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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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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不够喜欢他。”

“也许吧。”每个人的人生观和值价观,都是因人的经历而异的,她也没必要争辩些什么。

“你不想跟他一生一世吗?”诺儿圆睁着双目,咬疼了下唇。

“别说这种傻话。一生一世是多久,永远有多远,谁知道,说不定,明天我被一块石头砸中,就翘了辫子。”

诺儿摇摇头,“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开,我真的很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诺儿的脸黯了下来。

当唐宝明放开她的手出去追阿奴的时候,她就知道,在他的心里,那个人比她重要。

钱心仪半眯着眼睛浅笑说:“要不要我帮你倒追他?”

“你?省省吧,你要能追到,你自己不会要,还会把他让给我?”诺儿满脸不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钱心仪轻轻地摇头,斯条慢理地说:“你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我跟他的关系,是我不要他,不是他不要我。”

诺儿撇撇嘴道:“这里又没有别的人可以作证,你就尽管吹好了。”

“我用得着吹吗?我用得着吹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钱心仪拉过火机问,“你说我有吹吗?”

“当然没有。”不管事情的起因经过是什么,火机只看到一个受伤的女子。

她是微笑的,但比起所有悲伤的哭泣还要心碎的微笑。

诺儿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道:“那好吧,你帮我追他。”

钱心仪并没有回应,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她像是听见了,又像没有听见。

她一直望着窗外,日已西斜。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多美的诗,美得令人心碎。

……

钱心仪来到阿奴的屋前,并不见她,倒是见到了宫女杏儿,杏儿向她福了福身,问:“郡主,你找阿奴小姐吗?她不在屋里。”

钱心仪若无其事地道:“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她刚才急急忙忙地出去了,并未说去哪。”

“你去忙吧,我只是想在这里四下走走。”

等杏儿退下后,钱心仪见四周寂静没人,如一溜烟般飘进了阿奴的屋里。

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女子的房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更想不透庄贵妃为什么要她到这里来。

难道庄贵妃想藉此机会再害她一害?

不像。庄贵妃有把柄在她的手里握着,要害她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庄贵妃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她的厉害,更不敢随便得罪她。

阿奴的房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她翻厢倒柜,几乎把屋里翻了个遍,却并不见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就在钱心仪就在绝望的时候,忽然发现墙上的一幅画挂得有点歪。

墙上一共有四幅画,看得出来那都是出自唐宝明之亲笔。那些画上,多少都沾了微尘,除了挂歪的那幅。

她将画取下,用手敲了敲那墙,声音空灵清脆,如她所料,墙后是空的。

钱心仪揭开墙幕,墙幕后的空位有两块砖头大,静静地躲着一个木匣子。她想,这就是她要找的东西了。

她取出木匣子,正要打开时,忽然闻到外面有说话声,她连忙抱着木匣子,推开窗,往远处逃去。

……

唐宝明和阿奴说着笑着走进屋里,却见屋里一片狼藉,像被人洗劫过般。

阿奴下意识地向墙上的画望去,那画被人取下了,里面的东西也被人拿走了,顿时,她整个人像塌了架,丢了魂。

“这……到底是谁干的?”唐宝明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阿奴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没了……什么都完了……”阿奴全身虚脱,身子软软滑落。

唐宝明奔过去扶住她,担心地问道:“阿奴,你没事吧?”

阿奴凄然一笑,“我没事。”

真没事,什么都完了,还怎么会有事。

唐宝明将阿奴扶到床上坐下,安慰道:“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彻查到底,绝不手软。”

阿奴不假思索脱口道:“别查。”

不用查,她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干的了。

怪得了谁呢,这是她的报应,是她的命。人又怎么斗得过命运?

唐宝明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阿奴,你别怕,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不要查……”阿奴紧紧地扯着他的衣服,全身颤抖着。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不知道,她只是害怕失去他,失去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好不容易才争取来的幸福。

总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她希望那一天来得晚一天。

“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唐宝明又问。

阿奴缩着身体,默默流下了泪,“别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宝明跟她在一起这么久,却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彷徨无助,这么伤心,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隐隐觉得跟今天这件事有关。

正在这时,杏儿走了进来,看见屋里满地狼藉,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样?”

唐宝明脸色沉重,问道:“你知道今天谁到过这里来吗?”

“呃……绛雪郡主说到处走走,奴婢不知道她有没有进来这里。”杏儿唯唯诺诺地说。

闻言,唐宝明火冒三丈,“浑蛋,一定是她干的,只有她会这么无聊,我找她算账。”

他正要起身,阿奴却紧紧地抱住了他,哭喊道:“不要去,我求你,不要去。”

唐宝明诧异地望着她哭得梨花带雨般,安慰道:“你不用怕她,我会站在你身边。”

阿奴流着泪摇头,“不,你答应我,不去找她,好吗?”

“阿奴……”他若不找钱心仪算账,他吞不下这口气,放纵钱心仪这种蹬鼻子上脸的人,她以后一定会更加得寸得尺的。

“答应我?”阿奴乞求道。

“别哭了,我没有忘记答应过你的事。我现在对她只有恨。别哭了,再哭眼睛要肿了。”

“嗯。”阿奴乖巧地点点头,擦干眼泪,道:“今晚你陪我看星星好不好?”

“天还没黑。”他点了一下她的鼻子,轻笑出声。

“等一会就黑了。”她娇柔地躺在他的怀里,这种感觉真好。

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渴望天黑。

……

钱心仪回到房里,迫不及待地打开木匣子,里面只有一块令牌,一块能证明阿奴身份的令牌。

这块令牌太眼熟,以致钱心仪一眼就认出来了。钱宇森的书房里有一块一模一样的令牌,唐元杰的近侍也每个人都有。

她得出一个结论——阿奴是唐元杰的人。

还记得,唐元杰临终前曾提过,他在唐玄厚这边安插了间碟,却没有想到会是阿奴。

“唐宝明,你的爱情注定受挫,这不是我给你的,是上天给你的。”

就把它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筋,饿其体肤,当这些都走过去了,好运必将降临。

争有什么用,抢有什么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冥冥中早注定你富或贫,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任你怎说安守我本分,始终相信,沉默是金。

一场悲伤将降临,他又将受一次沉重的打击,她并不觉得开心。对于一个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失去再拥有,只是有种归属感。

也许,麻木了。

握着令牌,她想,就算她不去主动澄清,也有人会主动找上她的。

今天她把阿奴的房间翻得乱七八糟,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恢复原状,也没有打算瞒着阿奴和另一个人。

阿奴自知理亏,又怎么敢声张。

她就等着他的到来。等待,有时候也挺有趣。

……

在香榭辰楼的外廊,在粼粼的波光映照,在温柔的月色中,把酒谈心,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

“如此明月如此,为谁风立露中宵?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阿奴又将杯中的温酒一饮而尽,没料到酒汁温润入喉之后,竟在她的喉间漫开一阵。。

她柔柔地笑了,眼前一片醺胧。

唐宝明一直站在栏杆旁,着月下荷塘,荡漾着细碎的水光。

一支红烛释放着幽暗的光,空气中若有若无地弥漫了一股醉人的香气。

他回过头来看阿奴,温热的水酒一杯接着一杯,她在痴痴地笑,但他明显感觉到她并不开心。

是因为今天被盗窃的事吧?明明知道是钱心仪干的,她为什么偏偏不让他去追查?

她也许有所顾虑,她是不相信他吧。

他苦笑。他以前也不相信自己,但现在他相信自己。

未来就掌握在他自己手里,不为谁左右。

“阿奴,别喝那么多。”唐宝明抢过阿奴手中的杯子,见她白净的脸蛋泛着醉酒的红晕,呼吸突然之间乱了调子,他皱起了眉心。

“我高兴。陪我喝。”她站起来拉他坐下,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她想她是醉了。

醉了就醉了吧。

唐宝明乱了手脚,被她拉着坐了下来。

她口中喃喃道:“我今天很高兴。以后,怕再没这样喝酒了。”

仰起脸看着清幽的月色,发出一声长叹。

唐宝明不知个中原由,抱她入怀,安慰道:“怎么会呢?以后我天天陪着你。”

阿奴摇摇头,更觉凄凉,眼里闪着泪花说:“以后……不一样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这句话不早一点说,她等了好久好久,他就是不说,直到她绝望的时候,他才说出来,可惜,一切都太迟了,回不去了。

曾经,有多少次,她想说出自己的身份,祈求他的原谅,可总是,缺少了那一点勇气。

他就像她手里握着的那把沙,越是想握紧,那沙子就越是从她的指缝中流走,她却是那么地无能为力。

唐宝明轻吻着她的额头,会心微笑道:“以后当然不一样,以后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我们俩就像湖里的那对鸳鸯。”

阿奴靠在唐宝明的胸前笑了,眼前一片灿烂耀眼的光芒,炫得她泪眼朦胧,忍不住又哭又笑。

“以后,我们会有属于我们的家,会在我们的家门前种一大片你喜欢的花。”

“我喜欢玫瑰。”

真巧,那个人也喜欢玫瑰。

“那就种玫瑰,火红火红的。”

“嗯。那是我的梦想。”

“你的所有梦想,我都会和你一起实现。”

阿奴感动得泪眼朦胧,抬头望着他英俊的脸,月光映衬下更是夺目迷人,教她春心荡漾。

唐宝明正陶醉地说着,她突然凑吻而上的唇把他的唇给密密地封住了。

他被她吻怔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愣愣地望着她的小脸贴吻在面前,唇间尝到她甜美,不由自主地回应了她的热吻,两人的舌如灵活的蛇般纠缠,狂热激烈。

“唔……”自她的唇里逸出一声获得小小满足的嘤咛。她想吻他,好久了。

就像干柴与烈火一点即燃,这个吻在如此浪漫的夜里,是如此的煽情,如此缠绵悱恻,令人血脉澎湃,沉醉其中。

唐宝明却像突然回神,喘着气看着她。

阿奴的眼神里满满是受伤,可怜地望着他。

“阿奴,我不能伤害你。”唐宝明生生地压下。,他不想在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占有她,这对她不公平。

“我不介意把自己给你,因为我真的很爱你。”吻过他之后,竟然一颗心更蠢动了。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了。

“阿奴……”他真的心疼她。

爱一个人,真的好苦,尤其是单恋,明知道对方不会爱上自己,却义无反顾地去爱,义无反顾需要多大的勇气?

有个人曾经跟他说过,如果没有爱,没有因为爱情而带来的疼痛,我们凭什么感知自己的存在呢。

阿奴的脸上闪着圣洁的光,那眼睛像两颗钻石发着璀璨的光芒,她慢慢地靠近,试探地吻上他的唇。

唐宝明慢慢地合上眼睛,柔柔地回吻着她。

月光透过窗棱,将窗幔染成了淡淡的蓝色,在风中,飘着,飘着。

飘动的纱帐中,阿奴慢慢地攀上了唐宝明的肩膀。唐宝明深情地吻着她馥郁的红唇,那披散开的乌丝将两人的身体覆盖,柔柔地垂下来,将一切寒冷都隔绝在两人之外。

活着就是希望

轻纱舞动,春光旖旎。整个房间被浓浓的暖意充满。

……

唐宝明醒来时,不见了阿奴,只见床边整齐地放着他的衣服,他笑了,她总是那么温柔贤淑。

昨晚,他跟阿奴有了夫妻之实,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已经决定,这辈子,他会好好待她。

被窝里,还有她甜美的气息。

以前,他觉得她像一个人,但现在,他觉得她跟那个人一点都不像,性格截然相反。阿奴才是他最该珍惜的女人。

钱心仪这次回来,并不是招降,只是借着招降的旗号,来找他的麻烦。

是时候跟她说清楚了,这也是他给阿奴的保障。

可一想到要面对她,心里就很不安,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似的。

事实上,做了亏心事的是她。

……

唐宝明一大早的光临,令诺儿欢喜雀跃,冲过去就抱住他:“宝明你来了。我在这快要闷死了……”

她喋喋不休,但唐宝明却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目光四下游移,不见钱心仪,便问道:“钱心仪在哪?”

“你理她干嘛?她整天像个疯子似的乱咬人。”

“我找她有重要的事。”

诺儿一听,不悦了,她今天刻意地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难道唐宝明都没有看见吗?

“宝明,我也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我在这闷得快要发霉了。”

“诺儿,我真有正事。”唐宝明很严肃地说。

这时,钱心仪款款地在门口出现,一身素白褶裙,如昙花惊艳盛开,不需要任何粉墨,就把所有的艳丽比了下去。

唐宝明下意识地望过去,虽对钱心仪已经熟悉透了,但还是被惊艳住了,直勾勾地看着她,忘了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傻。

诺儿瞧见了他的眼神,什么都不用说,已了然于心,黯然地放开了手。

就在空气凝冷的时候,钱心仪偏偏露出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妩媚笑容,她扭着腰进屋,斜斜地瞟了唐宝明一眼,坐了下来,手软软地搭上扶手,头轻轻往后一靠,笑意更浓。

“你找我?”声音短促,带点嘲笑,暗香浮动。

唐宝明胸膛不住地起伏,曾经以为,自己再面对她的时候,可以很平静,但他驾驭不了别人,也驾驭不了自己。

压抑着,太压抑了,令他突然爆发,随手抓起一个杯子,狠狠地掷下地,他怒喝道:“钱心仪,你够了!不要再耍任何花样,立即滚出西京,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钱心仪笑望着他,戏谑地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怎么个不客气法耶,你说怎么办?”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唐宝明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天呀!他刚刚做了什么?

钱心仪直瞪着他,死死地瞪着他,眼神如死灰。

心好痛!这是她唯一的感觉。她没有抬起手来碰触脸颊,若说之前她对他还有一丝丝姑息,也在这一巴掌后烟消云散。

不知为什么,心里好内疚,好难过,看到她眼里泪花在闪,好想将她拥入怀里好好呵着。

但立刻,唐宝明便回过神来,别开头不再看她眼中能令人沉沦的漩涡,冷喝道:“来人!把钱心仪遣送出西京。”

几个侍卫快速冲进来,但站在钱心仪面前,却迟疑了。

“把她拖下去,我不想再见到她。”唐宝明沉声命令。

钱心仪紧紧地闭上苍白的唇瓣,对于内心所受到的屈辱与不堪都只能无言地忍受下来。

几个侍卫不敢违令,就要上前时,却被一个声音喝住了,“慢着,我有话要说。”

话是从外面传进来的,众人都向外望去,只见阿奴一身素衣,出现在门口。

“阿奴,你怎么来了?”唐宝明迎上去,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

阿奴冲他婉约一笑,转而望向钱心仪,淡淡道:“你有话要问我吧?”

钱心仪微笑说:“你自己说出来不是更好。”

他们什么时候水火相融了?真令旁人摸不着头脑。

“我只是个胆小鬼,我没有勇气说。”

在唐宝明的测目注视下,阿奴垂下了头,

唐宝明过去牵起她的手,冰冷冰冷的,他怜惜地问:“阿奴,你怎么了?”

昨晚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的关心,便令阿奴难受,她热泪盈眶,头深深地,深深地垂了下去。

唐宝明突然放开阿奴,向钱心仪冲了过去,揪住她的衣襟,将她从椅子的揪了起来,声色俱厉地道:“钱心仪,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好了。”

钱心仪连眼睛都没眨,目光散慢,慢幽幽地道:“什么无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连我都被她骗过了。”

唐宝明还没缓过神来,阿奴道:“宝明,放了钱心仪吧,她说得没错。”

“什么意思?”唐宝明越听越糊涂了。

阿奴垂着头,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抬起头来,望着他说:“宝明,对不起,我一直骗着你,其实我是元杰太子的人,我是他安排在你们身边的细作。”

闻言,唐宝明的脸色大变,跄踉地退了两步,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口中喃喃:“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是我出卖了你们的行踪。从一开始,我跟你的邂逅,不是偶尔,是必然。元杰太子知道了你跟钱心仪纠缠不清,就派我去离间你们。可是……”

阿奴紧抿着唇,望着唐宝明满是痛楚的眼神,她已经失去了说下去的勇气。

钱心仪用力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发型,接口道:“可是那时候我刚才离开了他,你就刚好救了他。”

阿奴点点头,凝着唐宝明的眼睛,含情脉脉地道:“宝明,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你,这也许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吧。元杰太子走了,我以为自己就能自由了,能不再受人控制,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

她的酸楚,令他心疼,他握着她的手说:“过去就让它过去吧,你现在已经自由了。”

阿奴灿然一笑,真的希望事情如他所说,那该是多美好。可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回不去了。

她紧紧地抱住他,再也不愿放开,多么希望,时光能在这一刻停住。

唐宝明明显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颤抖,她在害怕什么?

终于,阿奴放开他,含泪微笑说:“宝明,我也很想跟你由头来过,可是,不行。”

所有人都静静地望着她,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我对不起你,我配不上你,我只是一个宫女。也许你不会介意,但我介意。这个世上能配得起你的,只有钱心仪。”

这句话,令每个人的内心都血脉澎湃,但每个人都努力地维持着原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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