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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的用处很多,做机甲、造飞船都可以用得上。
因为对时空穿梭力量掌握的不熟炼,所以韦仕文来到变形金刚世界时出现的地方很明显不是他预想中挂掉好几个霸天虎的最后战场,而是一条公路旁——公路的四周很荒凉,没有建筑物,有的只有荒漠以及杂草。
帝企鹅对驾驶交通工具方面很不擅长,空间内虽然有大量坦克、装甲车,但他都没法用(废话,谁会开着苏联的军车跑美国的马路),只好按照美国的传统,伸出左手大拇指开始拦车。
但谁说在美国伸出大拇指拦车很好拦的,帝企鹅等了半天,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来。好不容易有辆车停了下来,帝企鹅跑过去刚想拉车门,那辆车向前开了两米远又停了下来,帝企鹅只好向前多走几步路去拉车门;谁知道帝企鹅的手刚碰到车门把,那辆车又向前开了两米,帝企鹅摇摇头只好继续向前走,但每次等帝企鹅要碰到车门时,汽车都会向前开;三番两次后帝企鹅的火气上来了,不再继续走了站在原地。
见帝企鹅不再追逐汽车,汽车前座的车窗落下,从副驾驶座上探出一个拿着啤酒瓶的白人青年:“黄皮猴子,有人告诉过你你走起路来像只企鹅吗?”
“没有!从来没人说过!”
最近帝企鹅要么混迹在金玉满堂这一类的美食电影世界,要么就是在唐人街探案这种只要不和主角搅和在一起,就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的世界,生活安逸美食不断的帝企鹅又胖了二十几斤,让本来不高的他看起来更像只胖企鹅了。
但有些事情自我嘲讽可以,别人主动提出那就是找事了,帝企鹅带着无奈笑容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用一种“你在找死”的眼神盯着那辆车上的人。
“来呀!这次不骗你了。”叼着烟卷的驾驶员也探出头来,对帝企鹅招了招手说:“来吧!刚才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帝企鹅抱着“再相信他们一次”的想法走到汽车旁,但汽车又向前开了几米,副驾驶座上的白人青年伸出头,大笑着拍着车门。
帝企鹅不怒反笑,他从空间拿出最开始从尤里奥洛夫(战争之王主角)那里买的一把乌兹自动手枪,朝汽车的后轮开了两枪,虽然美帝不禁枪而导致枪支袭击案件频发,而且购车也方便,但普通人是没那个闲钱去进行防弹改装的,所以普通的车轮直接就瘪了下去。
少了两个后轮汽车没法正常开动,两个白人青年开始怀疑人生了,他们居然戏弄了一个一言不合就开枪的人,虽然普通的车窗防不了子弹,但他们还是将车窗升上,获得一点心理安慰。
帝企鹅吹着口哨,慢悠悠地走到前进不了的汽车旁,用乌兹隔着车窗玻璃指着副驾驶座上的白人青年——白人青年正在打电话报警,见到这无声的警告连忙挂断电话。
歪了歪枪口,帝企鹅示意车上的两人下车。
说来也巧,从帝企鹅掏枪开始,这条路上就再也没有车辆通过了,这让帝企鹅更加肆无忌惮了,朝着天空开了几枪,吓得车里的两个人瑟瑟发抖。
“双手抱头,跪在那里。”帝企鹅对从车下来的两人说:“本来今天好好兴兴,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们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开车的白人青年首先认怂,涕泗俱下地道着歉,而副驾驶座上的白人青年却只是跪着发抖。
帝企鹅将乌兹的枪口对准副驾驶青年的头顶“啪”的一枪,子弹从副驾驶青年的头顶飞过,却吓得他立即晕了过去。
帝企鹅耸耸肩,悄无声息地将乌兹换成了以前来开玩笑用的黑巧克力手枪,然后指着开车的青年:“刚才我只是手滑你信不信?”
开车的青年听见枪声然后就看到同伴倒在地上,马上低下了头,哪敢仔细确认一下情况,所以认为同伴被杀掉就。听到了帝企鹅的自我辩解,他只想摆脱这个杀人狂魔,于是奉承到:“我信!我信!”
帝企鹅将巧克力手枪的枪口杵在开车的青年脸前,用阴森的声音说:“尝一下我的枪是什么味道,说对了就放过你。”
开车青年犹豫着将半截枪管含进嘴里——“噫?这个味道和口感好熟悉的。”
见到开车青年尝出来巧克力味道后脸色一变,帝企鹅便悄悄又取出乌兹自动手枪朝天空开了一枪。开车青年向后倒去嘴里还含着半截被他咬断的巧克力枪管,同时从裤裆开始一团水渍迅速扩大。
见到自己把开车的青年吓晕又吓尿了,帝企鹅将巧克力手枪扔到地上,走到汽车旁,开门上车翻东西,还真找到了一箱冰镇的啤酒,毫不客气地将其当成补偿收下了。
用牙起开一瓶拿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自己储存在随身空间里的肉串,帝企鹅边走边吃喝。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辆车停在帝企鹅旁边问他需不需要搭车,帝企鹅上了车,说了声谢谢。
开车的是一位年轻的母亲,副驾驶座上的是她的儿子,还没等帝企鹅和她聊熟,远处的高速公路上就传来了爆炸声。
等车子行驶到一座立交桥下的时候,两个巨型机器人从立交桥上一前一后掉了下来,差一点就砸中了他们的车,吓得那对母子抱在一起大声惨叫,震得帝企鹅耳朵疼。
帝企鹅一眼就认出了它们是谁,以蓝色为基调的机器人是博派领袖擎天柱,土黄色的机器人是狂派霸天虎的成员碎骨魔。
擎天柱一拳正中碎骨魔的面部,将其砸到立交桥之下,而擎天柱也跟着跳了下去。巨型机器人之间的战斗让小男孩喊了声“酷”,他母亲却连忙将他抱在怀里保护他。
帝企鹅开门下了车,走到立交桥旁向下看,擎天柱此时刚躲过碎骨魔尾巴的袭击,将自己藏在支撑立交桥的水泥柱后面伺机而动。
机会来了,帝企鹅撑开空间开口,空间内有一批装弹完毕的榴弹炮,用意念拉动火索,一枚接一枚的榴弹炮就从空间内飞出,一枚枚地全部击中了碎骨魔,将其打成了个半残,擎天柱也趁这个机会一刀斩下碎骨魔的头。
“谢谢你的帮助地球人,你为何拥有空间的力量?”擎天柱说。
“首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帝企鹅无奈地说:“算了,你只需要知道一点,这个世界很大。擎天柱!先接我下去,我们的战场不在这里,火种源才是最关键的。”
擎天柱闻言,伸出手将帝企鹅从立交桥上接下,放在地上。帝企鹅却第一时间跑到碎骨魔的尸体旁,张开足够大的空间门,将碎骨魔的身体收入空间。
帝企鹅的行为让擎天柱看不下去,虽然处于不同立场,但霸天虎依旧是他的同胞,这种亵渎尸体的行为违背了他的道德观,但因为帝企鹅还属于同一战线,而且具体的能力不明,所以它也没说什么。
等擎天柱载着帝企鹅赶到市区后,街道上到处都是逃跑的人,还有不时响起的枪炮声。擎天柱变形成的大卡车车门一开,帝企鹅就立马从车上下去,站在旁边看着擎天柱身上的上万个零件转动拼接,从一辆大卡车变成帅气的机器人形态。
知道两个首领之间的战斗自己现在还插不上手,帝企鹅就撑起空间门当做盾牌护在身前,向着交火声最密集的地方赶去——自己要收集的变形金刚的尸体,就在那种地方。
“那个坦克又站起来了。”一个黑人士兵用榴弹发射器不断射击着一个看起来就半残的机器人,一边冲着自己的战友大喊。
成功赶到这边的帝企鹅停下脚步,将空间门在身前扩大,然后手臂一挥,在空间内拉动几座榴弹炮的火索,喷涌而成的榴弹击中汽车形态为坦克的霸天虎吵闹,使它攻击人类的炮弹偏移
韦仕文能悄无声息的收起来提灯的底座,那圆盘状的东西在被他放出来的一瞬间就受到时间力量的影响,产生了强大的力量扭曲了时间,让自己“回”到了过去还在发家阶段,重新体验了一把还脆弱得如蝼蚁一样的生活;将它送回随身空间后,时间的修正力量将跳到不知道多久之前的自己拉回到现在。
上了年纪的老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放在韦仕文的面前:“来,喝杯咖啡暖暖身子”
虽然仅仅在这个“家”里吃了几顿饭,而且那几顿饭还全部都是韦仕文自己下厨做的,但老妇人对韦仕文的把握的很好——韦仕文不喜欢苦味,所以老妇人端给韦仕文的一杯咖啡里有半杯都是脱脂牛奶,方糖也多多地放,导致这杯咖啡根本看不出咖啡的颜色。
第三十九章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2)()
这一顿饭看起来不起眼,但其中的花销实际上却抵上普通的五口之家家庭一个季度的饮食消耗,而且还不是偏远山区整天苞谷饭配咸菜,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的那种;至少是有酒有肉、蔬果不缺、鱼禽蛋足的那种富足之家的级别——土豪没人性啊。
酒足饭饱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伊斯坎达尔和韦仕文两人依旧像刚被召唤出来的那样,与韦伯一起挤在那楼顶小小的一间房里。
“说吧!你究竟是谁?”关上了房门,在餐桌上有说有笑的韦仕文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不算帅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看起来就跟面对生死大敌似的。
虽然韦仕文走的路不是传统单机无限流中后期必定要走的功法修行流,但因为他这幅身躯乃至灵魂以及意识都是由高纬度的大佬创造的,所以到了一定程度自有一股独属于他的力量诞生。在上个世界里,他虽然没有学习唐毅墨的修行功法,但运转法力,操控元气的技艺也学了一些,虽然施展不出惊天动地或者千奇百怪的法术,但也多了一种攻击手法。
韦仕文右手手掌向上,三指微蜷,带有破灭力量的刃气蕴酿,食指指着将眼睛笑成缝的韦伯:“不要伪装了,虽然你的言行举止与韦伯一模一样,但是,他那股天然的不成熟(小受)气质,你是学不来的——你表现得太为成熟了。”
“哈哈哈哈小哥,你说的是什么话,他分明就是我们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呀!他的手背上不仅有令咒,而且那种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盘腿坐在地板上,笑哈哈地看着满身战意的韦仕文劝说到。
“笨蛋!连自己的思维被修改了都不知道”韦仕文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接下来的话强行咽了回去,闭口不谈。
为了能够让自己(开餐馆)的计划进行下去,韦仕文用提灯底座修改了伊斯坎达尔的思维,让这个满脑子都是征服世界以及招揽其他从者作为手下的征服王性格变了许多——至少能老老实实地待在餐馆里为韦仕文手打牛肉丸。
第二个被韦仕文修改思维的,则是卫宫切嗣了。虽然做为一个魔术师卫宫切嗣并不合格,但切嗣耙耙对小孩子的抚养方面可谓尽职尽责——君不见一代巨侠卫宫士郎正是在他的培养下,不仅有坚贞不拔的意志,家政能力达到了级别,并借此俘获了一大批妹子们的芳心。
所以没耐心、也没足够时间去拯救抚养间桐樱的韦仕文,将培养系列中最悲惨的女主这个重担交到了卫宫切嗣的肩膀上,在用圆盘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重塑时,顺道将答应自己条件这个意识印在了卫宫切嗣的思维当中,也就是思维钢印。
而且圆盘的力量辐射到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所以他那种突兀的行为在其他人眼里显得不是那么不合情理,不然看起来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卫宫切嗣早就与韦仕文大打出手了。
而在到了这里的时候,韦仕文一眼就察觉出伊斯坎达尔的思维上受到了影响,而且不是自己那种属于暗示级别的,相当于进行了对战警里拥有强大心灵能力的光头教授掌管了其他人的身躯,让对方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语言及行动——就是用一个人的意识覆盖另一个人的意识。
“你的表情,和我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啊!韦我的老师兼益友韦仕文。”韦伯笑着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韦伯维尔维特,亦为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添以为现代魔术科学部长。”
韦仕文闻言色变,声音竟有些控制不住:“埃尔梅罗二世——这么说,你来自未来!”
“是的,在第五魔法使的帮助下,我的意识从我的时代回到了过去,也就是对你来说的从未来来到现在。”韦伯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埃尔梅罗一贯的“非常不高兴”的高冷表情,稍显成熟的气质也变得更加威严起来——难怪在餐桌上他一直笑嘻嘻的,没有表情时看起来就是这幅样子。
伊斯坎达尔兴奋地拍了拍大腿,豪迈地说:“小伙子,你既然来自未来,那么这场战争接下来会怎样发展,你是知道的喽!不用事无巨细地叙述一遍,把你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让本王参考一下制定一些战术!”
韦仕文看了一眼伊斯坎达尔,说:“人家辛辛苦苦穿越时间,可不是为了一个区区的圣杯——如果真的想要那种以修改现实为实质的许愿机器,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掏出来两个!”
然后韦仕文转过头来看着韦伯——不,埃尔梅罗二世,说:“你是不是将他的思维修改得过头了,堂堂的亚历山大大帝,怎么表现出来的样子跟一个战争狂似地,完全没有招揽别的从者当手下的气势以及胸襟。”
“掌控时间的第五魔法使青在送我的意识穿越时间来到这个时间节点之前说过,虽然你赠与我的圆盘的能力常人无法揣测,甚至拥有重新开辟一个星球的能力,但我不是它的主人,无法使用其百分百的力量,所以留给我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我要尽量把讯息传递过来。”埃尔梅罗二世说:“我只是想来团聚一下,后来想一想,圣杯战争这段时间的经历,恐怕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了。
在我的那条时间线,今天晚上女阿萨辛袭击了菊下楼,虽然成功击杀了对方,但征服王的神威车轮在那一战被毁,即使后来你赠予了他一架昆式战斗机,但因为不是宝具,无法带回英灵王座,难免有些遗憾;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住在爷爷奶奶的家里的,为了报复我们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他们趁我们多线作战时袭击了这里,爷爷奶奶死在了的手下。”
“在伊斯坎达尔邀请下,拥有王之名的英灵在爱因兹贝伦家的城堡内举行了王之宴会,阿萨辛来袭,倒在了弓兵的剑下。”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召唤或者制造出许多种怪物,摧毁了半个冬木市,出职阶的两个从者、弓兵职阶的两个从者、还有我们费劲诸多波折,才剿灭了它们”
“然后隐匿已久的两名枪兵出来搅动战局,击毙弓兵职阶的一个从者,重伤职阶的两个从者,但那名为迪卢木多的从者自身折损其中,另一个不知名的枪兵以暗杀狙击的方法干掉了的御主卫宫切嗣,导致两名剑之骑士退场,做完这些以后他却又诡异地自尽了!”
“然后你一个人独自前往间桐家,也不知道做些什么,问你原因你也不说。后来那个金光闪闪的弓兵的御主从远坂换成了言峰绮礼,为了干掉唯二的竞争对手,趁你不在场,袭击了我们。”
“在你解决了狂战士与间桐家的事情以后,与那个金闪闪的弓兵作战,取得了胜利,解决了他与言峰绮礼,赢得了圣杯。”
韦仕文听得长大了嘴巴,说:“这都是什么神展开,如果是网文的话,这种剧情如果写出来,没有好的文笔支撑,那个写手铁定扑街!”
伊斯坎达尔满脸严肃,思索着埃尔梅罗二世的话,好半晌才一拍大腿说:“王之宴会吗!这个主意真不错呢,王与王之间理念的碰撞,佐以美酒佳肴,想一下就令人感到兴奋!”
埃尔梅罗二世看着韦仕文说:“韦老师,在我的那条时间线里,你与金闪闪吉尔伽美什决战时,表现得十分不正常,在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叮嘱我说,你变得完整了,但是却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位了。”
“完整的自己吗?”韦仕文摸着下巴思索着,心中有一个十分不妙的想法,在穿梭时空时,提灯的力量将自己属于“帝企鹅”本尊的那一部分分割了出去,虽然因此导致自己手里仅剩一个提灯底座,但却不再变得混乱,思路清晰了不少——如果真的是自己变得“完整”,也就是说自己承受着灵魂撕裂之痛而分割出去的那部分又要回到自己身上,这点真是糟糕!
埃尔梅罗二世说:“至于另外一件事,你让我研究创造的,一种独立与魔术体系的全新修炼体系,在肯尼斯艾尔梅洛伊老师的支持下,已经完成了九成,因为里面涉及到的知识量太过庞杂,所以我研究出了一种解码方式,以新华字典为母本进行解析”
“稍等,把全新的修炼体系还有新华字典什么的放到一边,既然你提到了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那种坚持血统论的顽固派居然会帮助你?”韦仕文说:“照你这么说,他成功地在圣杯战争中活了下去,而且你继承了他埃尔梅罗的名号,这么说”
第四十章来自未来的埃尔梅罗二世(3)()
“是的,虽然肯尼斯老师在圣杯战争中幸存了下来,但是浑身上下的所有魔术回路全部紊乱,导致他自那以后连一个魔术都施展不出来。因为没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君主,埃尔梅罗派自此没落,内部四分五裂,急剧衰退。”韦伯说:“或许是因为同为圣杯战争幸存者的缘故,肯尼斯老师将他所有的研究资料全部交给我进行整理,然后以入赘的形式,让我继承了埃尔梅罗的名号。”
“入赘?”伊斯坎达尔和韦仕文不约而同地看着韦伯,韦仕文清了清嗓子,艰难地说:“难道我当时胡言乱语的事儿变成真的了,洋葱头肯尼斯欣赏你的才华,将族妹嫁给你了?”
“对的,她是魔术家系埃尔梅罗真正的继承人”埃尔梅罗二世苦笑着说:“莱妮丝埃尔梅罗阿奇佐尔缇,虽然年幼,但是为人圆滑,个性早熟,聪明以及家传的性格恶劣——万幸的是,在我来到这个时间段之前,她还没有到合法的年纪,婚后的生活,我无法想象。”
韦仕文深表同情:“是的,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我的玛蒂达才十四岁,就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跟一个深闺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