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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水浒-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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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其他,那潘金莲能否应付得了武松,西门庆心底是没有丝毫把握。自己身边倒是有卞祥这等猛人护卫,可那同自己共渡**的娇娘子,却是手无缚鸡之力。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自己两辈子以来碰过的第一个女人。纵然没有爱情,也多少有些感情,至少以前世宅男怜香惜玉的性子,现在这西门庆也不能眼睁睁的让潘氏香消玉殒。

    前后差了两个半时辰,当西门庆一行人急急忙忙赶到阳谷县南门时,从守门的巡哨口中获知,那武松入城已有一个时辰。

    “他娘的,今日有我没他!”

    暗算不成,西门庆这会儿已没了退路,径直带着一众亡命手下直奔武宅,刚赶到门外,就听见里面武松的嘶吼和潘氏的哭泣之声。

    “嘭!”

    西门庆心里先入为主,还以为事情已经败露,上前一脚踢开武宅大门,领着人就冲进院子。

    那武松正伏在武大的灵前压低嗓音暗泣,至于潘金莲则在一旁劝慰,两人都没料到西门庆会在这个当口不请自来。

    那武松也是心性明白之人,一见西门庆这架势,联想到对方往日里的风评,不由扭头瞪了自家嫂嫂一眼,却见潘氏那面色比身上的孝服还要苍白,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狗男女!”

第13章 武松断臂() 
“嗤!”

    当武松撤出腰下朴刀,一双怒眼紧盯着西门庆时,西门庆方才发觉这武松的可怕,原本还盛气凌人,一脚踢开武宅大门闯进来的他,只感觉浑身上下十万个毛孔都往外渗着寒气,就如同面对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一般,连握刀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身旁的一众地痞无赖,这会儿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一拥而入,这会儿见着打虎武松双目圆睁,怒气勃发的凶横模样,一个个都是心下惴惴,若不是先前西门庆答应一人十贯的赏钱,只怕早就落荒而逃了。众人之中,也唯有一个卞祥还算是镇定,双手握着开山斧,面罩寒霜,将西门庆护在自家身后。

    “大官人,快走!”

    也就在双方僵持当场的瞬间,谁也不曾料到,刚刚还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的潘金莲,竟然猛得扑住武松的一条腿,双臂死死箍着,一张俏脸煞白如雪,却扯着嗓子让西门庆赶快离开。

    “无耻贱人!”

    原本武松不过心下存了七八分怀疑,这会儿听见这话,自然有了十成把握,自己这嫂子同那西门庆之间必然有所苟且,自己大哥的死,不用说,定然是中了这对狗男女的暗算。

    刚刚被武松一身煞气震慑当场的西门庆,这会儿听见这一声喊,倒也恢复了六七分。毕竟灵魂穿越来自后世,真同武松此等搏杀猛虎的猛人面对面对峙,怯场再所难免。可见到潘氏身为一个女子,竟然不顾性命的妄图阻拦武松,作为男人的那一股子傲气也被激起。

    “武二,武大的事是我做的,与这潘氏无碍,是男人就冲我来!”

    “大官人快走,你不是他的……!”

    武松乍听得自己大哥身死的确是西门庆捣的鬼,哪还有半分犹豫,见潘氏犹自抱着自己的一条腿呼喝仇人快走,心中怒火更炽,抬脚“嘭”的一声,结结实实踢在那潘金莲的胸口。

    潘氏不过是一普通娇弱女子,那禁得起武松这等猛人,西门庆亦知道武松腿法传自宋末武术奇人周侗,鸳鸯脚、连环步那都是不传之秘。这会儿见到潘氏被踢的凌空而起,半空中一腔鲜血由口鼻处喷出,飞溅得到处都是,最终落在地上人事不知,一时间也是红了眼睛。

    “卞祥,给我砍死他!”

    “西门狗贼,还我大哥命来!”

    彼此都恨不得活撕了对方,哪还有半分顾忌,武松脚下没了钳制,从房中一跃而出,手中朴刀舞出一片刀影,朝着西门庆站立之处当头罩下。

    卞祥这会儿也是面色凝重,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这武松的步战武艺,在《水浒传》中可算是绝顶之流,此刻落在卞祥眼中,也立马察觉对方是个劲敌,不容小觑。当下提起十分精神,将一柄开山斧也是舞得水泼不进,硬生生将这武松拦下。

    不过,卞祥这斧法本是用于战阵厮杀,现今步战,有些厉害招数自然难以施展,这武松又不是祝家三杰那等人物,不过十余合,卞祥就渐渐落于下风。

    西门庆也没想到这武松会如此了得,竟然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压住卞祥,心中也是焦急万分,至于周围那一众泼皮,却是根本插不进去,不提武松那把上下翻飞的朴刀,就卞祥手中那柄开山斧,那分量,还真就是擦着就伤,挨着即亡。

    十贯赏钱虽好,若是没命拿,有钱也没用啊!

    这时武松同卞祥两人已经渐渐杀至院中,西门庆却是越过两人的战场,绕进了屋子,一把从地上扶起了潘氏,只见原本一张俏丽面庞上殷红点点,口鼻处血渍斑斑,这会儿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娇躯绵软。

    想起自己刚来到这个时代的那一幕,以及刚刚潘氏不顾性命的决绝,西门庆不由一股抑郁之气由胸腔中喷薄而出,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对着场中犹自酣战的武松喝道:“武大那憨货,我出百两银钱给金莲赎身,他却不顾,死了也是活该。”

    说完,举步冲到厅上,将武大的灵位扫到地上,一脚下去,“咔嚓”一声,灵位断成三截。

    那武松见此情景,目眦欲裂,奋起神力,一刀磕开卞祥的斧刃,竟转身往西门庆这边冲来,浑然不顾身后卞祥追袭而来的招数。

    也就在这一瞬间,厅堂门檐上突然落下一道黑影,一双铁爪死死扣住武松持刀的右臂,将武松整个人朝旁边带了一下。

    这房檐上落下的正是时迁,当西门庆冲进武宅时,他就窜上了房顶,一直隐匿一旁,就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此刻,后面追上来的卞祥一道斧影落下,武松那条右臂连着手中的朴刀一起跌落在地,断臂处的鲜血喷溅而出,倒是将时迁脸上头上喷了正着。

    “啊!”

    失了右臂的武松一声嘶吼,宛如狮虎一般,脚下不见半分迟疑,双腿竟如穿花蝴蝶一般,不但将近在眼前的时迁踢倒,还一脚蹬在卞祥迎上来的斧柄上,借着对方的力道纵身一跃上来房顶,不过几个起落间,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不用追了。”

    西门庆瞅见从地上起身的时迁捂着胸口连连咳血,犹自想要上房追人,赶紧挥手阻止。

    《水浒传》中,武松一直到征方腊时才被那灵应天师包道乙砍去一条臂膀,没想到现在由于西门庆的缘故,却是将此事足足提早了好几年。

    武松现如今断去一臂,生死还在未知之数,就算侥幸活下来,武力也是大打折扣。西门庆这会儿更在意的是潘氏的伤势。况且,时迁的武艺本就远不及武松,现在也同样受了伤,若真孤身一人追上武松,两人之间谁生谁死,也未有定论,西门庆显然不想冒险行事。

    “卞祥,你守在这,其余人速去找县里最好的大夫,不管怎么样,就算是拖也要把人给我拖到这里来!”

    这时候,西门庆也不敢随意移动陷入昏迷的潘金莲,只能支使一众泼皮赶快去请大夫,至于卞祥,却是要留在这里照应,以防武松去而复返。

第14章 取道江宁() 
“大官人,这病患胸腹内遭受重创,调理个一年半载,或许尚有转机,只是额头上这伤……”

    侯大夫,整个阳谷县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县内各家豪绅府上亲眷有个头疼脑热的,几乎都是找的这位侯大夫。因此那些被西门庆支使的泼皮们也没去找其他大夫,就那般人手一柄朴刀,三更半夜的闯进了这位大夫家中,结果在床底下找到了这一位。

    这侯大夫以为家中来了强人,直到被众人接到武家宅院,见着西门庆,方才把心放到肚子里。西门庆虽说名声不佳,可好歹还算不得杀人不眨眼的盗匪,对他这么一个看病的大夫,想来也不会太过为难。

    只不过,当候大夫将潘氏检查完后,却是感到着实为难。这腹腔中的伤势,只要用些珍贵补气补血的药材慢慢调理,平日多注意休息,花费些时日,倒也能够痊愈。可这女子额头上的伤,却是让他束手无措。

    “这伤怎么了?你治不了?”

    西门庆这会儿杀人的心都有了,扯着侯大夫的脖领子,一脸的凶横,就差在对方脖子上架把刀了。

    “病人额头应该有过一次严重的撞击,造成颅内淤血凝滞,这等病症,需要极高明的金针渡穴之法,方能根治。在下现在至多只能开个活血化瘀的方子,是否见效,疏无把握。”

    一口气说完了病症病理,小心翼翼的从西门庆手中拽回领口,侯大夫方才长吁了一口气。

    “金针渡穴,金针渡穴……”

    西门庆这会儿也听明白了,潘氏应该是颅内出血,就算在后世,那也是有可能危及性命的重症,危急时需要动开颅手术。至于这位侯大夫所说的金针渡穴,恐怕就是古代中医的针灸,而且应该是那种极为罕有的高明针灸之术。

    其实,在北宋仁宗时期,宫中就曾制作等人身高的针灸铜人,用于研究针灸之术。可以说,中医的针灸术在宋金时期,曾经有过一段极其的发展。不过,这等中医秘术,对于侯大夫来说,不啻于神医华佗的失传的《青囊书》,只有听过没见过。

    西门庆这会儿也是急得团团转,幸好时迁是个伶俐人,拖着伤体上前道:“大官人,小的不知道这金针渡穴是何等神技,不过小的倒是知道江宁府有位神医……”

    “安道全!”

    一语惊醒梦中人,西门庆立马想起这位《水浒传》中的第一神医,原本书中提及应该是建康府人士,可这会儿哪有什么建康府,只有江南东路的江宁府,想来是某位姓施的考据不严。

    “大官人也晓得这位神医?”

    时迁没想到西门庆竟然也知道这安道全的名,忍着伤痛主动请缨道:“小人愿意跑一趟江宁府,定将那安神医请来!”

    安道全上梁山的故事,西门庆自然清楚其中关窍,要想请来这位神医,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比较靠谱,因此道:“先把人送到西门府,你也暂且将歇两日调理下伤势。等过两日,我同你一起上路去江宁!”

    西门庆也清楚安道全之事颇耗时日,仅花费在路途上的时间,至少也得一个月,这还是走水路的缘故。若是走得陆路,不但一路上盗匪横生,安全可虑,这时间只怕更得增加一倍不止。因此倒也不急在这一两日,需要仔细筹划一番方能出门。

    潘氏被安置在西门府的后宅中,自然瞒不过吴月娘这位女主人,虽说心里有些不耻潘氏红杏出墙,可毕竟在关键时刻以性命维护自家夫君,心里也存了几分感激。

    那侯大夫的汤药方子自有家中婢女前去抓药煎煮,西门家本就有生料铺子,这药材倒也,即便其中有不少珍罕之物,倒也尽数配齐。只不过现在潘氏昏迷不醒,汤药暂时难以灌入,只能以上等老参片续命,这玩意可不是谁家都有备的。

    后宅库中的物件,西门庆也不清楚,倒是吴月娘第一时间省起,当初曾在库房见过一支上好老参,急令庞春梅取来,方才解了燃眉之急。

    是夜,吴月娘的房中,夫妻两人在床榻之间闲聊。

    “夫人,家中之事就拜托于你了,卞祥留在府中看顾家院,倒是不虑那武二来寻仇。为夫需亲自去一趟江宁那神医安道全来医治潘小娘子。”

    “东平府离那江宁足有千里之遥,官人一路上可要多加小心。”

    吴月娘心里自是舍不得西门庆,可听闻潘氏这伤不是普通大夫所能医治,需要极高明的针灸之术,也只能应允点头。

    “有时迁在我身边帮衬,他是惯走江湖的,夫人尽可放心。”

    ……

    在家中迁延了两日,备好行囊,西门庆连同时迁以及四名从丈人厢军中调来的精锐步卒,都换作寻常装扮,一路往东京而去。至于武松的事,按了个伤人夺财的罪名,已经行文于各地州府。虽说这等无中生有,栽赃嫁祸的事实在有些对不起武松这位打虎英雄,可谁让彼此已经是有死无生的仇人,自保,西门庆也只能如此。只能说造化弄人,这后世的西门庆早不穿越,晚不穿越,偏偏赶在武大中毒后方才穿越,这才使得彼此之间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自离了阳谷县,西门庆一行人走陆路赶至东京开封府,甚至都未进城,直接在城外的码头雇了一艘船,沿着水路,穿江过河,路上足足一月有余,方才长江水道,随后踏入江宁府地界。

    由北至南,这一个月的漫长路程,倒也让西门庆真正见识了一番千年前的风土人情。只不过这一路漕河上的见闻,却也让其对那位道君皇帝的穷奢极欲有了深刻认识。几乎每一天,都能见到运送奇花异石的船队北上东京。这会儿已是政和七年,花石纲之役苦江南日久,各处百姓怨声盈野,汹汹民怨已呈干柴之势,谁也不知道哪里的丁点火星,就会蔓延千里。

    这天下,已经是乱象初现啦!

第15章 阁楼赎身() 
江宁,又名建康、金陵,是百多年前的南唐故都。

    此时的江宁府,是江南东路的首府,虽北宋四京之列,可城池广阔,气象万千,堪称东南第一大府。

    这江宁自古以来不同于北方都城,多了几分江南的脂粉气息,唐时杜牧《泊秦淮》一诗中就曾提及商女不思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由此可知,在唐时,这江宁城的秦淮河上,就有了名士歌妓相互唱和的事。

    一行人入江宁城后,西门庆并没有支使时迁去打听安道全的住所,而是领着众人直驱秦淮河,寻了一处客栈安置。

    北宋是个商贸发达的朝代,而此时南方的泉州、明州又是大宋最为繁盛的海港城市,间接也带动了整个江南地区的商业发展。作为东南第一府的江宁,自然也是商旅云集,秦淮两岸的瓦舍酒楼,连绵不绝,虽比不得东京汴梁,可对于第一次见识北宋大城风物的西门庆而言,却也是目不暇接。

    安置好住所,已是黄昏,将那四名厢军士卒留在客栈吃饭,西门庆同时迁两人却是出了客栈,随着人流沿着秦淮河岸一路赏玩。两人一路行到乌衣巷附近,此处正是秦淮河最为繁盛之处,四周人流如织,酒肆勾栏林立,西门庆径直选了一处装饰最为奢华的酒楼昂然而入。

    西门庆本就一副玉树临风的公子哥模样,进了酒楼后,立时被店小二引往二楼一处雅间,不一会儿,水陆珍馐便如流水般上了席面,直瞧得跟在一旁的时迁暗自咋舌。

    这次出远门,一路紧赶慢追,走的大都是水路,吃住上面自是马虎应付。这来自后世的西门庆,虽说出身普通,可毕竟那个时代调料众多,单就一样味精,就能化腐朽为神奇,可比这宋时的普通菜肴美味许多。

    路上自然不能计较太多,现今这会儿已经进了江宁城,况且又不是囊中羞涩,西门庆便打定主意要好好吃上一顿,了解一下这个时代顶尖酒楼的烹饪水准。

    其实这个时代,食物大都以烹煮为主,至于各式调料,却因海贸发达,并不缺乏,只不过价格高昂,不是普通百姓所能承受的。在士大夫阶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已经成了大宋上下官员的追求。从仁宗时期的寇准,到其后的欧阳修,苏东坡,一直到现如今的蔡京,不论这些权相秉政如何,对于这吃的方面,却都是精益求精。

    相比于后世的花样繁多的烹饪手法,宋代的酒楼还是欠缺了许多,可是在食材和用心上面,却又远比后世的酒楼要强的多。十多道各色菜肴,几乎各有各的特色西门庆和时迁两人吃得好不畅快。

    当然,这一顿所费不菲,足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所需,不过对于西门庆这样家资万贯的土豪而言,却还在承受范围之内。

    “小二,你们这秦淮河上可有个唤李巧奴的?”

    那店小二上来结账之时,得了西门庆嘱咐的时迁拉住了对方。

    “李巧奴,客官您可问的巧,她家就在距此不远的乌衣巷后,我倒是识得路径。”

    “那麻烦小二哥等会儿跑一趟。”

    时迁随手将一枚碎银打赏了这店小二,引得对方连连点头应下。

    在这等酒楼中的小二跑堂,本就对秦淮河上的勾栏瓦舍了如指掌,平日里给客人介绍风月去处收些好处,也是一笔营生,酒楼的掌柜对此也往往睁只眼,闭只眼。

    其实,这李巧奴在这江宁城算不得名妓,年岁也稍大了些,只是在乌衣巷后的一处小弄中租了间小院子,同一个老/鸨做些迎来送往的生意,平日里倒也不会抛头露面,往来皆是熟客。

    那店小二也不知道这外地来的客人怎么就知道李巧奴的名声,不过将两人引到门前,敲门引来老/鸨后,就转身去了。

    “大官人好俊俏的相貌啊!”

    俗话说,老/鸨爱钞,婊/子爱俏。

    像西门庆这等既有财又有貌的,自然是风月场中最受人喜爱的,那老/鸨虽不认识西门庆,可一见这等人物,立时堆起满脸笑,招呼着两人进了院子,边走边往阁楼上喊道,“巧奴快出来,今儿来了位贵公子,真真的好人物!”

    跟着老/鸨进了阁楼,留了时迁在下面,西门庆则拾阶而上,见一双十年华的年轻女子候在楼梯口,见着他这一身倜傥风韵,也是眼波荡漾,嘴角展出几分笑意。

    在楼上客厅安坐,老/鸨自下楼去招呼那时迁,李巧奴则娉娉袅袅坐在对首,巧笑嫣然道:“不知官人是听曲还是喝酒?”

    “我要给你赎身!”

    西门庆却是没有半分遮掩,径直将来意道明,倒是让走下一半楼梯的老/鸨又一路蹬蹬蹬的跑了上来。

    “小女子与官人从未见过,这赎身一事……”

    李巧奴的身契自然在那老/鸨手中,可眼前这俊朗男子自己素昧平生,一见面就要给自己赎身,李巧奴心中自然存了几分顾虑。身在这风月场所,自己这上半辈子已经是一杯苦酿,若是再所托非人,下半辈子岂不是也毁了。

    “三百两!”

    西门庆很是干脆的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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