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朝好丈夫-第6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戏弄自己,这家伙真的是不知死了。
    文武百官听了柳乘风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
    柳乘风笑看着彭健,道:“我什么?大人可以听,那我就不能听吗?我还听大人生的儿子没有**,难道大人的儿子就真没**了?所以,大人以后要记着,不管做什么事都不要道听途,就比如大人贵为刑部shì郎,平时署理公务时,裁判冤狱时,也靠道听途吗?”
    彭健被他得哑口无言,老脸胀红,骂又不是,不骂又不是。
    王恕只好拍案道:“柳乘风,住嘴!”
    彭健有了借坡下驴的机会,才坐回位上,气咻咻地瞪了柳乘风一眼。
    坐在一边一直没有开口的东厂理刑百户张豪微微一笑,道:“柳乘风,你要证据,偏偏我这儿倒是有几个人证,来人,把人证带上来。”
    听要紧急开审,东厂这边也没闲着,早就押了不少人证在宫外候着,而张豪明显是个稳健的人,一开始都没有出口,直到柳乘风得意洋洋地了口无凭之后,才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这也正是萧敬选他来做副审的原因,那掌刑千户只是萧敬的外甥吴用,能有几斤几两,萧敬心里头比谁都清楚,这东厂里头,真正拿得出手的,还是张豪。张豪是干吏,做事不急不躁,滴水不漏。
    过了片刻,就有几个穿着朴素的人被人押进来,这几个人生得都颇为年轻,一看到柳乘风,立时骇了一跳,仿佛遇见了凶神恶煞一样。
    几个人拜倒,也不懂规矩,只是胡乱地磕着头。
    张豪慢悠悠地道:“你们不必怕,有什么什么,那一日的事,你们可都曾参与了,现在就在这大殿上,当着皇上,当着主审和文武百官,将这事儿原原本本清楚,若有一句虚言,心自己的脑袋。”
    下头几个人连忙道不敢,其中一个道:“人本是迎春坊里的人,那一日听到有fù人叫喊,便第一个冲过去看,才发现有一队锦衣卫芯竟是在撕扯一良家fù人的衣衫,这时已经围拢了许多人来,不少人看不下去,便要将那fù人救下,结果冲撞了那些芯,却是横着刀要杀人,再后来,事情就闹起来了。”
    另一个道:“王四儿得一点也没有错,人也亲眼瞧见有个fù人几乎被芯撕烂了衣衫。芯们还晃着刀要杀人……”
    王恕的眼睛已经落在了柳乘风身上,淡淡地道:“柳乘风,他们方才的话,你可听清了吗?”
    这殿中许多人都已经窃窃sī语起来,想不到案情只一下子功夫就已经明朗≈在有了人证,看柳乘风还如何抵赖。
    柳乘风淡淡一笑,道:“这倒是奇了,这些人证如此言之凿凿,却是哪只眼睛看到这fù人是良家fù女?”
    “你还要抵赖?你纵然芯在光天化日调戏良家fù女,现在还有什么的?”彭健这时候精神一振,又不禁拍案而起,森然道:“现在证据确凿,任你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别想再巧言脱罪了。”罢,他向王恕道:“王大人,你是主审,你来看,柳乘风按律该当如何?”
    王恕沉吟道:“既然有了人证,柳乘风,你jī起民变之后又杀戮百姓的罪就算坐实了,你还有什么可的?”
    “且慢!”一直没有出声的另外一个副审温正终于话了,谁都知道,温正与柳乘风乃是翁婿,一开始,大家见温正不发一言,也觉得奇怪,这时候温正突然出口,反而不觉得惊奇了。
    温正慢慢地道:“他们也有人证,老夫也有人证,来人,将那fù人带进来。”
    满朝的文武见事情有了转机,又都纷纷提起精神,正着,一个fù人心翼翼地进来,fù道人家,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早已吓得连话都不出来。
    温正正sè道:“你来。”
    fù人这才回过神,立即跪下,哭哭啼啼地道:“奴……奴家该死,奴家……”
    只可惜她只顾着哭,这时候见了这么多人,又在这金殿上,哪里得出什么有用的话。
    温正无奈,只好向众人解释:“这女子便是当日的那个fù人……东厂那边,寻了人来她是良家fù女。哼,这女子,老夫已经查过底细,明明是烟花胡同云霄阁的青楼女子,老夫要问的是,她既是青楼女子,又何来调戏之有?”
    这一句话,又惹来不少的议论,更多人发出惊呼,低声道:“原来是个青楼女子!”
    东厂理刑百户张豪的脸上掠过一丝冷意,正想要些什么,那彭健已经笑了,道:“是青楼女子又如何?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青楼女子就不能引发民愤吗?”
    柳乘风这时候笑了,道:“调戏青楼女子当然不对,不过她既是红尘女,却为何呼救?还有,一个青楼女子,无端跑到迎春坊去做什么?方才东厂的人证都她是良家女,这又怎么?”
    彭健被抢白得一时不出话来,柳乘风继续道:“再者,她虽是青楼女子,却不是什么花魁,得难听一些,百户所里的芯虽然薪俸少了一些,可是偶尔去烟花胡同里风流一夜却还是舍得的,这样的姿sè,又是在光天化日,谁有调戏的兴致?大家都是男儿,许多事,柳某人不,大家也该是明白,试问大家,在这大街之上,撞到这么个平庸的女子,谁有调戏的兴致吗?来,来,彭大人今日的兴致高昂,就请彭大人先。”
    彭健怒道:“老夫才没兴致……”
    他后头的话本来是没兴致搭理你这贼,谁知道话到一半,便被柳乘风打断,笑道:“这就是了,连彭大人都没兴致,莫非彭大人以为,天子亲军的癖好比彭大人更奇特一些吗?”!。(。。 )
 
 
    
第一百三十四章:柳呆子的杀手锏

  
    
    
    
  
    “胡八道,胡八道!”彭健气的身躯颤抖,面对这种类似无赖之人,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还要顾忌着身份,柳乘风可以胡八道,他却不能。
    柳乘风正sè道:“谁和你胡八道,我这是自辩,是要告诉诸位一个道理。烟花胡同百户所的亲军因为不许街头赖子和道门的会众接近码头,刚刚贴出了告示,还严惩了讹诈商户的匪徒。可是这事儿过去不过几天,却是一个青楼女子,无端出现在迎春坊,又无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亲军调戏,更有意思的是,就算柳某人下头的亲军急sè了一些。可是一个青楼女,被人调戏竟如贞fù一般放声喊叫,又恰恰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围拢来无数人,将亲军堵在了巷子口,最后才闹出今天的事。我不过是一个武官,与陛下,与朝中衮衮诸公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可是连柳某人都能想到,这里头定有猫腻,可是大家却一心认定了这件事从头到脚,都错在柳某人身上。”
    柳乘风冷笑:“其实你们不,柳乘风也明白,不是大家没有想到这个关节,而是清议如潮,柳乘风杀了人,市井的言论,难免同情弱者,而诸公若是这个时候出来支持柳某人,就势必会受人唾弃。名利、名利,这个世上又有谁能挣的开?可是柳乘风却是要,大胆的刁民,居然敢设局栽赃亲军,此后又煽动无辜百姓闹事,这样的人,难道不该弹压,不该深挖出来。以儆效尤?”
    朝中的文武百官,已有几个老脸不禁红起来,其实柳乘风的话,也未尝没有中他们的心事,对他们来,这件事不管怎么。他们都绝不会站在柳乘风一边,就算柳乘风真的冤枉,可是这种事情怎么揪扯的清?就算是查出此事是有人煽动,可是市井间的议论,又是朝廷所能掌控。到时候少不得被人泼一身脏水,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事情其实从这fù人进来,其实已经渐渐明朗,但凡有点儿分辨能力的人都知道,这事儿只怕并不知道亲军调戏fù女这么简单。
    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王恕这时候也为难了。他是主审。可是他这主审很失败,其实倒也不怪他,他虽是主审,早先虽然曾经了解了一些相关的律令,可是真正角力的却是东厂和锦衣卫,据这些时日。东厂的番子和锦衣卫的校尉都是倾巢而出,四处打探。现在都把各自有利的证据摆出来,王恕只能做个主持人。可是离主审,却还差了不少。
    王恕的眼睛,只得朝丹陛上的朱佑樘看了一眼,想看看皇上是什么意思。
    而朱佑樘一直冷眼旁观着这一场争辩,没有做声。王恕朝他看来的眼神,他不是不清楚王恕心中的想法,王恕是不愿判柳乘风无罪,因为一旦无罪,那么势必会成为身上的一个污点,不管柳乘风有没有罪,总会有人跳出来质疑,对这些朝臣来,名誉有时候比xìng命还重要。
    朱佑樘不禁苦笑,心里想,你们视名如命,可是朕又何尝不是如此?名利,名利,这世人果然都挣不脱。
    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肯为柳乘风话,可是柳乘风摆出来的证据,却也能令人信服。这件事的背后,一定有人鼓动,可是鼓动是一回事,杀人还是另外一回事。毕竟在天子脚下,带着这么多人,不管是弹压民变也好,是镇压叛乱也罢,总归是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
    这些人,难道就不会有无辜的百姓?谁也不好,所以这个时候表态,不啻是自掘坟墓。
    站在一侧的萧敬,一双睿智的眼眸扫视了一眼这朝中的衮衮诸公,脸上不由生出了些许笑容。就算自己那借刀杀人的计划失败了又如何?无论是陛下?还是朝臣,都在意自己的清名,你柳乘风就算是冤枉,就算是没有做错,也绝不会有人站出来为你话。
    柳乘风看着所有人,不禁有些无语,这么多人,居然都是如此。他心里不禁想:“既然如此,为了自救,那我也别怪我无耻了。”
    他的目光中,掠过一丝出奇的光泽,就好像是下定了某样决心,随即高声道:“这背后,既然有人主使,那么,主谋之人难道就不追究?这样的人,实在是社稷心腹之患……”他一边,一边捋起长袖,一副咬牙切齿状,可是正在这时候,袖子里一份报纸却是趁机跌落下来,徐徐的落在了地上。
    柳乘风的脸sè骤变,随即以极快的速度将报纸捡起来,正要重新收入袖子里去。
    那些无言以对的文武百官,这时候看到柳乘风这紧张的样子,眼中也都闪lù出异样。
    只是一份报纸而已,这个柳乘风为何连脸sè都变了,莫非这报纸有蹊跷。
    刑部shì郎彭健几乎要跳起来,大喝道:“大胆,你身为钦犯,入金殿受审,居然还敢藏匿东西,这是什么,快快从实招来。”
    这也难为了彭健彭大人,虽yù加之罪何患无词,可是要想弄出点儿莫须有的罪名,却还要花费不少功夫,柳乘风这紧张的样子,透着一股子心虚,彭健心里头,已经认定这柳乘风一定藏着什么猫腻。
    柳乘风更紧张了,连忙道:“只是一份报纸而已,和你有什么干系。”罢又朝王恕作揖道:“请大人判罪吧。”
    彭健冷笑,柳乘风越是不肯拿,他就觉得柳乘风越是心虚,森然道:“事情还没查清楚,岂能草率决断,来,把他的报纸搜出来,本官要看看,这人到底玩弄什么花样。”
    倒是坐在左侧的大理寺寺正吴友清听到报纸二字,脸sè也黑了下来,眼中掠过惶恐之sè。
    柳乘风正sè道:“这报纸大人还是不要看的好……”
    彭健拍着桌案,怒道:“本官就要看,你不拿出来,就是别有所图,这案子就一日审不清楚。你到底拿不拿?”
    柳乘风被逼无奈,只好将报纸交出,彭健心满意足的接过报纸,一看这报纸的名头,却是清风二字,心里冷笑,清风报,却是从没听过,接着继续看了几下,随即,他的脸sè如入宫前的吴友清一样,骤然变sè了,额头上,已是大汗淋漓,嘴hún哆嗦着一时不出话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彭健的表情吸引,这时候满殿的文武都糊涂了,是什么报纸,居然那柳乘风如此紧张,又让这彭健这般骇然失sè。
    坐在彭健身边的王恕撇了彭健一眼,心中也暗暗生疑,身体微微向彭健这边倾斜了一些,朝这报纸看过去。
    王恕先是咦了一声,随即,脸sè也变了。
    这是什么报纸,居然连吏部尚书大人都失态了。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只觉得这报纸未免也太神奇了一些,彭健倒也罢了,可是王恕是谁?这位大人可是历经宦海沉浮,泰山崩于前而sè不变的人物。
    这就是朱佑樘此刻也勾起了好奇心,便道:“来,拿给朕瞧瞧。”
    原以为彭健会乖乖将报纸呈上,谁知道彭健站起来,旋身对着金殿上的朱佑樘拜倒在地,大汗淋漓的磕头道:“陛下,臣万死。”
    彭健倒也罢了,那王恕也是脸sè苍白的跪倒,朝朱佑樘道:“陛下,这报纸中的文章大逆不道,撰写报纸之人,更是罪该万死,陛下不必看这报纸,请陛下立即下令查抄清风报馆,按图索骥,清查这妖言huò众之人。”
    满殿哗然。
    就在刚才,皇上还在责怪东厂不该堵塞沿路,查抄那东安报馆,现在这堂堂吏部尚书王恕居然又提出要查抄什么清风报馆,这事情的转变,几乎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刘健不禁看了王恕一眼,心里想:“这个王恕,怎么转了xìng子,他不是也提倡兴报馆的吗?怎么今日,却是这般?”
    李东阳半眯着眼,目光却是落在柳乘风身上,心里在琢磨,这柳乘风到底玩什么花样。至于谢迁,此刻倒是一心想看看报纸的内容,想要看看,这报纸中的文章如何大逆不道。
    朱佑樘的脸sè也随之变得愤怒起来,正sè道:“王爱卿,朕查抄不查抄报馆是朕的事,将这报纸,呈上来给朕看看,朕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
    朱佑樘今日的心情本就不好,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事,心烦意乱之余,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火气。
    王恕的脸sè更是苍白,只得连道陛下息怒。
    而那彭健早已是吓得大气不敢出了。
    有个太监,将桌上的报纸收了,随即一步步的走上丹陛,将这清风报呈送到御案上,又心恭谨的退到一边。
    朱佑樘拿起报,开始看了起来,今日在这金殿上,他这是第二次看报,第一次,是萧敬呈上,那一份报纸,惹得他心情格外的坏,随后,才有了这一次的御审。而现在,朱佑樘的脸sè已经更坏了。!。(。。 )
 
 
    
第一百三十五章:无耻之尤

  
    
    
    
  
    清风报的文章作者署名是匿名,所谓匿名,就是大爷骂了你又能怎么样?
    不过从行文来看,此次的骂人劲儿,远在那张芳之上,整篇文章基本是骂的。
    文章中一共骂了两件事,一件是柳乘风弹压民变,天怒人怨,这是皇帝包庇他的结果,而且锦衣卫亲军历来跋娄,又述了历来锦衣卫种种的恶行,最后,若是陛下再不裁撤亲军,严惩柳乘风人等,迟早会成为商纣夏桀一样的君主。
    也不知道是写这文章的人抽了什么风,还是来了什么兴致,骂了亲军,骂了锦衣卫,顺道儿骂了皇帝之后,他的笔锋又是一转,又开始琢磨起皇子的问题了,文章中,陛下子嗣稀薄,唯有太子一人,既然有太子,这就明皇上还是有生育能力的,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问题出在宫中只有一个皇后身上,因此建议皇上广纳后妃,充实后宫,再诞龙子,以延续天家血脉。
    不过文章自然不只是这些,甚至,陛下要充实后宫,只怕没有这般容易。以老夫观之,陛下这么久没有纳嫔妃,不是因为龙体不康,应当是张皇后善妒的缘故,昔年有隋文帝妻子独孤皇后,也是这般善妒,甚至要隋文帝杨坚发誓不能亲近自己以外别的宫女嫔妃,更不能和别的女人生下一子半女。不知道陛下是不是与隋文帝一样,有这样的难言之隐?若是如此,皇后的德行就实在太坏了,那干脆废黜张皇后,另觅贤良贵人为后,以清后宫。
    朱估樘的脸sè,已经坏到了极点,甚至感觉xiōng口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他捂住了xiōng,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文章简直就是放肆,骂亲军他无话可,骂柳乘风他能包容,就是骂自己,他也能尽量表现出旷达的态度。
    而这篇文章,却是骂到了皇后头上,皇后善妒,那么自己岂不成了妻管严?从某种意义来朱估樘宁愿被人骂作是识人不明、亲近
    人,也不愿意被人栽个妻管严的名声,毕竟朱估樘是男人,男人有自尊1心。
    更何况他和张皇后是患难之交,一对恩爱夫妻!两人每天必定是同起同卧,读诗作画,听琴观舞,谈古论今,照夕与共。如今张皇后被人污蔑成了独孤皇后那样的妒fù这还了得?
    至于后头要废黜皇后,另立贤后之类的话,更是胆大到了极点,皇后是什么?国母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是一个书生废就废?今日你废皇后就废皇后明日朕昏庸,岂不是连朕也一并废黜了?
    “这个人,好大的胆子!”朱估樘的脸sè已然骤变,将这报纸抛下丹陛,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这是谁写的文章?简直大逆不道,这也是臣子应该的话吗?”
    文武百官又惊又骇所有人都没想到,一份报纸居然惹来了朱※。。oM♂估樘的滔天大怒,所有人全部拜倒,纷纷道:“臣万死!”朱估樘道:“皇后与朕如鱼似水,相敬如宾,却有人妄自揣测,这件事要彻查!”
    所有人都不由惊了一下,心里,原来这报纸与皇后有牵连,那报纸落在丹陛之下,有些人不禁瞄了那报纸一眼依稀看到里头的几句话,也不禁吓得打了个冷战。谁不知道当今皇上最是宽厚可是再宽厚,也不是没有逆鳞的。皇上的逆鳞就是皇后和他的一对儿女,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子,居然敢骂到张皇后的身上去,这不是找死吗?
    朱估樘开始不安了,他从御椅上站起来,在这丹陛之上,负着手来回踱步,脸上的怒容更胜,哆嗦着嘴皮子道:“无耻之尤……无耻之尤………为何要这般揣测宫中……这个人……该死……该死……”
    在这殿外,一个太监听了里头的动静,已是飞快地朝坤宁宫跑去。
    坤宁宫里,已是摆了一桌御膳,朱估樘用膳与历代先祖们不同,平时都是在坤宁宫中进用,只是今日午朝还没有结束,张皇后只能继续等着,眼看时间已过了一个时辰,已到了未时三刻,张皇后已显得有些焦躁了。
    “大正午的,就是要朝议,也该进了午膳才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