……

    最终,她趴伏在离岸背上,沉睡过去。

    ……

    大秦,本是凤氏王朝周边的游牧民族溯谟小国,凤氏皇帝一代代传下来,由于后世贪图享乐,不思进取,导致国力日渐衰败,而在几十年的发展中,溯谟却日益强大,逐步攻入中原,凤氏王朝一夕被灭国,溯谟入主中原,在凤氏王朝旧京城定都,改国号为大秦,大汗尹赤宣布称帝,沿袭中原皇帝世袭制。七年后,尹赤年老薨,太子尹梨亦英年早逝,于是,二皇子尹哈继位称帝。

    尹哈只做八年皇帝,便被其子篡位谋害,皇位又回到了尹梨脉系手中,皇太孙尹简……长歌咀嚼着这个名字,脑海里竟然蹦出一个同音词来:淫jian!

    手中毛笔“啪嗒”掉地,长歌黑线,接近一个“淫jian”的帝王,还要取得帝王的信任,她该用什么招数?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她从靖王府回到了郊外的固定居所茅草屋,离岸在外面烧饭,她则研究大秦资料。

    百姓眼中的少年孟长歌,出身市井,混迹江湖,因为同姓国姓孟,所以是靖王府的食客,靖王对他多年宠爱有加,所以他横行京都,今天调戏了李家的姑娘,明天掀了张家的祖坟,后天又救了赵家的大黄狗等等,好事坏事做了个通透,却无人敢拿他怎么样。

    明天就要出发了,长歌沉思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她朝院里喊,“离岸,明天记得把木鱼带上,到了大秦,兴许能遇到小锤子呢。”

    离岸半响没吭声,只将铁锅里的菜翻炒得噼里啪啦作响,许久,沉喝了声,“开饭!”

    长歌失笑,这人,还在记仇呢!

    翌日。

    春寒陡峭,孟萧岑亲自送行。

    京外的官道上,数匹骏马,扬蹄奔跑,两边杨树高大繁茂的枝桠,投下大片阴影,将人和马笼罩其中。

    奔出十里,孟萧岑勒马招停,“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长歌,就在这儿分手吧。”

    长歌跳下马,向前步行,神色恍惚。

    孟萧岑淡蹙剑眉,须臾,脚尖轻点,一纵跃到长歌前面落下,转身冷厉道:“长歌,你必须分得清楚,国仇家恨与儿女情长,哪个更重要!”

    “我明白。”长歌点头,怆然一笑,“像我这种背负血海深仇的人,是没有资格儿女情长的。”

    “长歌……”

    “义父,我只问你一句,倘若我r后对别人动了心,你……会不会后悔?”

    “不会!”

    孟萧岑的答案,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他神色肃冷一片,仿若长歌讲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长歌缓缓展颜,笑容虚渺,“义父,谢谢你亲自送我,暂别,保重!”

    语落,她回身上马,一扯马缰,“离岸,我们走!”

    两骑快马,从眼前飞掠而过,带起的劲风,吹乱了孟萧岑垂肩的发,他负手凝望,提气高喊,“丫头,保重!”

    春风拂面,冷暖自知。

    孟萧岑矗立原地,许久如山般,一动不动。

    眼底,却渐有湿意。

第006章:身世坐实遇美男() 
大秦,通州。

    所谓兵家必争之地,有三个方面,一是历史名城;二是山水险阻,关隘要津;三是交通枢纽。

    而通州的地理方位,在大秦极为特殊,不南不北,倚东朝西,大秦政治中心的分布在西、南、北三个地区,通州则恰巧处在连接这三个地区的中心点上,形势险峻,用兵可进可退。

    所以,从古到今,这一块风水宝地,历来都饱受兵家争夺,可以说,通州是打开中原大秦的门户!

    快马加鞭奔波十余日,长歌主仆二人,终于到达。

    按照靖王孟萧岑的指示,长歌不必急于赶赴大秦京都汴京,伪造的假身份,需要进一步坐实。

    若想后顾无忧,前提必须步步为营。

    进入通州的第一天,长歌和离岸分开闲逛,将整个通州城大致熟悉了一遍,晚上住在客栈,两人交换了消息,然后长歌再研读有关通州的各种资料,比如人文历史、生活习俗、达官贵户、环境形貌等等。

    第二日,离岸买通城中乞丐,悄悄放出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自小被人贩子偷走的孟郎中家的独子终于回来了!

    孟郎中在多年前曾享誉通州,因为其医术高超,为人正直,又乐善好施,会经常接济一些穷人,遇到没钱看不起病的,他一律免费医治,所以在当地的口碑相当好。

    但是,好人通常没有好报,孟郎中年近四十,才终于得一子,谁知刚刚生下,还在襁褓中的孩子,竟在一天深夜被人偷走,再也遍寻不见,孟郎中妻子忧伤过度,上吊而死,孟郎中遭此变故,生无可恋,竟也追随妻子而去。

    从此,孟家中落,后继无人。

    今日,听说孟郎中那个可怜的儿子回归了,百姓们凡知晓当年旧事的,纷纷奔走相告,大叹惊奇,亦大悲大喜。

    长歌所住的顺福客栈,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关注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长歌立于中央,她穿戴虽俗,却翩若惊鸿,俊雅出尘,眉宇间自成一股气势,威严高贵。

    “孟郎中的少爷长得好俊啊!”

    “孟少爷,这十几年来,你住在哪儿呢?”

    “那个该千刀万剐的人贩子呢?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

    面对百姓们争先恐后的发出各种疑问,长歌表情哀伤的启唇,“实在一言难尽,养父前些日子离世时,才跟我讲了身世,我方才知晓我养父竟是那人贩子,可他已经死了……”

    此言一出,周遭唏嘘一片,这可难办了,生是恩,养也是恩,功罪能不能相抵,本就是难以定论的,何况人已死,再追究罪责,也没了意思,只是可怜了孟郎中夫妇……

    长歌安慰了大伙儿几句,便动身去城外为“亲生父母”扫墓上坟,百姓们纷纷赞赏长歌是孝子,让开道来,欢送于她。

    主仆二人骑马出城,不想奔出百步,竟迎面撞上一队人马,对方一行六七人,其中多为护从,只有两人特殊,一人虬髯棕袍,看起来凶神恶煞,另一人却生得出众,一袭绛紫色长袍,腰系玉带,气质优雅,端的是美艳无双。

第007章:调戏紫袍男子() 
道路并不宽,两方人马相遇,必然要有一方退让才能畅通前行。

    路的两旁每间隔四五步,就种着一棵柳树,高大繁茂,枝叶满桠。

    午时的日头,明媚高悬,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挤进来,洋洋洒洒落了一地,人马的影子纷乱交叠在一起,亦被点缀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长歌缓缓勒马停下,顺手从头顶拽了根细柳枝叼在嘴里,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这个虬髯大汉跟美艳男子挨在一起,画面感可真强烈!

    “小子,笑什么笑?快让路!”虬髯大汉恼怒沉喝,很讨厌对面少年用那种眼神笑他相貌不如人。

    离岸眉眼一沉,正待相斥,长歌已笑嘻嘻的接话,“兄台,我哪里笑你啦?我分明是笑你身边那位长得太美了,如此美人当前,笑由心生嘛!”

    长歌自小女扮男装,除了让人觉着她模样太过于俊秀外,其余感觉,与男子无异。

    所以,若非她在对方人马眼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少年,任谁听了她这一番话,都会以为她是女淫贼,在调戏紫衣男子……

    然而,被一个少年调戏,对于纯正的爷们儿来说,这似乎是件更让人晕线的事……

    “大胆!”

    虬髯大汉怒不可揭,生气的程度,比他自己被嘲笑还严重,他大手一挥,“把这小子抓起来!”

    护从听令,数条人影,从马上一跃而起,赤手来抓长歌!

    “哎呀,你们欺负人,开个玩笑嘛,这就恼羞成怒,以多欺少,恃强凌弱,恶贯满盈……”长歌凤眸一瞪,咬着柳枝双手抱头,状似惊吓的大喊,一连串的成语,从嘴巴里滑溜的蹦出来,一句比一句指控的严重!

    离岸暗白她一眼,一人战数人,将她护在他安全地带,任她玩闹。

    虬髯大汉气得胡子根根翘起,喘气加粗,“怪不得这小子敢狂妄,原来同伴是高手呢!”

    “呵呵。”

    一直沉默的紫袍男子闻听,忽而风轻云淡的笑了声,他好整以暇的观看着场中的打斗,眸光扫过那抱头咬柳枝的少年时,唇角缓缓勾起优雅的弧度,嗓音清润甘冽,“宗禄,沉不住气者,大事难成!”

    “是!”虬髯大汉立刻点头,怒气稍缓下来,言语神色间,对紫袍男子异常的恭敬。

    离岸越打越心惊,这伙护从竟不是普通保镖,武功个个不凡,他应付一时尚可,时间一久,便渐显不敌,心中略一计较,他跃回马上,抽了剑朝长歌快速低语,“你先走!”

    长歌抬起头来,惊诧在眸底一闪而逝,能令离岸说出此话,就说明事态严重,对方不俗,再玩笑不得!

    但她神色一凛,道:“我怎能丢下你?”

    “你快……”

    “美人,不打不相识啊,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就好了嘛,咱们不如多聊聊天,怎么样啊?”长歌不理,竟无一分慌乱的朝对面美男子轻浮的喊了起来,那副痞痞的色样,简直令人发指!

    离岸气晕,搭上这么个猪一样的队友,真是倒八辈子霉了,都这会儿了,还敢调戏男人!

    虬髯宗禄刚沉下的气,又被勾了上来,“臭小子,看老子不撕烂你的嘴!”语落,便要亲自上阵。

    一只手却斜斜一挡,拦下了他,紫袍男子眼中多了抹玩味,他道:“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长歌虽然十八岁了,但女子身材和同龄男子相比,显得很娇小玲珑,所以在紫袍男子三十岁的眼光看来,她无疑是个顽劣的小少年而已。

第008章:小爷免贵姓孟!() 
宗禄不甘道:“这等狂妄小子,今日不知进退,他日指不定会杀人越货,此时给他点教训,倒是挽救他日后丢掉性命之苦!”

    “若是如此,那也是他命中注定的,生死由天,怨不得人!”紫袍男子轻轻一笑,神态悠然,一双锐眸,却不离长歌半分。

    宗禄只得作罢,安坐于马上,紧盯着离岸,以免紫袍男子受袭。

    长歌见对方头目不搭理她的建议,心中略微焦急,忽然眉头一皱,一个主意在脑中形成,他又笑米米的开口道:“美人,你当真要抓我么?有本事的话,你亲自上阵如何?”

    “呵呵……”紫袍男子略觉好笑的扬了下眉,不紧不慢的回道:“我有手下人,干嘛要亲自动手?打架这种活儿,实在太累了。”

    长歌晕菜,这人竟然这么懒!

    “算了,你改口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叫人住手。”紫袍男子忽然又说道。

    长歌嘴角微抽,心说送你一把石灰,叫你石灰哥好了,但一时无法接近对方,计划不能变为现实,她只能先退一步,一双乌溜的凤眸转动,她状似思考着说,“叫你什么能好听呢?美男?兄台?壮士?紫大叔?紫……”

    “停!”

    这番不着调的称呼,听得紫袍男子眉眼微沉,“在下谈宣。”

    “原来是谈大伯,久仰久仰!”长歌恍然大悟,连忙认真的抱拳作揖,脸上表情没有一丝玩笑。

    宗禄已被气得似乎只剩出气,没有进气了,两只铜铃般的牛眼,死死瞪着长歌,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出两个洞来!

    离岸斗得吃力,还要分神保护长歌,听得她这番神论,默默掬了把泪,这个猪一样的队友,究竟要闹到哪样啊!

    “住手!”

    紫袍男子宁谈宣终于出声喊停,但目光冷冽,似已动怒,他一蹬马肚,策马上前。

    打斗停止,离岸回身,仗剑护于长歌面前,以防不测,无温的冷眸,不惧的盯着宁谈宣。

    长歌摸了摸下巴,神情自得。

    宁谈宣凝着她,一步步靠近,这个少年相貌不错,明眸皓齿,是偏中性的美,哪怕穿戴平民,也掩盖不了她与身俱来的尊贵之气。

    “你叫什么?”宁谈宣忽而笑问,清冷散去,恢复了先前的风轻云淡。

    长歌勾唇,不羁的笑道:“小爷免贵姓孟,大名孟长歌!”

    宁谈宣微微颔首,并未计较她的态度,扬声道:“我们走!”

    离岸拉了下长歌的马缰,示意长歌让开路来,长歌耸耸肩,没再惹麻烦,策马让到了一边。

    宁谈宣一干人离开,长歌和离岸也朝城外墓地疾奔而去。

    但是长歌此时,绝不会想到,通州偶遇到的这一段小插曲,竟为她日后带来了无尽的祸福相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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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长歌初吻被糟蹋(1)() 
天静云淡,风起萧瑟。

    城外,方圆五里,多为山丘沟壑。

    草长鸢飞的季节,放眼望去,一座座坟墓错落分布,纸钱飘飞,哀歌凄楚。

    长歌立于孟郎中夫妇的合葬墓前,紧盯着碑上的墓志铭,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然后深深的三鞠躬。

    离岸沿着坟头朝东方向走了五步,又朝南走三步,再向北走七步,双脚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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