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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皇位儿臣都不稀罕,我只想和沫儿远离这些纷争,求父皇成全!”
“你让朕成全你,那谁来成全朕!朕就你这么一个有治理江山之才的儿子,你若是走了,朕这江山该给谁?枉费朕平日里对你多加栽培,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朕的吗?”
皇帝恼怒至极,不等齐泽奕开口,再次喝道:“就因为一个蓝沫,你就变得儿女情长,不顾江山社稷,你信不信朕现在就下旨杀了她!”
“不要!”
齐泽奕立刻反驳,他知道皇上说得出就做得到!
“不想让她死,那你就乖乖迎娶初希若,否则不止蓝沫要死,丞相一家都得赔葬!”皇上烙下狠话,额头上因恼怒而暴跳的青筋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齐泽奕的双手不禁收紧成拳,生在帝王家,这就是他的可悲,凡事都不能自己做主,就连心中的受也不能仅此唯一!
他索性也豁了出去,就算是死,他也绝对不会娶希若那样的女人!
只见齐泽奕快速地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胸前,一字一句冷冷地道:“父皇,我不会娶希若,如果你要杀沫儿,就先杀了我,否则就算我拼了最后一口气,也不会让人伤她分毫!”
“你!”见他用匕首来威胁自己,皇帝气得浑身直哆嗦,暴走如雷地吼道:“你个逆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如此轻生,朕真是后悔当初把她赐给了你!”
齐泽奕一声苦笑,“父皇,当初是您想让我得到丞相的帮助,所以让我娶了蓝沫,现在你又想故计重施让我娶初希若,请恕儿臣真的办不到!”
那时,他同意娶蓝沫,是因为心里对她感兴趣,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可是对于初希若,他心里只有无止境的厌恶!
“你是要气死朕吗,朕只是让你娶个女人,你却拿性命来要挟朕,而且还说不稀罕朕的江山,既然这样,朕就成全你,来人啊,传朕旨意,去天牢里立即处死蓝沫,再将她的尸体挂到城墙上示众!”
皇上发了狠,全然不顾后果地吼出了心里的怒意。
德公公为难地看了看齐泽奕,最终还是听了皇帝的旨意,准备去天牢宣旨。
可就在这时,齐泽奕也是低吼一声:“父皇,我说过,您要杀她,就先杀了我!”语毕,他竟然不怕痛似的,将那白光闪闪的匕首猛地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曾经,在御北山谷,沫儿被夜珲所捉,他为了救她,不惜自断筋脉;现在,在这吃人不吐渣的皇宫,为了保护沫儿,他只能用这样以退为进的方法,来软化皇上的执著,否则硬碰硬,以他现在的实力,是敌不过皇上的!
见他真了狠心刺了自己一刀,皇帝立刻吓得面色煞,忙从龙案后奔过前来扶住齐泽奕,朝了德公公大喊:“快去宣御医,奕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朕要了你的脑袋!”
“是…奴才这就去!”德公公吓得浑身冒虚汗,忙不敢有怠地跑出了乾和宫。
“奕儿啊,朕只是想吓吓你,逼你就范,你这又是何苦啊!”皇上痛心疾首,暗怪自己刚才用错了激将法,现在倒好,弄巧成拙了!
“父皇,儿臣明白您的心思……”齐泽奕惨笑出声,不顾疼痛地拨出匕首,鲜血顿时顺着伤口急涌而出,看得皇帝又担心又着急。
“她蓝沫究竟是何德何能,让你连江山皇位都不要?”皇帝着实想不明白,以前的奕儿根本就不是这般模样的!
齐泽奕莞尔,一想到蓝沫,他就不自觉地笑了笑,“父皇,那是因为您没真正爱过一个人,真爱会让人不顾一切,我爱沫儿,为了她,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皇上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将他扶起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他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乾和殿内突然闪过一个身影,紧接着,那身影便到了他和齐泽奕的跟前!
210节 说服皇上
皇帝大惊,以为是闯进了刺客,刚要喊人,可是当眸光落在了来人的身上,看清他的五官后,皇帝彻底震惊了!
“泽…泽夜?”
皇帝哑然失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月铭殇。
月铭殇一脸清冷,漠然地行了个礼:“见过皇上!”
皇帝微愣,却又立刻回过神来,他脸上的肌肉在轻轻颤抖,仿似说明了他此刻的内心,真是十分激动!
“泽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情绪略显失控的开口,抬起有些苍老的手,想要触碰月铭殇,却被月铭殇躲了开。
刻意与皇帝保持距离,月铭殇伸出手指,快速地为齐泽奕点了止血的穴道,这才缓缓应道:“回来好些日子了!”
“怎么回来也不进宫来看看朕,泽夜,当年的事,你还在怪朕?”皇帝沙哑着问道,刚才还如同雄狮般威凛慑人,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垂暮苍桑的老人。
月铭殇并不直接回答皇帝的话,而是字字句句地沉声反问:“我来,只是想问皇上,您是想让十几年前的悲剧重新上演吗?不管蓝沫是否是真的丞相千金,但她和六弟相爱是抹不掉的事实,你又为何要强人所难,逼他娶初希若?”
“朕只是想让他继承大统,又哪里是在逼他!”皇帝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而且这件事和十前年的事风马牛两不相及,更是大相径庭,又怎么能相提并论?
齐泽奕拧眉,道:“儿臣意不在江山,父皇却执意要传我皇位,这又怎么不是逼,皇子中有才有德的人比比皆是,父皇又为何偏偏抓着我不放?”
他话音刚落,月铭殇又接了过去:“而且父皇还用蓝沫的性命来威胁六弟,这同十几年前的做法相差无几,分明是在逼他往死路上走!十前年的事,不论谁对谁错,我都已经不在怪你,但这次你万不能再逼得自己又失去一个儿子,否则悔时已晚!”
皇帝怔怔地看着他们两,似在回味他们所说的话。十年前,他因一已贪恋,铸成大错,不仅失去了最疼爱的儿子,也失去了最宠爱的青鸢。
现在他之所以执意要将皇位传给齐泽奕,是因为齐泽奕是青鸢所出,他只想对青鸢做些补偿,但他也是打心眼里看好齐泽奕的才能。
可是,难倒他这点补偿之心,老天也不能让他如愿吗?
“泽夜,十年前的事,是父皇对不起你……”他的声音即显苍老又显沙哑,抛开位高权重的天子身份,现在的他,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父亲罢了。
月铭殇幽深的眼里闪过一抹凄凉,却又瞬间恢复一如既往的清冷,纵使他之前再怎么恨过怨过,可那终究已经是过往,若是久久执著其中,也是途增伤心罢了。
“我说过,已经不再怪皇上,这次回来,本是不想现身,但是为了六弟的事,我不得不出来肯请皇上,成全六弟和沫沫,也当是为了当年的事积些福德!”
皇上重重叹息一声,他黯然神伤,转身迈开略显沉重的步子走回龙案前,颓废地坐在了龙椅上。
齐泽奕和月铭殇相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落上皇上。他单手托着额头,两鬓斑白尽显,眼角的皱纹也是清晰可见,一双深陷的双眼似在告诉这两个儿子,他正在认真的思考,与自己做着心理斗争。
见他久久不开口说话,齐泽奕缓缓出声劝道:“父皇,帝位,并不非得儿臣继承,四哥泽杰也是文韬武略,心怀黎民社稷,是位难得的治理江山之才,父皇又为何不考虑将皇位授传于他?”
皇上仍是不语,良久才重重叹息道:“此事朕自有打事,既然奕儿无心江山朝政,那朕成全你便是!”
一听皇上答应下来,齐泽奕和月铭殇相视一笑,他更是顾不得胸前的伤痛,忙跪下来谢恩:“儿臣谢过父皇,还请父皇现在就下旨,放了丞相一家!”
然皇上却道:“丞相欺君嫁假女一事,已闹得满城皆知,如今若是不给文武百官一个交待,只怕会有人不服,待明日让蓝沫和丞相滴血验亲之后,再放也不迟!”
齐泽奕暗惊,沫儿并不是丞相之女,若是滴血验亲,那岂不是当众被揭穿!
“父皇,沫儿她……”
“奕儿,你不用多说,朕心里清楚,明天的验亲,只不过是做给大家看的一场戏罢了!”
仿似知道齐泽奕在担心什么,所以皇帝立刻抢白,示意他放心。
齐泽奕若有所思地点了头,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皇上并不会就这样放了手。带着这种奇怪的想法,齐泽奕恭敬地道:“那儿臣先行告退!”
月铭殇跟在他的身后,也要走。
皇上见状,忙出声唤住他:“泽夜,你要去哪儿,难得回来,就留在宫里多陪陪朕可好?”
月铭殇微愣,旋即点头答应,毕竟现在蓝沫的事还没处理好,等蓝沫和齐泽奕的事尘埃落定了,他再动身前去关外找薇儿也不迟。
两人很快出了乾和殿,都不约而同地朝了天牢走去,齐泽奕已是迫不急待地想要将皇帝答应让他们离开的事告诉蓝沫,此时已是接近三更,深蓝的夜空中散落着零星点点的星辰,半轮弯月悬挂高空,有些清冷寂寥。
天牢内,蓝沫趴在老夫人的怀里,睡得正香。
却见一个狱卒领了位姑娘走到了她们所在的牢房外,然后狱卒打开了房门,吆喝道:“恒王妃,有人要见你!”
这声吆喝力道十足,立刻就让蓝沫惊醒了过来,然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就听老夫人惊喜地喊了声:“希若丫头,你怎么来了?”
不错,被狱卒领来的女子,正是初希若。
希若走进牢房,面露担心地俯身下去握住老夫人的手,亲切地唤道:“娘,我来看看你们!”
因她从小就拜了丞相为干爹,所以随了蓝沫叫老夫人一声娘。
“你还有脸过来,要不是你和皇上说什么沫沫不是真的沫沫,皇上又岂会把我们关在这里!”薛紫彩怨恨地瞪着希若,话语很不友善地指责道。
希若装出惶恐的模样,眼里泛出委屈的泪光,可怜兮兮地对道:“丞相爹爹,娘,我知道你们都在怪我,可此事我真不是故意的,希若也是一时糊涂,乱了心智才会跑去和皇上说了此事!”
“想来你们也知道,我与沫沫亲如姐妹,又怎么会要害她,可是眼前这个蓝沫,真的不是以前的沫沫,以前的沫沫已经死了……”
老夫人痛心疾首,显然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她抱着蓝沫,手臂上加重了力道,勒得蓝沫的双肩生痛。
“既然她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将真相说出来,至少也让老身以为,自己的女儿是好生生地活着的啊!”老夫人忍不住心里的痛,失声大哭出来。
蓝沫一阵心酸,咬着牙瞪了一眼希若,可眼下并不是与希若撕破脸皮的时候,于是她只好拍着老夫人的背,又为她擦去泪,急切地劝道:“娘,虽然我不是您的女儿,但是我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要您愿意,我也可以当您的女儿啊!”
老夫人含泪看着蓝沫,哭得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扑倒在蓝沫怀里,浑身的抽搐证明了她此刻的伤心绝望。
“希若,你过来!”丞相大人威凛的话突然想起,希若抹了抹眼里的泪花,走到牢房的栏边。
“丞相爹爹有何吩咐?”她恭敬地问道,俨然一副懂事的乖乖女模样。
丞相沉着脸,不悦地问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自然知道兹事体大,又为何不先告诉我们,转而跑到皇上面前去告御状?”
听了丞相的质问,希若更加委屈了,她垂首,面色似怨含羞,沉吟了半响,方才开口道:“我若是说了,只怕沫沫会不高兴!”
蓝沫愕然,这个女人做了那么多的坏事,竟然还怕自己不高兴!而且还在大家面前装出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哼,既然她要装,那么自己也乐得陪她演演戏。
于是蓝沫也索性哼出了鼻音,像是很难过的样子,哀婉地道:“希若,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希若嘴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讥笑,却没逃出蓝沫的眼睛!
只见她黯然失色,神情凄凄楚楚地道:“因为…前儿个沫沫被误认为是男子关在天牢的时候,我去了景祥宫看恒王,可是喝醉的恒王却错将我当成了沫沫,还…还强要了我……”
‘轰隆’一声,蓝沫只觉得脑子里像是被雷劈了般,一阵天旋地转地‘嗡嗡’直响!
这个恶毒的蛇蝎女人,竟然说,奕和她,发生了关系!
谁来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齐泽奕没和她提起过只字片语!
难怪他那天晚上如此反常,说要带她马上离开……
难怪今天早辰他连让她醒来都等不及,就带她上了马车……
那一刻,蓝沫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流失,被希若的话所蒙骗的她,完全没了平日里的判断能力,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流失的东西,是她对齐泽奕的信任。
211节 皇帝之计1
相恋的人,彼此之间若是没了信任,爱情就会像是丢失在大海里破了的网,想要找东西缝补,可是网已经捞不回来。
只听希若又道:“事发之后,却被正巧也来景祥宫的太后和皇后瞧了个正着,太后一直喜欢我,见我和恒王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就和皇上说,要皇上下旨将我赐给恒王……”
“可是皇上派人去恒王府下旨的时候,却发现恒王已经离开…我是真心喜欢美人哥哥,所以就一时糊涂,气恼之下去同皇上说了假蓝沫一事,丞相爹爹,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她真的是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沫儿,我肯定不会同她争,不会抢她的东西,可她是假的,我气不过……”
蓝沫唇色苍白,一双灵动的眸子变得如同遇到敌人的猛蛇,正散发着犀利的幽光。
老夫人也是停止了哭泣,虽说这个沫沫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但一听到齐泽奕和希若已经有了关系,她还是忍不住为沫沫担心!
丞相大人不再说话,浑浊的老眼看了看蓝沫,最终选择了沉默。
蓝易和蓝萧都同时将担心的目光投向蓝沫,却见她松开了老夫人,淡定地起了身,步步走近希若,不怒反笑地道:“就算我不是真的丞相千金,但我和奕的感情却是真的,就算你向皇上拆穿我的身份,如愿嫁给了奕,他也不可能爱你!”
希若脸色瞬间一白,因为蓝沫说到了她的痛处,她是知道的,不管她用尽手段,耍尽心思,齐泽奕都不会将她放在心上,反而认定了她是一个可恶的下贱女人!
她紧捏着拳头,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方才把她领来的那个狱卒快步跑了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挥退狱卒,淡笑拂面,眼下她已经达到了今晚来的目的,相信以沫沫的性格,必定不能再接受身体出过轨的齐泽奕,所以,她也没必要多留!
“丞相爹爹,娘,我先走了,明日皇上就会放你们出去的!”语毕,她颇为得意地扫了蓝沫一眼,然后傲然如高高在上的公主般,走出了天牢。
蓝沫恨得牙痒痒,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抢她的齐泽奕!
心里刚这么恨恨地骂完,下一秒就见得齐泽奕面含微笑,如沐春风般走进了牢房。他身上方才那道刀伤已经在来时的路上处理好,外衫也是套的月铭殇的,以此来遮住他衣服上的血迹。
然正在气头上的蓝沫,并没注意到这些细节,只知道一见到他,她就立刻想到了希若刚才所说的话,所以并没有给齐泽奕好脸色看,而是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这么晚,你还来做什么!”
感觉到她言语之间的怪异,还带了些莫名的情绪,齐泽奕有些摸不着头脑,而是开心地上前拉着她的小手,“沫儿,父皇已经答应让我离开,明天你们就能出天牢了!”
蓝沫微微错愕,问道:“皇上没有威胁你,让你娶初希若?”
闻言,齐泽奕莞尔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子:“父皇让我娶谁我就得娶谁吗,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又怎么会答应娶她!”
听了他这样的话,蓝沫本该安心,可是一想到希若刚才那样耀武扬威地说奕强要了她,蓝沫心里就愤愤难平,差点质问出声,既然你不想娶她,又为什么要和她发生关系!
可她终究将那句话憋回了肚子,而是咬着牙道:“你和希若做了什么,皇上为什么要逼着你娶她?”
她希望齐泽奕主动与她摊牌,而不是让自己像个泼妇似的大喊大叫!虽然她是现代人,有着开放的思想,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眼前这个男人,是失忆后的她刚下定决心,要轰轰烈烈和他爱一场的男人,所以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最爱的男人同自己最恨的女人睡过一觉!
再次感觉到她的苗头不对,齐泽奕心里暗叫不妙,难不成那天晚上希若脱。光了陷害他一事,已经被她知道了?
“沫儿,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回答我的问题,亦或是你心虚了?”
蓝沫忍住心里的怒火,更是努力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
“你又何必生这么大气,男人有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再说了恒王正值年轻气盛,总不能一辈子只守着你一个女人吧!”沈宛青冷不丁在来了这么一句,语气明显含了对蓝沫的嘲讽。
薛紫彩也是讥笑地道:“就是,如今你是假丞相千金的事已被拆穿,明儿个滴血验亲后,你还能不能继续当这恒王妃,还说不定呢!”
“住嘴,这里哪轮得到你们说话的分!”丞相一声怒喝,责备地瞪了她们二人一眼,然后稍微收敛了怒意,对齐泽奕道:“恒王,哪怕她不是老臣的亲生女儿,也请王爷真心待之!”
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齐泽奕心里有些没谱,却还是立刻应承下来:“岳父大人请放心,本王对沫儿绝无二意!”
“既然没二意,那你和希若那天晚上又是怎么回来,而且太后和皇后都看到了?”蓝沫声声质问道,虽然她知道齐泽奕同她一样,打心眼里讨厌着希若,可难保他醉后失了理性,真与希若做了些什么。
齐泽奕暗自气恼,果然还是让她知道了,他忙将她接入怀中,定定地凝视着她:“沫儿,那天晚上是希若耍的阴谋,我和她……”
“好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