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邵文“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布雷先生,我想问你一句,现在东洋人兵锋正盛,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国的西南失守,那国府的下一个迁都目标会是哪里?”他笑了笑,也不等陈布雷回答,就直接说:我猜的出委员长为什么突然对西北这么在意了,恐怕他已经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了吧!
陈布雷看着龙邵文,心中暗想:此人脑子倒是不慢,比国府参谋本部的那些所谓的参谋可强的太多了,怪不得委员长时常召他前来闲聊,此人绝非外间传言的那样不学无术。”他当下正色道:不知龙先生为什么这样说。
“西北我去过,如果中央政府果真保不住西南,那唯一的退却之地就只有西北了,利用西北那阔野千里的纵深,一定能把东洋人淹没在那漫漫的黄沙之中。其实我认为国府真能迁都到西北,那好处绝不止一个。”
“龙先生高见,布雷聆听教诲。”陈布雷听龙邵文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些许钦佩之色。
“高见绝对谈不上。”龙邵文平静地说:你可知**当年为什么不辞辛劳的要大撤退到延安去?就是因为延安向西能挺进新疆,向北能依托苏联,俄共和**都是**的同志,有什么事情也好互相关照一下。
“龙先生所言极是。”陈布雷点头说。
“所以委员长如果能迁都到西安或是兰州,向东能抵御日寇,向西向北能牵制‘西北群马’和**一手,另外还能防着苏联老毛子。这就是我说的好处。”
陈布雷听了一惊,这的确是最近蒋介石心中所想的战略部署,没想到却被龙邵文给猜了个正着。他呆了一呆,显得非常恭敬地问:龙先生,你说苏德战争。最终谁能获胜?
“这个不用猜。”龙邵文十分坚决地说:侵略者必将战败。因为他们发动的是非正义战争,是不得人心的。不过我倒希望德国人不要败的太快,最好他们能与苏联多打上几年,互相多消耗上一些,这对咱们是十分有利的事情。苏联人同东洋人一样都不可靠。咱们挨着这两个贪婪的邻居,也算是倒了他祖母的八辈子血霉了。
“龙先生所言不错,去年的时候,苏联在苏德关系非常紧张的时候与日本签订了《苏日中立条约》,该条约除了规定互不侵犯外,还互相承认了对方在外蒙古和满洲的现实利益,苏联就此中止了大部分对华的援助。他们双方都是在拿中国的利益作为交换,想起来真让人气恼。
“布雷先生,你知道斯大林为什么想把蒙古从中国给**出去?”龙邵文突然问。
“他不想与我们历史上曾经十分强大中国为邻,生怕中国早晚复兴,所以利用蒙古来做一下缓冲。”
“错了!错了!布雷先生,你完全错了。斯大林是个报复心极强的人,只要有人曾经得罪过他,他是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报复的。从前成吉思汗的时候,蒙古人统治了俄罗斯几百年,奴役了无数的俄罗斯人,斯大林想要**立,就是在为他们的祖宗报仇呢!”
第六百七十四章 用心
674用心
陈布雷闻言一怔,“愿闻其详。”
龙邵文一笑,“理由很简单啊!斯大林把蒙古从中国分裂出去,是因为惧怕蒙古再出个成吉思汗,再奴役上苏联几百年,所以他对待蒙古的办法就是不停地给他们援助,让他们不事生产,不思劳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官无雄心,民无斗志,杜绝了成吉思汗那样的优秀人物再度出现,他要通过养猪的办法让蒙古永远依靠苏联,永远穷困下去,以报当年金帐汗国奴役俄罗斯民族的一箭之仇。”
“啊!”陈布雷惊呼一声,“原来如此。斯大林可算用心歹毒!可怜的蒙古人就要生生世世的陷于苏联人挖的陷阱里再也拔不出来啦!怪不得当年列宁在世的时候,说要把从前沙皇俄国占据中国的领土全部归还中国,没想到他死之后,斯大林就再也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所以才说苏联人是同东洋人一样坏嘛!我这次去新疆一定要劝得盛世才对苏联反水,对了,这次去苏联,给我配了哪几位副手?”
“这个……”陈布雷犹豫了一下,“有蒋夫人,吴忠信和朱绍良等人。”
“妈个×的。”龙邵文暗骂一声,自想:他们的官一个比一个大,吴忠信是国民政府主管边事的长官,朱绍良是第八战区司令长官,宋美龄自不用说,惶惶国母,他们又哪里是老子的副手了,哼!老蒋又是让老子跟在他们身后去花
第六百七十五章 手笔(上)
675手笔
龙邵文皱了下眉,说:这个吴四宝是不是从前的马立司小四宝?我听戴笠说,他现在已经包销了上海所有的白土。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从事白土贩运一行,他就带人带家伙过去砸抢。
“是!”俞文征说:从前咱们龙升与三鑫的生意,现在全都收拢在了他的手中,不但如此,他还在沪西圈了一片地,开了制毒工厂,雇了几个东洋人做技术指导,由特务武装驻守,公开制造毒品。毒品出厂,再由特务武装保护,交到朝鲜浪人手中推销出去,这携鲜浪人大都是东洋宪兵的密探,做白粉生意都有东洋人当后台,无法无天的很。后来他与盛老三达成默契,鸦片都由盛老三包销,而白土几乎是吴世宝吃了“统庄”,逼得叶青和没办法,只好远走厦门运土。
龙邵文见俞文征提起叶青和,本想说句什么,却忍着没说,只“哼!”了一声,“吴四宝就是仗了七十六号李士群的势,才敢如此嚣张吧!”
“也不完全是,进七十六号之前,吴四宝就已在黄浦滩上踢得很开了,拉拢了门人兄弟一大群,仗着季云卿的势,横竖踢飞腿!后来李士群依靠土肥原的势力窜起,吴四宝去了七十六号,成了李士群的直接下属,自从重庆与南京政府相互展开厮杀报复之后,马立司小四宝由于枪法好,下手狠,就此一战成名,变成了现在黄浦滩权势熏天的人物了!”俞文征点了支烟接着又说,“他从前拜过季云卿做老头子,而现在汪伪特工总部的副主任李士群也拜过季云卿做老头子,二人属于同参兄弟,李士群成立特工总部后,看吴四宝能打能斗,为人还算仗义,就在特工总部为吴四宝谋了一份职务。吴四宝的确会来事,很快就跟日本特务、宪兵队队长涉谷,及特务头子佐佐木等人勾结到了一起,从佐佐木那里领取了赌牌,接着就在越界筑路开了一处赌场,为李士群广辟了财源,李士群投桃报李,将他提拔为七十六号警卫大队长。这下吴四宝手中有了权,行事就更加嚣张了,上海所有的黄赌毒但凡开张,首先必须去孝敬吴四宝,谁要是敢违反了这条定律,那生意也就别想再往下做了。”
龙邵文笑着说:当年的黄老板身为法租界华捕督察长,搞钱的时候,怕都没吴四宝这样的魄力。”
俞文征笑着说:当年黄金荣搞钱,多少还避讳一些影响,很多事情都是私下操作,而这个吴四宝,根本就是一点江湖道义都不讲,比如他看中交易所的生意,就喊上几名小特务,手里拿了家伙,往交易所里几个经纪人身后一站,把枪向他们腰里一顶,就此把持行情,不管由低到高,还是由高到低,直到他赚钱才算了事。总之,不论金子、证券、花、纱、布,他要么不做,要做非做到赚钱。谁敢不从,特务就上去抓人,但凡是进了七十六号的人,恐怕不死也得蜕层皮,正是这个原因,多数人为图平安,只得接受吴四宝的敲诈。
龙邵文骂道:,这是什么生意,简直与抢劫没有两样。唉……他叹口气又说:青帮这些年尽出这样的人物,名声不臭了才怪。这个吴四宝从前也与我有过几次交道,当年的马立司小四宝虽算不上什么鼎鼎大名,但多少也还算得上是个闻人,怎么非要投靠东洋人,他一定是跟李士群狼狈为奸,他收的黑钱,李士群一定有份不是?
俞文征点点头,“吴四宝敲诈得来的钱,除了一部分用作招兵买马的经费之外,其余的也孝敬给李士群、晴气庆胤中佐、佐佐木、以及梅机关的机关长影佐祯昭少将等人,至于他自己,自然也是大发横财,他上任一年多时间,就已经在豪客聚集的愚园路高级住宅区,花重金购置了一块地皮,盖了一幢占地极大,造型考究的花园洋房。洋房里保镖密布,仆侍如云,中西名厨,随时伺候,日日酒宴欢饮,夜夜笙歌曼舞,花钱仿若流水,俨然已是黄浦滩第一豪富,他出入都乘坐着高级防弹轿车,前后都有武装摩托车队开道儿保护,其排场之大,只怕当年的黄楚九都很难望其项背。”
“奶奶的,好大的手笔……”龙邵文骂道,“当年我看对了愚园路的一块地皮,后来一问价格,太贵了,当时我正筹钱用作他途,也就只能作罢,没想到这个马立司小四宝却是说买就买,毫不含糊,真是江山辈有人才出了。
俞文征笑了一声,“就这样的花园洋房,吴四宝都嫌不够,他又将左右邻居的地皮也抢了过来,改为舞厅,这家舞厅从不对外营业,纯粹用以自娱自乐……由于他折腾的场面太大,就连汪伪政府的太上皇影佐都出来对李士群打招呼说:吴世宝的阔气及威风,快赶上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皇陛下了,至于我这个师团长,那是一万个自愧不如……”
俞文征边说边摇头,“吴四宝现在可实在了不得,去年夏天,租界还没有沦陷的时候,我在丽都花园舞厅参加花会大王高兰生的生日宴会,当时黄老板,高鑫宝、租界汇司捕房探长尚武、强盗股督察长刘绍奎、汤坚等人都同来捧场,席间众人正相互聊的高兴之时,吴四宝突然闯进来,当着黄金荣的面,指着尚武、刘绍奎、汤坚等一批捕房探长大骂:你们这群瘪三,老子看你们是活腻味了你们如果再与老子为难,吴爷我一个个的都打死你们,当时黄老板看见吴四宝这个样子,是既不阻止,也不说话……”
“高兰生一向被人诅咒为‘小市民的吸血魔’,杀人不眨眼的花会大王,吴四宝既然敢去高兰生的宴会上捣乱,想来是有恃无恐了,黄老板向来滑头,自然能认得清形势,这种场面他才不想惹麻烦。”朱鼎发对黄金荣一向不感兴趣,言语中对黄金荣颇多非议。
“嗯!吴四宝跟巡捕房的那些探长们有什么过节?”龙邵文问。
第六百七十六章 手笔(下)
676手笔(下)
“有两桩吧……”俞文征说,“一桩是吴四宝夫妇因从前的一桩命案状告尚武拆梢;还有一桩是租界没沦陷之前发生的。去年早些时候,林之江带着七十六号几个特务坐汽车带手枪过租界,巡捕来查,林之江让巡捕上车同到捕房去讲,结果车却开到林之江家里,那巡捕结结实实的吃了一顿棍棒才被释放。又一次,林之江在钢甲保险汽车上通了电流,故意引得巡捕上前来喝令停车,等巡捕过来拉开车门要盘问,被电流一弹弹得老远,跌倒在地,等爬起来要开枪,那汽车已开走不见了。这天佘爱珍坐了林之江的汽车出去看医生,还顺便做头发。车子开到静安寺路大西路口,那里有英租界的巡捕堆叠沙袋以为堡垒,盘查往来行人。见总来捣乱的车又开来,就上来喝令停车,要查手枪护照。佘爱珍后来讲,她当时叫保镖把枪交出,说回头不怕捕房不送还。保镖不肯,说吴师傅派我保护师娘,枪被缴去,师傅岂不是掉了面子?两人还在说话,巡捕手里的枪就一声响,击中了保镖。说时迟,那时快,保镖只叫得一声师娘,“叭!”地还击一枪,那巡捕就倒在车轮边马路上死了,保镖也死在车上前座。一看双方交火,别的巡捕都赶来向着汽车开枪,随后捕房出动应援的大队也赶到,一时枪弹如雨……打了半天,一个英国巡捕的一个头脑说,车里是个妇人呢,想必已经死了,命令停止射击,走近来看,却见佘爱珍好好的坐在车里。他正要说话,却见沪西那边尘头起处,七十六号的大队人马赶来,是刚才有人看见回去报告,林之江一班狠将听说大嫂被人欺负,连机关枪都背下来,这边巡捕一见也紧张起来,两边展开阵势,要放排枪、机关枪冲杀。佘爱珍见场面不对,赶快下得车来,扬手向自己人那边叫:不可开枪,不然乱枪真要打死我了。你们把枪都缴给巡捕,这不是动打手的事,有外交可以讲,众人依言,要簇拥佘爱珍走。谁知几名华捕探长却是不放,非要佘爱珍去捕房说明情由,佘爱珍倒也从容,就随着他们去了捕房,虽然后来吴四宝去把人要回,但双方也就此接了仇,吴四宝就此迁怒于尚武、刘绍奎他们几个。”
“这个佘爱珍倒也明智。”龙邵文赞叹说,“难得吴四宝这头蛮牛讨了这么个有头脑的婆娘。”
“呵呵!吴四宝见佘爱珍平安回来,他一面叫人去普善山庄施舍棺材二百具,一面在堂前点香烛谢神佛祖宗荫佑。一时四亲八眷,弟兄门生都赶来慰问,当看见佘爱珍的坐车弹痕如蜂窠,人竟会无恙,都惊奇不止。当下就有几个女人围着佘爱珍,帮她整发换衣,把头发打开一抖散,豁朗朗都是玻璃茬,大衣袋里更有一颗子弹,也不知是怎样进去的……”
俞文征解释完他们双方结怨的过程,又接着说:高鑫宝见吴四宝闹的实在是有点不像话了,就呵斥他说:四宝,在我这里你也太放肆了。吴四宝双眼一瞪,对高鑫宝说:高老板,你这丽都花园的财也发够了,爷看在过去跟你交情一场的份上,一直没跟你收“娱乐费”,“孝敬费”,谁知你倚老卖老,就连给兄弟们的车马费也省了,这样也未免太不给我这个警卫大队长的面子了吧!高鑫宝骂吴四宝说:你瞎了眼吧!你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啥钱都想吃?吴四宝一听这话就怒了,指着高鑫宝骂道:你个老流氓,别以为你仗着有杜月笙给你当后台,就这么给脸不要脸,老东西,爷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满口喷粪,小心爷要你的好看。你要是识相,乖乖地就把孝敬给爷送来,免得爷跟你翻了脸,让你塌台掉价……
听到这里,龙邵文笑着说:这吴四宝也的确是够横的,收保护费都收到租界了,高鑫宝好歹也是小八股中的闻人,这吴四宝却这么不给他面子。
俞文征吃了口菜,笑着说:从前吴四宝给高鑫宝开车时,双方生了一些过节,这吴四宝是存心要高鑫宝好看!但是高鑫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不慌不忙地当着大家的面介绍说:众位看见了吧!这吴四宝做人太没有良心,他当初不过是混迹在街头的一个小瘪三,穷的老婆都跟别人跑了,我见他可怜,收留了他,给他车开,给他吃喝,就连现在他那漂亮丰满的老婆佘爱珍,都是我们兄弟玩够了以后赏给他的,他当时对我那个感恩戴德呀!说什么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我的恩情,你们看看他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为了几个小钱,一根眉毛就把眼睛都挡住了,他说到这里,又笑了一声,对吴四宝说,你就回家问问你那骚婆娘,当年他在赌场摇盅的时候,是不是有这么回事?或许她还能记得起来从前的一些旧情,想着跟她的那些老朋友再出来玩玩儿呢!哈哈!
龙邵文嘴里正有一口热茶,听到这里,“噗!”地一声吐到地上,笑着说: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高鑫宝说话够不留情面的呀!他让吴四宝回家问他老婆,吴四宝怎么问?问佘爱珍当年是怎么跟高鑫宝在床上胡搞的?哈哈!
俞文征笑着说:佘爱珍是启秀女校毕业的,那所学校你们都知道,与其说是培养交际花的一所学校,还不如说是培养高级ji女的一所学校,佘爱珍从那所学校出来,自然身家不那么清白,虽然吴四宝娶佘爱珍还是他再次回上海之后的事情,但高鑫宝是否真与佘爱珍旧日相识也未可知。
吴文礼笑着说:奶奶的,吴四宝这汉奸,找了个人尽可夫的子,这下让高鑫宝给扒光揭了底儿,可算是塌台塌到家了,奶奶的,听说启秀女校尽出美女,如果有机会,咱们也找高鑫宝联络一下,约佘爱珍出来玩玩儿,哈哈!
龙邵文、朱鼎发等人也都一齐跟着笑了起来,正笑得欢畅时,一个人突然推开包厢的门看了一眼,章林虎正要发问,这人赶紧说:对不起几位爷,走错了,走错了……说完关上门离开了。
章林虎骂声:触那!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也能走错……他又问俞文征,那后来呢?
俞文征笑着说:……当时在场的几个人也都笑了起来,把吴四宝憋的是脸红脖子粗的,唰地一声从拔出配枪,上前就顶在高鑫宝的头上,骂道:别以为爷不敢赏你一颗卫生丸?你给爷等着,看爷咋整治你。高鑫宝也不害怕,脸上带着笑,说:你也就这么一点胆子了,我等你整治呢!有种你现在就开枪,还让老子等着干什么!吴四宝用力在高鑫宝头上给了一枪托,妈个×的,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臭虫,现在杀你,怕脏了爷的手……他说完话,掉身扬长而去。
“这吴四宝不过是一个汉奸!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朱鼎发不满地骂完又说,“高鑫宝后来被机关枪摇死在‘一品香’饭店门前,一定就是吴四宝让人干的吧!”
“高鑫宝死了?”龙邵文吃惊地问。
俞文征“嗯!”了一声,“外面都说高鑫宝因陷入赌场纠纷,与同道中人争权夺利,被仇家贿买凶手,用机关枪摇死在一品香门前,但我觉得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吴四宝干的。”
“唉!可惜了,杜月笙手下的四个铁杆兄弟又死了一位。”龙邵文摇着头。
“还谁死了?芮庆荣还是顾嘉堂?”付伟堂问……此时叶焯山还在上海,故而他知道死的一定不是叶焯山。
“芮庆荣!在重庆的时候听说他偶感风寒去世,但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当年芮庆荣在上海‘四一二’之后的清党工作中没少出力,得罪了一大批仇家,估计他的死是被仇家下了毒。”
饭后,龙邵文兄弟几人说笑着向“杏花楼”门口走去,正商量着去什么地方再喝点花酒,叫几个日ji取乐,走在前面的吴文礼突然说:小心……
龙邵文反应极快,听到吴文礼的喊声,一个翻滚,已经躲在杏花楼门外的台阶之下,他还未等喘口气,就听见“哒哒哒”的机关枪声响起,他把枪操在手中,又是两个翻滚,已到了杏花楼侧面的墙后,他探身出去,见两个头戴礼帽的青年男人,每人手中端着一挺花机关,正疯狂地朝着杏花楼门击,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瞥见吴文礼倒在了血泊中。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