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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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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迁冷冷道:“证据确凿吗?若是证据不确凿却也不该如此放肆。”
    柳乘风毫不犹豫的道:“证据确凿。”
    当着皇上了证据确凿四个字;所有人都明白;这柳乘风肯定是有底气的;朱佑桂对柳乘风的话深信不疑此时此刻;脸色就更加阴沉了。堂堂内阁大学士;涉及到了杀人灭口的钦案里头;这是建朝以来前所未有的事;这么一大桩丑闻若是传出去;又不知会闹出多少笑话来。
    皇上不肯开口;那么这问话自然得让谢迁继续下去;谢迁的语气已经缓和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些咄咄逼人:“就算你有确凿证据;为何不立即呈报入宫;先请了旨意再动手拿人。”
    对于这个;柳乘风的理由却是十分充分若一开始;他还是乖乖的回答问题;可是现在就有反唇相讥的意味了;他道:“谢大人难道不知道;杀死周成等人的乃是上百个训练有素的武士?这些武士一个个仍然潜藏在京师;若是换了大人知道此事会不会忧心如焚;因为这些人随时有可能继续行凶;多耽误一刻;就可能多几分危险;大人难道还会先入宫禀奏吗?更何况;要一举铲除他们;就必须有人居中坐镇调度;柳某人必须亲自部署;暂时也抽不开身;本来也想让人到宫中去传递消息;只是可惜;入宫传递消息需要经过通政司;而通政司里头;也有这些刺的同谋;换了是大人;会怎么做?”
    柳乘风越语气越是高昂:“其实我知道大人怎么想;你们只求稳妥嘛;可是柳某人不一样;柳某人在其职就必须谋其政;现在京师有了这么大的隐患;只能将在外君命不受;就算将来宫中怪罪;可是只要这些危险的刺得以铲除;柳乘风也值了”
    这一番话掷地有声。
    可是他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却让所有人都不禁震惊无比;通政司有刺的同党;刘吉是主谋;此外还有这么多刺;这些人蛇鼠一窝的混在了一起;能量确实巨大无比。
    柳乘风的理由也是站得住脚的;宫里、内阁、还有一批死士;这些人组成的联盟;锦衣卫一旦侦知;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若是只想着稳妥一些;先进宫去请旨;一旦事泄;或者是他们还有更大的图谋;因此而耽误了时间;那么又有谁能承担这个干系。
    谢迁被柳乘风一番话的无言以对;连了两个你字;显然是心有不甘;肚子里的火无处发泄;可是又压不住这柳乘风。
    朱佑樘听到还涉及到了通政司;脸色更加阴沉了;其实他一向知道;柳乘风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锦衣卫没有请旨就倾巢而出;肯定是哪里出了乱子;方才柳乘风的解释;正中朱佑膛的猜测。
    萧敬笑吟吟的出来打圆场;道:“眼下这个时候;意气之争有什么用?柳指挥使;你刘吉刘大人指使人灭了周成一家老;可有什么理由?若是当真铁证如山;那么柳指挥使自然是忧心社稷;没有请旨就做出这么大的举动倒也情有可原。可要是含糊不清;只是你的臆测;那么……;哈哈……杂家就难听的话;柳指挥使可就得给出一个交代喽。”
    萧敬的话如沐春风;可是也事先挖了一个陷阱;你不是证据确凿吗?现在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有证据的话;你方才的话倒也圆的过去;可是证据不力;你就别想收场了。
    柳乘风微微一笑;看了刘吉一眼;刘吉则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此时的他;未必不想听一听柳乘风是凭着什么揭穿他的。
    而朱佑档也是露出几分好奇之色;他一直没有开口;现在更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棹乘风正色道:“案发之后;我便立即命人前去案发现场查得…”柳乘风先将自己查看现场的事一一道出来;他话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盖过外头的风雨:“此后;那个香囊果然引来了一个刺;这个刺自称叫曾超;是苏州人;可是微臣分明听他所的是江北口音;于是微臣就起了疑心;此后;又发现了他的一个秘密……”
    到这里;柳乘风故意的顿了顿口这让厅中听着柳乘风叙述的人很是恼火;这个家伙;一半留一半;有了上面总是没了下面了;跟死太监还真没什么两样。
    当然;其余人是这般想;可是萧敬就不会这般自己骂自己了。
    柳乘风吊足了大家的胃口;才继续道:“我发现这个人的腰带有问题。”
    腰带……
    只怕谁也不会去关注别人的腰带;更不会想到;破案的关键是一条腰带。
    柳乘风淡淡笑道:“就是那人的腰带;大家想必也知道;汉人与番人不同;所谓汉左番右;也就是;汉人穿衣的特点是左衽;是将衣服往覆身;此后再缠上腰带。可是番人却是恰恰相反。因此;汉人和番人在腰带上的系法其实也有区别;汉人腰带上打结的地上;因为左衽的习惯;所以习惯在左腰上打上结。可是番人因为习惯了右衽的衣衫;大多习惯在右腰附近打结口这只是生活习性的问题;而大多数也不会关注到这个口我发现的是;那个自称是苏州人满口北地官话的曾超;虽然穿着是我汉人的左衽衣衫;可是这腰带上的结却是打在了右腰上。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当时我并没有拆穿他;心里只是在想;这个人莫非是个番人;或许自幼因为生活习性的问题;所以虽然穿的是汉人的衣衫;却改不了这个从前的习性?”
    “有了这个念头;我又想起了那个香囊;诸位想必也知道;我们汉人的规矩;对礼教是尤为森严的;女子向男子送定情信物;这是伤风败俗的事。更何况我看那个刺不过二十三四岁;可是那个香囊;想必已有七八个年头;也就是;这个香囊;是在他十五六岁时相赠的。这就奇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赠予他香囊的女子大致也就是在十三四岁之间;情窦都未开的年龄;怎么可能就与他定情?就算是;这年龄上似乎也有些不太合适。”
    柳乘风的话让不少人老脸一红;在这个时代;公众诚这种话确实有点儿失了体面。不过大家还是忍不住顺着柳乘风的话不禁点头;……;;荡字后面加的是个妇字;也即是;一个连情窦初开都算不上的少女;怎么可能会如此大胆。
    柳乘风继续道:“于是我便突然想到;要是这个人是个番人呢?更确切的;这个人若是个蒙古人呢?当年蒙古人入关到太祖将他们驱逐出去;这些元人早已沾染了关内的不少习俗;尤其是香囊为蒙人熟知;元人素来开放;男子和女子自便在一起玩耍也不稀奇;那么我能否;这个自称是曾超的刺是个蒙古人;他自与一个少女青梅竹马;可是后来;这个男人接受了一个使命;不得不远走他乡;而青梅竹马的少女依依不舍;于是自制了香囊相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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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水落石出

  
    
    
    
  
    柳乘风一番推论下来;让所有人都愕然不已
    事实上;当周成一案发生之后;猜测杀人凶手的人可谓大有人在无论是柳乘风、宁王、还有所谓的明教;其实都在大家的猜测范围之内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动手的人居然是蒙古的刺
    谢迁先前还是咄咄逼人;可是现在却不禁有点儿疑惑了;想必他这个时候也是一头雾水
    萧敬则是眯着眼;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刘吉跪在地上;他心里早已清楚;柳乘风敢破门而入;肯定是已经查出了什么;自己这一次只怕在劫难逃了;他现在的心情也只能用万念俱焚来形容
    朱佑樘现在所表现出来的则是浓厚的兴趣;一桩震惊天下的钦案;从柳乘风的口里娓娓动听地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柳乘风慢吞吞地道:“我当时已经怀疑这个叫曾的刺多半就是蒙古人;可是蒙古现在四分五裂;既有朵颜三卫又有漠南诸部;还有瓦刺和鞑靼;这个曾又是哪个蒙古部族的人?我左思右想;便想起了一桩事”
    “在此之前……漠南诸部的一个信使寻到了我;邀我出塞与他们的赛刊汗共谋大事;我断然拒绝事后回想起来;我不禁有了个疑问;对方之所以竭力邀请;想必是知晓我因为被牵涉进了周成的案子;只怕是要走投无路;所以这时候提出邀请;便以为柳某人当时是溺水之人他们伸出一根稻草;柳某人自然毫不犹豫地抓住如此来;想必那赛刊汗早已知道我在京师碰到了困难;可是漠南诸部虽然离京师也不算远;也就五百里地;快马过去也就三天时间;可周成的案子也才过四五天就算有人快马前去赛刊汗那儿通报消息;等到赛刊汗发出邀请;这一来一回至少也需六天时间;这意味着什么?”
    柳乘风脸上颇有几分感慨;道:“这就意味着周成没死之前;赛刊汗就知道周成必死;而柳某人必定会受到万夫所指;那我是不是可以断定;这个蒙古人多半出自漠南诸部?到了后来;我便叫人暗暗查探;才知道赛刊汗的使节一直驻在京师;而且带来的护卫以及相关人员就过了四百人;如此看来;这漠南诸部就有了极大的嫌疑”
    柳乘风叹了口气之后道:“我心中虽是这般猜测;可是表面上却没有动任何声色;因为就算知道刺是什么人;可是案子之中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在宫里定有人给外头的刺传递消息;他们知道单杀死周成是不能动摇柳某人地位的……”柳乘风到这里的时候谨慎地看了朱佑樘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朱佑樘显然也有犹豫;看了谢迁一眼之后才道:“你但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柳乘风旋即道:“他们之所以选定这个时间点杀死周成;以为柳乘风必定会因此而受到很大的牵连;就是因为他们已经知晓了陛下病重的消息……”
    谢迁不由愕然难以置信地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朱佑樘压压手;正色道:“谢爱卿不妨听柳乘风把话完”
    谢迁这才不安的住了口;可是眼神中不免闪露出一丝慌乱
    柳乘风继续道:“他们知道陛下病重;此时难免要为太子做好打算;开始选定托孤之臣这个时候杀死周成;能让陛下对微臣的品性产生怀疑;而微臣现在位高权重;若是品性不好;陛下又如何敢轻易让微臣辅佐太子?可问题的关键在于陛下的病情并没有几个人得知;所知道的人都是陛下的心腹万万不可能泄漏消息的;那泄漏消息的是谁?于是微臣决定放了那个叫曾的刺……”
    到这里;萧敬忍不住打断道:“放了刺?放了他;岂不是放虎归山?”
    柳乘风微微笑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个刺是因为要寻回自己的心爱之物才偷偷溜出来的;若是那些刺发现少了一个同伴;定然会怀疑消息已经泄漏打草惊蛇;对我并没有好处倒不如将他放回去;这个人是因为自己的私事偷偷溜出来的;回去之后一定不敢声张;我的想法是暂时稳住他们;让他们不要狗急跳墙;也给予我充分的时间查出宫里的那个内应”
    “因此我立即入宫觐见皇上;将那些知道皇上病情的人都梳理了一遍;却是理不出头绪;正在这个时候;也算是运气不错;突然得知了一个消息”
    柳乘风道:“我突然得知;有个通政司的太监;叫王安;这个人此前曾不经内阁直接将奏书送到了皇上手里;而这份奏书就是当时我在漠南许久没有消息之后的报捷奏书;而这份奏书敲与一个案子有关联”
    “我失去音讯之后;整个大明的商贸一时萧条;商贾们因为我的缘故;生怕大明会因此改变国策;打压商贸因此市场一度萧条无比;可是就在我回京之前;却突然有个叫恒源商行突然花费巨资大肆收购货物;资金之巨;令人乍舌这件事很不同寻常;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个恒源商行为何肯拆借、挪动上百万两纹银去做如此冒险的事?这个案子;很快就由聚宝商行千户所接手;因为我怀疑一定是在我的消息没有泄漏之前;有人事先走漏了消息经过调查之后;我又发现;这恒源商行与刘吉刘大学士揪扯不清;想必这恒源商行的背后就是刘大人”
    “如此……我便明白了报捷奏书到了通政司之后;敲被王安看了去;王安见状想必一开始也不以为意;可是突然;他冒出一个念头;认为自己发财的机会到了只要将这奏书里的消息兜售出去;其价值不可估量有了这个想法;王安便开始琢磨起来;若是按部就班;将这奏书送到内阁;奏书里的消息只怕不用一个时辰就会传遍天下;毕竟内阁里人多嘴杂;而这报捷奏书的消息又如此轰动于是……这王安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决心铤而走险;直陈到皇上的手里;只有这样;他才能合法地掩盖消息;于是他大着胆子;将奏书压到了下午才去寻了皇上;皇上看了奏书之后龙颜大悦;想必也不会怪罪他事情正如他想的那样;皇上果然对他没有责怪而最重要的是;皇上看了奏书之后;龙心大悦之余;却不会急于把消息放出去;至少也会等到朝议时才会当着众臣的面把这奏书公布于众这就给了王安足够的时间;他从皇上那儿出来;当即便告了假;火出宫;兜售这个极大利好的消息”
    萧敬不禁问:“这只是廉国公的猜测而已;未必能当真”
    柳乘风却是微微一笑;道:“证据其实也有;其一;我当时查过出入门禁的记录;王安确实在那个时候出了宫其二;王安在这件事之后突然在外头置了地;还在宫外建了一栋府邸;单那块地皮和府邸就价值两万多两纹银;我还查出;这个王安在不久之前还入股了一个商行;做了些生意萧公公;一个通政司的太监每月的俸禄才这么一丁点;满打满算一年也不过几十两银子;就算有油水可捞;一年下来有个几百两都算是多的他这几万两银子是从哪里来的?”
    柳乘风一番诘问;让萧敬无言以对;如此巨大的一笔来源不明的财产;而且是天降横财;以王安的身份确实是绝不可能;除了他兜售了消息;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笔财富?
    柳乘风不再理会萧敬;继续道:“由此;我便可以继续大胆推测了;王安拿了消息去兜售;正好将消息卖给了恒源商行;而恒源商行抓住这个时机;自然不肯放过;于是大规模地筹募资金;甚至不惜拿自己的所有产业去抵押;到钱庄;到其他人手里拆借了纹银近三百万;随后大肆收购囤积货物”
    “可是后来的事;我一开始就想不通了;按理;这个王安已经成了富家翁;老老实实低眉顺眼一些就是;可是他似乎尝到了甜头;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一些急报直接去寻皇上大家都知道;这么做是很不符规矩的事;想必这个时候;不只是内阁;便是皇上也对他生厌了可是他为何还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结果对他不会再有什么好处;只会惹人厌恶;甚至可能还会给自己遭来灾祸以他的聪明;非但不收敛;反而加乐此不疲这又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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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送到;又到了填坑的时候;码得好痛苦;还得努力查下以前的章节;看看还有什么坑没有填还有老虎在这里道歉一下;左衽右衽的问题老虎确实搞错了;因为当时脑子里记得好像是这样;所以也没有查资料去确认;结果闹出这么个效果;以后要谨慎一些;单凭记忆是不行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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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一章 :大白天下

  
    
    
    
  
    柳乘风的话引人深思。
    王安这个人的举止确实有点古怪;按道理;他既然趁机大赚了一笔;自然该低调行事才是。可是偏偏他不低调;明知当今皇上一向讲规矩;对内阁也极为尊重;可是他仍然乐此不疲地将一些自认为是急报的奏书递送到御前。
    这种行为很惹人反感;虽皇上因为那一封捷报赞扬了王安几句;可是此后对王安的态度早已冷淡得多。
    这么做对王安是没有好处的;一旦内阁有人提出来;或者是到皇帝面前随口一;他王安就得倒霉。
    王安绝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一点?可是他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柳乘风几乎是用讥诮的口吻揭穿了这个内幕:“原本我也想不通这个关节;可是后来仔细一思量其实就明白了;王安将消息卖错了人;若是卖给其他商行;大家闷声发大财倒也罢了。可是偏偏他不明就里卖给的是恒源商行;恒源商行表面上是寻常的生意人合股筹建而成;其实最大的东家就是大学士刘吉;刘吉在知晓这笔交易之后;立即就明白王安这个人可以利用;王安这个人也尤为贪财;所以他多次给予王安金钱;想让王安随时打探宫中的动向。只是王安只是一个通政司的太监;又能知道多少东西?他心里明白;若是他隔三差五总去御前见驾;皇上迟早会勃然大怒;因此纵是有银子利诱。王安也绝不敢再冒险的。可是不要忘了;王安的把柄却是落在了刘吉手里;王安偷偷地将宫里的消息兜售出去;只要刘吉让人宣扬;他王安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也正是因为如此;刘吉拿着这个要挟王安;使王安不得不去为刘吉到御前探听情报。”
    “皇上病重的消息虽然知道的人少。可是但凡是有心人多少总能看出一点端倪;那王安乖巧聪明;多次面见皇上。又刻意地接近皇上的随侍太监;他本就是有心人;自然看出了点什么。于是他连忙将这消息报给了刘吉。”
    柳乘风冷冷地看了刘吉一眼。随即道:“而刘吉刘大人乍听这个消息;顿时已经知道大事不妙了。”
    “刘吉是什么人?他当然清楚陛下令他入阁;并不是因为他的德行;而是因为他的才干;历来君王交替;尤其是储君年幼的时候;像刘吉这样的人是肯定要遭受打压的;皇上在的时候还能压得住这个刘吉;谁能保证;太子能制得住他?所以他心里清楚。自己要完蛋了;他必须想办法自救;自救的法子很简单;铲除掉我……”
    其实柳乘风有些理由并没有出来;那就是皇上更深一层的心思。刘吉对于皇帝来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以刘吉的眼力;怎么会看不出皇上早已安排好了后事?这些名单其实猜都能猜到;刘健等人照旧主掌内阁;主持朝廷大事务。而柳乘风、萧敬这些人则负责制衡内阁;以保证太子的皇位稳固。毕竟内阁虽然需要向皇上负责;可是同时也有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所代表的利益虽然大多数时候与宫中一致;可是有些时候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却又与宫中的利益相悖。
    而柳乘风、萧敬、还有那成国公朱辅则与宫中联系明显要深得多;他们所代表的则是皇家利益。皇家的利益与士大夫的利益达到某种平衡;太子的地位自然也就稳固了。
    可要是柳乘风垮台了呢?刘吉看准的就是这一点;若是柳乘风垮台;那他这丧家之犬显然就有了利用的价值;因为柳乘风一垮台;单凭萧敬和成国公是动摇不了内阁的;也就是;皇家利益集团极有可能被士大夫的利益集团狠狠地压在脚下;这是皇上所不愿意看到的。
    那皇上为了保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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