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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用在了突辽人身上。
李得一想起待会儿那七具死尸被吹得鼓胀的模样,忍不住浑身就打个冷颤。
李得一吃了几口早饭,想去看看师父,结果站岗的兵士告诉他,孙老军师一早就带着几个老弟兄出门去了。最后找师哥略汇报一番,李得一就先回去歇息。
一连三天,孙老医官都这么神神秘秘,每天带着几个老弟兄一出门就是一整天,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李得一问师哥,师哥让他别瞎打听,干好自己该干的就行了。
李无敌看李得一没事儿,几次拉着他要比试比试,都被李得一给搪塞过去。
李得一与俱五通境的范继品交手过后,就知道这铁臂通能到底有多厉害,因此绝不肯再与李无敌对练。李无敌上来就先修的铁臂通能,再加上他一身巨力,这会儿战力恐怕比范继品还要强三分,李得一哪肯吃这种明亏。
就在李得一连续躲过几次李无敌的约战,眼瞅他脸皮再厚,也要推脱不掉的时候,范国师来给他解了围。
把定北守备团营寨拾掇出来之后,范国师带着金狼骑兵再次杀来,并让两万新来的狼牙都充当先锋。行了,这下有了仗打,李无敌终于不用再天天缠着李得一要比试。
结果这回金狼骑兵一来,迎面就看到七俱被扒皮实草的金狼斥候,立即全军暴怒。饶是范国师威望极高,场面也差点失控。最后,范国师不得已,只能在己方未准备好之前,就提前派出狼牙都兵马出战。
新来的这伙狼牙都兵马,气势汹汹扑了上来。这回,小刘团长遵照师父的指示,并没有出营结阵而战,而是选择依托寨墙坚守。
别小看这道矮小的寨墙,有了它,定北守备团步卒就不必以血肉之躯硬抗急冲而来的战马,可以更加从容应对。
有了这道矮小的寨墙,守备团步卒就能省下大量体力。这一战,小刘团长给每个兵士都发了二十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让他们给这狼牙都兵马先来一场迎头痛击!
石雨凶猛砸下,狼牙都五千先锋兵马还未碰着守备团的寨墙,就已经全被砸个头破血流。攻势受挫,范国师只能暂时停止攻击,重新整顿狼牙都一干兵马。
这些新来的狼牙都将领,这回作战都小心的很,他们已经知道定北守备团有员不次于范国师的猛将,能够轻易擒杀自己这样的俱五通境高手。打起来,狼牙都的将领再没有以前那么勇敢,全都尽量往后缩,先让那些兵卒去送死。
范国师是谁,哪能让这些世家子如此耍滑,当即挑出一干躲在最后面的十二名将领,点名让他们带头冲锋。
王壮彪一看这些俱五通境的将领带头冲锋,挽起袖子就准备要出阵。孙老医官却传下军令:“王壮彪且留住力气,准备对付那范国师,这些杂碎,就交由老夫拾掇。”
说罢,孙老医官闭目凝神开始运转原气。旁边李得一不明所以,还惊讶呢:“师父不是说要上阵厮杀么,这咋还把眼给闭上了?难道师父会盲拳?盲僧?”
小刘团长得了孙老医官一身真传,自然知道师父这是在动用秘法,星辰落。
在传说中,这世上的人,每人都对应天上的一颗星。本领高强的人,在死前,会有缘亲眼看到代表自己寿命的那颗星辰坠落,从而提前预知自己的死亡。
狄大帅当年死前,夜空中帝星旁最闪亮的一颗星辰忽然坠落,从此以后代表平周帝王的那颗帝星,就开始闪烁晦暗,不如之前明亮耀眼。
但这星象之事,历来为皇家忌讳,所以天下也没有人敢公然谈起此事。
李得一正奇怪呢,猛然发现天空有些暗淡,一抬头,头顶的一片天居然已经由白天转为黑夜!在这片黑夜周围的天却依旧是白昼,只有笼罩战场这一片变为黑夜。此等奇景,李得一从未见过。
接着,就见黑夜当中,十二颗星辰开始变得忽明忽暗,转瞬间,就从夜空开始坠落,并且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此时再看那十二名带头冲锋的狼牙都将领,前一刻他们还个个腰背挺直,目光炯炯,各拿兵器,来势汹汹。下一刻,这十二名狼牙都将领忽然集体开始东倒西歪,眼神涣散,口吐白沫,四肢发软。
随着那片诡秘莫测的夜空中的十二颗星辰越坠越快,在十二颗星辰将要坠地前一刻,地面上十二名狼牙都的将领忽然无端端齐齐吐出一口鲜血。
十二颗星辰坠地,十二名俱五通境狼牙都将领坠马身亡!
李得一直接看傻了,心说:“师父真厉害,闭着眼也能杀人。”
范国师同样惊讶无比,他广学多闻,自然能看出这招的名堂:“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将星辰术练到如此境地!”(。)
三百九十六章 鸡鸣狗盗,雕虫小技撼大树()
吃惊之余,范国师也暗暗小心:“此人必是那日出手干扰本座的神秘高手。待会儿若是交手起来,还得留神戒备。”
今天这一战,范国师做足了准备,决定要一鼓作气,拿下这定北守备团,把那震天雷的秘密搞到手。如此一来,在突辽皇帝到来之前,他就将彻底做好手尾,独享这秘密。
因为范国师知道,自己的机会已经不多。若是他这一仗再不能拿下这定北守备团,突辽皇帝不日就要亲自带兵来讨伐,到那时,即便他最终顺利搞到震天雷,恐怕也无法独吞。爆箭这种军国利器,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就已经引起突辽皇帝的不满。
尽管突辽皇帝从未直接表露出这种不满,但范国师知道,阿史那家的贵人不时在背后的抗议声,就是突辽皇帝纵容的结果。若是突辽皇帝真的不在意自己手里的爆箭秘密,皇帝反手间就能彻底压下这些杂音,皇帝选择沉默,是因为心里也有意。
别看范国师已经交出爆箭的制作方法,但他很清楚,那只能应付一时。突辽皇帝真正想要的,是全部。皇帝的胃口,永远是独吞全部,臣子只能分些渣子,越是明君,越是如此。
范国师面露凝重,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定北守备团,看着那七俱被完整拔下皮,填满草的金狼斥候,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定北守备团这边,孙老医官一出手干错利落尽杀十二名狼牙都将领,看着轻松写意,实际却也颇为吃力。再睁开眼时,孙老医官额头已经冒了汗。李得一赶紧伸出衣袖,给师父蹭汗。
孙老医官一摆头,“拿开,你那袄袖整天蹭鼻涕,吃晚饭擦嘴巴,为师嫌脏。你赶紧准备准备,还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办。”说着话,孙老医官扭头喊过一名老兵,这名老兵姓花单名一个行字,花行是也。在花行左臂膀上,还专刺了一朵牡丹花。
孙老医官对着李得一耳语嘱咐一番,就催促他马上出发。
听完师父的话,李得一瞪大双眼诧异道:“师父,这能行么?这么低劣的骗术,连俺都能看穿,那范国师还不是一眼就能识破?王壮彪去哪儿了?俺咋也没看见他?”
孙老医官信心满满道:“要得就是范国师这一眼,能让他走神这片刻,对王壮彪来说,已经足够。何况此战还有为师从旁策应,保管叫那范国师吃不了兜着。少废话,速去!”
花行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李得一使劲儿扛着一根碗口粗,两丈长的横木,悍马跟在后头,俩人奔着营外的一个山头就去了。这小山不高,处于一片连绵山林的北头,没多大工夫,李得一就爬了上去。
爬到山顶,花行把包裹打开,里面是一张巨大的水墨画,画的就是王壮彪的白虎本相。王壮彪的白虎本相多大,这画就有多大。
花行边拾掇,边说道:“副团长,待会儿你可得帮我把这画挂起来,我一个人可摆弄不动。”
李得一四下看看,找了一处开阔地儿,着手开始准备。他四下捡了一堆枯枝败叶,堆在一处,又拿出两块马粪搁在里头。
山下,近两万狼牙都兵马已经再次攻了上来。这一回,一万两千余金狼骑兵就跟在后头,范国师更是亲自上阵,他已经等不及了,看来是今天拿定主意要一鼓作气彻底打垮定北守备团。
定北守备团这一战,能战的精锐一等步卒不足六千,还有经历过血战之后刚成长起来的步卒七千有余,再就是孙老医官这回带来的一万新兵。
而且这一回,定北守备团无险可守,这临时营寨,寨墙薄弱,根本不足为凭。局势目前对定北守备团来说,相当不利。唯一的好处就是,那架巨石砲这回没来。
尽管局势不容乐观,但定北守备团这一战毕竟多出一万兵力,总归不那么吃亏。
突辽人这边,巨石砲由于拆卸麻烦,此时还在后方组装,范国师却已经等不及了,强行派出兵马,向着定北守备团发动攻击。定北守备团这营寨比着上一个差得较远,寨墙外连壕沟都没有,看过之后,范国师自忖不必使用巨石砲,也能轻易越过这道矮墙,打垮定北守备团这支疲兵。
十二名狼牙都将领死后,范国师再次整顿狼牙都兵马,发令再攻。金狼骑兵此时依旧稳坐钓鱼台,看着狼牙都与守备团兵卒消耗。
这次来攻,范国师准备十分周全,每名狼牙都兵卒,都背着一袋土,等冲到守备团的寨墙下,就把土丢下,慢慢垒起一道土坡,好方便后面的金狼骑兵直接踏着土坡冲入营寨。
小刘团长自然不允许他们这么快就垒起土坡,命令兵士都准备好石头,等靠近了先招呼他们一顿石头饺子尝尝。
突辽人由于骑射无双,所以向来不太重视步弓手。范国师则没有那么多偏见,他把狼牙都里挑出两千步弓手,单独编为一军,负责扰乱支援。这一仗,定北守备团紧守不出,正好就派上了用场。
这次狼牙都兵卒还未冲到守备团营寨前,一片箭雨先射了过来。但这回,这箭雨落下,根本没给守备团造成任何麻烦。
这回来的老兵,有个叫何不二的,那些年为了吃口饱饭,练就一手编蓑衣的好手艺。这回,也用上了,南下临行前,他召集后勤营一干兵士,临时赶制出一万套特制蓑衣,专门护住身上铠甲护不到的薄弱部位。这蓑衣若要用时,使水浇头,也就能够抵御箭矢。
大部分箭矢都会被兵士身上的黑钢鳞云甲挡住,偶尔有那刁钻的,射到腿上没有铠甲的部位,也都被这湿漉漉的蓑衣给挡住。
这蓑衣不像黑钢鳞云甲一样,能把箭矢当一声弹开。而是任由箭矢射入,可等射透这层沾满水的草蓑衣,箭矢也就没了力道。强弩之末,最多也就蹭破点皮而已。而且这蓑衣浸了水,即便中了火箭,也不会立时燃起,兵卒可以从容脱掉蓑衣。
两万狼牙都兵马攻击受挫,被定北守备团杀得头都太不起来。一片片倒在守备团那道不足一人高的寨墙之下。
但这些狼牙都兵马也没白死,寨墙前面,渐渐被尸体和土袋填出斜坡。有了这道斜坡,金狼骑兵就能顺利跃过守备团的寨墙,杀入守备团营寨当中。
就在狼牙都兵马眼瞅就要顶不住的时候,范国师下令吹响进攻的狼号,金狼骑兵悍然出动,向着守备团营寨凶狠扑来。
这次进攻,范国师依旧将金狼骑兵一分为二,分两路扑向定北守备团。
汹涌的马蹄声,使得大地也忍不住发出颤栗。
面对着如狼似虎的金狼骑兵,守备团初次上阵的新兵,明显都有些恐惧,但平日里严酷的训练,使得他们下意识选择服从军纪,按照训练要求,略弯着腰,双腿分前后战力,略微弯曲,随时准备配合全身发力,刺出手中长枪。他们身边的老兵,也不时在低声鼓励着这些新兵。就在不久之前,这些老兵还都是初次与金狼骑兵交手的新兵。
“稳住!把手里的长枪朝天抗在肩上!”小刘团长忍不住喊了一句,给这些新兵打气。
冲在最前方的金狼骑兵猛一勒缰绳,突辽战马齐齐嘶鸣一声,踏着尸体与泥土组成的斜坡,跃上了寨墙。
“撤!”小刘团长高声下令,守在寨墙后的步卒立即齐齐向后转,跑了。
冲进来正准备凶狠厮杀一番的金狼骑兵,全都被这一下给晃蒙了。他们知道面前这支步卒是天下少有的精锐,能够凭借长枪方阵,与自己面对面厮杀,甚至数次获胜。
战前,不少金狼骑兵已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甚至已经托人往草原上带回口信,多给小儿子分一些牛羊。
金狼骑兵已经做好恶战一场的准备,也都攒足了力气。却没料到,他们卯足力气的一次冲锋,一拳打在了空里。
事到临头,定北守备团,居然又一次不战而逃。
“我们这是赢了?”不少金狼骑兵下意识想到,然后就开始兴奋起来,追杀逃敌,一向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然而下一刻,他们打算冲下寨墙,去收取胜利的果实时,全都傻了眼。
定北守备团营寨当中,是一道道“之”字形密布的壕沟。除了寨墙后面稍有一点空地让步卒能够站着防御,其他地方,全部都是二尺宽的壕沟。
战马,能够跨过一道壕沟,却不能连续跨过几道,稍一不慎,就会摔进壕沟之中,摔断马腿。
但后面的金狼骑兵尚未看到定北守备团营寨中的情况,已经开始大声催促前排骑兵赶紧跃下寨墙,迅速发动攻击。
窄窄的寨墙,容不下两马并排,第一批金狼骑兵被推挤着,狼狈跃入营寨之内。
欢迎他们的,是劈头盖脸的石雨。由于地面上全是壕沟,金狼骑兵不得不小心翼翼控制战马,用跳跃的方式,小心翼翼往前行进。面对这石雨,他们拿手的骑射绝技,也根本无法发挥,都低着头看路呢,哪有心思松开缰绳射箭。
金狼骑兵,被定北守备团这非常规的堑壕战术,给坑了个血头血脸。
前排金狼骑兵拼命想要放缓速度,防止战马跌入壕沟,后排金狼骑兵不明情况,仍在加速往前冲。金狼骑兵的阵势,顿时乱成一团!
(。)
三百九十七章 小使花招,蚂蚁伸腿绊倒象()
让金狼骑兵挠头的这些壕沟,是威北营老兵石开山带着工兵营三天来的杰作。这位威北营老兵石开山原是工兵营出身。后来威北营日子越过越穷,已经根本没钱单独养活工兵营,干脆,孙老医官就把工兵与战兵合并到一起。
日子过不下去,这位石开山也与其他老兵一样,为了吃口饱饭,开始想办法自谋生路。他是工兵出身,干脆就发挥本行,专门给人挖地窖,修地库。这一来二去,十几年下来,石开山就成了土方工程作业专家。
在石开山手里,就是一座山,也能在几天之内,从内部给你挖空咯。在他指挥下,守备团工兵营的土方作业速度以几何级数增快,黑白三班倒,仅用三天不到,就把这营寨内全部挖满壕沟。
此时,先头冲进营寨的金狼骑兵全都傻了,这满地的壕沟,该怎么继续冲锋?一名金狼骑兵刚要指挥战马跨过面前一道壕沟,跨到一半时,忽然间,从壕沟下方猛刺出一根锋利的长枪,直透马腹!这支长枪一次即收,瞬间又消失在壕沟深处。就如一条潜藏在暗处的毒蛇,忽然窜出,咬上致命一口,在你反应过来之前,他又藏回了阴影当中。
同样的事情,开始在整个营寨之内上演。冲进营寨的金狼骑兵被壕沟限制,失去速度,再一次成为守备团长枪的刺杀训练活靶,一个个被刺倒,刺死。
而守备团新兵步卒借着壕沟的掩护,根本就不怕被金狼骑兵伤到。他们后撤之后,全部在另一头的壕沟入口处,排队进入战壕当中。按照战前安排,这些新兵等头上出现马腹,就只管一枪刺出,刺完立即再蹲伏下去。
金狼骑兵全都骑在高大的突辽战马上,想砍到在地面以下,藏在壕沟之中的守备团步卒,根本就不可能。
这一战,守备团步卒化整为零,实行单兵作战。他们肩扛着削短木柄,只有一人高的长枪,在战壕内来回迅速跑动,寻找失蹄陷入壕沟内的金狼骑兵,狠狠出枪,在他们身上扎个透明窟窿。或者看到头顶正在迈过的突辽战马,从下面一枪将战马重伤。
在相对狭窄的战壕沟内行走,必须把长枪扛在肩上,枪尖冲天,兵士弯着腰跑动,这枪尖就会露出战壕之外。很快,金狼骑兵就发现了这个破绽,他们骑马经过时,开始有意识躲避那些露出壕沟外长枪,使得守备团新兵的这种战法渐渐开始失效。
小刘团长在壕沟另一端,看到金狼骑兵已经找到应对这种战法的手段,立即发出军令,让战壕中的兵士撤回。
与此同时,在金狼骑兵全都低着头小心防备来自地下的偷袭时,小刘团长身边,忽然站起数千弓箭手,向着马上的金狼骑兵突发箭雨!冲入营寨内的金狼骑兵猝不及防,登时被射落一片。等他们反应过来想还手,这些弓箭手一猫腰,又全部躲进了战壕里。
定北守备团向来缺乏步弓手,这么些年来也没有专门训练步弓手。守备团远程打击招数,至今依然是王壮彪教授的金砖绝技。
其实威北大营当年,是有步弓手的,而且数量很庞大。但是狄大帅调走之后,步弓手的统领,后九阳就随之退出威北大营,步弓手从此失去教官,再难招募训练新兵。
后来威北营日子越过越穷,哪里有钱保养弓,只能任由这些步弓慢慢腐烂。弓不像刀枪,生锈了,拿块石头磨光,照样能杀敌。弓弦一旦烂掉,即便只烂了一点儿,也会失去力道,必须摘下来,换上全新的。而且弓弦保养是个很费钱的事情,必须按时打油,雨天换的主意防潮,拿出来晒太阳,等等。
那时节威北营穷得连裤子都快穿不上,哪里能有这闲钱养弓箭手。渐渐地,步弓兵,就在威北营绝迹。直到后来,李得一到来,抄了当初定北县那个污吏震半县,震老爷的家,威北营的日子才渐渐有了起色。
等孙老医官看到日子有了起色,想要重新恢复弓箭营这一兵种时,王壮彪已经把自己的金砖绝技普及下去,定北守备团的步卒已经有了更好的远程打击手段——砸“金砖“。
最初的金砖,就是河边捡来的拳头大小,形状规则的卵石。这种武器取材方便,来源极广,成本极小,而且配合王壮彪的祖传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