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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土商-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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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臣行事低调,多年来只在叶生秋身边干一些默默无闻的工作,他与冷三一样,是叶生秋不可或缺的左右手,虽手段高明,却不为外人所知。而杨忍跳脱潇洒,行事高调兼心毒手狠,反而早早地就扬名于黄埔滩头,其在黄埔滩边的威名可以说是无人不知,卢文英一听杨忍之名,不禁大吃一惊,脸色变得刷白,自己出卖了万顺堂的人,以后又岂能落个好死!她赶忙摇晃着詹森问:你是万顺堂的?告诉我……只可惜詹森已经沉沉地睡去。

张德钦领着七十六号的人赶来百乐门的时候,卢文英正一脸憔悴地守在詹森身边。张德钦甩给她几张钞票,“你报信有功,是吴队长赏你的。”

卢文英也不捡钱,只哭喊着,“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要!这不干我的事。”

“老七!你这是干什么?哭哭啼啼的,连钱都不要了!触那……”张德钦看着卢文英早已跑远的背影,嘟囔着骂了一句。

詹森被一顿皮鞭抽得酒醒的时候,发觉自己被绑在七十六号的刑讯室里。是吴四宝亲自刑讯的他……“不知道你是硬骨头还是软骨头!”吴四宝眉头拧得像是一群聚拢了觅食的蚂蚁,“你要是个硬骨头,那为人就光棍一点,等一会儿给你上了刑,你就硬咬着牙别吐口,直到老子把你的硬骨头打断了为止。你要是个软骨头,就趁早把该说的说了,也省得挨那皮肉之苦。我这人不论硬骨头软骨头都喜欢,就是不喜欢硬骨头一挨打,就变成软骨头,实话告诉你,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一会儿若是给你用了刑你再说,即便你都说了,我也还是要把你打死。”

“是卢老七把我卖了的吧!”詹森神色间懒洋洋的。他使劲地打了个哈乞后,问吴四宝:“你要我说什么2吧!”

“好!看来你还算识相,我问你,季先生是不是你杀的。”

“你说的是季云卿吧!没错,是我打死的。”

“是谁让你干的。”

“军统上海站站长陈恭澍,他给了我两千美金,让我去杀季云卿,我缺钱花,就去了。”

“好!痛快!”吴四宝加快了询问速度……告诉我,陈恭澍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就知道只要能挣钱,我什么都干!”

“谁介绍你认识陈恭澍的?”

“不告诉你!”

“触那,这不是你耍横的地方。”

“我知道。”

“知道还不快讲?”

“这个真不能告诉你。”

“看来你是硬骨头了?”

“我骨头不硬!”

“那就乖乖地说吧!”

詹森笑着摇头,“该说的我都说,这个真不能说。”

“触那,看来你是想吃刑罚了。”吴四宝亲自上阵,挥起皮鞭,一阵没头没脸的乱打,詹森也不呻吟,咬着牙受了。吴四宝打累了,甩开皮鞭,亲自去火炭里去烧烙铁……

佘爱珍进来了,拉吴四宝出去。吴四宝问:又有什么事体了?我这正审案子呢!

“放了他吧!”佘爱珍的语气还是那样平淡。

“放了他?七十六号岂不是成了任人来去自由了?再说金宝师娘从前对我不错,我好歹也要替她出口气”

“放了他吧!”佘爱珍掀起头发,头发上面“扑簌簌”地向下掉白灰,“我中人暗算,有人朝我头上丢了个石灰包,石灰包里写着字。”她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吴四宝。

“你知道我不识字,你念给我呀!”

“就四个字,放了詹森。”

“这叫什么?谁干的,我带人去把他抓回来。”

“你傻呀!”佘爱珍变了脸色,“这才是朝我头上丢石灰包,若是丢炸弹呢!不就是干爹死了么!不就是干娘让你替干爹报仇么!看来你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干爹死都死了,你还想把我也搭上。”

“可这是军统那群王八蛋干的,不抓了陈恭澍,我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你去抓陈恭澍好了,跟万顺堂有什么关系,你扣着万顺堂的人干什么?”

“搞半天他是万顺堂的,那就更不能放了,这要是传出去,倒成我怕了万顺堂。”吴世宝脸色变得像是猪肝,他咬着牙,狠狠说:这个人一定要杀了。

“那你就杀吧!你就等着到时候替我收尸吧!”佘爱珍生气地跺脚走了。

吴四宝返回刑讯室,烙铁早就烧红了,他用块湿布垫着抓起来,用力地向詹森的胸部摁了过去……

……是卢文英跑去通知了万顺堂,说詹森被抓去了七十六号。她虽然是个女流氓头子,但她知道,只要跟万顺堂做了对,那是什么头子都不好用,万顺堂这些年来对付敌人的手段,她耳朵里都快听出糨子了,每听一次,她就对万顺堂敬畏一分,到现在为止,她对万顺堂的敬畏已经深入骨髓,其程度甚至更在对七十六号的害怕之上。

第六百六十九章 二虎相争(三)

二虎相争(三)

梅舜臣得到消息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叶生秋。叶生秋背着手,“你想救他?”

“他从小就跟着我,我一定要救。”

“讲义气是好的……”叶生秋点点头,欣赏地看着梅舜臣,“让老五去吧!让他去吓唬吓唬吴四宝的婆娘,你告诉他,别伤了她的性命。”

“堂主,不管詹森能不能放出来,张德钦那里我必须亲自去处理,”梅舜臣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

“去吧!这些年他没少帮人打黑官司,也到了该有个了结的时候了,阿弥陀佛,六道轮回对张德钦这种人稍微显得慢了点,就让他现世报。”

……张德钦找卢文英两天都没找到,自那天抓了暗杀季云卿的詹森后,卢文英就再没露过面。张德钦不仅暗暗奇怪,平日里就算他不找卢文英,她都会主动地往朝他的身边靠,现在真找她了,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三天一早,卢文英露面了,她是主动打发手底下的姐妹来约的张德钦。地点在张德钦位于宝裕里的一处秘密的外宅。也是他们这对干爹和干女儿私会的地方。

“卢老七!这两天你跑到哪儿了?”张德钦一见卢文英就不高兴地说,“七十六号的人也在找你,你藏起来,很容易会被他们误会成詹森的同谋,你是想找死呀!”

卢文英看着张德钦,缓缓说:有人想见你,让我先进来给你递张名帖……她伸手把名帖递给张德钦,张德钦手一扬,把名帖打掉,“你又介绍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走我的门路打官司了?我现在可没那个心情。”

卢文英把名帖捡起,双瞳发直地盯着张德钦,竟而泛出微黄,在张德钦看来,极像是看见死尸的兀鹫,他不禁哑然失笑,这眼神是那样的不合时宜……只听她说:张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想你还是先看一眼,再决定见不见,客人已经跟着我来了,此刻正在门口等着回音儿。

“这子居然不叫我做干爹……”张德钦心中咒骂一句,狞笑一声,他大声说:不见!不见……他挡在门口,伸手掐住了陆文英的脖颈,“我问你!这几天你跑到哪儿去了?你老实说,那个詹森又是什么人?”

“张爷!我要出去告诉人家,就说你不肯见客。”卢文英伸手去拨张德钦,可手上竟似软绵绵的没一丝力气。

张德钦见卢文英神色恍惚,脸上没了从前的媚态不说,还憔悴之极,最关键的是她的眼神,竟然是那样的怪异。他不由得心中生了疑,抢过卢文英手中的名帖看了一眼,见落款是梅舜臣。他觉得这个名字有几分熟悉,又有几分陌生,似乎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但细想却又想不来,他放开陆文英问:这个姓梅的什么来头?

卢文英使手撩开了遮到脸上的一绺头发“我不认识!”

“不认识,不认识又为什么把他领到这里!”张德钦已隐约觉得不对劲儿了。他犹豫了一下说:你去告诉他!让他进来吧!

“好!”卢文英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陆文英的背影,一种莫名的慌乱袭上了张德钦的心头,他开始嗓子发干,眼睛发涩,舌头发硬……这种感觉他从前有过两次,第一次后,他的儿子在上海沦陷时被流弹击中;第二次后,他听到了好朋友陆连奎的死讯。根据从前的经验判断,他几乎可以断定将有坏事发生……他摸了摸装在身上的枪,本想给自己壮壮胆气,可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他想抑制这种颤抖,却偏偏越抖越厉害。他挨到一把椅子上坐了,拼命地给自己鼓着气,劝自己要沉着,要淡定。他故作镇定地伸手端过盖碗茶,想揭开喝一口,以舒缓自己干涩的喉咙,谁知却是碗、盖不停相碰,发出“叮叮”之声……

……詹森的左右胸前,各被烫了一个铁烙铁印子,皮焦肉烂的惨不忍睹,在被凌世昌泼了好几盆冷水后才幽幽转醒。他一醒过来,居然就笑了,而且是对着吴四宝笑的。

吴四宝竖起大拇指,又把烙铁放在了火炭上,“万顺堂出来的汉子还真有种。但我说过,不管你骨头有多硬,我都要给你打折了。”

佘爱珍突然冲了进来,“住手!”她大喊一声。凌世昌等小特务见大阿姐发怒了,都乖乖地溜了出去。

“放了他!”佘爱珍几乎是朝着吴四宝喊了出来。

吴四宝怔怔地瞧着头一次大发雷霆的佘爱珍,一时不知所措。

“四宝!够了!”佘爱珍摔给吴四宝两张照片,“你自己看吧!”

吴四宝捡起照片看了……一个人手持一柄斧头,躬身在砍两匹已经倒地的马……砍马人笑眯眯地横举着斧头,旁边是两匹血肉模糊的马……吴四宝呆住了。这两匹马和杀马人,他都再熟悉不过,马是他养在跑马厅的两匹纯种阿拉伯马。人是他姐夫。看完照片,吴四宝一把炒出枪来,对着詹森开了一枪,佘爱珍一打他的手,子弹射在了天花板上,“四宝!你瞧见你姐夫的表情了么!现在只是死了两匹马,你就不怕再出点别的什么事情?”

凌世昌听到枪声,带着小特务跑进来,见两个人已经刀枪相向了,就一起过来说和,佘爱珍说:放了他!

凌世昌看看吴四宝不敢动手,吴四宝跺跺脚,掉身出去了。凌世昌见大阿姐眼睛圆睁,忙过去把詹森放下,叫两个小特务,把他抬起来,说是架到越界筑路上,随便扔在一个地方,死活就由他去吧!

“李主任知道这件事情。金宝师娘也知道这件事。你放了人,准备对他们怎么交代!”佘爱珍看着凌世昌。

“就说他已经死了!反正他已经交代出了陈恭澍。”

“好!你不用急着现在就把他扔出去,麦根路中山北路那里有一片小树林,晚上你把他扔到那里去,有人问你,你就说已把他处死。回头在二门上贴上一张告示,就说詹森已经被枪决了。”

第六百七十章 二虎相争(四)

670二虎相争(四)

……张德钦望着站在他眼前的梅舜臣,有点不知所措。

梅舜臣一袭青灰色长衫,戴着花格呢礼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看起来文质彬彬。

张德钦想说:梅爷请坐……但觉得眼前的梅舜臣看起来绝不像是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因此这“梅爷”的称谓怕是不适合对方。他又想说:梅先生请坐……可又觉得梅舜臣的眼神看起来凌厉而又狠辣,与先生的称谓怕也是差之千里。他犹豫了一下,只好说:您请坐。

梅舜臣一撩长衫坐下。神色平静地看着张德钦,就像是在看一个熟悉的老朋友。

张德钦见对方不开口,惴惴不安地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儿?

“哦!是这样的……”梅舜臣淡淡地说,“我请卢老七领我来见张律师,是特意来向张律师赔罪的!”

张德钦心中稍安,“这一定又是一个有求于自己的人……”这样的人他见多了,他们为了请自己出面打官司,结识自己的手法也是多有不同,只是通过赔罪的方法来结识自己,倒也新鲜,他信口问,“赔罪?赔什么罪?”

“我万顺堂的兄弟如果有什么得罪张律师的地方,还请张律师多担待。”

张德钦一听“万顺堂”三字,登时想了起来。眼前的这个梅舜臣就是万顺堂当家六爷,只不过他寻常极少抛头露面,自己一下子没想起来罢了。张德钦顿时觉得自己刚才的慌乱是有道理的,如果不赔着万分的小心,恐怕是过不了今天这一关……他慌忙说,“梅爷说的哪里话,万顺堂的兄弟又怎么会得罪我,梅爷给我赔罪,可是折杀了我。”

“嗯!万顺堂的兄弟既然没得罪你,那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万顺堂的兄弟?”梅舜臣的神情一如方才,语气也不带一丝恼怒或是怨恨之意。

“不敢不敢!”张德钦忙说,“我与万顺堂的人素不相识,又何来出卖一说。”

“是你把詹森送到七十六号的吧!”

“啊!詹森,嗯!这是误会,我事先并不知道詹森是你们万顺堂的人,梅爷,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确做的有点欠考虑,这样!詹森兄弟如有什么长短,我赔偿,我愿意赔偿。”他扭头看了一眼呆呆站在一旁的卢文英,眼神中带着恼怒,“还不快去泡茶?”

梅舜臣手一摆,“哎!张律师说的这是哪里话!赔偿就不必了,我今天来你这里,也就是认个门!詹森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万顺堂也不要什么赔偿,只上门来寻你给他抵命就是了……”他起身,“好了张律师!话已经说完了,我就告辞了。”

张德钦一下子跪在了梅舜臣的脚下,“梅爷,俗话说不知者不怪,我真不知道詹森是梅爷的兄弟,若是知道,就算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你们万顺堂的人啊!”

“好一个不知者不怪!”梅舜臣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实话说吧!你的命我是要定了,今天来就是提前通知你一声,也让你有时间留下遗言……”他转过了身子,已经准备朝门外走去……

“你们这样乱杀无辜,就不怕犯法么?”张德钦露出律师的嘴脸。

“张律师!你应该有所耳闻,万顺堂从不干违法的事情,我想你的死,一定会是个意外,比如……”梅舜臣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比如你突然就自杀了,原因我都替你想好了,你这些年帮人打的黑心官司太多,良心上受到谴责,你经常为此而忧虑的睡不着觉,最后因为精神崩溃而自杀。”他看着张德钦,“张律师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笑话!”张德钦“哈哈!”笑了一声,“你认为我会选择一个什么死法?”

“死法可以有很多种,但我想你会选择用枪打自己的头……”梅舜臣已经迈向了门口,头也不回地说,“你应该清楚,这是一种最便捷的死法,几乎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

“我死也要把你拉上……”张德钦一把将藏在衣服里的枪拔出来,“姓梅的,你们万顺堂可不要逼人太甚。”他这句话才一说完,梅舜臣突然就转过了身子,脸上又显现出了神秘的笑容,“张律师!你这枪拔的实在是好啊!”他飞快地向张德钦靠近,一伸手,已把张德钦握枪的手给攥住,跟着手上一使劲儿,枪已经顶在了张德钦的太阳穴上。梅舜臣淡淡地笑了笑,“你今天如果不拔枪,我还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你自杀的痛快一点。可惜啊!你现在就算是想留遗言也来不及了。”枪“啪!”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张德钦的眼神立刻变得空洞起来。梅舜臣一松手,张德钦像一只烂布口袋一样瘫软在地。

梅舜臣盯着在一旁看傻了眼的卢文英,“卢老七,他是自杀的!对么?”

“是!他是自杀的。”卢文英不知所措地跟着说了一句。

“那好!你这就去捕房报案吧!”梅舜臣甩给卢文英一张纸,卢文英拿起来一看。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以她对张德钦的熟悉程度,纸上的字迹一看就是张德钦亲笔所写,内容居然是一封遗书,遗书中历数了他这些年来帮人打过的黑心官司,并说他为此深深受尽了折磨,只有一死来解脱……

……詹森被救回来了,他带着一身伤痕跪在了叶生秋的面前。

叶生秋看着他说:万顺堂有规矩,你坏了万顺堂的规矩,走吧!

詹森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我懂,自从我的生父投靠东洋人,充当了汪伪政府的汉奸,堂主就不再信任我了,我愿意去劝说他反正。”

叶生秋摇摇头,“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詹森这个名字,以后是不能再用了。”说到这里,叶生秋顿了顿,又说,“你的生父无论是做了什么事情,都与你无关,你不用为此自责。”说完话,他朝詹森摆摆手。

詹森失神地站起来,缓缓后退出了门……

第六百七十一章 局势(上)

671局势

……虽然枪毙了倒卖药品的林世良,但国民党内部的**依然是触目惊心,倒了一个林世良,却有无数个张世良、李世良站了起来,想方设法鲸吞各种国有物资。龙邵文虽想继续为**提供药品,为抗战出份力气,但见风气如此,口中骂声,“妈个×的!只把老子当了冤大头,老子不干了。”他本不是什么先天下之忧而忧的名臣良将,见自己吃亏掏腰包却饱了别人的私囊,一怒之下,以生产能力不足为借口,暂停了对**药品的供给,心中盘算着为这些紧俏药品重新再找个可靠销路。

此时的龙邵文已在重庆落着,本想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婚事,将唐嫣娶了一同生活,可世事难料,变故徒生,那夜冷月微寒,惊鸿哀鸣,唐嫣竟然不辞而别,只给他留书一封,说是要去投奔光明……这让龙邵文的心中异常苦闷,直到此时,他才觉得自己爱唐嫣竟是那样的深……回想往昔唐嫣的一颦一笑,盈盈素魇,不免愁心悲绝,凄凉孤生……

……往昔的老兄弟,除叶生秋外,此时都已齐聚重庆。吴文礼与章林虎二人自上海沦陷后,就随着龙邵文在重庆安居;赵孟庭病愈后,也跟着寻来;朱鼎发与付伟堂的工厂原本在抗战之初迁到武汉,谁知武汉在第二年便陷落于日军之手,二人的工厂因来不及搬迁,为免资敌用,便响应了蒋介石焦土抗战的号召,忍痛将工厂一把火烧光,也迁来重庆居住。朱鼎发因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就此心灰意冷,对做实体再没了兴趣,只在重庆买了几处房产出租,做那休闲的寓公。而付伟堂则在林森路的闹市区开了一家名为“豫园楼”的酒楼,专以上海菜为招牌,吸引旅居重庆的上海人来此消费,生意倒也火爆……俞文征自上海被日军占领后,经常有日伪官员派特务,诸如吴四宝之流逼迫他出任伪职,他虽躲在租界,也难免不保被骚扰到……因而逃离上海,经香港辗转缅甸,而来重庆……

这日在“豫园楼”,众兄弟设宴为刚到重庆的俞文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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