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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子帝-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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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放粮之难() 
韩孺子不是第一个欣赏柴悦的人,身为一名不受宠的庶子,柴悦一直在想方设法向各色人等兜售自己的才华,如大将军韩星等权贵,都很看好这位年轻将军的未来,但是都不愿意提供帮助,以免被认为是别有用心。

    在韩孺子之前,只有一个人给予困境中的柴悦一些实际的帮助,或是一些金银,或是数套衣物,或者是几句介绍,好让柴悦能够体面地周旋于京城权贵之间。

    此人却不是京城土著。

    “洛阳大侠王坚火,外祖母是诸侯之女,他却无心做官,最爱扶危济困,因为相貌有些特异,人称‘丑王’,经常来往于京城、洛阳之间。”柴悦介绍道。

    “‘俊侯丑王布衣谭’,嘿。”韩孺子已经见识过另外两家,印象不是太好。

    “我怎么没听说丑王跟谭家关系这么好?”东海王又有点嫉妒,他听说谭家要找人求情,却没人告诉他会是王坚火。

    柴悦尴尬地笑了笑,“两家都是天下闻名的豪侠,总该有些联系吧,我不是特别了解。”随后向皇帝正色道:“柴悦受人恩惠,不得不报,可国家事大,陛下若是……”

    “无妨,我可以见见这位丑王,明天上午带他来。”

    柴悦谢恩,东海王笑道:“我见过一次丑王,陛下有点准备,他可是真丑,丑得能吓人一跳,以他的家世,却不肯出来当官,大概就是因为容貌。”

    “面丑心善,俊阳侯当初靠的是权势,谭家人多的是钱财,只有王坚火,以仁心得侠名。”柴悦辩解道。

    东海王一撇嘴,“丑王给你的可是钱财衣物。”

    “那不一样……”

    柴悦还想再辩,韩孺子抬手表示自己不想再听,“洛阳城已经封闭了?”

    柴悦道:“八门都已封闭,只要圣军师和宝玺还在城里,绝对逃不出去。”

    韩孺子回来得太晚了,谁也不能保证圣军师还在洛阳。

    东海王道:“没准林坤山在骗人,为的是让陛下久驻洛阳。如果那个圣军师真藏在这里,河南尹和丑王都脱不了干系。”

    韩孺子当然明白这些人之间肯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没有半点证据,皇帝也没办法随便抓人。

    他让柴悦退下,叫来中司监刘介,命他去传刑部司主事张镜。

    趁着只有侍卫在,东海王道:“陛下,你得相信我,这些天我一直跟在陛下身边,对谭家的事情一丁点都不知晓,他们也不当我是自家人,对我守口如瓶。”

    “谭家真以为有人能说服我?”韩孺子有点纳闷,他之所以没有立刻召见丑王,就是不想让对方得意,“他们找来找去,只会将自己往死路上推。”

    韩孺子说的是实话,他最忌惮的就是谭家人无所不在的关系网,结果他们却偏偏要显示这一点,令皇帝更加忌惮。

    若不是有圣军师的事情干扰,韩孺子甚至想在洛阳就对谭家动手。

    杨奉说皇帝有两次成熟,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第二次知道自己不能做什么,这话说得有点早了,韩孺子现在想做、能做的事情一大堆,最大的阻碍是时间不够和人手不足。

    “谭家人……都很愚蠢,不识时务。”东海王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压低声音道:“麻烦的是那些男人,女人……就不用惩罚了吧?”

    韩孺子笑了一声,他了解得清清楚楚,冠军侯就是死于谭家女子之手,东海王王妃谭氏更称得上是女中豪杰。

    刑吏张镜到了,身为刑部的随行官员,又曾在帝位之争中有过反复,张镜对自己的处境忐忑不安,急于立功自保,因此一得到命令就与洛阳的同僚一道,布下天罗地网,暗中寻查圣军师和宝玺的下落。

    “暂时还没有线索。”张镜跪在地上,每次来见皇帝他都感到紧张,即使站在人群中都不到抬头,更不用说单独来见。

    “不要太相信洛阳的官吏。”韩孺子提醒道。

    “是,微臣只是请洛阳府配合,微臣在这里认得一些人,能够帮忙。”

    洛阳是天下名城,与京城联系紧密,身为刑部官员,张镜自有一些特殊渠道。

    “嗯,你对王坚火了解多少?”

    张镜一愣,“洛阳丑王?了解一些,他是与俊阳侯、谭家齐名的豪侠。”

    “王坚火与谭家关系怎么样?”

    张镜又是一愣,瞥了一眼东海王,他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免不了都会传到谭家耳中,越是如此,他越得实话实说,以显示自己忠于朝廷而不是谭家。

    “民间盛传,丑王与谭家仇怨颇深。”

    轮到韩孺子微微一愣,“两家因何结怨?”

    “谭家生意广泛,洛阳乃天下至中,商旅最多,据微臣听闻,谭家一直想在洛阳开办一家客栈,用来周转人财货物,可是没有丑王的允许,客栈办不起来,两家因此结怨。”

    韩孺子忍不住冷笑一声,“听听,这就是所谓的豪侠,侠名为表,利字居中,无官无职,却能争城夺地,势比一方诸侯。”

    东海王和张镜都不敢吱声。

    “下去吧,每天早晚两次过来报告情况,一有消息,随时来见。”

    张境磕头退下,心里轻松不少,只要有事可做,就能取得皇帝欢心。

    东海王小心翼翼地说:“所谓豪侠也就这么回事,唯利是图,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韩孺子笑而不语。

    中司监刘介进来,“陛下,国子监博士瞿子晰求见。”

    “请进来。”韩孺子有意将这位儒生培养成为未来的宰相,因此比较客气。

    瞿子晰这回行的是臣子之礼,他对什么场合该行哪种礼仪心里有数,礼部只是按规矩行事,他却能说出一套理由来。

    获赦平身之后,瞿子晰道:“听闻陛下传旨大赦洛阳流民,再度开仓放粮,臣特来庆贺。”

    东海王笑道:“你又不是洛阳人……咦,不对,你是来庆祝陛下的?”

    “当然。”

    东海王轻哼一声,知道这些儒生都很骄傲,最爱说怪话,干脆不开口接话了。

    “朕刚刚传旨开仓,流民尚未得粮返乡,有何值得庆贺?”韩孺子打点起精神,与这些儒生对话,得十分小心,才能不在言辞上落于下风。

    “民为水,君为舟,水静则舟稳,水顺则舟速,水乱则舟覆,陛下初返帝位,朝中臣心未稳,陛下却先想着天下百姓,此乃治水之根本,因此值得庆贺。”

    东海王惊讶地看着瞿子晰,以为他在讥讽皇帝不分轻重,心想读书人真是胆大包天,早知如此,自己也该拉拢一批。

    韩孺子却不在意,笑道:“朕接受庆贺,瞿先生还有何话要说?”

    “治水非一日之功,圣旨一下,百姓欣然而至,若无粮可放,或粮食太少,不足以裹腹,不免败兴而归,如此一来,治水不成,反酿祸患。”

    韩孺子眉头微皱,“洛阳乃关东名城,富甲天下,怎么会无粮可放?”

    “洛阳富的是民,不是官。洛阳再大,大不过京城,官库中的存粮自有定数,不比其它郡治之所更多,引来的流民却数倍于别的地方,如此一来,存粮必定不够。”

    “河南郡为何不早说明情况?”

    “天威震慑,小吏怎敢说难?”

    回想在洛阳侯府里颁旨的情形,韩孺子不得不承认,作为皇帝他当时的确很威风,也正因为如此,河南尹以下,没有一名官吏敢说半个不字。

    韩孺子沉吟片刻,“敖仓存粮甚多,总该够了吧?”

    瞿子晰伏地磕头,再次表示庆贺,然后起身告退。

    “这回他可有得吹嘘了。”东海王还是不太喜欢儒生,“说起来他们与豪侠有什么区别呢?都是沽名钓誉之徒。”

    韩孺子没吱声,他在想,自己身边缺一位宰相式的人物,这个人能按旨行事,又不至于吓得官吏们不敢开口说出实情。

    在他的亲信之中,恰好缺少这样一个人,柴悦等人是武将,瞿子晰职位太低,而且不太像是好打交道的人,想来想去,还真是殷无害那样的老滑头最合适。

    韩孺子打量东海王几眼。

    “陛下有什么吩咐?”

    东海王聪明,也足够圆滑,假以时日,总能成熟起来,可惜太不值得信任,韩孺子摇摇头,“去告诉刘介,让他传户部侍郎刘择芹。”

    刘侍郎也是随行官员之一,对开仓放粮曾表现得比别的大臣要热心一些,韩孺子希望此人能用一阵。

    东海王出去传旨,刘介进来确认了一下,才出帐派人传唤刘择芹。

    “当务之急是找到圣军师和宝玺,真不值得为放粮费心,瞿子晰这种人最爱空谈,然后甩手一走,将麻烦丢给陛下。”东海王心里只想着一件事,“莫不如让谭家帮忙,他们认识的江湖人毕竟比较多。”

    “谭家在洛阳的势力会比王坚火更大?”

    “呃……不一样啊,丑王可以选择帮忙或者不帮忙,谭家为了赎罪,绝对会尽心尽力。而且我非常怀疑,丑王明天来求情,不是救人,而是要害人:明知陛下不喜欢江湖手段,他却非要以此触怒龙颜,自己得名,谭家受害。陛下,一定要小心在意啊。”

    “唉,你对谭家才是‘尽心尽力’。”

    东海王急忙闭嘴,再不敢开口。

    随行官员都住在军营里,户部侍郎刘择芹很快赶到,证明他的确是一位负责的官员,对洛阳的人口与存粮一一道来,正如瞿子晰所料,粮食的确不够。

    “洛阳之富名闻天下,各地流民蜂拥而至,前些日子走了一些,剩下的仍然不少,具体数字谁也不清楚。”刘择芹道。

    “如果开放敖仓之粮呢?”

    刘择芹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这个得问兵部的意见。”

    “为何是兵部?”

    “天下各大粮城皆归兵部所有,为的是供养各地楚军。据臣所知,敖仓对北方马邑城至关重要……”

    “朕明白了。”韩孺子在马邑城待过,知道边军对粮草的消耗有多大。

    “臣有一策,不知可用否?”刘择芹道。

    “说吧。”

    “官仓不足,还有私仓,洛阳富户甚多,家家皆有存粮,虽然无人计数,但是粗略估计,至少是官仓存粮的五倍以上。”

    韩孺子点头,兜了一圈,他还是得找河南尹等当地官员帮忙。(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七章 曲声动心() 
军帐外传来曲声,似琴非琴,缥缈灵动,丝丝入耳,韩孺子听了一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舒适,于是屏息宁气,努力捕捉那一声声细若游丝的美妙声音。

    张有才和泥鳅正在收拾碗筷,见到皇帝抬起一只手,似乎在示意他们不要发出声响,于是两人一个捧着盘子,一个俯身要拿筷子,全都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互相瞥了一眼,莫名其妙。

    外面突然响起一阵争吵,好像突然闯入林中的黑熊,将美丽羞怯的鸟儿吓得一哄而散——曲声戛然而止,听者一声叹息,如美梦中断。

    张有才和泥鳅仍是莫名其妙,但是知道自己能动了,继续收拾桌面。

    崔腾闯进帐中,一看就是醉了,满脸通红,目光凶狠,却偏要做出笑嘻嘻的样子,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皇帝是我……妹夫,我们是……家人,嘿嘿,皇妹夫,我就知道你还没睡。”

    中司监刘介跟在身后,拽着崔腾的一条胳膊,对他的无礼举动很不满,可惜这里是军营,没有那么多的门户阻止这样的人。

    韩孺子向刘介点下头,示意他放手,刘介犹豫一会才遵旨,躬身退下。

    崔腾还以为“皇妹夫”在向自己点头,连回几下,摇摇晃晃地走来,看着桌上的剩饭剩菜,“陛下就吃这个?”

    四样菜肴,两荤两素,一碗汤,一碗米饭,就是皇帝的晚膳。

    “你又喝酒了。”韩孺子严厉地说。

    “嘿嘿。”崔腾毫无必要地压低声音,“陛下忘了,我可是……可是奉旨喝酒。”

    “那是几天前的事情。”

    “可陛下一直没有收回旨意,我就得……一直喝下去,对不对?”崔腾得意洋洋,他找到一个漏洞,一直用到现在。

    韩孺子气得笑了,崔腾是极少数死心塌地忠于他的人之一,可毛病太多,韩孺子甚至不敢给予正经的官职。

    张有才和泥鳅都不喜欢崔腾,冲他的背影挤眉弄眼,捧着碗筷走了。

    两名侍卫悄没声地进帐,站在门口,显然是刘介派来的。

    崔腾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受人讨厌,拉来一张凳子,坐在皇帝对面,“我把他们全灌醉了……”

    “从现在起,你不准再喝酒,直到得到朕的允许。”韩孺子将话说得清清楚楚。

    崔腾仰头想了一会,发现没有漏洞,笑道:“那就不喝了,你是皇帝,还是我妹夫,你说的算。”

    “你有何事?”韩孺子看出崔腾是有备而来,心里跃跃欲试,脸上全表现出来了。

    崔腾笑得更欢畅了,“陛下真是聪明,怪不得妹妹出嫁前那么……”崔腾抬手捂住嘴巴。

    “说下去。”韩孺子命令道。

    崔腾慢慢挪开手掌,“不怪妹妹,那时候大家都以为陛下是……是太后选出来的一个傻子,连话都不会说,就会咬人、打人。”

    韩孺子笑着摇头,“所以你妹妹那时候不愿意嫁到宫里?”

    “当然!妹妹跟母亲哭、跟老君哭,可是都没用,父亲只想让家里出一位皇后,别的事情一概不管。”

    崔宏早就见过皇帝,不至于将他当成傻子,大概是不屑于向家中的女眷解释。

    想起新婚之夜崔小君的模样,韩孺子能理解她当时的惊恐不安。

    “怎么说起妹妹了?”崔腾挠挠头,“反正妹妹后来是真的开心,我拿从前的事情笑话她,她还生气……算了,不说这个,我给陛下带来几样好东西。”

    崔腾做出神神秘秘的表情。

    韩孺子还在想小君,半晌方道:“你带来什么?”

    崔腾酝酿的情绪没得到回应,一下子意兴阑珊,“陛下还真是……我带来几样好东西,但陛下得让我带进来,外面的太监给拦住了。”

    “不准胡闹。”

    “这怎么是胡闹?陛下是皇帝啊,最好的东西如果不送给皇帝,那才叫胡闹。”崔腾站起身,大步走到门口,掀帘喊道:“可以进来了。”

    刘介可不会听从他的命令,进帐看向皇帝,得到许可之后才退出帐篷,放行崔腾带来的“好东西”。

    四名女子走进来,怀里各自抱着不同的乐器,盈盈跪拜,个个都是貌若天仙的美女,尚未开口,已有欲语还羞的娇态,目光低垂,却有顾盼生姿的艳丽。

    崔腾几步跑回皇帝面前,“国色天香,人间绝无仅有,整个洛阳,不,整个天下,也找不出第五个来,陛下真是幸运,她们来自不同地方,凑巧在洛阳相聚……”

    韩孺子大怒,在桌上重重一拍,“崔腾,谁给你的胆子?”

    崔腾扑通跪下,双眼正好露在桌面以上,露出愕然至极的神情,喃喃道:“陛下,没人……没人给我胆子啊。”

    “皇后是你亲妹妹,朕此行是为了安定天下,你不出力相助也就算了,竟然进献女色惑乱君心,可对得起皇后、对得起朕对你的信任?”

    崔腾张口结舌,身后突然砰的一声响,原来是捧琵琶的女子被吓得手足无措,乐器掉在了地上。

    崔腾用极低的声音说:“妹妹不在这儿,谁也不会乱说。皇帝嘛,不享受怎么叫皇帝?普通人还有三妻四妾呢,再说人和人不一样,女人更是各有千秋……”

    韩孺子想起来了,崔腾从前是浪荡子柴韵的好朋友,必然臭味相投,崔腾只是一直没表现出来。

    韩孺子露出微笑,“河南尹让你送来的?”

    看到皇帝在笑,崔腾又得意起来,仍然跪在那,露出一双眼睛,“韩稠哪有这个眼力?他找了一堆庸脂俗粉,连我都看不上眼,怎么能够送给陛下?于是我让他找来更多美人,由我精挑细选。对这四美的大名,我早有耳闻,没想到竟然都在洛阳,要不是我,韩稠就将她们藏起来啦……咦,你们干嘛?陛下……陛下……听我说啊……”

    两名侍卫架着崔腾,不客气地将他拖出帐篷。

    四名女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再也没有欲语还羞的娇态和顾盼生姿的艳丽。

    刘介和几名太监进来,命令四女出去,四女膝行后退,连掉在地上的乐器都不要了。

    “等等。”韩孺子叫住四人,“刚才是谁在外面弹曲?”

    有一名女子似乎做出回答,声音太小,韩孺子听不清,刘介俯身,听了一会,起身道:“是此女的师父,在外面调试琴弦的时候拨了几下,不想惊扰圣听。”

    韩孺子没觉得惊扰,只是很遗憾如此清幽脱俗的曲子,居然出自风尘女子之手,正要挥手,却不死心,一时间犹豫不决。

    张有才弯腰,小声问了几句,抬头笑道:“陛下,此人的师父是一名琴师,名叫张煮鹤,今年四十有七。”

    还是张有才了解皇帝的心事。

    韩孺子点点头,挥手让太监带四女退下。

    河南尹韩稠急于讨好皇帝,这或许是一个鼓动洛阳富商参与开仓放粮的契机,韩孺子打算明天再次召见洛阳群官。

    曲声又传来了,这回是奉旨而弹,越发优扬动听,却少了几分灵气,韩孺子对音律了解不多,听了一会,只觉索然无味,不由得暗自感叹:有些东西只能偶然得之,越是上下求索,离得反而越远。

    皇帝准备休息,曲声停止。

    张有才等人全都退出,韩孺子躺在床上,默默运行孟娥教给他的内功,慢慢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曲声再度传来,好像是两个人、两张琴,音调截然不同,正用特殊的方式彼此应答。

    韩孺子受到了感染,只觉得好像有两个人扶着自己的手臂,送他直上云霄,在虚无缥缈的云层中自由飞翔……

    一觉醒来,韩孺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精力充沛,连日来的疲惫一扫而空,神采奕奕,进来服侍皇帝的张有才和泥鳅都看出来了,惊讶不已。

    韩孺子收拾妥当,问道:“那个叫张煮鹤的琴师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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