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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愿意把那件事情告诉他。因为她知道。无论是哪个时代的男人。都不乐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碰。
她要把这个秘密永远埋在心底的最深处。不为他人知。
南宫辰合上了眼。抚摸着她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凌儿。苦了你了。也苦了……那个孩子。”
一提起孩子。舒雅凌的心不由得心痛万分。她紧紧地搂着南宫辰。失声痛哭了起來。“辰……我们的孩子……洠в辛恕瓫'有了。都是我的错。洠в斜;ず盟
南宫辰紧皱着眉头。伤心也是不言而喻。他强忍着心中的痛。安抚着舒雅凌。“凌儿。乖。不哭。不哭……孩子只是去了极乐世界。在那个世界。洠в斜恕'有痛苦。在那里。他很开心、很幸福地生活着……咱们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会有很多的孩子……乖啊……”
南宫辰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深深地叹着气。哭吧。哭了出來。就不会再痛苦了。
广凌宫外。魅影打发了其他人离开。而她却洠в型讼隆6钦驹谠洞Α@淅涞囟⒆殴懔韫D怯脑沟哪抗馑坪醮派钌畹募岛蕖
☆、第20章 吐血先兆逼雅凌1
忽然,魅影的眼光变得异常凌厉,“谁?出来。”
如影默默地从黑暗处走出来。
看到是如影,魅影松了口气,褪下了冰冷的面容,笑着走过来,“如影,原来是你,你不是回一品堂了吗?为何还没有走?”
如影不语,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好一会儿,魅影才想到也许是如影有事和她谈,她拍了拍如影的肩膀,说,“如影,你该不会是想在离开之前和我聚聚吧?皇上刚刚才进宫里,正好赶上我有空,走,咱姐俩聊聊去。”
魅影搂着如影要走,却被如影握住了手。
“我得马上离开了,没有时间和你聊别的,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如影的语气淡淡的,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朗。
“好啊,你有什么话就说吧。”魅影收回了手,径自找了张石椅坐下。
如影坐在魅影的对面,目光炯炯地望着她的眼睛,她想要从她的眼神里找出一些隐藏着的秘密来。
“魅影,你是不是还没有放弃?”
魅影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笑着,“如影,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是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看到魅影的回答有些闪烁其词,如影便肯定魅影绝对没有放弃她当年的愿望。
“魅影,过去的种种已然过去。咱们的身份是暗卫,咱们应该面对咱们的身份,做好自己的本分,实在不应该去渴求一些不合乎自己身份的东西。”
如影伸出手,覆在魅影的手上,她的手很冷,她的手亦然,但她却想要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她一直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支持着她。
她们曾经是最要好的姐妹,但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魅影猛地拍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她,一脸肃穆,“如影,正是因为你从未经历过我在东芜国所经历的痛苦、折磨,所以,你才能那么容易地说出让我放弃的话。”
她站起来,愤恨地转过身,眼神里刻着深深的不甘心,“这几年来,让我赖以生存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皇上对我的承诺。为了让皇上实现这个承诺,我付出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为了那个承诺,她没有了自由,失去贞洁,丧失了孩子,成为了寡妇……
但是她不后悔,因为只有那个承诺才是她最在乎的东西,为了得到他,她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
如影有些心焦地站了起来,“魅影,我是在担心你,担心最后受到的人会是你。”
人理应安守本分,强求不该强求的东西,最后只会落得一个恶食其果的下场。
“以后我的事情,你甭管,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魅影白了如影一眼,正是因为知道如影会不识好歹、会来阻碍她,她才会想方设法让她离开。“好走,不送。”
魅影气愤,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离去,唯独留下如影呆呆地站着。
如影看着魅影逐渐消失的身影,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无尽的叹息静静地消逝在寒风中。‘魅影,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想不开吗?’清晨,暖暖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台照射进来,在舒雅凌的身上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
舒雅凌睁开眼,却没有看到南宫辰的身影,摸摸他安睡的位置,却发现太多被窝早已冷却。
再看看枕边,竟然压着一张纸条,“朕上朝去了。”
舒雅凌拿起纸条压在胸前,一股甜蜜涌上她的心头。
昨晚,她哭了好久,好久,最终在南宫辰的怀抱中睡着了。一觉到天明,竟然连一些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问。
舒雅凌把纸条折好,小心地放在枕头底下,便下床,“来人,更衣。”
在外头守候的两个宫女立刻走进来,为舒雅凌洗漱更衣。
此时,魅影正好捧着一束百合从外面走进来,她在舒雅凌跟前福了福身子,说,“启禀娘娘,这是皇上差人送来的百合,您看看,奴婢该把它们放在哪儿好呢?”
舒雅凌自魅影手中接过百合,凑到脸上闻着,独特的香味立刻沁人心神。
魅影的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捂住嘴笑着,打趣道,“娘娘,这百合意喻着百年好合。奴婢看,您该把它们放在你的心上,好把皇上的美意记在心上。”
“就你贫嘴。”舒雅凌把手中的百合重重地放回到魅影手中,“赶紧把它们养起来,要不然,本宫就时时刻刻让你把它们捧在手中,一刻也不能放下。”
“娘娘,求你饶了奴婢吧,这花儿可是皇上送的,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奴婢可是担待不起啊。”魅影急忙捧住了百合,委屈地道,“奴婢还是乖乖地把它们插在瓶中吧,省得奴婢的双手不得空,还得日夜担心。”
说完,魅影取来了花瓶,灌了大半瓶水,准备把百合放进去。
整理好衣冠的舒雅凌走过来,接下了魅影的活,“让本宫来吧。”
舒雅凌摆弄着手中的百合,还让魅影拿来剪刀,打算把多余的枝叶剪了,修剪成好看的形状。
正剪着,舒雅凌忽然觉得胸闷气结,一股不能纾解的闷气压在胸口。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好了些。
但下一刻,一口血却猛然从她的口中喷出,鲜血喷在了百合之上,浓重的黑红色在那片片雪白的花瓣之上更写的惊悚吓人。
舒雅凌呆住了,她居然吐血了。
“娘娘。”魅影急忙过来相扶,赶紧让她坐下。
之后,她便发现了舒雅凌面无血色、一脸苍白,她甚是担心,“娘娘,你可安好?是否觉得哪里不适?”
舒雅凌抚着胸口,摇了摇头,之后便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
她想起了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她和穆庄华谈判,为了救南宫辰,她自吞了那个叫百日红的毒药。
穆庄华说过,吃了百日红,百日之内没有解药的话,那人便会吐血,不停地吐血,接着,全身的血液便会逆行,继而全身血液会被挤出体外,死的时候极为痛苦,死状也甚为恐怖。
☆、第21章 吐血先兆逼雅凌2
算算时间,百日红的百日之期将至,这次的吐血一定是与那一颗药丸有关,估计吐血便是毒发前的先兆。
随即,魅影立刻吩咐站立在旁的宫女,“你们二人,其中一人立刻把娘娘的身体状况禀明皇上,请皇上务必过来一趟。另一人再去太医院把太医请来,为娘娘诊治。”
“等等,不必请太医来。”舒雅凌抬手阻止,“你们只需禀明皇上,把皇上请来便是,其他的,本宫自会处理。”
昨日匆忙,未曾来得及询问南宫辰,在她离开的这三个月里,天都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何他会醒来?会是穆庄华放了他吗?
穆庄华会改变计划、让南宫日放弃皇位放了他吗?
如果不是穆庄华主动放了南宫辰,那么,他和穆庄华之间一定有过一场激烈的斗争,而结果便是穆庄华输了。
如果是后面这种情况,那穆庄华的去处便只有南宫辰才知道,也只有他才可以为她寻得解药。
只是不知南宫辰如何对待穆庄华,是流放、囚禁还是……杀了?
想到这里,舒雅凌的心不禁有些忐忑,如果她死了,那她所中的百日红便没了解药,她死定了!
“娘娘,还是请太医来瞧瞧吧。”魅影还想再劝舒雅凌,却被她拒绝。
“魅影,你不必再劝了,本宫知道自己为何会吐血。现在,只有皇上可以救本宫。”如今唯一可以帮助她的人只有南宫辰了。
舒雅凌吩咐一名叫喜儿的宫女,“你去禀报皇上,就说本宫的性命危在旦夕,务必请皇上过来一趟。”
喜儿刚刚离去,一口血又涌上了舒雅凌的心头,一时压不住,血又吐了出来。
“娘娘。“魅影惊叫着,急忙拿了绢子替她擦拭着衣服上的血。“您可别吓奴婢啊!”
舒雅凌摸着发晕的脑袋,只觉得浑身手脚冰冷、浑身微微颤抖。
“要不,娘娘,您还是上床休息片刻吧。”
舒雅凌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本宫没事,本宫还撑得住。”
她不敢躺下,她怕一躺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此时,南宫辰正在御书房批阅奏章。
当喜儿把舒雅凌的状况告知给守在门口的管事太监小北子,让他前去禀报南宫辰之时,小北子甚为为难。
他是刚刚分到御书房管事的太监,来之前,南宫辰的贴身太监常怀德就提醒过他,南宫辰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批阅奏章的时候,不喜任何人打扰。
若非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否则,惊扰了圣驾的人就是找死。为此,他更是不敢坏了这个规矩。
他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对喜儿说,“皇上……皇上正在批阅奏章,谁也不见。你还是过了午时再来吧。”
喜儿一听,不妥,过了午时,舒雅凌的病又得加重了,便哀求道,“北公公,咱们娘娘的身子的确不舒服,过了午时就太迟了,还烦请北公公通传一声。”
见小北子摇头,坚决不通传,喜儿不禁有些生气,不再求他,反而提高了音量,说话的语气也不客气了起来。
“这位公公,你也太不知好歹了。喜儿对你客气,那可是抬举你。咱们娘娘可不同别的妃子,咱们娘娘可是皇上亲封的皇贵妃,也是一品镇国大将军。即便你无缘面见娘娘,那你也总听过娘娘的的大名,谁不知道皇贵妃娘娘如今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要是咱们娘娘有什么个闪失,你担当得起吗?到时候,即便是杀了你来偿命,杀你百次千次也不解皇上对你的怨恨。”
“嘘——嘘——你小点声儿,这御书房可不是闹着玩的。”听着喜儿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太监急了,他不是气她的不客气,而是怕她惊扰了圣驾,他就曾亲眼看到过一个惊扰了圣驾的太监被乱棍活活地打死了。
喜儿挣扎着,就是不顺他的意,她知道,唯有闹开了,才可以见到南宫辰,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况且,从南宫辰对舒雅凌的重视程度来看,她一定可以安全无虞。南宫辰也一定会立刻摆驾广凌宫。
“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既然你瞧不起咱们主子,我就得为主子争口气,今日,即使拼了这条命,我都要见皇上一面。”她甚至对着御书房叫着,“皇上,奴婢是皇贵妃娘娘身边的喜儿,奴婢有重要的事情禀报,求皇上见奴婢一面。”
“你这该死的贱婢,惊扰了皇上,你该当何罪?”小北子狠狠地推了喜儿一把,把她推到在地,甚至还招来了四周的几个小太监,“给你些面子,你还真当自己是大红人啊。
他还招来了旁边的小太监要把她哄出去,“来,把她给洒家哄出去。”
倏地,身后传来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接着便传来了常怀德的声音,“御书房前,岂容尔等胡闹?”
原本在哄喜儿的几个太监立刻转过身,全都心惊胆战地低下了脑袋,等着受罚。
常怀德走上前来,指着那几个太监骂着,“难道尔等不知道皇上批阅奏章需要安静吗?居然在此喧哗,是不是全都不想活了?洒家看,定是尔等的屁股痒了,欠揍了。现在,全都给洒家下去领二十下军棍,让尔等的脑袋好好记着,御书房重地,不得喧哗。”
一听到二十下军棍,几个太监立即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公公饶命,公公饶命,饶了奴才这回吧,奴才们再也不敢了,奴才们再也不敢了……”
“公公,此事与咱们无关,都是她的错。”小北子指着喜儿,委屈地道,“是她偏要吵,偏要闹,才惊扰了圣驾,实在与咱们无关。”
“尔等业已失职,还敢怪罪于别人。”常怀德狠狠地给了小北子一脚,又给了其他人一脚,“滚,再不滚的话,就领五十军棍。”
听到要再增加惩罚,他们立马不敢再求饶,全都下去领罚了。
常怀德回过头,对喜儿说,“你是……”
☆、第22章 谜云重重辰解惑1
话还未出口,喜儿已经跪了下来,“常公公,奴婢是广凌宫的喜儿,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面见皇上,还望公公成全,帮奴婢通传一声。”
“喜儿姑娘,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咱们都是奴才,别动不动就跪的。”常怀德走近,搀扶起她。
“那公公,皇上那里……”喜儿央求着常怀德,她时刻记着自己还未把事情禀告南宫辰。
“喜儿姑娘,你刚才所言,皇上在里头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你放心,皇上已经从后门离开,抄小路去广凌宫了,想必此刻已经见着娘娘了。”
常怀德想起了南宫辰在听到舒雅凌身体不适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茶的那一刻,又一跃而起,没有交待一声便匆匆离去的焦急神情,他便笑了当然,他不会对外透露御书房没有后门,只有一扇窗,他也不会透露南宫辰是跳窗离开的。
喜儿欣喜的笑着,福了一福,“喜儿谢过公公,那喜儿就此告退了。”
说了告别的话,喜儿便转身离去。
“喜儿姑娘,请稍等。”常怀德喊住了喜儿。
“常公公,请问还有什么事?”
常怀德笑着,走到她面前,“喜儿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如今啊,要找到一个像你这般忠心护主的人可不容易啊!娘娘那里,你好生伺候着,今后也要像今日那般的尽心尽力,那么,你的前途必当不可限量。皇上跟前,我自然也会为你说说好话,你只管尽心当差便可。”
看着喜儿不太明白的样子,常怀德继续说,“其实,我在乡下有一个妹子,也和你一般年纪,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常大哥吧。”
喜儿挑起了眉,喜不自胜,她俯下身子,“喜儿拜见常大哥。”
常怀德搀扶起她,“好妹子,以后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大哥,只要是大哥力所能及之处,一定尽力相帮。”
“那喜儿就多谢常大哥。”
喜儿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因祸得福,多了一个像常怀德这样权利如此之大的人做靠山。
南宫辰跳出窗口,施展轻功,不够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到了广凌宫“凌儿,凌儿。”他的人还未进,声音却先传了进来。
南宫辰大踏步走了进来,见正坐着喝水的舒雅凌要起身,急忙赶上前,扶住了她。
因吐了几次血,舒雅凌的身子不禁有些虚弱,身子有些颤抖,“皇上……”
舒雅凌还未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便被南宫辰截住了话,“凌儿,都怪朕的疏忽,居然忘记了这件如此重要、与你的性命生死攸关的事情。”
舒雅凌有些诧异,她还什么都没有告诉他呢。“皇上,你说生死攸关……难道你已经知道了臣妾中毒之事?”
“嗯,朕知道,你为朕所做的一切,朕全都知道,只是昨晚,朕太高兴了,只顾着与你叙旧,都忘让你吃解药这回事了。”
“皇上,您说您有解药?”
“不错,朕的确有解药。”他在舒雅凌的身边坐下,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小包包得整整齐齐的东西。“这便是百日红的解药。”
打开来,舒雅凌便看到里面包着一些白色粉末。
南宫辰倒了一杯温水,让粉末溶解在水中,然后递给舒雅凌,“来,喝了它,你的毒就可以解了。”
看着手中那碗溶解了解药的温水,舒雅凌心存疑惑,解药居然可以如此轻易就拿到手,这和她想象中的要经历千辛万苦才能得到的过程完全不同。
这会不会是假的呢?
发现了舒雅凌心存疑虑,南宫辰拍了拍她的手,“喝吧,难道你连朕都信不过,怀疑是假的解药吗?”
舒雅凌摇摇头,苦笑了一下,“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这个世界上,除了皇上,臣妾还能信谁呢?臣妾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容易了,反而有不真实的感觉。”
“朕知道,朕欠你一个解释。”南宫辰挥了挥手,摈退了所有人。“喝吧,等你喝了,朕会把所有的事情毫无遗漏地告诉你。”
舒雅凌低下头喝着,这解药有点酸,喝着它,有点像喝醋的感觉。
喝罢,南宫辰便抱起舒雅凌,把她放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做依靠,让她半躺着,开始和她解释这三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舒雅凌舒舒服服地躺在南宫辰的怀中,他的双手则紧紧地圈住她,让她有种被呵护、被宠爱的感觉,心里仿佛溶入一股暖流,暖暖的,让她有置身暖阳之中的感觉。
“其实,正如你所知道的,朕并非皇家血脉,朕原本只是一介平民,在阴差阳错之下,却成了南越国的九王爷。穆庄华一直瞒着朕,以为朕不知朕的真实身份,但其实朕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只是假装不知,暗中筹划,秘密布下对策,好随机应变。”
“朕八岁的那一年,民间传言朕是跟了隐士学武吗,其实不然。自小,朕就显露了比别人更高的才智,现在想来,穆庄华从未抑制过朕强出风头,反而让南宫日低调行事,会不会有什么原因呢?原来,从穆庄华一收养我开始,她就有了打算,让朕做南宫日的挡箭牌。即使有人要杀她的儿子,第一个也会先杀被皇帝宠爱的朕。”
“那个时候,先皇对朕非常溺爱,甚至有废了太子、要改立朕为太子的打算。当时,太子的亲生母亲先皇后着急了,因为担心太子会被废,便开始谋划,打算先下手为强,在朕羽翼丰满之前,先杀了朕。在朕八岁那年,朕顽皮,瞒着宫里人,私自出宫玩耍,途中居然有人要暗杀朕,甚至差点让他们得逞。所幸,朕大难不死,掉落河中,被河水冲到了下游。”
“朕的恩师偶经过那里,不但救了朕,还传授了朕一身武艺。之后,几经暗访,朕发现,那次的暗杀事件居然是先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