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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奋斗手册[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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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干货价格疯长,张婆婆可知道此事?”见张婆子点头,玉瑾便接着道,“为何会涨价?因为许三千他们在囤货,所以我把家里的一些干货卖了给他。若不是欠着陶先生的钱,我是如何也不卖的。我听许三千的口风,他打算至少再囤一个月,再放货,这一个月,不知道干货的价格又该翻几番了。唉,若我这点不卖,说不准一个月后就变八百了。”

    张婆子越听眼瞪得越大,八十变八百不太可能,但以目前的形式开来,干货一天一个价,一个月后,八十变三百那是最低的了。这般一想,张婆子便动了心思,此时干货虽贵,但大量购进,一个月后,就能翻几番。有了这样的想法,张婆子就无心与玉瑾闲聊了,匆匆敷衍了几句,便自回去准备买干货的事了。

    玉瑾见那矮胖的背影,噔噔噔踩着小脚急忙回杂货铺去了,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

7。惹祸上身(修)() 
天阴沉沉,一早便下起了细雨。om阴沉的天色让低矮的四合院内显得更加昏暗,玉瑾进了大堂,甚至看不见一早便坐在工作台前的玉振阳。

    “今日下起了雨,陶先生恐怕是不来了,你可以安心再去睡一会子。”

    玉振阳猛然说话,吓了玉瑾一跳,她一手抚胸口,一手攥紧拳中的票子,底气十足道:“姓陶的来或不来,我照样是安心的,这八十我已然筹到,却是不怕那姓陶的了。”

    玉瑾说着话,自扭身坐下,继续道:“爹,我敢跟你打赌,就算大雨滔天,那姓陶的也会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屋檐下就出现一把黑雨伞。紧接着,伞一合,陶建仁已然走至房檐下。他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将伞斜靠在门板外,自己跨了进来。

    陶建仁进了屋,先跟玉振阳打了个招呼,却一直把眼睛望着桌前的玉瑾。玉瑾挑眉横他一眼,扭脸不睬他。陶建仁尴尬一笑,有些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玉瑾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直接将那八十块拍在了桌上,继道:“喏,一分不少。钱拿了,便可以走了。”话虽是对着陶建仁说的,但却不曾把眼看他一下。

    陶建仁拿眼看向桌上的八十块,却不伸手拿,只轻笑了起来。他既然能当游击商人,一贯便是个没皮没脸的,若不搭理他,他也没趣,若搭理了他,不管好话赖话,他都能接下来。

    “拿了钱便要走,若不拿,是否就能多留片刻?”

    呸!真是个二皮脸。玉瑾在心里狠啐一口,却不答话。她太了解陶建仁了,你给他一句话,他便能顺着往下接十句。玉瑾干脆不理他,直接扭身往内堂去了。

    她还没踏出后门,就听身后陶建仁道:“姑娘为何对我如此大的意见?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我越发觉得姑娘可爱。”陶建仁说完,又扭头对玉振阳道,“我这番话着实鲁莽,还请玉师傅见谅,只是玉姑娘如今尚未婚嫁,想必我也是有追求她的自由。om”

    “你若能打动她,我自也不会拦着,只是你要知道,我这丫头性子烈,上次投江的事,陶先生应该也听说过了。”

    陶建仁笑道:“我自然不会强迫姑娘,不过我与王二狗比起来,多少还是有些自信的。”

    陶建仁的厚颜无耻让玉瑾有些恼,她回过身,冷哼道:“陶先生若没事,便请回吧!”玉瑾说完,扭身又准备走。

    “这是怎么了?谁闲得慌,招我姊姊生气,我可不依!”

    门口清脆的声音响起,三人这才注意到门前站了一位姑娘。这姑娘与玉瑾年纪相仿,穿着上却远胜玉瑾。昨日因为去南允找许三千,玉瑾特地换了身最好的衣裳,是一件红底细格单衣,配上藏蓝长裤,虽说是最好的衣裳了,但手肘和袖口处已然泛白。门口的姑娘穿着一件斜襟天蓝短衫,配一条黑色学生短裙,脚上白色纯棉线袜,踏一双绊带式黑皮鞋,标标准准的女学生装扮。她剪着齐耳学生头,将精致的五官衬出些活泼的味道。

    玉瑾抬头看向门口的玉珂,心里冷笑,这一对没皮没脸的,今生也要撞在一起。

    “哎,这大雨,胶皮车不肯进巷子里,走了一段路,白袜上全是泥点。”玉珂收了伞,一边往里走,一边低头看脚上的泥点。她走至玉瑾身边,一把搂住玉瑾的肩膀,亲热道,“姐姐,你可有衣服要洗?顺便将我这白袜也洗了罢。”

    玉珂冲着玉瑾甜笑,模样十分可人。前一世便是这样,玉珂的衣服鞋袜几乎都是玉瑾帮她洗,就连底裤,她也会让玉瑾替她洗了。不过玉珂是个八面玲珑的,她从不会颐指气使地让玉瑾给她洗衣刷鞋,通常都是亲亲热热挽住她胳膊,说几句软乎话,玉瑾也就心甘情愿去洗了。

    前世玉瑾自觉是当姐姐的,便一直惯着玉珂,替她洗衣刷鞋,也觉得是姐姐的本分,再者,玉珂人美嘴甜,她也是打心眼里喜欢她。可如今,她再看玉珂那张尚有些许清纯的学生面孔,却觉得这妹妹矫揉造作地叫她恶心。

    玉瑾一抖肩膀,甩开玉珂的手,冷然道:“今儿个没衣裳要洗,你有时间便自己洗了白袜,没时间洗便别穿了。”

    玉珂狠狠愣了一下,一贯疼爱自己的姐姐,怎能当着外人说出这样一番话,让她下不了台?玉珂心中委屈,不过她性子泼辣,倒不会哭哭啼啼躲进屋里。她脸上尴尬稍一闪过,随即眉眼一斜,看向一边的陶建仁,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这位先生,可是你招惹了我姐姐,如今倒叫姐姐把这气撒我头上来了。我受了这无故的屈,这笔账可如何算?”

    陶建仁见这姑娘娇憨可爱,心里也有几分欢喜,便笑着赔礼:“不知何时得罪了玉大小姐,正想着如何赔罪呢,这又莫名其妙得罪了玉二小姐,看来我今日是不宜出门。倒忘了看看黄历,我今日可还会有血光之灾。”

    玉珂噗嗤一下笑了,道:“再这般油嘴滑舌,恐怕真有血光之灾了。”

    玉瑾见两人有说有笑,自然觉得格外刺目,她冷哼一声,道:“陶先生拿了钱,却还不走,这是要留下来吃饭么?我们家这点家底可全都给你了,今晚便是喝粥的钱都没有了,所以恕不款待。”

    玉瑾说话句句带刺,陶建仁却是不恼不怒,仍旧笑着道:“若真如此,这八十块,陶某便送给姑娘了。姑娘也不必心中不安,只求姑娘告知,我到底哪里得罪姑娘了,能否给我一个好脸色。”

    玉珂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陶建仁,复又看了看玉瑾。这二人表情天差地别,一个热切切,一个冷冰冰,看起来这其中颇有些隐情,一时间调起了玉珂的兴味。

    玉瑾猛然醒悟,她这般的针锋相对,越发地引起了陶建仁的注意,这般继续下去,无异于引火上身。这般一想,玉瑾便不再搭话,扭身回了内堂。

    玉瑾走了,陶建仁有些索然无味,拿了钱,也自离开。

    玉珂心中更是大惑不解,立刻向玉振阳询问起来。玉振阳向来宠爱玉珂,便毫无隐瞒的一一告知。

    玉珂听完,双眉一蹙,道:“爸!钢琴弹不弹也不是甚要紧事,你怎可以逼姐姐嫁给王二狗?谁不知那王二狗是个什么人,见了便叫我反胃,你让他当我姐夫,这不是成心让我吃不下饭么?怪不得今天姐姐甩我脸子,竟是有这样的事情,她多半以为是我为了那八十块钱,撺掇你逼她嫁人,她可不是要讨厌我。”

    “我也是后悔的,没想到她去投江了。我原想着拖一段时间,攒了钱,还了那八十便是,却不曾想王家急着娶亲,第二日就上门来了。”

    “哎呦,我的好爹爹!”玉珂撒娇似地摇着玉振阳的手臂,“你可是要害苦我了,今后姐姐恼了我,叫我如何是好?”

    “玉瑾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向来软糯,受了委屈,过几天便也就忘个干净了。没事,不用理她,你自好好读书便是。”

    玉珂歪着头,略一思考,道:“这可不行,我却不能由着姐姐恨我,我要好好解释一番。”说完,便自转身进了内堂。

    玉瑾正仰面躺在床上,眼下正觉得痛苦万分。经过这几天,重生初始的喜悦已全然消失,只剩下各种不适和矛盾。她感谢上天给她再活一次的机会,却不曾想还要面对陶建仁,还要面对玉珂。她心中有怨有气,在想象中早已将这两人碎尸万段了,可真面对这两人,她除了满肚子气,说一两句刺人的话以外,什么也干不了。

    玉珂却在此时进来,开始一句句解释王二狗的事。玉瑾一扭身,背对着她,全然没有心思去听玉珂的解释。她在乎的却不是王二狗的事,而是前世丈夫和妹妹的背叛。眼下玉珂尚知羞耻,尚在乎她的心情,在这里低眉顺眼地解释,可前世呢?若她没有死去,没有重生,玉珂可还会为那苟且之事解释?她又当如何解释?或许她根本不屑解释?

    玉瑾越想越烦闷,背对着玉珂,冷然道:“你若真心为我好,现在立刻出去。”

    玉珂受了冷遇,有些错愕的看着玉瑾的背,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讪讪离开。

8。醉宿朱宅(修)() 
白日里叫陶建仁和玉珂扰乱了心神,到了夜间,玉瑾全然无睡意,她起身穿了衣服,自出门散心去了。om

    刚入夜,街上还有三两行人,偶尔还能遇上一两家未打烊的铺子。玉瑾随意走了一段,在一条街的街尾处遇上一家尚未打烊的小酒馆。这酒馆极小,也不追随时髦,并未挂上什么彩灯招牌,倒是有些老派作风,门口扯了一张酒招子。酒馆廊下悬了一颗盖着瓷白罩子的电灯,光线像喝醉了似的,昏昏暗暗。

    玉瑾觉得这酒馆颇合自己目前的心境,便进去买了一瓶酒。

    因着要跟陶建仁做生意,前世玉瑾多少能喝一点,如今这副身子却是滴酒不能沾的。她眼下脑子里乱得很,一想到陶建仁和玉珂,她便烦闷得厉害,所以也未曾想到如今这副身子是万不能喝酒的。她自找了个隐蔽的亭子坐了下来,拔开酒塞,就灌了一口。

    一口酒下去,从喉咙里辣到了胃,辣得她整个人似乎都呼呼冒热气。玉瑾这才惊觉,如今的自己似乎不能喝酒,可酒已下肚,脑中已开始昏沉。

    玉瑾喝了些酒,整个人便跟烧了起来一般,又热又晕乎。她靠着栏杆坐了一会儿,觉得闷热的厉害,偶然从前方吹来几丝风,让她觉得一阵舒爽,迷迷糊糊便寻着那风去了。

    南安这片,住的都是些为生活奔波的穷苦人家,白日里为了生计已然筋疲力尽,到了晚上,只求睡个安稳觉,少有玩乐的。当然,这种地方除了为生活奔波的正经人家以外,还很有一些地痞流氓,越是贫穷的地方,这种好吃懒做的人便越多。这些人白日里偷鸡摸狗,欺行霸市,到了晚上,便三五人聚在一处,或者或者打牌九。寻的都是些隐秘的乐趣,所以夜色降临,街上几乎就不见人影了。

    走在空荡荡的大街,玉瑾觉得心里舒坦了不少,只顾跟着风,随心走动。走了约莫十分钟,却不知为何转进了一条巷子里。她虽喝了酒,但不至于烂醉,隐约觉得这地方有些陌生,只怕是迷了路,转身便要离去。恰此时,巷子里一户人家打开了后门,莽莽撞撞走出了个男人,与玉瑾正正撞了个满怀。

    “哪里蹿出来的酒疯子!”玉瑾满身的酒气,熏得来人立刻喊了起来。这人身后原本还跟着两人,一听见声音,后面的两人立刻缩了回去。

    玉瑾原就步伐不稳,这一撞,不免被撞倒在地。om好在不疼,她连忙站起来,嘻嘻笑着赔罪:“对不起对不起,迷了路。”

    “原来却是个姑娘?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姑娘家却喝成这副模样,这附近也没有什么歌舞厅,却不知是从哪儿跑出来的。”男人正说着话,他身后走出一人,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进屋。男人转身进屋,大门随即被关上。

    玉瑾好奇盯着院门看,嘻嘻笑着,却不曾离去。

    很快,大门再次打开,男人复又走了出来,对坐在墙根下的玉瑾道:“这算是撞了大运,老爷仁厚,看你怪可怜的,让我送你回去。”

    男人说完,上前便去扶玉瑾。玉瑾却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嘴里还一直嚷嚷着有坏人。男人见这架势,只怕吵醒了街坊邻居,到时候真是个有理说不清了。他立刻捂住了玉瑾的嘴,一把将她拖入了屋内。

    这是一座旧式四合院,坐北朝南,布局方方正正。玉瑾喝得晕晕乎乎,没心思打量这宅院,只呜呜叫着。男人捂着她的嘴,在她身后道:“你别喊,我叫朱城,是这院子的管家。我们老爷让我送你回去,可眼下你这状况,恐怕记不得家在哪里了。你乖乖呆着别动,我去跟老爷汇报一下,看老爷能否让你留宿一晚。千万不要喊不要闹,我们老爷喜静,最怕吵闹。”

    朱城的话玉瑾能听懂一部分,她乖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吵闹。朱城这才松开她,匆匆离开了。

    过不多久,朱城再次回来,这次他身后跟了个丫鬟模样的姑娘。朱城走到玉瑾身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玉瑾果然是“乖乖呆着”,她维持着朱城离开时的姿势一直不动。

    “好了,可以动了。”玉瑾果真听话的动了一下,朱城继续笑着说,“老爷心善,同意你在这里留宿一晚。只是眼下夜深,你可千万不要吵闹便是。”

    朱城说完,将身后的丫鬟让到眼前,说:“你就在西边厢房休息,老爷住东厢房,万不可去东厢房。一会儿翠儿带你去厢房,伺候你洗漱,你便自休息。我去回老爷话。”

    朱城低声安排完,示意翠儿搀着玉瑾,自己则转身要走,却被玉瑾一把抓住了胳膊。玉瑾笑嘻嘻指着他,胡言乱语道:“为什么不能去东厢,你们家老爷不能见人对不对?你们家老爷是个丑八怪吧,哈哈哈!”

    玉瑾突然笑起来,吓了朱城一跳,他连忙捂住玉瑾的嘴,让翠儿赶紧将她带走。翠儿得了令,立刻搀着玉瑾,去了客房。

    进了客房,难免一番收拾梳洗。玉瑾原本喝了酒,有些晕乎,又走了那许多路,如今再收拾一番,早已疲累不已。收拾完,她一倒在床上,便自睡着了。

    半夜里玉瑾迷迷糊糊上了次厕所,回到厢房继续睡觉。她上了床,往里挤了挤,嘴里嘟囔着:“往里去一些,当心我掉下去。”

    “?”

    玉瑾扭扭头,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身后人的怀中。她闭着眼,嘴里却抱怨:“这不是前些日子刚换的床么?怎的如此小?明日我去市场里再看看,可有更大些的。”

    玉瑾说着话,忽而来了气,一脚踹在男人小腿上,骂着:“你真不配当个男人,我若是争气,眼下便该杀了你。可贺儿不能没了父亲,也不能没了母亲”

    “你喝醉了。”

    身后传来低低的声音,玉瑾毫无预兆地笑了起来,有些疯癫状:“我若不是醉了,能饶过你跟玉珂?你二人做了那些猪狗不如的下作事,如今却还有脸躺在我床上。我自也是个不争气的,不声不响便任由着你回来了。”

    “是你躺在我床上,”男人想辩解,最后却是说,“不声不响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确实要让人瞧轻了去,下次只怕会越发不将你当回事了。”

    男人还欲询问,到底是什么事,让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怨气冲天,还要为之烂醉如泥,可怀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男人轻轻推了推玉瑾的肩膀,玉瑾往他怀里缩了缩,继续酣睡。

    男人无声一笑,等了片刻,轻轻抽出手,穿上衣服,出了门。

    玉瑾醒来已是晌午,她紧闭着眼,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这才缓缓睁眼。屋内的一切全然是陌生的,她努力回想了片刻,依稀记得昨夜的事,看来自己又闹了一出笑话,不知这院子的主人该如何看自己了。

    玉瑾想到醉酒的事,忽而隐约忆起昨夜的梦,自己却仍跟那陶建仁同床共枕。想起来直叫她不住恶心,却又越发怨恨自己的不争气。

    玉瑾重叹一口,起身出了屋。一跨出屋门,却叫她好一顿吃惊,一个身穿长衫的儒雅男子正恭恭敬敬候在屋外。玉瑾怔愣片刻,张嘴,却未曾说一个字。

    男人笑道:“姑娘好大的忘性,我便是这宅子的管家朱城。姑娘睡了一觉,全然忘了么?”

    她自然记得朱城,只是未曾想是这般儒雅的男子。玉瑾微带尴尬道:“却是不能忘的,昨夜里失态了,倒叫朱先生看了笑话,实在是过意不去。”

    “无妨,原不是什么大事,再者,帮助姑娘也是老爷的意思。”

    经这一提点,玉瑾忙道:“却不知你家老爷如今何处,我定要当面感谢才是。”

    “老爷昨儿半夜就走了,吩咐了下来,让我们别打扰姑娘休息。”

    “这般客气,倒叫我不自在了。”玉瑾说着,突然眉眼一抬,紧盯着朱城,“可否冒昧问一句,老爷贵姓,可是认识我?”玉瑾心中生疑,素昧平生的人,为何如此礼待她,还特意吩咐下人别打扰?

    朱城似看透了她的心思,躲过她目光,偷笑道:“老爷亦姓朱,我原是个孤儿,朱姓是老爷赐的。老爷与姑娘并不相识,只是姑娘睡在了老爷的卧房,老爷怕下人不知,猛然进去唐突了姑娘,便暗地里吩咐了我。”

    什么?睡在了朱老爷的房间?玉瑾瞪大眼,显是不信,但见朱城一脸确信无疑的表情,瞬间便又羞又臊,再不想多留。

    朱城原替玉瑾备下了饭菜,玉瑾却逃似地告辞。她嘴里说着以后必定再次登门拜谢,心里却祈祷着以后再不要碰见姓朱的,她着实是无脸见人了。

    朱城见她执意要走,也能猜中几分,便不挽留,一路送着她到了后门处。玉瑾正要离开,他却开口道:“姑娘,老爷有句话让我转告你,‘若不想被他人看轻,首先便要自己看重自己’。我也不知昨夜里发生了什么,只是替老爷传话,老爷这人说话可能不是太好听,但却是个好心肠的,若有什么说得不对,姑娘听过便忘罢。”

    因着这一句话,朱老爷在玉瑾心中变得如引导者般可靠起来,她捏着拳,回道:“麻烦先生转告朱老爷,玉瑾谨记教诲,谢过老爷留宿之恩。”

    玉瑾似有释然,前世便是将自己看得太轻,人人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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