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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勃,时间到了哦。”已经换上了一件黄色休闲t恤和白色女士短裤的程文瑾站在王勃的寝室门口,曲指在门上敲了敲。
王勃正靠在床上看书,闻言后便放下书下床,走到程文瑾的跟前,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姐,这个,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要不,今天晚上……就……算了吧。”每次按摩,尤其是晚上的这次,都会把程文瑾累得气喘吁吁,脸上布满密汗。王勃十分的过意不去,以至于每次都要客气一番,尽管没什么用。
“那怎么行?”程文瑾一只手叉在腰间,娇嗔的一瞪眼,“教练都说了,你现在的运动量很大,都比得上职业运动员了。职业运动员都有按摩师按摩,阿姨我虽然没有职业按摩师的手艺,但是经过这么多次的练习,勉勉强强都还是可以的吧?难道,你觉得阿姨的手艺不行,想找其他人帮你按啊?或者又想去洗脚城?”程文瑾抿嘴一笑,揶揄道。
这个“指控”实在是太严重,王勃哪里敢接,当即摇头说:“哪里啊,姐!你的手艺可比洗脚城的那些大妈好多了!我……就是怕累着你。”王勃实话实话,心头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全洗脚城的技师加起来,都比不了你的一根手指头。
“能有多累?再累也没你累!过来吧,过个七八天你也要开学了,到时候你想让阿姨我给你按呐,都没那机会咯——”程文瑾白了王勃一眼,拖长尾音,款款的朝客厅的沙发走去。
进行这种全身按摩最好的地方其实是躺在床上,就像按摩店的泰式或中式按摩,不论是按摩的人还是被按摩的人都施展得开。但是基于某种微妙的默契,不论是程文瑾还是王勃都没有去提那话头,一直都是躺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给他按的。
王勃跟在程文瑾的后面来到客厅。客厅布艺沙发上的靠垫已经被拿开。王勃脱掉自己的体恤衫,直接趴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始准备享受接下来美妙的按摩之旅——一种技术上尽管只能算普通,但是对心灵、精神的冲击却超越了他上辈子所经历过的所有按摩,不论是荤按还是素按。这也是王勃面对程文瑾的殷勤伺候,虽然口里时不时说两句客气话,但实际上却总是狠不下心,坚决拒绝对方的最大原因。
程文瑾半个屁股坐在王勃的腰侧,身体微躬,芊芊素手搭在他的肩膀,还是按照在俱乐部时的步骤,先给他按肩。
“力度合适吗,小勃?不够的话给我说哈!”按摩的过程中,程文瑾时不时的会问王勃的感觉,调整自己的力度。对王勃来说,对方那双仿佛被他轻轻一折,就会折断的芊芊素手其实是没什么劲的,跟俱乐部的职业按摩技师比起来就像挠痒痒,但王勃却不忍让程文瑾辛苦,总是说“可以”,“还行”。
程文瑾也是极会察言观色的人,听多了王勃的“可以”,“还行”之后,今晚,她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力道对于男孩来说怕是轻了。于是手上就只有加力。
一加力,身体的负荷自然变重。于是,十几分钟后,躺在沙发上的王勃已然能够听见一声声被刻意压制的喘息,尽管对方很小心的不让自己听见,但现在客厅内清风雅静,只有他两,稍微大点的声音,都会传入王勃的耳中。对方不告而加力,王勃也由此知道了程文瑾终于发现了他撒谎的小秘密。
王勃稍微翻身,抬头朝坐在自己旁边的程文瑾看去,只见女人小脸红红,两个秀气的鼻翼一开一合,胸脯也较为明显的上下起伏,一副劳累的模样,王勃见了,既心疼,又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姐,你先休息会儿吧……还有,你的劲使得太大了,可以……可以轻一点。”王勃看着程文瑾说。
“是我以前的力度太小了吧?”程文瑾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吐出一口气,嗔怪的看了王勃一眼,“你也是,力度小了就给我说啊?还怕累着我么?做这点事情算什么累?想当初,我才嫁给你梁叔那几年,每到农忙的时候去乡下顶着雷火大太阳插秧打谷,那才叫累。”
听到程文瑾这个雍容华贵,仪态不下于任何大明星的女人竟然还下过农田,王勃实在是有些被惊着了,下意识的就说:“姐,你……你还下过农田啊?”
“哼!你这就小瞧人了不是?阿姨我看起来就是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么?”程文瑾伸出自己的食指朝王勃的额头上按了一下,不满的哼了一声,脸上的神情随之陷入了某种回忆,“那个时候也算是我第一次下田,第一次体会到农民的艰辛,生活的不易,同时也接触到了另外一个以前不曾接触过的广大天地,累是累,不过现在想来,能够零距离的接触大自然,满眼尽是未来的希望和是胜利的果实,还是蛮有意思的。”程文瑾笑了笑,脸上尽是一片沉湎之色。
王勃可不愿意程文瑾去回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过去,哪怕那个男人已死,他也会涌出一种不舒服之感。王勃直接将程文瑾的右手抓在手里,摇了摇——这也是他和程文瑾单独呆在一起的习惯性动作了,一脸兴奋的说:“姐,既然你喜欢亲近大自然,下次我们去sh就把王公馆的一半花园改成菜园好不好?到时候种上葱啦,姜啦,蒜啦,萝卜啦,白菜啦……以后在家里做饭,不少调料和配菜就可以直接在菜园里面采摘了,我们不打农药,也不用化肥,完全纯天然绿色食物,多美?”
王勃旗下的“不动产事业部”在北上广深四个一线大城,以及宁城,杭城,蓉城,hn岛等几个二线大城投资的房产总数已过六十套,“不动产事业部”的员工除了最初的光杆司令程文瑾的四姐程文萱外,王勃又陆续给程文萱招聘了三个助理。她这个部长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六十几套房产中,除了魔都hk区的那套被王勃命名成“王公馆”的别墅外,其他基本上都租了出去。王勃,程文瑾,方悠,包括四方这边的亲朋好友去魔都时,便都会被安排在王公馆。不过王公馆大部分时候都是空着的,平时由程文瑾的四姐帮忙照看,定期请家政人员过来做做清洁,或者让她老公卿胜彬过来修剪xhy区里面的花花草草。程文萱的老公喜欢园艺,但自己家里的那个小阳台摆不下几盆花草,卿胜彬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后来听自己老婆要请园艺师给她的老板修整花园,便自告奋勇。去了之后,面对前后五百个平方的草坪和花园,姹紫千红,绿草如茵,卿胜彬完全被震撼了,当即就对他老婆说,只要让他徜徉在花海中,不给钱,白干他都干。王勃当然不会让程文瑾的四姐夫白干,给对方开了一次一百元的工资。
“改成菜园?”程文瑾美目一亮,脑海中立刻闪出王公馆那两个硕大的花园,“后花园辟一块地出来当菜园倒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年在魔都加起来呆的时间都不超过十天,哪怕地里的菜全部成熟,你也没那口福吃啊!”程文瑾笑说。
“我们没时间吃,可以让姥姥姥爷,还有你嫂嫂姐姐他们去采摘啊!还有,上次姥爷不是羡慕农村人的自留地嘛,说既可以种菜,又可以劳动锻炼,亲近大自然,一举两得,城里人就没那福分了。我们辟一个菜地出来,姥姥和姥爷若是想种地,也是可以去体验的嘛。对老年人来说,适当的运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程文瑾被王勃的叙述所吸引,慢慢的在脑海推出一副三世同堂的画面:父母在菜地里劳作,她拿着水壶给花草浇花,小孩子们在附近的秋千上荡秋千,洒下一串串爽朗而欢快的笑声。此时,一道晚霞从云层中窜出,给整个后院,菜地啦,花园啦,里面的人啦,全都铺上一层耀眼的金色,恰如那梦幻中的流光。
如此一想,程文瑾便有些痴了。王勃也不打扰程文瑾的漫想,只是抓着对方的小手,静静的体会着那份让他白抓不厌的细腻和温软,感受着这如诗一般的静谧。
程文瑾很快从想象中清醒过来,摇了摇头。王勃刚才给他描述的那副画面显然对她的心灵产生了不少的影响。但是,那可能吗?自己,自己的父母,姐姐,姐哥,一股脑儿的全呆在他的别墅中,像什么样子?周围的人不会说闲话吗?如果小娅和他在一起,两人以后谈婚论嫁,倒也罢了,总归是一家人。可是小娅已经跟他分了手,成了普通的同学关系,现在自己就是他的一个经纪人,助理,此外没什么其他的关系,凭什么去占他的那些好?享受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享受?
不无黯然的感叹间,程文瑾突然发觉自己的手又被那小鬼抓在了手里,而且还和她自己的手五指相扣,紧紧的握在了一起,犹如恋人间常做的那样。
程文瑾的心脏当即猛的一跳,一种强烈的异样在其心头冒出。程文瑾下意识的迅速甩掉王勃的手,仿佛握着她的不是男孩的手掌,而是一根烧红的烙铁!
然而,甩掉王勃的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夸张而过敏,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赶紧转移话题的说:“好啦!你现在人还在蓉城,却操心操到sh去了。赶紧趴着吧。抓紧时间给你按摩完,我还要打几通电话呢。”说完,程文瑾在王勃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重新将他面朝下的按在沙发上。
而这“啪”的一声重拍,却让程文瑾的心头再次一跳,脸蛋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开始泛红,很快蔓延到耳根。她想到了昔日和丈夫认识后的“打情骂俏”,刚才在这小鬼肩膀上的那一拍,何其的相似啊?
“可是,他……他不是经权,是你女儿的前男友啊!”程文瑾闭上眼睛,天鹅一样的脖子上扬,发出一声无响的哀叹。(未完待续。)
866,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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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只好趴在沙发上任程文瑾继续给自己按摩。
此时对方手上的力度强了不少。七八分钟后,粗重的呼吸再次传入王勃的耳中。仅听声音他就感受到了女人的劳累。
“姐,你劲使小一点吧。”王勃劝道。
“没……事儿……”程文瑾喘了口气,开始按压王勃的背肌,一阵阵凌乱的,控制不住的粗重呼吸开始在王勃的耳边奏响,听得王勃是既心疼又不忍。
他忽然想到了上辈子他在一些洗脚城体验过的女技师的踩背技法,女技师站在他的背上,来回踩踏,舒筋活血,很是省力。
王勃想到就做,立刻让程文瑾停了下来,告诉对方踩背的事。
“踩背?我,我没学过呀?”程文瑾说。
“简单,就跟你按摩一样,只是将手换成了脚,但是你自己却省力得多。”王勃说。
程文瑾倒是不担心自己能否省力,主要担心能不能给这小鬼按到位,有效的缓解这小鬼的疲劳。
“那,我试一下吧。不过,我都快一百斤重了,会不会……太重?”程文瑾点了点头,忽然又有些犹豫。
这是王勃第一次明确的得知程文瑾的体重,当即一喜。以前他问了程文瑾好几次对方有多重,程文瑾总是不告诉他,还白他几眼,说女人的年龄和体重,都是女人的秘密,难道他不明白吗?
“姐,你连一百斤都没有啊?不重不重,就是再重一倍我也承受得住,嘻嘻!”王勃嘻嘻一笑,双目一亮,将目光朝女人丰腴的臀和胀鼓鼓的胸上扫。程文瑾的身高一米六五,只比一米七的梁娅矮五公分,前凸/后翘,丰腴,水润,他感觉对方起码一百斤以上,不想却只有九十几斤。
“说什么呢?!你以为我多重啊?”程文瑾媚媚的横了王勃一眼,伸手就朝王勃腰间的软肉揪了一把。
“啊——痒——姐,哈哈——,你别揪我啊,姐——”王勃身体一缩,叫了起来。
王勃的反应,让程文瑾一下子傻眼,心跳再次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心想,我怎么揪了他呢?我怎么能揪他呢?程文瑾啊程文瑾,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随便了,你可要注意影响啊!万人被其他人看到,你让外人怎么想?这小鬼嘻嘻哈哈没个正型,你也没正型吗?你可是三十好几,快四十岁的人了啊!
程文瑾的脸上阴晴不定,俏脸一阵红的一阵白,匆匆站了起来,“小勃,你稍等,我……我去穿双袜子!”程文瑾扔下一句,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还要穿袜子啊?打赤脚不是一样的么?”看着回卧室穿袜子的程文瑾,王勃小声的咕哝,心头有些失望。虽然他让对方给自己踩背只是出于想让女人轻松些,少费些力气的心理。
然而,当一想到程文瑾的那双白皙如玉,精致小巧,每个指头都犹如小娃娃一样可爱的秀足在自己身上踩来踩去的时候,他的心头便难以抑制的涌出一股异样的心理,感觉有片鹅毛在自己的心尖上挠。
程文瑾很快去而复还,回来的时候,一双玉/足已经套上了一双肉色的玻璃丝袜。丝袜很短,堪堪只裹住脚踝,半掩半露间,却是比完全的赤脚更添诱/惑,让王勃很有一种将其立马暴力撕掉的冲动。
“我是第一次给人踩背哈!踩得不好,你可别怪我哟?”去了一趟卧室的程文瑾已经恢复了平静,用手勾了勾耳边的头发,笑着说。
“没事儿,姐。你就站到我背上,用手扶着墙壁就行。”王勃重新躺好,闭上眼睛,开始在心头期待起程文瑾的踩背来。
一会儿之后,王勃感到有个光滑的脚板站在了自己的一只肩膀上,“小勃,我准备站上来了哈。如果感觉重了的话,你马上开腔,我立刻下来,好吧?”程文瑾出声提醒,一只手已经撑到了墙壁上。
“嗯——好的——姐!”王勃闷哼一声,随即一股压迫出现在背上,“哦——”王勃暗暗长舒了一口气,舒服得只想高声叫唤。
程文瑾扶着墙壁,小心翼翼的在王勃的后背各处踩着。下脚之前,通常都会先踮起脚尖,用脚掌试一下轻重,同时不停的询问着王勃的受力程度,调整身体的重心,缓缓的加力,至到全身上下近一百斤的重量全部落在了脚掌上,坚持个十来秒,这才换脚,开始一下处的试探。
别说,虽然对方是第一次给他踩背,但却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很快掌握到了踩背的诀窍,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时而轻若鸿毛,时而又重若千钧的在他的后背上踩踏起来,踩得王勃直哼哼,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推出了一副程文瑾在自己背上的方寸之间来回旋转,跳着背上芭蕾的画面。
“姐,颈子,你给我踩下颈子吧。”
“颈子?你,你不怕我脚臭啊?”程文瑾抬起脚,却是一阵犹豫。
“不臭,姐的脚……香……香着呢!”
这话立刻让程文瑾白皙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下意识的用脚尖踢了一下王勃的肩膀。“王小鬼,你说什么呢?你又没闻过,怎么……怎么知道是香还是臭?”
我是没闻过你的脚,但却偷偷闻过你的鞋,所以知道一点也不臭,王勃心想,当然不敢找死的实话实话,只是闷闷的道:“姐,你……你不是才……才洗了澡嘛?有香皂,有……有沐浴露,怎么……会……臭……”
见王勃自己都不嫌弃,程文瑾也就遂他的愿了,开始用脚掌去踩王勃的颈子。而且,程文瑾算是有洁癖的人,每天都会认真的洗脚,夏天的时候,脸啊,脚啊,至少要洗两次。如果脚上有味道的话,她自己先就受不了。
颈子,肩膀,背,腰,尾椎,程文瑾从上到下,依序踩去,最后来到王勃的屁股处,抬起一只脚,犹豫了半响,一咬牙,还是落了下去。
给王勃按摩的时候,有两个地方,即便已经按摩了好多次,每次一按,她都会脸红筋涨,心头发慌,相当的难为情。一个是王勃的臀部,另一个就是他的两个大腿了。
最开始,程文瑾是想避开这两处令人尴尬的地方的。可是,不论是她在洗脚城的偷师,还是在俱乐部对职业按摩师的请教,人体的臀部和腿部都是两处极其重要,需要重点按摩的地方。她当然没有让洗脚城的女技师按自己的臀部或大腿——那也太不习惯了,但是她自己想充当按摩师,去给疲累了一天的男孩做按摩的时候,却不能有意的忽略那两处关键的部位——按摩又不按摩完整,偷工减料,那还有什么意义?
话虽如此,但是真正的,将自己的双手压在王勃后面的那两团鼓胀,紧致的隆起上,以及他的那双浑圆,有力,汗津津的,散发着烫人热力的大腿上的时候,除了自己的丈夫,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近距离接触过的程文瑾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脸红以及心头那犹如擂鼓一样的激烈心跳。按摩的过程中,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这只是工作,这只是一个正常无比,有无数人从事的正当的工作而已。
然而,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声音,却倔强的,不受控制的从她的心头冒出,扰乱她的心神,让她紧张,甚至忍不住颤抖:
“他是女儿的前男友!他才19岁!自己却在‘摸’一个19岁男生的屁股和大腿!他还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孩子啊……”
这声音,犹如魔音,往复不断,让程文瑾心虚胆颤,心情紧张。
“好了,翻过来吧。该给你踩前面了。”二十分钟后,程文瑾喘着气,从王勃的身上跳下。
看着程文瑾气喘吁吁的样子,王勃没有听话的翻身,而是爬了起来,跑向厨房,打开冰箱,给程文瑾开了一罐椰奶递给她。
“喝点水休息一下吧,姐。”王勃道,看着额头已经出了一层密汗的女人,他又从茶几上的纸盒抽了两张软纸去给程文瑾擦汗。
“我自己来嘛。”程文瑾眼神躲闪,摆着脑袋,不想让王勃给她擦汗。
“别动——”王勃用手扶着女人的脸,好烫,像发烧了一样。王勃不敢让自己的手掌在女人的脸上长时间停留,在对方那对好看的嫦娥眉竖起之前,很快挪开,笑嘻嘻的说,“姐,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汗都累出来了,就不许我帮你擦一下啊?”
说完,也不管女人的抗议,王勃仔仔细细的将手里的软纸在对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