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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说来听听,只要是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昨天我撞见一个神神秘秘的老头,他向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我糊里糊涂的,还规规矩矩给他买了包烟请他抽,不过他好像脑子有点问题,一会儿功夫就被几个精神病医院的人带走了,你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要是光碰见个精神病患者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但稀奇的是他居然认识你,我担心他会是你的亲戚什么的,所以特地等你出来问问,表示一下我对同学的关切之情。”
“哦,你说的可是吴叔叔?”“我还没有描述他的模样,你就知道了?”
“恩,你说是被精神病医院医生带走的嘛,所以我猜就是他了。”
“那你果然是认识他的。但是他看上去很老了,头发拉杂,而是白了好多。”光从“以貌取人”这一点来说,我再也无法将这么一个美女和这么个邋遢的老头的联系在一起。
“恩,没错了就是他。”张娴很肯定的说,神情闪过一丝忧伤。
我们一边推着车走,一边聊。这样正合我意,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了。
“那为什么这么老?”我疑惑的问
“折磨的。”
“折磨的?”这么一个和平年代,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被标上“反仁道主义”的标签,居然还有人被虐待。所以很惊讶的重复了她的话
“恩故事很长,估计一下子讲不明白,要不以后再给你说。”
她居然说“以后”,这种情况下我捕捉字句的灵感是独一无二的,其精确度简直可以和万里之外记录地震强度的精密仪器相提并论。她说“以后”,还说了以后跟我讲一个较长的故事,换言之,就是说我们会有一个很长的约会,也不知道,属不属于约会,但暂时还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姑且称为约会吧。但是“以后”到底是什么时候,会不会是个遥遥无期的约定呢?但是当时乐晕了头的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么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你要记得给我讲哈,我很乐意听故事的。”
“真的,很乐意听?”她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我,仿佛要验证我的真心到底有几分。
“真的,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爱听故事,特别是你讲出来的。”我憋了好半天劲终于把这句话说了出来,此时我们已经走到五彩广场了。
“恩,姑且相信你,爱看《挪威的森林》的人也应该是爱听故事的人。好多人都不愿意我的故事,因为太伤感了,也许你会厌烦的,不过不要紧,如果你觉得烦了,就诚恳地告诉我,我立马就不讲了,我不会介意的。”说完,她看一下表,“糟了,还有十分钟上课了。快走。”
我们又风风火火地跑进教室。又是踩着铃声走进教室。同学们见我跟张娴一起走进教室,已经是第二次了。男的不免嫉妒得两眼发红,女的则露出鄙夷的目光。这也是张娴唯有的两次踩着铃声上课的历史,第一次原因不明,第二次我是知道的,也是我从搬出以来唯有的两次没有迟到,第一次原因我也莫名其妙,第二次我知道。
早读课我又睡了一节课,一下课叶磊就神神秘秘地地把我拉醒,低声说:“张娴也被你KO了,这种又家室的美女你也能搞定,小弟佩服!”
我还没有搞清他的意图,不过他自称“小弟”,我也不觉飘飘然起来,就向他吹嘘:“哎呀,这种货色在我们农村一抓一大把。小CASE而已,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终于表露出自己的不良企图了:“教小弟我几招,好让我跟郑丽娟也发展发展。”
“你也真够白痴的,自己琢磨去,别打扰本大爷睡觉。”
“哎呀,,求求你了,大不了这个星期可乐我包了,一天一瓶。”
我盘算了一下,虽然平时没有时间观念,但是一旦到了关键时刻什么都能计算的准确无误,我暗运内力,给他一掌“黯然销魂”:“去,今天星期五,也就是说,你想一瓶可乐就打发我了。”
“别这么小气嘛,大不了下个星期的一起请。”
这条件的确够诱人的,但是我跟娴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那会事,我正想乱编,可是诚实的我一句慌也不会,就像金凯瑞主演的《大话王》一样,想说谎的时候,总张不开嘴,我一下在叶磊面前局促起来,只好实话实说:“其实,我没有搞定……”话还没有说出来,就遭他一顿狂K,直到我憋足了劲大叫一声“但是”,他才住手,然后抱歉向同学们笑笑,以表歉意,然后我们又像接头的地下工作者一样,小声继续我们的话题,终究还是话不投机。他首先逼我交代到底搞定张娴没有,我没有直接回答,委婉地交代:“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话又还没有说完,雨点般的拳头又往我身上招呼了。
第38章 周末记事
又是星期五的下午的,晚上照例不上晚自习。我照例趴在书桌上先发一阵呆,然后趴下写会儿作业,然后把今天跟张娴的相处细节一点点地反复温习,鑫月突然撞开我的门,大叫“杜宇哥,我回来了,哈哈,这次诊断考试我上升了50多名,荣获最佳进步奖,哈哈,多亏你教导有方。不过最令我自豪的是:我把你上次讲给我的故事写进了作文里,作文得了全班最高分,老师评价——这作文认识深刻,思想独特,又一定的独特见解。哈哈,还是你棒。”
我一下被她搞糊涂了,疑惑的问道:“什么故事啊,我怎么全然不记得了。”
“就是那个改编版的《西游记》啊,你不记得了?”
我努力想了想,对我来说有点像打捞在海上被龙卷风撕裂的船的碎片,我幻想的故事多不胜数,以至于我也分不清哪个故事是哪个故事了,而且在短短的高中接近两年的时间里,还不断地有人向我倾述,硬是在我脑子塞了各种各样的故事,以致于我也分不清哪个故事是我的,哪个故事是别人的。既然想不起来,我也只好就此作罢,刚才和张娴相处的细节还没有温习完呢,于是淡淡地敷衍道:“也许是有的吧。”
见到我这幅惊恐的表情,鑫月似乎有点失望,兴味索然的说道:“杜宇哥,好像又心事啊。”
我没有理她,又继续打捞张娴的残影。
见我没有反应,她打趣的说道:“情窦初开了?”
这家伙连别人想什么都看的出来,我赶紧收敛一下自己的表情,满脸堆笑的对她说:“哪有,哪有,别胡说。要不然,哥可要揍你了。”我向她扬了扬拳头,以示威胁。
她吐了吐舌头,突然大叫:“杜宇哥,要谈恋爱喽,街坊朋友们快过来捧……”“场”还没有说出来,就中了我的锁喉功。
吃完晚饭,我们又趴在桌上写作业。鑫月像往常一样坐在我旁边写作业,忽然情深款款地叫道:“杜宇哥!”
这一声叫得我毛骨悚然,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去,不过接下来的这句更惊天动地,“我喜欢你!”
这下我彻底人仰马翻了,看我这副惊恐的表情,鑫月满脸失落的赶忙解释:“其实就是妹妹喜欢哥哥的那种喜欢。”我习惯性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头:“小鬼头,别乱说,小心你爸爸把我办掉,害得我没有饭吃。”
她马上补充说明:“我发现跟我交往的好多男生都是油头粉面、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们只知道解答试题和玩电脑游戏,除此之外,毫无事处,而且他们经常言之无物,说的话贫乏空洞,低级趣味,令人作呕。不像你那般睿智而透彻,富有哲理而充满幽默感。”
一席话说的天花乱坠,把我恭维的浑身舒坦,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深刻地赞美过我。不过理智在问:“我说过很深刻的话吗?我说过很幽默的话吗?”再者,跟她所相处的毛头小子相比,不是有失本少爷的身份么。同时我又担心她偏激的认知人事的态度,马上想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七宗罪》,那个罪犯的语言与她刚才所说的话有几分雷同。于是语重心长对她说:“妹,你不要用偏激的角度看问题,偏见只会蒙蔽你的双眼,让你得不到公正的眼光看问题。你要怀一颗感恩和发现美的心去观察这个世界,你才会发现,他们的优点,才会觉得世界很美好,生活不缺少美,缺少的只是发现美的心。经历过,才会懂,丰富你心灵,智慧你双眼,相信你会更好的。”
“哥,不要总以一位说教者的态度来教育别人好不好!”她厉声说道
我愕然,她第一次用这么生硬的语气对我讲话。再看她时,她眼里盈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
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顿时慌了手脚,战战兢兢地拿着纸巾,帮她檫干泪水。
她哽咽着说;“对不起,杜宇哥,我有些激动。”
听她那么一怒,又这么一哭,我早已七魂乱了六魂,一时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
然后她破涕为笑,说:“哥,看吧,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被我耍了吧,哈哈!”
我极度寒冷……
然后她排着我的肩膀,俨然老子教训儿子的说到:“像你这样,在女人面前肯定吃亏的,这点,你拜我为师吧,跟着师傅我多多学学。”
“去,我可没这么多心思,现在而今眼目下最关键的问题是考大学,这个以后再说。”我马上就此打住。继续作业
夜慢慢静下来了,一抬头,对面的灯光已经灭了好多了,远处突然出现了一盏路灯,微微发黄,与其说是路灯,毋宁说成一个小光点,它实在太弱了,仿佛怎照也照不透这浓浓的黑,倒是照亮了下面那个硕大的垃圾桶,在昏黄的路灯下,这东西正发出幽幽的绿光,像个长期定居的幽灵。今夜没有月亮。“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路灯呢,以前在抬头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呢?”
我推推在我旁边呼呼大睡的鑫月,她抬起头,口水像断开的线,一节一节掉下来,这场景已经司空见惯了,她睁着惺忪的睡眼问:“鑫月哥,是不是该睡觉了?”
我向她指指:“看见那个路灯没有?”
“恩。”“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吗?”“不知道啊,怎么?”“哦,没什么,随便问问。”说完我就看看表,11:54,该睡觉了。
我向她说该睡觉了,回你的房间吧。她居然直接就躺倒我的床上,死赖着不肯走,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就让我睡这儿嘛,就一晚。何必那么小气呢,大不了不收你学费直接教你泡妞绝招了。”我连拖带打地把她拖回她的卧室,直接往她被子一塞。关上门,回屋睡觉。
第二天,在我严加看管下,鑫月打消了去外面瞎溜达的念头,乖乖呆在屋里看书,我也得以身作则,认真跟语文、数学、英语等老前辈一一交手,也打消了去玉带街守株待兔的荒唐念头。鑫月马上就要中考了,大概不足两个周了,这段时间可得好好做最后一轮冲刺,要是能考得好,也算对赵叔叔的一点报答,知恩图报是我一向奉行的不二准则之一。
吃过晚饭,大概6:00。我打算继续功课,鑫月跟我旁边软磨硬泡,一直嚷着要去逛一下夜市。作了一天,我也搞得头晕脑胀,也就同意了。我换了件白色运动型T恤,鑫月征求我意见:高跟凉鞋好,还是平底拖鞋好?我说平底拖鞋好,她就穿了高跟凉鞋,然后又问,白色的裙子好还是黑色的裙子好,摸准了她的脾气,我说白色的好,她就穿了黑色的。这样弄好了后,我们就出门了,一出门就感觉被扔进了一个烤箱,一股庞大的热气腾一声就裹住了整个身体,没有空调的外面真是热的难受。简直可以把人给蒸熟了。刚开始感觉每走一步,燥热就增加一点,汉不一会就浸润了背后,但是不一会汉干了,浑身舒坦,温度也不觉得高了,我也惊奇其于自己的适应能力。鑫月则把手中的扇子摇个不停,还一根又一根的雪糕没完没了地往嘴里塞。
小区经过一个白天的炙烤,地上,椅子上,假山,水池无一不“哈吃哈吃”地散发着热气,像狗一样。树木都搭下了脑袋,偶有一丝风吹过,也是带着一股热烘烘的气,他们象征地摇一摇头,向别人表示有风的迹象。天虽然热,可是丝毫没有降低人们出门的兴致,好多打扮时髦的女人,带着宠物出来溜,宠物们的毛倒是光鲜亮洁,禁得住高温的考验,但是它们的主人由脂粉造就面具就不能幸免了,一条条的汉沟在脸上显得分明,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气温随着黑夜的驱逐,渐渐降了下来,我们玩过了水上游论,已经快九点了。鑫月不小心掉进了池子,幸亏池子不深,只湿了下半身的裙子,幸亏她穿的是黑色裙子,如果是白色的,那今天就尴尬死了。
“你干吗这么不小心呢?”我责备她
她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我还想在里面泡一下呐,这天气,在水里甭提有凉快了!只是水的气味不好。”
真不知道她是不小心掉下去还是有意为之的。
我们漫无目的的乱转,专拣人多的地方钻,本来我是喜欢僻静地方的,今天也就配合她一下,她要考试了,她老大。走着走着,居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闪过,牵着一个女生的手,而且女生也似曾相识,啊,居然……
真不敢相信!前面居然是邹景还牵着一个女生的手,哇靠!这个混小子,有妞也不跟兄弟打个招呼,难怪一个多月前,(就是我还在过着住校生活的时候,)他天天向我借衣服(就是那几件赵叔叔助手买的名牌衣服),还把那双脏得惨不忍睹的耐克鞋洗了洗又洗,原来他小子!平时连和陌生女孩打个招呼都要红半天脸的,现在居然……世事难料啊,再一看那个女生,居然是个淑女,邹景的同桌呐,也是同样患异性恐惧症的,怎么解释呢:虽然显得极富戏剧性,有点不可思议,但同样也在情理之中,哪个青年同胞没有一颗炙手可热的心,谁没有个春心荡漾的年代?温和沉静的外表下隐藏的仍然是一份不轻易表露的狂热。我没有追上去要他们请吃喜糖,只是让他们消失在拐角处。他们的牵手在我心中引起一种微微的震荡,似乎在吹催我该干些什么东西了。猛然间我想到了张娴,一种表达的冲动像无形的能量一下子灌注全身,跟《七龙珠》的孙悟空变身超级赛亚人效果雷同,简直有如脱胎换骨,如果面前的就是娴,我肯定毫不犹豫的上去表白。
我和鑫月走到一个十字街心,我们左转,大概是朝着步行街方向走的,也不确定,这家伙要把我领到什么地方我也说不准。突然看见张娴了,就在肯德基斜对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坐着,那里恰好又一个石凳子。我的心又是“咚”了一下,难道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难道这就上天的暗示?难道真是天助我也?我马上就飘了过去,很惊喜向她打招呼:“你好啊,张娴师傅,这次真是好巧啊?”她见了,先是一愣,继而满脸堆笑:“你好,布谷鸟同学,真的很巧呐。咦……这位是你女朋友啊?”她把目光转向鑫月,我一愣,还没弄明白,鑫月就连连答道:“是是是,我就是这位杜宇同学的……”我赶紧使出我改编自“螳螂拳”中最毒辣的一招“一掌封嘴”,把鑫月嘴巴捂住。我反问张娴:“你看我们像吗?”然后我们三个人就一起研究起这个问题,娴打量我们俩,鑫月定定的注视着我,我则把鑫月仔细审视一番。
以都市繁华的霓虹做背景,我蓦然觉得她变的更加可爱了。如果说昔日的鑫月可爱之处在以往还有任何欠缺的话,那么在这段我所忽略的时间断层里,她已经将它完美的补足了,不知是看多了,习惯了她以鼻子为中心的可爱之处,还是她的身体在有意识地自我完善,总之她比起我刚见的时候,更和谐了,那种可爱已经浑然一体,长长的直发如流星雨一般泄下来,椭圆形的脸蛋娇嫩可人,圆圆的眼睛闪耀这灵动的光,还有那圆圆的鼻头依旧恰如其分点地缀着整个面容。张娴在变,鑫月也在变,只有我还停留在原点。同时在这我没有仔细感受的断层中间,鑫月似乎又增加一种我无法言喻的东西,这种东西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带着某种可预知的成分,我是无法说清楚的,即使它带了这种成分,我也不敢深入去想,一些先入为主的观念令我只能隔着一段很近很近的距离,再把它包上一层永远不能打开的纱布,怀念,落泪。
我沉默一阵,而娴则微笑着回答了我的问题:“很像啊,跟你很般配的哦。”
我心一冷,经分析,从她毫不介怀的态度和口吻来看,首先,见我领着这么一个可爱的美女,她毫无醋意,其次,她很高兴我有个女朋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误会了,一旦误会,挖墙脚的机会就灰飞烟灭了。我赶忙解释:“这是我表妹,我爸爸同学的一个女儿,我暂时辅导她的功课,她马上就要中考了,所以带她出来放松,放松。”
“哦。”她应了一声。好像是明白了,相信了。
我问她:“你在这儿干嘛?”
“我等我男朋友,下午我们在那里吃东西,他手机搁在那里忘了拿了,现在折回来找,我走地累了,也不想再到那种地方挤,所以在这里坐着等他,诺,他出来了。”
转过头,就看见一个牛高马大的人推开玻璃门出来了,长相怎样,我无从留意,因为他一直低着头懊恼地以掌击拳,大概是在练习周伯通的“双神互博”吧。据我多年的生活经验,再根据行为心理学分析,这种拳只在遇见倒霉事情后才练习的,更甚者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现在我已然没有心情去研究那个人的动作到底代表什么了。然后张娴向我们摆摆手,说了声“再见”就走了过去。我怔怔地看着他们牵着手离开,她传说中的男朋友终于算是活生生的摆在我面前过了。我呆滞的双眼被堵截在悄然离去的身影之外,满心都是失落,半宿回不过神来。鑫月见我一脸的落寞之情,叹了一声长长的气,然后念道:“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好半天回过神,把鑫月一顿海扁,以惩治刚才冒认我女朋友的“欺君大罪”。然后满腔悲愤地对她说:“走,回去做作业。”
第一次我亲自慢慢地灭掉心中的火,这一次我突然让欲火烧到一个巅峰时刻,猛然间被某个人无情的灭掉。这罪魁祸首是谁呢?张娴还是她的男朋友?突然有种被骗的感觉,是她引诱了我吗?显然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