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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帝-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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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敌我双方眼中,皇帝选了一位不可靠的将军。

    可黄普公自有打法,三次试探虽未立功,他却大致摸清了群盗的格局、作战方式以及地形地势。

    除夕、初一两天,他让麾下将士休息,初二一早,突然下令出征,目标直指一座位处险要之地的贼寨,当众发誓说,如果再无战功,立刻割下自己的头颅,让别人带回京城向皇帝请罪,如果立功,必然重赏众将士,绝不虚度新年。

    这一战大获全胜,贼寨完全没料到会在这一天遭到进攻。

    云梦泽贼寨众多,互相支援,黄普公算好了路径与时间,接连伏击三股援匪,皆大破之。

    黄普公攻下的寨子极其重要,此寨一破,栾半雄所在的主塞暴露在楚军面前,另一路楚军大将邵克俭原打算用半年时间逐寨攻到此处,却被黄普公抢了先。

    听闻前方消息,邵克俭等人大吃一惊,一开始根本不相信,再三确认之后,立刻派兵支援。

    公文送到京城时,云梦泽战事正酣,楚军正在攻克各座小寨,对主寨渐成包围之势。

    杨奉策划的盟主大会居然没受影响,还在进行中,而且地点就定于云梦泽主寨里,栾半雄似乎真将盟主当回事,志在必得。

    韩孺子很高兴自己没有选错人,立刻传旨重赏黄普公之军,同时给杨奉发急信,让他注意保护黄普公,栾半雄战场上打不过,极可能又派刺客。

    杨奉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早在皇帝提醒之前,就已派出高手专门保护军中将领,尤其是黄普公。

    卓如鹤那边也有消息,趁着新年,他以朝廷的名义招安了大批强盗,发给银两,让他们回家过年,初二归队,集中在一起疏浚河道、建立新城、开垦荒地,一切费用都由官府承担。

    活儿很辛苦,比不上当强盗自在,但是事成之后,人人都能分得田地,根据情况,免租一年到五年,从此成为良民,不用再提心吊胆,因此吸引不少人,等楚军发动攻势,接受招安的人更多了。

    总之云梦泽大势已定,韩孺子一连数日忙于应对此事,督促朝廷各大部司给予配合,几乎忘了神鬼大单于的使者。

    可圣旨不会被遗忘,礼部领旨之后尽职尽责,十天之后送上来一份奏章,前半部分内容都在讲述这批使者的不可信,后半部分才转述使者的言语,并且逐条加以批驳。

    看到最后,韩孺子既愤怒,又觉得可笑。

    神鬼大单于是匈奴人的叫法,使者对主人的称呼更复杂,译成楚文,大概就是“天上诸神唯一真实的儿子”,他们自己指定了一个简单的称号——正天子。

    西方的正天子向大楚的“伪天子”发出通牒,命他俯首称臣,亲往西方朝拜。(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六章 行西观风使() 
礼部尚书元九鼎对这批西方使者没有半点好印象,“化外狂徒,举止粗鄙,言语无知,依臣之见,不必与他们一般见识,也不必留住驿馆,套上枷锁,派兵一路退回西域好了。”

    勤政殿里的大臣都认可元九鼎的建议,不杀使者并非因为害怕,而是觉得双方地位差距太大,不值得动怒。

    韩孺子只对一件事感到困惑,“大楚与此国相隔万里,从无往来,按使者所言,他们的国王对大楚充满恨意,这是为何?”

    元九鼎回道:“城中有一些西域客人,据他们说,西王祖先本是中原人,因战败投降匈奴人,又随匈奴人西去,后世沦落为奴。西王崛起之后,最恨匈奴,其次是中原,认为是中原朝廷无道,迫使其祖投降。大意如此。”

    神鬼大单于的自称过于狂傲,元九鼎不用,只称“西王”。

    “哪朝之事?”

    “臣不知,西域人转述之辞,不尽可信,即便是西王本人,大概也不记得朝代,所谓复仇,只是一时狂言。据传,西王征途并不顺利,因其残忍无情,极西方各国的叛乱此起彼伏,用不了多久,西王就将溃败,他连大楚的山水都看不到。”

    事态若是朝这个方向发展,当然最好不过,韩孺子想了想,说:“不必上枷锁,十天之后遣返使者,不予馈赠。大楚也派使者西去,或许能与他们同行,以为引导。”

    众臣吃了一惊,宰相申明志已有退意,因此不开口,新任左察御史冯举上前道:“极西之地群王并争,混乱不堪,楚使此去……”

    韩孺子抬下手,表示自己还有话要说:“极西之地原有不少依附之国,一时混乱,早晚都将结束,到时各国更替、名号变动,全凭他们自说自话可不行,楚使此行,乃要亲眼所见,为朕带回确切消息。”

    群臣这才无话,尤其是元九鼎,如果极西各国结束混乱、恢复进贡,负责查清名实的职责归礼部。

    韩孺子没有推荐任何人,而是遵照朝廷的做事规矩,让礼部公开征召勇敢之士,出使万里之外的战乱之地。

    应征的人不多,谁都明白,此去凶多吉少,多半可能冻死于路上,纵然侥幸到了极西之地,那边的战乱未必结束,还是危险重重、寸步难行。

    只有韩息明白这是皇帝给自己的机会,但他非要先问个清楚。

    他现在是众多散骑常侍中的一员,可以直接求见皇帝,获准之后,前往凌云阁见驾,这时距礼部征召勇士已有四天。

    韩息总算有了一身没有补丁的新袍,进屋跪拜行礼都合规矩,看上去很正常,一开口就与众不同,“微臣叩见拜见,请陛下手写一份恢复安阳侯的保证,微臣即刻出发,一时也不耽搁。”

    屋里的太监与侍卫侧目而视,韩孺子微笑道:“朕为何要写这样一份保证?”

    韩息抬起头,面露惊讶,“陛下不是在征召使节前往极西之地吗?微臣愿往,但是之前与陛下说得很清楚……”

    韩孺子摇摇头,拿起桌上的一张纸,“你说自己愿意出使极西之地,可是礼部送来的应召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

    “微臣先要保证,再去应召。”韩息以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这果然是一个死心眼儿的人,韩孺子仍然摇头,“应召者众多,用不用你尚在两可之间,朝廷为何要做出保证?”

    名单上其实只有寥寥数人,看履历,都是小吏与平民,甚至是狱中的有罪囚徒,都不够资格担任大楚使节。

    韩息不知道,只觉得竞争者众多,这是他没料到的意外情况,一下子哑口无言。

    韩孺子说:“韩息,你若相信朕、相信朝廷,就先立功再问赏,世上没有先论赏后做事的道理,你可明白?”

    “微臣相信陛下,却不怎么相信朝廷,微臣只担心一件事,此番出使不只为传信,还要观看风俗、勘查地形,来回至少需要三年。三年之后,微臣不太相信的朝廷仍在,微臣相信的陛下却未必还在,因此希望……”

    几名太监同时开口斥责,韩息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太过分了,竟然在诅咒皇帝,急忙磕头谢罪。

    韩孺子没有在意,说:“做大事者不畏险阻,你想恢复祖上的侯位,就得甘冒奇险,若想踏踏实实,不如回家做梦去吧。”

    韩息仍在磕头,韩孺子挥手,表示他可以退下了,又补充一句:“如果你真能出使西方,在路上定要祈祷朕长命百岁。”

    “陛下万岁万万岁。”韩息告退,没拿到任何保证,但是当天就去礼部报名。

    极西方的使者共有百余人,途中伤亡过半,到达大楚京城只剩三十多人,他们传递的信息极其狂妄,本人却没有那么无礼,随大楚安排,怎么都行,也愿意带楚使一块回国,只有一个要求,希望大楚接下“正天子”的信,并且给一封回信。

    信中的内容与使者所言差不多,都是发出通牒,命令大楚皇帝即刻投降。

    礼部收下信,但是只给一份回执,表示信已收到,至于皇帝的回信,那是断然不能写的,一个字都不行。

    拿到回执,西方使者已经满意,几天之后,他们踏上回国之路,身边多了一队楚使。

    为了给楚使安排身份,礼部煞费苦心,最后定名大楚行西观风使,表明他们去往西方并无确切目的,只是观望各地风俗,传递大楚天子的善意,至于见谁不见谁,都由正使韩息自己决定。

    楚使共有五十人,除了宗室子弟韩息,随行者不是走投无路的欠债者,就是希望借此赎罪的囚徒,朝中大臣都对这支队伍能走多远表示怀疑。

    韩息家人送行,在城外洒泪分别,没指望再见到他回来。

    西域也有回信,声称这批西方使者没有走邓粹等人驻守的昆仑山口,而是从北线进入西域,西域各国惊恐不安,害怕遭到神鬼大单于的报复,因此小心款待,一路送到楚界。

    大楚驻西域的官员全程被蒙在鼓里,最后一刻不得不承认现实。

    韩孺子命令礼部、兵部继续收集极西方的消息,西域虽然都是小国,但他们都对神鬼大单于感到惊恐,必有原因。

    但西方的敌人毕竟还没有打来,一封狂妄的信不会对大楚产生可见的伤害,韩孺子派出使节之后,又开始忙于眼前的事务。

    二月中旬,另一名宗室子弟终于伏法,韩稠在狱中自经而亡,皇帝****,免去街头问斩,赐给白绫一条。

    刑部送来的公文里说韩稠临死前跪地谢恩,忏悔种种罪行,随后整衣而起,以绢蒙面,表示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金纯忠也在现场,对皇帝讲述的却是另一种场景。

    韩稠早知自己必死无疑,真到了这一刻,仍然吓得魂不附体,一直在号啕大哭,向见到的每一个人发誓,只要肯放他逃走,愿意分一半家产当作谢礼。

    洛阳侯的家产早被充公,他全给忘了。

    午时过后,行刑者到来,韩稠瘫软在地,屎尿齐流,根本站不起身,数名狱卒抬起,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总算将他的脖子套进了白绫。

    韩稠的最后几句话不是谢恩与谢罪,而是吼了一句“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他的脸上的确蒙了一块布,不是他自己的意愿,而是他胡说八道,刑部官员命人以布堵嘴,顺便蒙面。

    “韩稠至死不承认自己有罪,以为……”金纯忠说不下去。

    韩孺子嘿了一声,“以为朕在刻意报复他?”

    金纯忠点点头。

    在韩稠看来,自己曾经全心全意地讨好皇帝与太后,皇帝当时若是接受,就不会有自己后来的背叛与刺驾,所以一切错误都在皇帝身上,至于商人与百姓,从来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他一直视洛阳为自己独有的地盘,如何搜刮都是他的权力。

    韩孺子忍不住叹息,单单收拾一个韩稠就如此费时耗力,整顿宗室不知要多久。

    “匈奴回信了吗?”韩孺子问。

    金纯忠道:“贵妃回信了,说她不知情,大哥金纯保现在大单于身边做事,她将我的信转送过去,要等一阵才有回信。”

    韩孺子很想问一问金垂朵的状况,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

    二月底,云梦泽传来消息,群盗主寨已被攻克,栾半雄落网,正被押送进京。

    云梦泽、东海、匈奴、神鬼大单于,韩孺子心中的四大患去除了一个,波澜不惊,心中并没有策划时的兴奋。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证明大楚朝廷余威犹在,接下来的路更加难行。

    杨奉送来一封信,盟主大会将如期举行,没有群盗参与,会选出一位温和的盟主,协调江湖关系,尽量远离朝廷的明争暗头。

    在信中,杨奉表示淳于枭已经露出马脚,很快就将落网,所以他要等一两个月再回京。

    韩孺子很好奇杨奉最终抓到的“淳于枭”会是谁。

    杨奉在孜孜不倦地追寻目标,韩孺子也没闲着,虽然还不能巡狩四方,但他要走出第一步——离开皇宫,并且借机重整宗室。(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七章 子弟军() 
初春,惠妃佟青娥孕相渐显,第二位妃子宣告怀孕,这让皇帝遇刺之后身体有恙的种种传言不攻自破,慈宁太后最为高兴,对皇帝的约束也没那么严格了。

    韩孺子也很高兴,只是遗憾怀孕的人不是皇后,他已经尽自己所能,多半时间都与皇后同房,可怀孕者却是一名他很少宠幸的嫔妃。

    这就像一场事先约定好的决战,双方将领精心地排兵布阵,最后决定胜负的却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骤雨,胜者固然欣喜,只是不明所以。

    但胜利者毕竟还是皇帝,韩孺子利用这次机会,以庆祝的名义,召集宗室子弟去效外耕田。

    耕田之余,还要进行几次狩猎演练。

    按规矩,狩猎要在秋后进行,春季万物生长、百兽生息,不宜捕杀,因此只做演练,并不真的射猎。

    来京参加大祭的年轻宗室子弟大都奉旨留下,各地又推荐更多的子弟赴京,凑足八百之数,再加上同样数量的官吏子弟,以及四百名京城的良家子弟,共是两千人。

    出城狩猎之前,先进行为期半个月的笔试、武试,分出甲乙丙丁四等,甲等文武俱优,可为将军,乙等文优者为吏、武优者为参将,丙等为军官,丁等为士兵。

    所有任命都是临时的,不入兵部、吏部名册,狩猎结束官职收回,但是这支军队从行军、扎营到狩猎,所有行动都由自己决定,与普通军队毫无二致。

    人人都明白,这是皇帝的一次检验,能在此次狩猎中脱颖而出者,事后极可能获得真正的官职,因此都很踊跃,力争要给皇帝留下一个好印象。

    与此同时,三年一次的会试也到了,天下举人纷纷入京,传言说今年考中进士者最为幸运,极可能得到皇帝的重用。

    这一年才刚刚开始,就有人称其为“大试之年”。

    韩孺子希望不拘一格地选拔人才,遇到的阻力可不少,将要出城的前一天,宗正卿韩踵求见皇帝。

    按规矩,大臣应该上书言事,韩踵却直接求见皇帝,因为他要谈的是“家事”,不宜写入奏章,为外人所见,更不适于被史官记录。

    这次交谈只在君臣二人之间进行,旁听者不过两名太监。

    韩踵坐在圆凳上,双手握柺以保持身体平衡,腰背弯曲,脖子尽力挺直,每次看见他,韩孺子都会想起成精的老龟,但是这样的联想只能藏在心里,绝不能表露出来。

    韩踵是德高望重的宗室老臣,不是皇帝可以拿来随意开玩笑的亲信近臣。

    “陛下创建了一支‘子弟军’,宗室兴奋,这不,许多人觉得八百人太少,向我求情,希望能再加一些名额呢。”

    韩孺子知道韩踵还有话没说,微笑道:“这不是什么‘子弟军’,除了宗室的年轻人,也有官吏和百姓的后代,趁此大好春景,陪朕出城踏青而已。”

    “呵呵,踏青好啊,想当年,武帝几乎年年出城踏青,也是召集众多宗室子弟,前呼后拥、旗帜飘扬,那样的场面,经历一次,一辈子都忘不掉。”

    “老大人经历过几次?”

    韩踵右手离开拐杖,竖起四根皮包骨头的手指,“老臣有幸经历四次。”

    “老大人不虚此生。”

    “还能活着看到大楚盛世再临,才是老臣最大的幸事。”

    韩孺子大笑道:“就凭老大人这句话,朕也要努力,尽快创一个盛世出来。”

    韩踵奉承,韩孺子谦虚,两人客套了一会,韩踵终于说到正事,“陛下此次选将,似乎没有考虑到出身贵贱。”

    “这不是选将,只是一次游戏,所有官职都是临时任命,事后收回,没有必要区分贵贱吧?何况都是宗室子弟,有贵无贱。”

    韩踵坚定地摇摇头,他活了七十多年,有些事情在他眼里无比重要,“不然,宗室无贵贱,但是有亲疏。这支‘子弟军’中还有八百名官吏子弟,据说陛下不问出身,连七品小吏的子孙都可入选,还有四百名普通人家的后代,这多么人在一起,总有高低贵贱吧?”

    “比如匈奴人攻到京城,或者朕面前有猛兽扑来,急需勇士挺身而出时,还要分贵贱吗?”

    “唉,老臣明白陛下的意思,可尊卑之别终归得有,否则的话,保下来的大楚江山该归谁所有呢?老臣斗胆说一句,真要事事论功,只怕韩氏未必能长有天下,所谓功高盖主,陛下不得不防。论尊卑贵贱,先从宗室开始,然后才可推行至朝廷以至天下。”

    说起固执,年老的韩踵不比年轻的韩息差多少,只是目标不一样。

    韩孺子笑道:“老大人过虑了,宗室子弟十几万,论家族之大,天下无出其右,难道还选不出几名能保江山的人才?也请老大人对朕有几分信心,朕不怕有人‘盖主’,只怕谁也不想建大功。”

    韩踵慌忙起身行礼,随后坐下,说:“陛下固然不怕,可陛下今日的一言一行都将为后世法则,万一主弱臣强,再无尊卑贵贱的礼制,又该如何呢?老臣浅陋,只望陛下事前三思,事后无悔。”

    韩孺子想了一会,“朕已明白,老大人且回,朕自有安排。”

    韩踵起身,恭敬地行礼,“陛下英明聪睿,百世无一,大楚复兴近在眼前,老臣昧死进言,请陛下不要只看一时得失,也要想着千秋万代、后世子孙的福祉。”

    韩孺子笑着点头,实在不愿与宗室长辈争论。

    韩踵一走,他喃喃道:“千秋万代,真有千秋万代吗?”

    武帝在世时,大楚实力达到巅峰,随后急转直下,不到十年,就已衰落得不成样子,武帝的威风连一代都没传下来,何况千秋万代?

    这样的想法韩孺子只能藏在心里,没法对任何人说。

    狩猎队伍的将官已经任命完毕,不可能再改,韩孺子还是做了一点妥协,任命五名诸侯王的嫡子或嫡孙担任左右中前后护军,这五人在之前的文武选中都没有出色之处。

    次日一早,皇帝拜别太后、皇后,在千名宿卫军的护送下出城,与城外的一千北军、一千南军汇合,前往京北山区,那里是皇家园苑,地方广大,地势多变,正适合练军。

    至于另一支两千人的“子弟军”,提前一天就已出发,安营扎寨,等候皇帝检阅。

    正事不能忘,韩孺子到达园苑的第一件事还是亲自扶犁耕田,众多大臣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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