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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成瘾-第4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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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样多的卷宗中,要想脱颖而出,破题的第一句话最为关键!

    苏珂自然明白这一点,破题后继续往下写。

    三场考试,第一场一般都很少出错。第二场是考学问深浅,而第三场,那就真正是在考为官之道了!

    一篇“论”题就已经这样难,后面的“诏诰表”和“判语”一样,浅白点说都是官场的应用文,一是代拟公文,是应付上级所用;二是写批语,则是交待下级,都是做官时必须要用的学问,考察内容非常全面。

    比起前面两场考试来,第三场考试才是重中之重。

    苏珂半点不敢懈怠,奋笔疾书,将第一道论题做好后,顾不上吃饭,便赶忙看下面一道题。

    等他把第二道题都做完,外面钟鼓楼上二更天已经敲响。

    人长时间注意力高度集中,使得苏珂疲累不堪。肚子早就高唱空城计,又冷又饿,偏偏又不想吃东西。他强迫自己端起碗,把早就冷透的饭菜和汤悉数吃进肚子里,这才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沉沉睡去。

    伴随他入眠的,是隔壁考号里的考生拉风箱般的喘息声和剧烈的咳嗽声。

    第二天天还未亮,苏珂便再度醒了。

    三道题还有一道判语未写,他刚刚洗了把脸,感觉身上分外的冷,好在不久官兵送来饭食。这次的饭菜都是热食,就连汤也是热汤,好久没有吃两口热食的苏珂感觉分外幸福,急匆匆将饭食以风卷残云的速度都吃进肚子里后,这次再度开始答题。

    往年也是考这些内容,可今年在判语结束后,后面还额外增加了两道格致,一道格物学,一道水利题。

    格物学说白了就是化学题,而水利题,自然就是治理河道一类的考题。

    这是当今圣上特意要求加上去的,缘由自然是因为黄河泛滥,加上当年河中守将私自炸开河道,致使丰都古城一片尽皆淹没在涛涛江水之下,死伤者不计其数,流民遍地。也成为了圣上的一块心病。

    眼下的两道格致题,自然应运而生。

    苏珂跟随在苏盼儿身边,耳渲目染,不管是对火药制作,还是枪械机械都有所涉猎。而这次应考的水利题是关于水利灌溉的题目,更是他的强项。

    在别的学子抱头苦思的时候,他已然奋笔疾书,将自己所看所学尽皆化为文字成列在卷宗上。

    第三场考试下来,一应学子都虚脱了。

    里面自然也包括苏珂。

第1187章 虚脱的苏珂

    苏珂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隔壁的学子传染了风寒,到考试的第八天,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好在还能咬牙坚持。

    等答题全部做完,他勉强自己吞咽饭菜时,才发觉饭菜完全吞咽不下去,喉咙火急火燎的疼。

    勉强裹上那床又硬又板实的棉被睡去,一晚上忽冷忽热,一会儿满头大汗,一会儿冻得浑身瑟瑟发抖。到得第九天听闻主考官喊话可以交卷的时候,他几乎是踉踉跄跄离开了考场。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心中记挂之事,临走时,也把之前的花银子买下的三根蜡烛也带走了。

    出了考场,突然看见头顶上的天空,苏珂才察觉外面的空气真的好好啊!

    下一刻,天旋地转,他愉快地和大地来了一场亲密接触。

    早在他刚刚出考场时,不放心他而亲自前来接他回府的苏老四便看见了他。还来不及打招呼,却看见苏珂一下子跌倒在地,当即大惊!

    “珂儿,你咋样了?哎哟,你的额头怎么这么烫手?坏了!”

    苏老四赶忙上前搀扶,入手滚烫的身躯一摸,便惊得苏老四叫了出来。赶忙伸手把苏珂搀扶起,想找人帮忙,可跟来的那两名下人却被蜂拥出贡院的人流阻隔,完全挤不到前面来。

    苏老四自然也发现这意外的情况,他一咬牙,干脆一蹲身,直接自己把珂儿背到背上,大步往人群外面挤。

    苏珂只是一时脱力,很快就醒了过来。见自己在苏老四的背上,本能想挣扎,却被苏老四呵斥住了。

    趴在自己老爹后背上,苏老四背上的肋骨一条条的,硌得人不太舒服。可眼下他的脑袋昏昏沉沉,当真让他下来自己走路,估计也迈不出步子。

    “爹,多谢您了。”他轻声低语。

    “瓜怂,说啥谢哩,我是你爹。就你这二两重的小身板,你爹我能背起一打。”苏老四呵呵傻笑着,一脸不以为然。

    从贡院门口走到苏家马车停靠的地方,中间得穿过贡院前面的那片辽阔的开阔地。

    看见苏老四背着苏珂,不认识的人还以为苏老四是下人,目光一晃而过。认识的人多投来两道目光,也随之转开。

    想来也正常,春闱施行了多年,历来被抬着走出考场者也比比皆是,何况眼前这位明显还能睁眼说话,也算是从考场里熬出来了。

    等苏老四把苏珂背到了马车前方,他急忙跨上马车。大喊着连声催促:“快!快回家,珂儿发高热了。”

    这年头高热风寒死人的比比皆是,何况苏珂的现状非常差,一张脸烧得通红。众人不敢迟疑,赶忙驾车回家。

    好不容易回到家,苏珂躺在床上就睁不开眼了。

    家中苏华氏等人早就等着消息,见马车带回来的苏珂这般严重,当即着急得六神无主。赶忙命下人去请郎中来。

    苏华氏早就准备好清粥和一桌子菜,可苏珂却推辞了。

    “娘,我不想吃东西,我困,我要先睡一会儿。”

    身体在发热,人哪里有胃口?

    他随手脱去衣衫,就穿了一条亵裤就钻进了被窝,连手都不想抬。他之所以拼着脱去外裳,委实是那几件衣服都连续穿了九天,期间又忽冷忽热盗汗,湿了干干了湿,一股子馊味儿直冲鼻翼,闻着太难受了。

    “不行,你必须喝点粥再睡!”

    苏华氏看见他这幅疲惫的模样,心底心疼得要命,却不在这件事上惯着他,依然强势的把他拉起:“你看你都瘦成排骨了。那考场里还能有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先喝点粥,暖暖胃,免得伤了根本。”

    说完,就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固执地要喂他。

    苏珂拗不过她,只得张嘴。

    连续吃了好几口热粥,身体这才从虚脱的状态中好转了些。他接过碗拿起筷子自己吃完,又闹着想洗澡。

    “娘,我感觉身上有力气了,就是浑身黏糊得难受,我想洗澡。你让人准备准备吧。”

    “都高热了还洗什么洗,不准!”

    苏华氏一如既往地霸道,半点情面也不讲:“黏糊就黏糊着,黏糊总比一个风寒把小命送掉了的好。你赶紧给老娘躺着,休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苏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娘不讲情面。

    只得窝回被窝里,试图用哀怨的眼神打动他。只是这具身体终究病着,不久他就沉沉睡去。连郎中几时到了府上都不知道。

    一检查,果然感染了风寒,少不得又是一通折腾。

    到了下午,苏珂在考场里感染风寒之事也传到了苏盼儿耳中。

    这次春闱天气不好,进贡院的学子感染风寒者十之**。可是连苏珂都感染了风寒,苏盼儿还是觉得惊奇。赶忙安排了人手前去探望,又托人带了上等药材前往。

    苏珂已经醒来,两剂汤药灌下去,他的病情也逐渐稳定下来。

    到得宫里前来探望的人离开,苏珂便顺势托对方将一封信交给苏盼儿。信是托皇后娘娘转给圣上,里面正是那三支蜡烛。

    这蜡烛究竟有什么问题,苏珂没有去查验。

    此事交给圣上,最适合不过。

    春闱结束,负责阅卷的官员苦日子才刚刚来临。糊名、摘抄、阅卷、评审……一系列流程也才刚刚开始。众审卷官吃住都在贡院,加班加点评审卷宗。

    秦逸在春闱结束那天也来了贡院,之后便歇在了这里,陪同诸位官员共同评审,力图为国选出真正有用的人才来。

    薛谦在春闱结束后第四天才来看苏珂。

    他的脸色也不好,不过比起苏珂来,还是明显精气神要好上许多。

    一看见斜歪在床头的苏珂,他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为兄还道苏弟你怎么一个人先走了,后来才听说你昏倒在贡院前之事。前些儿为兄回府后也被关在了家里,灌了一肚子苦哈哈的汤药。到得今日才好利索了,这才出府来找你。”

    “找我做甚?春闱不是都结束了,还是说,结果已经出来了?”

第1188章 也跟着学坏了啊!

    薛阁老身为翰林院学士,自然也是此次阅卷官员之一。如果说薛谦有可能提前得知结果,苏珂还是愿意相信一次。

    这话让薛谦脸上多了抹尴尬。

    有些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明知道,阅卷官员在阅卷期间都不能回府。我倒是想知道结果,可结果哩?我连我爹的面都见不着。还结果呢!”

    苏珂很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人家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身为官家之后,将来必定能承爵,你偏偏还要靠春闱,何苦来着?”

    “别人这么说倒也罢了,你不也有个国舅爷的身份?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薛谦明显显得有些神色黯然:“他们都认为,我们这等贵公子有爵位在身,想要入朝为官还不是手到擒来之势。可谁又能了解其中的难处?圣上英明,等将来承爵走仕途……可不是那么容易之事。”

    薛谦所说的这些,苏珂深有体会。前朝时,想要入朝为官的途径多半是走世卿世袭罔替,亦或者是马上大胜仗,挣军功。想要当官,除了生就大户人家外,剩下的唯一办法就是上战杀敌。

    剩下的,便是得到其他官员举荐,进而入朝为官。比如当年圣上在君若辰手下出任小小的书吏,就是走了举荐一途。可小小的书吏自然不用再多什么手续。你要是想进入朝堂,则必须由朝廷对其进行考核,再予以录用。而想得到官员的举荐,就必须投行卷。

    而到了大周朝时,划分就更为详细了。

    由于大周朝历代皇帝有有意无意削减世家的势力,削弱世家的影响力,有心就朝中旧制进行改革。世家子弟世袭也逐代削弱一级,能出任的官职大多空有头衔,却无实权。

    薛谦如果不通过春闱,而承爵的话,估计最多也就安排点不是实缺的官职给他当当。

    薛谦是个有大志向的人,如何能满足于区区一个闲职?所以才有他全力备战春闱的一幕。

    寒门子弟如果确有真才实学,只要家世清白祖上无污点,就可以参加朝廷的考试,胜出后,这才有了挤进大海,成为沧海一粟的先决条件。

    而这些寒门弟子想要成功进入官员的视线受庇佑,就必须投行卷,投了行卷被其看上了,那他就成了对方的门生。

    不过,这些有爵位在身的官家子弟,入朝为官要比寻常人容易得多。像薛谦这样有爵位的公子哥儿,往往只需自己的长辈稍微在圣上面前提点两句就行了,有时圣上看你袭了爵,直接就给你个官当当。

    但是这种官,一般很难再往上走。比如父亲是三品官,你终其一辈子,估计都到了三品官员。

    而你还想再进一步,唯有去挤贡院那道大门。

    就这一点问题上,薛谦和苏珂的看法出奇的一致。

    眼见得话题越说越偏,二人都沉默了。

    良久,薛谦才转了话题:“听说郊外护城河边的杨柳岸有花魁争霸赛,不如我等一起去看看?”

    “花魁?不去。”

    苏珂果断拒绝,他对这花魁争霸赛半点兴趣都没有。

    至从得知秦霜儿已经定了亲,他也心死如灰,对女色敬而远之。加上眼下的他年纪尚小,众人也未曾逼迫于他,自然也随他去了。

    “子谦兄,你莫不是也跟着学坏了啊!”

    薛谦一呆,片刻后开始大笑!

    “就冲你这句话,今儿非得去文涛阁大吃一顿不可。”伸手去拉他起身,笑着狠狠的强调道。

    “我可没啥银子。”

    苏珂一摊手,很光棍的开口:“前些日子看病花了不少银子,眼下口袋空空,还得等下月食禄发放府中才能去买米。”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爹娘操心。

    他这样的态度,当即就逗笑了薛谦。

    堂堂苏府虽然比不上别的府邸底蕴深藏,却也好歹是国舅爷府,哪里会缺银子?

    “别逗了,大不了今儿所有的花费都由本公子包了便是!你呀你,果真一毛不拔啊!走走,咱们一起走一趟散散心。”

    薛谦手搭在苏珂的肩膀上:“在贡院里呆了九天好像坐牢一样的日子,眼下又抱病关在家里几天,再待下去,估计就是好人也得生病。走走走,咱们出去走走。”

    不由分说,他硬是将苏珂拖上了街。

    苏珂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尽管知道薛谦不信,他也未曾继续解释。

    苏府不比得那些底蕴深藏的府邸,他们进京不过才一年,家产除去这个府邸外,额外就是四姐夫和四姐的赏赐了。可眼下国库空空,很多时候,所谓的赏赐不过是面上好听罢了!

    比如说“赏赐四百金”,这里赏赐的却并非四百两金子,而是赏赐四百文铜钱。铜钱,金,金属,一开始接触到这些时,让苏珂啼笑皆非了许久。

    不过赏赐这玩意儿,并非赏赐的礼物贵重与否,而是里面暗含的深意,表示圣眷正浓的意思。

    四姐的私房曾经交给他打理,其后为了春闱,他将其交给吕木义全权办理,圣上和皇后娘娘有多缺银子,又是如何焦头烂额,他如何不知?

    所以苏府平日里的开销,自然是能省则省。要让他把银子洒在烟花柳巷,他做不到。

    盛京分外内城外城,在内城和外城之间,有护城河河道间隔开来。

    在护城河边的杨柳岸周围,与贡院隔着河道遥遥相望之处,便是盛京出了名的花街柳巷。

    这里除去一般站着外面招呼客人的娼妓外,更有许多卖艺不卖身的伶人,额外,更有著名的扬州瘦马云集其间,成为无数文人墨客流连之地。

    这等押妓之事,在文人之间很是盛行。也留下无数风流韵事,流传千古。

    而文涛阁,就是处于连通贡院和柳巷之间的杨柳河畔,是大周朝闻名遐迩的标志性酒楼,更是文人墨客饮酒狭玩的理想胜地。

    进入文涛阁规矩着实不少,要有才,要有钱,还要有权势地位。

    按照文涛阁的规矩,每日文涛阁都会在大门处悬挂一道诗题,唯有同行中人按照要求作出诗词来,方才允许入内。

第1189章 一夜入情怀?

    有此要求,自然往来皆无白丁,整个酒楼的档次和格调韵味也一下子提升了。

    各种才子山人骚客往来驻足,文人汇聚,好文好诗不时从文涛阁流传出去,不但使得作诗的文人声名鹊起,就连文涛阁也得以扬名大周,声名显赫。文人墨客莫不奔走其间,以能成为座上宾为荣。

    更别论,文涛阁内的清倌艺伶个个才貌双全,体贴可人,吟诗作对,巾帼不让须眉。

    就更让这些文人墨客趋之若鹜了。

    今日文涛阁悬挂在门口的题目,正是白居易的《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题目出了,大意就是按照这首《忆江南》填词了。

    苏珂和薛谦来到文涛阁门口时,悬挂的题目下已经聚集了一拔人。这拨人一个个人模狗样,脸上都带着假惺惺地客套,拱手互相谦让着,推来让去迟迟没人出来作诗。

    倒是苏珂二人来了后,薛谦免不了推让两句。

    苏珂虽然经过一番梳洗,脸上依然带着一股病气。看着整个人明显消瘦了不少,神态泱泱得没有什么精神。

    闻言直接婉拒:“眼下苏珂精力不济,要是这文涛阁如此难进,不如换一家的好。”他真不觉得那些搔首弄姿的妓女有什么好看?

    这话让旁边正在推让的几人齐齐把目光看过来。

    薛谦闻言大笑:“说好要在文涛阁请客,哪有过门而不入的道理?快写,快写,写完咱们进去寻几个容貌姣好的艺伶来唱几首小曲儿,多好!”

    苏珂脸上依然一副不以为然。

    “哎哟!看这位小公子这般俊,却对咱们这里的姑娘不感兴趣。莫不是年纪太小尚未开窍?”

    前来招呼几人的老鸨年四十上下,笑起来一双眼珠子都找不到了,里面的精光被掩藏得纹丝不露。将苏珂打量片刻,笑得越发甜蜜:“难为苏公子小小年纪这般憔悴,莫不也是进了考场?不懂人事不要紧,咱们这里也有懂事的姑娘,保准会把苏公子伺候得满意而归,乐不思蜀!”

    先说他年纪小还不通人事,随后又问及是否参加了春闱。话里话外都将苏珂架了起来。

    “妈妈你还当真说对了!咱们苏大才子确实还是个雏儿!哈哈……”

    薛谦随即大笑!

    还把苏珂的肩膀一阵拍。

    苏珂心头有些恼火,当即甩开了他的臂膀,看了眼旁侧一脸戏谑色的薛谦:“好你个薛谦,咱们说好你请客,此刻不但嘲笑于我,还要我出苦力作诗。当真好算计!”说着,作诗要打。

    “咱们俩,还分什么你呀我呀的。”

    薛谦一脸嬉笑将他的手架开:“你适才不也说了,今儿薛兄请客。你帮忙出点力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话让苏珂无言以对,随即摇摇头。

    “也罢!看来本公子是上了你的贼船下不来了。作诗就作诗,只要你嫌弃笑话的好!”

    语罢,便上前拿起笔,提笔在早已铺开的宣纸上写下诗一首小诗:“涛阁外,绿柳为谁裁。杜宇声声迷景色,游蜂碌碌乱春槐。一夜入情怀?”

    写完,随手将手中毛笔一掷,哈哈大笑着,反剪着双手大步流星进了文涛阁。

    “一夜入情怀?秦淮……这个苏珂。”

    薛谦也大笑两声,快步追上。

    老鸨能在文涛阁混迹多年,其文学造诣说不上多好,可字面的意思自然能明了。

    她刚才还说人家苏小公子不通人事,不转身,对方就写出这样的诗句来打她的脸,还啪啪作响。

    委实疼啊!

    这样的感触让老鸨的一张老脸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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