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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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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还有什么?
    理由很简单;在这大明朝;只要一想到火铳;就不免联想到柳乘风;柳乘风一直是推崇火铳克敌的;也一直在宣扬火铳才是未来克敌制胜的法宝;而现场出现这么个东西;自然难免让柳乘风的嫌疑更大几分。其实用这个时代的火铳去刺杀别人是一件愚蠢的事;刺杀本来讲究的就是快速;而近身杀人是最快速的办法;这个时代的火铳却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击发时所需的程序很是繁复。而且;近距离迎面击杀;那更是古怪无比的事;任何人在有人靠近自己一丈之内玩弄火铳都一定会有提防之心;可是这个被火铳击杀的护院非但没有反抗的痕迹;甚至在自己临死之前还表现得极为正常。
    古怪……太古怪了……
    柳乘风之所以决定去案发的京县;原因也就在此;正是因为被害之人的死法古怪;才让他有了探究之心。
    柳乘风完那番话后;陈泓宇道:“大人要去京县;卑下随大人一起去吧。”
    柳乘风点了点头;随即叫人备马;带着陈泓宇、高强等数十人快马过了朝阳门;不走驰道;反而往那几乎要荒芜的官道飞驰而去。
    其实京师距离京县并不远;因为案发地点是在京县与京师接壤的县郊;所以真正的距离不过是数十里而已;快马加鞭的话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到达。
    在这儿已经杂草丛生;因为无人养护;很是生僻;道路上已经有不少锦衣卫和京县的差役在这儿了;王司吏亲自领着人将这里布置了一个禁区;任何人都不得通行;柳乘风到的时候;外围的校尉认得他;呼啦啦地单膝跪下行礼;柳乘风下马之后;将马系在道旁的一棵树上;官靴踩着杂草;向道路的两侧眺望。
    这里确实是伏击的绝佳地点;因为在这道旁的两侧是茂密的树林;道路的前后显然也看不到什么人烟;偶尔倒是能看到一些茶棚;不过想必也因为没有商旅经过荒废了下来。
    柳乘风带着人走入禁区;这儿其实早已破坏得差不多了;案发之后;顺天府的人就曾来;京县的人也曾来过;尸体已经全部搬动;若不是仔细去观察;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杀戮。
    踏着杂草;柳乘风看到不少的血迹;只是血迹干涸;呈深紫色;若是不仔细去辨认;有人还会以为是什么不知名的丛木;再往前走一些;可以看到一些杂草歪斜的痕迹;这明显不是用靴子踩踏出来的;应当是某个人的身子滚过去所导致。
    王司吏看柳乘风到了;连忙带着两个百户过来行礼;王司吏道:“大人怎么也亲自来了?”
    柳乘风从草丛中站起来拍拍手;却没有去回答王司吏的问题;反问道:“如何?可发现了什么?”
    王司吏正色道:“倒是有些发现。”他用手指着左侧的林子;道:“那些刺想必就埋伏在那片林子里头;那儿有埋锅造饭的痕迹;从这些来推断的话;这些刺应当是在一天之前就收到了消息;事先在这里埋伏;吃用都在这里;靠着林子东侧有许多粪便;不只是如此;还有不少搭帐篷的痕迹……”
    柳乘风皱眉道:“这么;周成途径的路线;他们早就一清二楚?”
    王司吏也皱着眉头点头道:“照这么来看;确实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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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二章 :风暴

  
    
    
    
  
    与王司吏过了话;柳乘风便自己在这案发的地方踱步走动起来。
    屠杀的现场;大多数并不是在官道上;显然是周成和周成的家人们遭受袭击之后;随即便弃了车马朝官道的东侧树林跑过去。
    可是谁知;在那里明显已经埋伏了人手;将他们堵了个正着;在距离官道两百多丈的地方;将他们全部杀死。
    柳乘风检查过这附近的树林;发觉树林里的草丛虽有被人碾压过的痕迹;可是却没有想象中的凌乱;有血迹的地方也较为集中;这么看来;这些杀手显然极为训练有素;早已将这些人的逃生之路封死;摆成了阵势;随即将他们聚拢在一起;以非常短的时间内全部杀死。
    能做到这一点的;已经不是寻常的军伍之人能办到了;京师里有这本事的;除了勇士营;就只剩下新军;至于其他的亲军;柳乘风绝不相信能如此的训练有素;能做到号令如一。
    不过这勇士营乃是内宫禁卫;莫调动这么多人;就是调动十人;宫里也必须有报备的;手续极为繁琐;至于新军;新军牢牢的控制在柳乘风手里;就算有人擅自行动;柳乘风也不可能不知道。
    柳乘风此时预感到;在这京师里;未尝没有一支暗中的力量;只是这支力量;却是谁培养出来的?
    要培养出一支这样的死士队伍;没有足够的财力;没有足够的后台是万万不可能的;可是京师里又有谁有这般的财力;有这样的实力呢?
    柳乘风蹲在草丛中;手不由摘了一根狗尾巴草;放在手里揉搓;左思右想;却总是想不到可疑的人选;他不由站了起来;突然发觉这个案子。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他又在这附近努力搜寻了一会儿;接着;一个校尉突然在远处的草丛中叫了一声:“看。这是什么?”
    柳乘风连忙赶过去;却看到校尉心翼翼的捧出了一样东西来;这是一个香囊;香囊里似乎放着麝香。柳乘风接过来闻了闻;仔细打量了片刻;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原本柳乘风的预料是;这香囊应当是周成家眷遗落下来的;可奇怪的是。这种香囊的样式很奇怪;绝对不是京师里较为常见的样式;更重要的是柳乘风知道;那周成据有个孙媳即将生产;在这种情况之下;大户人家是绝不会家中有孕妇的情况之下;允许有人佩戴麝香香囊的。
    理由其实很简单;据还在汉朝的时候。皇后赵飞燕为了保养自己的皮肤。经常在自己的皮肤上抹上麝香;因此这赵飞燕从未诞生过子嗣;再加上这设想本就有催产的作用;所以在古代;许多人都认为麝香是致人流产的药物;连许多医书里都曾是这般的记载。
    家里有孕妇。像麝香这种东西肯定是绝对禁止的东西;且不论这麝香当真是否有令人流产的功效。最重要的是;这钟成规谁也不敢触犯。
    这香囊上。还沾着一丝血迹;中央是个圆形的香包;两头则是细绳;明显是方便主人将其悬在腰间;可是这细绳上捆绑的结子还在;却是生生被拧断了;这就意味着;是有人将这香囊从人的腰间扯下来的。
    这香囊;很有意思……
    柳乘风翻来覆去的看着这香囊;既然香囊不是周家人佩戴的;这么佩戴之人应当是其中的一个刺;而这香囊的做工很是粗糙;甚至可以用低劣来形容;尤其是中间的香包;所用的材质并非是丝绸;而是麻布;这种布在现在只有较为贫瘠的家人才会用。
    偏偏像这样的死士;未必能大富大贵;可是每月的薪俸必定丰厚;这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毕竟人家过的是刀头舔血的生活;为主人杀人卖命;难道一个月挣得银子会比寻常的工匠要少;这样的人;一年有个几十两银子都算不得什么;以这样的身家;便是在市场上买数十个上等的丝绸香囊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偏偏;他佩戴的香囊却是个粗劣无比的货色。
    还有一个解释;就是这个香囊对这个杀手有着很大的意义;比如是亲眷或者是朋友所赠;可是这又有点解释不通;理由也很简单;一般的习俗;寻常的亲朋好友;怎么可能会赠香囊;香囊一般是作为信物存在;莫非送香囊给这个杀手的是个女子;而这个女子就是这个杀手的情人?
    柳乘风背着手;绕着一棵杨树转了一圈;身边的人见他陷入了沉思;谁都不敢打搅。
    突然;柳乘风驻足;不由抬头看了眼这树上茂盛的枝叶;不由喃喃道:“可这又有些不对;且不眼下的风气如此;寻常人家的女子;又怎么可能私会情郎?虽许多才子佳人的故事里;倒是诞生了不少这等雅趣的事;可是所谓的才子佳人;其实就是读书人和妓女;只有妓女才会如此。可是妓女……妓女会送这种粗糙的香囊吗?更不必;这个杀手也算不上什么才子了。”
    柳乘风想来想去;竟是发觉自己钻进了死胡同;越往这方面想;越是解释不通;蹊跷的很。他只好将这香囊收起来;将王司吏叫来;道:“王司吏;今夜只怕你得留在这里了;再到这里搜一搜;看看还能不能寻到其他的东西;夜深之后;就去京县县城留一宿吧;我只怕还得回京师去;若是有什么消息;立即派人来禀告就是。”他不由将手压在王司吏的肩上;叹了口气道:“这一次;要有劳你了。”
    王司吏眼眶有些泛红;老泪模糊道:“大人怎么这种话;学生若不是大人的知遇之恩;只怕现在还是个一钱不值的司吏;学生的儿子也蒙大人提携;如今已经袭了伯爵;学生这把老骨头本就是大人的;有劳二字谈不上。”
    柳乘风点点头;也没有再什么;再多什么气话;反而显得有些矫情了;他只是拍了拍王司吏的背;朝王司吏点点头;随即快步去解了自己的马;翻身上去;招呼陈泓宇、高强等人;坐在马上看了一眼散布在四周的校尉;随即飞马离开。
    事情已经越来越扑簌迷离;重重的疑点;让柳乘风的头绪像是打了死结一样;柳乘风现在急需一根绳子;将所有的疑点全部串起来;而这时候柳乘风确实值得庆幸;当时他向宫里的承诺是三天;而皇上给了他十天的时间;现在看来;三天时间显然太短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一边勒马奔驰;柳乘风一边心里开始想着;时间自然是不容耽误;可是现在;似乎也不必急于一时;回到京师之后;倒不如索性先歇一歇。
    原路打道回府;等回到京师时;天色已经黑了;柳乘风与陈泓宇道别;随即带着高强等一干护卫直接回了公府。
    其实这个时候;京师早已是满城风雨了;文武百官们听了这消息;纷纷上书弹劾;要求立即严惩凶手;这个凶手是谁已经不言自明;那些朝中的大佬们还好些;他们毕竟沉得住气;突然发生这么大的事;令他们始料不及;现在还在权衡此事是否对他们有利;可是下头的那些官员们却不同;有不少年轻的翰林、言官、给事中口没遮拦;连绕弯子都没有兴趣;直接就指名道姓要求严惩柳乘风。
    宫里到现在没有一点反应;所有的奏书全部留中;既没有发旨意袒护;也没有做出严惩的姿态;对于宫中的态度;倒是敲吻合了皇上的性子。
    朝中如此;坊间的议论就更多了;各大报纸此时也是纷纷谴责;毕竟周成无论如何都是朝廷命官;就算致仕;那也是士绅;现在被灭了满门;这是何等骇人听闻的事;而种种迹象来看;这柳乘风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甚至有不少报纸;直接将柳乘风与周成的恩怨;还有周成的案子好好的梳理了一番;最后得出来的结果;就差是指着柳乘风的鼻子大骂了。
    倒是学而报此时却是尽力秉持着中立的态度;不断放言;是事情还未有结果;朝廷必定在彻查;等结果出来再做定论不迟;现在指摘廉国公;未免有失偏颇。
    不过学而报的立场;直接导致了销量的下滑;许多读书人和乡绅;对学而报偏袒柳乘风已经有了不少的怒意。
    事情很是紧张;这种紧张也感染到了廉国公府;公府里头;几乎所有人都显得有些沮丧;甚至有人在私下议论;国公爷只怕这一次逃不过朝廷裁处了;于是不少人显得有些惋惜;毕竟这柳乘风平时待他们不错;能在公府里做事;既体面薪俸又不低;若是柳乘风获罪;他们且不受牵连;可是这等好差事只怕是要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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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有了眉目

  
    
    
    
  
    柳乘风回了家;自然也看出了这府邸里的紧张气氛;却是没有声张;温晨曦因为有身孕所以在后园里静养;朱月洛迎出来;却是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全文字最快)
    柳乘风微微一笑;心知外头满城风雨的事这位公主想必早已得知;只是不动声色而已;生怕给自己什么压力
    朱月洛问柳乘风用过饭没有;又起温晨曦今日的起居的事;柳乘风颌首点头;道:“孕前三个月;确实不宜多动;好好歇息才是需要些什么;自然是让下头们去采买;可是你若是有闲;还是在榻下多陪陪她;有个人话;也不至于胡思乱想待会儿用过了饭;我们一起去瞧瞧她”
    朱月洛应了;抿嘴笑道:“这个不必夫君吩咐;我也晓得的;还是先用了晚饭”
    罢吩咐了厨子;过了一会儿亲自端了饭菜来;晚饭她已经先用过;所以只是撑着下巴看柳乘风吃用;待用过了饭;便有人收了碗筷;柳乘风坐着喝了口茶;才道:“走;瞧瞧晨曦去”
    他刚站起来;却又想起什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那个粗糙的麻布香囊;道:“这里头是麝香;虽麝香未必会引人早产;咱们还是避避嫌;这东西;暂时就收在你这里;等会儿我再拿回去;明日清早去当值;我放到值房里去”
    “香囊?”朱月洛仔细打量;不禁问:“这从哪儿来的;这香囊很是破旧;咦;这绳子似乎是马尾做的”
    柳乘风苦笑道:“是一个刺身上留下来的;香囊我也不甚懂;只是觉得很是古怪打算再琢磨琢磨”
    朱月洛嗔怒道:“你不甚懂为何不来寻我;我来瞧瞧”
    她心翼翼的拿在手里把握;随即想了想道:“这香囊定是定情信物”
    柳乘风道:“我也曾有这些猜测;只是到底是不是;却又拿捏不准”
    朱月洛抿嘴笑道:“这其实很简单麝香本就是年轻未婚的女子佩戴的;若是嫁人成了妇人;谁会佩戴来着?就如在丽人坊那边;香囊店里麝香香囊是专门放在一处独室;寻常的妇人呢是不会问津;只有一些未婚的姐;因为喜爱这香气才会买一些想必夫君也知道;这麝香有催产的作用;哪个妇人会用这东西?你再瞧瞧这香囊是用针缝制而成;不过所用的针未免太粗大了一些;看上去缝制的人很是贫寒不过这女孩儿手巧的很虽巧妇无米;可是针法却很是缜密若不是女子;如何有这样的细心?一个女子赠予了这刺这种东西;不是定情信物又是什么?只是古怪的很;现在一口针;价格也并不昂贵;是谁家的女子;连针都买不起了?还有就是;就算家中贫寒;可是左邻右舍之中;谁家没有备齐这些东西;就是去借也能借到;这个女子想必是对这刺杀手有情;可是这刺呢;也对这女子难以忘怀;您瞧;这马尾搓成的绳子都已经磨烂了不少;否则也不会随手被人扯下来;如此看来;这杀手应当佩戴香囊有不少时候了;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年;一个男子肯这样收藏一样东西;自是心中有情了”
    朱月洛着、着;脸上不由泛起一丝嫣红;道:“只是不知他失落了这香囊;会不会伤心难过;四处找寻;哎……若是我遗落了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想必也很是难过”
    柳乘风听罢;先是失笑;道:“你倒是同情气那个刺来了”随即脸色一紧;陡然想起什么;道:“你这个刺一定会四处找寻这香囊?”
    朱月洛似是也想到了什么;道:“应当会四处找寻;这香囊定是那刺最珍贵的珍宝;否则一个大男人;岂会日夜佩戴?以至于连马尾搓成的绳子都已经磨损不堪了?还有;这香囊的表面也磨损颇多;这定是它的主人经常拿出来把玩;用以来思念自己的情人;一个人失去了生命中最紧要的东西;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对这刺来;这香囊就是他的情人唯一的寄托;或许是因为他做刺的缘故;甚至一辈子再也不能和情人相会;一旦这信物遗落;又怎么可能不去找寻?”
    柳乘风脸色顿时激动起来;道:“你这么一;我终于有了头绪;不错;这香囊对那刺来;确实是世上最珍爱的宝物;便是用千金未必肯与人交换;这案子;只怕要有眉目了”
    朱月洛是何等聪明的人;道:“夫君是不是想引君入瓮;在遗落香囊的地方布下埋伏;等那刺前来找寻香囊的时候;再将他拿住;只要拿住了他;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柳乘风点点头;喜悦的不由刮了刮朱月洛的翘鼻;道:“你在这儿等一等;我出去吩咐一声”
    罢飞也似得跑出去;一旦有了眉目;这种心情可想而知;柳乘风有些时候;激动起来倒像是个孩子
    飞快去把高强叫来;高强今个儿困乏的不行;本已经去睡了;如今被柳乘风叫醒;睡眼惺忪的给柳乘风行礼;柳乘风才吩咐道:“要辛苦你一趟;你先别急;喝一口热茶”罢让人斟茶来;等高强吃了茶;精力恢复了一些;不由精神一振;道:“大人有何吩咐”
    柳乘风道:“你立即去京县一趟;通知王司吏;告诉他;从明日开始;不必叫人大张旗鼓去搜查案发现场了;撤出所有的人手;一个都不要留;不过……安排一些有经验的校尉;潜在那附近;随时盯着可疑的人等;记住;一定不要打草惊蛇;告诉王司吏;一旦拿获了人;立即押到我这里来”
    高强不由道:“刺难道还会赶回去自投罗?”
    柳乘风不由瞪了高强一眼:“让你去便去;啰嗦个什么”
    高强咋舌;道:“去就是了;大人放心;我连夜赶过去”
    柳乘风把事情吩咐下来;心情才松弛了不少;可是心里又有些怕那刺不回去寻香囊;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回去寻了朱月洛;朱月洛见柳乘风这忧心忡忡的样子;拉住柳乘风的手;笑吟吟的道:“怎么;事情吩咐下来了?你不必太过忧愁;这么大的案子;肯定有许多蛛丝马迹;慢慢的来;我一直相信夫君的;从前夫君遇到多棘手的事;还不是一样顺利缉拿了真凶;现在也一样能夫君的心思我明白;现在天下人都怀疑你;都是你残忍的杀害了那周成一家老;哎……这些人听风是雨;夫君就该证明自己的清白;夫君也是累了;我们去见温姐姐好不好;和温姐姐了话;再好好歇一歇”
    一番体贴的话;让柳乘风心里暖暖的;他此刻心里不禁在想;是啊;自己急什么;来到这个世界;自己经历过多少事;经历过多少风雨;那一个个难关;又何曾难住过自己;现在只是事情牵扯到了自己;难道就乱了方寸?柳乘风啊柳乘风;你有两个妻子;你的孩子也迟早要出世;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所作所为;也不再是为了自己的身家荣辱;为的是一份责任;这个难关;自己一定要趟过去;找出幕后的凶手;将他们绳之以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决不允许自己被人栽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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