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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意狼君-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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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说道:“我进门便只问你,听闻你有些不舒服,就来看了,还没有去过母亲那里。母亲对你说什么了?”

月娥说道:“只是些家常闲话,没有什么特别的。”敬安点了点头,说道:“母亲还好,好似很喜欢你,这样我才放心。”月娥笑了笑。

敬安说道:“嘴里还苦吗?”月娥说道:“有一点点,你呢?”敬安说道:“我也觉得还苦。”月娥说道:“你去叫人,冲点儿蜜水给你喝。”敬安说道:“那你呢?”月娥说道:“这些还可以忍受。”

敬安望着她,笑了笑,低头便亲过去,月娥一怔,敬安含住她的樱唇,微微吮吸,月娥低吟一声,略微挣扎。敬安双臂揽着她的身子,不叫她动,舌尖儿勾了她的香舌,轻轻地百般咂弄。

许久之后敬安才松手,月娥已经是晕红满脸,敬安问道:“还苦么?”月娥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你怎么……这么坏……”敬安说道:“我嘴里却是甘甜如蜜的,你若还苦,就再亲一会儿罢。”说着又抱她,月娥急忙避开,说道:“别胡闹了……我已经没事,你快些回去,该做甚么做甚么去。”

敬安点头,说道:“我明白。”却见小哈在地上蹲着,两只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们两个,敬安就说:“你看它在看什么?”月娥说道:“在看你使坏。”敬安说道:“它能看懂么?”月娥说道:“谁知道,你怎地总说这些,快走!”说着就转身不去看敬安。

敬安微微一笑,心情才好些,便说道:“那么我便先去,下午时候我会早些回来,你身子要是好些了,我就带你去见小暴。”月娥闻言,才说道:“我知道了,你去罢……”敬安才又抱了她一抱,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转身出门去了。

敬安出了门,就向着谢夫人所住之处而去,走了一会儿,将到了地方,却见瑛姐匆匆出来,敬安问道:“母亲可在?”瑛姐说道:“夫人用了午饭,此刻正休息呢,二公子要去请安么?照我说先不要去了,等午睡醒了再去不迟。”敬安无法,只好转头回来。正走几步,就见有个家人匆匆来,说道:“二公子回来了,大公子请您过去呢。”

逢小暴有心岂惘然

敬安听闻东炎叫他,自然是不敢怠慢的,虽说不知东炎为何叫他,心中忐忑,却仍立刻就跟人去了。

敬安到了东炎书房,只见门口两个仆人垂手站着,见敬安来了,便行礼,说道:“二公子来了。”其中一个推开门,敬安迈步进入,见东炎正坐在书桌后面,垂眸望着桌面,似在出神。

敬安入内,行礼说道:“大哥。”

东炎闻言,略抬了抬眼,说道:“坐。”敬安回身坐在旁边椅上,说道:“不知大哥叫我来,有何事?”东炎才说道:“昨天我没来得及问你,今日想到,那个姚月娘,她是哪里人氏?”

敬安听东炎问,便说道:“是平川之人。”东炎说道:“我只问你,她先前住在哪里?家中都有何人?”敬安便说道:“她原先……的确不是平川人,我是在上京途中认得的她……是个小地方,暂忘记了那地方叫什么,家中父母双双不在,只还有个弟弟。”

东炎面上略带冷笑,说道:“你竟忘了她的出身何处?”敬安原本不想瞒着东炎,只不过听了谢夫人叮嘱,所以不得不为之,心底自也虚虚的,然而想到倘若给东炎知道内情,恐怕真个儿越发不好,便咬牙说道:“是我一时疏忽,不记得了。”

东炎笑了两声,淡淡地说道:“你不记得了,也无妨,我自有法子叫你记起来。”他边说边看着敬安。

敬安心头一凉,说道:“大哥,你想如何?”东炎说道:“连这女子来路都不知,就要娶她为妻,我不过是想看看,她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让我那个向来眼高于顶的弟弟动了心思。”

敬安坐不住,便起身说道:“大哥,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我……是我从开始便缠着她。”

东炎眸色一暗,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略微向下一压,沉声说道:“你竟然,——还有脸说。”

敬安为了月娥,便也不顾自己,只说道:“大哥,她真个儿是个好人。就算万般不是,都是我做出的。若说手段,她从不曾对我用过,却是我……为了她……用了些不耻的法子。”敬安心头一时着急,就想将月娥昔日相救他之事说出,然而那是紫云县中发生之事,倘若说出来,却更有不便之处,因此敬安只好苦苦忍了。

东炎望着敬安欲言又止之态,说道:“你被她所惑,自然什么都向着她说,你无须着急,你也知道,倘若我有心,也没什么事情可逃过我的双眼,是真是假,好人歹人,我自会看的一清二楚。”说着,便说道,“你还有何话说?”

敬安慢慢摇了摇头。东炎说道:“既然如此,你去罢。”

敬安心头百般犹豫,最终还是忧心忡忡告辞出来,当下中饭也不吃,直接就出门,周大接了,敬安低声说道:“去查查,今日大理寺有没有人去往紫云县。”周大领命。

敬安又一路到了衙门,想来想去,觉得不妥,便立刻写了一封书信,唤了人来,说道:“快马加鞭,将这信送到紫云县贺知县手中。”士兵领命而去。

敬安坐等,到了下午时候,周大回来,说道:“回侯爷,查明属实,果然有大理寺之人出城,说是有公干在身。”

敬安暗暗皱眉,说道:“果然如此……”稍微想了想,便说道,“派几个人盯着他们,若真个是去往紫云县的,给我拦下!但要做的不动声色。”周大说道:“侯爷,大理寺派人去紫云,是为何?”敬安说道:“不知为何,大哥对月娘身份起了疑心,定要追根究底。”周大说道:“侯爷,以大公子那脾气,倘若是见人不回报,恐怕更会疑心,且会再加派人手也说不定。”

敬安说道:“故而我只叫人去拦阻,做的不动声色叫他们不起疑心,我方才已经写了一封信给紫云县何知县,叮嘱了他一些事宜,只要比大哥所派那些人先到,何知县那边自会做的天衣无缝,大哥纵然还有疑心,也无可奈何。”

周大闻言,才去挑了几个平日干练聪明的好手,吩咐下去,那些人自领命,快马加鞭而去。

敬安做了这番事,才略微松一口气,然而心头却依旧是沉甸甸的。想来想去,就又叫人来,细细地吩咐了一番,才又停了。

此刻日后西斜,敬安想到自己同月娥说的那些话,才急忙出衙门,翻身上马,带了人回家去。

敬安进了门,这回便先去给谢夫人请安,入内行礼,说了几句话,才出来,便去找月娥,进了东院,见里头一片寂静。

敬安心底有事,见状便慌慌地,快步入内,见丫鬟们拱手垂首站着,一派平静,他才略放心,一路向内,正巧小葵出来,见了他来到,就行礼说道:“侯爷回来了。”敬安点点头,迈步进去。

敬安入内,却见月娥正捧着一本书,正在细细的看,敬安看见她,顿时安了心,声音也柔几分,说道:“月儿,……在看什么?”

月娥见他来了,就一笑把书放下,说道:“你回来了?我是闲着无事,就随便翻翻解闷。”敬安随意一看,颇为面熟,就说道:“这书好眼熟。”

月娥笑道:“你自己的书,你不知道么?难道没有看过的?”敬安先前只看人去,哪里管什么书?听月娥说,才定睛一看,这才想起是自己案头的书,便拍额说道:“我忘了,平素不是很喜欢看这些,怎么,你喜欢看么?”虽然有些惊讶月娥竟能认字,却也不以为意。

月娥说道:“我只能慢慢地看,总比什么事都不做要强些。”说话间,眉眼间一丝落寞。

敬安听她这么说,便将人抱了,说道:“你若是喜欢看,我就找几本好看的来给你,这本不好。”原来这一本,是《圣训》,乃是先皇帝心血来潮所著,因先皇帝圣明,所以他所传下的书籍,被封为朝臣圭臬,几乎是人手一本,敬安虽不太喜读书,却也不免俗备了一本在屋内。

月娥因闲着无事,就想到要看书,然而这屋里却没有,小葵先前是伺候敬安的,便说道:“娘子,若论起书来,自然是大公子那里多,看都看不过来,只不过大公子的书……不太好借用,我倒是记得侯爷屋里曾有一本,只是放着,也没见他看。”

月娥闻言,就说道:“然而毕竟是在他屋里,擅自取来,是不是不妥?”小葵说道:“那本书我闲来曾看侯爷拿着把玩,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侯爷又如此看重娘子,不会在意那些。”

月娥听了这个,才叫小葵去问问,小葵到了敬安房内,伺候敬安的那些丫鬟自然是同她相好的,闻言找书,便立刻就把敬安的那一本找出来,给了小葵。

小葵便回来给月娥,虽然说繁体字有些难认,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月娥见这本书装帧精美,显然是不俗之物,当下便一个字一个字的吃力的看,虽然道理字句,严禁正统,读来枯燥,却比没事做强。

敬安说道:“都是些治了之策,良臣之策……我曾看了几页,眼都花了……”月娥说道:“写这书的人,倒好像是个不凡之人,的确是见识高人一等。”敬安说道:“那是自然……你看……”说着,手指掀开书页,指了指某处,说道,“是先帝呢。”

月娥吓了一跳,见那两字乃是“乾启”,说道:“怪道呢,既然是皇帝写得,你竟然说看不下?”为避嫌,声音也低了下去。

敬安不以为意,摇头说道:“这本书,我大哥自看的滚瓜烂熟,我看过一次,知道写了什么也就罢了,他是文官,记住倒好,我是武官,记这些做什么。”

说罢,便说道:“改日我给你找两本好玩的书来看看。”月娥说道:“什么好玩的?”敬安本没有多想,被她一问,倒是想歪了,便笑着说道:“自然是好的,到时候你细细的看。”

月娥兀自不明,敬安咳嗽一声,怕唐突了她,就转开话题,只说道:“身子大好了么,我带你去见小暴如何?”

月娥说道:“我正闷得慌,如此甚好。”当下便又要了披风,敬安替她系了带子,月娥出门,那原本趴在地上的小哈就起身,摇摇尾巴跟上。

月娥回头,说道:“小哈,我去去就回来,你呆着。”小哈呜了一声,向前两步,可怜兮兮望着月娥,月娥不忍,敬安见状,说道:“索性也带他出去走走。”月娥说道:“那地方远么?”敬安说道:“因我怕惊世骇俗,所以养在外头,有一段路。”月娥便说道:“带着小哈的话,我怕他乱跑,会丢了。”敬安说道:“不如就拿绳子栓了他,也不怕丢……不过我见他甚是听你的话,应不会乱跑。”月娥听罢,犹豫了一会儿,毕竟还是带了小哈。

敬安陪着月娥出门,小哈也抱了,一并上了马车,车轮滚滚,向着郊外而去,敬安靠在月娥身边,小哈静静地伏在两人跟前,敬安就说道:“我刚回来,事情未免会多一些,等过两天闲下来,就好了。”月娥说道:“不用,你自有公差,当然是要忙的。”敬安伸手轻轻抱了她肩膀,说道:“我什么都不想忙,就只想同你在一起。”月娥本以为他又要轻薄,没想到敬安只是牢牢地抱着,除了时不时在她鬓角眉心亲一下,却不做任何动作。

一路颠簸,一直到外面有人说道:“侯爷,到了。”

敬安这才松开月娥,又替她整理了一下披风,说道:“小心些,这里风大。”就掀开车帘先出外,跳到地上,接着又将月娥抱了下来,轻轻放下。小哈也自跳下来,便在林子里撒欢儿。

月娥站定了,四处一看,果然是郊外,周遭都是些树木,隐隐地看到一座大庄园在树林里头。

敬安便挽着月娥的手向那院子而去。

到了院子门口,已经有仆人事先得知消息,等在那边,当下就开了门带两人进内,却见面前院落十分宽敞,东边的院墙边上,砌了很高的墙,隐隐地传来野兽咆哮的声响。

月娥有些惊,敬安说道:“只因母亲常年敬佛,所以我不敢将小暴留在府内,只叫这些人看着它……先前也常常来看的,只不过最近忙了些,不知这小家伙长了多大了。”

说着,那看守豹子的仆人便开了门,门扇刚开,就听到里头一声吼叫,一道影子迅速扑了出来。

敬安眼疾手快,就将月娥抱入怀中,月娥急忙看去,却见一只快到人大腿的小豹子扑了个空,正掉过身来。

敬安说道:“惊到了没有?”月娥摇摇头,只顾看着小暴,说道:“他果然是长大了。”敬安见她高兴,便说道:“是,我说过养的很好罢。”月娥点头,那边小暴还想扑过来,敬安喝了两声,小暴才停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月娥看,月娥见状,便轻轻叫道:“小暴,小暴?你还认得我么?”

小暴望着月娥,原地徘徊,不时仰头发出声响,那尾巴像是蛇一样,不停地摆来摆去,片刻,便向着月娥逼近过来。敬安虽跟这豹子相处甚久,知道他不会主动伤人,但是因他关心月娥心切,就挡在月娥身边。

月娥看了一会儿,就说道:“无事,我觉得他不像是要伤我的样儿。”敬安兀自不放心,这边小暴忽地仰头叫了一声,向着月娥扑过来,敬安担心月娥,怒骂道:“畜生!”就要动手,月娥急忙拦住,说道:“别伤他!”她急着将敬安一拦的功夫,小暴便扑过来,就好似小哈一样,顿时扑住了月娥,虽然还未成年,却已经够沉重,一扑之力何等之大,竟将月娥扑倒在地,敬安急急忙忙去抢,却听得月娥笑道:“小暴!”

敬安惊了惊,赶紧拽了一把豹子尾巴,小暴兀自扑着月娥,敬安合身向前,将小暴抱着头颈搬开,这才发现,这厮竟然扑着月娥,舌头只在她脸上舔,且不停地将头在她的颈间脸颊上蹭动,见这情形,分明已经认出了月娥乃是旧主。

敬安愕然,便扶着月娥起身,小暴就蹭在月娥腿边上,歪着头不停地把脑袋从她的腿上擦过去,十分亲昵之状,敬安就替月娥轻拍身上灰尘,月娥却只顾低头抚摸小暴的额头,见他蹲在地上,皮毛是浅色的灰黄,颈背却有几道明显黑纹,胸腹部是灰白色,尚有些许暗色条纹,尾长长,末端有几个黑点儿,在地上如游蛇一般微微地悠闲摆动。歪头向着自己蹭过来之时,眼睛闭起,亲昵之态,俨然如大号的猫咪,月娥不由大乐。

正在此刻,却听到外头激烈的犬吠之声,小暴本正在闭眸撒娇,闻声忽地一跃而起。

窥端倪兄弟暗争锋

敬安未及拦阻,地上小暴一歪身站起,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猛然间向前窜去。与此同时,外面门口也闪电般窜进一道影子,却正是先前在外头撒欢的小哈。

一犬一豹对面,略一迟疑,立刻扑在了一块,顿时之间院中尘土飞扬,野兽的咆哮声响杂乱一片,月娥大惊便要上千,敬安见状赶紧拦下她,叫了看院子的仆人一起上去,敬安拉住小哈,仆人拉住小暴,好不容易将两个分开。

月娥上前一看,却见小哈的颈间似被划破,隐隐透出血迹,月娥心疼,忍不住就想呵斥小暴,转头一看,却见小暴的腹部也带了伤,此刻正在伸舌头舔,一时怔住,原来这两个都受了伤,这还幸亏是两个都未曾长成,若是长大了,恐怕更是打得难分难解,也不会如此轻易就将他们分开。

月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都觉心疼。

敬安见月娥担心,便说道:“这两个畜生,到底野性难驯,自己不懂事斗在一起,休得心疼跟他们。”这边小哈前爪扑地,仍向着小暴低低咆哮,小暴也瞪着这边,一副不肯罢休的势头。

月娥看的心惊,便说道:“果然还是不带他出来的好。”怕两个再打起来,就先叫人把小哈带出去,自己又看了看小暴,自有仆人拿了伤药来给小暴敷上。小暴倒也老实,乖乖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敬安说道:“你别担心,他们很是尽心,何况兽类悍勇,这点伤不算什么,几日就好了,总是圈养着,也闷得慌,打打架倒也好。”月娥无奈笑笑,说道:“说什么。”敬安说道:“就譬如我,总是叫我不握刀,我也觉得手痒。”月娥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倒是出息,竟把自己跟他们两个比。”

敬安这才自知失言,便笑了笑。月娥点了点头,低头抚摸小暴额头,说道:“小暴,好好地养伤,下次不要再打架了。”小暴仰头,努力把自己的脑袋向着月娥手心里蹭。

敬安见状,说道:“你这样说,他能听懂么?看也看过了,我们回去罢。”月娥说道:“日后还能来看他么?”敬安说道:“这是自然,你何时来都可。”

出门上了马车,月娥见小哈的伤也被处理过了,便也放心,抱了他,百般安慰,看了看伤,又觉得心疼。敬安无奈,就把人拉过来抱住,月娥靠在敬安怀中,小哈便将下巴搭在月娥腿上,三个其乐融融。

一行人这才回转谢府。当夜,谢夫人请月娥一起去吃晚饭。月娥只好打扮去了。见了礼,落了座。

谢夫人便说道:“今晚上请你来,一起吃个饭,且并你说一声,只因我常年吃斋敬佛,每月必去寺院静修一两日,已是常例,是以明儿便不在家,先同你说说,省得你若是来寻我,却扑个空。”月娥说道:“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夫人真是佛心。”

谢夫人便笑眯眯地,又说:“今晚上叫你同我一起吃用,也是苦了你了,全是斋菜,望你不嫌才是。”月娥说道:“这是我的福分,哪里敢嫌呢?”

片刻斋菜上来,两人便吃饭,一时再不说话,月娥只少少地吃了些,倒觉得些素材也颇味美。

月娥不敢逾矩,就只打量谢夫人举止,见她停了筷,自己也慢慢停了,丫鬟便奉茶来漱口,月娥也一一从谢夫人所做而学之,倒无大碍。

饭罢,自有丫鬟撤下,瑛姐便从旁扶了谢夫人,向着里面暖屋里去,月娥也跟着,上了暖榻上坐了,谢夫人才说道:“我看你这孩子规规矩矩的,着实喜欢,敬安那孩子也不知是哪里修来的福分,我还以为他就跟先前那样胡闹下去……你不知,先前那些个人,我实在心烦,幸而时常去佛堂念念经,才能静下心来。”

月娥见她提起先前之事,不知怎么对答,便只低着头。

谢夫人说道:“也不知敬安对你说了未曾……他昨日虽然说要娶你为妻,但只因东炎有些不同意,敬安也是没有办法……他自小就极尊重东炎,东炎说一,他便不会说二……”

月娥虽然猜到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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