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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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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站着个身段极高挑的男子。

    那人面若桃花,一身的婀娜风流,真真水为骨,玉为肌的一个人,只怕用沉鱼落雁,也无法形容他的美貌。

    如果说玉玄难辩雌雄,漂亮得过分。

    但这人,分明是不折不扣的男子气。

    然明知他是男子,却仍觉得他的千娇百媚,媚进了骨子。

    他身上只松披了件白色戏服里衣,有风吹过,下摆晃晃悠悠,说不出的寂寥苍凉,让人凭添了分忧伤落寞。

    他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也是让人神魂荡漾,难以把持,恨不得和他做点什么。

    再细看,却是方才台上的唱贵妃的美人。

    如故刚才就觉得他极美,却以为是‘花满楼’的妓子,怎么也没想到他是个男人。

    只是洗去脸上粉彩的他,比戏台上,更触动人心,惹人生怜。

    如故轻叹,世间竟有这样的妖孽。

    如故幻想过各种各样的无颜,但基本上是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社交男一类。

    否则也不会把极品女迷惑到敢在大婚的时候约会他。

    如故怎么也没想到,无颜会是样的一个人。

    看着这样的无颜,如故对极品女的作法,即时了然了。

    这确实是能让人为他疯狂不惜一切的男人。

    难怪极品女为了他,连免死牌都肯给。

    止烨咳了一声,“无颜,借你的房间一用。”

    无颜视线仍只看如故,侧了侧身,让出门口。

    止烨看了如故一眼,揭帘进了里屋。

    如故目视止烨的身影消失在门帘后,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些紧张。

    无颜低低一笑,“郡主既然把无颜忘了,为什么要找到这里来。”

    声音柔和好听。

    如故视线无意中下移,突然看见他胸口处白衣上渗出一滩血红。

    脑海里立刻闪过刚才看见的刺杀,脸色微微一变。

    如果如故没看见他胸前的血迹,听见他的这个声音,一定会脸红,但这时脸却白得没有一点人色。

    强作镇定道:“对不起,我走错了地方。”

    绕过他,就要往门口跑。

    在身子与他的身体一错之时,他突然横手过来,把她捞了回去,揽入怀中,空了一只手抚向她的脸。

    如故没想到他会如此,又惊又恼,皱眉想躲,叫道:“你做什么?”

    他揽着她不放,手仍在她脸上摸了一摸,才道:“你找来这里,不就是想得到无颜,与无颜春宵一度吗?”

    如故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皱了皱眉,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抬头,无颜双眸正盯着她,这双眼生得极为勾魂,似乎只是一眼,就能让人神魂颠倒,如故看了一眼,就转开头去,不敢多看,“你误会了。”

    “误会吗?”无颜的手顺着她鬓边往下,轻轻地擦过如故颈间,“你来这里,不就是想与无颜……”

    那只手像有魔力一样,让人不能抗拒,如故身子瞬间僵住,“没有,我绝对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突然转头,柔软的唇亲向如故脸颊,沿着她细滑的面庞往下,“外头正闹得紧,此处无人理会,无颜可以就此如了郡主心愿。”

    如故被他抱得极紧,听他认定她是有图而来,郁闷得想死,正想辩,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蓦地印在她的唇上,令她再发不出声音。

    他的唇极软,身上有淡淡的粉彩香,身体紧紧靠着她的身子,到了这时候,如故才察觉过于的亲近了。

    在她挣扎下,两具身体不住厮磨,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突然将她往后一推,身子覆压过来,将她压在墙壁上,唇却始终没离开她的唇,不容她叫出声。

    她心如擂鼓,体内的空气被他一点点抽空,面色绯红,身子软绵绵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将她的模样瞧在眼中,只道她果然如那些一门心思想拐他上床的贵女一般,冷笑了一声,不言不语,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前面梳妆台,将她按台上,身体压了下来。

    如故劈掌就打,“无颜,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轻松避开,低笑,“你们这些贵人不正想这样?”

    如故一掌没能得手,却被他压得更紧,只得用力推着他的胸脯,不让他压覆下来,“我来是想问你,那天在清和殿,你为什么要害我?”

    无颜一怔之后,身体微微发抖,眼里渐渐浮上怒气,“我一心待你,你却那样害我,害我差点死在宫里,却来说我害你?”

    “我是去见你才出的那事,不是你,还能是谁?”如故望着他的眼,突然间竟有些恍惚,难道是她之前想错了,无颜是对极品女有情的,并不是受极品女威胁?

    无颜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极伤心的样子。

    他本长得动人,这样一副伤心的样子,看得人简直心都要碎掉。

    “原来你是这样看我。”

    “你想我怎么看你?”那天,她差点就又进了鬼门关。

    无颜长密的睫毛轻轻一抖,却不再说话。

    如故逼问,“怎么不说话,心虚了?”

    无颜妩媚的眼重新慢慢打开,“你来……就是问我这个?”

    “是。”如故没有犹豫。

    无颜凝视着她的眼,竟轻笑出声,“来来去去,不就是你不能如愿,才搞出这些事。今天我就依了你,我们也就从此两清。”

    他突然把她抱紧。

    他衣裳单薄,紧贴着她,某一处已经硬了起来。

    如故陡然一惊。

    他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蹭过,蓦地印在她的唇上。

    舌用让人无法抵抗的力道,灵活地撬开她的齿,探了过去,熟练地搅过她口中每一处。

    烫热的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滑了进去,捧住她的臀,带着力捏了两下。

    “无颜,你住手。”如故又急又怒,她是来找答案的,不是来给跟他偷冂情的。

    无颜不理,手离了她的臀,便要继续滑向她腿间。

    如故怒极,手快出闪电地抓住无颜的手臂。

    身体一扭,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下梳妆台。

    无颜看着如故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诧异。

    止烨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化妆台边,把重重摔下来的无颜接住,顺手点了无颜的穴道,快得无颜只来得及迷惑地看了止烨一眼,就人事不知了。

    止烨抱了无颜走向里间。

    如故好衣襟,坐在梳妆台上,偏了头,向里屋望去。

    止烨拉开被子给无颜盖上,走了出来,把如故从梳妆台上抱下来,“吓到了?”

    如故哪能被这点事吓到,不过这样的情形实在太出人意料,“你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想你有话跟他说,不方便打扰。”止烨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我差点被他吃了。”如故眼底压着怒气。

    “你以前总想吃他的。”止烨一脸正经。

    如故脸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黑,最后怒吼,“放屁。”

    止烨手握着拳轻咳了一声,“这不是秘密,下到百姓,上到皇上,只怕没有人不知道。”

    如故了。

    “无颜喜欢我?”

    止烨鄙视地瞥了她一眼,“戏子的话,你也信得?”

    如故的脸‘腾’地一下像起了火,得不能再,恼羞成怒,“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别说那是他在戏台上摔的。”

    外面在搞刺杀,他身上带着伤,这么明显的事,有眼睛的人都会看。

    “那是你打的。”

    “啥?”如故怔了一下,有些凌乱。

    “几个月前,你不知得了无颜什么把柄,以此来买无颜一夜欢好,无颜这人是最不肯受人威胁的,自然不肯,于是你在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割,他为了堵你的嘴,也只能由着你胡来。正因为身上有伤,他这几个月,才不再上台。这些……你都忘了?”

    如故皱眉,如果这是真的,那就不是胡来,而是恶毒残忍。

    “怎么,对我的话不相信?”

    如故不答,她不是极品女,不知道极品女是不是真干过这种丧心病狂的恶毒事。

    “不信。”

    如果极品女真干过这种事,也是几个月前,几个月时间,再深的伤口也愈合了,不可能还这么血淋淋的。

    止烨拽了如故进里屋小床边。

    解了无颜身上里衣,露出里面青红淤青的肌肤,刀口交错,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如故张口结舌。

    “如果那日不是我来的及时,他恐怕得死在你的刀下。”

    “如果真是这样,已经几个月过去,这伤为什么丝毫不见好转?”

    无颜身上的伤虽多,却绝不像几个月前的旧伤。

    “你给他服了腐骨散。”

    如故在扒丹药方子的时候,记得有这叫腐骨散的药物,是一种让伤口溃烂不能愈合的药物。

    如故脸色微微一变,极品女果然歹毒,想要得一个男人,得不到就这样残忍地毁去。

    “腐骨散不是无解。”

    卷轴上有介绍腐骨散的解药配方。

    而临安府可是有一个药皇级别的药师。

    照今天的情形来看,止烨和无颜的关系非浅,无颜出了这事,止烨不可能袖手旁观,不会不去求容瑾救无颜。

    而且容瑾最看不得极品女的为人,极品女越是要害人,他越是要救。

    无颜身上的伤几个月了,还这模样,让她费解。

    “腐骨散虽然可以解,但药引难得,收集了一个来月,还差一味。”

    “什么药?”

    “长在冰潭里的千年火莲子。”

    如故眉心微蹙,当初她看到这个配方时,以为是影子记录错了。

    火莲怕冷,根本不可能长在冰潭里,而且还得长上一百年,简直是天方夜谭。

    没想到真的有这样一味药。

    “除了这味药引,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如故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无颜,无颜面色惨白,唇色极淡,整张脸上仿佛只剩下眉毛和睫毛黛青之色,越加显得楚楚可怜,让人想往心尖上疼。

    “有,剔骨,把入骨的腐骨散刮掉,不过无颜的伤不止一两处,要剔骨的话,一身骨肉基本要剔干净,比凌迟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故打了个冷战,重看向无颜胸脯上的伤,最后落在胸口上的一处剑伤上。

    止烨拉拢无颜的衣襟,“血淋淋的,别看了。”

    如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

    另一只手飞快的重揭开无颜身上的衣裳,手指探进那处伤口。

    无颜在昏迷中仍痛得身轻轻一颤。

    如故冷笑了一下,重看向止烨,“你还有什么话说。”

    别的伤或许可以说是之前受了伤,因为腐骨散的原因不得好。

    可是这处,明明就是一处新伤。

    止烨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何不去问问萧越?”

    “什么?”

    “无颜是受人钱财,给人消灾,不过雇他之人委实狠毒,雇人出手的时同,又埋下后手,杀人灭口。”止烨说得漫不心经,如果不是面前躺着个血淋淋的人,真会当他在说故事,“皇家的这些勾心斗角,你也会感兴趣?”

    如故心里沉了一下。

    他突然上前,向她慢慢俯低身体,唇凑到她耳边吹气,“这些事,你还是当不知道的好。就像我,今天只是来唱了出戏,别的什么也没看见。”

    如故沉默,她对这皇家的事知道的确实太少,盲目插手不是明智之举。

    哪怕是她再想帮萧越,但如果一无所知地瞎帮忙,只会帮倒忙。

    止烨见她不反驳,向后退开,把如故从上看到下。

    如故被他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情不自禁地抱了胳膊,遮住胸前,“喂,你该不会被我发现了秘密,想先奸后杀?”

    止烨嘴角抽了一下,“你还真会自作多情。”

    如故咳了一声,“那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止烨摸了摸下巴,“丫头,你什么时候会武了?”

    如故不屑道:“我学防狼术还要告诉你?”

    止烨“呵”地一声笑,摸了摸鼻子,眼里多了几分玩味,“防狼术,名字倒是不错,就是不知会不会是花拳绣腿,中看不中用。”

    如故哼了一声,“不防试试。”

    止烨挑了挑眉梢,“改天试。”

    如故眼角一抽。

    “你就不怕我回去后,胡乱说话?”不管无颜受雇于谁参与刺杀,只要被人知道,他就别想活命。

    止烨略看了如故一眼,“你不会。”

    如故惊讶地向他看去,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眼里却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决定。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直觉。”止烨望了望门外,“我送你出去。”

    “不用,我自己回去,小开应该在外面,你还是看着无颜吧,省得被人发现,把临安府给牵涉进去。”

    郡主府里的这些人,她一个也看不懂。

    止烨之前明明对她不感冒的,可是关键时候却无条件地选择信任她。

    止烨看了她一眼,没有坚持,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号弹,从窗口放了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小开匆匆赶来,他虽然气如故可恶,却绝对不能让她出事,花满楼出事,他忙上楼找人,结果不见如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想设法通知下头分头找人,看见止烨的信号弹,急急赶来,看见如故在屋里,长松了口气。

    如故没能从无颜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无颜人事不知,也不能再问什么。

    只能跟着小开离开,走到门口。

    忍不住又问道:“你真不怕我把今天的事,宣扬出去?”

    刺杀太子是天大的罪,就算止烨没有参于刺杀,但他知情不报,而且与刺杀太子的无颜走得极近,就算不判个同谋,也要担上个包庇之罪。

    止烨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能让我死?”

    “府里不止你一个。”

    不就阳气吗,没他还有容瑾,玉玄,小开……

    再说云末离开,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如果不回来的话,临安府里的阳气结界早晚破解,到时他们也没有再留在府里的必要。

    如故想到这里,眼里的笑意慢慢凝住。

    不知云末去了哪里,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

    他在时,觉得他太过聪明,对他事事防备,但他不在身边,心里又像空了一块,怎么都不踏实。

    因为刺杀事件,小开没空和如故算账,领着她从后门出了‘花满楼’,外头已经没了打杀声。

    因为刺杀事件,行人全被冲散了,又有官兵查封,她的马车也不能再靠近。

    只能随着小开步行。

    到了前头,身后传来马蹄声。

    如故下意识的往道边避让。

    那马却在她面前停下。

    如故抬头,迎头对上萧越冷冽逼人的眼。

    一直卡在嗓子眼上的心脏总算落了下来。

    他没事。

    萧越一身黑袍,不知是被鲜血还是汗湿了半边身子,面颊上溅着鲜红血滴,让他俊逸的面庞带了些诡异的妖艳。

    他黑沉的眸子落在她胸前衣襟上。

    如故随着他的视线看下,才发现自己胸前衣领绣花入沾了一小团血迹,血迹压在团花上,如果不仔细看,倒难被发现。

    “你没事吗?”萧越看了如故身后的小开一眼,淡淡开口。

    如故伸手在衣襟上抹了抹,“可能是被溅上的,没事。你有没有空,我有几句话想问你。”

    当时血肉横飞,被溅上些鲜血,也不是奇怪的事。

    “什么话?”

    如故看了小开一眼,小开不等她开口,径直走开,如故的破事,他不爱听,也懒得听。

    萧越翻身下马。

    如故道:“你今天为什么会到花满楼?”

    “收到消息,花满楼会有人刺杀皇后娘娘。”既然如故能问出这话,一定是她知道了什么,也不瞒她。

    “哪来的消息?”

    萧越沉默,虽然有些事不必瞒她,但他不想她卷进宫廷的斗争。

    “陈后?”如故直视着萧越的眼睛。

    如故在被挤出雅间的时候,并没多想,但那刹那间的阴影却久久不散,后来听了止烨的话,赫然明白那抹阴影是怎么回事。

    今晚从头到尾,都是陈后自演自导的一出戏。

    她表面支持萧越,和萧宸的一帮势力针锋相对,如果她遇刺,被怀疑的对象自然是贤妃和萧宸。

    她雇了杀手,嫁祸给贤妃和萧宸,却又暗中放风给萧越,让闻风而来的萧越捕杀‘杀手’。

    ‘杀手’一死,就死无对证,贤妃和萧宸变得有口难辩。

    陈后遇上如故,立刻又多了一个计划,邀如故一起看戏,实际上是想把她推向杀手的刀口,如故被挤到杀手的刀口之下,并非偶然,而是故意为之。

    如果她死在花满楼,越皇定会向北朝讨个说法,弄不好两个盟约都会瓦解,贤妃和萧宸就更罪不可逭。

    仅一步棋,就能把贤妃和萧宸狠狠地踩下去,永无翻身之地。

    这是一招狠招。

    可惜,陈后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如故从小到大都在做生存训练,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她立刻能做出本能反应,要她死并非想象中那么容易。

    另外,如果萧越也死在这里,更是一箭双雕,打击了贤妃和萧宸,又清除了萧越,她就可以正正当当地扶自己儿子上位。

    如故想明白了其中道理,问萧越,只是在他口中证明自己的猜测。

    结果,果然如此。

    心里冷笑,陈皇顶着菩萨面具,实际却是心如蛇蝎,这次算是真正见识了一回宫心计,贤妃和陈后相比,实在小儿科了。

    萧越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如故不答反问,“你认为,我是怎么出的雅间?”

    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

    如故和陈后并肩而坐,陈后的护卫从外头涌过雅间,应该是把她和陈后一起围住才对,怎么可能只围住了陈,却把她挤了出来?

    答应只可能是故意而为。

    萧越愧疚地伸了手去握如故的手,“对不起,差点害了你。”

    “和你没关系。”如故冷笑,她是碰巧撞上陈后,然后被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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