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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5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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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健沉默了片刻;将封泥撕开;随即打开札子;片刻之后;不由露出大喜之色。
    大捷……绝对是大捷;至少在弘治朝;这已经算是一等一的大捷了。三万叛军死伤殆尽;生俘了上高王朱宸濠;急报中的大意是;现在获得了一场大捷;宁王的精锐尽失;自身难保;此时朝廷应该改变围堵的策略;做好各路大军围剿的准备;又分析了现在的敌情;认为宁王必定会弃饶州而聚集所有有生力量在南昌府进行负隅顽抗;朝廷接下来的一仗便是南昌城的攻城战;而各路大军攻城器械略有不足;尤其是作为攻城利器的火炮显然远远不够;所以请求朝廷立即补充火炮一千门;以备不时之需。
    前头是好消息;后头的话等于是打劫了;一千门火炮;这不抢劫是什么;就算抢劫也不是这样抢得;比如这新军;炮兵队的人数也不过一千来人;各种火炮两百门;若是再给他一千门火炮;岂不是要将这火炮队改为火炮营;至少也需要炮兵五百;柳乘风这分明是挟持着得胜之威;借故要冷新军的实力。毕竟火炮这东西;任谁都知道交给别人是不成的;唯有交给新军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现在索要了火炮;明日就会人手不足;若是不招募大量炮兵;则这叙炮无人使用;则会造成大量的浪费。等到内阁准许他招募了炮兵;他肯定又;炮兵过多;对炮兵的保护不足;新军必须有足够的火铳队拱卫火炮营;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所谓的新军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现在是一万;明日就是三万、五万。
    养一万的新军;内阁这边本来就不太情愿;在军费问题上;朝廷一向是吝啬的;原先这一万新军吃吃喝喝;还有供应大量的军械本来就已经引起了不少的议论;现在还想冷;朝廷这边肯定要沸沸扬扬。
    刘健当然也不愿意看到新军膨胀;在他看来;所谓的新军就是利刃;今日能伤人;明日不定就能伤己;之所以建新军;这是因为宁王叛乱的需要;一旦宁王的叛乱被弹压下来;这些人就没有了用处;到时天下承平;要这么多新军做什么?
    可现在的问题是;柳乘风并没有提冷新军;只是要火炮;这里头可是有话外音的;现在他柳乘风向朝廷要火炮;若是朝廷不给;将来攻城失利;他柳乘风肯定要把这个责任怪到内阁头上来。
    平叛的责任;柳乘风担负不起;他刘健也担不起。
    刘健看着奏报;又喜又忧;这一战固然是前所未有的大捷;可问题是;这一次大捷是新军和柳乘风的;借着这一次大捷;柳乘风和新军只怕要尾大不掉了。
    刘健看奏报的时候;李东阳也站在边上;刘健一副复杂的神色收入他的眼底;李东阳不禁道:“刘公;到底出了什么事;莫不是……”
    刘健摇摇手打断他;随即将急报交给李东阳道:“你自己看看;也就明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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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三章 :内廷风云

  
    
    
    
  
    李东阳接过了奏报;也是随即一喜;继而又是满脸忧愁;不禁叹了口气道:“新军这是想借机壮大了;话回来;平叛现在借力新军诸多;就算朝廷要反对;只怕……”
    刘健脸色漠然;鼓励李东阳道:“只怕什么?”
    李东阳心翼翼把奏报收好;继续道:“刘公有没有想过;皇上若是……”后头的话他不便再;不过这件事已经不是秘密了;皇上的病情随着秋天的到来已是越来越重;据昨天夜里又昏厥了过去;到现在还不知醒来了没有;老皇帝死了;新皇帝登基;李东阳想的就是这个;他道:“太子殿下年幼;对武事颇为热心;再加上这新军与他也是关系匪浅;现在新军又立下了大功;有了这个名目。若是太子殿下力主此事;又当如何?”
    刘健冷哼一声:“太子若是被人误导;就应当好好的教诲;令他幡然醒悟。”
    李东阳却是苦笑;刘健的这个态度让李东阳更觉得担忧;他心里知道;太子不是当今皇上;皇上在;好好教诲这句话没有错;可是皇上不在……
    只是李东阳却知道自己多无益;刘健的性子如此;谁也拦不住。李东阳莞尔一笑;转移话题道:“不管怎么;前方终归是来了个大捷;句实在话;当时宁王地叛军拿下了饶州;老夫还真是吓了一跳;现在宁王精锐尽丧;如今他这宁王已成了瓮中之鳖。再不能为祸了。”
    刘健暗暗点头;口里却不以为然的道:“就怕驱走了狼;又来了虎。宾之;那么你来看;柳乘风索要火炮的要求;内阁这边怎么个态度;若是反对。又该用何种理由反对;终究要咱们站得着才好。”
    李东阳沉默片刻:“不能反对;现在反对。一旦攻城有失;这责任就是内阁的。他想要火炮;那便给他便是。不过嘛……”李东阳淡淡道:“可是要铸造火炮;终归是要时间;就算那叙器的工坊有存货;可总得让人去交涉吧;这一来二去的话……至多朝廷先拿两百门火炮去;而后等到平叛结束;到时再以宁王授首伏诛的借口了结此事即可。”
    刘健皱眉:“两百门;似乎还是便宜了他。”
    李东阳正色道:“不能再少了;再少;那柳乘风势必会犯愣的。两百门恰敲;既不多;也不少。”
    刘健叹了口气:“也只好如此了;话又回来;内阁这边同意了火炮的事。若是柳乘风攻城失利;那么这笔帐要和他好好的算一算了。宾之;火炮的事你去和户部那边交涉吧;老夫实在是乏了;也该回去歇一歇。”刘健伸了个懒腰:“可是话又回来;若是户部尚书叶淇站出来极力反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李东阳笑吟吟的摇头;道:“户部断不会反对的;刘公;这叶淇鬼的很;别看他平时经常在许多事上从中作梗;可是像涉及到了平叛的事;他绝不会作梗的。”
    刘健满脸的失望和疲倦;随即撇撇嘴;道:“老夫回去了。”
    罢微颤颤的站起来;起身要走;正在这时;一个人从值房里进来;扯着嗓子道:“刘公留步。”
    来人乃是秉笔太监萧敬;萧敬如今更显老态;也是满脸的倦意;这皇上一病倒;整个宫里就失了主心骨;连张皇后此时也只知悲戚不管其他了;宫里的大事务都得由萧敬过问;这个节骨眼上稍微有点差错他萧敬都担待不起;内阁那边至少还有三个大臣在;可是这偌大的宫里只有他一个萧敬;起来这最苦的是萧敬才是。
    萧敬叫住了刘健;若是以往;刘健对萧敬的态度只会是冷冷淡淡;可是今日不同;萧敬突然来内阁;肯定是皇上那边来了消息;他和李东阳不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出了几分惊骇之色。
    他们心里在猜测;是不是皇上那边……
    想到这里;刘健更显忧心;连忙问道:“萧公公;宫里那边如何?”
    萧敬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总而言之;大家心里要有准备。”
    这个准备;让所有人的心都不禁颤了颤;刘健苦涩的道:“皇上……”
    萧敬宽慰他道:“皇上昨天夜里;子时时分的时候突然昏厥了过去;御医那边;本来是打算……打算……。不过天幸大明;就在方才;皇上终于还是醒了;看上去似乎还算精神;皇上醒来;便召见了太子;对太子淳淳教导;耗去了半个时辰;后来又知道太子殿下这几日不敢宽衣解带;日夜在龙榻下伺候;陛下怜惜他;已让他回东宫歇息。此后;皇上又召了老奴;了些不该的话。”
    所谓不该的话;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无非是交代后事而已;就算大家明知道皇上已经命不久矣;可是在口头上;是谁都不肯承认的;所以就算皇上交代后事;那也是胡话;是不该的。
    刘健不禁老泪纵横;一时不该什么好。君臣的友谊在他脑海中历历在目;十几年来一起经历的许多事也都像幻灯片一样过了一遍;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感觉到;只怕要和这个君王做最后的诀别了。
    还是李东阳较为镇定;虽然心里也是悲戚;却还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他不由追问道:“后来呢?”
    萧敬道:“后来皇上又问起平叛的事;奴婢……奴婢只能告诉皇上;宁王不过是强弩之末;虽然暂时得了饶州;可是有前线数十万将士在;这宁王迟早要覆灭。皇上只是摇头;宁王这个人居心叵测;心机深重;绝不是省油的灯;平叛是大事;稍有疏忽;就可能万劫不复;皇上现在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个。”萧敬叹了口气:“其实皇上最担心的;也就是宁王;若是宁王授首的消息能传递到京师;能让皇上知晓;皇上只怕死……”萧敬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住了口;随即尴尬一笑;道:“听南昌那边没有消息;皇上心情很是不悦;因此特地让杂家来;请内阁值守的大臣前去觐见;二位大人;待见了皇上;一定要心回话;最好捡好听的。”
    刘健黯然的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不要耽搁;烦请萧公公带路吧。”
    萧敬也不再多言;领着刘酵李东阳二人一起往正心殿那边走;待到了正心殿;殿外头敲张皇后带着一队宫人从正心殿出来;张皇后显得既憔悴又失魂落魄;眼睛连瞧都没有瞧他们一眼;黯然擦肩过去。
    刘健等人忙不迭道了一句娘娘千岁;张皇后也不像从前那样母仪天下的姿态高贵的点头;此时的张皇后;竟像是天潢贵胄打回了原形;成了一个最凄苦也最寻常的妇人。
    刘健看了一眼张皇后的背影;心里叹了口气;若是其他的皇帝行将就木;只怕那些做皇后的;若是育有太子;且不会悲痛;只怕还有不少心里窃喜的;在皇家里头;夫妻感情最好的只怕也只有当今皇上和张皇后了。
    他深吸一口气;和李东阳在殿外候着;萧敬进去通报一声;随即出来唤二人进殿;这正心殿还是如往常一样;只是一向精神奕奕的朱佑樘此时却是躺在了龙榻上;殿内有一股浓重的草药味;熏得人有性不消。
    刘酵李东阳含着泪花纳头便拜;一齐道:“老臣叩见皇上;皇上龙体可好些了吗?”
    龙榻上传出剧烈的咳嗽;不过里头的人刘酵李东阳都看不清楚;因为在这榻前;已经有人支起了一帘帷幔;帷幔没有卷开;只能隔着轻纱隐约看到龙榻上的人影;刘健心里思量;这一定是皇上已经形如枯槁;不愿让人见到他的样子;所以才做如此安排;想到君臣之间;可能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刘健心中更是苍然;头狠狠的叩在了殿上的砖石上;浑身瑟瑟作抖;显然已经掩饰不了自己的情绪了。
    “唔;你们来了?”
    龙榻上的朱佑樘突然传出温柔的声音;这声音倒不像是病人发出的;很有几分精神。
    “来了好;朕有话和你们呢;是了;朕听昨夜刘卿已经当了一夜的值;怎么;身体吃得消吗?来人;给两位老大人赐坐吧;奉茶上来;让刘卿和李卿歇一歇。”
    这种暖人心的话;更是教刘酵李东阳一塌糊涂;虽不愿去坐;可是也不敢违拗;等到太监们搬了锦墩来;二人才微颤颤的起身欠身坐上去;刘健的老眼似乎想要穿透龙榻前的轻纱;想要看看皇上现在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他只看到里头有个模糊的人影;人影似乎由太监扶坐起来;间或又有几声咳嗽传出;很是刺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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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二十四章 :君前

  
    
    
    
  
    李东阳注意到了正心殿里的有些细微布置有些不同;他心里不禁意识到;这并非是皇上的喜好有了变化;而是……
    李东阳眼睛眯了起来;譬如那处屏风;本来是紫檀边座嵌着玉石花卉的式样;可是今日却是不同;采用的却是象牙镂雕群仙祝寿的插屏;而且这插屏极为眼熟;分明是先帝时期用过的;先帝崇尚道术;认为道术能延年益寿;因而许多布置多是以群仙祝寿为主;可是到了当今皇上;显然再不信这一套把戏;因此新朝新气象;早命人把这些碍人的事物撤换掉了;可现如今又摆了回来;这意味着什么?
    李东阳心里叹了口气;皇上还是未能免俗啊;明知这些旁门左道乃是碍人之术;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还是免不了去相信;可见长生不死和延年益寿对帝王具有多大的吸引。
    病榻上的朱佑樘咳嗽了片刻之后;终于继续话了:“内阁那边还好吗?”
    问的是好不好;可是意思却是想问近来朝中有什么大事。
    问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萧敬便拼命朝二人使眼色;生怕二人错了什么话;刘健看了萧敬一眼;朝他点点头;随即从容答道:“陛下;除了宁王叛乱之外;其他各处也还算太平;江南那边;也无人去响应宁王;偶尔有几个乱匪;也很快被衙门派人拿了;至于还有河工、学堂等事;老臣人等在太子协助之下。倒也没什么大碍。”
    李东阳顿了顿:“最让人担心的是鞑靼那边;鞑靼集结了大军;有觊觎锦州等地的迹象;现在各处边镇、关隘都已经做好了固守的准备;现在粮饷丰足;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变故。奇怪的漠南蒙古那边;他们与瓦刺突然媾和。也确实是在集结军马;可是根据前方的消息;又似乎不太一样。他们并没有准备好攻城的武器;倒不是想攻取我大明的边镇。”
    轻纱之后的朱佑樘却显得心情好了不少;道:“朕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数月之前;柳乘风就曾和朕探讨过此事;他一旦宁王叛乱;鞑靼人必定出兵;可是漠南蒙古那边;那个自封为赛刊汗的李若凡却是极聪明的人;此人虽为女流;却文韬武略;她如今几乎征服了瓦刺;现在有了这个机会。定会趁机作势攻打我大明边关;却必定会趁着鞑靼倾巢而出的空隙;直取鞑靼。柳乘风分析的很有道理;李若凡这个人野心勃勃;一心想做第二个铁木真。想要一统蒙古诸部;现在放着这个机会;与我大明纠缠她未必能占到好处;就算能攻陷几个关隘劫掠些钱粮也不过是令她的部族富足数月而已;与其如此;倒不如奇袭鞑靼。一跃成为蒙古诸部的霸主;这个人深不可测;不要视;可是现在;我大明正值平叛之际;暂时也不必理会他们;可是以后;却要多加心了。”
    多加心四个字;想必已经对太子朱厚照嘱咐过;现在再嘱咐一遍内阁;也有托付后事的意思。
    经朱佑樘一;刘酵李东阳也都豁然开朗;心里也不禁在感叹;这个蒙古女人当真厉害;更不必;一个人不对财帛动心;也可见她的野心大的很。
    刘健道:“陛下圣明。这么边镇那边的压力也能骤然减轻不少了;也算是一件幸事。是了;江西那边来了急报。”
    朱佑樘方才虽然一直没有过问平叛的事;可是这才是他最关心的话题;只是清早已经问过了萧敬;一时心中失落而已;他咳嗽几声;勉力道:“什么消息?”
    刘健正色道:“宁王奇袭九江;在九江重施在饶州的故技;三万大军夜中突袭;却遭了廉国公柳乘风的埋伏;城中数万守军一齐用命;将他们合围在瓮城一举全歼;叛军死伤无数;逃回去的不过数千人;叛将朱宸濠已被俘虏;所拿的伪将军、大臣有六十人之多;这一役;宁王的精锐尽丧了”
    “好;柳乘风这个子;果然没有教朕失望”轻纱之后;朱佑樘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随即便引起了剧烈的咳嗽;吓得帐内的几个侍奉太监连忙忙活起来;像是喂了些汤药;才勉强让朱佑樘稳定下来;朱佑樘才呼吸急促道:“这一战;一雪饶州府失陷的耻辱;好;好的很哪。朝廷这边;该赏赐要赏赐;不要吝啬;有功的人员;都要重赏;是了;那柳乘风胜了;定然会提出要求来;他这个人是不肯吃亏的;他送来了急报;里头还了什么?”
    刘酵李东阳相视苦笑;这柳乘风的性子;皇上还真是摸准了;有了功劳就要好处;还真是他的作风没有错。刘健只得实言相告;道:“廉国公的急报中还;接下来宁王必定全力固守南昌;等待时机;而南昌城被宁王经营多年;防禁尤为稳固;叛军在城中也必定囤积了大量的粮草;朝廷若想拿下南昌;就必须配备足够的火炮;因此向朝廷这边索要一千门火炮;以备攻城之需。”
    “不过……”刘健顿了顿:“老臣窃以为;一千门火炮未免太多了一些;而且时间也未免有些仓促;一时也难凑齐;若是两百门;倒还能勉力供应。”
    轻纱之后的朱佑樘道:“一千门火炮多是多了;可是刘卿方才也;这火炮是平叛之用;早一日克城;对朝廷就越有好处;若是久攻不下;难免会是一块心病;时间要加紧哪;他要多少;就给多少吧;朕知道;你们不太愿意也舍不得;可是朝廷花银子;该省的时候要省;不该省的时候也不必这般吝啬;朕听;现在我大明有五花八门的各种武器作坊;让造作局和各地作坊一道造吧;不要怕浪费银子;尽力给那边送去。”
    刘健显然没想到朱佑樘回答的这般轻易;眼睛便瞥了李东阳一眼;想求李东阳拿个主意。
    李东阳方才一直沉默;这时候才肃然发言道:“陛下;火炮和其他东西不太一样;微臣听;若是赶工;使得这火炮不够牢固;不但不能伤敌;反而会炸膛伤了自己人;若是因为填补这一千门火炮的急需;而如此粗心大意;反而得不偿失了;微臣以为;还是不要催促太急的好;凡事慢慢的来。”
    李东阳一番话出来;刘健偷偷给了李东阳一个赞许的眼色;这个理由;便是皇上也得重新思量一下了。
    朱佑樘似乎也被李东阳动;可还是有些坚持:“你的也有道理;既然如此;那么送五百门去吧;五百门;不能再少了;要体谅一下前方的辛苦;不能一味的考虑钱粮。不管怎么;现在总算来了一场大捷;哎;只是不知朕看的到看不到宁王伏诛的那一日;宁王这个人心机叵测;不可视啊;他一日不成为阶下之囚;朕便寝食难安;就是……就是真到了那一日;也不能瞑目。”
    刘酵李东阳顿时又是心中黯然;刘健劝慰道:“陛下洪福齐天;岂可……岂可……”
    “你不必这些;生老病死嘛;朕还是看得开的。”朱佑樘的言语有些作伪的轻松;随即道:“太子那边如何;朕让他来监国;可曾有什么错漏;你们是朕的腹心之臣;太子将来也要交给你们手上;将来他要做个好皇帝;而教导和匡扶之责;朕也全部托付在你们身上;你们要悉心教导;若是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定要指出才好。”
    刘健道:“太子好的很;前些时日他一直在内阁;与老臣几个一道当值;太子殿下是绝顶聪明之人;什么事一学便会;陛下放心;老臣只要一息尚存;定好好匡扶太子。”
    朱佑樘想必已经疲乏了;随即道:“朕今日很高兴;前方既有大捷;太子那边似乎也没出什么乱子;这几日他一直在朕的塌下伺候;朕也知道他的孝心;你们下去吧;朕要歇一歇。”
    刘酵李东阳应了下来;恋恋不舍的起身;一起告辞而出;从殿中出来;萧敬快步追出;对二位道:“二位老大人;江西那边真有大捷?”
    萧敬这么问;是害怕刘健因为稳资上的情绪而虚报了前方的实情;若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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