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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印第安人传统中,英雄被问及名字的时候通常都由别人来回答,以此来表示他们谦虚,因为他们的名字是通过战斗赢来的。
“好吧,牛角。”熊天赐微笑看着他,转身对切诺基说道:“把枪发给他们。”
“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华夏部落的武士了,”熊天赐见众人都拿到了枪,继续说道:“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们。一周后,英格兰人将被我们围困在这片土地上,为了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你们务必坚守岗位,击溃他们的进攻。你们能做到吗?”
“能!”
十几人纷纷挺起腰板大声喊道。
“好,牛角,你就是队长。不懂多请教你的长辈,我也会派士兵留下来协助你们。希望在我们回来的时候能够看到一个完好无损的镇子。”熊天赐拍拍牛角的肩膀,转身带着七十二个纳提科克武士和天赐军离去。
牛角崇拜地看着比尔首领离去的身影,只觉心情激动,大声喊道:“我们誓死包围家园!”
镇中一些年长的妇女不禁莞尔,对这个比尔首领的手段钦佩万分。通常对付老人和孩子的时候,不能逆着他们,得顺着他们,然后慢慢捋,不知不觉将他们捋顺了。就像刚才,如果熊天赐答应了他们,那无异于让他们去送死,可是生硬的拒绝他们,就会伤害他们的自尊。
所以熊天赐转移视线,先是安抚他们,然后不知不觉将他们留下来,手段极为高明。镇中人不禁对这位首领的仁慈和良苦用心所感动。先是一番激动人心的演讲,而后是高明的驭人之道,熊天赐在他们眼中迅速丰满起来。
就在熊天赐率领混编的骑步兵赶赴约克村与雷天部队汇合的时候,负责切断英格兰人攻击线的另外一只天赐军却遭到英格兰人的偷袭。
这是一只三十人的英格兰小部队,负责供给点的安全防卫工作,他们占领了一个印第安村庄,然后在村外一个天然的洼地上搭盖了一些树枝和草棚,远远望去好像平地一样。
当小刺和林云海带部队向村庄前进的途上,英格兰忽然开枪,顿时有七八个天赐军倒在血泊之中。
“趴下!”小刺大声喊道,看着地上挣扎的士兵,心里迅速回复冷静。
他们按照雷天的命令,率领二十个长枪兵和三十七名弓箭手向东挺进。因为阴雨不断,而且他们的任务是破坏,所以轻装前进,没有配备火枪。如今要端掉这个地堡,只能依靠七名强狙手了。
小刺想罢看看林云海,两人顿时心领神会,各自命令队伍将阵型扩散开来。
第八章 哭泣的土地
三十人的火枪队一共分成五组,几乎没有停顿地发射,两外还有五人负责用水给这些枪支降温。老式的火绳枪威力要大于明火枪,可缺点就是上铅弹和火药太慢,而且笨重。古板的英格兰人对明火枪有点鄙视,他们更喜欢看着火绳枪喷出的铅弹穿过敌人脑袋,带出血花和脑浆的场面。
随着天赐军在坑坑洼洼的泥地里散开,枪声的间隔也拉长了。小刺和林云海心里默数着枪声间隙的暂停时间,同时命令长枪队的人慢慢靠近,三十名弓箭手进行抛射。
一时间箭如雨下,顺着地堡树枝的间隙钻进去,顿时伤了几个英格兰士兵。又一组英格兰士兵装好弹药,抬头向逼近的长枪队员射击的时候,强狙手猛地一抬弓,七只铁头箭闪电般贴着地面向他们飞去,准确地钻进狭小的枪垛口,钻进英格兰人的脑袋。
惨叫声频起,英格兰人一片混乱,好在他们也训练有素,立刻组成从剩下四组中抽调出一个人重新组成一组,这样又形成五组轮射。
火绳枪比较笨重,移动起来非常吃力,子弹大都从天赐军的头顶飞过,尽管如此,数轮射击后还有有六名天赐军中弹身亡。
小刺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冲林云海做个手势,林云海抬头吐出一口泥水,将一只手放在背后,当新的一轮射击结束后,那只手迅速一握。
又是七只铁头箭贴着地皮向地堡钻去。英格兰人刚露出头准备射击的时候,铁头箭也飞到了,从他们的额头或者眼睛穿过,飙出一朵朵血花。
现在不冲更待何时!
“弟兄们,给我冲!”
小刺大喊着站起来,带着长枪兵向地堡冲去。弓箭兵也纷纷站起来,将满含着仇恨的箭矢无情地射向地堡的枪垛缺口。
英格兰人龟缩在地堡中,低着头,慌乱地装着铅弹和火药,当他们再要射击的时候,小刺的长矛和长枪兵的红缨枪已经插进枪垛和地堡的顶棚,将英格兰人活活扎死在地堡中。
鲜血不断从顶棚的缝隙和枪垛中飞溅出来,英格兰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叫声越来越小,最后只是传来几声微弱的呻吟声。
“坏了,住手!”小刺这才想起雷天的命令:务必留一个活口给前方的英格兰大军报信。
地堡上的掩体被乱枪挑开,一股血腥味猛地冲进天赐军的鼻孔里,一片血雾缓缓升起,将整个洼地笼罩起来。
小刺用长矛一个一个尸体挑着,当挑到一个瘦高家伙的时候,心中一喜。这个家伙满身都是鲜血,可胸口还是微微起伏着,尤其是眼皮一跳一跳的,明显是在装死。
“弟兄们,既然都死了,就不难为他们了。咱们要赶着行军,到英格兰的殖民地和咱们的大军汇合。”小刺假意用印第安语大声说道,带着众人向衰败的村落走去。
整个村庄大概有三四百人的规模,除了英格兰人储存物资的一个茅草屋外,其他的都被前几天的大火烧成灰烬。
泥水流动在天赐军的脚下,焦黑的草灰和雨水混合在一起,片刻将他们的鞋子染成黑色。一些尸体漂浮在水洼中,有些变成枯骨,有些则烧了一半,露出浮肿的面容或者枯黄的肌肤。放眼望去,至少有二百具尸体陈列在这衰败的土地上,众人心情沉重,望着这片土地,久久不能言语。
“这帮畜生,连婴儿都不放过!”小刺看着前方一具婴儿的残骸在水洼上飘荡,咬牙切齿说道。
“小刺!”林云海站在一片较为干燥的高地上,忽然对小刺喊道。
众人急忙赶去,却被林云海一个警戒的手势阻止了。天赐军立刻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向林云海所在的高地包围而去。
高地上,散乱着一些潮湿的稻草,可是从形状上来,却呈现出一个四方形的凸起。小刺用长矛慢慢将稻草挑开,一道木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所有弓箭手弓箭上弦,长枪兵也将红缨枪对准木门。小刺打个手势,忽然猛地发力将木门挑开。
“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了!”一个憔悴的印第安老人举着手,缓缓从门口里钻出来,浑身散发着腐臭味。
“不要害怕,我们是华夏部落的人,是你们的朋友!”林云海鼻子一酸,上前拉起老人,温和说道。
老人惊恐地看着天赐军,确认不是英格兰人之后顿时老泪纵横:“白河啊,神鹰啊,你没有抛弃我们,终于派人拯救我们了!”
天赐军已经收起武器,默默流着眼泪,看着这个跪倒在地上哭号的老人。
“孩子们,都出来吧,有人救我们了!”老人哭号了几句后,用那令人心碎的眼神看着木门,颤抖着喊道。
四周一片沉静,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笼罩在木门的周围。片刻,一个孩子的头颅出现在木门口,双眼充满惊恐,四处看看,当看到印第安老人的时候,顿时手脚并用爬出来,钻进老人的怀抱里,幼小单薄的身体不停颤抖着,同时发出呜咽的声音。
越来越多的孩子从洞口钻了出来,纷纷跪倒在老人的周围,抱成一团。他们没有发出哭声,也没有发出叫声,只是双肩不停颤抖着,发出刻意压低的呜咽声。
天赐军中传来隐约的哭声,印第安武士不忍地将脸扭转到一片,脸上满是雨水和泪水。
“不对,不对啊,还有五个孩子呢?!”老人点着数,忽然脸色大变,连滚带爬又钻进木门里,片刻抱着一个孩子上来,微笑道:“对,一个都不少。”他将孩子的尸体放在地上,又钻进去抱起一个,每次都微笑道:“对,一个都不少。”
第五个孩子的尸体终于也被他抱了上来:“对,一个都不少,一个都不少……”
“老人家,老人家?”林云海擦干泪水,见老人呆立着不动,上前扶他的肩膀。老人噗通一声仰面倒在地上,脸上还带着一丝笑容,仿佛是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在向印第安人的上帝微笑。
孩子们惊恐地看着老人倒下,他们没有哭,也没有喊,五天来的压抑让他们学会控制自己的哭声和喊声,因为一旦发出声音,他们都会没命。
“孩子,你们安全了,想哭就哭吧!”林云海蹲下来,将一个孩子搂在怀里。那孩子楞了一下,发出声声抽泣,最后声音越来越大,大声哭泣起来,似乎要将五天来所有的哭声都发出来。
十三个孩子的哭声回荡在这破败的铺满尸体的村落中,回荡在天赐军人的灵魂深处。
第九章 三军汇合
小刺和林云海安排了五位印第安武士和四个伤员负责将十三个孩子向安全地带转移,剩下的三十八人则继续向北挺进。
沿途不时能看到被烧毁的村庄和抛弃在荒野中的印第安女人尸体。天赐军人的心都要碎了,恨不得英格兰人现在就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受尽千刀万剐。
第二个英格兰侵略军的供给站也是二十人,他们慌乱的开枪后便和天赐军短兵相接。一面是慌乱的侵略军,一面是渴望饮血的天赐军,双方厮杀在一起,任由鲜血挥洒在雨中。
当战斗结束的时候,天赐军损失了四个人,英格兰人全部被格杀。小刺和林云海带人将供给站中的粮食和酒分出一份,剩下地全部洒在泥水中。
一路上他们解救了三群躲在地下的印第安人,还好这些人中有身体健康的大人,补充了粮食和水分后,这些人按照林云海的吩咐,向西面的安全地带撤离。
三日后,六个供给站全部摧毁,期间他们还伏击了一只运送队,全歼对方四十人。当遇上雷天派出的接应人时,这支天赐军仅剩下二十人。
两天以后,三军在约克村外十公里的一个高地会师。雷天等人再见熊天赐自是问候一番,又和新加入的七十二个纳提科克武士一番拥抱,表示欢迎。
小刺和林云海等二十人各个面色憔悴,神情黯淡,熊天赐知道他们为同伴的牺牲感到难过,温言安慰了几句。
直到弓箭队长林云海红着眼圈将路上所见所闻告诉众人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纳提科克武士泪流满面,羞愧地几乎要立刻撞死,本来存有的一丝犹豫也消失不见,他们现在见到那些纳提科克的狗腿子武士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一股仇恨在天赐军中蔓延着,熊天赐相信,是个人目睹了那一幕都会充满愤怒,当然,前提首先他是个人。
“人做错了事就会付出代价的,我们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熊天赐拍拍林云海的肩膀,同时向雷天了解行军的情况。
“大人,一路上我们马不停蹄,没有遇到敌人,所以提前赶到这里,这是卢向阳描绘的约克村地形图。”雷天说着话,将一张羊皮卷撑在草棚内的桌子上。
“约克村规模和天赐镇差不多大,总人口在三百人左右。因为靠近印第安人领地,所以防御严密,大概有八十到一百名英格兰士兵把守,同时在村口修筑了防御工事,架设两个炮台,每日都有十到二十人轮值把守。”
卢向阳详细说道:“由于村子附近的树木都被砍伐光,所以我们一旦现身就会暴露在对方塔楼的侦查视线下。最容易攻入的地方是东侧,这里地势起伏可以在夜间提供掩护,同时因为村子的地势向东倾斜,东侧土质更加松软,所以这里的木栏最容易挖出一条缺口来。”
熊天赐听罢点点头,向雷天问道:“雷天,现在军队编制如何?”
“大人,为了发挥最大战力,目前火枪队八十人,其中明火枪五十人,火绳枪三十人。弓箭队六十人,其中强狙手十人。炮兵队十二人,至于长枪队,目前只能编制在切诺基的冲锋兵团中,有三十三人。侦察兵派出两人,还有六人。总兵力共为一百九十一人。”
也就是说,在几天的袭击和战斗中,天赐军一共损失了五十多人,还有五位伤者,死亡率超过百分之二十。
“命令全军整顿,明日天亮前发动进攻!”熊天赐叹息一声,走出草棚,临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来对众将道:“你们务必制定出妥善的方案,尽量减少我们的伤亡。”
雷天和卢向阳等人郑重地点点头,目送熊天赐离开后,又将目光集中在地图上。
***
麻省首府波士顿,哈佛学院的宿舍里,秦长空和努马像往常一样早上七点起床,洗漱完毕后出门,沿着查尔斯河畔行走五分钟就到达哈佛大学的教学区。
早期的哈佛主要是为了培养牧师、律师和官员,所以开始的课程除了语言以外就是这三门课程。经过一过多月的学习,两人对西方的议会制度和法庭制度有了一些了解。秦长空虽说是镖师出生,但幼时熟读四书五经,并对汉唐盛世有过一番研读。
他对唐朝是李世民的治国方略最为推崇,他提出的立国先存民的主张则是那个时代思想的最高峰,中国数千年的封建王朝中从没有一个皇帝这么提过,并这么贯彻过。现在西方资本主义基本采用了类似于宋朝时期三权分立、相互制约的制度,英格兰人的议会制度也是如此,后来的美利坚合众国也是如此。
秦长空理想中的制度应该是以唐朝为基础,同时引入西方的监督机制和司法机制,这样才能将民治和法治结合起来。
当秦长空将自己的见解告诉努马的时候,我们可以想象努马是多么吃惊。他并非吃惊于秦长空的理论,而是吃惊于秦长空和熊天赐所代表的华夏部落的抱负!
“天呐,我原本以为你们只是想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乐园,而你们却计划了十年后甚至百年后的事,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努马瞪大眼睛,看着秦长空问道。
“英雄生于乱世,当有乘势而起的抱负,历史上有很多帝王都是把握时局冲天而起的。或许,我们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秦长空忽然想起熊天赐曾经说过的话,密布皱纹的眼睛爆出精光,拍拍努马的肩膀,微笑说道。
“秦大人,你说比尔首领会在南方起兵吗?”努马若有所思问道。
“大人做事一向出人意表,不过按照大人的个性,他不会坐视英格兰人如此猖狂的。英格兰人强大了对我们都没有好处。”秦长空谨慎回答道。
“那就是会出兵了。真是太遗憾了,我们却只能在这里看着同胞受苦而不能上阵杀敌!”努马扼腕叹息道。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教学区,其实就是一间木屋,可比不上现在的占地万亩、人头攒动的壮观景象。几个斜跨骑士肩带的英格兰人见到他们,立刻包围上来。
秦长空和努马对视一眼,知道来者不善,心中戒备,依旧若无其事向前走去。
“该死的印第安狗,红色的瘟疫,在我们的军队消灭你们之前,先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三个骑士挡住前路,拔出剑,哈哈大笑起来。
努马心中一怒,正要冲上去,却被秦长空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
“哈哈,还是一条会咬人的狗。波士顿港口那些咬人的印第安狗是什么下场你知道吗,都被扔进大海,喂鲨鱼了!”一个骑士挑衅说道。
多日来由于南方战争爆发,无数印第安奴隶通过波士顿港口被贩卖到各地,秦长空和努马心中虽然愤怒,奈何有任务在身,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
“尊敬的骑士先生,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玷污了您的荣誉。”秦长空用标准的英语礼貌说道。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为首的骑士大怒,看着面前这个素服慈眉的老头,挺剑就要刺。
“这算是决斗的邀请吗?”秦长空也怒了,错开一步大声问道。
“好吧,贱民,就让我们决斗吧!”为首骑士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将白色手套抛在地上。
荣誉决斗一般只允许在贵族之间发生,当然也有特例,就是贵族一方没有任何异议,双方进行生死决斗。
显然这个骑士并没有把五十多岁的秦长空放在眼里,最基本的礼仪都没有做,举剑就向秦长空刺去。秦长空迅速后退,同时一个转身将自己腰上的麻绳解下来。
“哈哈,他居然用麻绳来决斗!”观战的两个骑士哈哈大笑起来,可笑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停止了,脸上的表情也僵硬了。
决斗骑士的脖颈边裂出一大道血口,飞溅出血花,麻绳顶端拴着的铁扣贴着肉飞过,甚至还来不及染上鲜血,忽然被抽了回去。
决斗骑士瞪大眼睛,手中长剑当啷掉在地上,下意识摸摸伤口,鲜血瞬间湿透了他的肩膀,触目惊心。
秦长空已经将麻绳重新系回到腰上,扣住铁扣上尖锐的菱形扣,整理一下衣服,拍拍目瞪口呆的努马,扬长而去。
第十章 美洲不是天堂
“大人,我们重新研究过,如果要将伤亡减少到最小,最好用优势兵力强攻,我们有四门火炮,还有人数和装备上的绝对优势。”雷天向熊天赐详细汇报道。
“也该堂堂正正打一场了,你下去布置吧。”熊天赐长出一口气,见雷天还站着不动,其他将领也没有说话,疑惑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大人,如果强攻,可能会造成平民的伤亡,这也是我们一直犹豫的原因。”林云海抢先说道。
在目睹了印第安平民的惨状后,他虽然仇恨英格兰人,可也不愿将这种痛苦施加在英格兰的平民身上。
“那你们的意思呢?”熊天赐叹了口气,问道。
“大人,我们都听你的。”雷天大声说道。
“我不但希望你们口头上听我的,更希望你们的心里也是听我的!”熊天赐看了林云海一眼,继续说道:“保存我们的实力是现在最重要的,至于英格兰人的性命,那是上帝的事,和我们无关。”
“林云海,”
“在!”
“古希腊有位哲学家叫柏拉图,他曾经说过:正义是强者的利益。”熊天赐环视众人一眼,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些欧洲侵略者如此凶残,并且蜂拥而至吗?”
“为了这里的土地和皮毛。”林云海毫不犹豫说道,其他几个印第安将领也同意地点点头。
“他们购买武器和船只的钱从哪里来吗?”
“当然是他们身后的有钱人支持。”
“那么谁支持这些有钱人呢?”
林云海和周围的将领同时摇摇头,睁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