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明朝好丈夫-第26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鹤龄打断他道:“你若是再不滚出去;本侯明日就进宫;参你一本;莫以为你与太子有些关系;就可以在本侯面前放肆”
    柳乘风的笑容僵住了。
    月夜下;那笑容渐渐冰冷;随即;眼眸中掠过一丝冷意。
    柳乘风昂起了头;手不自觉的握住了剑柄;直勾勾的看着张鹤龄;正色道:“反贼是下官的属下亲自看他进来的;现在侯爷却告诉下官;侯府里并没有反贼;侯爷;我大明朝的国舅虽然尊贵;可是窝藏包庇反贼;却是以谋反无异;侯爷不要自误的好。”
    这才没有几句好话;姓柳的就敢污蔑张鹤龄是反贼了;张鹤龄不由哈哈大笑;道:“你本侯爷是反贼;那么我告诉你;我就是反贼;你又能奈我何;那天玄子;也就在我的府中;本侯不但窝藏;还要待他如上宾;你一个锦衣卫百户;仗着几分宫中圣眷;也敢在本侯面前放肆;来人;立即赶出去”
    张鹤龄的张狂不是没有道理;他面对的;不过是个百户;就算与宫里关系亲近;可是比起他张鹤龄来还差的远了;太子与柳乘风就算关系再好;可是张鹤龄是太子的舅舅;这一层亲缘;是无论如何也斩不断的;柳乘风不能将他怎么样;至于他张鹤龄是反贼;那更是天大的笑话。
    张鹤龄吩咐之后;正准备旋身回府;一个百户;实在不必浪费他太多的口舌。可是他刚刚旋过身;耳边突然传出嗤的长剑出鞘声响;张鹤龄愕然了一下;回头看了柳乘风一眼;张鹤龄呆住了。
    柳乘风抽出了腰间的剑;月光之下;长身伫立;手握着长剑狠狠的向下一刺;剑锋入土;他的双手搭在了剑柄上。
    柳乘风随即大喝一声:“寿宁侯乃是国亲;一言一行代表着皇后娘娘;侯爷出这等话;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吗?”
    他这一喝问;张鹤龄不由呆了一下;不知如何作答。
    这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方才不该这等话;只是方才怒极;才口不择言。
    柳乘风继续大喝道:“既然连侯爷也承认包庇了反贼;那么柳乘风身为亲军武官;奉命缉拿反贼;少不得要得罪侯爷了。来人;进府;给本官好好搜;莫要走了贼人。陈泓宇……”
    “卑下在”陈泓宇精神一振;朝柳乘风抱了个拳。
    柳乘风的脸上变得有几分狰狞;恶狠狠的道:“既然寿宁侯与反贼有关系;少不得要请寿宁侯到百户所一趟;本官自有话问他;拿下”
    “你……你敢……”
    一开始;柳乘风要进侯府搜查已经令张鹤龄目瞪口呆;可是之后;柳乘风却是连他都一起拿了;张鹤龄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起来。
    “还啰嗦什么;拿下”
    柳乘风又是一声大喝;校尉们这才反应;略带迟疑之后;却终于有了动作。
    ……
    (。。    )
 
 
    
第一百八十章 :柳杀神

  
    
    
    
  
    第一百八十章:柳杀神
    第一百八十章:柳杀神
    弘治十三年十一月初九。
    一夜过去;拂晓时天空突然飘出无数飞絮;京师的第一场雪终于来了;大雪落下;内西城一片银装素裹;以至于街市也萧条了许多。
    天寒地冻中;柳乘风肃清天一道的事竟是无人关注一样;而拿捕寿宁侯;更好像从未发生过。按理;现在虽是宫里和朝廷最忙碌的时候;因为这雪一下;一定会有流民冻死;赈济不利;又不知该如何躲过京察。宫里也是一清早就连续颁发了三道旨意;都是责令京师、通州、天津等地全力赈济流民的事项。
    第一份圣旨;只是一份草诏;只是严厉的呵斥地方官员不得懈怠。等到大学士们拂晓入宫;与皇上商量了具体章程之后;第二道圣旨则是细致得多;开设粥棚、差役巡街等等事项都已经定夺下来。至于第三道圣旨;则是皇上与皇后拿出内帤;全力救灾。
    似乎所有人都把精力放在了救灾上;内西城和寿宁侯府发生的事仿佛无人过问。
    倒是寿宁侯的兄弟建昌伯张延龄清早过来闹了一下;无非是叫柳乘风放人;他带着几十个私奴;差点儿打进门来;柳乘风压根没有理他;连见都没兴致去见。这建昌伯张延龄拿柳乘风没有办法;便立即入宫;去见张皇后哭诉。
    张皇后正发动宫人织布;打算赶制一批衣料送出宫去给流民御寒;这样的做法虽然形式大于实质;却是显露出皇后宽厚的一面;几乎整个内宫;数百个宫人此时都被发动起来;连朵朵公主都不能避免。
    宫人们还好些;这丝线落到了朵朵手里;纯属就是糟蹋;不过她今个儿兴致不错;虽然女红差劲儿;却是乖乖地在坤宁宫的耳室里忙得不亦乐乎。
    听到国舅来见;母后正在一旁的屋子里出面招待;朵朵侧着耳想听听舅舅什么;从另外一边的屋子里传出张延龄的恸哭声;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道:“姐姐;柳乘风实在欺人太甚了;原以为姐姐如今贵为皇后;又受陛下宠爱;我们兄弟这辈子都不会遭什么罪了。父亲死得早;如今这世上只有你我姐弟三人而已;谁知道……谁知道……”
    张延龄倒是聪明;一张口就提到了张皇后的爹;这么一来;连张皇后也不免泪眼婆挲;抹着眼泪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要闹到这个地步?”
    张延龄便将夜里的事添油加醋地了;自然是诽谤了柳乘风无数句;张皇后只是默默地听;随即道:“好了;这件事;哀家知道了;不过现在处置未免不妥;眼下赈济正急;若是本宫不问灾情而只问兄弟的私事;难免为人诟病。这件事;哀家会过问;你也不必哭诉;自家的兄弟出了事;本宫心里比你还难受。只是这事儿还需从长计议。”
    张延龄道:“怕就怕兄长在柳乘风手里受苦……”
    张皇后脸色也有点儿不好看了;这个柳乘风实在太不懂事了;谁不知道她只有这么两个兄弟;现在这家伙居然连自家兄弟都敢为难;谁都有私心;张皇后就算再端庄;性子再好;可是自家兄弟被柳乘风拿了;也难免心中不悦。
    张皇后想了想;道:“那个柳乘风未必是个做事没有分寸的人;放心;不会吃什么苦的;太子殿下不是和他玩得好吗?你若是不放心;就让太子去看看他的舅舅;至于这件事;明日或是后日;本宫就会过问;你放心便是。”
    张延龄便哭哭啼啼地道:“是……是……”
    张皇后继续道:“还有;这件事暂时不要和陛下;不要闹。陛下现在急着赈灾;生怕京郊附近有流民挨饿受冻;此时也正心烦着;你不要去惹他。你先回去吧;不要惹事。”
    张延龄这才告辞出去。
    朵朵在另一边的房子里把事情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由地想;这个柳乘风当真是胆大极了;连大国舅也敢拿;母后现在虽是坐得住;这心里头肯定难受得紧;到时候看他如何脱身。
    只是……
    朵朵又不免紧张起来;柳乘风固然是坏;却不知怎么的;朵朵竟为他担心起来:也不知母后会不会动了真怒;到时候当真怪罪下来也不是好玩的;这家伙;成日惹事;怎么就没有一日消停的
    她想到这里;脸颊上生出些许嫣红;对柳乘风这个家伙;朵朵的心情很是复杂;明明柳乘风对她很不气;这家伙的骨子里就好像天生有一根反骨一样;几次把朵朵气得半死不活;可若要朵朵对他生出恨意;却是实在没有;只是每当想起那个子;总不免会想到那一日浴房里的事;这一想;整个人就觉得羞愧难当了。
    “啐……我担心他做什么?他死了才好。”
    朵朵回过神来;心里又是喃喃念了一句;恰巧边上一个宫人一边做着女红;听到朵朵发出为不可闻的声音;不禁问:“殿下;谁死了才好?”
    “啊……”朵朵的眼神儿不禁慌乱了;立即垂下俏生生而带着桃色嫣红的脸蛋;道:“没;没什么……”
    …………………………………………………………………………………………………………
    寿宁侯虽然被关押起来;倒是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至少相较隔壁牢房的‘乱党’来;实在是给足了他的面子。
    一开始;他还是在骂骂咧咧;后来见无人理他;喉咙也有点儿冒烟了;因此也就沉默下来;时不时会有几个天一道的道众提出来;有的永远不会回来;就算侥幸能回来继续看押的;也是奄奄一息。
    这百户所的手段让寿宁侯看得心惊肉跳;敢情柳乘风不是疯子;而是个煞神?谁落在他手里;都是有死无生?
    关押他们的牢房其实就是一座百户所买下来的大宅院;里头各有厢房数十间;张鹤龄所关押的地方;囚室还算干净;倒是没有怠慢他的地方。这屋子还有个窗;外头就是带刀的亲军;开窗可以;可是想要借机逃走;却是不能。
    原本寿宁侯张鹤龄还指望着自家的兄弟来探望自己;少不得与姓柳的对峙一下;谁知到现在;外头鹅毛大雪纷飞;已经将近了晌午;张鹤龄的心也如这严冬一样;开始变得冰冷起来。
    皇后没有动作;兄弟不来探视;隔壁的房子时不时有人被提起打得遍体鳞伤;还有那些校尉漠然的脸色;都让张鹤龄有点儿慌了。
    这柳乘风若真的发了疯;也这般对付自己;自己这命岂不是交代在这里?想到这里;张鹤龄不禁有点儿后悔了;早知如此;收留那贼道士做什么?
    过了午时;之前被张鹤龄赏了一巴掌的总旗陈泓宇按着刀到了这院子里;大叫一声:“大人有令;把贼囚张靖提出来。”
    片刻功夫;便有几个校尉从一个囚室里拿了天玄子出来;天玄子张靖这时候显得很是落魄;道服被人撕扯成了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被几个校尉押着走了。
    张鹤龄听到有人叫张靖的名字;不由打开窗愤恨地瞪了张靖一眼;心里暗暗生恨。
    百户所里;柳乘风和王司吏正在商量着什么;虽拿了寿宁侯;柳乘风的脸色并没有显得如何忧心;眼下他的当务之急是把明教深挖出来;正如他此前的想法;那些天一道的骨干份子果然对明教一无所知;眼下要有突破;只能将目标落在张靖身上。
    张靖被带到之后;柳乘风也不和他气;直接道:“来;先拿下去抽三十鞭子;再让他来给本大人话。”
    这叫杀威鞭;是从诏狱里学习来的先进经验。若是天气炎热;一般是不能打的;否则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口发炎;最后直接化疮毙命也有可能。只是现在天寒地冻;没有化疮的可能;柳乘风自然随意地折腾。
    谁知张靖并没有下头那些天一道的骨干那般硬朗;一听到柳乘风要动刑;立即道:“大人;贫道招供;贫道招供……”
    柳乘风不禁有点儿生气;这打还没有打;你这就招供;岂不是一点挑战都没有?为了让你这老东西就范;本官还特意命人去诏狱取经;现在岂不是白劳碌了一场?
    柳乘风与王司吏对视一眼;王司吏朝他点点头;柳乘风只好道:“既然你肯招供;那这顿鞭子就免了。”他沉默了一下;随即喝问道:“堂下何人。”
    张靖耸拉着脑袋跪在堂下;他毕竟活了这么大的年龄;要硬气还真是没有;心知这一次躲不过;索性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供了好;反正是死;又何必受这折磨?
    “贫道张靖。”
    “张靖;你是哪里人士。”
    “回大人的话;贫道乃是苏州人。”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问到这一句话的时候;柳乘风的眼眸不由眯起来;心里竟生出几分紧张;这臭道士虽愿意招供;可是天知道他肯不肯交代明教的事?能不能挖开明教的冰山一角;就看张靖如何答了。
    ………………………………………………
    推荐一个好朋友的力作;《明末风暴》;很热血的一本历史军事类;大家可以看看。
    ……
    (。。    )
 
 
    
第一百八十一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张靖tiǎntiǎn嘴;脸上平静了一此;事到如今;就是求饶也没有用;他当然明白自己的处境;左右都是死可是老老实实招供还能落个痛快;只晨……自己的罪行自然是越少越好。
    张靖低声下气地道:“大人;贫道意图谋杀朝廷命官;罪无可赦。”
    柳乘风的脸sè沉了下去;道:“只是意图谋杀朝廷命官?还有呢;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张靖沉默了一下;道:“大人若是觉得不够;还请大人指点;贫道认了就是。”
    这意思就是;张靖只认这一条罪状;你若是想逼供;那也随你。
    柳乘风冷笑;拍案道:“果然是狡猾的反贼;事到如今还敢嘴硬。”他捡起书案上的一本佛经直接丢下去;道:“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张靖看了佛经;脸sè骤变;嘴hún开始哆嗦起来;这时他才知道;柳乘风早已发现了那间密室;他连忙道:“这是一本佛经。”
    柳乘风喝问道:“佛经哪里来的?”
    “是……”
    柳乘风冷笑道:“老实招了吧;否则免不了受这皮肉之苦;如今你已经必死无疑;何必又要为别人遮掩?我来问你;你和这本摩尼经有什么关系?”
    张靖的额头上已是冷汗淋漓;道:“贫道……贫道”
    柳乘风继续冷笑道:“我还是开门见山吧;你和明教有什么关系?你在明教里任什么职务?”
    这一句;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击在了张靖的脑门上;他跪在堂下;脸sè变幻不定。
    柳乘风慢悠悠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遮掩吗?实话和你了;明教的事;不但是我;便是宫中也早已知道;也正因为如此;本官才打草惊蛇;让你的同伙生疑;最后才决心刺杀于我;你奉命刺杀本官;早就在本官的预杵之中;否则你们计划如此缜密;又怎么会出差错?要不然;本官到了云霄阁;数百校尉随即就将那儿围住?你们的一切都尽在本官掌握里;本官只给你两条路可选;一是给你一个痛快;若是再敢胡八道;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卫所里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自个儿掂量吧。”
    事到如今;便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了;跪在地上的张靖沉吟片刻;道:“贫道全部招供;只求大人一个痛快;贫道确实是明教中人;早年曾在苏州一带活动;后来得了左护法的资助前来京师开设香堂;打着天一道的名义活动;这些年来为明教传递消息;积聚钱财。“明教有多少个香堂?”
    “这个贫道不知。”
    “你们的头目又是谁?”
    “贫道也不知道。”
    柳乘风的眼眸掠过一丝冷意;道:“宁王和明教有何关系?”
    “贫道只知道明教在各处设了香堂;人的上头有左右护法负责与贫道联络;再上就是教主和明王;至于其他的;都一概不知。”
    柳乘风不禁无语;原以为张靖既是骨干;多少对明教也有几分认识;正好可以借助他揭开明教的内幕;谁知竟是一问三不知。
    只是他明教在各地都开设了香堂;倒是令柳乘风不禁警觉起来;继续问道:“各地开设的香堂都是打着什么名目设立的?”
    张靖道:“有道门;有佛门寺院;还有一些商会之类;名目繁多;这还是贫道从左护法那儿听来的。”
    “左护法是谁?”
    “就是上一次与大人相见的僧人。”
    柳乘风不禁皱眉;随即又问:“还有呢?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所的这些;想换来一个痛快还远远不够;你还知道什么;都出来;否则本官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张靖沉默了一下;随即道:“贫道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你。”
    张靖道:“这一次左护法奉命设局除掉大人;贫道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教主和明王打算在北通州做一件大事;只是具体是什么事;贫道并不清楚;不过锦衣卫所里连续死了两个千户;多半和这事儿有些关系。”
    “大事……”柳乘风不由阖起眼。
    北通州是连接南北的中枢所在;天下最紧要的漕粮运送和商道;这些明教的余孽想做什么事?
    “还有呢?”
    张靖道:“再没有什么了。”
    柳乘风也变得寡言起来;北通州要发生大事;难道在那北通州连续死了两个千户;这事儿还不够大?或者;这两个千户之所以被人杀死肯定和明教有关;这件事要不要向牟斌禀告?
    至于张靖;柳乘风挥挥手;道:“押下去;明日让王司吏继续去审。”
    待张靖被押了下去;柳乘风的脸sè已经越来越难看;明教的组织比他想象中更加严密;也更加庞大;至于北通州连续死了两个千户的事;柳乘风只是略有耳闻;却不太关注;可是现在;这事儿既然涉及到了明教;只怕就不太简单了。
    他沉思了片刻;一时也理不清头绪;正在这时候;有个校尉快步进来禀告道:“大人;太子殿下来了。
    柳乘风连忙站起来;出了值房去迎接;迎面正是朱厚照带着一十二旬上下的人来;这人生得清瘦;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柳乘风;柳乘风却是想起来了;这人曾在皇后的寿宴上见过;是建昌伯张延龄。
    朱厚照一见到柳乘风;便哈哈大笑;道:“柳师傅;你昨夜又杀人了?”
    这话儿得倒好像杀人跟切菜一样;口ěn更像是:你昨夜又吃了包子了?
    杀人跟吃包子一样稀松平常。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今日怎么得闲来了?前几日让你临摹的字帖;你可曾临摹了没有?”
    朱厚照干笑道:“过几日就送功课来。”罢对柳乘风介绍道:“这是本宫的舅舅建昌侯。”
    柳乘风朝建昌侯张延龄作揖道:“见过侯爷。”
    张延龄冷笑一声;侧过身去;意思是不受柳乘风的礼。
    柳乘风道:“太子殿下过来;莫非是要来探视寿宁侯的?”
    朱厚照点头道:“柳师傅;我知道你有公务;可是昨夜大水冲了龙王庙;拿的是本宫的自家人;咳咳……我也不让你放人;至少也该让我们去看看他。”
    话这朱厚照对柳乘风还是很气的;要求也不过份;柳乘风自然道:“这个好;殿下随我来。”
    柳乘风带着二人到了囚室这边;叫人开了寿宁侯的门;朱厚照和建昌伯踏步进去;柳乘风和刘瑾几个就在外头等着。
    张鹤龄见到自家兄弟和太子来探望自己;霎时jī动起来;人的胆子也肥了;大声道:“你们不必来看我;就让姓柳的作践了我就是;我一个寿宁侯在一个锦衣卫百户的眼里屁都不是;阿姐不来帮衬;连自家兄弟也姗姗来迟;自个儿的外甥还和这百户是一路人;你们不必来;都出去;出去。”
    张延龄就劝他的兄弟道:“家兄;这是什么话?我清早就来了;是那个可恶的百户不肯让我进来;不得已;我便入宫去见娘娘……”
    朱厚照脆生生地道:“阿舅;柳师傅也是为了你好;你勾结乱党;这么大的罪;若是传到父皇耳中;你吃罪得起吗?母后正午的时候也召我进去了话;叫你反省一下;不要老是浑浑噩噩;让人看轻了张家。”
    “吓”张鹤龄怒了;原本他还是提心吊胆;看到周边囚室的人一个个提出去殴打;有的奄奄一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