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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后,秦慕下意识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水,大口大口地喝着。
类似的梦境,他都不记得出现了多少次,以至于,如今每晚都会往床头柜上放一大杯水。秦慕坐起身来,环视着曾经被苏韵气息包围的房间,直到天际泛白。
秦氏大厦,总裁办公室,秦慕远眺,盛夏时节,天空晴朗,万里无云,绵延数百里的南山依旧绿意盎然,可……山高水长,天涯路远。
宋西文进来时,看到的又是这样落寞的身影。
认识秦慕13年了,曾经的意气风发,从前的成熟俊朗,如今越发浑然天成、摄人心魂,魅力得让人连嫉妒都失去资格的男人,被众人仰望如同天神,却有着如此落寞的背影。
片刻唏嘘之后,宋西文恢复工作时该有的冷静:“秦总,财务部、销售部等8个部门的上半年的业绩报表都已经制作完成,修改无误,已发送至你邮箱。”
“好。”
“卫生厅李厅长跟你有约,是晚上7点进餐。”
“好。”依旧惜字如金。
此时,红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秦慕回头,踱步至办公桌前。
落寞仿佛都是宋西文的错觉,此刻的秦慕又是那个气度非凡的秦慕,他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着名字,皱眉紧蹙。可还是毫不犹豫地向左滑动屏幕,接听了这个曾让他失望过无数次的电话。
*****
伦敦,特拉法尔加广场。
儿童嬉闹、游人拍照、情侣拥吻,连鸽子都悠闲地在广场中闲庭信步,享受此刻的美好。
广场中的喷泉旁边,美丽的东方女子,停下手中的画笔,抬头看坐在对面的男子,他有如天使般洁白的皮肤,如爱琴海一般深邃湛蓝的眼眸,阳光是他与生俱来的气质,他的世界没有一丝阴霾。
旁听了三年圣马丁的课程,课业已经基本完成,是时候考虑未来的路。她兼职的婚纱高定工作室,设计总监极力挽留,给她开出了非常不错的工资,只等她点头。
可是,未来究竟走向何方,她还不确定。所以,借故为游人画画,来放松心情,来试着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从6周前,她在这里画画开始,眼前的男子就出现,今天已经是他连续第6个周末光顾她的生意了。
原来磕磕绊绊的英文,在这三年多的时光中,已经被雕琢成了一口流利的伦敦腔。
看着对面的男子,她用英文友好地问:“是我画的不好吗?”
对面的男子绽放了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不,你的画很美,你的人更美。”
夕阳从他背后洒下,她似乎看到了希腊神话中俊美的阿波罗。只是,面对他的坦然,她礼貌而客气:“谢谢你的赞美。”
男子眼中闪过的淡淡落寞,她佯装不见,松了夹子,取下画板上的素描,笑着将画递给他,并坚持不收钱。
男子有些急切,又有些腼腆:“我考虑很久了,不知道如何接近你,才会让你觉得不唐突,你才不排斥。我知道这几年来,你拒绝了所有示爱的男性,所以,我不知道……怎样才不会被你拒绝。我……”
她扬了扬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笑得一脸幸福:“抱歉,我已婚。”
男子听着她的话,眼中是不敢置信,他努力压下心中的惊讶,用深邃的蓝眼睛对她笑:“我不信。你身边没有任何亲近的男性。”
她正要开口解释,似是知道会被拒绝,他急忙拦下:“不要说,先听我说完。”
“一个月前的秀场,见到你时,你不知道我有多激动,你穿着旗袍,像从画中走来,美丽地让我忘记呼吸,那时候我告诉自己,原来,上帝真的是善待我的。
我们第一次相见,是五年前的泰国,夜晚的沙滩上,我问了你那位很可爱的朋友很多关于你的信息,我跟她约好第二天我们一起玩,可是,第二天你们却不告而别,我甚至去了中国,可怎么都找不到你。
这次的秀场,我是摄影师,再见你的那刻,我激动地相机都拿不稳。缘分让我遇见,我绝对再也不会让你从我生命中离开。不管你如何搪塞我、拒绝我,我都会霸道地出现在你的生命中,死皮赖脸地黏着。我想要陪你看每个日出日落,我想要陪你度过每个春夏秋冬,我想要看到你一点点地变老,白发苍苍满脸皱纹时,还依旧觉得你最美。”
他说的秀场,是一个多月前,她兼职的婚纱高定工作室总监介绍的。英国某知名时尚女装品牌,为表现现代时尚,就用传统东方气质作为反衬,在发布会开幕前几天,都没找到具有东方神韵的女子,总监跟那个品牌总监很熟,便介绍了,谁知,见面后那位总监满意非常,甚至还调整了发布会内容,以她穿着白粉相间的素花旗袍开场,以她穿着艳丽牡丹的紫绸旗袍收场,背景音乐是东方味道的吴侬软语,江南小调。
那位总监还玩笑着说,怪不得东方形容女人,要用“如花美眷”这个词,原来真的这么贴切。
看着她陷入回忆,他急忙说:“不要拒绝,给我一次机会。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我从未如此认真。若是你担心未来,我郑重地承诺,你想去哪里,想住哪里都随你,伦敦、爱丁堡、巴黎、阿姆斯特丹、苏黎世、柏林,你喜欢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
你想回中国,我也陪你回去,我父亲是驻华大使,我很喜欢中国。或者,你想去我的家乡,意大利南部的海滨城市佩萨罗,那里有蓝的没有一丝杂质的天空和海洋,你会爱上那里的。不要拒绝我,不要推开我,不要把我赶出你的生命,让我一直守护着你。”
如此深情,可她还是承受不起:“抱歉,你说的,我很心动也很感动,如果我是单身,我一定慎重考虑你。但是非常抱歉,我今年年初结婚,丈夫是荷兰人,目前没在英国,如果你不信,我可以让他来见见你。”
男子硬是摇着头,笑着说:“我不信,我就是不信。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两天后我会约会。”
还不待她反驳,这个男子,已经飞速离开。
侧头看着特拉法尔加广场,眼前的喷泉动情地喷洒着水花,远处的欧式建筑沐浴在夕阳余晖下,一切美得如同油画。
美好,一直都在身边,她也一直都在拥有。她低着头,看着戴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笑得很甜,幸福得无以言喻。
正欲收拾画板,在这个欧洲城市中听到了久违的乡音,是手机铃声中传来的陈奕迅痴情缠绵的歌声“你不会相信嫁给我明天有多幸……”
歌声在此处戛然而止,想是接通了电话,继而,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传来:“知道了。”
即使是那么简短的几个字,即使她没有回头看,她都确信,那是他,是秦慕,是她最爱的秦慕。
可是能如何?手机铃声中,陈奕迅未唱完的歌,就犹如他们的爱情,有幸无福,有缘无分,今生缘尽,始终不能圆满。
爱得再要生要死,爱得再成疯成魔又能怎样?
他们还不是只能接受现实的安排,只能接受命运的捉弄,只能这样……各安天涯。
她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夕阳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1、全文完,无番外,谢谢各位一路陪伴。
2、命题一是真命题。
3、命题一二三有且仅有一个真命题。
4、嘻嘻嘻嘻哈,不开玩笑啦,还有内容,明天双更吧!
记得圣诞夜亲吻苏韵脸颊的北欧男子吗?木错!就是他!就是那个万恶的他!!!!!!
邪恶的婉儿其实不想让小韵儿离婚的,深情的秦BOSS用一生来等待,等待那个北欧男子去世,再娶小韵儿。
可是等到最后,那个北欧男子没去世,小韵儿却先一步,撒手人寰。
然后,秦BOSS一生都不能再拥有她。
他连她的追悼会都没有名义参加,只能夜深人静时去她的墓地,暗自垂泪到天明。
呜呜呜呜……秦BOSS的终极深情就是这样了!
(借用张爱玲笔下描述的场景,因为觉得这个太经典啦!)
☆、千回百转
即使是那么简短的几个字,即使她没有回头,她都确信,那是他,是秦慕,是她最爱的秦慕,是霸道占据她心房不愿离开,是夜夜如梦的秦慕!
那一刻,苏韵呆呆地站着,只能任排山倒海的思念风卷云涌地席卷她的心。
思念过后,狂喜、惊慌、恐惧、忐忑,她身体微微颤抖,她多想用这三年来学会的波澜不惊来回应他,笑着转头,对他说:“Hi,好久不见。”
可是她为自己筑起的铜墙铁壁,在听到秦慕声音的那一刻,轰然坍塌。她完全忍不住,泪如雨下。
来伦敦三年,她早已学会了处变不惊,即使最初被那么多的服装公司拒绝,她都没有流一滴泪。即使她只有作品,没有雅思成绩,没有本科设计学历,守在圣马丁教务处的门口,求学校能看在她资质还不错的份上,破格收她为学生,她被拒绝了整整三个月,她都没有哭。
这几年异国他乡的时光,让她更加干练、勇敢、坚强,坚强到用坚硬的外壳包裹住柔软的心,不让自己悲春伤秋,不让自己触景生情,更不让自己顾影自怜!
眼泪,于她已太过陌生。这三年多,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只哭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秦慕读中学的学校,看到那个十二三岁穿着燕尾服校服的亚洲少年,她好像看到了少年秦慕,跟她在同一个时空,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广场,几米外的地方,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少年秦慕,可是伸出手,抓到的却只有阳光和空气,那么像,却不是,不是她的秦慕,不是她最爱的秦慕,那一刻悲伤又绝望的她瞬间流泪,失声痛哭。
第二次,是一年前,周六她兼职下班回去,因为重感冒,去药店买药。那是伦敦非常知名的连锁药店,她在货架前仔细对比,不经意间看到了某个药盒上,在英文介绍中,尤为醒目的“秦氏药业”四个汉字,那一刻,思念如狂风暴雨侵袭而来,她的心千回百转。
买了药,出了药店,走到街上,跟着滚滚人潮一起过斑马线,不知怎的,不知在这欧洲城市中,突然从哪里传来了久违的乡音,是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阿信歇斯底里地唱着《突然好想你》。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过得快乐或委屈
突然好想你,突然锋利的回忆,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们像一首最美丽的歌曲,变成两部悲伤的电影
为什么你,带我走过最难忘的旅行
然后留下,最痛的纪念品
我们,那么甜那么美那么相信
那么疯那么热烈的曾经
为何我们还是要奔向各自的幸福和遗憾中老去
……
那一刻的她,手中紧紧攥着药,呆在当下,呆在人潮涌动的斑马线上。她环顾四周,典雅的欧式建筑,白皮肤黄头发的欧洲人,原来,她真的身处在已然熟悉,却那么陌生的欧洲城市中。原来,怎么看,怎么找,怎么搜寻,这个城市中都没有秦慕的身影,没有秦慕,真的没有她最爱的秦慕,她的生命中,从此,再也不能拥有秦慕!
那一刻,在行人来往匆忙的斑马线上,她像是一个怪物,一个人呆呆地站着,泪如雨下。
红灯,汽车前行,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提醒着失态的她,可是她一切都听不到。欧式建筑、街头人群、穿梭的车流、喇叭声、叫骂声一切一切她都听不到,泪眼朦胧的她在滚滚车流中茫然四顾,没有秦慕,没有她最爱的秦慕,她被上帝遗忘在没有秦慕的世界中已然两年多!她撕心裂肺地失声痛哭。
第三次,就是此刻,那么遥不可及的秦慕,此刻就在她身后几米的地方,她似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拥有他,可他却是别人的,不属于她的。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没有回头,可依旧感觉到秦慕在一步步靠近。
秦慕从苏韵背后,来到她的身前,看着这个让自己找了三年多的女人,看着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原来已快到腰际的微卷长发,变成了微微过肩的直发。黑框眼镜挡住了她曾经水汪汪的眼睛,透过镜片,也依旧可以看到,一直在流泪的双眼。
苏韵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慕,看着日思夜想的秦慕,手巍颤颤地伸在半空,好想抚摸秦慕的脸庞,好想抚摸秦慕的眉眼,可纤细的手臂刚刚伸出,就在空气中呆住,许久,流着泪,颤抖着,收回。
现在,她连抚摸他脸庞的资格都没有!
泪水肆虐。
秦慕迈步向前,一手环上苏韵的纤腰,一手扣着苏韵的头,把她压向自己,吻住。
她这几年练就的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心,瞬间不堪一击,她溃不成军。
秦慕温热的唇,贴上苏韵不住颤抖、不断抽搐的唇上,只是贴着,浅浅地贴着、轻轻地吻着,没有惊天动地侵袭,不是抵死缠绵热吻,可就是那么刻骨铭心,就是那么让她毫无抵御。
清浅的、柔情的吻,是在安抚我泪流不止的情绪吗?秦慕,你还记得,你真的记得,以前,每次我哭,每次我情绪失控,最能安抚我情绪的就是你的吻,温柔缠绵的吻。
理智、冷静、道德这一切统统被彻彻底底地赶出苏韵的脑子,此刻,她只想,只想,闭着眼睛,再沉沦一次,沉沦在秦慕的怀中。
秦慕感觉到怀中剧烈颤抖的身体,剧烈颤抖的双唇,拥着她的腰的他的手越发用力了些,抱紧她。
苏韵被秦慕勒得地骨骼和皮肤火辣辣地疼,可越疼,她越安心,越疼,她越失控,泪像断线一般,扑簌扑簌地掉。
她的泪顺着脸颊,流向两人浅吻的唇,咸咸的、涩涩的,那是……爱情味道。
夕阳西下的伦敦,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浪漫的光芒,特拉法尔加广场游人如织,他们或匆匆行走,或悠闲散步,不管他们状态如何,都会多看一眼这一对四唇相接,浅浅吻着,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东方男女。晚霞的余晖洒在他们的周身,像是童话中的男女,他们忘情、闭目地吻着。似乎车辆、游人、鸽子、喧闹嘈杂的城市,一切一切都从他们的世界中消失,他们眼里,他们的世界中,只剩下彼此。
许久许久之后。
秦慕放在苏韵头上的手松了,转而去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是在安抚,似乎也是在丈量。
苏韵陶醉在秦慕的柔情中,完全忘记了一切,等她似乎意识到什么,想要抽回手时,已经来不及,秦慕紧紧地钳住苏韵的手,拇指和食指用力,旋转,她左手无名指上的东西,被秦慕轻而易举地取下来,那个还来不及在夕阳映照下发出最后一丝光芒的钻戒,已经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坠入喷泉的水中,连一个声响都没有。
挣脱了秦慕的怀抱,苏韵趴在喷泉边,仔细地搜寻着刚刚被秦慕丢进来的钻戒。
苏韵努力地回忆着秦慕抛过来的弧度,应该是这个方位没问题,可是,喷泉里面硬币太多,加上天色渐晚,苏韵怎么都找不到钻戒的踪影。
蹲在地上收拾好她的画板、纸张、凳子等物品的秦慕,一手拿着杂物,一手过去扯着苏韵就往广场外走,苏韵挣扎,可看着秦慕冷傲萧索的侧脸,她只能乖乖地任他拉扯着。
一件白色T恤,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依旧是硬朗身材,依旧如贵族般的气质,一切似乎都没变,可苏韵还是感觉到了,秦慕周身散发的寒气,比从前更加冰冷慑人的寒气。
等待、打的,看窗外风景匆匆略过,曾经陌生的城市,于她已相当熟悉,车到达她后来租住的楼下。
拉着她到达二楼,她租住的房间外,秦慕放手。
苏韵自觉地伸手拿他手中她的包,取出钥匙,开门。
紧紧关上的门,宣告了他们再度共处一室,只有他们两个的一室,孤男寡女。
扔下手中的行李,秦慕一把把苏韵按在门板上,用冰冷的眸看她,跟她说了这三年多来的第一句话:“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1、婉儿有时候真的是强撑着起来改文,如果文章什么问题,大家要多担待。
有时候改完文,整个人累的只想躺着睡觉,所以,没有及时回复大家评论,大家要原谅婉儿。有精力,婉儿会一点点回复的。
怀孕后的精神状况真的不由我决定,呕吐、恶心、嗜睡神马的,说来就来,大家一定多担待啊!
2、在香港听陈奕迅演唱会时的《好久不见》,是在这里呼应啊!
那个地方是写,苏韵莫名地流泪,拉着心盈的手,不敢看秦慕一眼。上帝在提醒么?哈哈
☆、彻夜不眠
扔下手中的行李,秦慕一把把苏韵按在门板上,用冰冷的眸看她,跟她说了这三年多来的第一句话:“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有,有很多,非常非常多。这三年多来,我一遍一遍地对着空气说过,真的太多了,我要从何说起?
苏韵话到嘴边,却语塞:“我……”
突然哽住的话,没有了下文。长久的静默。
秦慕冷笑道:“正好,我也没有!”
说完,秦慕扯住苏韵,往里间的卧室拉,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他高大硬朗的身体随即密密实实地覆了上来。
太久没有承受这样的重量,太久没有如此亲密,苏韵脸红地、慌张地、无措地想逃。
看到苏韵反抗,秦慕眼中的冷意和怒意更浓,他撕扯她的衣服,宽大的白色T恤在他手中瞬间沦为碎片,身下的牛仔裤扣子被轻易地解开,褪下。
看着只着贴身衣物的苏韵,羞赧着躺在他的身下,身体美丽依旧。
可她竟然把这身体给了别的男人!
隔着柔软的丝质底裤,秦慕修长的手指在为非作歹,电流瞬间疯狂地流过苏韵的全身,她情不自禁地颤抖。
随着手指的侵袭,秦慕曾经带给她的疯狂震撼、蚀骨销魂的触感,瞬间跨越千山万水,跨过时间海洋,波涛汹涌、铺天盖地地卷土归来。
仅仅只是手指,而且是隔着底裤,她都已经动情。
她颤抖的身体,他指尖的湿意,让秦慕冷笑:“怎么,如此寂寞?看来,你丈夫完全不能满足你!”
苏韵羞愧难当。
原来,不远万里而来,是为了羞辱!
这几年练就的刀枪不入又显示出它强大的威力,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太过柔弱的女子,面对他的挑衅,只能红着脸躲避,只能委屈地避开他哭泣。
被他压得密密实实的身体,完全反抗不了,还好,还有嘴。
苏韵妩媚地笑着,柔声娇嗔:“秦总,让您失望了。我丈夫他……很强,不管是工作上的能力,还是……床上战斗力。”
言语间的故意停顿,更添抑扬顿挫之感,也更加……挑衅!
“秦总”、“我丈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