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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蜻蜓在他叠被被子的时候,突然凑到他面前问:“喂,我们以前是不是很熟?”
黎复生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平静地点点头,微笑。
“那你……”小蜻蜓想继续问下去,却突然收了口。
她离开黎复生的视线,背过身去望向窗外,心里突然很沉重。
“什么?”他茫然地问她。
“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背着他问。
黎复生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他很想走过去,用长长的双臂围住小蜻蜓,用自己的温暖去融化她。
“这些日子来,虽然没有强迫你记忆任何东西,可是你还是感觉到,我很欣慰,谢谢你记得我爱你!”这些话,黎复生默念在心底。
他只是说:“最近你的身体康复了不少,饮食也不没有那么限制,想吃饺子吗?”
小蜻蜓点头像捣蒜,“你怎么知道我爱吃饺子?”
“我猜的。”
“你骗我。”她斜睨着他,他笑起来真好看,她说,“我们好像真的很熟。”
他垂下头,带着淡淡的微笑,继续整理手上的被褥,突然,感觉额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触电般地浑身酥麻。
他惊愕地抬起头望她,她的眼神依然单纯,她吻了他。
那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吻他。
他曾经跟唐颖有一项协议,在小蜻蜓没有记得从前的事情之前,谁都不可以强迫她回忆过去。
现在,同为陌生人的黎复生和唐颖,小蜻蜓却还是选择了黎复生。
而这一切,唐颖都看在眼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绽开笑容,对黎复生说:“我输了。”
黎复生感激地说:“谢谢你治好了她。”
“我相信以后谁都无法将你们分离,我祝福你们。”
“谢谢。”
……
王西聪的父亲王尚书因为贪污。,被抄家了,全家被赶出王府。
家道中落,女人们疯的疯,痴的痴,男人们不够坚强的都选择了自杀。
王西聪凭着自己风流倜傥的外表,还在满天涯知已的人际关系,想要咸鱼翻身,可是曾经的好朋友一个个对他避之不及,没有人会愿意跟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做朋友。
曾经无限风光的京都大少,自然得罪了不少人,他现在没了权势,正是敌人复仇的最好机会。
这天中午,城楼上突然摔下一个人来,发现“砰”的一声巨响传至远方,扬起灰尘蒙蒙。
人们围过去的时候,发现那人已经血肉模糊,血流成河。
有一个人惊叫起来:“这不是京都大少王西聪嘛?”
嚣张跋扈的大少爷,他一定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下场吧?
人们有的受了惊吓,恶心干呕。
官兵很快就赶到清理现场。
凌风坐着马车经过的时候,看到官兵正在把王西聪的尸体抬走,令他心里无限唏嘘。
前两天,王西聪还到他的酒楼求他庇护,可是凌风将他赶了出去,不是他凌风要落井下石,而是后悔误交的损友,做了天理不容的事,迟早会有报应的。
唐颖在亭子里品着茶,宫女咏兰来告诉他,小蜻蜓和黎复生已经离开,他听了以后,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又过了一会儿,太监真子来禀报王西聪的死讯,他的笑容露出了笑容。
……
热闹的大街,各种浓郁的色彩,人声鼎沸,食物飘香,令小蜻蜓心花怒放。
她拉着黎复生到处乱逛,快乐得像一个在天空飞舞的蜻蜓。
可是她总觉得身边的这个人死气沉沉,她不明白这么好玩的地方他也能板着脸,可是,为什么总觉得他不笑的样子很可笑呢?
“哇,你看,这风车好漂亮。”小蜻蜓在一个小摊前蹲下来。
“你喜欢?”黎复生望了那风车一眼,觉得很幼稚。
她微笑点了点头。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像灿烂的阳光,能温暖人心的,他不由得看得痴了。
她用手背拍拍他,唤回他的思绪,“喂,给钱啊!”
“多少?”
小蜻蜓笑眯眯地伸出一根食指。
“一两?”他笑问。
她摇了摇头。
“十两?”他有些笑不出来。
她点了点头。
他不再说话,默默地把钱付了。
小蜻蜓欢快地拿着风车,用嘴吹,用力晃,风车转起来,她笑得更开心了,回头看他,他还是严肃着一张脸。
她用手肘撞一下他,“喂,不开心啊,心疼钱?”
“算啦,你喜欢就好啦。”
“红风车,转一转吧,福来我家。好意头呢。”
“那你就好好收着,别丢了。”
“才不会。”她耍着手里的风车,笑得像个小孩,像一道阳光划过阴霾的天空。
他突然觉得,就算有天自己一无所有,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是老天给他最大的恩赐。
逛了一会,肚子饿了,他们到一家酒楼去吃饭。
小蜻蜓兴高采烈地跟店伙计说着话,突然转过头来问黎复生,“喂,你要吃什么?”
她推推快要睡着的他,这时他才回过神来,说:“随便。”
她眨眨眼睛问店伙:“这里有没有一种叫‘随便’的东西吃?”
店伙笑得弯了腰。
吃饭的时候,她总算安静了些。
店伙计上菜的时候,在牛肉里加了青椒,他记得她是不吃青椒的,正要叫店伙计撤掉的时候,却发现她吃得津津有味。
果然是失忆,连自己最讨厌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
深夜,小蜻蜓做了一个梦,梦见黎复生跟她吵架,最后走了,怎么叫他都不应,好绝情。
她从梦中哭醒了。醒来后发现黎复生就在她的身边,她心里一下子变得踏实,将他紧紧地搂住。
黎复生被她弄醒了,含糊地说:“喂,你搞什么,还不睡?”
“你这个坏蛋。”小蜻蜓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
黎复生被打得莫明其妙,不知所措。
小蜻蜓好像还是很气愤的样子,眼角隐约还能看见挂着泪水。
黎复生揉揉眼睛,用肩膀去撞她,“喂,你怎么了嘛?”
小蜻蜓把被子拽过来,背着他睡去。
黎复生睡意正浓,也顾不得许多,从后面抱住她就睡。
“我跟你说啊,你以后不许凶我。”她一本正轻地说。
“好啊。”他迷迷糊糊地迎合着说。
小蜻蜓一夜没睡,看夜风吹过窗台。
太阳升起的时候,她却睡熟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哭过。
她为什么哭?
黎复生起来打扫房间,做早饭,生活简单,却很幸福。
……
小蜻蜓的伤很快就好了,黎复生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向她再次提出成亲。
一层一层,拆下白色绷带,她的额头,经过刺骨的疼痛,却不见任何伤痕,甚至比原来更鲜嫩纯洁。
小蜻蜓被他那痴恋的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他握起她的手,他不觉中用力过度,那眼睛炙热而深情令她心里有些不安。
“小蜻蜓,我想每天清晨起来看你吃我做的早饭,晚上看着你睡着。小蜻蜓,我们成亲吧,我是认真的。”他很严肃地说。
从认识黎复生到现在,总共加起来也没听过他说这么多甜言蜜语,小蜻蜓一时之间有点晕头转向。
他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感觉到的,她很清楚自己再也不会碰到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心里甜滋滋的,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你这是向我求亲啊?难道一点表示都没有的吗?”
“当然不会。”黎复生从怀里掏出一对玉镯套进她的手里,微笑道:“这是我黎家的传家之宝,现在交到你的手里。我要用这对镯子套牢你,一辈子。”
小蜻蜓看着套在手上的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心里甜如蜜,毕竟当一个人誓旦旦地把一生都交给自己的时候,任谁都是甜蜜自豪的,更何况他是她最爱的人。
她抚摸着光洁的一对玉镯,突然眼睛无预兆地眨了一下,“这玉镯怎么好像见过?”
话一出口,她发现这玉镯越看越眼熟,但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喂喂,你这玉镯看着不便宜,别我戴上两天,来几个人把我的手砍咯。”
黎复生被她逗笑了,用手捏捏她的小脸说:“这是护身符,你戴上以后,谁都没机会靠近你的。”
原来这块大木头还会开玩笑,小蜻蜓眨眨眼睛笑了。
黎复生温柔地揽过她的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是我的家传之宝,是我爹传给我的,让我给最心爱的人戴。我爹说,他当初就是拿它套它套牢他最心爱的人的,现在传到我手里,看我怎么套牢你。”
本以为她回应他的定是一个热烈的吻,或是一场翻云覆雨的开始,结果却看到她错愕的眼神。
“是真家伙啊?可我总觉得眼熟悉。”她疑惑地望着那对镯子。
黎复生担心地摸摸她的头,“是不是不舒服啊你?”
“没有。只是觉得,突然要成亲了,没有亲人……”她垂下头小声地说着。
“你是孤儿。不过,以后你有我,还会有很多亲人。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爹,他一定会很疼你的。”
“你爹是怎样的人?凶不凶?”
“我爹是个好人,你会喜欢他的。”
他说话时,她突然在他的肩上咬了一下。
“啊……痛!”他叫起来。
她突然用唇封住了他的叫喊,在缠绵地吻中,小蜻蜓在他耳边带着粗重的呼吸急切而霸道地说:“说你爱我!”
“唔。”他含糊地应付着。
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原来,你若真爱一个人,反而会内心酸涩,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都是说给不相干的人听的。
“说嘛,我要听。”她边说边轻咬着他的耳朵。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
说完,只剩下一片欢畅交融,风情旖旎。
……
黎复生带着小蜻蜓回家,一路上,小蜻蜓吱吱喳喳,话不停口。
来到门口,已有仆人出来相迎,“少爷,老爷已在屋里等你。”
“知道了。”黎复生朗声应着,拉起小蜻蜓的手,欢快地往屋里走去。
“爹,我回来了!”
当两人奔进屋里时,正在喝茶的黎志雄忽然手抖了一下,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片片。
他清楚地看到那张娇媚的容颜,那两只紧握在一起的手,那只纤细的柔荑,戴着耀眼的一对镯子,那镯子,那手,都是那么熟悉。
黎志雄觉得头脑晕眩,这世界怎么那么小?
“黎志雄!”这个名字在小蜻蜓的嘴里竟然是脱口而出,令她自己和黎复生都愣住了。
小蜻蜓的脑里闪过很多很多的画面,以前所有的事情,在她的脑海里一片一片地拼凑起来,残忍地割着她的心。
更可怕的是,黎复生竟然是黎志雄的儿子,这个事实几乎令她在一瞬间崩溃。
黎复生看着两人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立刻抓住小蜻蜓的肩膀,“你怎么知道!难道……是你?”
不会吧,怎么会这么巧?
忽然,两人的身体弹开,一瞬间所有的梦想坍塌,苦尽甘来的幸福就被一句话给毁了。
“为什么会这样?”小蜻蜓望着黎复生,满眼都是痛楚。
所有的记忆回到脑里的时候,就是痛苦回归的时候,那一刻,小蜻蜓宁愿自己永远都记不起来。
那锥心的刺痛,已超过了她所以承受的界线,在重大的打击下,她晕了过去。
……
望着床上那个昏迷不醒的人,黎复生的心苦得不能言语。
前一秒还以为可以拥有眼前这个依赖他的人,可老天偏偏耍他。
她就在他眼前,这么近,却那么远。
他麻木而迷茫地一再望着那张他迷恋的天使般的面孔,而这个人竟然是他一直怀恨于心的敌人,他的不幸,娘亲的饮恨自尽,都是因为这个妖孽,他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人。
如今真是莫大的讽刺,他竟连这个仇人一个忧伤的眼神都会着急,他拼命想保护的人,竟然就是他做梦都想杀死的人。
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梦,不是真的,他很想这样欺骗自己。
原来,他对小蜻蜓的一见钟情并不是时间地点所促成的缘分,这个改写他命运的女子也改写了许多人的命运。
他前所未有的渴望知道她的过去,然而,他现在恨不得把过去种种记忆都抹杀掉。
沉默内敛的人,往往内心的爱与恨都比普通人来得猛烈,猛烈得可以烧伤对方,也可以烧伤自己。
所以,他现在只能静静地坐在床边,望着安静的她。
他想看清楚一点,把她烙在心里。或者,在最残酷的现实没有到来之前,在伤害她之前,他还可以偷偷地尽情地宠爱她。
小蜻蜓其实早就醒来了,她手里紧紧地攥住那对玉镯,只有闭着眼睛,她才看不到他眼里的悲伤,她的眼里才不会有泪。
这是第一个,她一辈子都不敢想的求亲,那天的她还很不情愿被套牢,现在的她却不是要面对一个要不要共度一生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共度明天的问题。
她第一次不哭,不吵,也不闹,只想现在这样就好,不再改变。
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安静地,舒服地相处着,如果一辈子是这样的长度,那就这样,她便可以知足了。
黎复生就这样坐着呆望着她,没有一丝停歇,没有一丝疲倦。
这本该是很高兴的日子,却……
他突然好想她睁开眼睛,让他好好看看,那么久以来,几乎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跟她争气斗嘴上了,很久没有仔细端详过那双眼睛了。
然后,此刻,她所有生动的笑容和眼神都在他脑海中清晰分明,顽皮的,生气的,唠叨的,撒娇的……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很理解为什么爹爹对娘亲和自己的狠心,如果换了他呢,恐怕也是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吧。
他现在甚至越来越分不清楚,当赤裸地面对残酷的真相时,他到底是嫉妒父亲/还是该仇恨小蜻蜓?更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得如此尴尬的境地?
其实他要的只是很简直,他觉得自己真的不贪心,他并不在乎她以前做过什么,可……那个人是他的亲爹,这让他无台阶可下。
等了那么久的甜蜜也走得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带她去看瀑布,他还没来得及拖着她的手,告诉那些亲有朋友们,这就是他最爱的女人,然后一同感受众人的羡慕和祝福。
现在想这些也许都太奢侈了,但至少,看看她的脸也好,可以认真地记住。
不过,小蜻蜓始终没有张开眼睛。
就算她张开眼睛,恐怕黎复生也并不能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只是安然地看着她。
他对她好像从来都是不知所措,给的爱太多怕她被宠坏,给的爱太少又怕她会逃走,到底,爱一个人,都太卑微了。
再复杂的问题,小蜻蜓解决起来也是果断干脆的。她故意装睡,等黎复生走了,自己就可以走人。
番外(14)
虽然,过去有很多男人围着她打转,她全部都不以为然,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黎复生的亲爹,她真的觉得自己在黎复生的心里彻底污浊了。
……
天终于亮了,黎复生望着床上那一动不动的她,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希望她永远都不要醒来,那样,他就可以永远地拥有她。
可是,大夫说了,她半个时辰之内会醒过来,可现在都一夜了。他早猜出来了,她早醒了,她在装睡,只是不愿意面对他。
这个僵局,怎么打破?
黎复生去做了一碗粥端进来时,小蜻蜓已经起身,眼角余光瞄了他几眼。
他却避开了她的视线,盯了她一夜的他,现在却故意不看她,指了指粥说:“趁热吃吧,我得出去一下。”
小蜻蜓紧跟了一句:“这个你还是拿回去吧。”
她将一对手镯摘下,放在桌上。
黎复生咬了咬牙,不敢看她,本来要说,我付出的是绝不会收回的,嘴里却硬是说:“你要觉得对你没意义,就扔了吧。”
小蜻蜓也嘴硬着说:“不是我的我才不要。”
然后转身走出去。
但她的手却让他猛然拉住,一夜的僵持,他终于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是紧紧地揉着她的身体,是深深的恨,也是深深的爱。
他用力地咬着她的脖子,留下一片的印记,她感到疼痛难忍,却紧咬着下唇硬是不作声。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他到底想要什么?也许,是一些解释?一声哀求?又或者是一些承诺?
但是,小蜻蜓怎么会这样,除非那是在他们风花雪月之时,她有意逗你开心。如果你觉得委屈,她只会觉得更委屈,这一刻,黎复生唯一能侵占的方式,只有让她疼痛,才能让他感知她仍存在。
黎复生狠狠地咬遍了她的脖子,她雪白的肩膀,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疯狂地发泄着一腔太压抑的愤怒。
小蜻蜓没有挣扎,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乱发泄,她眼中的蓝色忧郁,他选择闪躲,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愧疚,不会沦陷。
但这暴力的一切,却唤醒了她封存已久的痛苦。
曾经一个如山般重的男人,就是这样在她纤弱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她是那么地绝望。
她眷恋他,她躲进他安全的怀里,安心地躺在他的臂弯,她以为可以永远那样,他永远不会像那男人那样粗鲁地侵占她。
但是现在,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从未有过的疼痛,一颗心更痛。
原来黎复生才是最残忍的占有者,让她连一丝逃脱的力气都没有,他和那个男人一样,狠狠地咬着她的锁骨,她的肩,她感到他的手指能一根一根地拨开她的胁骨,强行钻进她的身体里。
她感谢到自己的身体被抓得几乎要被撕裂,完全不属于她自己,她感到自己整个人被她吸入了嘴里,她终于不能承受地哀叫起来。
黎复生听到了,愣了一下。
他看到她的眼睛异常地冷漠,深深地悲伤,她本以为他会停下来。
可是,黎复生他疯了,他冰冷冰地说:“我从来没听过你这种叫声,原来真的不一样。”
这个时候的他,脑子里不断飘进那些男人占有她身体的画面,仿佛她的每一个妖娆的叫声都是属于别的男人。
他彻底疯狂了,更用力地吮吸着她雪白的皮肤,从脖子到胸脯,到小腹。
这些从前只会轻轻舔呧的部位,那时的她常常被他亲得笑出声来,每次她喊痒,他便会立刻把嘴唇移开。
从前不舍得她痒的男人,如今却连她的疼都不理,他像最疯狂地野兽,咬得她千疮百孔。
她疼得用手去推他的头,他感觉到了她手心冒出了汗,顺热咬住了她的手,舔掉了她的汗,扣住她的手腕,继续啃咬她的身体,这是他对她的惩罚。
痛楚不断地飙升,剧烈的刺激使她本能地把身体紧缩,本能地躲开牙齿的侵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