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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林子里,不让她出去吗,你为何还要让她去了族长哥哥的屋子,现在又故意躲起来,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塔娜,不要把她想得那么坏,她不是那样的人。”吉坦莎道。
“我看她就是那样的人,看上去根本就不是一个正经的女人。”塔娜道:“若你再替她说话,我们这十几年的姐妹情份就到此为止,你别再说了啊,我现在要上去,把族长哥哥带下来。”
“塔娜,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和族长大人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吉坦莎道。
“可不可能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你来说。”塔娜冷冷的看着吉坦莎:“以后我的事情你别管,还有,我是前任族长的女儿,我有资格和权力吩咐你去做任何事,若是你不肯听我的劝,以后我再让你办事的时候,你不照我的话去做,我一定会让长老惩罚你的。”
“既然这样,那我就什么都不说了。”吉坦莎一声叹息:“我不会怪你的,你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总有一天,你会长大的。”“说得你自己好像多大似的,不过比我大两岁。”塔娜不以为然的看了吉坦莎一眼:“你记住自己今天所说的话啊,以后不许再干涉我的事情,现在我就要上去把族长哥哥带下来。”
说完以后塔娜就顺着蔓藤开始往上爬,吉坦莎看得心惊胆颤。
唯恐她一个不小心,或者是蔓藤断了,她会从上面摔下来。
潘玉久久的立在崖顶,看着那个脚印,还有草丛里几滴鲜血,越来越肯定李相宜来过,而且刚离开了不久,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
他的泪水从眼眶滑落:“为什么要躲着我,不肯见我,难道就因为那一次的欺骗,所以就再也不肯见我了吗,娘子,我真的很爱你,为什么你不能明白呢,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放弃,我什么都不要了,包括这天下还有这江山。”
“族长哥哥,下去吧,别再等了,那个坏女人做贼心虚,不会再出现的。”塔娜气喘吁吁的爬上了崖顶。
潘玉紧紧的拧起了眉头,握紧了双拳。
塔娜走到他身后,将手轻轻的挽住了他胳膊:“族长哥哥。”
潘玉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没有回头。
塔娜撒着娇道:“族长哥哥。”
“塔娜。”潘玉突的回头:“许多年前,我的命是你父亲救下的,他为了救我,牺牲了自己的性命,我真的很感激,所以一直以来,我把你当妹妹一样的疼爱,但是,我不能再给你更多,我只能把你当成妹妹,那天我昏迷了,长老他们因为要把我强留在图洛一族,所以才在晕迷中为我们举办了定亲仪式,但是这门亲事我是不会认的。”
“族长哥哥?”塔娜惊愕的睁大了眼睛:“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不重要,但是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这一辈子,只爱我娘子一个女人,除了她,其它的任何人我都不会放在眼里,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潘玉看着塔娜,决定把她对他所有的念想都斩断,因为娘子离开,可能也有塔娜的原因。
痴心
“我不相信,我守侯了你这么多年,还比不上那个伤害过你的女人。舒蝤鴵裻”塔娜先是装傻充愣,听到潘玉把话说得这么绝,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那就是一个狐狸精,她和你在一起,就是有目的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整个图洛族的人都知道她是禁宫第一杀手沈媚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当年奶娘拼死护着的那个东西,虽然我们大家都没有见过它到底是什么宝贝,但是事关着族长哥哥你的身世之迷,所以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把它偷走。东西失踪了,盒子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是那个女人把它拿走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护着她,是不是她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你被她迷了心智,你醒一醒,族长哥哥,你清醒过来吧,你想一想奶娘的惨死,还有我爹的惨死,还有其它的人,为了你……”
“够了,你别说了,不管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我的想法,我爱的人,只有沈媚云。”潘玉漆黑的眸中透出一抹坚毅,他看着塔娜,冷冷道:“还有,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她的坏话,不管她曾经是什么样的人,现在的她,是我潘玉的女人,谁也不可以污蔑她,若有人欺负她,背后说她的坏话,我一定不会放过。”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继续说下去,你就会杀了我吗?”塔娜不可思议的看着潘玉,清亮的眸子里透出了一抹伤心,两颗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眼眶滑落:“为什么?那个女人到底有哪里好,让你如此的伤害我,族长哥哥,你别忘了,小时候,塔娜有多么的乖,多么的好,就是因为这些年的等待,所以我的脾气越来越坏。”
她的泪一串接一串的滑落:“是不是因为我脾气坏,所以你才讨厌我的,那个女人看上去比我温柔,如果是因为这样,我可以改的,我可以变得像她那样的温柔,不管怎样被别人骂都不会还击,也不会打人。”
“塔娜,她不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反而,她比你更野蛮。”潘玉道:“但她偶尔的温柔就会让我感觉很幸福,就算她打我骂我也会让我觉得很幸福,所以,你不需要改变,就算改变了,那也不是我想要的。濉”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告诉我,我都可以做到的。”塔娜流着泪乞求道:“族长哥哥,求求你,不要抛下我,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已经定亲了,如果你不肯娶我,我就嫁不出去了,难道你忍心看着我一辈子嫁不出去,被别人说闲话吗?”
潘玉沉默了。
塔娜以为潘玉为她的话给打动,继续哭诉道:“还有,我跟很多人都说过,非你不嫁,现在所有图洛一族的男人,都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所以他们是不会娶我的,你知道吗,我现在只能嫁给你。蠢”
潘玉继续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转过了身去。
塔娜见状,从身后一下子扑了上去,紧紧的环住潘玉的腰:“族长哥哥,你不要抛弃我,好吗,我不能没有你,塔娜从此以后乖乖的,再也不惹人讨厌了,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我真的什么都可以接受,好不好?”
梨花带雨的少女,温柔缠绵的话语,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止不住的动心。
潘玉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想起了塔娜父亲临终前说过的话: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希望你替我照顾好她,除此外,我没有别的心愿,塔娜是我的命根子,你一定要保护她。
潘玉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他不想犹豫,抬手狠狠的抓向了塔娜的手腕,就要将她掰开。
前任族长的脸再次出现在她眼前:塔娜是个苦命的孩子,自出生的那一天起,她母亲就难产而去,是我一手把她带大的,这孩子我看得出来,她将来脾气一定会很坏,你一定要照顾好她,不要让她到处惹祸,被人欺负。
潘玉原本想一下子将她甩开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她的胳膊还算不太用力的给扯开了。
他转过身去,定定的看着她。
塔娜也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了,只顾着流泪。
潘玉只感觉疼痛无比,半点怜惜也没有,紧紧皱起了眉:“塔娜,你父亲当年救过我,是不是要我把这条命还给你们塔家,你才会不再缠着我。”
“你说什么?”塔娜这下子再也哭不出来了,她的泪水一下子的凝在了眼眶:“你再说一次。”
“你杀了我吧。”潘玉自怀里掏出一把短刀:“如果这是我欠你们塔家的,你现在就把这刀捅进我的心窝子里,我决不还手,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养你一辈子,或者是把你当妹妹疼爱一辈子,但是我决对不会娶你的,因为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娶了你,就是害你,我爱的人,只能是沈媚云。”
“为什么?”塔娜看着潘玉递过来的刀,不像是说假话,再看他眼里的那一抹坚决,以及提及另一个女人时所闪耀过的光芒,一下了就刺痛了她的心:“为什么?”
她变得疯狂,一把打掉了潘玉手中的刀:“你伤害我,你又在伤害我?”
她一步步后退:“塔洛图,你是个坏人,你是坏蛋,你明知道我心里很疼,你还是伤我,你宁愿死也不肯娶我吗,就算那个女人不要你了,你也不肯娶我吗?”
“她不会不要我的。”潘玉提到李相宜时,眼里闪过一抹柔软的光芒。
这是塔娜从不曾见过的。
她疯狂的妒忌:“她不要你了,就是不要你了,她把血都还给你了。”
“你说什么?刚才是不是她?”潘玉上前一步,紧盯着她问道:“是不是我家娘子真的来过。”
“是的,没错,刚才放血给你喝的人就是她。”塔娜看着潘玉,悲凉的笑道:“但是她说过,不许我告诉你,这血是她给你的,她说她不会再见你,她和你之间再也不可能,你曾经换过血给她,所以她要把血全部都还给你,等到还完的时候,你们就两清了。”
“不可能,娘子不会那么绝情的对我。”昔日的缠绵仿佛就在眼前,两人恩爱的画面在潘玉脑海中闪过,曾经他们那么的快乐,在一起毫无芥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没有说谎,这就是她的本意,吉坦莎也在,不信你可以问她。”塔娜继续挑拨道。
“她现在去了哪?”潘玉追问。
“我不知道,她没说去哪,只说不愿意再见到你。”塔娜抹着眼泪道。
“我要去找她。”潘玉纵身飞越就在下崖。
塔娜一把拽住他:“我刚才爬上来的时候就已经费尽了力气,你抱着我一起下去。”
“塔娜?”潘玉眉头紧拧的看着她。
“不想抱,背着也可以的。”她又道。
潘玉用力的深吸口气,才将心头涌起的那股怒火压下去:“你真的没有力气了。”
“真的没有了。”塔娜故作虚弱道。
“确定要人背着你下去。”潘玉又问。
“嗯。”塔娜软软的跪坐到地面:“我的腿都快断了,不一小心,会摔下去的。”
“好。”潘玉应允。
“可不可以用抱的。”塔娜对潘玉伸开了双臂。
“巴斯慕。”潘玉却冲一旁叫唤:“我知道你躲在那里,出来吧。”
“对不起。”巴斯慕应声而出。
塔娜一惊,看得发声处,巴斯慕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听了多久。
“抱她下去吧,我先走一步,这里交给你了。”潘玉说完,飞身下了崖。
巴斯慕上前,要抱塔娜。
塔娜飞快起身,后退数步,尖叫道:“巴斯慕,你别过来,我讨厌你。”
“塔娜,族长是不会喜欢你的,我愿意娶你,跟我回家吧。”巴慕斯恳求道。
“嫁给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喜欢的男人是族长哥哥那样的,我永远也不会嫁给你的,就算他讨厌我又怎样,你看着吧,我一定会让他爱上我的。”塔娜说完,冷冷的顺着来时的路,往山下爬去,看上去身手矫捷,并无一点虚弱的样子。
巴斯慕站在原地愣了许久,叹了口气,随着她一起下崖去。
塔娜见巴斯慕跟下来,狠狠的冲他骂道:“滚开啊,不要跟着我,我不想看见你。”
“讨厌一个人很痛苦吧。”巴斯慕却说。
“当然,非常痛苦,你走开。”塔娜道:“看见你就像只了苍蝇一样恶心。”
“族长看见你,会不会也是这样的感觉。”巴斯慕一语惊人。
塔娜一怔,随即更生气了,冲巴斯慕喊道:“你骂我,你在诅咒我,巴斯慕,你信不信将来有一天,我嫁给族长哥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全族最丑的丑八怪嫁给你,让你日日夜夜都寝食难安。”
“塔娜,你别任性了。”巴斯慕无论她怎么骂,都不生气。
“滚啊。”两人的声音渐渐隐没在林深处。
烈焰
如烈豹一样矫捷的身形在丛林里穿行,吉坦莎看着潘玉飞快的下了崖后顺着李相宜可能会去的方向追去,心底的失落变成了一种释然,这样也好,让她看到了族长对那个女人的痴情,至少心里就不会再做妄想。舒蝤鴵裻
其实也有喜欢她的族中男子,只不过,她也和塔娜一样,把那微小的一份机会放在了心底,以为终有一天能和族长在一起的,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机会了,如果不是真心放在一个种在了心里,是不会着急成这个样子的。
这种感情是抢不来也争不来的,就算是那个女人真的不再见族长,族长也会不依不饶的去寻她,根本就不会多看她们一眼,死心了,而塔娜,刚才族长一定也对她说清楚了,她也该死心了。
吉坦莎想起自己刚才看到巴斯慕的身影,其实巴斯慕比族长更适合塔娜,那个傻丫头一直不明白,族中爱慕巴斯慕的女子也有不少,塔娜真该好好的学会珍惜。
吉坦莎看到潘玉头也不回的从她身旁擦肩而过,一句问侯的话也没有,就知道自己该放下了澹。
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转身出了丛林,正好听到塔娜和巴斯慕吵闹的声音,原本想上去劝一劝塔娜,想起她刚才所说的话,一切还是随缘吧,她也不要强求着去改变塔娜。
潘玉不停的在丛林里穿行,以为可以找到李相宜的身影,但是不论他搜到哪个角落,都没有李相宜的影子,直到最后,月光黯淡了天色,一天很快过去了,他一个人站在寂静而空旷的林子里,才知道今天是真的无缘再见了。
感受着身体里她放出的血的味道,潘玉感觉自己身上暖暖的鹱。
他是不会放弃的。
今日她来了,说明她还没有放下,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虽然塔娜说她只是为了和他断得更干净,所以才来还血给他的,但是直觉告诉他,李相宜心里和他一样,有着纠结的痛苦,所以她才会来,她牵挂着他的身体,担心着他的安危。
自从她摔下山崖后,似换了一个人,对他半点虚假也没有,她的纯真他全看在眼里,他相信自己的心,她不会是一个骗子。
潘玉久久的凝望着天空之上的那轮明月,风停了,雨顿了,此时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雨过天青后的明朗,她躲他还要到什么时候。
一阵清凉的风从林子里吹过,就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豁然开朗。
真的应该放下了。
图洛一族里的所有一切,就在今晚结束了,这是一个好日子。
潘玉缓缓的剥掉了身上的衣裳,月光之下,手臂上一直到胸膛,有若隐若现的图腾出现。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天边的明月,想起李相宜的脸,蓦的将衣服穿上,提运功气,直往族中长老所住的方向而去。
潘玉到达长老所居住房间时,长老正在闭目养息,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的一道声音:“进来吧,门没有锁。”
“对不起。”潘玉低下头道:“我终是有负重望。”
“不必说抱歉,孩子,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说完,长老睁开了眼睛,看着潘玉,指手指向了一旁的长凳:“坐吧。”
“多谢长老。”潘玉抱拳相谢,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长老面色平静,唇角含笑:“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了。”潘玉道。
“不再依靠图洛的力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长老道。
“过去的我,太执著于仇恨,以及一些会让人丧知理智的东西,但是最近这些日子,我发现最平凡的生活才能带来最简单的快乐。”
“这不是你的一时之念?”长老点了点头道。
“不是。”潘玉肯定道:“过去的我一直活在仇恨之中,也活在自己的困顿里,但是如今,我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我只想和她在一起,过简单的日子,谁做皇帝,谁主宰江山,只要不鱼肉百姓,大家的日子都越过越活,这一切都不重要。”
“你真的这么想?”长老眸光里露出一丝惊奇。
“在下所言半句假话也没有。”潘玉道。
“这和以前的你不太一样,过去的你,拼了命的习武,还拼命的训练军队,为什么现在会有如此大的转变。”长老道。
“如果我说是因为她,您一定不相信,也不完全是因为她,只不过这些日子,没有了勾心斗角,她真实简单,我也乐得装傻,却发现生活完全变了样,感觉自己体会到了一种从不曾有过的幸福,哪怕有的时候虽然有些佶据,但我从不觉得自己有何困顿之处。”
“夜里能睡得着了吗?”长老问。
“夜夜都可香眠。”潘玉道。
“不会再做恶梦了吗?”长老又问。
“不会了。”潘玉道。
“那好,既如此,就今晚吧,我看你也迫不及待了,不然不会这个时候来找我,不过族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离开图洛一族,必须洗去身上的图腾,尤其是族长,不能用药洗,要用烈焰焚身,只要你能禁得住,便能离开,若是禁不住,可能会死在烈火里。”长老一字一句,语重心长的对潘玉道:“孩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长老,我不会退缩的,开始吧。”潘玉道。
“好。”长老道:“那我现在就把族中所有的人都召集到图洛广场上去,让他们架起火堆,你要做好准备,等待烈焰洗身的来临。”
“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潘玉眉头都不曾皱一眼。
长老站起身:“好吧。”
说罢长老出了门。
潘玉随长老一起,来到了图洛一族用来发布各项事议的广场。
只见那里有一只似鸟非鸟的族内图腾展翅高飞,而底下则空荡荡的,只有族内的几个守卫,其余的人这个时候已经全都睡下了。
潘玉和长老走近。
守卫远远便喝道:“谁在夜闯广场?”
待潘玉和长老走近,忙躬下身子道:“族长大人,长老大人。”
“嗯,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先下去,替我敲响那个晨钟,让所有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聚集到这个广场来,族中有大事要宣布。”长老掳着长须道。
“是。”守卫虽惊疑,也不敢问太多,赶紧去敲钟。
漆黑的夜,深沉的一切,守卫的钟一下子就击破了夜色带来的宁静,这个原本一片静谧,详和的仿佛一片森林般的地方,突然变得喧闹起来,熟睡的人们在夜里被钟声惊醒,一个个全都慌乱的穿上了衣服,这钟已经很久没有在夜里响起过了,一共响过两次。
一次是在前任族长遇害的时候,一次是在有陌生的杀手袭进族中的时候。
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又有人偷袭吗。
人们一个个惶恐的跑到了钟前,看着长老和潘玉的身影静静的立在那里,惶惑不已。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啊,为什么这个时候把咱们召集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