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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奋斗手册[重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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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注视下,玉瑾有些不自在地挡住了陆正嚣的手,轻声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正嚣却似听不见,执意帮玉瑾敷脸。

    赵槐新在一旁等了半晌,见陆正嚣确实没有跟他回去的意思。他咽了咽口水,只能壮着胆子再次道:“长官,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您这样,我们回去不好交差。”

    “你们不好交差,与我有何干系?”陆正嚣背对着赵槐新,仍旧忙活着替玉瑾敷脸。

    “长官,您一直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再者,如今已经知道了您的下落,这如海学堂那就得不着安宁了。”赵槐新已然看出陆正嚣对玉瑾不一般,他一边说着,一边暗暗向玉瑾使眼色。

    陆正嚣扭头,看他一眼,道:“威胁我?如海学堂的一粒沙都不能少。”

    “属下绝无此意。”

    玉瑾见了赵槐新的眼色,也觉得此事不能一直这般僵持下去,便开口道:“陆先生,您还是回去一趟吧。”玉瑾说完,却把眼去看陶建仁。

    陆正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立刻心领神会。他转身看着赵槐新,道:“回去可以,带着他们一起。”

    “可是长官”

    “备车去。”陆正嚣根本不听赵槐新的反对,便自做了决定。

    两辆汽车停在了如海学堂外,陆正嚣走在最前,玉瑾紧跟在他后面,陶建仁则被两个巡捕押着走在最后。到了汽车前,陆正嚣亲自打开了前一辆车的车门,请玉瑾上车,赵槐新却再次拦了过来。

    “长官,按照规矩要给这位小姐戴上这个。”赵槐新说着,有些心虚地举起手中的黑布。

    “不用,上车。”陆正嚣不理他,以手护住玉瑾的头顶,将她往车里让。

    “长官,这样太危险。也许小姐没有恶意,可万一说漏了嘴”

    玉瑾并不往车里去,她退出来,绕过陆正嚣,笑着对赵槐新道:“麻烦赵队长找人给我戴上。”

    “玉瑾!”陆正嚣抓住她的胳膊。玉瑾笑着看他,道:“又不是甚不得了的大事,在街上吵吵闹闹的反而不好。再者,我也怕自己嘴快,不小心说漏了。我话多不多,你可是知道的。”玉瑾说着,捂嘴低笑起来。

    陆正嚣也不由扬唇一笑,在如海学堂的这些日子,他每晚送玉瑾,这丫头都是一路上说个不停,确实是个话多的。他转念又一想,蒙着眼,显得自己对她有戒心,但若让她知道的太多,反而可能陷她于危险之中。

    这般一想,陆正嚣便不再阻止,他拿过赵槐新手里的黑布,道:“我来。”说完,轻轻替玉瑾蒙上了眼,然后再细细护着她上了车。

    玉瑾眼前一片漆黑,这种感觉有些像那天从楼梯上摔下来,她不由微微颤抖着,捏紧了拳。身边一颤,有人坐在了她旁边,低沉淡然的声音传来:“不用怕,我守着你,很快就到了。”

    陆正嚣话音落下,玉瑾心里一片温暖。天气正热,汽车里有些闷,玉瑾拭了拭额头的汗。下一刻,她就感觉陆正嚣正用手绢替她擦拭额上的汗,她放下手,似乎有些无所适从。

    不多时,间歇着有风吹过来,玉瑾听见一阵细微的响动,她心底一暖,知道是陆正嚣正在替自己扇风。

    “谢谢。”玉瑾低头,细细说了一声。

    陆正嚣不说话,只扇动着手里的纸片,替玉瑾解暑。

    玉瑾静静坐着,满心都是疑惑:这陆正嚣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躲在如海学堂?他又为什么宁愿在学堂劈柴打杂,也不肯跟赵槐新回去?

    玉瑾正自想着,突然隐约听见了汽笛声。她静下心,仔细听,是渡轮的汽笛声。

    要过江?开着汽车过江?玉瑾尚疑惑间,就感觉汽车似乎上了一个缓坡,然后停了下来,紧接着发动机的声音也消失了。

    汽车开上了渡轮?要做到这点,必须有专属渡轮才行,而且听周围的声音并不嘈杂,这码头估计也是私人的。能拥有私人的渡轮和码头,这样的人物在晋城屈指可数。

    身边有了响动,是陆正嚣下了车,他将车门开着,一股海风就吹了进去,玉瑾立刻感觉浑身舒畅了起来。她尝试着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没有回应,陆正嚣似乎走远了。玉瑾眼前一片黑暗,她伸出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确实没人了。她摸索到车门边,伸出一条腿,踩在了船上,正准备慢慢下车,却突然被人抱了起来。玉瑾吓了一跳,刚想挣扎,反应过来是陆正嚣。

    “转个身的工夫,你就跑出来了,却是个不安分的。”陆正嚣说完,将玉瑾放在了甲板上的沙发里,“准备了些绿豆汤,解暑。”

    “谢谢。”玉瑾伸出手,摸索着去拿碗。

    她没有摸到想象中的碗,却感觉到唇边有凉凉的东西,应该是一把瓷勺。玉瑾微微低了一点头,不易察觉地躲过瓷勺,低低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正嚣愣了一下,却没说话,只将碗和筷子递进玉瑾手里。玉瑾拿着碗,觉出几分尴尬。窸窣一阵响,陆正嚣起了身,淡淡说一句“去吹吹风”便独自走了。

    玉瑾慢慢喝着绿豆汤,鼻息间却闻见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应该是陆正嚣在抽烟。玉瑾放下手中的勺,心里越发不自在起来。陆正嚣对她的好,她自是看在眼里,可不知为何,她却没办法跟他太亲近。或许是前世留下的阴影,如今她也许没办法全心依赖一个人了。

    渡轮到了岸,玉瑾继续坐上汽车往前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有些犯困,等她清醒过来时,她发觉耳边没有了方才的喧闹,似乎已经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她有些紧张地直起身,陆正嚣的声音适时响起:“房子建在郊外,安静了些,很快就到了。”

    不出十分钟,汽车停了下来,过片刻听见了铁门打开的声音,随即汽车再次启动。行不到三分钟,汽车再次停下,似乎已经到了。陆正嚣带着玉瑾下车,替她揭开了眼前的黑布

    眼前是一栋新式的两层洋楼,白墙灰瓦,显得过分严肃。他们此时置身洋楼前面的花园大道中,大道两旁隔十步便是一个背着的哨兵。

    下了车,陆正嚣带着玉瑾朝洋楼走去,赵槐新领着几个巡捕,押着陶建仁跟在身后。他们所过之处,哨兵皆标准行礼,口里喊道:“陆长官好。”

    陆正嚣不说话,一路带着玉瑾进了屋子。刚进屋,就有佣人迎了上来。陆正嚣一面吩咐佣人招呼玉瑾,一面让赵槐新押着陶建仁去地下室。

29。放虎归山() 
陆正嚣安排玉瑾坐下,自己则上了二楼。om不多时,楼梯上响起脚步声,玉瑾端着茶杯扭头,见一身军装的陆正嚣走了下来。玉瑾一时有些呆了去,一路上听见别人叫他陆长官,她早已猜到他是个军官,可真见他穿上了军装,她仍是忍不住惊叹。这男人太适合军装了,他似乎天生为军装而生。

    陆正嚣发现了玉瑾的目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走至玉瑾身边,道:“去地下室。”

    玉瑾放下茶杯,跟着他去了地下室。一路上,玉瑾不断打量他,盯着他的肩章看了很久,却看不出是个什么军衔,她对军衔实在太过陌生。

    陆正嚣轻笑出声,道:“少校。”

    玉瑾愣了一愣,反应过来,道:“陆少校?”

    陆正嚣有些好笑的点了点头,问:“很好奇?”

    “有点,”玉瑾想了想,继续道,“很少跟军人接触,所以好奇了些。”

    说话间,两人已走进地下室。地下室只在接近地面处开了一个小窗,里面十分昏暗,玉瑾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看清整间地下室。这里像是一间审讯室,空旷的房间内放了一张大木桌,木桌前是一把带着镣铐的凳子,房间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形形的刑具。玉瑾看上一眼,不禁有些胆寒。

    此时陶建仁已经被锁在了凳子上,陆正嚣带着玉瑾绕过他,坐在了桌后。陶建仁一见陆正嚣的装扮,顿时明白了过来,自己这是撞枪口上了。

    “陆长官,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还请您恕罪。”陶建仁虽被绑在了凳子上,但却努力向前想要磕头。

    陆正嚣看也未看他一眼,转而看向玉瑾。其实玉瑾当时看陶建仁一眼,表面上是暗示陆正嚣,想要报复陶建仁。实际上她却是为了陆正嚣,若她不这么做,恐怕陆正嚣还不愿意回来。

    陆正嚣为了替她出气,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将陶建仁带了过来。可玉瑾却犹豫了起来,眼前的陶建仁犹如丧家之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得意气焰,如今他剩下的只有一条命,难道真的要了他的命?

    玉瑾想了很久,才走到陶建仁身边,道:“陶先生,这次的事我知道你心有怨恨,但若不是你自己太过贪心,又如何能落入圈套?有些人之所以会死,就是因为太贪心了。若不是你贪图那批玉石价格低廉,又怎会买到假货?若手里的是真货,即便我和许先生真设了圈套,没有买你的玉石,你手里有货,又有何惧?”玉瑾说着笑了笑,“不论我如何说,你心里的恨终归是在我一人身上。om我不能放你走,那是放虎归山,但我也不想杀你,你说这如何是好?”

    陶建仁看见了一线生机,立刻哀哀求饶道:“谢玉大小姐不杀之恩,我今后绝不会跟玉大小姐作对,我什么都听玉大小姐的,只要您能放了我,您说什么都行。”

    玉瑾回头看陆正嚣:“放了他罢。”

    陆正嚣却是面色一凝,道:“你这样是放虎归山。”

    “他已经这般落魄了,所有新仇旧恨也算是结了。”

    玉瑾执意放过陶建仁,陆正嚣只能道:“天下之大,何处没有容身之地?今日玉瑾执意放过你,但我却不能不防你,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在晋城看见你。”

    陶建仁忙不迭答应:“我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跟玉大小姐作对。”

    陆正嚣这才吩咐人松开陶建仁,照旧像来时一样,让人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眼。

    “送他出城,然后通知所有关卡,不允许这人再踏入晋城一步。”陆正嚣吩咐完赵槐新,带着玉瑾,跟着几人出了地下室。在几人押着陶建仁上车前,他向赵槐新使了一个眼色,他绝不会留下后患!

    送走赵槐新几人,陆正嚣带着玉瑾再次回了屋中。

    两人坐下不多时,就见一个士兵匆匆过来敬了个礼。陆正嚣抬头看他一眼,小士兵有些犹豫地看了看玉瑾,这才低头附在陆正嚣耳边说了几句话。陆正嚣听完,脸色一变,暼他一眼,让他出去。

    “怎么了?”玉瑾见陆正嚣变了脸色,立刻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陆正嚣勉强笑道:“没事,田将军和秦将军来了,已经到了大门外,让我去迎接。”

    说话间,门口已经响起了说话声,陆正嚣立刻站起,敬了礼,道:“将军!”

    玉瑾紧跟着站起来,见门口进来两位穿着军装的男子人,应当就是田将军和秦将军。两人看样子约莫四十,浑身散发着军人的英气和霸气。玉瑾连忙跟在陆正嚣身后,道了声两位将军好。两位将军都对着玉瑾笑了笑。

    “陆少校,好久不见了。”身形较瘦弱的那位对着陆正嚣笑了笑。陆正嚣叫了声田将军,便不再说话。

    另一位秦将军笑着对田将军道:“这孩子不懂事,我也是找了他好久。我先跟他说几句,都是些训斥的话,便不当着你了,老田你随意。”秦将军说完,扭头看向陆正嚣时,一张脸立刻垮了下来,道,“你跟我上来!”

    陆正嚣面无表情地再次敬了个礼,这才跟着秦将军上了楼。

    两人刚进书房,秦将军就一脚踹翻了一旁的花盆,指着陆正嚣吼道:“你这个混账!躲了几个月,回来就是为了替一个女人闹事?你军人的气节呢?你军人的荣誉呢?你走的时候,跟我怎么说的?你说你没有死在战场上,是对战友的背叛,死在战场上,是军人的荣誉。说得那么义正言辞,如今为了个女人,就要滥用私刑,你算个屁的军人!”秦将军气不打一处来,对着陆正嚣猛踹了几脚。

    陆正嚣一动不动,站着任由他踹。秦将军撒了一通气,稍稍顺心了些,这才绕到书桌后坐下。

    “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刻?”秦将军点着桌子,一字一顿,“我们在容城吃了败仗,如今被田成光捡了便宜,不仅丢了容城,现在上面还让我把晋城交给田成光。说句难听的,我们现在就是丧家犬!你看看田成光那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你还给我找事!你要杀那个男人,也不知道让人带远点,被田成光撞见了,我这老脸全给你丢光了!”秦将军气得一阵猛拍桌子。

    刚才赵槐新带着陶建仁,绕到僻静处,准备毙了他,却不料被提前下车,散步过来的田成光和秦曜看见了。两人一番询问,赵槐新哪敢隐藏,一五一十抖了出来。自己属下滥用职权,秦曜自是不能不管,所以让人放了陶建仁。刚才士兵进屋向陆正嚣汇报的,便是此事,他只担心以后陶建仁会来寻仇。

    “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么?你这样毫无缘由地就处决一个百姓,而且被田成光发现了,你说他会如何汇报?说我秦曜治下无方,放任下属草菅人命,鱼肉百姓。军纪松散,士兵散漫,这才导致容城战败,晋城也监管不力。”

    “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

    “罚罚罚,罚你有什么用!”秦曜气得又是拍桌,“我们马上就要卷铺盖滚蛋了!”

    陆正嚣愣了愣,突然莫名其妙道:“我不走。”

    砰——

    桌上的砚台被秦曜摔到了地上,他怒吼:“陆正嚣,你任性也该有个度,你上次失踪,我念你是痛失战友,悲伤过度,且不追究。你如今还想怎样?为了那个女人是不是?那好,我现在就下去毙了她!”

    “将军!”陆正嚣大喊一声,拦住了秦曜,“身为军人,我知道自己的职责,绝不会再任意妄为。”

    秦曜顿住脚步,一字一顿道:“我绝不会允许我最看重的手下,毁在女人手里。”

    陆正嚣面不改色地点头,道:“请将军放心。”

    一楼大厅,玉瑾有些拘谨地坐在田成光对面,规规矩矩地回答他的问题。

    田成光看着这小姑娘,轻声笑了笑,道:“我也不吃人,你何必如此害怕?”

    “没有害怕。”玉瑾笑着乖巧回答,心里却想,这位田将军她是知道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角色,前世晋城人都恨他入骨。

    “你与陆少校是什么关系?”田成光一脸和蔼地问她。

    玉瑾想了想,道:“学堂里认识的朋友。”

    田成光点点头,没有说话。似乎过了很久,他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你可知道陆少校为什么会去学堂?”

    玉瑾心下疑惑,不知他是想探话还是干什么,一时不敢回答,只低低说了句不知道,敷衍了过去。

    田成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悠悠开口:“你可知秦将军为什么把陆少校叫走?”

    陆正嚣跟着秦曜上去已经很久了,玉瑾心里不免有些担忧。眼下田成光提起了,她自是提起了兴趣,不由问道:“因为陆少校自己跑去了学堂,所以秦将军生气了?”

    田成光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接着把自己在外面遇到赵槐新和陶建仁的事说了出来。

    “什么?”玉瑾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随即捂住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田成光。

    “难道我会骗你?你说与陆少校只是学堂里认识的朋友,我看并不这么简单。若只是普通朋友,以陆少校那般理智自持的人,绝不会在这里动杀机。再者,这里可是秦将军的秘密居所,陆少校能将你带过来,就足见你的不同寻常。”田成光脸上依旧挂着和善的笑,心里却暗想:哼,陆正嚣,秦曜最得力的助手,今天我为你系上一个绊脚石,看你以后如何再助秦曜一臂之力。

    玉瑾心中咯噔一下,陆正嚣竟是为了她动了杀机,如今被秦将军叫走,必然少不了一番责罚。玉瑾正这般想着,楼上突然传来打砸叫骂的声音。

30。恩断义绝() 
听到了响动,玉瑾和田成光同时站起身,望向了二楼。om不多时,砰一声巨响,楼上书房的门被猛力撞开,紧接着一个人坐倒在地。

    “陆少校!”玉瑾忍不住喊了一声,往前快走两步,却被田成光抓住了胳膊。

    陆正嚣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地面,晃悠悠站了起来,对着屋内道:“将军。”

    “闭嘴!”一声暴喝,紧接着,秦曜大跨步走了出来,“你竟敢违逆我的命令!”话音还未落,“啪”一声响,秦曜手里的皮带已经抽在了陆正嚣身上。

    陆正嚣只闷哼一声,站立着不动。

    “秦将军,请不要责罚陆少校!”玉瑾挣脱田成光,快速冲了上去。

    秦曜听见声音,停下了抽打的动作,转头看向玉瑾。

    “玉瑾,走开!”一直沉默的陆正嚣突然开了口。可他话刚说完,身上又挨了一皮带。

    “不要打陆少校!”玉瑾冲到陆正嚣身前,伸开双手护住了他。她直视秦曜,道:“将军,陆少校是因为想帮我,所以才做了错事,您若要责罚,便责罚我罢。”

    秦曜突然冷笑了起来,他冷眼看着玉瑾道:“你以为我不敢?我能爬到如今这个位置,杀的人比你见过的人还多,我会不敢打你一个黄毛丫头?”

    “将军!”陆正嚣喊了一声,却始终没有说出什么违逆的话,他只是躬着身子,从后面圈住玉瑾,尽量将她护住。

    秦曜扔掉手中的皮带,慢悠悠抽出了抢,他握住枪口,将枪柄对着陆正嚣,道:“我不会打她,但我要你杀了她。现在。”

    玉瑾的心猛然一紧,同时,她感觉身后的陆正嚣似乎僵了一下,随即陆正嚣慢慢松开了她。玉瑾扭头看去,见陆正嚣紧抿着唇,有些痛苦地蹙眉看着秦曜。

    “你若还想跟着我秦曜,现在就把她打死在我面前。我绝不能容忍我的属下,为了一个女人,犯下愚蠢的错误!”

    “将军,我自小跟随你出生入死,不说功劳,却也有苦劳。我只求将军看在过往情分上,放过玉瑾。”

    “执迷不悟!”秦曜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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