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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还有那狠厉的神色,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齐泽奕!
他真的变了……
内心涌出说不尽的苦涩,她输了……
本以为告诉他,她是谁,本以为再次叫了他的名字,他就会如同以前一样温柔地抱着她哄着她,可是现在他知道后,不仅没那样做,还冷酷地与她划清界线……
难道现在在他的心里,江山才是最重要的吗?这就是罗峰为什么不让她出现,不让她扰乱他现在的生活……
“呵呵……”她突然笑了出来,故作坚强地掩饰住内心支离破碎的伤痛,没心没肺似的大笑道:“刚才我说的,都是骗王爷的,怎么样,我这戏演的好吧,看王爷的样子,应该是被我骗到了吧?”
此言一出,让头痛刚缓过来的齐泽奕顿时如气炸了似的,额头上隐隐有着青筋暴跳,他恼怒地站起身,直逼近蓝沫,然后抬手,手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自从你一出现,就弄得本王心神不宁,本王最讨厌受别人控制,所以你要是想活久些,最好别再触碰本王的底线!”
语毕,他甩手一扔,直将蓝沫扔到了地上!
“来人,把她带回广场,继续绑在刑架上!”冷静过后的他,如此狠心决绝,纵使他心中不舍得对她用酷刑,但理智告诉他,绝不能因一时心软而坏了大事。
罗峰走进了帐篷,看了看气恼的齐泽奕,又看了看跌坐在地的蓝沫,终是什么也没问,领命地将蓝沫带了出去。
纳察尔小镇。
月铭殇收拾好东西,拿上配剑,刚要出门,就见着阿月提着药篮子出现在了屋外。
“阿月姑娘,你怎么来了?”他走上前问。
阿月道:“我到镇上配些药,正好过来看看阿南姑娘是否回来了!”
月铭殇神色凝重,幽幽叹息道:“她偷偷潜入司洛城军营,被捉住了,我要去救她!”
阿月震惊不已,旋即又想到那天与蓝沫的对话,便问:“她不是去找恒王吗,怎么会被捉住?”
“这个我也不得知,现在我六弟又不认得她,万一错手把她杀了,那岂不是麻烦!”
“那怎么办,你能进得了军营救她吗?”阿月紧张地问。
“应该进得去,再怎么说六弟还是认得我的!”
阿月点了点头,却在暗自担心,月铭殇这一回司洛城,不知何时才会回来,于是便主动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恒王不是中了毒才会忘记阿南的么,我跟着去,说不定能帮上忙,替恒王解毒呢!“她没有告诉月铭殇,已经给了阿南解药一事,只有这样,月铭殇才能答应让她一同前往。
果然,月铭殇凝思了片刻,是不该让那对冤家再继续受罪了,便欣然同意。
263节 崩溃绝望
翌日,是夜。
夜色下的军营,闪烁着明亮的火光,诺大的广场上,除了偶尔经过的巡逻士兵,就只剩下刑架上被太阳暴晒了一天,奄奄一息的蓝沫。
这次齐泽奕是真铁了心处罚她,让她这样暴晒不说,还不给她水喝。
这样的处罚,无疑是大快军心,满足了那些请命地将士。
突然,广场右端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她面带恨意,目光恶毒地盯着刑架上的蓝沫,似要将蓝沫吞进肚子般,着实可怖。
“见过侧妃娘娘!”她一走近蓝沫,那些巡逻的侍卫都纷纷停下脚步,给她行礼。
佟妃点了点头,吩咐道:“叫齐所以将士,本妃奉了王爷之命,要当众处罚这个奸细!”
一听要处罚奸细,侍卫们忙散开去叫那些已经歇下的将士。
佟妃阴险地笑着,神色里写满了不屑和鄙夷,敢跟她抢男人,简直是不想活了!所以她趁了这会儿齐泽奕去太守府商议军事的空档,假传齐泽奕的意思,跑来广场公报私仇,对付蓝沫。
不一会儿,广场上就围满了人,他们高举火把,将整个广场照得如同白昼,也将蓝沫那张触目惊心的脸颊映得更加苍白。
佟妃从身后侍卫手中拿过早已准备好的长鞭,笑如蛇蝎地道:“想必众将士还在因王爷迟迟不对这名奸细作出处罚而耿耿于怀,其实呢,王爷并不是不处罚她,而是有更好的办法对付她,试问一个女人在太阳下暴晒一天之后,再对她施以酷刑,那么,就算她的嘴再严实,也不得不招供!”
“王爷真是英明!”佟妃话音一落,立刻有士兵大声附喝。
“杀奸细,立军威!”众将士又喊起了这句恒古不变的口号,震耳的喊声,将本来处于晕眩状态的蓝沫吵醒了过来。
蓝沫本来已经感觉自己坠入了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四周全是黑压压的一片幽暗笼罩着她,就像是濒临死亡的预兆,她想努力挣扎逃脱,却怎么也找不到半点光明。
她就那样静静地身处黑暗中,等待着死神的召唤,可是突然,耳中不停地涌入喧嚣声,吵得她甚是恼火。
沉重的双眸缓缓睁开,蓝沫吃力地抬起眼帘,眼中瞬间映入一个模糊的红色影子,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下一秒,她就看见一道长长的东西,如闪电般猛地朝自己劈来!
“啪!”一声重响,佟妃恶狠狠地将长鞭打在了蓝沫身上。
“打得好!”
“杀了她!”
“……”
只是一鞭,就已经让在场的将士们热血沸腾,好似只要杀了蓝沫,他们就能振奋军心,以万夫莫挡的气势杀掉入浸的敌军。
而本就虚弱得只剩一口气在的蓝沫,被这一鞭打得倒是清醒了不少,那钻心的痛袭遍她全身每条神筋,可她却咬紧双唇,愣是没发出半点声响。
她抬起眼眸,终于看清了鞭打自己的红衣女子,不正是齐泽奕最宠的佟妃吗!
见蓝沫睁开了双眼,佟妃高傲地骂道:“你以为自己能勾引得了王爷吗,就凭你这点姿色,还差得远呢,我告诉你,王爷让我亲自来处罚你,你死定了!”
语毕,佟妃扬手一挥,又是一鞭落在了蓝沫身上,顿时,她胸前皮开肉绽,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可这时,蓝沫却似感觉不到半点疼痛似的,只是在脑海中不停地重复着佟妃刚才说的话,她说,是奕让她来的吗?
奕真的这样狠心,让别的女人来鞭打她吗?
蓝沫傻了一样怔在那里,任由佟妃的长鞭一鞭鞭打在她身上,直到佟妃打累了,她却意外地没有晕过去。
嘴角溢出了血丝,蓝沫仍旧睁着迷茫的双眼,毫无焦距地盯着前方。
佟妃没想到这样打了她一顿,她还活着,气得她狠狠跺了一下脚,将长鞭扔在地上,恼怒地吩咐道:“把这个女奸细给我带过来!”
哼,既然打不死她,那么就让她亲眼瞧瞧一初好戏,看她还敢不敢勾引王爷!
佟妃如是想着,让人将蓝沫带到了齐泽奕的营帐内,然后又将蓝沫五花大绑,捆成了一团,并用布巾堵住了蓝沫的嘴,把她藏在了床边上的屏风后。
蓝沫不知道佟妃将她放在这里意欲何为,她也懒得去想,伤了的心比身上的伤还来得痛,谁打她谁处罚她都不要紧,可是,为什么那个人偏偏是她最爱的奕……
他为什么要让佟妃打她?
为什么……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问着,这样伤心绝望,却出乎意料地没有流出一滴泪来,就好似她的眼泪也被太阳晒得干涸,再也哭不出来……
齐泽奕回来的时候,佟妃已经沐了浴,换了身几近透明的银白色睡衣,以十分撩人的姿势斜躺在他的床上。
看到她,齐泽奕凛着的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冷声问道:“谁让你来的!”
“王爷……”佟妃嗲声嗲气地撒着娇,起身过去贴近齐泽奕,像是个认错的乖孩子般,小声道:“王爷,人家知道自己昨天错了,没有你的吩咐就私自跑来军营,害王爷生那么大气,现在人家主动来给王爷陪不是,还请王爷不要赶我走!”
她这副委屈的模样,也着实装得有些楚楚可怜,齐泽奕不语,缓和了神色,走到床边坐下,顺手将佟妃搂过去抱入怀中,然后抬起手抚向她的脸:“还痛吗?”
佟妃盈然欢笑,“已经不痛了,人家就知道,王爷还是关心我的!”她高兴地说完,端起早就备好放在桌上的补汤,娇声道:“这是我亲自为王爷做的,你在军营辛苦劳累,喝点汤补补身子吧!”
齐泽奕接过汤碗,不怒而威地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吩咐,切不可再擅自来军营!”
“人家知道了,王爷快趁热喝吧!”佟妃乖巧地答应,主动拿起勺子,舀了汤喂到齐泽奕嘴边。
想来这佟妃的父亲在兵部任职,还有利用的价值,既然她主动来向他道歉,倒是省得他还要去哄她。所以齐泽奕也不作多想,喝下了她喂的补汤。
可他却不知,这碗补汤确实很补,以至于他一喝完,就突然觉得混身燥热得慌。
“王爷这是怎么了,很热吗,都出汗了!”佟妃放下碗,故作惊讶地问道,并抬起纤纤细指,轻轻地为他抚去额头上冒出的细汗。
齐泽奕心下微凛,也瞬间明白那汤肯定被佟妃加了料,他拂唇邪魅一笑,猛地倾身将佟妃扑倒在床,低沉的嗓音吵哑地道:“你不就是希望本王热吗!”
两人立刻上演了热火朝天的激情戏码,而被绑在屏风后动弹不得的蓝沫,不仅将他们刚才的对话全部听见,就连他们现在办事的声音,她也听得真真切切。
耳边不停地传来女子的娇吟,还有男人的喘息……
犹如魔音般紧紧将蓝沫缠绕,让她痛得忘记了呼吸,绝望到了崩溃地边缘!
她的奕,现在就在外面,与她仅有一帘之隔的床上,和别的女人做着那样亲密的事……而且最残忍的是,还要让她亲耳听见他们欢爱的声音,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凌迟啊!
她可以在听到他娶了侧妃后,大哭大醉,然后若无其事地坚强微笑,可是现在,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欢爱,她所有的坚强瞬间土崩瓦解……
本以为干涸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流了出来,一滴一滴,顺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坠落在她身上的伤口处,痛得她深入骨髓,比万蛇残身的噬咬,还要痛上千万倍!
她就那样卷缩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着,然后静静地聆听着,奕和别的女人发出的欢愉之声。
直到外面归于宁静,再也听不到半点声响,她却再也忍不住,由默默地哭泣,发出了绝望的呜咽……
而外面完事后本就没睡着的齐泽奕,很清晰地听到了从屏风后传来的呜咽声!
他大惊,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了看含着微笑,睡得正香的佟妃,齐泽奕的俊脸立刻布满乌云,他倾身下了床,直奔屏风后面,当看到遍体鳞伤,被捆成一团的蓝沫时,他的心像是被针狠狠扎了一下般,剧烈的颤痛着。
齐泽奕脑中快速闪过疑惑,她不是应该被绑在广场上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该死的佟妃,刚才故意给他喝汤,还故意在他汤里下了意,他以为那个女人只是单纯地想要行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想到,她会把阿南藏在这里,也就是说,阿南听见了他们欢爱的整个过程?
一想到事情是这样,他突然觉得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更是闪过一个念想,她听见了后,会怎么样?
他走过去,身心俱颤地蹲在她身边,看着她全身布满的鞭伤,眼里燃烧起了熊熊的怒火!
起身,走出屏风,齐泽奕二话不说,直接将睡熟的佟妃捞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拖到了屏风后。
被这一系列动作弄醒的佟妃,还没来得及发嗲,就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她方才只顾着勾。引齐泽奕,竟然将屏风后的蓝沫忘得一干二净,这下被齐泽奕逮个正着,只怕他又要生气了。
佟妃忙挤出笑脸,然她刚喊出‘王爷’两个字,齐泽奕突然扬手,‘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她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264节 生无可恋
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佟妃眼里有着说不出的难以置信,她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地上,瞪着一双大眼,即恐惧又恼怒地看着齐泽奕。
“她不过是个奸细,我顺从军心,打了她一顿而已,王爷为什么反过来打我?”
齐泽奕愤怒到了极点,他自己都舍不得碰阿南一下,如今倒好,被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打得遍体鳞伤,直让他恨不得一把捏碎这该死的佟妃!
“谁给你胆子,让你自作主张打她的!”他暴喝一声,俯身用手揪住佟妃的衣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把她放在这里的?”
“王…王爷…”佟妃被齐泽奕这副盛满怒火的样子吓着了,跟在齐泽奕身边将近一年,她何时见过齐泽奕这样发怒过。
当下,她早已没了嚣张跋扈的气势,唯唯诺诺地呜咽道:“是…是太子侧妃希若,她说对付一个勾引王爷的女奸细,就应该用这样的办法,人家是真的太爱王爷,所以才会听了希若的话,王爷,求你别生气……”
希若…初希若……
他就说,平时只会争风吃醋的佟妃,何时有这等心计来筹划事情,原来是听了别人的话!
简直可恶!
“来人!”齐泽奕已经气到了极至,对着外面大吼出声,罗峰立刻走了进来。
“把她连夜送回京城,立刻让她消失在本王的面前!”齐泽奕指着佟妃,冷酷无情地吩咐道。
一听要赶她回京,佟妃慌了,急忙扑过去抓住齐泽奕的衣角,哭着求饶:“王爷,我知道错了,不该自作主张惹你生气,求你别赶我走啊!”
“滚!”齐泽奕一脚踢开了她,天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生气,他只知道,当一看到蓝沫浑身是伤,血淋淋的样子时,他就忍不住要发怒,更是忍不住为她心痛。
“王爷,别赶我走……”佟妃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求饶,然齐泽奕再也不看她一眼,而是走到蓝沫身边,慢慢蹲下。
罗峰看到全身是血的蓝沫后,也是吓了一跳的,聪明如他,也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当下也不多问,立刻让人驾起佟妃,把她带出了营帐。
耳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至始至终,蓝沫都保持着将头埋在膝间的姿势,不管齐泽奕打了佟妃也好,不管佟妃又哭又闹也好,她就像是个局外人,连头也没抬一下,仍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伤伤心心地抽搐着瘦弱的双肩。
齐泽奕伸出颤抖的手,缓缓落在她的肩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深深刺痛了他的双眼,让他每呼吸一下,就觉得胸口更闷一分。
“阿南……”他哑然出声,唤着她的名字。
蓝沫仍旧一动也不动,卷缩在那里,像受伤的小兔,以这种姿势保护自己。
齐泽奕心痛难耐,直接伸出长臂,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走出屏风外,刚要将她放到床上,她却突然唤醒意识,用着微弱的力气在他怀中挣扎。
“…不…不要……”她不要睡在那张床上,那张奕和别的女人欢爱过的床上……
齐泽奕紧拧双眉,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径直把她抱出了营帐,然后不顾那些士兵询问的眼神,抱着她骑上马,出了军营,前往太守府。
进了他在太守府住的屋子,他这才为她解开身上绑着的绳子,那些绳子因捆绑得太过结实,已是融入了她的伤口,所以不管他解得再小心翼翼,仍旧使她痛得厉害。
可她倔强地咬呀双唇,纵使痛彻心扉,她全都忍住了。
见她这样隐忍,齐泽奕心中更痛,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她唇角的血迹,他柔声道:“你再忍一会儿,大夫一会儿就来!”
蓝沫下意识地将头朝里一偏,躲开了他的手,沙哑的嗓子发出撕裂般疼痛的声音:“我是个该死的奸细,王爷又何必救我,只有杀了我,才能服众!”
她说话的语气,像是生无可恋,听得齐泽奕心中燃起莫名的怒火!
他用手掰过她的下颚,让她的脸正对着他,“本王不想让你死,你就得好好活着!”
“可是…我不想活了……”蓝沫轻轻地说着,平静安详的神情中透着说不尽的痛苦和绝望,是她太傻,明知道奕已经有了六个妃子,还一心想要唤醒他的记忆,回到他的身边。
就算他恢复了记忆,想起了她又怎么样,仍旧改变不了他有那么多妃子的事实,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他的宠爱,也不再只属于她一个人,就像今天晚上,他会宠幸他的妃子,和她们欢爱……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事,那是她一个人的奕啊,她怎么能接受最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
就算最初是她亲手将他推进了别的女人的怀抱,她也一样不能接受……
都是她的错,她真的好后悔,可是天底下没有后悔药卖,她再也找不回当初那个说要独宠她一世的齐泽奕了……
泪水如泉涌,不断地从她眼里流出,她用瘦弱的手紧抓住床单,撕心裂肺地大喊:“我不要活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啊!”
她突然的情绪失控,让齐泽奕顿觉无措,可他不想看到她这般颓废无求生**的样子,他坐在床边,紧紧地抓住她的双手,“本王说过,不会让你死!”
语毕,他直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暂时昏睡了过去。
她终于安静下来,不哭也不闹,安然睡着的模样,让他止不住地为她心痛。这个内心充满故事的女人,已经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悄然进驻了他的心房。
很快的,大夫便来替蓝沫看了鞭伤,又开了些内服和外用的药。
齐泽奕一直守在她的床边,不曾离开过半步,更是亲自为她脱去了血淋淋的衣衫,帮她擦试掉肌肤上的血迹,并为她在身上一点点抹好药膏。
他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会影响他的情绪,会让他心神不宁,他仍旧控制不住地想要接近她,尤其是看到她受了这样重的伤,他更是忍不住,想时时刻刻呆在她的身边,守护好,保护她!
齐泽奕静静地凝视着她,犹记得她昨天说,她是他的女人……
她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