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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帝-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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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什么大问题。”韩孺子聊够了,低头继续看奏章,这也是逐客的意思。

    崔腾却不识趣,上前一步,说:“我有一种感觉,陛下自从回京之后,精气神都差了一些,陛下什么时候再出去走走?天下这么大,还有许多地方可以巡狩呢。”

    韩孺子敷衍地嗯了一声,他现在再想离京可不容易。

    过了许久,韩孺子抬起头,崔腾已经走了,屋子里再无外人,韩孺子若有所思,“巡狩也是惯例……”

    巡狩往往劳师动众,耗费不少,韩孺子接受大臣的建议,早没了巡狩的计划,可今天与赵若素谈过之后,他却有了新的想法。

    (今日一更,QQ聊天定于下个周日,望周知。)(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章 首次试探() 
既然皇权只在十步以外、千里之内,离皇帝越远皇权越弱,那皇帝就不该只待在一个地方,而应该定期巡狩,将皇权带到天下四方。

    这就是韩孺子的想法,很简单,实行起来却很难,他首先得寻找支持者。

    大臣不行,他们一听说“巡狩”,首先想到的是浪费、游玩与昏君,宫里的人也不行,母亲和皇后只会想到安全,第一次巡狩就被困晋城,这可不是一个能让人放心的良好开端,何况皇帝刚刚遇刺,侥幸得脱,她们甚至不会同意皇帝出宫,更不用说离京。

    韩孺子得一步步来,找的第一个劝说目标是孟娥。

    孟娥在宫里身份奇特,她是宫女,却不入名籍;陪伴皇帝的时间比任何一位后妃都要多,却从未与皇帝有过肌肤之亲;她算是离皇帝最近的人,却得不到其他人的信任,人人都怀疑她,人人都动不得她。

    韩孺子这些天大都与皇后住在一起,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入睡之前与孟娥闲聊,这天下午,处理完一整天的事务,准备回寝宫用膳之前,孟娥过来收拾东西,韩孺子趁机开口。

    “我想继续巡狩。”

    孟娥愣了一下,随后继续收拾桌上的笔纸,“去哪?”

    “天下。”

    “以天下之大,陛下一辈子也走不完。”

    “我就是要走一辈子。大家都觉得上次巡狩是次惨败,我却觉得成功,如果没有巡狩,我可能永远也发现不了韩稠在洛阳的所作所为,永远也不明白为何朝廷越努力而流民越多,永远也看不到代王是多么的懦弱无能。”

    孟娥匆匆收拾完毕,转身看向皇帝,“可陛下在晋城遇险。”

    “那是意外,不可能每次都发生。”

    “没有匈奴人,也会有别的意外,巡狩不比宫中,走得越远、越久,意外越多。”

    韩孺子突然反应过来,孟娥是在模仿他人提出反对的理由,于是端正神色,认真回道:“留在宫中,朕的意外少了,大楚的意外却多了,只凭一份份定期送来的奏章,如何掌控天下?”

    “皇帝不比普通人,皇帝如出意外,则天下动摇,得不偿失。”

    “天下动摇是因为天下不稳,朕之巡狩四方,就是为了让各地稳定,不因一人之生死而发生混乱,朕若在宫中发生意外,天下动摇得会更加严重。”

    孟娥想了一会,“大楚国库空虚、臣民疲敝,巡狩之行耗费巨大,只怕天下郡县难以支撑。”

    “朕之巡狩不为游玩,一切从简,带不了万人,就带八千,再不行就五千、三千、一千,以国库和各地能够轻松供养为限。”

    “又绕回来了,陛下带的人越少,意外也会越多,千名卫兵只怕挡不住云梦泽这样的强盗。”

    韩孺子暂时没想到合适的答案,向孟娥笑了笑,“谢谢。”

    “我可没有被说服,陛下想用这些话取得大臣和宫中的同意,只怕有些困难。”

    “慢慢来,总得先过年,正月里事务繁杂,最快也要等三四月才可能再次巡狩。”

    宫里已经有了迎接新春的喜庆气氛,这是多年来的第一次,最高兴的人是慈宁太后,一力主张大操大办,过一个热热闹闹的年,韩孺子当然不会阻止,母亲似乎放弃了对权力的追逐,他已经很满意了。

    韩孺子第二个试着劝说的人是赵若素。

    “明天起你休息吧,正月初十之前不用再进宫。”韩孺子先从此这句话开始。

    赵若素谢恩,他也的确需要回家一趟了,自己官不大、俸禄不高,却比朝中大员还要忙碌,家人都不理解。

    “府中之人皆有赏赐,你领到了吧?”

    “领到了,陛下的礼物过重了。”

    韩孺子笑道:“不必谢朕,谢韩稠和那些商人吧,他们自毁欠条,给朕省下一大笔钱,这才有余力赏赐你们。”

    “韩稠和商人只怕过不好年。”

    韩稠当然过不好年,他已被定罪,只待正月过后处死。

    “韩稠罪有应得,至于那些商人,乔万夫正与几名商人头目沟通,给予他们一些特权,稍微弥补一下损失,众商总可以安心过一个年了。”

    这是乔万夫的建议,商人唯利是图,除了钱,对任何人都不忠诚,韩稠刚倒,他们就纷纷倒戈,为官府作证,揭露前河南尹的种种丑行,可商人毕竟有用,他们就像蓄水池,大楚若是再觉干渴、急需一股清水的时候,只有商人能够立刻供给。

    在皇帝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乔万夫安抚了一下商人,并且给予远景保证:等到云梦泽和东海平定,他们会有更广大的经商地域。

    “陛下仁慈。”

    赵若素看样子是要告退,韩孺子道:“朕有一事要向你咨询。”

    “陛下请讲,微臣知无不言。”

    “史书中记载,上古帝王定期巡狩四方,每年的一多半时间都在路上,近代以来,巡狩为何越来越少呢?”

    赵若素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回道:“微臣只是小吏,略通史书,无非是记性好些,若论融会贯通、答疑解惑,微臣远远不如瞿祭酒。”

    “嗯,以后朕自会问他,今天先问你,想到什么说什么吧。”

    “微臣斗胆直言:陛下想要再次出京巡狩,需要先解决一个根本难题。”

    想瞒赵若素太难了,皇帝一开口,他就明白了真实用意。

    韩孺子笑了笑,随后正色道:“什么难题?”

    “谁人可以留守京城?”

    韩孺子沉默不语,赵若素的确说到了关键,京城毕竟是皇帝的家,家中不稳,皇帝怎么可能安心地前往各方巡狩?

    “朕会找一位适合的宰相。”

    赵若素拱手,“不只是宰相,宫中还得留一位皇子,唯有如此,京城无忧,陛下才可巡狩,否则的话,只怕阻力重重。”

    在这种事情上,赵若素可比孟娥厉害多了,也不与皇帝争论,只是提出两条最为重要的难题,韩孺子没法给出圆满的答案,只好笑道:“先不讨论了,年后再议,赵大人回家过个好年。”

    赵若素告退,韩孺子回到内宫,特意去看望佟青娥,她肚中的孩子如今更重要了。

    淑妃邓芸几乎天天过来陪伴,今天也不例外,一看到皇帝,她兴奋地说:“今天又有御医预测说会是男孩儿。”

    “来过多少御医了?”韩孺子问,向佟青娥微笑一下,两人见面多了,佟青娥的确不再那么紧张,也回以微笑。

    “十一个。”邓芸记得清清楚楚,“七人预测为男,三人预测为女,还有一个含糊其辞,等于什么都没说。”

    韩孺子并不当真,那些御医为了讨好太后,什么好听说什么。

    聊了一会,韩孺子又去给两位太后请安。

    慈宁太后自有寝宫,但是每天早晚都要去慈顺宫陪伴上官太后,也方便皇帝,他不用两边跑了。

    规矩就是规矩,韩孺子与上官太后都对见面不感兴趣,甚至心存抗拒,却不得不遵守。

    上官太后正在迅速变老,就连经常见面的韩孺子都能感觉到。

    请安很快结束,慈宁太后告辞,出门之后请皇帝一块去慈宁宫,她有话要说。

    皇帝最近一直留在宫里,而且时常去看望惠妃佟青娥,慈宁太后对此非常满意,但是仍觉得不够。

    “佟妃腹中尚不知男女,陛下仍需努力啊,十多位嫔妃,不至于只有一个人能怀上。”慈宁太后毫不隐讳自己的想法。

    韩孺子颇觉尴尬,“是,朕会努力。”

    慈宁太后点点头,“陛下也不要只对皇后一人努力。”

    韩孺子更觉尴尬,“是,太后。”

    “你身边的那个孟娥……”

    “她怎么了?”

    慈宁太后若有所思,“让御医看看她是不是怀上了。”

    韩孺子愣了一下,随后笑道:“太后想多了,她只是宫女,平白无故地怎么会怀孕?”

    慈宁太后轻叹一声,“陛下就是侍女的孩子,陛下若能让任何一名宫女怀孕,都是喜事,没有什么‘只是宫女’。”

    韩孺子马上躬身回道:“是,朕明白。”

    “陛下得将皇宫当成自己的家。”慈宁太后说了不少,大意是劝皇帝不要只恋皇后一人,怀孕的宫人越多越好。

    韩孺子听得头大,灵机一动,正好趁机试探一下母亲的口风,于是道:“不只是宫里,还有金贵妃呢,她在塞外,或许朕可以去看看。”

    慈宁太后反应倒快,立刻严厉地说:“陛下绝不可再次离京,晋城之困才过去多久,陛下这就忘了吗?”

    “没忘。”韩孺子不想现在与母亲争执,赵若素说得对,等到有合适的宰相和至少一位皇子时,问题才会变得简单一些。

    “陛下也说过,金贵妃不是真正的贵妃,她若怀上孩子,现在都快生出来了,怎么一声不吭,连点消息都没有?陛下若是真的关心,就派人去看望一下,用不着自己去。金贵妃既然要当匈奴人,陛下无需记挂在心。”

    母子二人又聊了一会,韩孺子告辞,走向寝宫的时候,越发坚定了继续巡狩的决心。

    皇宫充满恶意的时候,他受到重重束缚,当皇宫改为释放善意,他仍感到束手束脚,必须想办法挣脱。(未完待续。)

第四百三十一章 诸王之宴() 
函谷关接连发现企图蒙混入关的云梦泽刺客,当场格杀十余人,活捉三人,全都送至京城。

    除此之外,天下太平,无论这一年过得好还是差,所有人都在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韩孺子没有改变年号,用的还是“功成”二字,明年比较特殊,正月里将举行十年一次的太庙大祭,从太祖以降,历代皇帝的牌位都能得到最高规格的祭祀,相应的太后、皇后,以及重要的诸侯王、公主等,也都有资格陪祭。

    各地宗室子弟年前陆续到京,多达五百余人,代表天下十几万韩氏后人,对于许多人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见到当今皇帝。

    韩孺子登基的时候,一些王侯曾来京朝见,但那是正式场合,皇帝高高在上,众人拜伏在下,谁也看不清谁,这一次,趁着新年与大祭,韩孺子要认认亲,宗室也要认认皇帝。

    一连三天,皇帝在宫里宴请同族,第一天请的是诸侯与宗室长老,第二天主要是列侯,第三天是宗室的年轻人,或文或武,总有一项突出之处,宗正府提前一个月拟定名单,确保万无一失。

    韩孺子发现自家的官儿真不少,至少三成以上的郡守以及两成左右的县令都由韩氏子孙担任,武将更多,但大都是闲职,每次选将的时候,极少会被兵部列入推荐名单。

    第一天的宴会开始之前,韩孺子拿着名单对提前到来的东海王说:“朕一直觉得各地世袭的官员太多,现在才明白,最多的世袭者来自皇家啊。”

    东海王笑道:“当初太祖辛辛苦苦打天下,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韩孺子打量了东海王几眼。

    东海王莫名其妙,低头看看自己,官服一尘不染,没有问题,突然明白过来,笑而不语。

    “想到什么就说。”韩孺子命令道。

    “陛下是不是觉得诸侯都像我这样就好了,老老实实地待在京城,能随陛下出征,也能留守后方,但是绝不惹麻烦。”

    韩孺子笑了一声,东海王的“老老实实”只是最近的事,可他的确说中了皇帝的心事。

    “先代皇帝分封诸侯、任命宗室子弟,是为了稳固大楚江山,现在看来,用处好像不大。”

    “我能说实话吗?”东海王笑着问。

    “说。”

    “嘿嘿,所谓的稳固江山只是表面上的说辞,真实的原因是人人皆有所亲,皇帝也不例外。陛下很快就要有皇子,以后还会更多,陛下不希望自己的子孙受苦,当然要分封,又不希望他们以后被无故废除,就只能保护好现在的这些王侯,让以后的皇帝效仿,一代一代下来,自然就成了规矩,则陛下的子孙无忧矣。”

    韩孺子不语,东海王笑道:“陛下可不要多想,我不是为自己或是为他人求情,只是实话实说。”

    韩孺子点头道:“你说得很对。”突然转过念头,“求情?你是指代王的事吧?”

    前些天,十位诸侯王联名为代王求情,韩孺子向赵若素咨询过,知道这是诸侯的试探,他还一直没有给出回复,今天一听到“求情”两字,立刻想了起来。

    东海王笑着点点头。

    “十王求情的时候,你怎么没有参加?”

    “他们的确找过我,我说‘陛下自有分寸,用不着咱们操心,代王只是小孩子,陛下不会与他一般见识’,可他们不听,非要弄这一出,真是可笑。”东海王将自己摘出去,随便也为代王说了一句好话。

    韩孺子一听就明白,“你现在就是在为代王求情。”

    东海王正色道:“我这不叫‘求情’,而是‘实话’,我常在陛下身边,了解陛下,知道陛下外严内宽。韩稠勾结刺客,陛下甚至不肯株连其家人与普通百姓,怎么会想到报复一位还不能自己做主的小孩子呢?”

    “你说得倒是没错。”韩孺子微笑道。

    东海王嘿嘿地笑,隐约觉得皇帝似乎“另有用心”,他一时间猜不透。

    诸王之宴设在同玄殿后面的一座大殿里,客人近百,其中诸侯王二十一人,宗室长老十人,其他人则是诸侯王的世子嫡孙与保傅。

    皇帝到的时候,众人已经入席,共分为四排,左右各两排,按地位与辈分排序,同辈人则按与当今皇帝的亲疏远近分出尊卑。

    一开始气氛比较拘谨,好在宗正府礼官主持一切,诸侯王一一上前拜见并向皇帝祝酒,说的是万寿无疆一类的套话。

    韩孺子保持天子的威严,点下头,拿起酒杯意思一下就可以,不用真喝酒,事实上,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只空杯,里面一滴酒也没有,以免皇帝握不稳杯子一时失态,或是喝酒呛到。

    放眼望去,韩孺子暗自叹息,二十一名诸侯,不是太老,就是太小,正值壮年者,唯有东海王等寥寥数人。

    联名求情的十王年纪都比较大,最年轻的也在五十岁以上。

    有韩稠的例子在先,众人的表现全都中规中矩,没有长跪不起、放声大哭之类的出格举止。

    宴席本身很平淡,在史书上甚至不值得书写一笔,只有一件事特别,史官不会记载,当时在场的众人日后却都印象深刻。

    离皇帝最近的右手边,空着一张桌子,那是留给英王的。

    英王是武帝幼子,流落在外,迄今没有找到,由于种种原因不能亲来京城的诸侯还有几位,只有英王享受到虚席的待遇。

    这是韩孺子特意安排的,以此表明自己记挂宗室,而且不会因为有过竞争就加以报复。

    年幼的代王也来了,由一名宗室近亲担任保傅,拜见皇帝时说话结结巴巴,回到座位上却不太老实,拿筷子拨拉几样菜肴,吃得很少,一个人玩得很专注,全不知自己的特殊。

    在几位老王的带动下,气氛慢慢活跃起来,家族聚会,交谈内容总是离不开祖先,桓帝英年早逝,又是当今皇帝的父亲,不好掌握分寸,大家于是畅谈武帝。

    武帝在位四十余年,多次举办家宴,年轻时脾气比较急,有一回喝多了,非要在大殿里与一名诸侯王摔跤角力,史官绝不会记录这一段,当时在场的诸侯却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说起仍津津有味。

    “后来呢,摔跤了吗?”韩孺子也很感兴趣。

    提起这件往事的燕王回道:“诸侯怎敢与天子戏弄?那位诸侯假装喝醉,起身之后摇摇晃晃,自己摔倒了,博武帝一笑,事情也就过去了。”

    武帝故事听得越多,韩孺子越羡慕这位祖父,武帝似乎没有他这么多烦恼,很轻松地掌握了权力,剩下的问题只是如何使用而已。

    天时、地利、人和都集中在武帝一朝,韩孺子一样也比不了。

    酒过三巡,韩孺子挨个叫来年幼的诸侯以及老王的嫡孙,随口问几句,勉励一番,赠送一些小礼物。

    这是安排好的程序,每一步都很顺利,只是到了代王的时候,发生一点小意外。

    代王已经拜见过皇帝,这是第二次来到皇帝面前,回过姓名、年纪,等待接礼物的时候,突然冒出一句:“陛下这么好,为什么有人说陛下要杀我呢?”

    殿内的气氛立即降温,多少炭盆也扭转不过来,众人瞬间安静,诸侯低头不语,宗正府礼官大惊失色,却已来不及补救,陪同代王前来赴宴的保傅更是吓得脸色骤变,在席上转身跪下,被一口酒呛到,咳咳不停。

    韩孺子也没想到小孩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一愣,想问这话是谁说的,马上又改了主意,笑道:“那是大人逗你玩的,你是不是曾经淘气,或者晚上不肯睡觉?”

    代王用力点点头。

    “所以大人用这样的话吓唬你,好让你听话。”

    “原来是这样。”代王笑了,“以后再有吓唬我,我就不怕了。”

    “但是你得听话,大人是为你好。”韩孺子稍显严肃。

    代王更用力地点头,“我听话,尤其要听陛下的话。”

    这样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奉承,由小孩子嘴里说出来却有奇效,韩孺子大笑,其他诸侯也随之笑出声来,气氛一下子恢复如常,只有代王一脸疑惑,不明白大家在笑什么。

    韩孺子招手,让代王来到身边,起身携着他的手,朗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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