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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坐在池边,晚风徐徐,清凉怡人。许久,陈映雪忽然听到细细的脚步声,向自己走来。脚步很轻,听得出刻意压低。陈映雪猛然回头,见一妇人,距自己三五尺远。忽然回头,妇人的眼色闪过一丝慌乱,很快,镇定下来。
陈映雪打量了妇人几眼,回过头去,淡淡的说:“我自幼习水性,贸然推我下水,不是明智之举。”没想到陈映雪竟能识破心思,妇人愣在那里,不知所挫。
陈映雪轻语“今日害我不成,想必,尚书府那里,不好交差吧!”妇人冷言:“夫人,对不住!”陈映雪却没在意,自顾自的说着:“今日失手,尚书府不会放过你,若是得手,戚将军彻查,你左右逃不过一死。”
妇人神色闪烁,权衡之后随即跪下,“夫人既然点拨奴才,还望指条活路,家中还有三岁小儿,请夫人可怜奴才!”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头。
陈映雪轻柔的声音,传来,“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妇人点头,退回假山,藏身其中。
半个时辰,陈映雪回来。洁白一身,乌黑的秀发间,插一根金钗,摇曳生风,宛如仙子。妇人随即上前,陈映雪递给她一封书信,“你的眼神清澈,我信你良知未泯,望不负所托,将这封信带给王充义。”
第六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像是交代后事,妇人略惊慌的眼神,到底透着不安。第一次干昧良心的事,若不是小儿急病,欠下尚书府的人情……
陈映雪看着妇人,出语安慰,“今日你不得手,明日也会有他人。即要除去我,怎会因一次失手,就此罢休,此事不必自责。事后,戚将军定然以为我一心求死,不会再查,你去吧,免得落人口实。”
妇人朝陈映雪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揣好信,“夫人放心,奴才一定不负所托。”说完,悄悄的消失在夜色中。
陈映雪静静的坐在池边,想着往日美好的光阴,一去不复返。生活无望,心死如烬,终于解脱了。荷花池,倒是个好去处。愿荷花净我身,清水化我心!
拔下头上金钗,用力刺向胸口,费力拔出,紧紧的用手攥着,充义哥,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带走,一路有它相陪,也不算寂寞。还没来得及刺向胸口,陈映雪感觉眼前漆黑一片,咚的一声,掉进荷花池,池水溅起,随后,荡起涟漪,层层蕴开,久久渐渐散去。
戚云龙半夜才回府,军中来了几个兄弟,为自己大婚助兴,贪了几杯。回府后,直接去了陈映雪房中。在榻上侧躺着,像是睡熟了。笑了一声,本要回自己房里歇息,总觉不对。
床幔没有放下,不似平日。走上前,坐在榻边,不对,没有熟悉的淡淡清香。掀开锦被,竟是小意。
果然不是陈映雪!顿时,酒醒了大半,她去哪了?跟她的心上人远走高飞?
随即大声喊:“来人。”管家立即进来,看戚云龙黑着脸,顿觉不妙。“全府掌灯,挖地三尺,也要把夫人找出来。”
管家立刻传令下去,顿时,满府上下,人人自危。从没见过将军发这么大的火!即使几年前遭心腹背叛,差点全军覆没,也没见将军这么大的火气!
戚云龙着人叫醒小意,喊了半天,依然沉沉的睡着,看样子服了安神汤。心口很堵,大口的呼吸,压制他的狂躁。猛然看见梳妆台,一页信笺,赫然静静的躺在那里。拿起来,娟秀的小楷,清丽脱俗,上面有几句诗:
光芒拙耄П墁F世 光芒拙隐避现世
靜惹塵埃無處藏 静惹尘埃无处藏
蓮花化骨隨風逝 莲花化骨随风逝
渡爾清心池底封 渡尔清心池底封
看过,攥着信笺,立即奔往荷花池。
众人赶往荷花池,顿时,池边灯火通明。陈映雪面朝水底,静静的飘在一株洁白的莲花旁。一身洁白的衣衫,随波轻荡,水波层层蕴开,静逸无声,显然,已经去了。
众人看向戚云龙,不知如何是好。
戚云龙见此,自知凶多吉少。双手攥拳,痛心难耐。陈映雪,你竟然敢不辞而别,竟敢以死示威。跟那个臭小子无果,就死吗?本将对你的疼爱,看不到眼里吗?
戚云龙冷着脸,半天无语。突然跳进池里,亲自将陈映雪抱上岸。上岸后,轻轻的抚去贴在她额头的秀发,看她脸庞安详,甚至带着浅笑。心里气愤不已,讽刺至极。
冷冷的下令“管家,立刻填平荷花池。”随后,抱着陈映雪,大步走向她的房间。
戚云龙换了身衣衫进来,已经有人将陈映雪穿好装裹,收拾稳妥。陈映雪手中,一直紧紧的攥着那根金钗。戚云龙认出,是她平日里戴的。她似乎对这支金钗情有独钟,甚是喜爱。见她以来,头上只此一物。
戚云龙扳开她的手,将金钗取出,命人连夜打造了一只一模一样的金钗,放在她手中。自见她以来,她对这只金钗情有独钟。
悄悄的刻了几句心里话,一并让她带走。
第七章()
戚云龙看着榻上的陈映雪,心里不是滋味。虽说见惯了生死,可是,心爱之人就这样远去,顿觉茫然。
陈映雪,用这种方式让本将刻骨铭心,够狠。即使死了,本将也要留你在身边,休想去找你的充义哥,这样静静的看了她一夜。
管家派人连夜讨伐楠木。天亮时分,荷花池的水,已经淋干大半。
正午准备妥当,戚云龙亲眼看着,将陈映雪放入楠木棺中,葬在荷花池底。
戚云龙抚摸着手里的金钗,她留下的唯一念想。还带着她的气息。雪儿,我也能这样叫你吗?入府的时候,你什么都没带来,那个时候,就想着走的那天,不留一物吧!
将军府忙成一团。戚云龙有令,这几日,闭门谢客。在陈映雪落水的地方,建一个亭阁,取名落雪阁。命令传来,府中上下,繁忙不堪,那还顾得上大婚准备。
沈莹玉听闻陈映雪落水而亡,起初心里还很得意。随后听闻,将军府忙着清理荷花池,急建落雪阁,连大婚准备都搁浅,气从心来。好你个陈映雪,死了,还有拉着我一起不痛快!
戚云龙看着手里的金钗,陈映雪罕有的物件。她留下的,好似就这个了。陈映雪下葬后,小意才渐渐醒来。看着屋里,戚将军落寞的样子,心生诧异。戚云龙交代小意好好收着她主人的衣物,便出了房门。留下小意一人,还未十分清醒。
陈映雪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思绪渐渐远离了自己,不能控制般,离尘而去,远离了纷扰,慢慢的飘落,雪花一样,落在一处,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任凭怎样努力,都睁不开眼,直到恍惚间,有人摇着自己动不了的身子,才慢慢有了意识。
耳边着急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陈映雪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岸上。看着宽阔的湖水,心想,什么时候荷花池广阔无边际,池里的荷花呢?池水也没有先前清澈,怎么看不到鲤鱼?湖边有塔屹立,这是?阳光刺眼,抬手遮起,发现自己手上的金钗,还好,它还在。
再看身旁,有一男子,陈映雪顿时,坐起来,神色不安。男子以为她是吓坏了,这是他临时找到替身演员,不是说水性挺好吗?一个猛子扎下去,没动静了,被救到岸上,还好没事!
男子递给她二百块钱,:“小姐,这个给你。”陈映雪茫然的问:“这是……”男子以为她嫌少:“说好了的,一场二百。”怕被她讹上,放下钱,男子转身离开。
夏日炎炎,陈映雪的衣衫很快晾干。陈映雪略作整理,挽起秀发,将手中金钗,插在发髻。秀发随风扬起,古典秀逸。
陈映雪拿着拿着的两张钞票,还在纠结这是什么的地方,忽然发现,这里的人穿那么少,大庭广众之下,毫无羞愧之意。
这是个剧组海边拍摄现场,在拍一部古装剧。一个江南女子的凄美爱情故事。陈映雪的装束,在这个片场,没有过多的异类感觉。
陈映雪静静的想着,思绪飘到从前。记得自己纵身跃进荷花池,醒来后,这是哪里?摸摸胸口,不疼。还好,金钗没有掉进荷花池。
听见有人喊:“开饭了。”顿时看见好多人蜂拥前去。看见几个女孩,打开食盒,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陈映雪心想,这里的女子一点矜持之意都没有。
再看她们的穿著,短裤T恤,衣不蔽体的样子,怎的,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啊!肚子咕噜的想起来,陈映雪顿时羞的脸红。
有个小女孩,看陈映雪没动,以为她跟自己当初一样,不好意思。拿起一个盒饭,走过去递给陈映雪。感觉到女孩的善意,陈映雪接过来,道了谢。女孩清脆的笑声咯咯的想起来,:“你怎么文绉绉的呀!”陈映雪顿时汗颜,听闻女子笑不露齿,这姑娘,笑的好大声啊!
第八章 何处安身()
接过盒饭,看大家随意的吃着,时时传来爽朗的笑声。陈映雪端起来,小口的吃着。吃相秀美,小家碧玉一般。
陈映雪从刚才唤醒自己的男子那里得知,晚霞时分时,自己还有一个随波飘荡的背影。下午没安排,陈映雪可以四处逛逛
陈映雪觉得四处陌生,心生怯意。便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静静的呆着。
这是哪里?传言中的人生百态,千古轮回吗?
看见有人肩上扛着一个东西,来来去去,好不忙碌,自己从未见过,那是什么?
忽然传来不悦的吼声,陈映雪循着声源,看过去。原来,剧组中一个女子,鸿雁传书的情景。试了几遍,女子握笔的姿势,始终过不了镜,导演发火了。
陈映雪漫步上前,对着正在受训的工作人员道:“我可以试试吗?”导演看了眼陈映雪,一身白衣,还可以,衣服不用换,点点头,直接上镜。
陈映雪站在桌旁,拿起毛笔,感觉质地粗略,不是狼毫,勉强用吧!手腕枕于桌上,拇指和食指均斜立于笔旁,执笔轻落,挥洒自如。
看她写字,真是秀美得养眼。现在的女孩子,有耐性练字可不多。原来只是一个手臂的镜头,导演看着这幅美好的画面,不由得拉长镜头,陈映雪整个侧脸,连同那一手娟秀的行楷,出现在镜头里。静逸温婉,淡雅古香。竟然觉得,淡淡的书香气传来。很好,一次通过。
导演竖起大拇指,“谁找来的群众演员,不错!“刚刚的男子,陪着笑脸,颠颠的跑来:“张导,我找来的人,还行吧?”导演点点头,“不错,好好干!”男子脸上,开了花一样笑着。
导演忙着下一个场景。陈映雪退到一边,安静的呆着。刚刚的男子,随后递过来两张百元钞票,“嗯,给你的。”陈映雪本想问清楚,这是什么,听有人喊开工,男子把钱往她手中一塞,随后快步跑了过去。
陈映雪下意识的躲闪,钱掉在地上。她捡起来,一会儿,找个人问问,这是什么?看样子,应该是个好东西!能当银子用吗?
陈映雪收到袖口里,静静的看着匆忙的人们。很快,太阳落山了。映日余晖中,陈映雪更显清秀,静如仙子。男子过来,告诉她接下来,陈映雪的剧情,向湖里走去,一直走,直到没过腰际,闭气漂浮,随波飘荡,几分钟就可以。
向她确认了一遍,她懂水性。男子松口气,还好,可别像上午那样,喊了半天,才醒过来。
很难得,试了一遍就过了。男子递过两张百元钞票,“好了,把衣服换下来就可以走了。陈映雪拧着衣服上的湖水,“去哪换衣服?”男子指着在一旁正在忙的服装助理,“去找她。”
陈映雪也想换下这身湿衣服,接过钱,便走过去,问正在忙碌的姑娘。“请问,我在哪里换衣衫?”服装助理,看着她的衣服,有些纳闷,她身上的古装,不是他们剧组的。
对于这个剧情的所有古装,自己一直保管。很确定,不是自己剧组的衣服。问她“你叫什么?”打开了领用记录。“陈映雪。”查了两遍,都没有这个名字。不解的说:“你是不是记错了,这个,不是我们剧组的衣服。”
是不是他们的衣服不要紧,陈映雪只听了重点,这里没有衣服给她换。想到这里,陈映雪无奈的离开。
很茫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听见一个青年男子喊:“住宿吗?标间150一晚。”听上去,是住店的意思。陈映雪走过去,递过刚刚男子给的两张钞票,“这个可以吗?”
男子接过来,“够了,找你50。”递过来一张绿色的钞票,:“你身份证呢,登记一下,马上带你去。”陈映雪一愣“什么证?”青年男子重复了一遍,笑着调侃:“身份证呀,美女,太入戏了吧!”
第九章 露宿街头()
青年男子的调侃,让陈映雪有些恼,不过人生地不熟,她没有出言相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不知道身份证是什么。
看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最近查得严,没身份证不行。”青年男子递过来,她刚给的二百元钱,从她手上抽回了找她的50元钞票。随后,不再理她,继续拉别的客人住宿。
陈映雪继续往前走,漫无目的地走着。青年男子对同伴说:“精神有问题吧,可惜了那张漂亮的脸。”
陈映雪渐渐的走出湖边,看见马路上,人来人往。心想,这里的路,好宽啊!这么多人,都可以一起走,毫不拥挤。
天色慢慢暗下来,路灯渐渐亮起,陈映雪看着,夜间,也可以这么亮呀!灯火通明,满心好奇,真是奇特!
过来一辆黑色的小车,唰的一声从她身旁经过。看着远去的尾灯,闪着红光,不知是什么东西,那么快?
就这样慢慢的顺着路灯走,不知过了多久。最终,看到路边有个长椅,在上面坐下来。坐下来才发觉,腿酸,脚疼,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天还没亮,四下里看看,偶尔几辆车飞快的远去,四处静悄悄的。陈映雪靠在椅子上,很困,很累,渐渐的睡着了。
唰唰的扫地声,吵醒陈映雪。睁开眼睛,天刚朦朦亮。看见一个妇人,穿着黄色的衣服,很醒目,拿着扫帚扫街。陈映雪舒缓了下胳膊,渐渐的清醒过来。
揉揉头,这是哪?自己要去哪?无所谓去哪,反正哪里都很陌生。眼下,更觉饿。不知道从哪里能找点水喝,口渴的厉害。
陈映雪走到妇人跟前,半福身,行了一礼,“大娘,请问,哪里能找点水喝?”环卫工人看她,一身白衣,长发挽髻。经常有剧组来西湖拍外景,偶尔有剧组赶夜场,落下临时演员,也不奇怪。
只是,这个时候,超市还没营业。看她在长椅上凑合了一夜,想必渴了一夜。大妈递过自己带的矿泉水,陈映雪接过来,好清凉的水!只是,看着大娘,不知怎么打开,羞赧的笑了笑。
环卫大妈只当是她累了一夜,没力气。拧开盖子,递过来。陈映雪对着瓶口,小口的喝着。喝了几口,还给大娘。环卫大妈接过来,拧好盖子,递给陈映雪,“拿着吧,现在的年轻人也不容易,大晚上的,在这里耗一夜。”说完,推着环卫车走了。
陈映雪看着大娘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感激。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水,这个杯子好软啊!样子也很奇怪,清澈见底。不过,喝起来很方便。
随后,顺着马路往前走。忽然,路灯一齐熄灭。何方能人异士,这么多灯火,一起灭掉。映雪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奇妙。天渐渐的亮起来。路边,卖早点的店铺亮着灯,隔着窗户看见几个人忙碌着。
陈映雪走到一个开着门的店铺前,看见上面的招牌,画着一个冒热气的大包子,至于上面的字,陈映雪不认识。店员热心的招呼陈映雪进来,“小姑娘,这么早啊,坐这儿等一会,马上好。”陈映雪点点头,在靠窗户的一侧坐下。静静的看着窗外。这里的窗子也很特别,外面的街道看的一清二楚。
包子熟了,店员过来问:“您要什么馅的?”陈映雪不解的看着店员,店员当她初来这里,接着说:“猪肉大葱,羊肉大葱,牛肉大葱,肉的2元一个,素的一元一个。”陈映雪要了两个羊肉的,一碗粥。很快,早点就上桌了。陈映雪小口吃起来。店员看着陈映雪文雅的吃相,心生羡慕。表演系的学生,真淑女!
映雪快吃完的时候,店里进来一对母女,坐在陈映雪一旁,小女孩对妈妈说:“妈妈,我要尿尿。”妈妈抱起她,去了卫生间,陈映雪放下包子,跟在母女后面,看见一个穿裙子的小女人图像,总算解决了内急。
第十章 熟悉的感觉()
陈映雪从卫生间回来,店员过来收拾,朝她笑着说:“前台结账。”陈映雪顺着她指的地方,拿出两张百元钞票,递给收银员,收银员接过一张,笑着说:“一张就够。”陈映雪转身要走,身后传来收银员急切的声音:“等一下,找你零钱。”
陈映雪回头,看了看四周,确定她在叫自己。收银员站起来,递过来找给陈映雪的钱,一时间,收银员看着她有些走神,还没见过这么温婉的女生,笑不露齿,动则生风,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这时,天已经大亮。路上匆匆忙忙的行人过往。陈映雪一直向前走着。渐渐的进了闹市区。很多人看见陈映雪,回头看她。这里已经不是西湖边,即使有剧组拍外景,拍摄完了,也会换下古装。此刻的她,一身雪白,秀美静逸,回头率百分百。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纷纷看向自己。陈映雪极不自在,看着街上女孩子的衣服,感觉这里的民风很开放,衣不遮体,可是没人在意。还有女孩子一头短短的头发,真是惨不忍睹。
陈映雪想着,入乡随俗吧,可是路过几个店,店口看了眼都是裙子,露着大片肌肤。不合时节,天气热,秋装还没上市。
忽然听见一阵悦耳的古筝。顺着声音,陈映雪进了一家茶艺馆。馆内复古的装饰风格,让陈映雪顿觉安心不少。一个年轻的女孩,身着粉色旗袍,坐在筝前,娴熟的弹奏。
陈映雪听着,这曲《长门赋》,只是音律对上而已,却不见丝毫忧伤,弹琴的女子,琴功不过三几年。觉得没什么意思,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馆内的茶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