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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收着就好。”福玉无所谓的拍拍手道:“几匹布就乱了你们的阵脚吗?任何时候保持都要镇静,要知道无论东西好坏,都是有双面性,全看你怎么用罢了。”
……
听说,承祜阿哥的病好了些,连禅师都夸敏慧得很,不满周岁便开口能言了,还会说上那么一两句《千字文》,康熙在长春宫狠狠地夸赞了皇后和小阿哥……听说纳喇庶妃肚子里的那孩子得了太皇太后的眼缘,说是有福的,赐了一串黑檀木佛珠下去……
同进宫的秀女中有个很会唱曲儿的常在染了一次风寒后嗓子哑了,还有一个李姓庶妃在御花园里冲撞了贵人被罚,不小心流产了……佟妃夜里赏灯时不小心落水,康熙要杖毙了她身边不尽心的奴才被劝了下来,满宫里的人都在传她是个仁慈宽和的……慧妃钮祜禄氏差人送了一支足有八两六钱钱的人参到翊坤宫,七两为参,八两为宝,可见是个富贵大方的,赫舍里氏知道后还赞她们姐妹情深,是后宫各位嫔妃学习的楷模……
不过这些都与福玉无关,除了必要的侍寝请安她便窝在自己的永寿宫足不出户,每日吃得好,睡得香,个子也抽条了不少,少女的风姿一点点的展现了开来。
“这里,这里……全都栽上果树。”福玉站在台阶上指挥了一群人布置殿后的那花园“杏,桃,苹果,枣子……全了……”
福玉眼神炯炯的盯着院子里的新栽上的果苗,这可是自己牺牲色相好不容易向康熙求来的恩典呢,宫里一向都是选那金贵的珍惜的花木栽,杏,枣子这些是上不了台面的,好不容易求来的这些苗苗,每样只有一两棵,自然要精心照顾着。
小塘里原本插了些三色莲的,可能是太久没人打理的缘故,池子里的水有些死寂,上面虽然没有什么枯枝败叶,但也不甚好看,莲叶也是稀稀拉拉的长着,没一丝繁荣生机模样。
“碧水,让双喜富贵带了人去把那池子清理一下。”躲在屋檐下用帕子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子:“池子里的水老了,定是被什么堵住了的缘故……叮嘱他们记得完了之后把桶里的鱼苗倒进去。”那可是自己以后享受垂钓之乐的保证。
……
十月的天虽不至寒风凛冽,但京城干燥的空气也着实让人不太舒服,有晴空几人盯着,福玉倒也放心,自转了身回卧室继续窝着找乐子去了。
按着贵人的份例每年能用的炭火实在是不多,加上康熙赫舍里氏赏赐的也不超过过四十斤,还都不是上好的,能用来烧手炉的红箩炭总共只有十斤左右,其中有一半还是康熙赏的。其余的多是黑炭,烧起来有股子异味不说,还易燃不耐烧,火力也弱得很。
不侍寝的日子福玉都是躲在空间里睡了,那里四季如春舒服暖和得很,也不用忍受炭盆子的味道。福玉还从空间里翻了块暖给自己戴上,冬天还长着呢,依着这么抠门的份例,自己肯定挨不过的。有了这个,说不定还可以挪出些黑炭给晴空她们也好不是。
正文 38第三十七章 茶会(上)
“小主;长春宫的李公公求见;说是皇上赏了些云南那边进贡的好茶,娘娘请小主过去品茶。”晴空掀开帘子进来道。
放下手中的游记,福玉揉揉了脖子;一个姿势躺久了;好酸呀,抬头道:“快请去大厅落座。吩咐双喜他们好好招待着。”
起身坐到梳妆架前;福玉拿了白玉篦子拢拢鬓角的头发,又拿了朵粉色绢花在头上比划着吩咐道:“清风;你去打听一下;皇后这是单请了我呢,还是各宫主子都去了?”
“是。”一旁的碧水见状忙上前接了清风手上的水盆巾子“姐姐快去罢。”清风点点头悄身退下。
……
听了传回来的消息;福玉心头浮起一阵无奈;又是一场无聊的茶会皆上位者们绵里藏针谈话斗法,看来因着承祜阿哥,赫舍里氏忍了够久了,是要来宣告众人这后宫真正的主子是谁呢,只不知道现在风头正劲的佟佳氏会不会给她这份颜面呢。她那心气劲儿,傲着呢。
“奴才见过端小主,小主,皇后娘娘有请。”长春宫的李公公一甩手中的拂尘尖着嗓音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走吧,这会儿指不定都等着呢。”
福玉装作没看见地上奴才那副刻薄的嘴脸,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既然能派到各宫宣旨,足见他在长春宫也不是没什么地位的,竟敢越过自己下令,仗着长春宫那位,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清冷的目光转向一旁的两个侍女,晴空会意,主子这是发怒了呢。忙上前一步冷声道:“李公公,昔日奴婢在瓜尔佳府时便听主子说过皇后娘娘是我大清女子楷模,连太皇太后都夸赞过最是知礼贤淑的,公公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红人,可要注意些才是,怎敢越了规矩……”
李连后脊背一冷,汗就这么下来了,他这是猪油蒙了心么,再怎么着这段小主也是皇上的女人,自己逾矩欺主,若是告上一状,就连皇后娘娘也保不住自己呀。
李连腿一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跪倒在地,磕头请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小主责罚,奴才只是担心时候不早了,万没有逾矩之意,请小主明察……”又抬手噼里啪啦的扇自己耳光:“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见演得也差不多了,福玉才诺诺的出声道:“清风,快去扶公公起来。”见那李连两颊并无半丝红肿,只是身形稍稍有些狼狈,心中止冷笑,拍得震天响又如何,还不是话里话外仗着赫舍里氏求情想要逼自己就范。这次自己先记着,来日方长……更何况他那靠山赫舍里氏自己还是等得起的。
“公公勿怪,是晴空这丫头莽撞呢。”福玉一脸忐忑的看着李连:“晴空这丫头被我惯坏了。”
“不敢不敢,是奴才逾矩了。”李连忙躬身道:“晴空姑娘教训得是,是奴才莽撞了。”
“到底让公公受委屈了,清风……”清风忙将一个小荷包被递了过去,掂了掂,大概三四两重,看来这端贵人与传闻的一样胆小谨慎,没什么好提防的,不过可惜了两个忠心机灵的好丫鬟,抵不过主子是个没手段的,就算给只老虎傍身那又如何,不过供人使唤的工具罢了。主子这次可是多虑了。
……
“公公,娘娘请我们小主品茶,可有什么需要忌讳的……”清风跟在后头小声对李连问道。
李连瞥了清风一眼,满脸的高深,双手交叉笼到袖中挺胸道:“姑娘不必担心,娘娘统领六宫,最是和善不过的……”
这是在警告自己站队么?福玉内心发寒,看来这次宫里的风暴不得善了,连自己这种不关紧要的小角色都要拉拢,赫舍里氏,佟佳氏,钮祜禄氏之间的死结……自己可要好好想想才是。
福玉到时,赫舍里氏和佟佳氏慧妃三人正笑意盈盈的喝着茶说话,殿下还有郭络罗贵人和几个常在,答应陪着。明明是一副美人品茶图,福玉不舒服的灵觉却告诉她周围的气氛实在是有着股子诡异的违和感。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福玉敛目垂眉恭恭敬敬的蹲身行礼。待叫起后又向着皇后坐下两人行了半福礼道:“嫔妾见过慧妃娘娘,佟妃娘娘,两位娘娘安。”
福玉口道“姐姐安”与郭络罗贵人同行了抚鬓礼,又客气的受了几个常在答应的请安。一言一行谨按规矩行事,面上也带出几分惶恐胆怯的神色,坐在上头盯着的赫舍里氏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果然没看错人。不是个有手段的,又命齐嬷嬷端了几子来赐坐。
福玉起身磕头道谢后才小心的挨着几子,也不敢坐实了,虚虚的挺腰收臀堪堪坐了,清风站在福玉身后暗暗使巧劲儿挺着自家主子,福玉暗忖:这样子还不如让自己站着呢,起码松快些。
赫舍里氏摇了摇帕子问道:“端贵人的院子住着可还习惯?内务府的送过去的奴才可由尽心?”又伸手摸了摸头上的玲珑玉凤吐东珠簪道:“之前承祜那皮孩子身边离不得人,本宫倒是疏忽端贵人,若有什么没打点好的,只管来长春宫取便是。”
“谢娘娘体恤,永寿宫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什么事儿都不用我费心,奴才们也是尽心的。还有娘娘特意差人送来的几株花儿也是极好的。”福玉装腼腆道:“嫔妾喜欢得紧,嫔妾把那花儿种在院子里,每日照料着,如今长得繁茂得很。”可惜了自己的那几滴回春液,送的树苗根都损坏了。不过这既然是皇后赏的,哪怕是一撮灰自己也得诚惶诚恐的供奉着,捧着。
赫舍里氏捂了帕子遮了笑道:“我便知道端贵人是个知恩的,这点子小事也还记着,难为你了,本宫知道你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前些天御花园送了盆红掌来,我一向最是不耐这些细致活儿了,身边也没个懂花的人,便让你拿了去养着罢。”
红掌?大展宏图,忠诚之花?还是借着这红掌警告自己,这 “花儿”她能赐给自己就能收回,好好的给她做个“养花匠”,不要妄想。
福玉面上一直挂着娇憨的笑,声音里满满都是喜悦真诚:“谢娘娘赏赐,福玉便不客气了。”
坐在赫舍里氏下手边的佟佳氏端了茶遮住嘴边那抹不屑的笑,又一个屈膝于皇后光环下的蠢货。
自己与皇帝表哥青梅竹马,当年慈和皇太后还在世时,常常接了自己进宫伴驾玩耍,那时姑姑就说自己与表哥站一处就像一对金童玉女,日后定要表哥娶了自己……可惜世事难料……
赫舍里氏那女人有什么,佟佳氏垂下眼皮挡住眸中的滔天怨恨。身为皇后只会惺惺作态,言行不一,打压宫中后妃,家族势力也不显赫,承祜是个病秧子……就这样的女人夺了自己的皇后宝座。
自己是皇上的亲表妹,按家世,按美貌,按才情都高于赫舍里氏,满军旗有什么了不起,有个四大辅臣的爷爷又有什么,她一定要让这赫舍里氏从这高高的位置上摔下来,剥了她那层伪善的皮……到时皇帝表哥一定会明白,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站在他身边的人。
……
“几日没见,端贵人倒长开了些,他日也定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钮祜禄氏真心般的笑着夸赞道。这端贵人虽然看着不显眼,但一身清丽的气质娇憨不做作的言语姿态也不容忽视。
端坐着的赫舍里氏眼皮子都没撩起来一下,只是笼在袖中捏着帕子的紧了紧,嘴边的笑意也浅了一分。
在一旁装布景板的宜妃突然不屑的撇撇嘴开口道:“能被选进宫陪伴圣驾的姐姐妹妹哪个不是百里挑一的,就她哪样的……”上下打量了福玉,住了声喝茶不提。
进宫也有好几年了,靠着这容貌和爽利的性子得了皇上的青眼,可又有谁知道这些年自己战战兢兢的攀附着皇后在她手下苟且偷活,赫舍里氏的手段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不为己用就只有死路一条……但郭络罗氏实在是不甘心,午夜梦回,掉了多少眼泪,这皇宫是天底下最无情最冷血的地方,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只有有个孩子傍身自己在宫中才算是真正有了依靠,偏偏就是赫舍里氏这个女人断了自己的希望与念想,每次赏下来的药材,食物,摆件,胭脂水粉里……桩桩件件都是夹了避孕的药物的。自己孤军奋战不行那就找个同盟,好歹有个照应,她可不是马佳氏和纳喇氏那两个昏了头的,指望着皇上和太皇太后,捏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蠢货只会落得个头破血流……
比起整日在景阳宫装贤淑大气实则冷血,落井下石,在背后推波助澜的钮祜禄氏;柔弱善良实则是清高傲气目下无尘,又带点天真不知世事的佟佳氏,这个瓜尔佳氏才是个真正深藏不漏的。
能一一避过赫舍里氏的手段还让她蒙在鼓里不自知的女人绝对不如她面上表现得那么懦弱无害,家世也是个好的,虽不是重要的位置但绝对是皇上的心腹,这样的女人天生适合皇宫。
按理说这瓜尔佳氏自己绝对是应该警惕的,但承祜病时,自己在长春宫无意中见到她送来的佛经打消了自己的顾虑。字迹平和,比划圆润不带棱角,却又不显平庸没落随大流,风骨铮然又不显得锋芒毕露。阿玛曾说过字如其人,可见这端贵人是个手段心机不俗但又心态平和能忍,且不大爱纷争,春风化雨便是这类人的拿手好戏,与她结盟再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jen童鞋的地雷
谢谢水心童鞋的地雷
好开心的说。。。。
正文 39第三十八章茶会(下)
福玉抬头望向郭络罗氏;彼此在空中交换了个彼此心领神会的眼神,一个能在雍正登基后依然活得有滋有润的女人可见是个是个聪敏;心有丘壑的,自己在宫中不可能永远关着门过日子,人是种群居性动物不是。有那么一两个同盟总是好的。
……
“婢妾纳喇氏请皇后娘娘安;娘娘万福。”纳喇氏在贴身婢女的人扶持下才挺了稍稍显怀的肚子跪在大殿上请安。
“起喀。”淡淡的声音传来;这纳喇氏倒是个有本事的;几次试探都躲了过去,不过这样也好;杯弓惊鸟让她乱了心;乱了阵脚,忧思多虑最不利于养胎:“齐嬷嬷你也是个不尽心的,也不去扶着点。”
转头又对纳喇氏笑道:“如今你怀了皇嗣;万事都应以皇嗣为主,我不是免了你的请安么,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不小心。”
纳喇氏心中一冷,这赫舍里氏不愧是“四全姑娘”,这言行是再周密全整不过了。既要充贤惠人又不忘给自己挖坑,这礼都行实在了才假惺惺说什么怜惜自己坐胎辛苦,话里话外还要暗示自己是个毛躁不合格的母亲,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娘娘免了婢妾的请安,是娘娘的仁慈,婢妾不能恃宠生娇,辜负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心意。”纳喇氏恭谨道:“更应谨守规矩不失礼数才是。”低眉垂首的肃立在大殿下。
“呵呵,这纳喇氏真是个乖巧伶俐懂规矩的。”佟佳氏用戴了錾花羊脂玉螺纹指套捏了颗蜜饯放入口中道:“宫中谁人不知娘娘最是体恤人的;你如今怀有身孕,自是与别人不同,可不要太过拘谨了……”赫舍里氏打的算盘自己还不知道么,不过她不在意罢了,一个小小的庶子庶妃,还能翻了天去,倒是承祜那个小崽子自己还有真有些看不过眼呢,赫舍里氏就得瑟着吧,也不知道养不养得大……
赫舍里氏面上淡淡的,浑不在意佟佳氏的话:“郝嬷嬷给纳喇庶妃端个锦凳来,可怜见的,可要注意些才好……”
话是这么说,但到底官大一级压死人,纳喇氏一一给殿上的各位妃嫔们请安行礼后才欠身挨着福玉坐了。
皇后和俩妃的机锋暗语她如何听不出来,可她不急,也不会往心上去,不过几句酸话。自己要是听进去了才是傻子呢。这后宫的女人妒忌是常有的,为了她们的喜爱,野心,家族,儿女……什么手段使不出来,可这一切在皇上和太皇太后的绝对保护与震慑下什么作用也没起不是?
自己在这宫中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庶妃,若没了帝皇的恩宠与足够的依仗,比那服侍人的宫女也好不到哪儿去。只要自己生了个儿子,便是再多的刁难挖苦她也只会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只有儿子才会让会让自己底气足腰杆硬。
自家事如何她心中有一块明镜儿似的,自己不过是纳喇一族的旁支,家族里对自己这个小庶妃一向看不上眼,阿玛是个喜爱风花雪月的,在政事上没什么本事,经营了这么久还是个五品郎中,两个哥哥整日里吃酒好乐,也是不争气的。宫中一向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自己不比那有家族撑腰的,能得个孩子比什么都实在。
不过后宫之争一向是独木难支,哪怕是贵为皇后也要靠着家族撑腰,索尼死后赫舍里一族势微,没了底气的赫舍里氏不就只能夹着些做人么。为了自己和孩子,那明珠那里一定要紧盯着,哪怕远了些,终归都姓纳喇氏,只要自己生阿哥,就不怕他不动心……
皇上是个明君,而明君最大的特点便是有自制力,他可能会爱一个人但如果那个人威胁到皇权,那便会好不留情的抹杀,也会不喜欢一个人,但只要他有价值同样也会拉拢。自己要做的就是给自己和孩子添筹码,哪怕皇恩不再也不会在皇上面前失了颜面就好。
……
“纳喇庶妃请了哪位太医,你这怀里像是揣了个瓜似的,还要十月怀胎,可是辛苦你了。”钮祜禄氏一脸好奇的看着纳喇氏的肚子道。
不待纳喇氏答话,赫舍里放了手中的茶杯道:“个中滋味慧妃你年纪还轻,不懂也是正常的,这女人坐胎啊,是这天底下最幸福甜蜜的事儿了……孩子长大了,手脚会动了都与你血脉连着呢……这等你怀上了就明白过来了。”
哼,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贱人,钮祜禄一族势大,太皇太后和皇上早就厌恶了遏必隆。又怎会允许你诞下皇子?每次侍寝后敬事房里呈上来的薄子上皇上可都是说了 “不留”呢,可惜不能让你亲眼看看……哼,就留着你这条贱命占个妃位好了,皇家最不缺的就是养废物的银钱。
这赫舍里氏又在打什么算盘?钮祜禄氏一肚子的狐疑,她那性子自己还不知道,,典型的假贤惠,什么时候有过一句好话?不过有一条自己真是要好好考虑的了,早年阿玛左右逢源得罪了皇上,做皇上的那个不是小心眼记仇的,如今虽然复用但心里终究会留下痕迹,不过一旦自己怀上了,不论男女,看在龙嗣的面上自己和家族的压力都会小不少……
养身子的秘药也吃一段时间了,额娘曾说过,这是前朝的宫廷秘方,绝对会生下阿哥的。钮祜禄氏用手摸了摸肚子,孩子,额娘就依靠着你了……将来无论你想做要什么,哪怕是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额娘和你郭罗玛法拼了全力也会满足你们的……
说是品茶,实际上就是一群莺莺燕燕在说话打机锋,听着这群女人无聊的谈话福玉都快无聊得睡着了。身边的纳喇氏一场茶会下来,全程都是垂眉顺眼当菩萨不做声儿的,偶尔赫舍里氏问些话儿也是“嗯嗯”的回着……
等到日头都快下去了,赫舍里氏想要的效果也得到了,该敲打的,该拉拢的也一一做了,听话的女人才活得长,活得好不是。面上带出些红晕说上午时,皇上派人吩咐了说想要喝自己炖的冰糖银耳羹,怕让皇上等急了,便让嫔妃们都散了各回各家。
赫舍里氏的语音刚落,福玉只觉得满殿都泛着股股浓浓的酸味,看来这一回去各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