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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丫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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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摆撩起,坐落于早已备好的藤椅之上,看着眼前水牢里的四人,一双阴骘的双眸,毫无波浪的看着。

久久的这才说出一句:“给你们一个机会,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四僮子相互看了一眼,还是四清率先说道:“爷,奴才等那晚真的是被下药了,不知有人来偷袭啊!”真切的看着夜七寂,期望得到他的认可。

点了点头:“好,很好,那就当我错怪你们好了。”看他们听闻此话后兴奋的神情,夜七寂缓缓的一个仰首:“但是,即使错杀,我也不会放过一个。”

一听他说话,其他牢房里的人都紧紧的闭上双眸,堵住双耳,害怕将要听到和看到的一切,夜七寂的手段想来五花八门,却是种种让人发悚。

性情冷漠的铁森听到这话都不觉浑身发冷,而后让人去被行刑的器具。

“七爷,奴才真的没有啊,爷!”跟在夜七寂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岂能不知夜七寂的手段,四僮子瞳孔一缩,惊惧的看着座上男子:“七爷,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没有看他们,夜七寂只是摘下一颗葡萄放入嘴里,片刻之后,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用火钳取出刑具里的一颗红彤彤的炭火,手下速的一个翻扬,衣袂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顿时,只见一股青烟冒起,而后是三人不约而同的惨叫声,是惊悚骇骨的尖叫。

少顷,夜七寂白色身影一个退回,众人便见到四清张着嘴,喉间红彤彤的炭火“嗤嗤”的燃烧,冒出的白烟冉冉升起,造成小小的一个烟柱。

那烧焦的肉味,骇得让人不敢忽略;而那硬生生呼不出的痛,却又不忍去看。

三僮子奔到四清身旁,用手拨弄着他嘴里的炭火,不想与肉体相连的炭火,一个拨弄竟然散了开来,反倒满口皆是火星,手被烫得水泡连连。

流着泪水,四兄弟紧紧相拥。

不以为意,夜七寂只是一个冷笑,而后接过铁森手上的一个瓶子:“自然,还有一个机会,你们可以选择说或是不说。”顿了顿,他才问道:“知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完整的剐下一张人皮来?”

没有说话,四人只是惊惧的看着他,不敢言语。

“那便是在人的头顶开一个小洞,将这个……”故意拖长了声音,享受的看着水牢中所有人骇然的眼神,举了举手间的瓶子:“这是水银,将水银从小洞灌入,肉体便会与人皮脱离缓缓而出,届时便可出来一张最完美的人皮了。”

话落,水牢中的人已是神情惊惧,即使此番受罚的不是他们,但听到他如此残忍的做法,已经让人毛骨悚然,哪还敢去想其他。

而四清四兄弟,已是双眸无光,面如死灰的看着夜七寂,向来知道他狠毒,不想却是如此的残忍、暴戾。

微眯的双眸看着:“不说是么?铁森,拿刀子过来在二清的头部开个小洞。”

四人惊跳而起,脚下的铁链碰触在一起,从水中发出浑浊的声音。似困兽一般的无助,在整个水牢中团团相转,却总也找不到出口,看到不远处白色的身影,发现一切的挣扎只是徒劳,做的不过是在原地打转。

泛着冷光的刀子缓缓接近,之间一清上前喊道:“爷,我说,我说。”那样的痛苦,不仅仅二清受不了,他们看着也会揪心不已。

满意的点了点头,夜七寂冷冷的说:“好。”身子准确的落于相隔丈许的椅上,神情倨傲的看着他们。

四人紧握了一下,一清张开嘴巴:“从四年前接近七爷,我们便是受了清(倾)……”话没说完,只见一清口吐鲜血暴毙。

而一旁的另外三名僮子,亦不约而同的倒下。

适才太过专注拷问,竟然忘了提防,看着不远处同样的一抹白影消失,夜七寂纵身而起,向白影追去。

两人身手相差不远,以夜七寂以往的身手,许是不相上下。而他自上次受伤还不曾恢复全部功力,自然是无法追上。

看着远远消失的白色身影,夜七寂皱了皱眉,追与不追,似乎都无多大意义。

适才一清说“倾”,虽然后面的字没说完,是否在说她呢?如今能想到追杀自己的人,也只有她了。她为何不放过自己?当年他为了冉伯泱,主动放弃自己的生命,从而成就了她的英明,原以为她心存仁慈,将自己救出,哪知仅仅只是做给他人看。

这么些年的追杀,一次次的徘徊在生命边缘,却仍然止不住她的步伐,仅仅因为他的存在,只会让她抹上淡淡的灰尘。若是她说出,别说是死,怕是上碧穷,下黄泉,生死九九八十一次,他亦不会眨眼,仍旧不悔,可是以这种方式要他的生命,怎能让他放弃,怎能让他放弃呵!

落寞的叹了一口气,原本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或许她不会将自己置于死地,因此才费心的去逼问,想要找到一丝丝属于她的好,想要为她在心中的形象添上几许美好,殊不知太过完美的她,已是一个极限,怎能再美?若是一味的力求,不过是物极必反。

如今得到却也只是惘然,反倒平添了自己的心伤。

但那嫣然浅笑的容颜经过这么些年的洗礼,为何仍旧不曾模糊一分,反倒因为太过的思念而益发的清楚,益发的让自己的心痛?

缓缓的仰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甩去心间的那一丝愁绪,只是远远的眺望着山脚下的一切。

偌大的山体之间,余剩那一缕白色的身影,静静的站于巅峰顶上,一身的孤寂寥落,使得整个苍茫大地皆是一片哀伤,淡淡的愁轻轻的在整个伊人山上缠绕,属于夜七寂的乖戾已然消失,看到的皆是那满怀的孤立。

连伊的身子在大夫精心的照料下,渐渐的好了起来,只是整个人却益发的沉默了,却也无人在意她的沉默,反正伊人天下多的是人,多一份沉默也让夜七寂清静几分。

而夜七寂,自连伊醒来之后,便不曾露过面,每天都是那么的忙碌。

看了看窗外渐渐凋零的秋色,整个世间皆被染上薄薄的金黄,不若春日里的姹紫嫣红、花团锦簇,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夕阳西下,火红的朝霞在为湘云湖披上一层红红的纱幔,微漾的湖面,纱幔翻飞,几只飞鸟在湖面激起小小的涟漪,渐渐的散开,为纱幔更添几分生动。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好一片美丽的景致,双眸微微的漾着点点光芒,谁说秋日只能是凋零和颓废,殊不知着颓废间的美亦是这般唯美么?

门外传来换衣的声音,却也不曾让她回神,只是迷失在这个美丽的世间,原来,她所留恋的便是那孤鹜的柔美和秋水的柔和。

“别等下伤没让你死,反倒是受寒死了,那就白费了我的那些珍贵药材了。”刻薄的声音传来,是他独有的毒辣。

这是她醒来后,她们第一次见面,却是如此的开场,该是无奈不是么?

第十三章 绵绵之情

转身看着他,依旧是那般的骄傲,仍然如此的招摇,微微的低下螓首福身:“七爷万福!”而后缓缓的走近为他取下外衫。

在他身边侍候的时间长了,也便明白了他的一些习惯,进门便要格外的舒适。

看了她一眼,落花人独立,形单影独只。

适才的她,让他感觉到了飘渺。

虽觉着她的行动有些怪异,夜七寂也没说什么,只是坐下端起一杯茶饮尽,而后手指轻敲桌面,一双深邃的眸子迷蒙的看着她忙碌着的身影。

其间光芒点点,星光灼灼,让人浑身发烫。

许久之后这才不经意的说了句:“明日便开始跟着吧!白吃白喝的时日也不短了。”她似乎有哪里变了,却又谈不上来是何处让他觉着变扭。

为香炉里添着熏香,连伊手微微一怔:“奴婢遵命!”继续手上的动作,熏香的香味丝丝传来,有点像夜七寂身上的味道,让人有些迷乱,不动声色的将身子往后退了退。

察觉出了什么,夜七寂邪恶的一笑。

身影一个轻旋,衣影翻飞,风声瑟瑟,长臂一揽。

再回座上,怀里已经有着一抹白色身影。

“你在躲我?”气息暧昧的呼在连伊脖颈处,似乎只差轻轻的一个颤抖便可吻上她:“用你去挡剑,是否认为我太过残忍?”问得漫不经心,不带丝毫感情。

心神微微一凛,垂下眼眸,掩去其间惊愕:“奴婢不敢!”身子僵硬的在他怀里,不敢动弹,也不想动弹。若不是他愿意的,她如何挣扎也是徒劳,只得如履薄冰。

他的两指,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下颌,紧紧的缠住她的双眸。

因为太过用力,使得她的下颌顿时一片红晕,却也没有丝毫松弛。

四眸相对,他的是光芒熠熠,将人看透心底的探寻;而她是淡漠如水,清澈透明的回视。

“连伊,救了我是你的造化,你的娘亲会非常高兴你的付出。”说完,唇已经轻轻的吻上她的红润。

不比以往的霸道,倒是添了几分温暖。

身子在他的怀里,慢慢变得柔软,不再僵硬。

与往常一般,她只是双手颤颤的伸出,环住他的身子,承受着他的给予。

不能拒绝,不能逃避,所以只能接受。这便是生存的无奈,是不得已的苦衷。

衣衫悄悄的滑落在地,冰凉的空气来不及袭上身体,他已将她抱了个满怀。

胸口的那个伤口,丑陋的在他眼前展示,他的眸间没有火热的欲望,只是多了几许深不可测。

一丝回避、一缕歉然、一声叹息。

轻轻的吻上那个伤口,被自己刺下的伤口。

辗转轻舔,仿佛在体会着那寒铁穿心的痛;舌尖探索,犹如在安慰着那被抛弃的灵魂。

因着他的唇,连伊心口一个悸动,她终于明白,他是在道歉,是在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说抱歉。

骄傲的他、绝情的他、暴戾的他,此刻却在为自己所做的事情,缠着淡淡愁绪。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有着何等的身世,才能变得这般无情?

唇,终于从她的伤口移开,缓缓的向上游走。

火热的气息,让连伊有些茫然,身子开始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水,晶莹的布在她的额间,发着诱人的光芒。

想要开口说话,却张了好几次最只得那娇吟的喘息,最后在他的手向下探去时,这才喘息着说道:“爷,奴婢的身子还没……没完全好过来。”话说完,已是浑身大汗。

一反适才的温情,夜七寂抛出一句:“谁管你是死是活?”这便是夜七寂,才是那绝情的夜七寂。

话落,唇已经覆上她的柔软,双手亦轻揉着她的腰肢,强劲的身子,即刻翻身而上。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此刻,断肠人远离,只是男女间亘古的美妙。

花尽繁华,阳光撤去一身灿烂,余留世间万物凋零一片苍凉。

时间洗尽铅华,记忆抹去原有的美好,余留一腔失控的爱与恨掌控着独孤的人。

此刻的夕阳,经过洗礼,缓缓的透过窗棂,落入翻腾的纱幔之间,镀上一层金黄的光芒,虽然薄弱,却是凄美动人。

翌日一大早,连伊便随着夜七寂出庄,在外面洽谈着生意。

直到傍晚时分,才赶回伊人天下。

夜七寂倒是仁慈,让她会雪泠院,明早再去候着。

一回到雪泠院,连伊便慌忙解开衣衫查看伤口,昨夜的欢爱和白天的奔波,使得伤口又开始泛着血丝。

门外传来敲门声,扣好衣衫忍着疼痛开门。

铁森看了她一眼,递过手上的一瓶药:“这是七爷给的创伤药,让你明天不要再一脸煞白装鬼吓人。”冷然的说完,将药放在连伊手中便转身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看着手上的药,无疑铁森的说的话是夜七寂说的,怪不得今日会让自己早早回来,想必是一脸的煞白碍着他的眼了,笑笑便关门回房了。

忘记了自己受伤以来,一直都在他的寝房,若是碍着他的眼又岂会在意这一次?

将那创伤药敷在伤口,顿时便感觉火辣辣的,片刻之后才感觉到了伤口似乎在发涨,他给的药果然不错。只是不解为何不早些给她,要待到现在才给?

推开窗来,多日不曾回来,小屋里倒是还算干净。

从窗口看去,外面天色早已暗下,远远的便见铁森领着两名女子走过。

小道的纱灯下,两名女子一脸兴奋的神情,让人不难看出此番是前去侍寝。

附近的小屋,皆是灯火通明,像她一般探头相望的人自然不在少数,满眼既羡又愤。

月色越来越朦胧,使得夜空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唯美。那远远行去的人儿,亦是带着一身光芒的离开,使得那些观望的人儿一脸落寞。

最终也只能无奈的离开,回到幽深的闺房。

从头到尾的看着这一幕,连伊托腮沉思,多么像古代帝王的三千后宫啊!

而此时的她,是不是也应该应景的稍稍萧瑟一番,而后幽幽转身闺怨?

微微的一笑,她的人生,从被夜七寂要去的时候,已经不允许她太过的儿女私情。

看了看外面静谧的夜,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在庄子里好好的走动了,像是怕自己打扰了如此美景,连伊没有带上纱灯便缓缓的出门。

随意、随性,这便是连伊所要的生活。

如此的生活,只有在夜半无人时,她才能拥有;这般的清净,只当他人入梦时,她才能享受。

只是不知在将来的某一天,她是否也能入得了他人的梦?即使夜半无人之时,亦有人伴在身旁?

一只野鸭在湖心鸣叫,如此的夜,许是迷失了方向吧?听着已然沙哑的声音,想必是叫了不短的时间。

月光洒在湖泊,从湖面泛出一片琥珀般的色彩,远远的一只野鸭游来,一声鸣叫,让迷失的野鸭找到了方向,兴奋的游去。

仅有的声音消退,还给夜色一片祥和。

不久后不知从何处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刻意压低的嗓音让连伊微微的一个皱眉。想起上次夜袭夜七寂的事,如此的伊人天下,竟然能让人偷袭,若没有内奸是不可能的。

心里想着,便也屏住呼吸,移开步子轻轻的向假山处走去。

说话声音太小,听不真切,她不得不冒险的往最近的地方走去,这才听清些微。

“爹,我们这要那么做么?”一名女子不怎么情愿的声音传来。

男人沙哑的声音立刻反驳:“当然,若不如此,怎么接近夜七寂?”

带着几分犹豫,女子有着不解:“七爷多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轻易上当?”

“亏你还是我清天门的少门主,怎地就如此怕事?”冷笑了一声,男子安慰道:“你不用怕,届时我来安排一切便是了。”

“可是爹……”

怒的打断女子的害怕:“住嘴,你怎的就不能像你姐姐一般,怕什么?届时你们两姐妹一起也有个照应。”看了女儿一眼,黑衣男子一个转身:“好了,我走了,届时一切按计划进行。”

连伊一听,慌忙向后退去,却不想身子竟然落入一个怀抱。

转过身来看着来人,正要惊呼出声,却被那人覆上的唇堵上,消去了任何的动静。

第十四章 媚药之毒

两人的身子缓缓的向夜空中飘飞,徐徐的风柔柔吹过,飘起两人的衣衫相互摩挲;浪漫的夜色轻轻的洒在两人身上,使得两抹相缠的白色更加的朦胧。

美丽,或许应该是这样。

轻轻的落地,连伊看着眼前的男子:“你怎么来了?”三更半夜在伊人天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伯泱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似乎何事都能被她碰到:“你的命似乎总是很危险。”

话落,身子已经飞起,在转眼间便成为一片白影,继而在月光下消失得无踪,仿佛那本月的仙子,轻灵而去。

没有在意他那句话的意思,只是耸了耸肩,连伊便回了雪泠院。

躺在榻上,一向睡眠不错的她,竟然辗转难眠,总是在想着是何人想害夜七寂?又是在何时想害他?

翻来覆去一个晚上,终究还是不得成眠。天色稍稍亮起,便起床去了恋云轩。

到得恋云轩,才知道还不到五更,而侍候的丫鬟婢女们都在忙碌着,所有动作都很轻,生怕扰醒了了夜七寂的睡眠。

“连伊,这是爷的今日穿的衣衫。”已经有好些日子不曾侍候他梳洗了,如今身子好了,夜七寂并没有发话,自然一切回归原点。

朝霞徐徐染红了天空,侍女们手中的热水换了一盆有一盆,夜七寂房里还没有动静。

第一次,连伊竟然觉得有些度日如年,时间似乎在她掐着手指的过程中一点一滴的流过。

终于,从里间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敲了敲房门,听得里面夜七寂的声音,这才缓缓的领着众人走进。

看到两名侍寝的女子穿妥衣衫,唇畔含笑拂面,眉角春风飞扬的神情,连伊微微的垂了垂眉。

众人便忙碌开来:上药(侍寝女子皆要喝下不怀孕的药汁)、点香、续茶等等,一切都在井然有序,默默无声中进行。

默默的来到躺卧着的夜七寂身旁,连伊神情平淡的说道:“七爷,奴婢来侍候梳洗。”双眸微敛,不去在意他打量的目光。

难得没有起床气,夜七寂翻身而起,真丝被褥滑落,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

他一起床,便有人上前,换上新的床单被褥,清新的味道带着阳光扑鼻而来,很是舒爽。

房里的侍女们已经习惯他的动作,各自忙碌着手上的活计,只有连伊,依旧是有些面红耳赤。

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拿起中衣,正要为他穿上,却在看到他身上一条条长长的指甲印时,喉间不觉有些苦涩,上过药的伤口竟然有一丝疼痛。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夜七寂微恼的声音即刻传来:“魂魄被黑白无常勾走了么?”恶毒的话,带着夜七寂的风格传开。

扫去萦绕心田的烦闷:“奴婢知错!”连伊赶紧为他更衣梳洗。

一切妥当,夜七寂便携着众人出门。

今日是去莫愁舫。

因着玉溪来了风城,整个风城歌舞舫的生意几近被玉溪轩全揽而去,虽然一个莫愁舫在夜七寂来说,算不得什么,但连伊知道,他争的是那一口气。

这是连伊第一次来莫愁舫,整个莫愁舫由十几艘相连的船只组成,每一艘船皆有两层,里间的装饰并不如一般烟花之地的姹紫嫣红,反倒是书香墨浓。

一卷卷的墨画美诗高高悬起,像是回到书院一般,但最特别的便是一幅幅的裸体女子,相间其间,平添了几分暧昧之意。

十艘船,分为文、武、商三种风格,而相对的女子便学了相应的知识。

舞文者便是吟诗作对,琴棋书画;论武者亦是花拳绣腿,衣袂飘飘;经商者自然满身铜臭,囊括钱财。

鸨母是一名年方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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