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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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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太监搬来椅子;请柳乘风坐下;柳乘风自然也不气;坐下之后;道:“陛下的身体……”
    朱佑樘正色道:“先不这个;先来;宣府那边如何了;你这般急着回来;可不能延误了边镇的大事。”
    其实从一言一行;就可以看出朱佑樘的性格;他见了柳乘风;率先问的却是宣府的事;可见他就算在病中;也担心着宣府;虽然他倒是巴望着柳乘风回来;可是在他的心里;却仍是希望柳乘风仍然驻在宣府;以防生变。
    既然朱佑樘在公事公办;柳乘风也只能先汇报了;正色道:“陛下;宣府那边;左丘明的余党已经铲除;对其他边将的处置;倒也没有太过追究;微臣已经让一些边镇的老将暂时梳理边镇的事务;又放权给当地的锦衣卫;令其监督各镇;再加陛下拨去的犒赏也都发了出去;因此微臣这一次回来;断然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现在各处关隘次序井然;请陛下放心。”
    朱佑樘舒了口气;柳乘风这个人别看有时候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可是他的言辞却是可以信任;既然他这么;那么想必宣府那边出不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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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三章:将错就错

  
    
    
    
  
    朱佑樘很是满意地点点头;其实这一次柳乘风去宣府;其中的凶险;朱佑樘岂会不知道?朝廷很早之前就想整肃边镇;可是一直都下不了决心。何也?就是因为边镇的事复杂不已;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疏漏;就可能导致边镇糜烂。
    如左丘明、王芬等人;竟敢擅自调动军马出关袭击商队;可见这些人的气焰嚣张;其实这种气焰;穿了也是朝廷助长出来的;朝廷为了维持边镇的稳定;往往对边镇纵容退让;有时边镇的某些人居然还挑起军中哗变;从而逼迫朝廷让步;而朝廷分明知道是有人捣鬼;却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仍旧派人安抚。自然而然的;将这些边关的官员滋养得骄横无比;甚至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
    柳乘风这一次去边镇;也幸好将这些弹压住;否则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
    正是因为知悉这一次钦命差事的艰难;等到宣府渐渐稳定之后;满朝文武却以柳乘风身为武官节制宣府不妥为由;大肆弹劾柳乘风;才导致了朱佑樘的极端不满;边镇糜烂的时候;这些人屁都不敢放一个;左丘明差点儿就要谋反了;他们也当作什么都没看到;那总兵王芬擅自带兵出关去追杀商队;也无人去风闻奏事;偏偏事情稳定下来后;这些人倒是众口一词;弹劾柳乘风心怀不轨了。
    这些人弹劾得越凶;朱佑樘就越能体会到柳乘风的不易;因此柳乘风擅自回京;换做以往;朱佑樘无论如何也要训斥几句;可是今日却没有什么。
    柳乘风道:“陛下身体不好;应当多歇一歇。倒不如这样;微臣略知一些医术;就让微臣来为陛下把把脉。”
    张皇后不由笑道:“本宫也是这样想;御医们一时都寻不到良方;还真得让你来看看。”
    朱佑樘不置可否地笑笑;等柳乘风搬了凳子坐到了榻前;伸出手让柳乘风把脉。
    朱佑樘的手腕很纤细;或许是操劳过度的缘故;身体很差;柳乘风搭在他的脉搏。诊视了片刻;眼中掠过一丝疑惑之色。又看看朱佑樘的脸色;良久才道:“陛下得的是心病。身体倒是无碍。”
    他一边;一边看着朱佑樘的反应。…
    其实有句话;他没有;就是陛下根本就没病。只是这种话当然不出口;不过柳乘风查看他的脉象;确实是一丁点的病症都没有。只是有些体虚的症状而已。难怪那些太医们束手无策;查不到病症;又不敢朱佑樘没病;只好赶鸭子架开一些滋补的方子。
    而柳乘风则不同;别人不敢的话;他敢。虽是胆子大;可是话的时候还是尽量地委婉;只是心病。
    张皇后在旁道:“只是心病?却又为何突然昏厥?你再看看。”
    谁知朱佑樘却是淡淡一笑;道:“不必再探了。他的没错;朕得的确实是心病。”
    柳乘风危襟正坐;道:“让微臣来猜一猜陛下的心病如何?”
    朱佑樘淡淡道:“你。”
    柳乘风沉默片刻;道:“内阁大学士刘健乃陛下肱骨之臣;君臣之间亲密无间;可是近几日;陛下却察觉出刘学士近来似乎有些反常;似乎刘学士与陛下疏远了许多?更可怕的是;刘学士一旦离心离德;他主掌朝政十几年;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从内阁到六部;再到不少巡抚;都与他息息相关;一旦事情到这最坏的地步;朝廷就真的要出大事了。”
    朱佑樘吁了口气;并没有吭声。
    柳乘风继续道:“可是话又回来;陛下与刘健情深厚意;若刘健当真在耍弄什么鬼;陛下难道就当真相信?”
    这句话中了朱佑樘的心事。
    以他的睿智;怎么可能一面倒地相信刘健在捣鬼?只是事情过于巧合;让他不得不留一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朱佑樘怕的就是这个万一;因为刘健这个人实在太棘手了;要真是万一;就极有可能动摇社稷了。若是换了别人;朱佑樘自然可以展现明君的气度;可是刘健的身份不一样;他是首辅;门生故吏遍及天下;若是真的是他背后捣鬼;那就不足取信了;这样的人多留一日都可能动摇到社稷的根本;这才是朱佑樘的心病。
    明知道刘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可是朱佑樘还是乖乖地按着这背后捣鬼之人的指挥棒去做;穿了;他承受不了那个万分之一机会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只能剔除刘健的影响;让他暂时回家养病;又让刘吉入阁;就是要防止这个万一。
    阴谋到了这个份已经成了阳谋了;明知可能是计;也得乖乖地按着人家的法子去做;因为朱佑樘输不起。
    朱佑樘的脸色变得铁青;道:“你继续。”
    柳乘风道:“所以陛下非病不可;这一病;暂时就可以省去眼下的许多麻烦;也不必去直面满朝的文武;现在闹出这么大的事;群情激奋的有之;浑水摸鱼的也有之;不准在朝廷里还有南昌府那边的人煽风点火;那就更棘手了;陛下希望这一‘病’转移开群臣的注意;暂时将眼下这场麻烦压下去。”
    朱佑樘终于叹了口气;道:“你的已经**不离十了;朕其实早就疑心是宁王捣鬼;可是又不得不防。”他不由哂笑道:“朕继位这么多年;原以为也见过些大风大浪;谁知这一次却失去了主张;柳乘风;你来看;刘健……”
    柳乘风立即变得警觉起来;这是朱佑樘向自己询问刘健是否当真万无一失;若是万无一失;自然要起复的;可是真的出了那个万一呢?那自己现在的话;做的保证;都可能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这个保证;他不能做;毕竟在这朝廷里;人心都隔着肚皮;刘健未必不会为了召回自己而授意下头的人鼓噪。
    柳乘风连忙打断朱佑樘道:“微臣不知道。”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那暂时也只能委屈刘健了;只是朕现在也是灰心丧气;真不知该如何收场的好;宁王这个人老奸巨猾;近些时日来也有东厂、锦衣卫密报他在南昌府积攒实力;似有所图;可是朝廷的军备荒废了这么久;现在和他们反目;只怕到时候仓促之间不能平叛;反倒让朕背一个与藩王反目的骂名;所以朕的意思是;宁王的事得拖一拖;现在还要维持着;等到什么时候朝廷做好了准备;再一鼓而定也是不迟。”
    他舔舔嘴;继续道:“至于刘健;朕暂时也不能起复;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把这件事彻底地弹压下去;否则任宁王在背后煽风点火;只怕……”
    只怕后面的话;朱佑樘几乎不敢去想。
    柳乘风目光闪烁;沉吟片刻道:“宁王既然煽风点火;与其咱们被动的应对局面;倒不如主动出击。”
    朱佑樘看着柳乘风;淡淡地问道:“愿闻其详?”
    柳乘风老脸一红;道:“那个……微臣的意思是;宁王不是要将郡主下嫁给微臣吗?他原本是想借着嫁女来挑起整个朝廷的内乱;那我们就将错就错;陛下何不如干脆下一道旨意;命宁王带着其女到京师来;就要将郡主赐婚给微臣;根据锦衣卫的密报;宁王对这个女儿甚是宠爱;此女又是高王朱宸濠的嫡亲妹妹。这一道旨意下去;看宁王会怎么样?”
    柳乘风到这里的时候;还真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贪图郡主的美色;想来个因公徇私。
    朱佑樘眼中却闪出一抹精光。
    柳乘风这家伙有时候确实是个天才;自己不敢想的事;可是现在再想想;也未必不是好事。宁王打着嫁女的名目来挑拨离间;据宁王的这个女儿也确实是很受宁王的宠爱;你不是想借着这个名目来挑拨离间吗?那好;索性这边将计就计;下一道圣旨赐婚;到了那个时候;主动权就牢牢地到了朝廷的手里;到时候看你宁王是不是真愿意把女儿嫁出去。
    你若是不肯嫁;那就得搜肠刮肚地想推辞的理由;可是这个理由哪里有这么好寻的?要知道;这请宫中赐婚的事可是你自己先提出来的;现在又不肯;岂不是逗朝廷玩?
    可要是你真的愿意嫁;倒要看看你到底舍不舍得这个女儿;柳乘风和你宁王可是有深仇大恨的;你宁王便是再如何心狠手辣;难道愿意眼睁睁地将自家的女儿推入火坑?
    想到宁王接到赐婚圣旨的模样;朱佑樘顿时想笑;那压在心头的不快居然一下子一扫而空;可是问题又出来了;若是宁王真的舍得把郡主嫁过来;柳乘风和宁王就算是亲属了;若是如此;对朱佑樘也未必不是个损失。
    朱佑樘看向柳乘风;道:“若宁王当真肯将郡主出嫁;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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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宗室反目

  
    
    
    
  
    在柳乘风的心里已经认定宁王绝不可能将郡主嫁过来;很简单,他的原配妻子徐妃只生下了一子二女,嫡出的独子只有朱宸濠,嫡长女早夭,剩下的嫡女就这么个郡主,若是白白便宜他柳乘风,这不只是宁王一系的奇耻大辱,也等于是将自家的嫡女推入了火坑。
    朱觐钧就是再蠢,也不可能让全天下人耻笑,他自诩为藩王之首,怎么受得了这个气?
    柳乘风的目的就是让朱觐钧自乱阵脚,你们不是喜欢闹事吗?那就来闹吧,京师被你们捣乱了,今个儿让你们南昌府也乱一乱,到时候圣旨一下,倒要看看你们怎么应对。
    其实朱佑樘也觉得这么做能乱了朱觐钧的阵脚,问题是,假如朱觐钧当真咬了咬牙把女儿送来了京师怎么办?
    他这么一问,柳乘风也傻眼了,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见柳乘风傻眼,朱佑樘只得哂然一笑,不过这时候,柳乘风倒是给了一个朱佑樘还算满意的回答:“若是宁王他的嫡女当真敢嫁,微臣便每日将她吊起来打一顿就是。”
    这法子很残忍,柳乘风出来的时候自己也不信,不过也觉得挺好笑的,不由莞尔。
    朱佑樘似乎也觉得有些意思,可是很快就板起脸来,沉默顷刻道:“堂堂郡主、宗室之后,岂是你打就打的?”他沉吟半晌,又道:“宁王可恶、可恨,朕暂时虽不能和他反目,可是眼下,非要给他一点儿颜色了,你的法子倒也不错,朕倒是要看看他到时候拿什么来下这个台阶。来人,让宗令府那边传旨意。应宁王之请,宫中反复思之,既然宁王属意,那就赐婚德兴郡主于廉州侯柳乘风,宁王与朕同宗,平时对朝廷更是恭敬有加,这一次,这大婚之事由朕亲身来掌管,圣旨下达之后,立命宁王携女至京师。采纳之礼皆在京师进行。”
    原本按照礼仪,柳乘风就算要迎娶郡主。也该去南昌府的,不过这一次宫中竟然打算‘大操大办’。宁王自然得进京了。
    朱佑樘打的主意很简单,宁王不是想嫁女吗?不是想借着嫁女捣乱吗?那好,这次不但遂了你的心愿,还给你一个大大的婚礼,到时候看你敢不敢来,你若是不敢来。****哼哼……
    现在让你玩也玩够了,折腾也折腾了这么久,让这京师乱到这个地步,现在倒要看看,你宁王有没有这个胆子来,看你南昌府有什么反应。
    柳乘风悄然含笑,心里想,别看皇上闷骚,可是真要恶心人。也真有一套功夫,这一道圣旨下去,非把宁王吓死不可。
    朱佑樘下完了旨意,竟然精神奕奕起来,他这病确实是心病,方才还病怏怏的,现在旨意下达之后,一下子感觉长出了一口恶气,登时连精神都好了。其实若是宁王不这么折腾,朱佑樘也绝不可能吃饱了没事这般恶心他,只是这宁王实在是把朱佑樘得罪狠了,让朱佑樘郁郁不乐了很久,如今倒是发了狠,你敢嫁女,皇帝就敢赐婚,倒要看看你这老东西还能玩出什么花招。
    其实朱佑樘之所以敢下这个狠心,其中有一个很大的理由是因为柳乘风,柳乘风听到京师出了事,自己病倒,便不顾一切的从宣府回京,这份忠心让朱佑樘感觉踏实了不少,若果真宁王离间,岂是一个郡主就能让廉州侯与宫中离心的?那宁王不免也太天真了一些。
    朱佑樘竟然要从榻上起来,张皇后连忙嗔怒道:“这才一点半点都没有恢复,却是要下榻行走,陛下这样的身体不在榻上养着,若是再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朱佑樘却是摇摇头,道:“朕只是想和柳乘风出去走动一下,闲坐了这么久,总是坐在这里,闷也闷死。”
    张皇后熬不过他,再加上柳乘风在旁边道:“就算是陛下生了病,那也该偶尔出去走一走,这样对身体也是不错,整日坐在这里,没病也会生出病来。”
    柳乘风的医术,张皇后是信得过的,又见丈夫的气色不错,于是勉强同意,叫人去给朱佑樘多穿了一身衣衫,生怕冷着了,又吩咐柳乘风道:“你多照看着,不要出差错。”
    柳乘风颌首点头,道:“娘娘放心。”
    张皇后也就不再多问了,男人的事,她懂得不多,只是觉得这一对君臣算计人竟然还算计出了精神,真真是不可思议,莞尔道:“那就去吧。”
    朱佑樘和柳乘风一道出了坤宁宫,信步到了后庭的花园里,这花园竟已有了人,一个两鬓斑斑的老妇人正在宫人的陪伴下在庭中赏雪,朱佑樘快步过去见礼,口里称呼对方是‘母亲’,这太妃一脸慈和地拉住朱佑樘,了好一会儿话,才瞥了柳乘风一眼,带着一干宫人走了。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朕自幼便没有母亲,宫中险恶,万贵妃又是环伺在侧,正是这些太妃和朕的祖母百般维护才有今日。”
    柳乘风对朱佑樘童年的经历也多少知道一些,朱佑樘的生母是纪太后,当时只是一个宫女,一次先帝偶尔邂逅,见纪氏美貌聪敏,就留宿了一夜。事后,纪氏怀孕。宠冠后宫的万贵妃知道后,命令一宫女为纪氏**。该宫女心生恻隐,不忍下毒手,便谎报纪氏是“病痞”,并未怀孕。万贵妃仍不放心,下令将纪氏贬居冷宫。纪氏是在万贵妃的阴影下于冷宫中偷偷生下了朱佑樘,万贵妃得知后又派门监张敏去溺死新皇子,但张敏却冒着性命危险协助纪氏将婴儿秘密藏起来,每日用米粉哺养,连被万贵妃排挤废掉的吴皇后也协助哺养婴儿,万贵妃曾数次搜查都未找到,就这样朱佑樘不断被偷偷地养到六岁。
    方才那个老太妃大概就是被先帝废黜掉的吴皇后也不一定,只是这种事,柳乘风也不愿意去多猜测,只是觉得朱佑樘突然出这么番话肯定有他的意图。
    果然,朱佑樘继续道:“朕的身子一向羸弱,再加上自受先帝冷落,屡次都有性命之忧,因而朕登基之后,便立下两个宏愿,这其一,便是誓不做先帝那样的糊涂天子,其二,就是绝不能让朕的儿子如朕这样受这么多的苦,你明白朕的意图吗?”
    柳乘风突然理解朱佑樘了,朱佑樘和太祖皇帝其实都是一种性子,这般殚精竭力,所为的来去还是那个不太懂事的朱厚照,身为父亲的,自然希望自己多分担一些,将家业更稳固一些,省得将来自己的儿子承继了这天下,却是像他朱佑樘一样满目疮痍。
    不过朱佑樘透显露来的不只是这个一丝,柳乘风登时明白了朱佑樘的深意,朱佑樘已经等不及了,宁王就是个大患,朱佑樘不希望将宁王留给朱厚照,他的另外一层意思是,一旦时机成熟,朝廷必定要向江西用兵,完全根绝这个后患,不过朱佑樘现在考虑的是朝廷没有做好准备,因而在未来的一段时间,朱佑樘只怕会开始着手做好准备了,无论是用何种办法,一定要在他的有生之年拿下宁王。
    柳乘风深吸一口气,他当然知道历史上那个宁王是在正德时期才开始发难的,而朱佑樘突然冒出这个想法绝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柳乘风心中猜测,促使朱佑樘下这决心的,其一就是宁王这一次做的太过火,让朱佑樘生出完全与宁王决裂的心思,这其二嘛,就是朱佑樘已经有了底气,这个底气来自于内库里每年上千万两白银的岁入,正是因为柳乘风的出现,才让大明朝收支不平衡的状态完全地瓦解,这就给了朱佑樘完全下决心的本钱。
    历史在这里只怕是完全地改变了,柳乘风心里唏嘘。
    朱佑樘叹了口气,道:“走,随朕再走走吧。”
    这御花园中的景物,此时在这冬日里却也萧条了几分,可是朱佑樘似乎很享受这种景致,到了一处梅林,这梅林的深处偶有几个宫人、太监穿行而过,见了朱佑樘和柳乘风,连忙远远回避,朱佑樘脚步慢慢,似乎急于要带着柳乘风去某个目的地一样,等过了这片梅林,眼前豁然开朗,前方是一片空地,竟然还有一个老太监在此候着,这空地用砖石完全地修葺了一番,只留下一个冢,这冢很,像是孩子堆起来的一样,冢前还有墓碑,柳乘风模糊能够看到一行墓铭,不过他不敢过份地靠近,瞥眼看朱佑樘的时候,才发觉此时朱佑樘的双目已是有些湿润了。
    宫中的御花园里竟然出现这么个东西,柳乘风一时也叹为观止,而且真要是坟冢,那也不该这么才是,就这么个土包子,跟孩子过家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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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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