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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台湾之初,当时台湾还不准进口俄国酒,有人知道方良喜欢喝伏特加,特地想办法从香港弄来大批的伏特加,送到蒋经国的家里。所以,当时蒋经国的家里有不少伏特加烈酒,只要有兴致,夫妻俩总不忘在自家饭桌上,斟酒对酌。
论酒量,方良的酒量绝对不输给蒋经国,可是蒋方良从来不在公开场合与人较量喝酒的能耐,而蒋方良若是真要跟蒋经国一较高下的话,方良不见得会居下风。
当然,蒋经国因为公务的关系,必须经常和同僚或是部属喝酒应酬,久而久之,也练就了一身好酒量。
50年代,岛内的“国军”部队大力推动所谓的“克难运动”,每年都要选出“克难英雄”,做公开表扬。
当年只要是选出了“克难连队”之后,照例蒋经国要到那个部队去和全体官兵吃顿饭。所谓“克难连队”,大概都是以连为单位,一个连队总有100来人,照例,蒋经国会逐桌敬酒。当年的蒋经国喝起酒来可一点都不含糊,要喝就干杯,绝不拖泥带水,几桌敬酒下来,他却脸不红、气不喘,由此可见他的酒量确实十分可观。
蒋经国的酒量况且如此惊人,何况是蒋方良。
烟酒不分家,蒋方良早年也会抽烟,她的香烟多半是放在衣橱里,防止小孩子拿到,可是她的儿子们还是精明有加,不久就发现妈妈放烟的地方,经常趁人不备,偷烟到学校抽。
学英语学京剧
五六十年代,台湾和美国的关系趋于和好之际,蒋经国和美国一些官员的接触也日渐频繁,但是以前蒋经国的英文并不是很好,为了和美国人特别是美国的军方和情报单位的官员搞好关系,蒋经国在英文方面下了一番功夫。
不但自己在语言方面痛下苦功,连蒋方良他也为她请了一位美国驻台“大使馆”某“参事”的太太,到家里来教蒋方良英文,后来,又请了一位英国人去长安东路官邸教他们夫妇英文,两人可以说在英文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蒋经国夫妇后来的英文程度都不错,就是那时打下的基础。
以后,美国西方公司的克莱恩到台湾来,经常到蒋经国的家里做客,大家都是用英文交谈。
蒋经国生病后,蒋方良就很少出门,上午就坐在客厅看看英文报纸,像《CHINAPOST》(《中国邮报》)、《CHINANEWS》(《中国新闻》)之类的书报,聊以打发时间。
蒋方良喜欢喝酒的传闻此起彼落,但是,她这个俄国女子竟会喜爱上中国的京戏,恐怕更是让人不可思议。
早在40年代,蒋方良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京戏,只是那时还是跟着纯欣赏的阶段,但是,却因为蒋经国的缘故,结识了不少京戏界人士倒是不争的事实,除了梅兰芳这样的大牌演员之外,像后来来台后红遍半边天的顾正秋、焦鸿英等人,都和蒋家大少爷夫妇结下了不解的戏缘。
来台之初,台北不像当年上海那样的十里洋场,有各式各样的娱乐消遣,何况在官宦家庭,先生经常不在家,蒋方良当然必须要懂得自我排遣的方法,否则难免生活单调难耐。
早期,在军中对国剧推行最不遗余力的,首推那时的“空军总司令”王叔铭。在他的催生下,台湾部队中的京戏团先后诞生,如“大鹏”就是王叔铭将军一手栽培起来的,在他的刻意培植下,也出了不少名伶,像徐露、郭小庄等。
蒋经国和王叔铭因为同系留俄同学,而且老先生对王叔铭的忠心,又是十分激赏,因而两家的关系向来不差。在长安东路时代,两家就时相往还,有如通家之好,所以,蒋经国夫妇便有较多的机会接触京剧。后来,经国先生夫妇有意想学唱京戏,有人介绍了一位名角——有“美艳亲王”之称的焦鸿英小姐,给经国夫妇认识。蒋方良对这个新鲜的艺术活动,很感兴趣,相当用心地学了一阵子。
三分钟热度球迷
蒋方良年轻时代对运动向来是很热衷的,对球类活动亦不例外。
最早,蒋方良对保龄球很有兴趣,她在运动方面也确实颇有天赋,玩什么就精通什么,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经常到距离士林不远的圆山保龄球馆去打保龄球。
没多久,她就打得相当出色,可是,却不知何故中途停辍。
保龄球不打了,在王永澍夫人、媳妇蒋孝文夫人徐乃锦的教导下,蒋方良学会了打高尔夫球,从此蒋方良就对高尔夫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以后大概只要有空,她就会在王永澍夫人和长媳徐乃锦的陪同下,一起去老淡水高尔夫球场打球。
可是,后来打没几个星期,她又不打了,大概和她本身有气喘的毛病,以及球伴不易寻找有关。毕竟像王永澍夫人和徐乃锦等人,还是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若是偶尔找球伴不好找,蒋方良就没办法打成球了,几次下来,蒋方良大概自己也渐渐失去对高尔夫球的兴趣,于是,她又把球具束之高阁,从此再也没听她提过高尔夫球。当时蒋经国是蛮鼓励她常做这类有益身体的活动。
座车事件
蒋经国当上“总统”之后,“总统府”第三局计划给蒋经国更换座车,可是却碰了一鼻子灰。
一向以节俭自期的蒋经国,向来不喜欢浪费铺张,他在“行政院长”时代,坐的是一部旧的美国别克轿车,当了“总统”以后,照当时首长座车的有关规定,蒋经国应该可以更换更大的七人座凯迪拉克豪华轿车。“总统府”三局就依照这个规定,要为蒋经国换车,可是蒋经国知道了这个事情之后,马上告诉承办人员,他的座车不必更换,他强调,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原来的那部别克车。相关人员听他这么说,只有连连说是。
可是,新上任的“行政院长”孙运璇却因为老的座车被蒋经国开走了,没有“院长”的专属座车,只有把原来在当“经济部长”时的一部裕隆汽车,开到“行政院”,作为“院长”座车。然而堂堂“行政院长”还是坐“经济部长”时的老车,似乎还是不太妥当,有相关的幕僚人员就此事向蒋经国报告,蒋经国一听,觉得对孙运璇有些过意不去,就告诉自己的幕僚:“这样的话,干脆就把总统座车给孙院长坐吧!”
幕僚人员一听,知道他还是希望继续坐他的旧的别克座车,执意不肯换车。
蒋方良从来不过问蒋经国的公务,所以她并不清楚丈夫拒绝换新车的原委。有一天,蒋经国下班回“七海”官邸,在车子进官邸大门的时候,一眼瞧见怎么车库里停着一辆簇新的凯迪拉克七人座,就问侍卫那是谁的车子,侍卫当然据实以告,说是夫人的新座车。蒋经国当时心里就觉得很不高兴,他当然也知道错不在蒋方良,可是当他知道太太是坐这部七人座,带着大批侍卫和随从,一行浩浩荡荡到老淡水高尔夫球场去打球。他就告诉蒋方良,他自己的座车还是原来“行政院长”的那部老车子,他不预备换新车,为了不要太招摇,他要太太不要再坐那部新的“总统”夫人座车。
但是,蒋方良还是要有专有的座车,蒋经国隔天就要“总统府”三局为蒋方良买部福特千里马,然后退掉凯迪拉克七人座。
福特千里马买来以后,蒋经国还亲自试乘了一次。那次,蒋经国刚好要到慈湖谒灵,就顺道试搭了一次福特千里马,在车上,蒋经国直说:“我看千里马也不错嘛!”于是,就打算把这部千里马作为蒋方良的座车。
丈夫虽然说福特千里马也不错,但是,蒋方良并不做此想,那部福特千里马蒋方良才坐两次,她就向武官反映,千里马好是好,可是还是没有原来的别克车坐起来舒服。蒋方良要武官把原来的那辆别克车再设法开回来,武官告诉蒋方良,原来的那部别克轿车,已经拨给蒋孝文当座车去了,但蒋方良要车,武官岂有不从之理,只有去想别的办法。
后来,武官还是给经国夫人设法弄了一部新的别克车,就这样平息了一场夫人座车之争。当然,蒋经国也清楚蒋方良不喜欢那部千里马,只是,他不愿再为了座车的事,再和蒋方良有什么争执。
那时,连“副总统”谢东闵和以后的“副总统”李登辉都是坐凯迪拉克七人座,惟独蒋经国不愿换车,蒋经国最早在大陆时期就是坐别克轿车,一直到晚年,甚至当了“总统”,他还是对别克车情有独钟。既然他坚持不肯换车,有关方面只好想别的办法“更新”经国先生的座车。
士林官邸有个交通股,蒋经国的那辆别克汽车就是由这个交通股动脑筋,把它做一次翻新。士林官邸交通股的做法,是向美国别克汽车厂进口一部全新的汽车引擎,等新的引擎进口以后,再把蒋经国那部车的旧引擎拆掉,换上新的引擎,等测试没有问题了,再将这部“新车”交给“七海”官邸。讲它是新车,其实车皮根本是旧的,只有引擎更新了。这样的一部拼装新车,又可以混个几年,蒋经国知道了也很高兴。这样节省公帑,台湾又有多少人能够知道内情。
基本上,士林官邸的所有座车和公务车辆,大概不下五六十部之多,这些车子的保养维修,全部是士林官邸交通股自己全部包办。
蒋经国曾经私下告诉一位好友,他只有和老百姓在一起的时候,才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他生性是一个不爱讲排场的人,所以,他对自己的座车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汽车,根本看得很淡,因而,在他的“总统”车队之中,根本没有凯迪拉克七人座座车,除了他自己坐的别克轿车,也有裕隆台产车、福特千里马、宾士、宝马,大家当时都爱开玩笑,说他的车队简直是个杂牌军,什么车种都有。
他自己坐的车是旧的别克汽车,可是,如果有前辈需要车子,他却从来都不吝惜,例如陈立夫先生从美国回来后没有座车,就是蒋经国亲自下条子给士林官邸交通股,叫他们给陈立夫拨一部凯迪拉克五人座轿车。这是一个十分罕见的例子,也可见蒋经国的待人宽厚,而律己则甚严。
空头董事长
一个被自己丈夫有意无意间孤立起来的异国妇人,蒋方良心中尽管有无限感触,她都没有任何机会一吐胸中块垒。蒋方良不像她的婆婆宋美龄那样,有一个强势的娘家,可以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去自己家里讨救兵。她远离自己的祖国,没有任何亲人可以倚靠,再加上她自己原本就是一个对政治毫无非分之想的女人,她在复杂的台北政治圈子里,简直就是一个异数。
在名义上,蒋方良是“三军托儿所”的挂名董事长,可是她从来不曾参与过这个军方幼儿机构的任何活动,她甚至连这个托儿所的大门都没进去过几次。
最早,一些官太太不知道蒋经国的个性,以及蒋方良在实际决策过程中扮演的角色,还冀望蒋方良能够为她们为自己老公或是亲朋讲些情面,拉些关系。蒋方良最早也没摸清楚丈夫的习性,还答应为人说项,可是等她向蒋经国提起,蒋经国的反应相当直率,劈头就说:“以后公家的事情,你最好别管!”蒋方良当然清楚蒋经国的心意,所以,从此再也不代人说项,对丈夫经手的政务,也不再做任何的干预和插嘴。
蒋经国对传统上夫人干政的情况是深恶痛绝的,在他主控的七海官邸,他当然绝对不允许有夫人插手政务的事情发生。在蒋经国的心目中,还是很执著于传统的观念,就是坚持男主外、女主内,太太对先生在外面的情况知道得愈少愈好。
自我禁锢患了忧郁症
由于蒋经国并不支持太太经常外出,或者到别的官家去串门子,而蒋方良基本上是一个以丈夫为重的传统妇女,而且又是一个外国人(尽管她一向自认是一个十足的中国人),缺乏外来的奥援,久而久之,她难免走上自我禁锢的道路。
她的长媳徐乃锦和王永澍将军的太太,好意要陪她去打球,她也不去了;早年住在长安东路的时候,有时还会到西门町去买布、逛街,甚至看场电影,后来搬到“七海”,一方面是距离市区比较远,另一方面先生也平步青云,一路做到了“总统”,她再不可能像一般平民百姓一样,在街上闲逛。
有段时间,她固定时间去台北统一饭店的美容部洗头发,后来甚至头发都是请人在官邸为她简单洗洗,不再出门洗头。
慢慢地,她可说真正和外面的世界隔离,在身心上难免造成了一些后遗症。
长期的足不出户、自我封闭,蒋方良的精神终于出现了警讯。
最早,她是不和任何人说话,和蒋经国一天讲的话,大概不会超过十句,总是一个人沉默地静坐一旁,有时蒋经国下班回来,她也是坐在那儿,连招呼都不打。
当时,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等到有一阵子,大家发现她出现了怪异的举止,才开始发现情况有异。
原来,在长久自我封闭之下,蒋方良不自觉得了一种忧郁症。这种精神上的反常现象发生时,蒋方良就开始在官邸上下到处翻箱倒柜,把她自己所有的东西,包括金银首饰、衣服用品,搬得官邸上下楼到处都是。
后来,大家才知道她的精神有些不太稳定,大家都认为是因为长期闷在家里造成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劝她多去外面走走,她又毫无兴致,就这样子,精神状况时好时坏。
为了治疗她的忧郁症,医官特别给她开了些药,控制她的情绪,但是,她的忧郁症基本上是没有攻击性的,只是轻微的精神衰弱之类的情况。
蒋方良基本上是一个不适合参加政治活动的女性,只要是有要她出席公众场合的情况,前一个晚上,她肯定是彻夜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通常是她最早起床,穿着要去赴约会的正式服装,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她就是这样一位很容易紧张的家庭主妇,一点也不像是“第一夫人”。
为给她排忧解闷,七海官邸还有一位护士专门陪伴她。这位护士陈小姐,是台湾人,是早在蒋孝文和徐乃锦夫妇生女儿蒋友梅时,请来的一位护士。后来蒋友梅长大了,但是蒋方良觉得陈小姐人很热心,照顾人也很周到,就这样一直把她留了下来,可是,蒋家基本上也待陈小姐不薄,陈小姐是拿的台北市市立中兴医院的薪水,在“七海”一天工作12个小时左右,后来陈小姐自己结婚生子,时间不多,就改为每天下午3点上班,晚上9点离开官邸回家,工作状况可说相当礼遇。
陈小姐名义上是护士,但实际上是在做陪伴蒋方良的工作,让蒋方良白天有个聊天的伴,心理状况不致更为恶化。
蒋方良依赖的两个人
在蒋方良的生活以及精神世界中,除去她的家人,有两个人占去了最为重要的位置。一个是大管家阿宝姊,另一个则是护士陈小姐。
阿宝姊,可以说是七海官邸内务工作的灵魂人物,如果不是她的苦心经营,不但蒋经国一家的生活步调会大乱,恐怕整个“七海”也会丧失了方寸、不可收拾。我这样的评述,应该是绝不夸大的。
她原先是“立法委员”王新衡家的佣人,1951年王新衡从香港把她带来台湾,把阿宝姊介绍给了蒋经国夫妇。几十年来,蒋经国一家对阿宝姊的倚重,可以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如今,蒋方良和阿宝姊可说是相依为命,没有阿宝姊,七海官邸不会这样有条不紊,当年的蒋经国也不可能无忧无虑,如今的蒋方良也不会如此顺心安度晚年。
从蒋经国时代到现在,凡是官邸的大小杂务,阿宝姊一定是事必躬亲,蒋经国夫妇用的、吃的、穿的,任何物品的采买,她都要亲自参与,从不假手他人,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我拿了这份薪水,就要付出劳力。”
有一次,阿宝姊要辞退一个侍卫人员,结果,蒋孝勇不同意,和她的意见相持不下。阿宝姊非常生气,觉得在官邸内不受尊重,就要向蒋经国夫妇辞职。她是蒋方良相依为命的老伴,蒋方良当然不准她辞,可是,阿宝姊很坚持,蒋方良也很坚持,阿宝姊就说:“既然要我留下,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除非先生出面留我,不然我立刻走!”蒋方良知道她的个性,她既然只要求蒋经国出面慰留她,就表示还有留下她的可能性,当然立刻请出蒋经国,亲自向她赔不是,才把阿宝姊留下。
并不是阿宝姊顽固或是她爱耍大牌,而是她一向对蒋经国一家忠心耿耿,她若是受到蒋家家人的误解或是委屈,当然只有从蒋经国夫妇身上讨回公道了。
阿宝姊持家一向主张能省则省、能用则用,七海官邸所以有那么多的旧家具、旧家电,主要是阿宝姊舍不得丢弃的关系。
有一回,阿宝姊用来榨果汁的一部旧式果汁机,就是在使用时,被经过厨房的蒋孝勇看见了,孝勇觉得榨果汁当然要用新的机器,榨的汁比较卫生,一看官邸厨房竟然还在用那种陈年老果汁机,一气之下,当场就把那台旧机器整个砸碎在地上。
还有一次,蒋孝武问阿宝姊,为什么冰箱里有那么多的新鲜水果都不吃,偏偏拿一些快要烂掉的水果给家人吃?阿宝姊十分严肃地表示,坏的水果也是用钱买的,她替先生服务,当然要克尽本分,不能浪费!这就是阿宝姊的执著精神。
一年365天,阿宝姊从来不曾离开过七海官邸,在台湾,她只有一个女儿,她曾经表示,她其实衣食无虞、不愁生活,她所以还要留在七海官邸,原因就是因为要报恩。
一直到蒋经国死后,阿宝姊还是一本初衷,继续在“七海”陪伴蒋方良,在凄凄零落的七海新村,成为蒋方良可以依赖的人。
护士陈小姐,是孝文女儿友梅出生的时候,由中兴医院调来的一位护士小姐,主要希望请她一起来照顾小孩,没想到,陈小姐在蒋经国家待久了之后,蒋方良对她有了深厚的情感,所以便继续留下来直到蒋经国死后,陈小姐都还留在“七海”好一阵子。
以蒋方良成天关在家里、足不出户的个性,当然希望有个人在家里和她作伴,儿女多半有自己的工作要忙,陈小姐既然是护士,自然可以作她的伴。
特别是蒋经国不在家的日子,尤其是死后的日子,陈小姐每天和蒋方良作伴,两人虽然不见得一定有什么共同有趣的话题,毕竟给了蒋方良一段十分温馨的回忆。
现在,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