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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4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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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把事儿揭露了出来;徒惹人笑话不;还让自家的独子也多了一个蓄养私兵的罪名。
    怪来怪去;只能怪这周成。
    朱佑樘冷冷的看着周成;淡淡的道:“周成;你的族人违反祖制;下海走私;此事当真吗?”
    周成吓得流了一身的冷汗;期期艾艾的道:“微臣不知。”
    他知道;自己要完了。其实走私的事;朝中也不是他一个人牵涉了进去;哪个大臣都不清白;尤其是在南京那边任过官的;那就更不必;就那成国公朱辅;又何曾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是现在皇上问起他;他能什么?难道还敢;这满朝文武十个就有七八个牵涉过走私的事吗?就算没有纵容族人去走私;那也收受过走私商人的贿赂。只要他出这么一句话;那他周成只怕就真正要完了;绝对是死无葬身之地。
    周成脑中乱七八糟的想了一通;突然又想起什么;不对;应当是自己弹劾柳乘风才是;怎么反倒自己遭了别人的弹劾。是了;只要弹劾倒柳乘风;刘吉刘大人就会肯为自己做主;迟早还要翻身的一日;他心里想定;随即又是道:“陛下;微臣还要弹劾;柳乘风在奏书中;他率一千新军;围歼瓦刺帐前卫三千人;此事微臣有过调查;还特意请了许多边镇老将询问;微臣认为;此事大为蹊跷;根据边镇不少老将;这些瓦刺人;莫是精锐的帐前卫;我大明便是以三倍、四倍的兵力将其围住;都绝不可能做到围歼;他柳乘风一千人;如何围歼三千?柳乘风冒功;已是板上钉钉;若是陛下不信;微臣愿意替陛下继续彻查下去;请陛下恩准。”
    来去;现在又转到了冒功这事儿上头;眼下最有把握来找柳乘风错处的也只有这冒功了。
    柳乘风这时候终于开口了;他不禁含笑道:“哦?周大人只凭几个边镇老将的辞;就柳某人冒功?”
    周成冷笑:“柳佥事不是冒功是什么?”
    柳乘风道:“若柳某人不是冒功又当如何?”
    周成一时语塞;正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淡淡的道:“是不是冒功;清楚最好;什么冒功不冒功该怎么办;左都御史奉命彻查你冒功的事;现在他提出异议;你只需澄清自己清白即可。”
    话的人乃是刘吉;刘吉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原本是想借着蓄养私兵的事把柳乘风整垮;谁知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眼下只好退而求其次;坐实了柳乘风冒功再。
    柳乘风冷笑:“是吗?刘学士的好;不过既然有人污蔑柳某人;那么今日柳某人也有言在先;若是柳乘风冒功;自是不得好死;可是柳乘风没有冒功;这些个污蔑柳某人的人;一个个生儿子没屁眼;全家死绝”
    这下子算是够狠的了。
    在宫里出这么粗鲁的话来;也只有柳乘风这个家伙。
    周成和刘吉脸色都是一变。
    而接着;柳乘风却是朝朱佑樘行礼;正色道:“陛下;三千帐前卫为微臣诛杀之事;微臣有证据。微臣回来时;已委托漠南诸部运送那些帐前卫首级入京;只怕过不了多久;这些首级就会入京。除此之外;微臣还要一样东西;请陛下一观。”
    首级……本就是军功的凭证;现在柳乘风居然带了首级来;已是最直接的证明了。
    紧接着;柳乘风从袖中抽出一份羊皮纸儿;呈到了君前;朱佑樘很是疑惑的打开这羊皮纸;上头竟是蒙语和汉语的文字;下头还加盖了瓦刺汗庭的玉玺;这封书信;是写给柳乘风的;口气很是不气;大意是:本汗早闻柳乘风的大名;此前就屡屡羞辱瓦刺;现在竟敢屠戮我三千勇士;杀我汗庭枢密院副使;今日本汗折箭起誓;待荡平了漠南诸部的叛乱;必定要长驱入关;让你成为本汗的阶下囚;将你碎尸万段。
    瓦刺汗算是疯了;原本打着的如意算盘被柳乘风破坏不;自己的亲卫勇士居然还被柳乘风斩杀殆尽;盛怒之下;一面修书李若凡;一面修书柳乘风;修书李若凡;是俱言兴兵征讨;算是战书。而修书柳乘风;也是愤怒无处发泄;才作书威胁。
    谁知他的书信;竟成了柳乘风最直接的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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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九章 :朕家虎儿

  
    
    
    
  
    朱佑樘看过了信;随即吁了口气;才复杂地看了柳乘风一眼。
    其实那奏书的内容;朱佑樘原本也是不信的;无论是什么方法;是奇袭还是夜袭;一千新军围杀三千瓦刺精锐铁骑;要做到全歼;根本就不可能。
    三千瓦刺铁骑;这是什么概念?这可是自文皇帝以来;大明朝屡屡对瓦刺用兵都不曾做到过的战绩;一般情况之下;能击退瓦刺人;就算是大功。歼敌三百已算是战功赫赫;围歼一千;那就免不了要朝野弹冠相庆。
    这倒不是大明的边军战力不济;只是瓦刺人来去如风;就算战败;也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战场;而往往来;瓦刺人都是进攻的一方;明军则多是依仗城墙或是车阵防守;就算瓦刺人不能奈何明军;他们也可以从容退去。一场战斗的损失;极少超过几百。
    而现在;柳乘风带着一千人;固然是用了诡计;突然夜袭;却也算是一耻是了不起的战绩了。
    朱佑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样的成果;柳乘风靠着什么;能将这些人围歼个一干二净?
    此时在朱佑樘的心里头;对于孰是孰非的事早已不感太多兴致了;他最关心的是柳乘风用的是什么法子才将这些瓦刺人一打尽;至少柳乘风的战法也算是开了大明对瓦刺人战术的先河;大明自有土木堡之辱之后;在鞑靼和瓦刺人面前一向处于守势;被动挨打很是憋屈。朱佑樘需要急于知道;新军是采取什么法子来对付瓦刺人的。
    朱佑樘将书信搁下;看着柳乘风道:“柳爱卿;当日到底如何?你来向朕向诸位爱卿一;一千人围歼三千人;到底如何做到的?”
    柳乘风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事实上。朱佑樘问出这番话;与刘吉交锋的第一阵;他已是赢了。乘胜追击固然要做;可还不至急于这一时。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柳乘风的身上。都是露出了骇然之色;他们虽不知柳乘风给皇上的书信是什么;可是柳乘风既然三千瓦刺帐前卫的首级正在运送;想必不似作伪;这个家伙真是什么事儿都敢干;什么事都做得出。跑到人家的地盘;还真敢杀人。
    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急切地想知道;这柳乘风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柳乘风便开始讲了起来;其实这一次夜袭很简单。若是单凭人力杀人是不够的;要对付这些精锐的瓦刺人;就必须借助火药;从一开始;先是用火铳打乱他们的军心。令他们产生慌乱的心理;人在慌乱之下;相互践踏;死伤在所难免。而瓦刺人在遇到慌乱之后;紧接着就会想起战马;而藏在帐中的火药立即就显现出了威力。千斤的火药一齐炸开;不但炸死炸伤人无数;令他们的战马也受惊了;受惊的战马会四处撒野;这些原本瓦刺的伙伴;自然而然就成了他们的敌人;战马狂奔之下的威力是无穷的;所过之处;足以将它们的主人撞个稀巴烂;可以想象;数千匹战马发疯;在营中乱窜;所带来的杀伤力是何等巨大;而接下来;剩余的那些所谓的瓦刺勇士们心理防线已经彻底地崩溃;开始夺门而逃了。而柳乘风的火铳队则是守株待兔;在营门外撒下了铁钉;减缓他们的速度;随即将他们当作了靶子;无差别射击即可。
    等到瓦刺人彻底地崩溃;柳乘风再带数百骑士尽情追杀屠戮;这三千人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哪里还有命在?
    柳乘风简略地完;众人不禁唏嘘不已;不过朱佑樘的脸色却不是很好;他原是以为柳乘风有了对付瓦刺人的利器;借此可以向边军推广;如此一来;这大明朝便再无外患;可是柳乘风的办法却是不可以模仿;毕竟瓦刺人不可能再会有让他们摸到他的营地里放火药;也绝不可能轻易让人悄悄靠近;出现在他们的营地之外。毕竟那时候的帐前卫是完全没有任何防备;连斥候都没有派出一个;因为营寨紧靠着其他各部的营寨;相隔不到五百米;根本就不需提防什么。
    柳乘风看出了朱佑樘脸上的失落;心里自然明白朱佑樘的想法;他不禁道:“陛下;这种法子虽不能用第二次;可是火药的威力却是非同可;若是与瓦刺人对阵之时多配备火炮;万炮齐发;瓦刺人的战马必然受惊;且不火炮能伤敌多少;可是瓦刺人还未战;这阵脚只怕就已经乱了。大明朝从前的火炮;威力往往不够;可是这两年;火炮的改进进展神速;假以时日;定可运用于大漠;也必定能收获奇效。”
    朱佑樘听罢;脸色才好看了一些;笑道:“但愿如此。”
    罢;朱佑樘才将注意力转到周成的身上;这周成先是柳乘风蓄养私兵;惹来这么大的乱子;此后又是柳乘风冒功;被柳乘风用铁证挡了回去;如今这周成直吸着凉气;心里头已经预感不好了;连忙给朱佑樘磕头:“微臣万死。”
    朱佑樘冷冷地道:“你且退下;朕另有处置。”
    周成的眼中已是透出了绝望;他心里清楚;自己的仕途算是完了;他不由地去看刘吉;却见刘吉正与邻座的一个大人谈笑风生;周成哪里会不知道;刘大人是绝不会再为自己出头了;万念俱焚之下;周成只得三拜之后退出了殿去。
    张皇后的脸色焕发出了光彩;很是欣赏地看了柳乘风一眼;才道:“本来呢;本宫是请大家来乐呵乐呵的;谁知竟是闹出了这么一桩子的事。。”随即嗔怒地对柳乘风道:“柳乘风;也只怪你;总是会招惹出这么多事儿来;所有人坐下来吧;陪本宫吃几杯酒。”
    众人才都勉强露出笑容;陪着张皇后吃了几杯酒;张皇后喝下三杯之后便不胜酒力;退出了酒席。朱佑樘与众人则是继续留下;推杯把盏;渐渐地也热闹起来;不过或许是张皇后素来不喜教坊司舞姬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舞女入殿助兴;待酒过三巡;不少人就显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朱佑樘带着几分醉意;颇为高兴地将柳乘风叫到御案下;问柳乘风道:“朕已醉了;卿可再饮吗?”
    柳乘风道:“陛下吩咐;有何不敢?”
    朱佑樘不禁笑起来;道:“可饮几杯?”
    柳乘风道:“陛下吩咐便是。”
    朱佑樘更是大悦;他难得在人面前如此;今日也是借着酒兴的缘故;于是道:“既然如此;来人;拿一壶酒来。”待酒水上来;朱佑樘要亲自为柳乘风斟满;柳乘风今个儿胆子也大;将酒壶抢过;道:“何劳陛下动手。”竟是直接将酒壶的盖子掀开;咕噜噜一口饮尽。
    朱佑樘拍案大笑;道:“有趣;有趣;此朕家虎儿也。”
    罢;拍了拍柳乘风的背;另一只手抚须大笑。
    这殿下的众臣听了;顿时目瞪口呆;却也察觉出了几丝不同;尤其是那刘吉;脸上顿时闪掠过一丝尴尬;整个人显得有些失魂落魄起来。朕家虎儿;这意味着什么?虽按理来;柳乘风算是驸马;也算是朱佑樘的半子;称呼为儿;却也不过份。可这是皇家啊;皇家与平常百姓家不同;如此称呼;却是折射出了一个信号。
    柳乘风这个人;用寻常的法子是绝不可能掰倒了;其圣眷之隆;早已超出了刘吉的想象。
    接下来;朱佑樘又喝了几杯酒;颇有几分烂醉;手勉强撑着御案;柳乘风伸手扶住他;朱佑樘喷吐着酒气笑呵呵地道:“朕无事;你不必搀扶。”
    “是了;锦衣卫指挥使万通;年事已高;前些时日;再三上书请辞;哎……他是老了;朕岂能不体恤他?只是指挥使的人选……”下头的话已经含糊不清。
    不过万通自从任了指挥使之后;很快就被柳乘风架空;这锦衣卫大权早已被下头几个锦衣卫同知、佥事分了去;其中柳乘风的权柄最重;其他人在万通面前;多少还会给他一点面子;柳乘风做事是完全横行无忌;一点脸面都不给万通;万通这指挥使比做囚徒还难受;眼看大势已去;也只好请辞了。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不过朱佑樘一直在看笑话;要的就是让这万通难受;再加上也没有合意的指挥使人选;因此这事儿一直耽搁;现在突然出这么一番话;想必此时他虽是带着醉意;可是神智却是无比清醒。
    柳乘风见朱佑樘已经烂醉;便连忙唤了两个公公将朱佑樘架回去歇息;这场酒宴也就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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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 :世道很险恶

  
    
    
    
  
    “恭喜廉国公再添新功;今个儿廉国公也是乏了;不如这样;明日我来做东;到时咱们到我府上一叙如何?”
    从宫里出来;带着几分酒意的张鹤龄笑呵呵的拉住柳乘风的袖子;随意要作揖道别。
    那成国公朱辅敲也凑来;原本是想上前来打招呼;可是想想;却又走开了。
    柳乘风倒是没有吃醉;今个儿狠狠的收拾了那周成;不过在他看来;这事儿还远远没有结束;那刘吉还照样活蹦乱跳着呢。
    见张鹤龄要走;柳乘风却是拉住张鹤龄;不由问道:“你且别走;我有话问你。”
    张鹤龄只得停步;笑呵呵的道:“你我什么交情;有什么话直便是。”
    柳乘风道:“那周成所弹劾的事可是当真吗?”
    张鹤龄问:“周成弹劾的哪件事?”
    柳乘风不禁似笑非笑起来;骂道:“你这贼厮;到现在还不肯实话;自然是聚宝商行的事;这一两年我事儿忙的很;也没功夫照料商行;我真没想到;这才一年多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多的事。”
    张鹤龄也严肃起来;道:“这里话不方便;不如这样;你我同乘一车;正好将你送回去;我们车里话。”
    柳乘风无奈;只得应了;张鹤龄的车乃是京师的永昌车行定制的最时新款的车型;车厢不但用的是楠木;外头刷了一层红漆;除此之外。一些要害部分还贴了铜片;车厢的体积不;里头很宽敞;据这种车是专门给大富人家定制的;下头是四个车轱辘;坐在里头不但舒适;一点儿颠簸没有。而且视线也是极好。
    柳乘风并没有拉开车帘子;与这张鹤龄并肩而坐;张鹤龄才道:“实不瞒你。那周成所;句句都是真言;其实他所的。都还只是一些皮毛。里头还有许多事御使们是不知道的。”张鹤龄这嬉皮笑脸的人居然难得的叹了口气;道:“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偌大的商行;上下十几万张口;这商行若是不采取一点手段;且不别的;我大明能建船队;难道其他人就不能?实话和你了吧;自从廉州船队出海之后;无论是倭国、朝鲜、安南、吕宋诸国。都尝试自行贸易;想效仿我聚宝商队;虽他们的规模上远远及不上我们;却也妨碍了我们不少生意。若是任他们放任自流下去;咱们商队凭什么挣银子?”
    他顿了顿。继续道:“再者;这些藩国;不晓得的人还当他们沐化了我大明的恩德;对我大明仰慕有加;其实嘛……”张鹤龄露出不屑之色;道:“其实他们当我大明就是一个屁。有事的时候倒是想起了咱们;可是咱们但凡沾了他们一点益处;他们就会滋生不满;前年的时候;商队出海;到了麻诺巴歇国;此国幅员不;人口极多;咱们船队进了港口;向其国王递上了关文;一开始呢;他们也准许放行;可是后来见咱们船队的货物极多;满船都是上等的瓷器、丝绸等物;便起了贪婪之心;便叫官吏来向我们索要歇脚税;好家伙;一开口就是要咱们一半的货物去;我们自然不肯;与他们交涉;这麻诺巴歇国王倒是不敢对我们大明的船队明面上动粗;却是让官军假扮做盗贼;要劫掠我们;若不是咱们的护卫英勇;将这些来袭的盗贼尽数杀死;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张鹤龄见柳乘风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知道他的话动了柳乘风:“所以后来商行也想通了;我和几个大股东一合计;船队靠岸;没有落脚点是不成的;只能租借。可是要租借;又谈何容易;不过在麻诺巴歇国那儿;咱们倒是学了一群白夷的办法;这群白夷人据乃是极西之地来的;叫什么葡萄人;这些人曾在麻诺巴歇国打下一片土地;建立城堡;他们的武器也有火铳和火炮;可是和我大明又是不同;不过对方似乎也是畏惧我们;因此不敢擅自对我们挑衅。这些人不过一支兵船船队;总共不过一千余人;就可在麻诺巴歇国落脚;不只是如此;还打退麻诺巴歇国的进攻;割据了数个岛屿;后来咱们一合计;连这白夷都可如此;我们为何不成?于是索性就动强的;直接占了一块深水的水湾来;自建一些港口、货栈、栈桥;再让一些伙计和护卫在那里驻扎下来。”
    柳乘风心念一动;知道这张鹤龄所的麻诺巴歇国其实就是印度尼西亚群岛;至于这些白夷;多半就是葡萄牙人了;三四年前也就是弘治十年左右的时候;葡萄牙人就在东非及印度尼西亚打下不少殖民地;应当是他们没有错。
    不过他却没有吭声;继续听这张鹤龄话。
    张鹤龄继续道:“还有什么贩卖女人的事儿;这也是情有可原;实在的;做这种生意也是没有办法;倭国那边各藩连年征战;大肆向咱们钱庄借贷;争先购买火铳、火炮;咱们一开始呢;也是有求必应;谁知道这群该死的家伙借了钱却是无力还清贷款;于是便拿矿山来抵债;就这;他们还嫌不够;有些辖地内没有金银矿山的藩镇;也是急红了眼睛;于是便拿女人来抵偿债务;廉国公……”张鹤龄苦笑道:“这商行有的是生意走;孙子才愿意卖女人;可是人家硬要拿这个来抵;你能有什么法子?”
    柳乘风不禁莞尔;道:“好啦;我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反正商行的事儿;我现在也腾不出空来;最好呢还是收敛一点;实在到了没办法的时候;有时也只能行些非常之事也是无妨。最紧要的还是你情我愿才好。”
    “自然都是你情我愿的。”张鹤龄厚颜无耻的道。
    柳乘风摇摇头;在这略有一些晃动的车厢里;道:“至于那些白夷;你打算怎么办?”
    张鹤龄道:“他们倒不像是来做买卖的;只是不断运兵船来四处占地;再将当地的土人充作奴隶;为他们修筑港口和城堡;而且他们的火铳和火炮和咱们大不一样;却又似是同出一源。咱们商行曾和他们有过些交涉;这些人只什么世界广阔;大家互不相干;我琢磨着;他们是畏惧我们;可是另一方面;对咱们商行未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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