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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歇着吧,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只怕王爷会唯我们是问了!”小雪一脸惶恐,忙跑过去将蓝沫按回床上。
“我已经没事了,老躺着也怪难受!”蓝沫无奈地出声抗议,可两个丫头分明就是铁了心效忠并遵从齐泽奕,不让她下床。
正当蓝沫与两个丫头相持不下之时,只见初希若突然一脸担忧地出现,声音满是焦灼地对她问道:“沫沫,这是怎么了,我听说你昨天夜里病了,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呢?”
见着希若,小雪像是看到救兵般,忙讨好的凑到希若旁边:“初姑娘你来得正好,快帮我们劝劝王妃吧,她身子没好,硬要下床!”
“我哪有那么娇贵!”蓝沫不满的嘟哝道,却又拂上笑脸,拉着希若高兴地道:“希若,别听她们瞎说,我这不已经没事了吗,不过,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你了,这些天你都在忙什么啊?”
“我去将军府看姐姐了,姐姐大婚,我这个当妹妹的又怎么能不去,只是可惜了没来你的婚礼,还希望沫沫不要怪我!”希若十分抱歉地说道,深深地愧疚写在了脸上。
一听到将军两个字,蓝沫心中闪过一丝异样,脸上的笑也有些僵住,“我怎么会怪你…你姐姐和予洛……”她其实想问,韩予洛是否接纳了希瑶,自从那日她在狱中狠心伤害了予洛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她此生最对不起的人,就只有予洛了。
像是看透了蓝沫的心思,希若心中闪过一抹冷笑,唯恐天下不乱地唏嘘道:“沫沫你都不知道,姐姐和予洛关系可差了,昨天新婚之夜,他竟然醉酒睡在了书房,将姐姐一个人留在新房里,连盖头都没掀,真是过份!”
听见她所说,蓝沫的心猛然下沉,予洛这样对希瑶姐姐,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她更不希望予洛过得不开心!
希若的双眼滴溜转动着,见蓝沫的脸色瞬间黯然,她故意道:“先别说姐姐和予洛了,你和美人哥哥呢,你昨夜里生病,那你和他岂不是…也没洞房?”这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蓝沫的脸瞬间羞红,娇嗔地白了希若一眼,叹息着道:“是呀,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胸口发闷,结果好好的洞房花烛就这么被毁啦!”她不免有些惋惜,那可是同齐泽奕最重要的日子呢!
“你也别自责了,等把身子养好些,再把这洞房花烛给美人哥哥补上就是了!”希若故意坏笑着打趣蓝沫,心里却是恶狠狠地想着,她一定不会让蓝沫和齐泽奕有洞房那一天的!
096节 宫门相遇
“你这丫头,在哪儿学的这些不知羞耻的话!”蓝沫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更是羞到了耳根子,自己这个有着现代思想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可希若这个生于封建社会的丫头,倒还把洞房那回事轻易说出了口。
“好啦,不逗了,怎么没见到美人哥哥?”希若故意岔开话题,装模作样的在屋子里东张西望了番。
“我爹爹过来了,奕陪他到书房说话去了!”蓝沫嫣然一笑,此刻的她,浑然未觉察到希若的恶毒心思,而是突然想到,希若之前表明过喜欢齐泽奕,现在自己嫁给了他,不知希若有何感想。
于是蓝沫有些内疚地拉着希若坐在她身边,试探性地问道:“希若,你会怪我嫁给奕吗,其实我知道,你很喜欢他,对吗?”
岂此怪,简直就是恨透了!希若恶狠狠地想着,脸上却笑得纯真烂漫,十分大方地笑道:“虽然我喜欢他,可是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你和他情投意合,现在终于成了亲,我也替你们高兴!”
她说着违心的话,却仍旧面不改色,演戏的境界真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傻乎乎的蓝沫却分外感激她,又同她说了好一阵子话。可是当后来,蓝沫知道自己视如亲姐妹的希若,就是做出一系列害她之事的罪魁祸首时,她便再也不似现在这般纯然天真了。
几日后,服过药的蓝沫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因为这几天齐泽奕都担心她身体太虚弱,并未对她做了过亲密的举动,所以才没有牵动蓝沫体内的毒罢了。
秋天正慢慢来临,庭院里的花草树木都开始萧条,片片枯萎的树叶儿都被风吹得落在地上,铺了一层层金黄。
这天蓝沫早早地就起了床,由小雪和小碧伺候着穿上华服正装。因为今儿个是进宫请安的日子,本来在她新婚第二天就应该进宫里去给皇上和太后敬茶,却又正巧赶上生病,于是便延迟到了现在。
齐泽奕身着白色绸锻衣袍,俊逸无双的脸上噙着一抹迷人的笑,手中捧着一件粉色披风,慢步踱进了蓝沫的屋子。
“可都准备好了?”他笑着问出声,却在见到蓝沫薄施粉黛,浅沾朱红,淡绘柳眉,娇美的脸蛋如同粉雕玉逐时,他那双深邃的桃花眼不免为之一动。
“准备好了,只是这头上的发饰会不会太多?”蓝沫懊恼地看着满头金珠凤钗,重重在压在头上,让她很不适应。
齐泽奕宠溺地一笑,柔声道:“恰到好处,只不过……”感觉像是少了什么,于是他像变戏法般,从衣袖中瞬间滑出一根银色的发簪,正是他之前送给蓝沫的那支。
见到桃花发簪,蓝沫有些诧异愕然,失声道:“没想到你将还它保留着!”
“是啊,若不是当日正好让我在树下拾着了,只怕我们之间唯一的订情信物也没了,沫沫你还真是狠心,竟将它丢在了树下!”齐泽奕故意沉下脸,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然后将发簪为她戴上。
“不对呀,我没有丢,我是交给了希若,让她帮忙转交给你的!”蓝沫疑惑了,这发簪怎么会被丢在树下,看来她得找希若问问才行。
“不管怎么样,现在它回到你的身边,你就要好好保管!”齐泽奕说完,将手中的披风为她穿上:“外面有些微凉,别冻着了身子!”他的温柔体贴尽显,让蓝沫觉得十分幸福。
两人很快来坐上了恒王府外早就备好的马车,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朱红的宫门前,齐泽奕先下了马车,再将蓝沫扶了下来。然像是老天故意安排似的,就在蓝沫刚下了马车的那一刻,只见一身官服的韩予洛,正好从宫门处走了出来!
见到他,蓝沫瞬间呆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紧抓着齐泽奕的手。
韩予洛也是怔在了当场,冷峻的脸上没有刻出半点表情,黝黑的双眸定定地凝望蓝沫。当初听说她在新婚之夜病了,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奈何找不到理由去探望她,现在见她没事,他也算是放下心了。
“予洛,刚下朝吗?”齐泽奕抿出一抹笑,淡然地拉着蓝沫走到予洛身边,主动打了招呼。
“臣见过恒王,见过王妃!”予洛分外客套地施身行了礼,那模样,明显透着几分生疏,让蓝沫十分地不适应。
“予洛何时这般客气了,起身吧!”齐泽奕自也是觉察到了予洛的变化,他们从小亲如兄弟,不管以前是吵架还是斗嘴,予洛都没对他行过礼,今天这还是头一回!
韩予洛将目光从蓝沫身上移开,对着齐泽奕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宫门之外,该行的礼自是不能少了,否则被人落下口舌,抓住把柄就不好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只见太子夜珲,和龙锦辰并肩从宫门里走了,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位大臣。
齐泽奕自是明白了予洛的话外之意,于是漠然笑道:“本王还要带王妃进宫请安,先行一步,日后再与韩将军一聚!”语毕,他紧紧地拉着仍外于木然状态中的蓝沫,走到太子身边行了礼,然后径直进了皇宫。
直到进了宫门良久,蓝沫这才回过神来,她神色恍惚地回头看向宫门外,那里早就没了韩予洛的身影。不过她方才也是看到了龙锦辰的,只是想不明白,何时锦辰与那坏蛋夜珲走得如此近了?
带着点点疑问,蓝沫闷不吭声地静静跟在齐泽奕身后。
“沫沫是在想予洛吗?”见她如此安静,齐泽奕忍不住问出声,话语里明显有些吃味,好似不喜欢沫沫心里想着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然神经大条的蓝沫此刻并不懂齐泽奕的心思,仍小声坦白道:“是啊,他刚才见了我,就像是见到陌生人一样,奕,予洛是不是恨透我了?”
齐泽奕无奈地浅笑,出声安慰她:“予洛只是暂时没过了心中的坎,只要时间一久,他自会走出来的,也不会再怪你,况且当初你也是为了救他!”
097节 太后刁难
“可不管是不是因为救他,但我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你,这也算是骗了他吧……”蓝沫总觉得自己犯了滔天大罪,她就这样伤害了一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一句‘我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你’,听得齐泽奕心花怒放,当即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他快速地回过头,坏坏地在蓝沫脸上偷了一记香吻,而且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朗声道:“为夫知道你只喜欢我,娘子就不用对我表白了!”
他故意说得很大声,顿时引来了无数宫女太监的目光,让蓝沫窘迫地羞红了脸颊,当下便没好气地拧了他的手一下:“你真坏,存心让我难堪!”
“哈哈哈……”见她羞得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齐泽奕潇洒地扬起笑容,强势地将她搂入怀中,心情大好地朝着太后所在的永寿宫而去。
永寿宫门外,一名小太监远远地就瞧见了齐泽奕和蓝沫,只听他扯开嗓子尖声尖气地大喊了句:“恒王,恒王妃到!”
这一声大喊,震得蓝沫似有些底气不足,她不禁想起还珠格格里的恶人皇后和冷面太后,现如今她自己就要去见这宫里地位最高的两个女人,不免有些胆怯地朝齐泽奕怀里靠了靠。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害怕,齐泽奕微微一笑,对她轻声哄道:“有我在,别怕!”
“恩!”蓝沫深吸着气点了头,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永寿宫的正殿之上。
只见鬓发斑白的太后,打份得雍容华贵,姿态端庄地坐在正殿上方,她的左右依次坐着皇上和皇后娘娘,而宫殿的右侧,端坐着太子妃云诺。本来满是欢声笑语的殿内众人,在蓝沫和齐泽奕进来后,都止住了笑声,个个正着神色看向他们。
“孙儿给皇奶奶请安,见过父皇,见过皇后娘娘!”齐泽奕率先恭敬地给太后和皇后分别行了礼,又对蓝沫挤了挤眼。
蓝沫有些紧张,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在这深宫大院中稍有不慎,就会被人抓住小辫子,于是她唯有学了齐泽奕方才那般,谨慎地施身款款行礼道:“蓝沫给皇奶奶请安,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你身子才刚刚痊愈,就免了这些个虚礼,快快平身吧!”皇帝平易近人的声音响起,顿时让蓝沫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没了刚才那么紧张。她抿出一抹甜美的笑,大胆地抬起头看向皇帝,心中不免暗自思忖,今天这和颜悦色的皇帝,同那天逼她喝毒酒的皇帝,可真是判若两人呢!
正当她如是想着,却突然觉得有一道寒冷的目光正盯着她,让她心里直发毛!蓝沫转动着灵动的双眸,正好巧迎上了太后那精明的双眼,而就恰是这么瞬间的目光接触,蓝沫在太后的眼中看到了厌恶,她心里不免‘咯噔’一下,自己好像没得罪过太后吧,怎么才初次见面,她老人家就给自己摆了脸色?
太后面无喜怒,一双似能洞悉一切的眼眸懒搭搭地地看了看蓝沫,旋即又看向齐泽奕,笑颜开怀地道:“奕儿,快过来让皇奶奶瞧瞧,几日不见,可想死哀家了!”
齐泽奕自也是注意到了方才太后那抹不善的眸光,不免心里有些为蓝沫担心,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太后面前嚼了耳根子,否则以太后温和的脾性,怎么可能对一相初见的丫头摆脸色!
他心中有了想法,眉宇一敛,飞快地扬起俊美笑容,紧拉着蓝沫走到太后身边,竟难得乖巧懂事地歉声道:“孙儿真是不该,理应早些进宫来向皇奶奶请安的,让皇奶奶挂心了!”
虽然他以前花名在外,不得皇帝的待见,可从小到大却是深受太后的宠爱。只因在太后心中觉得,十年前有愧于他的母妃,所以便对齐泽奕多了些恩宠。
太后冷然地看了眼他们紧握的手,当下便不着痕迹地故意伸出手去,将蓝沫的手从齐泽奕手中拿开,然后她亲切温和地拍了拍齐泽奕的手背,慈祥地笑着道:“奕儿如今也是有了家世的人,日后可要收收你收前的风流脾性,好好过日子才行!”
虽着太后这个举动看似随意,却让殿内的众人都从中看出了玄机,显然这太后是不待见蓝沫的。
被拍开手的蓝沫更是有些错愕,她木然地缩回自己的手,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原则,乖乖地站在一旁。
“皇奶奶教训的是,孙儿自当听从!”齐泽奕尴尬地笑了笑,一双半眯的桃花眼斜睨向蓝沫,就算不用皇奶奶说,有了蓝沫在他身边,他自是不会再出去寻花问柳,因为他说过,要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真情挚爱。
“母后,别光顾着同奕儿说话,先让这新来的媳妇给您敬杯茶吧!”观察入微的皇帝自是把太后对蓝沫的冷落看在了眼里,于是便开了口,替蓝沫解了围。
听皇帝都已经开了口,一直没出声的皇后也奉承着笑出声:“是呐,母后可是在奕儿新婚之夜时,就叨念着要喝这杯孙媳妇茶,如今人来了,总算能满足母后您的心愿!”
闻言,蓝沫下意识地再次看向太后,可太后却是不语,方才还笑意盈然的脸上,此刻却如冰霜般,冷到了人的骨子里,直看得蓝沫心底阵阵发寒。
众人都察觉到了太后的异样,齐泽奕面色微凛,将手从太后手中抽出,宠溺拉过蓝沫往怀中搂了搂,笑着出声打破了僵局:“让皇奶奶等这杯茶,等了如此之久,都是我的不是,若非我没照顾好沫沫,让她在新婚之夜受了风寒,以至耽误了进宫给皇奶奶请安,不如先让孙儿给奶奶敬杯茶,就当孙儿赔了礼,皇奶奶您看可好?”
听了齐泽奕得体的话,太后这才收敛起冰块脸,开怀地笑出声:“就你会说话,总是会哄得哀家开心!”
见太后终于有所转变,皇帝忙抬手一挥,示意宫女端上茶来。齐泽奕接过宫女递来的茶,恭敬地屈身将茶杯双手奉到太后跟前:“皇奶奶请喝茶!”
此刻太后已是笑得合不拢嘴,她从小看着齐泽奕长大,如今总算能喝到他这杯茶,自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她接过茶杯,浅饮一口茶后,开心地笑着道:“乖,等会儿皇奶奶有赏!”
098节 为难之初
“孙儿谢谢过皇奶奶!”齐泽奕潇洒一笑,朝后退了两步,将蓝沫拉到他的跟前,主动将宫女手中的茶拿了过来,放入蓝沫手中,温柔地道:“去给皇奶奶敬茶吧!”
蓝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当初皇帝赐她毒酒都没怕过,这会儿干嘛如此怕这个老太太呢!她扯动嘴角,嫣然巧笑着将茶递给太后,甜声道:“皇奶奶请喝茶!”
茶杯就那般停在了半空之中,太后并不伸手去接,而是用那双已经有些深陷的眼睛,不冷不热地看着蓝沫。
蓝沫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太后是想给她下马威吗,对齐泽奕那么好,对她却这么苛刻,真是待遇区别太大!她在心里暗自腹黑着,只觉得端着茶杯的手已经有些开始发抖。
她不知所措地看向齐泽奕,一双灵动的眸子忽闪忽闪地轻眨着,似在向他求救。
一旁的皇后和坐在下方的太子妃都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唯有皇帝和齐泽奕,都同时为蓝沫担忧着。
新来的媳妇就不会太后待见,只怕这蓝沫日后在这皇族的日子也不好过了!蓝沫在心里悲催地叹息着自己的命运,她可不是晴儿格格,懂得如何讨太后的欢心。
护妻心切地齐泽奕见势不妙,忙打着哈哈笑出声替她解围:“皇奶奶,再不喝,这茶可就要凉了!”
“是啊,母后,等喝完这孙媳妇茶,朕还请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戏班子,给母后解解闷!”皇旁也适时出声,仿似也并不想看到太后为难蓝沫。
见他们父子两都开了口,太后也不好再给蓝沫摆脸色,她慢悠悠地抬起手,接着蓝沫的茶,严声道:“哀家不管你嫁给奕儿之前,心里喜欢过谁,可如今你已是我皇家的媳妇,就应该恪守本份,好好的服侍奕儿,将以前那些个事情断得干干净净,否则哀家可不会客气!”
太后一语道出了她为何会针对蓝沫,原来并不是在怪她生病而晚来请安,而是在怪她嫁给齐泽奕之前,同予洛纠缠不清!
蓝沫汗颜,这老太太估计是在宫中过得太闲,竟然对她以前的事了如指掌,看来日后想与太后和平相处,只怕并非易事呢!想归想,可蓝沫仍是浅笑盈然,乖巧地福身应道:“皇奶奶说得是,蓝沫谨记在心!”
得了蓝沫的应答,太后这才释然轻笑,端起茶饮下一口。
见太后终于喝了茶,皇上和齐泽奕同时松了口气,而太后和太子妃却心有不甘,她们可是花了好大的心思,才让蓝沫在太后心中形象尽毁,没想过现在这么轻易地就让她过了关!
随后,蓝沫和齐泽奕又分别给皇上和皇后敬了茶,太后也没有再对蓝沫发难,而是偶尔对她问上几句话,蓝沫都小心翼翼地应对得体。
这可更让皇后心里不痛快了,只见她悄悄朝太子妃云诺使了个眼色,当即,云诺便起了身,笑着走到太后面前,声音分外甜美地道:“皇奶奶,既然父皇说有戏可看,不如就让云诺扶着您移步前去吧!”
太后赞赏地看了眼云诺,笑着点头:“还是你这丫头懂哀家的心思!”语毕,她又转过头对皇帝道:“那就传旨,宣戏子们前来唱戏吧!”
御花园蔓华亭内,太子妃云诺,乖巧讨好地为太后将一粒粒瓜子剥好,更与皇后一搭一唱地,将太后哄得好不开心,两人那说话的功夫,简直比台上的戏子还唱得精彩。
蓝沫故意挑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入坐,百般无聊地看着亭外戏子唱得起劲,只因齐泽奕正陪坐在皇帝身边,同皇帝像是在说着什么,所以此刻的蓝沫,颇有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