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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南北联姻结秦晋1
大婚当日,寅时,宫里的喜娘、宫女开始为舒雅凌打点。
舒雅凌一脸茫然地看着喜娘为她装扮,听着外间热闹欢腾的声音,任由七八个宫女为她穿上金银丝穿绣凤凰喜袍,心中不禁凄凉一片。
她抬起手,袖口上那对展翅高飞的凤凰展现于眼前。
皇后?皇后!
这就是南宫辰承诺过要给她的后位,她曾经有过无数次幻想,幻想自己有朝一日成为南宫辰皇后的一天。
如果是在半年前,她一定欣然接受,更会欢天喜地地接受这场婚礼。
如今,她却并高兴不起來,心中弥漫着深深的无奈。
她要嫁给他了,但却是以敌国公主宇文苑的身份出嫁。她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入宫之后,她和他争锋相对、暗潮汹涌的那一幕。
只要想到这些,便觉得她的心中有口闷气吐不出來,她想恢复舒雅凌的真实身份。她想要告诉他,她就是他的凌儿。
但是,不行,她不能罔顾孩子的安危而随心所欲。
她可以不顾自身性命,却不能不顾孩子。
喜娘搀扶着舒雅凌坐下,眉开眼笑、躬身下拜,口中念念有词:“公主大喜,奴婢在此恭喜公主、贺喜公主。”
舒雅凌垂下脸惨然一笑,喜?喜从何來?
自己的身份不能恢复,两个孩子活生生被挟持,爱人在前却不能相认,今后的日子必然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日日如履薄冰、夜不能寐。
何喜之有?
喜娘见舒雅凌无意与她搭话,便走上前來,假意帮她整理着凤冠,在她耳边低语:“属下此行,是要把南宫皇帝的近况告知公主。”
舒雅凌的眸色变了一下,心中一惊,但暗自镇定下來,面色洠П洌ɡ讲痪а弁叛矍暗南材铩
此时,喜娘暗中对她使了个眼色。
舒雅凌不禁敛住了心神,想当日,在离开北襄国之前,宇文浩曾经叮嘱过她,他早已在南越国安排下众多的细作和眼线,到时候,自会有人相助于她。
难不成她便是宇文浩安排的细作?
她微微思量,挥了挥手:“本宫累了,想稍事休息,喜娘留下,其他的人都退下。”
燕儿领命,躬身把所有宫女带了下去。
此时,喜娘退后两步,躬身拜见:“属下金娘拜见公主。”
“金娘刚刚不是拜见过本宫了吗?何须再拜?”舒雅凌背转身体,嘴角勾起冷笑,“况且,皇上的近况岂是咱们可以议论的?若是叫有心人听了去,岂不是要闹是非了?”
金娘见她不信自己,便左右瞧瞧,确定无人在外偷听,这才轻声说道:“细雨堂的芍药,快要红了吧?”
舒雅凌心上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此乃她与细作对头的切口,这喜娘果真是北襄国的细作!
“说。”她凌厉地扫了一眼金娘,语气甚是威严。
不怒而威的神色让金娘不由自主地俯下了头:“属下遵命。”
她压低了声音,把六宫无主、南宫辰母子不和告知给了舒雅凌,“自从皇后被贬之后,后位一直悬空,太后曾多次谈起立后一事,都被南宫皇帝严词拒绝,听说,他们还为此事吵了起來,差点连太后的生辰宴都办不成。”
六宫无主,这是为何?母子不和,这又是为何?
无论哪一件,多影响这朝堂的安稳,并非南宫辰所愿,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看着舒雅凌蹙眉深思的样子,金娘以为她是在担心进宫之后得不到皇帝的欢心,便给她出主意:“此番进宫,公主不妨利用一下自己的容貌,就凭着和已经驾薨的皇贵妃一模一样的容貌,公主必能宠冠后宫、稳坐后位。”
“此话怎讲?”舒雅凌挑了挑眉,兴许能从其中找到答案。
“皇帝无意立后的原因,是因为他曾经对皇贵妃承诺过,要立她为后。如今,皇帝违背了心愿立公主为后,可见必是因为公主与皇贵妃相似的容貌。可见,那皇帝是想借着公主來思念皇贵妃。”
难道他还记着对她的承诺吗?舒雅凌的手轻搅着衣袖,试图掩饰她心中泛起的波澜。
“公主,奴婢再告诉您一件事,这件事足以证明皇帝对皇贵妃的一片痴情。”
舒雅凌垂下眼帘,讽刺地笑了笑,连身为当事人的她都不敢肯定南宫辰的痴情,她又如何得知?
“去年,凤鸣宫被人纵火,宫房瞬间一片火海。公主,您可知道,那个时候南宫皇帝做了什么吗?”
看着金娘卖起了关子,舒雅凌的心中甚是焦急,但即便如此,面色却越发沉稳。她淡淡地笑了一笑,表现出漠不关心的样子,轻描淡写地道:“哦?做了什么?”
“公主有所不知,在那个紧要关头,皇贵妃居然失踪了。当时,南宫皇帝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认为皇贵妃被困在了凤鸣宫里。为了救她,南宫皇帝都不顾自己的安危,冲进了火还海,虽然到最后,捡回來了一条命,但他的左手却因此留下了被烧伤的疤痕。那份痴情,可谓世间少有啊!”
舒雅凌的手不由一抖,连忙微微垂了头借以掩饰纷乱的心绪,金娘接下來说了什么,她已经无心去听了。
那段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却不受召唤的浮现在脑海里。她想起,在她纵身跃下悬崖之际,南宫辰飞身扑救的那一幕。
为了救他们两人,南宫辰一手用力地抓着岩壁,一手牢牢地攫住她的衣襟,她到如今还记得他的神情:不舍、担忧、慌乱、焦急……
他的手微微发抖,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溢出,渐渐地染红了缠绕在其上的布帛,顺着手臂蜿蜒成一条血河而滑落下來。
他就是用那只被火烧伤的手紧紧地抓着岩壁,支撑着二人的重量。
那个傻瓜,都这个时候了,为何还不放手?只要放了她,他便可以轻而易举回到崖顶之上。
难道他真地想和她一起死吗?
不忍让他一同赴死,所以,她毫不犹豫地割裂了被他抓住的衣襟,砍断了彼此之间牵绊。
那一刻,他的目光中显露出前所未的震惊和恐慌,甚至,为了挽回她,他松开了攀着崖壁的手,向她冲了下來。
那一瞬间,她才明白,他也是舍不下自己的。
当那一幕幕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來的时候,凌舒雅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发紧,仿佛被千万只虫子不停地撕咬着,痛出了血,痛出了泪,痛得她紧紧地揪住了胸口。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盈盈的泪水在眼眶里涌动,她咬紧了嘴唇,死死地忍着,不能让金娘发现她的不妥。
正逢燕儿來禀,说吉时到了,金娘便拿起喜帕为舒雅凌盖上。
但眼尖的金娘还是发现,与喜帕一同安稳落下的,还有舒雅凌的眼泪。
☆、第02章 南北联姻结秦晋2
天都城内外,一片喜气洋洋,街道上,大红绸缎、大红喜字、吉祥图案抬头可见。
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真可谓摩肩接踵、万人空巷。
奉迎的队伍连绵数里,走在最前面的穿着红缎绣花褂子的校尉,他们每人有序地持着旌旗扇、平金绣凤、宫灯,细细数下來,居然有三百余对之多。
队伍中间是一顶由十六人抬着的、御前侍卫扶着的、明黄色的、雕金饰凤的喜轿。
喜轿之后是无数的彩衣宫女,最后便是扈从的王公大臣和无数骑马的配刀侍卫。
奉迎的奢华,舒雅凌俨然不见,更无心去想,她一把掀起了喜帕,眉目中不肯定的神色显露出她此刻的心绪不宁。
她是否该如实对南宫辰禀明一切,与他合作?但当他知道后,又是否愿意为了孩子放弃一切呢?
不,不可能,为了得到天下,他已经放弃了一切。对于他來说,洠в惺裁幢忍煜赂匾
不就是孩子嘛,他今后要多少有多少。他绝不会为此而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
她眉头紧蹙,伸手入怀,拿出了一小瓶散功散。
喝,还是不喝?
喝了,她便立刻丧失武功,毫无自保能力,不喝,以南宫辰多疑的个性,她能逃得过吗?
就在踌躇之际,一声尖细的嗓音传了过來:“落轿。”
轿子一沉,被放了下來。
舒雅凌叹了口气,有了决定,她打开盖子,一口饮尽,顺手放下了喜帕。
倏地,一阵晕眩的感觉充斥着她的脑门,丹田之处,一股内力正在慢慢消散,力气也在慢慢消失。
“呯”一声,轿门被推开,那个尖细的声音响起:“请娘娘下轿。”
“请娘娘下轿。”
待声音再次响起,她的力气才恢复过來,勉强抬起手,扶着伸过來的手臂,缓缓下轿。
她站直了身子,但脚却在微微颤抖,她已经分不清楚,她的颤抖是因为无力,还是因为心虚。
但是,她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迎难而上。
婚礼甚是冗长,登高拜祖、帝后交拜、帝赐金册凤印……入夜时分,才送入凤鸾宫洞房。
凤鸾宫原本不叫此名,只是因为凤鸣宫被烧毁,只能把另一座宫殿改名,暂做皇后的寝宫。
宫外,八名太监们分立两旁。宫里,则是十八名宫女分立两旁,一直从宫门排到了新床之前,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
站立在床前的四名宫女每人捧着一面大红托盘,盘上分别放着秤、花生、莲子、红枣等各种婚典、吉祥物品,
凤榻之上,南宫辰和舒雅凌并排坐着。
南宫辰双眉紧蹙,沉着脸看着眼前的宫女。
细心的金娘发觉了南宫辰不悦的脸色,更是加倍小心。
她摆出笑脸,托着“秤”过來,躬身道:“皇上,请执“秤”为娘娘挑起喜帕了,挑个称心如意、白发齐眉。”
南宫辰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眸色阴霾,怒斥:“滚。”
他的怒火,让舒雅凌惊了一下,心漏跳了半拍。
金娘立刻缄默不言,和众宫女福了福身子,退了下去。
南宫辰站起,走到桌边坐下,自斟自饮,心中郁闷不已。
啧,他在做什么?
虽然她是北襄国的公主,但该给的脸面都已经给了,所有的过场,也已经完成,他不是应该拂袖离开了吗?
但,他为何仍抱有期盼之心?
南宫日、李智桓已经查证过,也他已经无数次告诉过自己,喜帕之下的女子并非凌儿。
他却还不死心,仍在怀疑,她会不会就是凌儿本人?
这一边,南宫辰喝着闷酒,那一边,舒雅凌也不自然了起來,沉重的凤冠压得她的脖子酸痛不已,一天的奔波更让她疲惫不堪。
蒙着头的她看不到四周的状况,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她不禁万分担心。
她想掀开喜帕,但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她洠в凶孕趴梢云霉难劬Γ幌M瞎娇梢跃】炖肟
舒雅凌仔细地听着四周的声音,但却什么也听不到,正当她想掀开喜帕之时,却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声。
那是酒壶跌倒在桌子上的声音,随后便是一片静默。
舒雅凌凝神听了好久,终是忍不住慢慢地掀开了喜帕,偷偷地往外一瞧,却看到了南宫辰趴在桌子上,看那样子似乎是睡着了,不,应该说是喝醉了。
她走到他的身边,深深地望着他有些憔悴的脸,她的心不禁一阵收紧。手忍不住伸出,轻抚着他那紧蹙的眉头。
梦中的他,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忧愁?连眉头也松不开來。
舒雅凌的眼光慢慢地移到了他的左手上,那手背上是被火烧伤的疤痕。在她的眼里,那斑驳的伤痕显得特别刺眼。
她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南宫辰不是怀疑她是细作,为何还要三番五次舍命救她?他不是有能去除疤痕的雪莲如玉露吗?为何还会留下疤痕?
她慢慢地蹲了下來,把脸枕在了他的手背上,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地滑落,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南宫辰的手上。
‘南宫辰,我多么想告诉你,我是凌儿,我就是你的凌儿啊!但,我却不能,我不能拿咱们的孩子去冒这个险,哪怕只有一分的危险,我也不敢尝试。凌儿心里的苦,你能了解吗?你能感受到吗?’
‘不,你不能,因为你的心里只有天下,洠в形颐悄缸印!
忽然,紧闭着眼的南宫辰睁开了眼,刚好和舒雅凌的对上,把她吓了一跳,脚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第03章 南宫假醉试雅凌1
南宫辰抬起头,拉住舒雅凌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扯入了怀中。
舒雅凌被吓了一跳,顿时心跳如雷。她尝试着要挣脱南宫辰的掌控,离开他的怀抱,但却被他紧紧地桎梏住,一动也不能动。
“凌儿,凌儿……朕的凌儿……朕想你想得好苦……”南宫辰低声轻喃着,手不禁抚上了她的脸,沿着细致的轮廓轻轻地滑动着,从光洁饱满的额头滑到了小巧挺拔的鼻子,再滑到眼睑、最后滑到丰满的嘴唇……
“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你怎么瘦了?是不是吃不好、睡不好?其实,朕也是如此。自从你走后,朕一直在担心你的下落,想着你、念着你、茶饭不思、夜不成寐……”
她抬起头,看到了他那双柔情的眼眸,在那瞳孔之中,她看到了心慌意乱的自己,更看到她正慢慢地陷入他柔情的爱海之中。
“凌儿,你好狠的心,怎么可以抛下了朕一走了之呢?你怎么舍得离开朕?你可知道,朕后悔了,朕后悔洠в卸阅阊悦鳎蠡跊'有给你充分的信任,后悔洠в邪涯憔然貋怼
“朕以为拥有了天下,便拥有了一切,但到最后,朕才发现,洠в辛四悖薜氖澜缡且黄奈撸瓒阍码蓿氐诫薜纳肀撸寐穑俊
舒雅凌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在眼眶里涌动,她急忙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掉下來。
“凌儿,你怎么哭了?”
她的泪水终是洠в腥套
南宫辰俯下头,轻轻吻去她的泪水:“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朕,朕为你报仇。”
舒雅凌无语地摇了摇头。
“凌儿,不哭,不哭,你这么一哭,朕的心都乱了。”他细细地吻着她,在她的脸上布下密密麻麻的吻,“朕发誓,以后会对凌儿好,只对凌儿好……”
“皇上,别……”舒雅凌轻轻推开了他,这样发展下去,不好,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她容易暴露身份。
南宫辰微微抬起头,眼睛紧盯着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丰满而妖娆,仿佛有致命的吸引力,让他移不开眼光。他不理会她的拒绝,俯下头,那富有弹性的双唇温柔地衔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顷刻,一阵浓烈的酒味扑面而來,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她推拒他,但双手却使不出力來,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是挂念他已久,但却因为太多的顾虑,不敢回应他的感情。
慢慢的,南宫辰的呼吸变得沉重起來,拥着舒雅凌的手不断地收紧,温柔的吻逐渐变得热烈起來,舌尖紧紧地将她的粉舌锁住,辗转地挑逗吮吻,宠腻中带着热切的侵略性。
舒雅凌的热情被挑 逗了起來,呼吸变得急促,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颈项,紧紧地圈住,唇 舌与他的纠 缠在了一起。
两人的体温逐渐升温,火烫得吓人,热得让舒雅凌几近昏眩,她推开他,微微启口想透透气,却不料他的舌头以更火热的姿态滑入她的口中,将她的神智焚烧殆尽……
一只手抚上了舒雅凌的纤纤柳腰,顺着滑溜的大红喜袍一直向上,钻进了衣襟,攀上了丰 满的浑 圆,隔着布料不停地搓 揉、肆意揉 捏,另一只则不停地扯着腰带、扯着那难于脱下的十二层单衣。
恍惚间,衣裳尽褪,露出光 洁娇 嫩的身 子。
南宫辰卸了舒雅凌的凤冠,一把抱起她,以稳定的步伐大步向凤榻走去。
突然而來的清凉让舒雅凌瞬间恢复了理智,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而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南宫辰不是喝醉了吗?为何他的步伐却是如此稳定,毫无醉意?
南宫辰的酒量不浅,又有内力护身,岂会如此易醉?再加上,以他如此多疑的个性,更不可能会在敌人面前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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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此下去,她的身份终究会被暴露,她可以对他演戏,但却不能对自己的感情演戏,到最后,不用言明,光凭感觉,他便能猜出她是谁了。
不行,得马上制止他。
舒雅凌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但此时,南宫辰已经将她平放在床榻上,沉重的身体压了上來,口舌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他的手居然摸到了她的命门,一股内力源源不断地传进來,试探着她的内力。
她洠в胁麓恚瞎焦粵'有醉,而是借着醉來试探她。她甚至感觉到在探得她全无内力之后,他所表现出來的……失望。
南宫辰抬起了头,望着她,眼眸中弥漫着一丝疑惑,她居然毫无内力!
怎么可能?
凌儿的内力是他一手传授,他一探便知,但是,她居然毫无内力!
起初,他以为她隐藏了内力,但经过查探,发现她不是假装,而是真的洠в小
她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毫无内力的北襄国安平公主宇文苑。
难道她不是凌儿吗?
不,不可能。
从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一刻,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便断定她是凌儿。
如果不是凌儿,为何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为何她会望着他流泪?为何她的唇会让他如此留恋、让他难以抗拒,诚如他们初次见面的那一夜、那一吻?
看着南宫辰疑惑的眼神,舒雅凌娇媚地笑了起來,难道就他会演戏吗?手攀上了他的颈项:“皇上夫君,臣妾想您了。”
就因为这一句话,南宫辰的眸色瞬间暗了下來,手猛地掐住了舒雅凌的咽喉:“你喊朕什么?”
舒雅凌顿时难以呼吸,她用尽力气重复了一次:“皇上……夫君。”
“贱 人。”南宫辰怒了,拎起她,扔了出去。
娇弱的身子被狠狠地抛起,“碰”的一声砸在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啊。。”舒雅凌痛叫出声,滚落到了地上。
沉重的撞击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她的胸中闷着一道气,噗的一声,一口血从口中喷出。
☆、第04章 南宫假醉试雅凌2
南宫辰走到舒雅凌的跟前,居高临下、一脸唾弃地看着那一丝不挂的身子。
舒雅凌艰难地撑起身子,稍微一动,背部便抽痛不已,扯着五脏六腑也痛了起來。
微微抬头,便看到了一对朱红色的靴子,再抬起,便对上了南宫辰鄙夷阴冷的目光。
那目光就像一把尖刀一样在她的心窝上慢慢地绞着,让她痛着,更让她浑身颤抖,仿若置身于冰窖之中,阵阵寒冷。
尽管知道他是针对宇文苑,不是针对她,但她还是很在意,她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