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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月铭殇所说,此次回京,肯定不会那么顺利,狡猾如夜珲,定会在半路设下埋伏,增加阻碍。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埋伏,他都不会怕,只要齐泽奕在京城还安好,那么,他就有足够的信心回去,打败夜珲,替奕夺回江山。
因为,谋划已久的大计,正在按当初齐泽奕回京之前和他说好的,一步步慢慢执行。
翌日,天刚灰蒙蒙亮。
龙锦辰醒来的时候,不禁觉得头有些痛,他想抬头轻抚额头,却发现胳膊被什么压着,动弹不得。
转过眸去,只见蓝沫如睡美人一样安静地躺在他的身侧,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龙锦辰心里一阵暖洋洋的感觉,拂唇浅笑,凑过去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轻轻地将胳膊抽了出来,下床穿好衣服。
走出房间,龙锦辰对着守在外面的丫环吩咐道:“你们在这里守着,让夫人多睡一会儿,别吵醒她,知道吗?”
“是,奴婢知道了!”丫环恭敬地应道。
龙锦辰满意地点了点头,拂袖大步离开,准备进宫早朝。
他前脚刚走,蓝沫就睁开了双眼。
其实,她彻夜未眠,在意识到龙锦辰就要醒的时候,故意装睡枕在了他的右臂上,造成了假象。
看来,昨天那药果然厉害,竟没有让他察觉到半点不对。
说起这药,还得感谢希瑶,那日蓝沫说就算嫁给龙锦辰后,也不想同他同房,于是希瑶就说会帮她准备一种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药。
吃了这药的人,因境而异,心中想些什么,就会产生那样的幻觉。所以,昨夜龙锦辰想着要与她欢爱,当药效一发挥,他就晕了过去,在梦中产生了与蓝沫欢爱的幻觉。
因此,早上醒来,他便以为是真的与蓝沫同了房,而没有半点怀疑。
这才只是第一步,蓝沫不敢大意,躲得过新婚之夜,以后能否还躲得过,她有些不敢想象。
虽然她来自于现代,没有封建思想,但她坚信着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此生,她的心和身都给了齐泽奕,就再也不想给别人,就算是为了帮齐泽奕,她也做不到出卖自己的肉身。
不管是为了她自己,还是为了齐泽奕,她都一定要坚守好自己最后的底线。而且,也为了肚子里的宝宝能健康成长,她更得打起精神,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318节 略施小计
起了床,由丫环伺候着洗漱完毕,蓝沫准备趁龙锦辰不在的时候,先熟悉了一下这相府里的地形,不过,想来这两个丫环应该也是得了龙锦辰的吩咐,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所以,她千万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在府里大至转了一圈,丫环们也给她说解了个个别院分别住了些什么人,可却未曾提起龙锦辰办公的书房,看来龙锦辰对她,还是有所防备的。
回到屋内,蓝沫对其中一个丫环小柔问道:“左相平时办公,可都是在这里?”
小柔应道:“回夫人,相爷大人都是在书房办公的!”
蓝沫浅笑点头,心里却在若有所思,即是在书房办公,又为何她逛了一圈,却未曾发现书房的所在地?
“我有些乏了,你们先退下吧!”蓝沫靠在床沿,对两个丫环挥了挥手。
目前她们出了房间,蓝沫明亮的双眼顿时黯然失神,如今已是按照计划嫁给锦辰,她该要怎么做,才能从锦辰这里得到有利于齐泽奕的东西呢?
心中一直萦绕着这个问题,蓝沫不禁幽幽叹息一声,垂下眼帘,望着那渐渐隆起的小腹,现在穿着宽松的衣服,所以龙锦辰暂时还不会发现她怀有身孕,可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究竟要怎么做,才能瞒天过海呢?
想着这些,蓝沫起了身,行至小轩窗前,午后的阳光在院子里铺洒下一层金烂烂的光华,照着地上的水坑,反射出细微耀目的光泽,闪闪熠熠,点点生辉。
冬季的气息越来越深,院里的梅树已经长出了花骨朵,等到梅天时节,想必也是一番美景。
“喵……”
突来的一声猫叫,唤回了蓝沫的思绪,她低下头一看,窗户下正趴着一只肥嘟嘟的黑猫,它那两只绿幽幽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蓝沫顿时心生计策,忙折回桌旁,拈起一块桂花糕,又回到窗户边上,将桂花糕放到窗沿,友善地对那肥猫唤到:“来啊,快过来吃!”
肥猫好像也是闻到了糕点的香味,缓缓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猛地起身一跃,便落在了窗户上,它伸出舌头,先是tian了tian糕点,尝了尝味道后,这才用嘴叼起。
见它吃得正欢,蓝沫抓准时机,突然扯开嗓子大喊:“啊!”
喊话的同时,她故意跌倒在地上,用内力逼出一身冷汗。
这一喊,肥猫也是受了惊吓,含着糕点就从窗户上跳下来,落在蓝沫的脚边,准备要逃走。
小柔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猫从蓝沫脚边跑走,她吓了一跳,抓起一根木棍就朝那猫打去:“哪来的野猫,快给我滚!”
“喵!”肥猫惨叫一声,从门缝里溜了出去。
见猫已跑,小柔丢掉手中的棍子,慌慌张张地跑过去扶起蓝沫,急急地问:“夫人,你怎么样,可有伤着哪里?”
蓝沫一脸惨白,虚弱地靠在小柔身上,“没…没事,只是被猫吓着了!”
把蓝沫扶回床上躺下,小柔仍旧不放心:“夫人,奴婢去请大夫来给您瞧瞧吧,您这脸色如此差,只怕相爷见了,也会担心的!”
蓝沫轻喘着摇头,“不用,只是受了些惊吓,用不着大提小作,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那好吧,夫人好生歇着,奴婢就在外面,有事唤奴婢就好!”小柔替她盖好被子,这才走出房间。
晚上龙锦辰回来的时候,一听闻蓝沫受了惊吓,就立刻跑到方里看她。
“沫儿,可还好?”见着蓝沫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龙锦辰整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
“锦辰…我没事,还有些虚弱罢了!”蓝沫勉强挤出一抹笑来,面无血色的脸蛋,任谁看了,都忍不住为之心疼。
龙铁辰拧紧剑眉,伸出手摸向她的额头,不想这一触,入手处肌肤滚烫!
“还说没事,烧得如此厉害,必需请大夫来看看!”说着话,龙锦辰就起了身,直奔门外,让家丁火速去请大夫来。
片刻之后,大夫来替蓝沫诊了脉,开了些袪寒安神的药,并说蓝沫确实是受惊吓过度,并无大碍。
吩咐丫环去为蓝沫煎药,龙锦辰嘱咐她好好休息,这才去了书房处理今天的一些事谊。
这厢龙锦辰一走,蓝沫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方才可真是吓了她一跳,还好早就同希瑶姐姐暗中说好,今日为她买通了以前经常进出左相府的这个大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半个时辰后,小柔端了药来,蓝沫当着她的面将药全饮尽,可是等小柔一走,她又用内力把那些药全部逼出了休内。所谓是药三分毒,她可不想伤着腹中的胎儿。
恒王府内,罗峰神色诡秘地快步进了书房,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瘦弱的男子,紧随着他的脚步,闪进了书房内,并快速关上了门。
“王爷,人已带到!”罗峰恭敬地对正在榻上打坐静思的齐泽奕回禀道。
齐泽奕缓缓睁开狭长的双眸,抬眼看了看罗峰身后那个同他身形极为相似的男子,问道:“该要做的事,罗峰可都已向你交待明白?”
那男子勾身应道:“属下已明白,王爷请放心!”
“恩!”齐泽奕点了点头,示意罗峰拿过人皮面具,为那男子戴上,又让他换上齐泽奕的衣服,片刻之后,书房内,便赫然而立了两位长相一模一样的齐泽奕!
看了看眼前这个“自己”,齐泽奕毫不犹豫地褪下衣服,戴上和那男子长相一样的人皮面具,又穿上他的衣服,然后,和罗峰一起,离开了书房!
十五日后。
山间密林,‘嘚嘚’的马蹄声不绝于耳,回响在整个山间,可是突然,那马儿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般,陡然驻足不前,“嘶”一声仰天嘶鸣,尖锐的声音划破林间沉静。
树枝间鸟儿扑翅腾飞,瞬间不见踪影,暮色笼罩,夜风穿梭于枝丫间。无限的静蔓延在四周,静得能听到落叶坠地的声音。
马儿停在原地打转,鼻孔喷出热气。而马上的人,也正双眼锐利如剑地环视着四周,只是瞬间,他的身后就传来了长剑出鞘的声响,来不及多加思考,他快速地提起绑在马腹上的配剑,侧身一仰,抬剑一挥,挡住了偷袭之人的剑招。
“六弟,没想到你的警惕性竟是如此之高!”月铭殇落地,收起剑,含笑看向马上的人。
齐泽奕直起身,见来人是月铭殇,不禁拧了拧双眉,把剑插回马腹上,“大哥倒是有闲情和小弟开这等玩笑!”方才他也感觉到了来人应该不会是夜珲派来的,因为他没有感觉到林中的杀气。
月铭殇言归正转:“予洛让我来接应你,能见到你安全从京城里逃出来,我们也就放心了!”
是啊,他由一个阶下囚,成了逃兵。
心里莫名的伤感,更多的是为被他抛下,却无时无刻不让他担心的那个女人,不知道她呆在龙锦辰身边,过得可好……
等他率兵攻回京城之时,就是让她回到自己身边之日!
小镇内,韩予洛正站在镇门处,等着月铭殇接应齐泽奕回来。
这处小镇极为偏僻,他之所以把大军安置在这里等着与齐泽奕会合,就是因为这里暂时不会被夜珲察觉。
而且,他们也临时改变了计划,若是让齐泽奕留守京城,等他攻回京城来个里应外合,以夜珲的性子,势必会拿齐泽奕的性命要挟于他,所以,齐泽奕就派了暗卫来告诉他,改变了之前的谋略。
“姐夫!”见韩予洛在那里站了许久,初希若跑了过来,撒娇似地抱着他的胳膊,“姐夫又在想姐姐了吗?”
予洛面露尴尬,却也不否认,“在想,你姐姐在京城,可否安好……”他故意这样说,是不想让希若知道齐泽奕会来这里,因为希若毕竟曾经对齐泽奕用情过深,他怕她见了齐泽奕,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闻言,希若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回了京后,姐夫就会回到姐姐身边,再也不会对我好了,是吗?”
她这话,让予洛微愣,“怎么会呢,你是希瑶的妹妹,我们会一直对你好!”
希若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她讨厌听到予洛用‘我们’,为什么好的男人,都只爱她身边的人,从都不属于她呢!
不,她已经失去了齐泽奕,不能再失去予洛姐夫,所以她不要让予洛姐夫再见到姐姐,这样,她才有机会……
此时的予洛,完全不知道,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已经让希若对他形成了完全的依赖,以至于她产生了这样偏激的想法,他都未曾察觉,也正是这样,因爱生恨的希若,差点坏了他们的大事!
“希若,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铭殇带个朋友过来!”予洛轻轻地拍了拍希若的手背,柔声哄着她。
希若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半个时辰后,月铭殇和齐泽奕,终于到了镇上。
当然,齐泽奕仍旧戴了人皮面具,不过却不是之前那张,而是换了张比较粗犷的面容,身上也穿了粗陋的布衣,来掩盖住他那一身的贵气,免得让人起疑。
319节 岁月匆匆
见到齐泽奕只身前来,韩予洛疑惑地问:“奕,沫沫呢?”
齐泽奕的俊脸瞬间黯然,却也直言道:“她还在京城!”
予洛百思不得其解,以齐泽奕的性格,怎么会舍得把蓝沫留在那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呢?
“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出来,若是夜珲知道你已逃出京,势必会抓了蓝沫来当筹码的!”月铭殇也在担心着这个问题,方才在路上他就没问,现在予洛提了出来,所以他也想知道其中原由。
心知他们都是在关心蓝沫,所以齐泽奕也不说谎,道了实情:“她现在已嫁给龙锦辰,暂时不会有事!”
闻言,月铭殇和韩予洛皆是一惊,没想到他和蓝沫才回京几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真的能狠心,让自己最爱的女人嫁给别人吗?
两人同时疑惑着,不过他们也很识趣地没再多问,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之地,蓝沫呆在龙锦辰身边,自是少了些不必要的麻烦。
只要她安全,奕就不会分心,会全力对付夜珲,这也是他们明白的。
到了镇里的军营里,三人前后刚进了营帐内,就见初希若闯了进来,她一双明亮的眼晴盯着易容过后的齐泽奕,然后走过去抱着予洛的胳膊,娇声问:“姐夫,他是谁啊?”
予洛拧了拧眉,低声道:“他是我以前在军营中的一个朋友,希若,我们有事相商,你先回自己的帐篷里去吧!”
初希若地撅了撅嘴,还以为姐夫亲自要等的会是什么人,结果只不过是个山野莽夫罢了,“那好,希若不打扰姐夫了!”她乖巧地应道,笑着离了开。
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内,齐泽奕冷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韩予洛无奈地耸了耸肩:“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讨论正事吧!”
说着,他拿出了朝兴国的地形图,指着上面标有小红军旗的城池道:“为了完全打败夜珲,我们不可直接挥军进京,否则很难取胜,所以,必需先攻克这些城池,再从这些城池中招兵买马,扩大军队!”
齐泽奕若有所思的看着这地形图,这标有小旗的地方,均是通往京城的要害,夺了它们,自然是相当于砍了夜珲的左右臂,可是这样一来,会用很多时间,他的沫儿,能等他那么久吗?
寒冬时节,梅雨刚过,空气冰冷里透着一丝清新,久未见晴的天空升起了一轮暖阳,金色的阳光普照在湿润的大地上,稍稍拂去了空气中的一点寒意。
蓝沫下了马车,由小柔扶着进了将军府,十多日未与希瑶相见,这次好不容易说服了龙锦辰,让她可以来找希瑶说会儿话。
自从那次被野猫所吓,这半个月以来,蓝沫都以身体不适,未与龙锦辰同房,若是再装下去,她怕龙锦辰会起疑,所以逼于无奈,只好来找希瑶求助。
让小柔在屋外候着,蓝沫与希瑶进了屋内。
“希瑶姐姐,我们得长话短说,外面那丫头是龙锦辰派在我身边的,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会向龙锦辰禀报!”蓝沫拉着希瑶,尽量压低了声音,免得被屋外的小柔听了去。
希瑶了解地点了点头,示意蓝沫坐下,走到梳妆柜前,打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拿出一包药,折身回来放入蓝沫手中。
“这药,就只有这些了,你省着点用,但他龙锦辰堂堂一个大男人,也不是傻子,只怕用多了,他仍能感觉得到的!”
这当然也是蓝沫所担心的,不过,她不打算给龙锦辰用太多次,三次就够了!
“不会的,希瑶姐姐,再过些日子,就该是时候让他知道我怀孕了,如果能瞒过他,自是最好,若是瞒不过,我也无怨无悔!”她真的是豁出去了,此生为了齐泽奕,只要是她能做到的,她都会拼尽全力。
希瑶痛惜地看着她,“那你万事小心,若有机会,再来找我便是,我再为你想些法子!”
“恩!”蓝沫轻声应承,起身和希瑶道了别。
出了将军府,抬头仰望着碧海苍穹,蓝沫突然想随意走走,不想那么早回左相府。
“小柔,今日天气甚好,你陪我走走吧!”
小柔有些为难,“可是夫人,相爷交待,要您早些回去!”
蓝沫浅笑道:“就只走一会儿,不会耽误回府的!”说罢,她便不再管小柔是否愿意,径直迈过马车,朝了人来人往的街道上走去。
小柔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走在这熟悉的街头,莫名的伤感如泉涌,瞬间充斥满了蓝沫的内心。
自从新婚那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齐泽奕,只是听闻,恒王每日闭门不出,也不招见外人。他一定是过得不好,以他那样的性子,沦为阶下囚,想必是很难过的吧。
她多希望自己能在他最失意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纵使不能帮他什么,只要能陪着他,亦是足够……
可是,命运总是这样捉弄人,别说陪他,现在连见他一面,都不可能……
心中黯然如灰,本想说在这好天气里散散心,却不想途增了这么伤感,蓝沫长长叹息一声,不打算再走下去,刚要吩咐小柔找来马车,就听得身侧有人唤了声:“阿南!”
蓝沫一惊,回头一看,是小碧!
小碧一脸的惊讶和欣喜,她怎么也没想到,只是出府买个东西,便能和蓝沫巧遇!
“阿南,你还好么?”小碧眸中生泪,细细地打量着蓝沫,好似要瞧瞧她这些日子来,究竟是瘦了还是胖了。
能见到小碧,蓝沫自然也是惊喜的,因为,她正好能从小碧这儿打探下齐泽奕的消息。
她回眸吩咐小柔:“我有些累了,你去找马车来吧!”
小柔若有所思地看了小碧一眼,本想听听夫人会和她说些什么,但如今夫人下了命令,也不得不从,所以只好福身道:“夫人稍等,奴婢这就去!”
直到小柔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蓝沫这才赶紧拉起小碧,进了一条无人的巷中,急忙问道:“小碧,快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碧自是知道蓝沫口中的‘他’是谁,当即便略带哭腔地应道:“阿南,我也很久没见过王爷了,自从您嫁给左相后,王爷就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内,连我和小雪都不再召见,只是由罗峰给他送饭菜进去!”
闻言,蓝沫整颗心‘咯噔’下沉,那日新婚与他对望时的情形,如今历历在目,仍旧叫她心痛。
他既然舍不得她嫁人,为什么都敢挡花轿的道了,却不把她抢走呢,只要他一句话,无论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一个字都不会多说,愿随君行!
可是,他什么也没做……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蓝沫心生惆怅,远远地就见小柔坐着马车在街上寻她,所以她抬起抹了抹眼中的泪,对小碧道:“小碧,帮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