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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带刀夫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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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审言觉得好笑——只要是我亲爱的小眉豆的事情,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过向来护短的傅审言,这一次可不打算对着筱仁悟“睚眦必报”,说起来还应该感谢筱仁悟的退婚“成全”,否则,自己说不定就不会有机会认识眉豆——这个在自己以后的人生里,最重要的人。

傅审言觉得自己,甚至还应该好好给他一个奖励呢!

不过,即使筱仁悟对眉豆无义,眉豆对筱仁悟无情,傅审言也不愿意他们见面。

他有把眉豆给收得牢牢的,远离那一些无关紧要的臭男人们的打算!

※※※※※

当退隐归去的傅审言,带着明书眉来到江南的时候,已经是冬天。

杭州西郊再往西走一点路,有一个小城,山明水秀,树木阴郁参天。

傅审言夫妇的新居,从一位江南官宦手中买到,房子建在半山的一处空旷之地,采光极好,房子的建筑有一点古朴,黑压压一排屋檐,灰白白几堵石墙,正是典型的江南景象。

屋前屋后三围都栽满梨树,想来来年春初二月间,千树万树梨花开,一定是极其清雅美丽的景象,院子中还有一面正好是悬崖,站在大石砌成的栏杆边,往下看,正好可以看见一面镜湖,碧波千里荡漾,湖里又有一角荷池,夏日里必定会十里荷香花袭人,正适合荡舟采莲子。

此时,正是隆冬的傍晚时分,数九严寒,北风鹤唳,天阴阴欲雪,不多时,远山已经白茫茫一片。

傅府石板砌过的院子已经落满雪片,旧木斑驳的大门“咯吱”一声推开,屋里走出一位蓝衣的男子,正是傅审言。

他手中撑了一把青色大伞,高高举过头顶,回首不紧不慢地一声声训斥,却难掩脸上的笑意,训斥声里也全然带着纵容:“都说了外边冷,下雪天又有什么好看的?等到雪停了,我带你堆个雪人玩!”

明书眉从屋中扭扭捏捏地出来,她包裹得像一个粽子,走路的时候就有点像个小团子一样滚来滚去。

绯红色的皮毛大氅把她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够看见脸上的一寸肌肤,一双眼睛闪亮,语气娇娇糯糯的:“哼,大人你对我好凶!一准是大人你心怀怨恨,怨我们来江南之前,把你美貌的婢女紫衣,丢在京都,现在了少了个红袖添香的人,就发脾气了,是吧?哼!”

傅审言爱听她细细碎碎的念叨。

此刻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他含笑不语,把她紧紧地拥在伞下,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美的风景。

——END

妻纲不振记

番外篇——

天寒地冻的,又下了雪,乡居生活,到底寂寞一些。

傅审言越来越觉得逗眉豆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越来越起了欺负她的心,时不时地撩她一下,不是说她字写得差,就是说她不读书,不是说她懒惰,就是嫌她贪吃,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她一张小脸恼得气呼呼的。

傅审言看着她呲牙怒目,看着她小脸涨得通红,心中就油然而生愉快。

明书眉恨死了傅审言。

傅审言,简直成了她心中数一数二的大仇人。

傅审言带着明书眉,从京都搬家到新居之前,散尽了相爷府的旧人,只有上了年纪无儿无女的傅管家,与荣发夫妇一同前来。

荣发这一个有点愣头愣脑的小子,娶来的娘子虽然非常能干,勤劳,却异常彪悍得很,偏偏个性很是爽朗,大大咧咧的很是对明书眉的胃口。

眉豆觉得自己与她很是情意相投,常常与她腻在一起。

正是寒冬腊月时分,一连下了两日雪,从建在半山的傅府窗棂,往外面看去,千山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天空阴阴沉沉的,黯然布满浓云。

傅府的厨房一角,有一个火炉烧得火热火热,正“腾腾腾”地冒着火苗,映红了满室的阴郁。

荣发嫂子名唤春兰,模样有一点墩实,透着精明能干劲。

她坐在一张暖和的布椅上,手中不停飞针走线,原来是在做一件袄子,嘴里正与眉豆两人说得口沫横飞:“大人是经纬之才,才华惊世,肚子里都有算计。荣发这个愣头青与大人不同!荣发,只要我一拍桌子,我叫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春兰很不谦虚地不掩饰,脸上有一点得意:“夫妻相处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荣发嫂子瞄了一眼明书眉,这一个小夫人虽然成了亲,看上去依然稚气。

明书眉隐约记起,好像李太白也曾经说过差不多的话的,可是到现在都没有贯彻李太白的这一个指示,可怜的自己就被相爷大人给吃得死死的。

荣发嫂子春兰,看着她垂头丧气到精神萎靡地趴在椅子靠边上,心里有点疑惑好奇,这一个小夫人又哪里觉得不如意了。

春兰觉得自己的相公荣发,虽然对自己言听计从,可是也没有相爷大人这样温柔细致,简直都要把她宠到没法没天,爬到头上了。

明书眉暗暗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翻身做主当主人,吹起反攻的号角,狠狠地振一回妻纲。

正房卧室的炕烧得暖呼呼的,傅审言正靠在枕头上闲闲看一本旧书,时不时地抬起头看明书眉怎么这么晚了还不会房。

他的心中有一点嫉妒,在不知不觉中,春兰怎么就跟眉豆这么好起来,他一听见院子里传来“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就匆忙揭了毯子起身。

大门被“轰轰轰”用力蹿了一脚,力气大得似乎整个屋子都要晃一晃。

明书眉走过之地,就像台风过境之处,傅审言只听见“乒乒乓乓”、“乒乒乓乓”声,桌子椅子撞成一堆,花瓶茶杯在桌子上蹦来蹦去。

这个小姑奶奶又哪里不满意了?

傅审言走到她的身边,笑眯眯地很是温柔,替她脱去了后面的大衣服,又拿来已经烘得热乎乎的棉袄给她穿上:“又怎么啦?该不会跟大嗓门春兰吵架了吧?”

明书眉不服气,你这个坏大人,上午说自己不温柔,下午说自己懒惰,哼,不就是你想找一个温柔多情又勤劳的红袖,来给你添香嘛,都嫌弃自己一天了,这一会儿假惺惺地来装好人。

她“轰轰轰”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对着傅审言气势汹汹:“还愣在那里干嘛,我要喝茶!”一双溜溜大眼睛,还朝着傅审言气呼呼地瞪呀瞪。

傅审言心中乐不可支,藏匿着心中的这些小愉快,很是有眼色地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唇边,像一个恭谨勤勉的小媳妇,微微低头谦让:“娘子大人喝茶!”

明书眉骄傲地昂起小脑袋,冷冷地瞄了他一眼,噙了一口茶:“乖!”

被称赞了一句“乖”的傅审言,正忍笑到难受,突然觉得一手滑溜溜的小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柔腻丝滑,柔若无骨。

明书眉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手尖极其轻佻地抵起他的小巴:“妞,来给大爷我笑一个!”

傅审言被自己的小娇妻调戏了。

娘子大人这样主动,傅审言默默不语,继而乐在其中享受了。

“天气这么冷,眉豆你在厨房也不怕冻得慌,快点上炕暖和暖和!”傅审言一手揽过她,把她抱坐在自己膝盖上,拉过一张薄毯子盖在她的胸前,声音低低的,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小的我笑过了,大爷要怎么奖赏我?”

一句话又捅了马蜂窝!

明书眉眼眶间顿时蓄满两眶水泡,盈盈盈盈地欲落部落:“大人,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呜呜呜,我就是懒惰,呜呜呜,我就是贪吃……呜呜呜,从来只见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

她蹬起脚,狠狠地朝着傅审言的腰间蹿去。

她骄横跋扈的模样,落在傅审言的眼中。

“眉豆,你这个小受气包!”傅审言的吻已经如雨落下,直把她吻得气喘吁吁,“你这个爱记仇的小受气包!你这个选择性记仇的小傻子!上午说了你懒惰,你就记得牢牢的!打是亲,骂是爱都不知道呀!我晚上把你服伺得那么好,你怎么就忘记了!”

乡居无事寂寞,傅审言不禁勤奋了一些。

风声鹤唳声。

衣衫窸窣声。

明书眉娇吟婉转声,娇嗔:“妞,大爷我,要在上面!”

傅审言粗喘浓重声,干脆:“大爷,你不会!”

为明书眉掬一般辛酸泪,含泪看着她被蹂躏到天明,哀叹一声,明姑娘呀,你妻纲不振到底了!

纳妾记

番外————搂在怀里做点少儿不宜的呀,晚上读书红袖添个香,春寒料峭暖个床呀

说不清楚为了什么小事,傅审言与明书眉冷战两天了。

明书眉觉得大人没有一开始就来求和,心中很是觉得失了面子。

傅审言觉得自己以前这样纵容她,是要不得的,果然是不能够始终惯着她。

前相爷大人一摆起棺材脸,他的脸色本就有点让人觉得难对付,阴沉阴沉的,不喜不怒,傅府一连两天都有点死气沉沉的。

荣发送茶到书房,看着板着脸坐在书房案几边拿着一本书的傅审言,前相爷大人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手中却一动也不动,就这一页不知道看多久了,到底是有多心神恍惚呀?

荣发在心中暗暗地喟叹,相爷大人你这个以前的大忙人,大约现在闲着太无聊了,竟然还玩起了跟小姑娘置气的幼稚游戏。

荣发把托盘中的差放在傅审言面前的案几上,还稍微往他手侧移了移:“大人,喝茶!”

“哦!”傅审言仰起头,透过窗户往外面瞄了瞄,院子里空空如也,眼中不由地有一点黯然。

荣发忍住笑,心想,拜托了大人,如今过了年了,你已经二十六了岁,就不要继续这样幼稚了,他轻轻咳嗽了两声,不咸不淡地提点:“大人,你的书拿反了!”

傅审言的棺材脸上不见情绪,语气森冷,一副生人莫近:“我当然知道,我拿书在手中玩呢?”

荣发继续往他心中剜一刀:“大人你也别看了!夫人出去玩了,我们邻居家的几个公子都年少好游,这一会儿都邀请大人喝茶赏花了!夫人也出去凑热闹了!”

傅府旁边的几户人家,都是中上家境,有了余钱未免就很是专心孩子的前程,傅审言搬家到这里,他们多多少少听说过傅家的主人读过书,做过官,很是有学问,常常过来应酬询疑,一来二去的就有一些亲切起来。

几位公子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年轻小伙子爱闹,乡居人家的规矩,不像京都那样严谨,不多时就跟明书眉打成一片,毕竟都是十几岁的年轻男女。

傅审言想起他们笑嘻嘻地叫着眉豆“师娘”,她兴高采烈言笑晏晏的情形,心中不免地就有一点酸溜溜的。

荣发很是有一点恨铁不成钢:“大人,我劝你呀,赶紧去咱们夫人面前,低声下气地求个和,夫人也不是个记仇的!迟早还是要你拉下脸,难不成要夫人来求你!大人你只是硬挺着,明儿吃苦的还是大人你……”

相爷大人坐在房间里发呆,小夫人欢天喜地游玩,谁落了下风,清晰可见,高下立判。

荣发幽幽地喟叹完毕,又幽幽地出去,只剩下幽幽的一杯茶,冒着幽幽的热气。

哎呦呦,傅相大人真他妈幽幽地哀怨。

※※※※※

傅审言有一位同僚,正好是此城人士,这一次回乡省亲,不免在家中狠狠地置办了一桌酒席请恩师,全家父子翁婿一起上阵,把傅审言招待得无微不至,末了又唤出一对极其娇美的婢女,恭恭敬敬地一定要傅审言收下,带回家做洒扫,或者其他琐事。

至于洒扫之外做其他,比如亲亲嘴呀,摸摸胸呀,搂在怀里做点少儿不宜的呀,晚上读书红袖添个香,春寒料峭暖个床呀,大约都属于琐事之列。

这一位同僚很是有心意:“山居无事,白日闲闲,傅相大人将就着打发时光吧!”

傅审言正打发铁齿铜牙,义正言辞拒绝,突然想起正与自己斗气的明书眉。

如果带这一对美婢回家去,眉豆会怎么样?

一定会翻江倒海倾吴蜀地折腾一番吧,哈哈,这一下可是能够煞到你了,就准你与我的年轻学生玩笑,就不准我纳个小妾气气你呀!

傅审言大大地含笑:“送给我,我是不要的。这样吧,你家的美婢,借我回家唱一场戏吧!”

哎呦呦,傅相大人敢情想自讨苦吃!

※※※※※

明书眉玩得满头大汗回家的时候,好戏开场。

——她蹬蹬蹬地跑进院子,正好可以透过大开的窗户,看着傅审言坐在书房的长榻上,一左一右坐了两位美人。

红衣美人肤色如雪,绿衣美人腰肢如柳。

明书眉使劲揉了揉眼睛,几乎不相信这样的事实——大人真是太过分了,不就只是跟自己吵架了嘛,就马上找来两个人美人左拥右抱。

两位美人都身段袅娜,明眸秋水一般盈盈的,一看就带着蛊惑。

傅审言的余光瞥及她,眉豆正哭丧着脸,相爷大人心中不禁暗暗地觉得有一点愉快,嘴里轻轻地吩咐了一声。

两位美人听见吩咐,都虚虚地伏过来,在明书眉的位置看过来,她们几乎柔若无骨地伏在傅审言的胸前。

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书眉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他妈的傅审言,你这个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大坏蛋,不由地怒火冲冠熊熊燃烧。

她突然听见房中有美人的娇吟:“大人,我坐得腰酸了,我服侍大人到床上躺着行不行呀?”声音娇滴滴的,似乎能够滴出水来,又糯又酥又麻。电子书,闻者心中一片酥痒。

孰可忍是不可忍!

明书眉狠狠瞪了傅审言一眼,“蹬蹬蹬”地跑到卧房中,一阵翻箱倒柜。

卧房中立即像台风过境一样一片狼藉。

翻了好久都没有找到想要的!

明书眉站在门口大声嚎叫:“荣发,荣发——”不多时整个大门被踢得震天响。

已经被傅审言的大胆把戏吓到的荣发,急忙殷勤地上来:“夫人,你要找什么?”

明书眉气呼呼:“砚台送我的水果刀呢?”要把大人你给砍成七零八落喂狗!

荣发战战兢兢:“前几天,大人给送给半山的老樵夫砍柴了……”

哎呦呦,这机灵的相爷大人哟,多么会未雨绸缪,有眼色界!

※※※※※

傅审言放开怀中的美人,等着荣发过来通风报信:“夫人在做什么?”

荣发狠狠地用刀子般锋利的眼神,剜了他一把:“大人,你今天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傅审言的夫纲不振,已经人人都看在眼里了,家里养了一只河东狮,他竟然还敢装神弄鬼。

春兰兴冲冲地进来:“大人,荣发,我看见夫人在水井边边转悠,该不会是想投井吧!”

傅审言吓了一跳:“眉豆该不会这么激动吧,应该不至于吧?她这个火爆脾气,只有把我给撕成八块了,先的!”

傅审言到底还是不忍心,这一会儿已经忘记了两人在斗气,忘记了要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打算,三步并两步地出门。

明书眉果然在水井边转悠,还慢条斯理地把吊在井中的水桶拿出,一看见傅审言就笑眯眯:“大人你来啦?”娇憨娇笑甜笑媚笑得傅审言头皮发麻,她一脸忧郁,表情凝重,透着遗世而独立的凄迷,“来的好!大人永别了……”

眉豆你这个缺根筋的!

傅审言一颗心颤抖个不停,连忙跑过井旁紧紧地搂住她:“大人错了,眉豆,大人逗你玩呢!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明书眉一手握起井边春兰捶衣服的棒槌,用力狠狠地冲着傅审言的腰间锤去:“这一口井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非把你锤到井底去不可!哼……然后我就变卖你的家产,做一个有钱的年轻貌美的寡妇,改嫁一个十六七岁的得志青年,然后举案齐眉!”

哎呦呦,傅相大人,敢情表错了情!

※※※※※

傅审言跪在墙角的搓衣板上,一个人冷冰冰的,嘴里辩解:“笨蛋眉豆,难道你都看不出来我逢场作戏呀!逗你玩的呢……”

明书眉站在他的身后,执行惩罚,她吸了吸鼻子:“逗我玩,我也生气!”

傅审言酸溜溜:“你还不是跟咱们邻居家的公子们,打得火热?”

明书眉得意洋洋:“这也没有办法!他们仰慕我呗!他们都觉得师娘大人我,美艳绝世无双,当代无可匹敌!”

傅审言默。

卧房的角落的瓷瓶子里,不知道插着什么香花,香气弥漫浓郁得很。

傅审言只觉得背上贴上柔柔软软的一具身体,呼吸声细细碎碎甜甜的,眉豆一具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背上,两只柔滑细腻的小手在他的脖颈前一勾,她柔软的唇瓣就贴在自己的耳畔,轻轻喘气,呼吸如兰拂在自己的脖子上,痒痒痒……

明书眉伸出舌头,在他的耳上舔了一下,语气糯糯的软软撒娇:“大人,我站得腰酸背痛!大人,你的膝盖酸不酸?我服侍大人到床上躺着行不行呀?”

傅审言只觉得这一句话好熟悉!

哎呦呦,相爷大人那不就是你教人家美婢说的吗?

傅审言只觉得心中邪火一阵一阵直冒,小喘气变成大喘气,小痒痒变成大痒痒,眼神猩红得像是小蛇吐着舌头。

棒槌捶打就叫“威”,软语甜嗔就叫“恩”——这就叫恩威并施。

被打了一个“巴掌”后的傅审言,这一个“大枣”吃得够香甜。

他急忙伸手揽住身后的佳人:“当然,是我来服侍娘子大人了……”

※※※※※

傅审言夜半惊醒的时候,房间烛光摇曳,他发现眉豆正伏在自己身上笑眯眯。

他已经欲求不满一夜了,不由地心花怒放,声音沙哑:“眉豆!”

相爷大人心花怒放,还没有结束,脑袋上已经有火花跳动,他脑袋上的头发一角,被明书眉握在指尖,这一缕头发,在床边的蜡烛上火光冒呀冒。

傅审言嚎叫……

厉声嚎叫……

砚台的妖蛾子

番外————对,我很饿,不过少夫人说先喂我吃别的!我们歇了午觉再出来!

京都的地牢,阴森森不见天日,墨黑黑一堵肮脏泥墙,房中弥漫着一股恶心阴秽的气味,浓重重的腐臭难忍。

脚步声蹑蹑的,走进来一位少年刑官,大约才十几岁年纪,虽然一脸老成,多多少少带着一点稚气。

狱卒甲急忙上去迎接:“明大人!”

狱卒甲殷勤地低低地靠到他的面前。

被唤作明大人的这一位少年刑官,脸上显露出一点不耐,狱卒身上的味道重,气味熏得很,他轻轻挥手示意远离:“招没有招呀?”

狱卒甲连忙恭谨应答:“没有招!”

这一位少年刑官,正是如今已经十七岁的明书砚,他因为唯一的长姐,嫁给了十五岁就状元及第的年轻宰相傅审言,心中有一点生起争强好胜的心,偏偏要在十四岁那年赴京赶考。

虽然没有中状元,十四的小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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