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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千羽--中国古代的异闻奇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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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预言既然如此效验,现在,最佳的选择就是,按照那石碑上的指示,将瓦棺再原样埋回去。

卢彦绪正想叫下人阖上棺材盖,忽然眼前有一道金光闪过,他俯身一看,原来是棺材里的一面宝镜,正反射着太阳的光。

那镜子正面倘恍迷离,拿到眼前照照,只是一片混沌的暗影,并不比寻常的镜子清晰。

镜子背面雕满花朵,花朵以纯金镂刻,工艺精湛,纤细入微。将镜子对着太阳的方向,恍惚之间,只见镜背的花朵,如同金轮一样,朵朵盛开。

卢彦绪看得痴迷,再也不愿意把镜子放回远处了。

“拿一面镜子把玩把玩,应该不会有事吧!”他对自己说。

转眼又看见那女子头上的金钗:

“那么美丽的东西,任它在地下蒙尘,岂非可惜!”

他捡取宝镜、金钗等几十样随葬的东西之后,终于叫仆人把这秦人的古墓给填上了。

当天晚上,卢彦绪入睡之后,做了一个梦,梦见白天的那个女子从瓦棺里坐起来,斥责道:

“那些都是我的爱物,你为什么抢了去!”脸上颇有愠色。

卢彦绪吓了一跳,从梦中惊醒。

过了一年左右,卢彦绪就死了。

卢彦绪的死,是鬼魂作祟吗?

还是心理负担太重所至。

或者,同这件事根本没有关系。

没有人知道。

许州司仓卢彦绪所居溷,夏雨暴至,水满其中,须臾漏尽。彦绪使人观之,见其下有古圹,中是瓦棺,有妇人,年二十余,洁白凝净,指爪长五六寸,头插金钗十余支。铭志云:是秦时人,千载后当为卢彦绪开,运数然也。闭之吉,启之凶。又有宝镜一枚,背是金花,持以照日,花如金轮。彦绪取钗镜等数十物,乃闭之。夕梦妇人云:“何以取吾玩具。”有怒色。经一年而彦绪卒。(出《广异记》)

97/侠客行

唐代余干县县尉王立选官调职,在大宁里租了一处房子住。不幸的是,因为撰写文书的时候出现失误,被主管官吏申斥之后,解除官职。

他在大宁里租住甚久,手头的钱花得都差不多了,被主管部门放谴之后,又没有了经济来源,日子过得日渐窘迫。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卖掉仆人,往来代步的马匹也换成了银子,就这样,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所有的银钱花光,终于变得穷困潦倒。堂堂的前县尉,差点与乞丐为伍。

身上没有钱,也得想办法活下去呀。听说附近的寺院每天施粥,周济穷困之人,他狠了狠心,也加入了那个端着破碗,等待薄粥的队伍。当然吃不饱,可是,也总不至于饿死。

一天晚上,他从寺院回来,沿着一条荒僻的小路往租住的房子走去。

草色烟光残照里,一行归鸿向南飞去,而他,是羁旅天涯的倦客,归乡之路却遥遥无期。想着这些,心里便浮起细细碎碎的身世之感。

正当王立长吁短叹的时候,他发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子,缟衣素服,身上只携了一个小包袱,相貌颇为秀丽。王立快走,她也快走,王立慢走,她也放缓脚步。或前或后,跟在他的身旁。

王立心想,这女子孤身一人,在路上独行,大概是担心遇见强人,所以有意无意地与我结伴而行,我不如同她聊上两句。于是便开口搭讪起来。

王立说话的时候,语气诚恳,那女子对他也没有什么戒备,二人意气相投,相谈甚欢。

天色渐晚,那妇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王立担心她一个弱女子赶夜路,遭逢不测,因此盛情邀请她到自己家住上一晚。那女子想了想,也没有推辞,就跟着王立来到了他那个破败不堪的家。

烛影摇红,窗纸上,两个人的身影越靠越近,终于合成一个。灯灭了,万籁俱寂。

欢情总是短暂,日上三竿的时候,王立才从梦中醒来。昨夜发生的事,好像一个粉红色的梦,美丽,却不真实。也许是老天看他太可怜,才安排了这么一个美梦给他吧!上天待他也算不薄。他躺在败絮之间,嘿嘿嘿嘿地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

王立闻言一惊,朝床头望去。昨夜的那个女子,端坐床头,宛然犹在。

“没……没什么?”王立结结巴巴地道,他直起身来,不敢说,自己原本以为这个女子,不过是穷愁生涯中的一个绮梦。

女子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追问,轻声道:

“郎君的生活,怎么困窘到了这个地步?妾身住在崇仁里,条件至少比这里强一些,你愿意跟我到那里去住吗?”

王立心里对这从天而降的女子充满了爱悦,而且,听她的口气,似是能够接济自己的生活。人财两得,这样的好事,哪儿找去。当即道:

“不瞒小娘子说,我现在穷极无聊,差点倒毙街头,你这样诚信待我,是我所不敢想的。可是,我这样身强力壮的人,都无法维持生计,你一个女人家,又靠什么谋生呢?”

白衣女子道:

“我少时嫁与商人为妻,夫亡十年,仍薄有产业。街市上的店铺,每天都有收入。早晨到店里去,晚上回家,每天总能有三百钱入账,勉强可以维持生活了。你授官的日期未到,若出去游历,身上又没有盘缠,倘若不嫌弃的话,可以与我同居一段时间。”

王立没有推辞,跟着这个女子,来到她位于崇仁里的家。

这女子的家里,一切都井井有条,所有的家什,丰俭得宜,看来是一个理家的好手。该花的钱,从来不省,不该花的,一文也不乱用。

虽是萍水相逢,这女子对王立却很是信重,家里的钥匙都托付给他。为人也很贤惠,每天早晨,先给王立准备好一天的饭食,然后才到店铺里去。晚上回来,又把从市场上买的米、肉、布帛等日用品和开店挣的钱交给他。每天如此,从无例外。

这女子忙完家里,又要忙家外,很是辛劳。王立看在眼里,也是大大不忍,就劝她买一个仆佣,打点家务,与此同时,也可以在生意上搭把手。可是,每次王立刚提起话头,这女子就想方设法地婉言谢绝了。见此情景,王立也不好强求,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光阴似箭,一年过去了。

选官的事仍然遥遥无期,王立在仕途上,渐渐绝了望。可是,上天在另一方面给了他补偿,他收获了一个温馨的家。这对露水夫妻,感情日益深厚,那个女子,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王立仍是闲居在家,一直也没有个正经营生,那女子对此却毫无怨言。

妻子出去的时候,他就留在家里,带带孩子,看着婴儿那又白又嫩的小手和小脚,心里就充满了喜悦。

高居庙堂,光宗耀祖,也不会比这更快乐吧!他想。

生下孩子不久,那女子就又开始了忙碌。每天都到店里去。与过去不同的是,中午还要回来一次,给孩子喂奶。

把那个又白又胖的娃娃抱在怀里,敞开衣襟,胖娃娃就嘎嘎笑着,欢天喜地地扑上去,咕咚咕咚地喝起奶来。

正午的阳光照进窗子,女人的肌肤白得象雪,一绺头发从她头上滑落下来,慢慢遮住了眼睛。王立从身后抽掉她头上的金钗,替她将头发挽上去,又将钗子插上。

屋子里面那么宁静,能够听到窗外叶落的声音。

又一年过去了。

孩子出落得眉目分明,十分的可爱。他已经开始蹒跚学步,嘴里咿咿呀呀地说着谁也听不明白的话。高兴的时候,龇着两颗雪白的小门牙,拍着小手笑。抱在怀里,是浓浓的乳香。仿佛,他的血管里流着的,不是血液,而是乳汁。令人忍不住想在那嫩白的小脸上咬一口。

这是王立夫妻二人紧攥在手心的一块珍宝。

这个小小的婴儿,将一个落魄的男人,一个丧夫的女人,紧紧联系在一起。

日子如河床里的水,一天一天,缓缓地流。

王立一直沉浸在这混沌的幸福当中。

有一天,妻子做好饭菜之后,便早早出去了。中午也没有回来。傍晚,别人家的烟囱早就冒起炊烟了,还是不见女人的影子。孩子一天没有吃奶,饿得哇哇直叫。王立心里有些焦急,抱着孩子,一遍一遍地到门口去眺望。可是,每次来到门前,都发现,没有,仍是没有。

市场早已停止交易了,妻子还没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提心吊胆地等到半夜,才听到院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不一会儿,门开了,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手里提着一个革囊,脸色苍白,头发散乱,意态惶恐。王立吓了一跳,这女人平时有泰山崩倒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待王立发问,女子便道:

“我有一个仇人,刻骨铭心,痛彻骨髓,这么多年披肝沥胆,一直想报仇雪恨,总也没有机会,今日,天赐良机,终于如愿以偿。”

“大仇得报,此地不宜久留,我要即刻离开京城,望君保重,今后好自为之!”

“这房子,是我自己购置的,花费五百缗,契书就在屏风里。屋子里的服玩器用,也都送给你了!”

“此后浪迹天涯,这孩子我不方便带走,他是你的骨血,望君好好待他。”

王立听了这话,宛若晴天霹雳,他的幸福生活,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结束了。他呆立在屋子中间,半天也不能动弹。

那女子看着王立那呆若木鸡的样子,也潸然泪下,可是,不管王立如何苦苦挽留,她都不为所动,执意要走。

不过一天的功夫,就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任谁也不能接受。

王立趁那女子抬手拭泪的时候,解开那她放在几案上的革囊,只见里面盛着一个血迹斑斑、龇牙咧嘴的人头。

此情此景,着实骇人,猝不及防的王立,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那女子擦干眼泪,红着眼睛,微微一笑:

“不要多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同你没有关系!”

王立脸上一红,正要开口,却见这平日里举动如弱柳扶风的女子,提起装着人头的革囊走出房门,越墙而去。

来如飞鸟,去如绝弦。

王立想开门出去送她,早已经来不及了,他站在风凉露重的院子里,呆呆地望着漆黑的夜空。

——那个两年来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那牙牙学语的孩子的母亲,竟然有如此的身手!

原来,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地了解过她。

夜风习习,王立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徘徊,他脚步颠踬,心如乱麻,脑子里仿佛堵了一团丝絮,怎么理也理不清。

她走了!她走了!她就这样走了!

那般的决绝。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心里,好像被凿子凿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有风呼呼地穿过,绝望地疼痛。

走着走着,耳朵里听到院门旁边似乎有响动。明知道她这一去,不会再来,他还是欣喜地狂奔过去。

门开了,她竟然真的站在门前,就象是一个梦。王立欣喜若狂。

她却避免与他的目光接触,只淡淡地道:

“从此以后,我与孩子就将天各一方,让我再喂他一次奶吧!”

王立从门前让开,妇人走进内室。他听见,孩子在母亲的怀抱里发出咯咯的笑声。他听见,女人的嘴里轻轻地哼着好听的歌谣。——看在孩子的份上,她会留下来吧。他想。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那女子便从内室走了出来,她对王立挥了挥手,便又消失在暗沉沉的夜色里。

这次,是真的永诀。可是,他还在等待,希望奇迹再次出现。

王立在庭前怅然良久,任夜晚的露水打湿了衣襟。他的头脑昏昏沉沉,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在门前站了不知有多久,他忽然想起来,好长时间没听到婴儿哭了。往常的夜里,每隔一阵子,孩子便会哭闹着吃奶。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走进屋子,点亮灯火,掀起床上的帷帐。眼前的一幕,令他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小小的婴儿,早已身首异处。

那个女人,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他跌坐在床头,抚摸着孩子的尸体,放声痛哭。

他曾经视若珍宝的一切,一夕之间,没有任何预兆地,就这么风流云散了。

上天为什么如此残忍。

天色渐渐亮了,新的一天,新的希望。可是,此时此刻,王立心如死灰。

白天,对他来说,不过是痛苦的延续。新的痛苦,新的折磨,无穷无已。

坐了不知道有多久,他终于打点起精神,用一口箱子,把孩子的尸体装起来埋了。

担心仇家找上门来,第二天,他便变卖了财产,买了马和仆人,搬到附近的县里居住去了。——他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屋子里的一切,都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旧时光。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结果。那女子夤夜杀人,盛头以归,官府一定会派人追查吧。

到时候,他一定要当面问问,为什么她要毁了他的生活,毁了他的一切。

等了很久,也没有什么音讯。

那女子如同一滴水,溶入大海,再也看不到踪迹。

你如何在苍茫的大海中,寻找一滴水呢?

这年年底,王立便被朝廷授了官,他卖掉了宅第,前去赴任。

也许,会是一个新的开始吧!

从此以后,便再也没有了他的音讯。

故事讲完了。

不难看出,《集异记》中的这个女子,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女侠。

她隐居在市井当中,伺机发动,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机会,将仇人手刃于刀下,并砍下头颅,装在革囊里。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能够使一个女子,怀着切齿的痛恨,隐忍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已经无从得知。

她的出现,与她的消失一样,都是那么突然。

她的身影,如同流星一般,拖着幽蓝的光影,滑过夜丛,融入唐朝的暗夜当中,再也没有出现过。

中、晚唐时期,是一个侠风盛烈的时代。政府公信力缺失,贪污腐败横行,官府不再为小民伸张正义。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人们渴望侠,也呼唤侠的出现。

唐传奇里,有很多描写侠者的故事。就连当时的大诗人,李白同杜甫,也不吝笔墨,写出了许多传之后世的篇章。

杜甫《遣怀》中写到:“白刃仇不义,黄金倾有无。杀人红尘里,报答在斯须。”由此可见,在唐代,这种快意恩仇的任侠行为,是很为人们拍手称快的。

而一代诗仙李白本人,除了在《侠客行》中有“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的诗句之外,据说他本人在年少时便有结客报仇的任侠之举。

象王立所遇见的女侠一样,报仇以后,杀子别夫,在唐传奇中亦所在多有。

读这个故事的时候,人们不禁要问,你自己隐遁便是,为什么痛下杀手,杀掉自己的孩子呢?

或者携子而去,或者把孩子留给丈夫,这两种,都是不错的选择。

这女子本人,身手已属上乘,为了报仇,还等待了那么久,那么仇家的实力,定然不容小觑。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以杀止杀,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你若种下仇恨的种子,便只能滋生出仇恨的根芽。所以,女子报仇之后,必须迅速远引,否则,仇家会找上门来。

带上一个呀呀学语的婴儿,以后的路途,必然危机四伏,并增加许多危险和不确定性。

留给丈夫,若寻仇的找来,作为一个身无长技的寻常男人,自身尚且难保,又如何把孩子平安带大。

她处在一个艰难的十字路口。

动物世界上说,母狮子遇到危险时,会把小狮子撕碎,吞到肚子里。——这是她保护自己幼崽的方式。

与其在别人手里辗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如自己下手。

——了断一个鲜活的生命,也了却一切扯不断,理还乱的牵挂。

女侠未必没有真感情,只是她人在江湖行,便得行江湖事。

江湖是什么?

江湖是歌,是酒,是诗;是刀,是剑,是血;更是伤痛,是别离,是死亡,是一切残忍的,酷烈的的东西。

江湖很大,没有尽头,你可以在里面仗剑纵酒,任意遨游;江湖又很小,充斥着鲜血与屠戮,生离与死别,却容不下一个母亲的心,和一颗悲悯的泪。

唐余干县厨王立调选,佣居大宁里。文书有误,为主司驳放。资财荡尽,仆马丧失,穷悴颇甚,每丐食于佛祠。徒行晚归,偶与美妇人同路。或前或后依随。因诚意与言,气甚相得。立因邀至其居,情款甚洽。翌日谓立曰:“公之生涯,何其困哉!妾居崇仁里,资用稍备。倘能从居乎?”立既悦其人,又幸其给,即曰:仆之厄塞,阽于沟渎,如此勤勤,所不敢望焉,子又何以营生?”对曰:“妾素贾人之妻也。夫亡十年,旗亭之内,尚有旧业。朝肆暮家,日赢钱三百,则可支矣。公授官之期尚未,出游之资且无,脱不见鄙,但同处以须冬集可矣。”立遂就焉。阅其家,丰俭得所。至于扃锁之具,悉以付立。每出,则必先营办立之一日馔焉,及归,则又携米肉钱帛以付立。日未尝缺。立悯其勤劳,因令佣买仆隶。妇托以他事拒之,立不之强也。周岁,产一子,唯日中再归为乳耳。凡与立居二载,忽一日夜归,意态惶惶,谓立曰:“妾有冤仇,痛缠肌骨,为日深矣。伺便复仇,今乃得志。便须离京,公其努力。此居处,五百缗自置,契书在屏风中。室内资储,一以相奉。婴儿不能将去,亦公之子也,公其念之。言讫,收泪而别。立不可留止,则视其所携皮囊,乃人首耳。立甚惊愕。其人笑曰:“无多疑虑,事不相萦。”遂挈囊逾垣而去,身如飞鸟。立开门出送,则已不及矣。方徘徊于庭,遽闻却至。立迎门接俟,则曰:更乳婴儿,以豁离恨,就抚子。俄而复去,挥手而已。立回灯褰帐,小儿身首已离矣。立惶骇,达旦不寐。则以财帛买仆(“买仆”原作“仆买”,据明抄本改)乘,游抵近邑,以伺其事。久之,竟无所闻。其年立得官,即货鬻(yù)所居归任。尔后终莫知其音问也。(出《集异记》)



即便是不怎么喜欢历史的人,也知道,李德裕是唐朝人,在著名的牛李党争中,他是其中的一方“李党”的领袖。这个人出身世家,少年时代意气颇高。他的父亲李吉甫曾任宪宗时期的宰相。李德裕本人,历穆宗、敬宗、文宗、武宗、宣宗五朝,两度为相。人生的航船,经历过急流与险滩,也曾饱览那些波涛壮阔的画面。宦海沉浮,仕途上起起落落,或者说是大起大落。他在政治上的作为,与中、晚唐的政局息息相关。而国家的治乱兴衰,也影响着他本人命运的走向。

根据他的仕官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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