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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要就不要嘛,你们咋个不听劝喃?勃儿今天定的规矩就是不收随礼,四方市政府,党委,人大,政协那些当大官的送的红包都被他挡了回去,你们觉得你们比市委市政府的官员还要特殊吗?”
王勃三舅这平地惊雷似的一声吼,尤其是他嘴里的“市委市政府”,彻底镇住了一群在村长面前都要点头哈腰的土老帽,齐齐不敢言,手上捏着的钱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十分的尴尬,而且感觉难堪。
王勃没理一群尴尬的“上门亲戚”,见他八伯刘明发没有随众上凑,反倒站在了最外面,笑呵呵的,但又带着点畏惧的,近乡情怯的目光望着他,他便分开人群,走到了刘明发跟前,拍了怕刘明发的肩膀,笑道:
“八伯,还有八,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噻?”
刘明发没想到这位十几年没见,形象大变,几乎快要认不出来的侄子竟然第一个跟他打招呼,又意外又受宠若惊,微微弯着腰,笑道:
“好,好,都好,就是老了。”
“呵呵,你这是老当益壮。”王勃抬起头,视线环绕一圈,借助从院子里洒出来的亮光,又看到了他小时候的玩伴刘轩,还有刘轩的堂姐刘梅,以及跟他拜过堂,甚至“上过床”的隔房堂姐刘芳。
“轩哥,梅姐,芳姐,你们好。”王勃向三个小时候的玩伴点了点头,又向他们的父母打招呼,“大伯,大婶,二伯,二婶……”
该喊的喊了一圈,不该喊的当然没喊,比如欺负过他母子的两位伯伯婶婶,以及虽然没明着欺负,但却在背后说过他妈坏话的三个姑姑,王勃是一声招呼都没有打。
招呼打过,王勃走回门口,让一群躲在墙角阴影的亲戚们看清他的脸,脸上的微笑突然消失,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
“提醒一下各位叔叔伯伯和,我现在不姓刘,姓王,三横一竖的王,叫王勃,生机勃发的勃。大家注意不要叫错了!你们可以喊我勃儿,或者王勃,其他的称呼,我不会应,也会不高兴,希望各位叔叔、伯伯和们注意一下,不要犯了我的忌讳。”
提醒完,王勃又重新浮起一丝笑容,冲目瞪口呆的众人喊道:
“八伯,八,小弟,还有大伯,大婶,二伯,二婶,轩哥,梅姐,芳姐……你们都快进来吃饭嘛。那个……三舅,小,你们帮我招呼一下。”
说完,王勃就准备闪人离开了。这群忘恩负义自辈,除了他八伯以及少数几个平辈,其他人他实在没什么好感,更没搭理的兴趣。
这时,突然一个声音在王勃的身后颤颤巍巍的响起:
“那个,波……不勃儿,你老汉儿,还……还在后面……”
王勃一愣,全身僵住,犹如掉进了冰窟窿,而后,便是勃然爆发的熊熊怒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咆哮着吼了出来:
“叫他给老子滚!”
1636,见风使舵
一声低沉的犹如野兽的巨吼,响彻在大门口。所有人噤若寒蝉,脸上带着惊悸和慌乱的神情。
王勃那句“给老子滚”的话吼出来之后,一股淤积了几十年的闷气也犹如轮胎放气似的,一下子消去了七七八八。他站在原地顿了顿,也没回头,下一刻,便直接走进了大门。
“唉,我说老表呀,你们在勃儿面前提那绝情绝义的刘金娃干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王勃的二舅对着刚才提及王勃生父的刘明岩叹了口气。
“就是!老表,你们这些伯伯的进来我们欢迎,若是那刘金娃敢进来,我们只有关门放狗了。那个无情无义的烂人当初害我姐,害我外甥还害得不够惨么?”王勃的二姨曾凡淘也一脸怒气的附和道。
他二舅和二姨这么一说,周围的人立刻争先恐后的批判起刘明岩来,说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开始接二连三的鞭挞起王勃的生父刘明金,说刘明金的确不是人,对于当初刘明金和王勃母亲的离婚,他们这些当伯伯婶婶的哪个没有苦口婆心的劝说过?但那刘金娃就是不听,铁了心的要抛妻弃子,伤风败俗,去跟自己兄弟的遗孀搞起,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刘金娃对王勃母子不起在先,王勃现在恨他的生父,那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刘家的几个兄弟姐妹,包括隔房的几家,都在“忆苦思甜,回忆从前”,说着刘金娃的不是,直让王勃的几个舅舅舅妈们目瞪口呆,大开眼见,终于亲眼见识到了一群变色龙。
这些刘家人见风使舵,胳膊朝外拐,争先恐后的站在自己外甥和姐姐边上说话,去批判跟他们更亲的刘金娃,行为虽然不齿,品格固然低下,但这些话也着实好听,听在耳中更让人舒坦。王勃的舅舅们便也仿佛出了一口恶气似的一阵放松,甚至眉开眼笑,然后喊这些人进去吃饭。
于是,在王勃几个舅舅的带领下,这一群二三十号人,便被带到空余的席桌边。一桌十人,三十个人,刚好坐三桌。
大家刚坐下,刚拿起筷子,正准备吃,就在这时,老八刘明发突然站起,走到准备离开的王勃的舅舅们跟前,问王勃继父的灵堂在哪里?他想去给王哥上柱香。
其余众人,听刘明发这么一说,心头无不暗骂刘明发多事,名堂多,但也不得不跟着站起,恍然大悟似的说怎么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对对对,走走走,走去给王哥上香。
于是,屁鼓都还没坐热的刘家人又被他的舅舅领去灵堂上香。
灵堂就在别墅一楼的客厅,把沙发茶几一搬,就在壁炉前,临时弄的一个灵堂,一张桌子上,摆着王吉昌放大的黑白照,骨灰盒,供果,以及猪头肉。
这是刘家人第一次走进王勃的乡下别墅,一进来,就被豪华,典雅的客厅给镇住了:从没见过的壁炉,从二楼上悬吊下来的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金光闪闪的地板,挂在墙上袒匈露//乳,看不太懂,让人脸红的油画,以及那通向二楼的旋转楼梯……一时间,一群人感觉仿佛走进了电影中的豪门世界。
刘波儿……真的发达了呀!
相同的感慨在刘家人的心头冒了出来。
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后,女人们都不敢开腔,看起来有些战战兢兢。刚才的王勃实在是太吓人。这么多年来,她们还从来没见过王勃如此失态的样子。
“你们都看这我干啥?快吃饭呀?”见众女不说话,王勃笑了笑。
“你刚才……好吓人。”坐在他旁边的梁娅小声的说。
“真的?”
梁娅点头。王勃把目前看向其他女人,见大家都是一副心有余悸,且充满了疑惑的样子。
“唉”王勃快下筷子,叹口气,缓生说道,“家丑不可外扬,这算是我小时候的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不过,现在既然被你们撞见了,给你们说说也无妨”
“勃儿”坐在他另一边的曾萍喊了他一声,面带关切。同样面带关切的还有姜梅。曾萍和姜梅算是完全了解王勃过往的人。两人不想自己的爱人再一次去揭自己的伤疤。
王勃冲她们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再世为人的他好多事情早就看开了,小时候亲生父亲干出来的丑事尽管不堪,让他感觉丢脸,但责任又不在他,他没什么好愧疚了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之处。况且在座的都不是外人,说说也无妨,此时的他,也有一种倾述的谷欠望。
“差不多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才读小学三年级……”接下来的时间,王勃便开始给在座的几女讲起他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来,他亲生父亲如何鬼迷心窍,爱上了自己亲兄弟的婆娘,然后在亲兄弟得病死后跟亲兄弟的遗孀搞在了一起,起先还是偷偷摸摸,到后来直接摆在了明处,铁了心的要跟王勃的母亲离婚,无论谁去劝都不听,九头牛都拉不回。
周围的叔伯妯娌,一开始还站在王勃母子的边上去劝说自己的哥哥/弟弟改过自新,别执迷不悟,做让刘家老祖宗蒙羞的丑事,但是在亲哥哥跟王勃的母亲离婚后,几乎所有原来还向着王勃母亲的人,立刻变脸,亲疏有别,帮亲不帮理!
不帮忙倒也罢了,问题是还经常在背后搞小动作,传流言蜚语,恶语中伤,种菜菜被偷,喂**不留,没得办法,孤儿寡母也活不下去,王勃的母亲只得重新再找一个。
找的人,那就是王勃的继父王吉昌了。
原本全是刘姓人家的刘家大院子,突然来了一个外姓人,肯定水火不容,怎么看看不顺眼,然后想办法把人搞走,欲除之而后快。王吉昌虽然好吃懒做,吊儿郎当,但是当过兵,也当过好几年的盲流,号称闯荡过半个中国,被人逼急了是敢拖刀跟人放对的,可以视为闯进刘家大院子的一条强龙。
然而,强龙也怕地头蛇,在周围所有人都想把你搞走的情况下,你坚持得了一时,也坚持不了一世。王吉昌在刘家院子生活了大半年,暴脾气也被时间,被无穷无尽的烦恼给消磨尽了,最后不得不跟王勃母子商量,说干脆搬到他那里去算了。
王勃和他母亲也不想跟一群满是恶意和敌意的叔伯婶们搞在一起,毫不犹豫的就把房子卖了,卷铺盖走人。
“……我老汉儿是继父,对家庭,对我这个继子的责任心,肯定不会有亲生父亲那么强。但在我的心头,从我亲自把刘波改成王勃那刻起,我就决定把他当成是我亲生父亲来看待了。不过,我老汉儿本性就是一个贪玩好耍,做事情没有任何毅力跟决心的人,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家庭条件,自然就每况愈下,凄惨遭孽。这种窘迫无比的境况一直持续到高二。那个时候,我便想,我们这个家,如果完全靠我老汉儿的话,怕是没戏了,即使考上大学,我也只有‘望大学兴叹’。所以,求人不如求己,我老汉儿王吉昌是靠不住了,还是自己想办法改善一下家里的经济条件吧。然后,便有了‘曾嫂米粉’。再然后,不再为钱操心之后,在追求小娅的过程中,突然发现自己在音乐和写作上也颇有天赋,然后写歌,写书,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不用我赘述。”
自己小时候的家庭变故,他母子跟刘家人之间的恩怨纠葛,爱恨情仇终于说完了。王勃抬起头,环视一圈,却见身边的所有女人,不论是梁娅,钟嘉慧,孙丽,还是田芯,郑燕,李晴,包括已经听过这些的曾萍和姜梅,无不双目红红,泪眼朦胧。
梁娅的两个小肩膀抽动,哽咽着说:“小勃,你为啥不早点告诉我这些呀?呜呜呜……小时候的你,还有,真的是好遭孽呀……呜呜呜,你为啥不早点告诉人家嘛!”
其余诸女,因为跟王勃的关系还见不得光,不能像梁娅这个“正牌”一样大胆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一个二个,也流露出悲叹、伤感和怜悯的表情,喃喃的嗫嚅着他和他母亲命运的凄凉跟悲惨。
王勃听了,便呵呵一笑,温柔的目光一一看过身边女人们的那一张张泪光闪闪的脸,最后把目光凝结到梁娅的俏脸上,一语双关的道:
“现在晓得我也是不容易的了哈?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点,对我包容些。”
“讨厌,人家对你还不包容么?说得人家像妒妇一样。”一个温柔的粉拳轻轻的砸向了王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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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7,渐生罅隙
“哇,五粮液?勃哥竟然用五粮液待客,好奢侈!”
“哇,还有红酒……我要喝红酒……这红酒的包装好好看哦,是个木盒子,咦,咋个开哟?没看到盖子。”
“笨蛋!那是木塞塞,要用专门的开瓶器开!高级的红酒都是木塞塞,便宜的才用塑料盖!不过装木盒子的红酒我也没看过,估计高级得很。”
“那我更要尝一尝了!我还从来没喝过有木塞塞的红酒!”
“我也要喝一杯!”
“……”
在豪华,大气,让一群刘家人屏息敛气,不敢乱动,走路都轻脚轻手,生怕在发光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脚印的客厅给王吉昌上了香,又在火盆里烧了些钱纸后,装模作样的说些让王勃的继父放心大胆的走,还要保佑王勃和他母亲没病没痛,升官发财之类的俗言俗语后,众人便一一出了客厅,重新回到饭桌,准备吃饭。
然后,一上桌就想喝饮料的几个小辈在堆放酒水饮料的几张大桌子上转了一圈,很快眼睛一亮,吃惊的发现不仅有他们爱喝的豆奶,可乐,雪碧,橙汁等数种饮料,还有五粮液和红酒,而且红酒还是木塞塞的红酒!
这可是稀奇事。几个小辈顿时大喜,拿饮料的拿饮料,拿红酒的拿红酒,欢天喜地的回到了大人身边,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了自己的父母叔伯。
“妈,勃哥准备了好多喝了哟,光是饮料就四五种,你想喝啥子?我去给你拿!”
“爸,三伯,你们不是爱喝白酒得嘛?那边有五粮液哦!要不要我给你们拿两瓶过来?”
“拿一瓶就是了,两瓶哪里喝得完嘛啥子?五粮液?真的还是假的哟?我这辈子还从来没喝过五粮液!”
“真的,就在那边的桌子上,一箱一箱的,堆得像小山一样。除了五粮液,还有红酒,而且是装在木盒子里面带木塞塞的红酒,高级货哟,怕是一瓶就要一两百……”
男女老少,叔伯妯娌,完全被一群小辈们的话给震惊了。
两三百一瓶的五粮液?
一两百一瓶的红酒?
一箱一箱堆成了山?
众人瞧了瞧远处黑压压的,把整个硕大的前院几乎都快要填满了的人潮,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
我的妈呀,光是酒水钱,今天晚上就要喝掉好多哟!
这时,他们才感觉,对方前不久不要他们的随礼,还真不是客气,而是根本就不把他们手里那几百一千把块钱看上眼!
然后,那个今天晚上已经冒出过好几次的念头在众人的心头不约而同的再一次冒了出来:
发达了!这刘波儿不,现在是王勃儿了,真的发达了哟!
在开席约莫一个小时后,便有客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比如,四方市政协那几个代表市委市政府下来吊唁慰问王勃母子的官员,便是最早离开的。离开前,几个官员都再一次跟王勃母子打了招呼,让他们节哀顺变。王勃母子则再一次感谢组织,感谢领导的关怀慰问,让领导们明天中午早请。
之后,王勃高中班上的同学,老师,下属,乡亲近邻,也开始陆陆续续的离开。
离开前,也照例跟王勃母子打了招呼。王勃和他母亲同样让他们明日早请,早点过来吃中午饭。
所有的人都走了,最后只剩下王勃的舅舅,他大姑,大爷这边的家人们,以及他的几个耍得很好的高中同学,唐建,林文建;大学同学,魏寿松,涂云良,徐成,薛飞,黄亮五人。
王勃最初是想派司机送这些远道而来的同学们去酒店休息的,奈何涂云良感念自己父亲去世时王勃开车远赴千里送他回茂//县奔丧的恩情,这次说什么也要留下来,和王勃一起替他父亲守灵。
涂云良不走,其他几个当然也不好意思走,而且感觉回酒店也无聊,还不如留在王勃家里有意思,至少这里有吃有喝人还多,便一并留了下来。
几个男生们不走,这下好了,正愁找不到理由的王勃的那群红颜知己:韩琳,周书,徐晶,廖小清,曾思琪,张唯,苏梦瑶,温小涵,宫静,张静,张馨月,张莉……等等一票昨晚没机会,也没“资格”留下来陪王勃的红颜知己们,也有了理由和借口。
至于昨天晚上就在这里的梁娅,钟嘉慧,孙丽,田芯,姜梅,陈香,伍雪,黎君华,马丽婷,方悠,以及梁娅的妈妈程文瑾,她四姨妈程文萱,今天晚上当然也会留下来,跟王勃母子共进退。
除了王勃的亲人,同学,女友和一大票红颜们,还没走的,便是来得迟了的刘家那二三十个吃得正嗨,喝得正爽的男女老少。当所有人都离席走人之后,他们这三桌便显得尤其突兀。
这多少让刘家人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过了不久,当唢呐,铜锣,大鼓等传统乐器响起,酒足饭饱,穿好道袍的道士开始念经,超度亡灵时,还在吃饭的刘家人便更不自在了。这酒的确好喝,华夏名酒五粮液,这菜也的确好吃,全是平常难见的好菜,大菜,里三层外三层,堆满了桌子,但在道士已经开始作法,主人家也在道士的指挥下对着亡灵跪拜,默哀的时候,他们若还在一边大吃大喝,那也有点不像话。
于是,感觉还没吃饱的刘家人也只得尽快的猛夹几筷子,猛塞两嘴后起身离席,以示对主人的尊重。
离开前,刘家人想找主人家告别,但却被告知他们的二姐操劳过度,已经去上楼休息了;而王勃,作为孝子,则离不开,正在道士的指挥下,跪在灵堂前给他老汉儿三叩首,五叩头呢。
刘明建,刘明岩,刘明菊几个原本还想走到王勃跟前,跟自己的侄儿亲口说两句勉励告慰的话,甚至攀亲叙旧,奈何朝用作灵堂的客厅一看,密密麻麻,跪了一大群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把门都堵了,根本不可能挤进去。
就在这时,跪在最后的王勃的二舅发现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刘家人。王勃的三舅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刘家人跟前,道:
“老表们啊,你们都吃饱了嘛?这是要走了吗?那你们明天早请哈!不好意思,勃儿现在走不脱,没办法送你们这些当老辈子的了!”
“啊,那个没关系没关系,让勃儿忙他的。”
“要得要得,我们明天一定早请。”
刘家人恋恋不舍的走了,走在路上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不时的回望着那灯火璀璨,代表着富贵,权势,和财富的大院子。路上的他们,兴高采烈,兴致勃勃的聊着,聊着王勃的院子,聊着院子外的车子,聊着今晚看到的那一个个衣着光鲜,仪态万千,气质不凡,一干就很有来头的宾客,聊着吃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