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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不如种妖孽-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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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朔月没过,如果如故身边没有公子们相伴,万一发生意外,后果不堪设法。

    “我去找她。”止烨快步离开。

    如故仍用易容水易了容,换过男装,从窗子爬了出去,径直回了云秀坊。

    神秘之门已经打开,却没有找到宝藏,又一夜之间死了那么多人,剩下的走的走散的散,昨日还热闹如集市的云秀坊冷清得难见人影。

    如故没有立刻去找坊主,而是绕着人字院的那排房子,慢慢地转。

    墙上没有可以窥视的小孔,窗户也绝对是好的,没有被人捅破过。

    现在唯一剩下的可能就是房顶。

    如故抬头,却见玉玄正从房顶上站起来。

    玉玄看见她,脸立刻垮了下来。

    如故当没看见他的脸色。

    “上面有没有可以窥视的地方?”

    玉玄扭头,当没听见,直接众房顶的另一边跳了下去。

    如故扁嘴,受害的又不只他玉玄一个人。

    再说,他本来就和萧越抱成了一堆,被人画成那样,也情有可原,最无辜的就是她了,她根本连他们的脚趾头都没碰一下,还被画来被他爆了菊花。

    最该气愤,最该委屈的是应该是她才是。

    但玉玄不理她,她也不能强迫玉玄,只得找人去借了把木梯子,自己爬到房顶上蹲了半天。

    房顶上也没有能窥视的地方。

    萧越和玉玄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听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除非对方的轻功远在他们之上,否则不可能趴在房顶上窥视而不被他们发现。

    如故爬下房顶,见玉玄一声不哼地坐在廊下生闷气。

    蹭了过去,两个爪子发痒,直想往他身上搭。

    昨晚虽然借小郎的身体采阴补阳,得了不少阳气,但终究是朔月,比平时阴冷不少,真想摸摸他,抱抱他,多蹭点阳气,暖和暖和。

    “玉玄公子,那个啥,其实我也是无辜的……”

    无辜?

    玉玄瞪着她,眼睛都要喷了火。

    她就是一个祸精,走到哪儿,哪儿没好事。

    跟来了石海村,乖乖在外头呆着也就算了,却整成这副鬼样子来跟他挤一个屋。

    现在害他被人编排成断袖,还画成那种下流的东西。

    偏偏,他还不能揭穿她是女儿身,硬生生地顶着个断袖的污名,被人耻笑。

    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他杀人的心都有,她还无辜?

    玉玄又气又委屈。

    他委屈,如故同样委屈,谁让他跟萧越抱一堆呢?

    “那个……能趴在房顶上,不被你和萧越发现的人,你能想到几个?”

    “三两个。”玉玄恼归恼,但他更想把画那破玩意的人揪出来,所以不拒绝回答如故的问话。

    “哪三两个?”

    “未必知,殇王,止烨。”

    “没别人了?”

    玉玄哼了一声,把回答省了。

    殇王,止烨,如故可以排除,至于未必知……

    “会不会是未必知?”

    “你有点脑子,行不?”玉玄开口就骂,“他敢做这事,谁还找他做买卖?”

    “万一是有人花大价钱让他画的呢?”

    玉玄丢给她一个大白眼,起身摔门进屋,他脑子进了水才会跟这头猪讨论案子。

    “就这么信得过未必知的人品啊?”如故望了一回天。

    忽地看见一道光晕在房顶天窗上闪过。

    如故顺着光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顶上有一面镜子。

    那镜子是用来测长星位置的。

    如故想到他们屋里用来穿衣的镜子。

    灵光一闪。

    搬了梯子爬上镜子对面的树,从对面镜子里看见玉玄正趴在墙上捶墙。

    如故脸都绿了,爬下树,先不管那春宫是谁画的,就凭这个,坊主也得给她一个说法。

    神秘之门虽然破解,但云秀坊属于国联,在国联还没有解散云秀散之前,坊主都得老老实实地镇守云秀坊。

    如故很顺利找到坊主。

    坊主看见易容成李然的如故眼睛都直了,“你没死?”

    “当然没死。”

    “既然没死,昨晚云了哪里?点名为什么不到?”坊主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还可能活下来。

    “昨晚洞里太热,加上出了那趟海,实在累得吃不消,就提前出来回房休息,睡得太死,不知道坊主点名的事。”

    昨晚乱了一晚上,坊主也没一间房一间房的查过,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回了房间,“义员们都走得差不多了,你什么还不走?”

    如故道:“本来是要走的,不过遇上临安郡主,让我为她办点事。”

    “什么事?”坊主心里一紧。

    如故取出那本春宫,递了过去。

    坊主迷惑,接过一看,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什么意思?”

    如故冷哼了一声,“临安郡主让我向坊主讨一个说法,而是这事涉及到在下的名誉,也得坊主给个交待。”

    这本春宫画得极为细致,连摆设的花纹都一丝不差,一看就知道是在人字院二号房里的。

    只有云秀坊里的人才有可能画得出这么细致的画册。

    不管这画册里的事情是真是假,这东西都绝不能画的。

    云秀坊出了这样的事,萧越和临安郡主追究下来,身为坊主,就不可能没有责任了。

    一件事还没摆平,又来一件,坊主一个头三个大,“这件事,老夫真不知道。”

    “坊主的意思是,不知情,这件事坊主就不管了?”

    “老夫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请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是云秀坊的义童捡到的,被止烨公子看见,讨了去交给郡主。”

    坊主一脑门的冷汗,“可否让郡主给老夫几天时间,老夫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了,给郡主和你一个交待。”

    “郡主不想这件事,再让更多的人知道。”

    “那郡主的意思是……”

    “坊主只需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这个云秀坊的那些镜子由谁布置的?”

    “许大智。”

    “他现在在哪里?”

    “就住在坊里。”

    “请坊主把许大智找来。”

    除了布置那些铜镜的人,还有谁能知道,在一些时间段,可以通过光线折射窥视各房间的情形。

    萧越和玉玄的名誉在云秀坊受损,事情可大可小,处理不好,后患无穷,急得不住搓手,只盼快些提了许大智来,把事情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

    哪知下人回来,说找不到许大智,听同房的下人说,看见他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跑路了。

    如故冷笑。

    坊主额头冷汗涔涔,“石海村只能进不能出,他就算逃出了云秀坊,也离不开石海村,老夫这就派人去找。”

    神秘之门已经开启,云秀坊很快解体,失去国联的保护,如果得罪北朝太子和临安郡主以及她府上的那几位,他们任意一个都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想起高家父子,现在还胆战心惊,现在云秀坊又出现在了这种事,他几乎看见了自己一家大小的脑袋从断头台上滚开,吓得脸色惨白,后背冷汗涔涔。

    要想保全性命,就不能入过损坏他们名誉的人。

    如故冷笑了一声,没有让坊主插手的意思,转身离开。

    **

    许大智朝村后的林子急奔,后山树林里停着两辆马车。

    许大智看见马车,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落了下来,跑快几步,到了马车前才停下。

    车厢里传出一个女子的声音,“东西呢?”

    “你把解药给我,并且送我和我娘我妹妹离开石海村,我就把东西给你。”

    “没有人可以和我谈条件。”

    “如果不给我解药,不送我们出石海村,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想要的。”

    车夫突然跳下车,一脚把许大智踹翻在地,顺手夺了他手中包裹,手一抖,包裹里的东西全部被倒在地上。

    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就一些碎银子,除此以外,什么也没有。

    “敢耍我,找死。”车里人冷哼了一声。

    “东西在我脑子里,随时可以画出来,但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同样什么也得不到。”

    许大智的画册落在了止烨手上,等于落在了临安手上。

    他如果留在云秀坊,同样是死路一条。

    横竖是死,倒不如赌一把。

    赌输了同样是个死,不亏什么。

    赌赢了就能活命。

    “好,我答应你。”

    女子没有犹豫,得到了东西,杀死许大智和捏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她答应得太爽快,反而引起许大智的怀疑。

    “我已经画好了一本,交给了一个可靠的人收着,我每个月会和他联系一次,如果他得不到我的消息,或者知道我出了什么事。就会把东西交给萧越太子和临安小姐,并且告诉他们,这东西是谁要我画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小姐如果不相信,只需等三个月,就可以知道结果。”

    “你在威胁我?”

    “小的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他们逼他服下毒药,强迫他那样的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如果不这样做,相信前脚把那春宫重画了遍,后脚就能变成一具尸体。

    他不能不防。

    车里人沉默了一下,才开口,“萧越和玉玄真的抱在一起了?”

    “人言可畏,其实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

    “当然不同。”

    萧越和玉玄都是血性男儿。

    如果没有的事,光是谣言,他们可以一口否认。

    但如果是真的,如果让他们以天下百姓和家人的性命来做发誓,他们说不出口。

    她要的是这个。

    如果只是要一个谣言,她何必花这么多心思,直接让人造谣就行。

    许大智哪有她这么多弯弯肠子,为了活命,只得道:“我看见的确实是抱在了一起。”

    “好,你的条件,我答应你,不过你交出东西以后,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如果被我发现,你搞什么小动作,我要你死无葬身这地,不光你要死,你娘,你妹妹都得死。”

    “小姐放心,只要你得到了该得到的,绝对会有多远走多远,绝不会再出现在小姐眼皮底下。”

    “一言为定,上后面那辆车。”

    许大智刚想走向后面一辆马车,突然头顶传来一声冷哼,许大智脸色变了一下,抬头看去。

    只见眼前刀光闪过,只听‘哐’地一声巨响,面前车厢硬生生地被人劈开,露出车里花容月貌的一张脸。

    车夫和护卫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跳下马车,把玉玄团团围住。

    玉玄不屑地扫了这些人一眼,收了大刀,扛在肩膀上,一张俏脸黑如锅底。

    “原来是你们在搞鬼。”

    接着树后绕出两个人,小开和容瑾。

    小开往车上瞥了一眼,“原来是高家大小姐。”

    女子是高远升的长女高月柔。

    高月柔与梁国三皇子订下婚事,还有三个月就将嫁到梁国。

    不料父亲和兄长竟出了这件事,如果她不把父亲和哥哥弄出来,她只能等着梁国退婚。

    就在无计可施的时候,有人给她献了一计。

    虽然是个毒计,但如果办成了,确实可以用来要挟萧越和临安,放过父亲和哥哥。

    冷不丁被人抓了个正着,吓得花容失色,见是如故府上的几个公子,脸顿时板了起来,冷瞪向许大智。

    “你居然出卖我。”

    许大智面如死灰,拼命摇头,“我没有。”

    他一路上小心翼翼,没想到竟被玉玄跟到了这里。

    真是有嘴也说不清。

    高月柔心里七上八下,事情败露,涉及到萧越和临安府的人,闹起来,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顾不得追究被玉玄一刀劈了马车,冷哼了一声,“走。”

    “想走,没门。”玉玄扛着刀,一脚踹在车辕上,马受不住车,向一边倒下,连带着整辆马车翻向一边。

    车里高月柔被抛出马车,摔倒在地。

    高月柔勃然大怒,“玉玄,你不过是临安府上的一个小小侍郎,敢这样对我,是想死吗?”

    她是梁国的三皇子的准王妃,不给她脸,就是不给梁国的脸。

    玉玄哼了一声,一脚蹬在高月柔身边的车辕上,把刚要爬起来的高月柔又吓得摔回地上。

    “恶妇,你当我水族的人好欺负?”

    水族管的是官运,包括盐运。

    虽然掌管官运,绝不能拿物资运输来要挟朝廷。

    但天灾人祸,不可以避免,

    万一哪批盐或者粮食在路上出上点事,耽搁上个把月,那地方就会出大乱子。

    轻的物价乱涨,重的因为缺粮发生暴乱。

    这样的事,在水族没有掌管官运之前,不时的发生。

    直到水族接管下所有官运,延误的事不能说没有,但如果遇上重要的物资出事。

    比如粮食和盐之类的,水族都能让钱家开仓应急,暂时顶上,把可能造成的危害降到最低。

    不管水族做的再好,垄断官运,终究是各皇家心里的刺。

    怕水族权势太大,威胁到朝廷。

    也有皇家仿照水族的做法,另外扶持皇亲贵族插手官运,想等时机成熟取代水族,拿回官运权。

    每每遇上这样的情况,水族直接把那一块的官运放手。

    太平的时候,他们不眼红,也不搞事。

    但遇上天灾人祸,或者流寇掠货,货运出问题的时候,他们也绝不伸手相助。

    有水族的方法在前,那些官家自以为可以照着水族的方式处理。

    结果真出现大祸事的时候,除了钱家,没有人愿意和拿得出这么多物资来支撑救助,支撑到下一批的货物运到。

    但钱家除了水族的面子,谁的面子也不给。

    出了事,就是官家上门去求,钱家就两个字,“没有。”

    顶多能讨到几石米,一袋子盐。

    以钱家的说法,这些算是送给官爷跑一趟的辛苦费。

    钱家是天下第一商,就算朝廷,也不敢跟他们硬来。

    如果钱家在商业上做点手脚,能直接导致通货膨胀,后果不堪设想。

    至于私人,就更不敢动钱家了。

    要不然引起钱家报复,你一钱银子能买到的东西,他们能给你翻到一百两银子去。

    不但在本地这样,去了别处,也是一样。

    钱家要搞你,你脸上就像打了烙印,走到哪儿都躲不掉。

    人活着,无论吃用,哪里离得开买卖?

    你再有钱,也能把你整得穷困潦倒。

    就算你是为了朝廷和钱家结怨,朝廷也不会为你出面强压钱家,帮你摆平‘私人恩怨’。

    所以这哑巴亏,只能自己含着。

    水族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黑白通吃。

    黑白两道看见是水族的船,都得给几分面子。

    但皇家的人不同,流寇大多是恨皇家的。

    皇家的人越是有钱有势,流寇越是喜欢。

    揪到机会就抢。

    皇家的人被频频被抢,只能向朝廷求助。

    朝廷无奈只得派兵剿寇。

    可是流寇就像老鼠一样,到处乱窜,哪有这么好剿。

    带着官兵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朝廷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不说,还弄得民怨四起,加上派出去的官兵又常常欺负百姓,抢掠奸—淫都没少干。

    百姓忍无可忍就会发起反抗,结果流寇越剿越多,弄得朝廷头痛不己。

    朝廷试了很多次派人接管官运,结果暗中派出去经营官运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给朝廷惹了一堆麻烦,还弄得自己家穷得喝粥吃糠。

    到后来,那些想走官运发横财的人彻底死了心。

    各皇家伤了几回元气,也不敢再折腾。

    水族那根刺在各朝臣胸口里扎着就扎着,睁只眼闭只眼地过了。

    好在水族虽然专横垄断,做事却极有原则,而且从不向皇家提任何要求。

    几十年来,相安无事。

    但水族低调,不表示水族能被人随便欺负。

    否则的话,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没有人能取代。

    身为水族小族长的玉玄清楚水族的地位。

    一门心思想往上爬的高月柔同样清楚水族不好惹。

    要不然,就冲着玉玄一刀劈了她的马车,她就能追究玉玄的不敬之罪。

    高月柔还没成亲,却被玉玄叫成‘妇’,还是‘恶妇’,气得脸黑鼻子歪。

    心里暗哼,他水族不好惹,难道她高月柔就可以任人欺负?

    “你有水族撑腰,难道就可以随便玷污我的名誉?”

    “老子玷污你什么名誉了?”

    “你当众劈了我的马车,把我抛翻在地,让我在人前丢尽颜面。”

    玉玄看了下左右,除了高月柔自己的人,就只有许大智。

    这也叫当众,叫人前?

    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就她这德性,给人看,还未必有人看。

    玉玄整天对着如故和临安府上的那几位,不管男的女的,哪个不是万一挑一的好容貌。

    看惯了这些人,再看只勉强算得上姣好的高月柔,高月柔哪里入得了他的眼。

    女人都爱美,再丑的女人都受不了别人嫌她长得不行。

    高月柔长得还算不错的,要不然也嫁不了梁国皇家。

    被玉玄不鄙视的表情彻底激怒,“玉玄,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用不着在这里嚎,你让许大智画那下流东西的事,老子也不会这么算了,自会去找北皇和越皇,还有梁国的三皇子理论一下。”

    玉玄是直性子人,哪受得了别人污蔑,而且还是那种下流龌龊的画册。

    如果高月柔不是梁国三皇子的准王妃,而梁国与北朝和越国又是盟国,他真能一刀劈了她。

    高月柔现在最怕的就是父亲和哥哥的事传到梁国,道:“横竖这事没有传开,就当没有这回事,闹开了大家没脸。”

    父兄的事没摆平,这件事再闹到梁国过去,高月柔真是脸面无存,只有等着被人退货的份了。

    她从此就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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