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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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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是天潢贵胄;可是这一次犯下的却是弑君大罪;虽是被人利用;可是刺出自他的扈从;而且主犯定弦也已经承认;这是翻不了的铁案;就算杀了他;他也没地儿喊冤去。
    朱宸濠带到之后;胆战心惊的站着。
    柳乘风高高坐在公案之后;淡淡道:“堂下何人;见了本侯为何不跪。”
    他突然大喝一声;吓得朱宸濠打了个冷战;居然鬼使神差的跪倒;道:“我……我……”
    他这么一跪下;真是掩面丧尽了;身为郡王;居然给一个外姓侯爷下跪;换做是从前;以他傲慢的性;是绝不可能的。
    谁知柳乘风却是呵呵一笑;道:“原来是上高王殿下;抱歉;抱歉的很;本侯差点忘了王爷的身份;请起;来人;给王爷搬个椅来;本侯有话要问他。”
    这……简直就是把人当猴儿耍。
    偏偏朱宸濠此时人在屋檐下;又是心乱如麻;连火都不敢发;讪讪的站起来;有人给他搬了椅;他勉强坐下;脸色惨白的看到两边按刀而立的校尉;只好把眼睛撇开;不敢去看。
    柳乘风此时已经开始问话了:“堂下何人。”
    这种明知故问的把戏是从刑部和顺天府学来的;管他下头的人认识不认识;都得这么中气十足的一问;对人犯进行心理恐吓。
    朱宸濠道:“上高王朱宸濠。”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哦;是上高王朱宸濠;朱宸濠;本侯问你;你知罪吗?”
    这也是顺天府和刑部的把戏;直接咬定了对方有罪的样;而后问他知不知罪;碰到那些心理素质不好的;多半以为官府已经有了证据;于是便把自己犯下的罪行统统抖落出来。
    “不……不知。”这时候朱宸濠也不是傻;事实上在来之前;刘养正就曾叮嘱过;无论如何这罪也不能认;一旦认了;就是朝廷想姑息;也得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不可。
    柳乘风狐疑的道:“哦?是吗?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
    朱宸濠道:“不是不认;是不知;还请廉州侯告知。”
    柳乘风觉得好笑;朱宸濠这个家伙似乎也不傻;道:“你指使人弑杀天;罪行昭昭;到现在还不肯承认?”
    朱宸濠道:“侯爷明鉴;这些人并非本王指使?”
    “不是你指使;又是何人指使?莫非还是别人冤枉了你。”
    “本王确实冤枉;这些人;本王一个都不认识;当时因为去祝贺侯爷婚礼;备下了不少礼物;本王来京时;带的杂役不多;因此便让人对外招募;谁知道这几个居然是贼人;本王乃是宗王;使受国恩;怎么会丧心病狂;弑杀君父;不过若当真要问罪;本王也未尝没有错处;当时招募人手时;识人不明;居然让乱党有机可趁;实在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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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上高王很受伤

  
    
    
    
  
    朱宸濠避重就轻;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倒很有演戏的天赋
    柳乘风看着这个家伙的表演;淡淡道:“是吗?”
    朱宸濠连忙道:“正是”
    柳乘风微微一笑;注视着朱宸濠;道:“既然如此;那王爷可敢立誓?”
    这一下就有点儿不按规矩出牌了;本来前几次问话都还蛮规矩;可是这一下子就露出了他的本性
    朱宸濠心里打了个突突;此时他勉强站住了阵脚;心里已经平静了一些;不过柳乘风素来诡计多端;他自然要心应对;今日落在这柳乘风的手里;肯定是不能轻易罢休的;需心提防才是
    柳乘风笑道:“若是上高王殿下心中无鬼;那发一个誓言就这事儿若是和上高王有关;则宁王屁股生疮;不得好死;如何?”
    这一招倒是够毒的
    朱宸濠的脸色一变;这是逼着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骂自己的爹了;他咬了咬牙;道:“柳乘风;你不要欺人太甚”
    柳乘风也变得咄咄逼人了;冷笑道:“就是欺你又如何?实话和你;你现在牵涉的是谋逆大罪;生死都在本侯的一念之间;到了现在;你还敢冲撞本侯;来人……”
    朱宸濠吓得脸色苍白;道:“本王并没有冲撞侯爷的意思;只是……”
    柳乘风冷笑道:“你心里没鬼;为何不敢发誓?”
    朱宸濠狠狠地看了柳乘风一眼;此时也是无可奈何;按理;若是心里没鬼;发一个誓也没什么可现在这个柳乘风咄咄逼人;偏偏他心里又有鬼这个誓若是不发;似乎又不能蒙混过关;左思右想;咬牙道:“本王堂堂正正又怕个什么;好;那就发誓”
    他举起手;当真发起誓来古人重义;对誓言很是重视;毕竟这个时代是没有法律约束的年代;甚至不少的交易凭的都是口头许诺来完成因此一个人的信用被看得格外的重要朱宸濠发下这么个誓言;也确实不容易
    柳乘风不由笑了;语气变得温和起来;道:“既然王爷已经立誓;想必也是本侯当真冤枉了王爷王爷;方才有得罪的地方;请多见谅”
    朱宸濠不由吁了口气;看来这个柳乘风是当真不打算追究了;随即又想;父王早就猜测朝廷眼下也在做平叛的准备;或许现在当真不敢对自己动手;就算他们怀疑本王弑君;多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此看来;本王似乎也不必怕什么
    他心里想着;脸上竟浮出一些懊悔;早知如此;这誓言不发也可;柳乘风又能如何奈何自己?
    不过能顺利过关就好只要能保住性命;一个誓言又算什么?等这事儿一过;就得赶紧离京;回到江西之后才算真正的安全
    他本想向柳乘风冷哼一声;随即便走谁知柳乘风却是笑呵呵地对一边记录的书吏道:“方才上高王的誓言可记好了吗?”
    书吏道:“启禀侯爷;一字不差”
    柳乘风道:“好生保管;皇上了;上高王弑君一案;关系重大;要做到公正公开;这些笔录可是要登入邸报的;便是学而报;不准也会刊载一下”
    朱宸濠的脸色顿时白了
    这……
    公开自己的誓言;这意味着什么?等到将来他当真扯旗造反;到时候全天下人只怕都会想到这一次弑君案与他有关;到时候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这还是次要的;最紧要的是;这邸报若是传到了自己父王的手里;父王又会怎么想?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把自己父王拉扯进来;什么不得好死;什么屁股生疮;这可是大大的不孝;无信不孝之人;这又意味着什么?
    柳乘风淡淡地道:“上高王;这案子已经审完了;恭喜上高王洗清了自己的冤屈”
    朱宸濠不由愤怒了;握紧了拳头;反正案子审完了;他还是郡王;也不怕柳乘风再冤枉他;恶狠狠地道:“柳乘风;咱们走着瞧”
    柳乘风豁然站起来;道:“王爷既然对本侯有意见;那也就不必等下次了;方才公事已经完了;可是本侯在私下里还有一笔帐要和王爷算一算”
    朱宸濠大惑不解
    柳乘风却已经从公案后走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朱宸濠;淡淡地道:“在柳某人的家乡;若是两个人有争执;无论双方地位如何都可以以决斗来解决;王爷虽是天潢贵胄;可是英武不凡;想必也不是怕事之人;今日;咱们索性在这里斗一斗”
    朱宸濠不禁退后了一步;决斗……这可不是他擅长的事;他可是王爷;一辈子衣食无忧;便是穿衣都有人伺候着;哪里有什么力气?
    反观柳乘风;别看他并不强壮;可毕竟是做事的人;朱宸濠岂是他的对手?
    朱宸濠不由大叫道:“柳乘风;你疯了吗?”
    柳乘风却是笑了;道:“王爷本侯疯了;看来是王爷接受了本侯的请求;这是挑衅本侯了”
    柳乘风二话不;已经冲了过去
    朱宸濠手忙脚乱地往前乱伸;很快便和柳乘风撞在了一起;他还要大叫;一个拳头已经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这一下子把朱宸濠打懵了;也把他的一腔怒火打了出来
    他是谁?他可是高高在上的郡王;宁王的继承人而柳乘风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今日这个姓柳的居然敢欺到自己的头上;自己难道还怕他不成?
    两个人都如猎豹一样厮打在了一起;只是这厮打几乎是一边倒;朱佑樘莫是打架;就是用腿走路也没有过几次;出入都是轿子和车马;这样的人能打吗?柳乘风屡屡出拳;把他打的七荤八素;整个人已经酿跄要倒了
    不过他嘴巴却是硬得很;不断大骂:“柳乘风;你这狗贼……”
    他到一半;脸上露出骇然之色;柳乘风的膝盖已经毫不犹豫地朝他胯下狠狠撞来;随即是一声凄厉的大吼;那膝盖狠狠地顶在了他最柔软的地方;朱佑樘疼的脸色发白;随即便一下子晕倒了过去
    “完胜”柳乘风拍拍手;随即漫不经心地用身子背过那些目瞪口呆的校尉;道:“还不抬上高王就医;都愣在这里做什么?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而此刻;书吏在一旁运笔如飞;将事情的经过记载下来:“上高王曰:“柳乘风疯矣”廉州侯怒;二人厮打;各有所伤……”
    柳乘风确实是受伤了;他坐着马车回到侯府;温晨曦和朱月洛二人看到他脸上的抓痕;皆是大惊失色;温晨曦急得要去叫大夫;柳乘风摇摇头;道:“不过是被狗抓了一下而已;不妨事;自己上点药就好了;叫大夫做什么?”
    朱月洛心细;不由道:“瞧这抓痕;倒不像是恶狗作为;况且就算遇到了恶狗;最多抓伤了腿脚、手臂;怎么会抓到脸上?”
    柳乘风却不由地笑了;苦笑道:“为夫这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明日这个时候;多半皇上会召我入宫;到时候若是来了人;就我现在受了伤;不敢去见天颜;若是宫里再来使者;我再去是了;明日进宫的时候;月洛随我一起去;你去皇后娘娘那边问一下皇后娘娘有没有兴致出宫走动一下;就我有大礼要献给娘娘”
    朱月洛不禁道:“让母后出宫走动?这可是大事;宫里未必会肯”
    柳乘风道:“你就五马街就是;娘娘肯定会移驾的是了;到时候你们一起去给娘娘作陪;我现在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来和你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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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海商行里;这京师里的名医纷纷被请了去;可是那些大夫出来的时候却都不禁摇头;整个商行里头乱作了一团;后来竟是连太医也惊动了;一个个匆匆来会诊;一直忙到深半夜;这些人却还留在院子里;仍旧是摇头叹息
    月色下;刘养正的脸色如这夜色一样带着几分恐怖的气息;他匆匆地到了院子里;见到这些太医;不由道:“怎么;当真束手无策吗?”
    “下手太狠了;只怕……”
    众太医纷纷摇头
    刘养正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冷意;这一次他奉命陪世子来京师;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现在回去怎么向宁王交代?沉默良久;他还是道:“来人;给每个太医封一百两银子;诸位太医也是辛苦;虽病没有治好;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是丑话到前头;上高王殿下的病情若是有人敢传出去;到时候也别怪宁王府这边不气”
    这些太医多是给贵人们看病的;贵人们有些难言之隐怎么会不知道?因此他们也懂规矩;知道有些话该;有些话是万万不该的;纷纷道:“先生放心;这种事岂敢出去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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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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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六章:难言之隐

  
    
    
    
  
    原第四百六十六章:难言之隐
    刘养正不愿意和这些太医再纠缠;道:“天色不早;这里已有大夫照看;诸位请回吧”
    他下了逐令;随即飞进了朱宸濠的卧房。
    卧房里;良久传出一阵怒喝声:“柳乘风;我和你势不两立。”
    刘养正的声音道:“殿下不要动怒;现在伤势严重;虽大夫们已经暂时止了血;可是一旦牵动了伤口……”
    “滚……滚出去!”
    刘养正只得灰溜溜出来;满脸铁青;随即唤来一个仆役;道:“;立即给王爷去信;将此事报知王爷;还有;打点好行装;尽出京师;这里不能再久留了。”
    次日一早;消息传出来;原来昨个儿柳乘风和朱宸濠殴斗了;只是谁占了便宜却是不知道;不过朱宸濠和柳乘风二人;都一起派了人去宗令府告状;一个被柳乘风打成了重伤;一个被朱宸濠破了相;双方各执一词;闹得很厉害。
    宗令那边也是为难;自然是往宫里报去;这两个一个是郡王;一个是的驸马;哪个都不是好惹的;自然是少惹为妙;这事儿除了让皇上处置;还真没有人敢什么。
    朱佑樘今个儿连早朝都早早散了;听了这么一桩事;也是忧心忡忡;叫了宗令来;询问了事由;仍是稀里糊涂。
    按着宗令的意思;这是柳乘风和朱宸濠不知怎么的打了起来;似乎谁也没有占便宜;一个自己受了重伤;却偏偏不什么伤;另一个是破了相;难道脸给挠花了;若只是这么个结果;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各大五十大板就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传出去太难听;至于什么重伤、什么破相;多半都是装出来的;否则那上高王;为什么不指明到底伤在那里;若是断了手;那便断了手就是;可只是一句重伤;多半是故意夸大了。
    朱佑樘松了口气;不禁苦笑道:“朕就知道;总有人喜欢惹出点事儿来;去;把廉州侯召入宫中来。”
    宫里的使者去了两次;第一次被打发了回来;了柳乘风受了伤;不便入宫;现在正在家中歇养;朱佑樘听了;眉头皱起;道:“朱宸濠便是再有勇力;难道还能打的他下不了榻;再去叫。”
    第二次;柳乘风总算来了;和朱月洛一道入宫;朱月洛入宫之后;直接去坤宁宫;柳乘风则奔着正心殿来;朱佑樘见了他;果然看到脸上有抓痕;是伤也不算是;可要毫发无损;却又未免牵强;他板着脸;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事情闹得这么大?”
    柳乘风道:“陛下;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有了一点儿肢体冲突而已;微……微臣……嘿嘿……”他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这笑容是他对着铜镜练过的;越是憨厚;越是显得自己没有假话:“微臣和上高王;都没有什么重伤;只是微臣心里不忿;故意夸大了言辞而已。”
    朱佑樘恍然;心里;朕早就猜到是如此了;想必那上高王也是如此;应当伤的不重;否则肯定会把伤势报上来;只是笼统的一句重伤;想必和柳乘风所谓的破相是一个道理。
    不过这种事发生;毕竟有伤体面;他呵斥一声:“往后再不许如此了;上高王无论如何也是宗室;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
    若是这个时候朱宸濠在;听到朱佑樘这般轻描淡写的把事情揭过去;非要气的背过气不可。
    朱佑樘又道:“来人;派个人去探问一下上高王的病情;就和他;这件事;朕一定会好好责罚柳乘风;让他安心养病吧。”
    一个太监应命去了。
    柳乘风却是喜滋滋的;当时他后那一下撞击是很有把握的;只怕那上高王现在多半要做太监了;偏偏做太监这种事属于难言之隐;朱宸濠本就是个目空一切的人;怎么能将这事儿示人;而方自己夸大了一下伤势;在皇帝心里;自然也觉得朱宸濠和自己一样;都是夸大而已。偏偏朱宸濠是有口难言;想理都没处去;总不能满世界嚷嚷;柳乘风让自己做了太监。
    朱佑樘淡淡的道:“明教同党的事;你可要抓紧;眼下年关就要到了;朕也是忙碌的很;这些事只能托付在你身上;少去胡闹;多想想正经事。”
    柳乘风点头;道:“陛下圣明。”
    朱佑樘不由莞尔:“朕这也是圣明;你这也未免也太高看朕了。”
    二人寒暄了一阵;本来一场兴师问罪;如今却成了翁婿二人的闲话;半个时辰过去;那去探问朱宸濠的太监回来复旨;朱佑樘对朱宸濠倒是颇为关心;虽上高王不是好东西;可是若是当真有什么大伤势;也怕就此把宁王惹翻了;朱佑樘现在要争取时间;就不能有任何意外发生。
    “陛下;奴婢奉旨去见上高王;谁知上高王却不肯相见;是在卧房中养伤;只是有个姓刘的人出来;款待了奴婢;…………”
    “什么?”朱佑樘不耐烦的道。
    柳乘风却是悠闲自在的坐在椅上笑呵呵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这太监心翼翼的看了柳乘风一眼;道:“他廉州侯将上高王打成这个样;定要朝廷给上高王一个公道;奴婢便问他;到底打成了哪般;姓刘的就不话了;而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什么上高王在京师驻留了这么久;眼看就要过年了;上高王很是想念他的父王;想及早回南昌去;还请陛下批准。”
    太监一番话;终于让朱佑樘松了口气;想来那朱宸濠所的重伤肯定是虚乌有了;否则为何不敢让使者去看看他的伤势;问他伤在哪里又为何闪烁其词;再加上又急着回南昌;若当真受了重伤;肯定是要留在京师养伤的;怎么又会这么急匆匆的要回南昌;众多的疑点汇聚在一起;结果只有一个;朱宸濠那家伙在撒谎。
    柳乘风方也撒谎;可是朱佑樘并没有多想;多也就觉得这个家伙有些胡闹而已。
    可是朱宸濠撒谎;朱佑樘心境就不同了;只是觉得这个家伙可恶至极;满口胡言;实在可恨。
    所谓智疑邻;其实就是这么个意思;同样的事儿不同的人做了;待遇却是不同的;大雨淋墙;儿要心防盗;邻人也跑出来如此同样的话。当晚失窃之后;那么在主人家看来;儿是机警的;邻人是值得怀疑的。
    朱佑樘脸色拉下来;道:“这么急着就要走?”他目光落在柳乘风身上;道:“乘风怎么看?”
    这一次把柳字去掉;直接叫柳乘风的名儿;显然二人有了翁婿之情;连关系都亲近了几分。
    柳乘风道:“朱宸濠这是做贼心虚;不过现在朝廷既然不打算对他们动手;那么就索性将这上高王放回去;朱宸濠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朝廷所虑者只有宁王;所以这个人无足轻重;管他是在京师还是南昌;都影响不了大局。”
    柳乘风对朱宸濠评价还算中肯;这家伙确实没几分本事;这样的人可有可无。至于将这朱宸濠当作质;只怕也不可能;不宁王还有其他的儿;就算真没有;可是一旦宁王知道了朝廷平叛的决心;那么上高王在不在京师;其实都是次要的问题了。单靠一个质;威胁不了任何人。
    倒不如索性做个好人;摆出一副朝廷对宁王全无疑心的姿态;就算宁王不会被疑惑;可是到时等宁王造反之时;也可以让天下人看看朝廷对宁王的大度和宁王的丧心病狂。
    朱佑樘听了;颌首点头:“就这么办吧;传出话去;就朕准了;上高王想回去;自然要拟准;这一次回去;朕也不能令他空手而回;列个赏赐的章程来。”
    二人又在正心殿了会儿话;朱佑樘便准备去坤宁宫了;拉了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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