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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凶悍之逃嫁太子妃-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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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来?”南宫锦似乎有点诧异,然后按照君惊澜之前让传达的那些话,开口忽悠道,“他知不知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都未可知,你走了之后,他疯了一样追出去,背后的伤再次裂开,有人在山岚上对着他扔石头他也没躲,砸了一个头破血流,足足躺了有十天才醒,脑袋里面到现下还有淤血未散,若不是瑾宸也在北冥,我也腾不出功夫来帮你!”

她这样一说,澹台凰登时脸就白了,几乎是颤着唇畔对南宫锦道:“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他留了一封信吗?”

“嗯,一封信,说你跟他不合适,说你和楚玉璃走了!”南宫锦不冷不热的讽刺,又偏头扫了楚玉璃一眼,当即冷冷哼了一声。

“什么?”澹台凰有点懵了,她写的信明明是王兄出事,让他等她回来,是何时变成他们不合适自己跟着楚玉璃走了?“那,他现下……”

“他现下什么样,我也不清楚!我来之前听说你给他写了一封信件还是情书,他看没看我也不知道。我只想着你既然写信了,或是有事情找他帮忙,很有可能就是需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看在老乡一场,我就来了!”南宫锦把自家干儿子交代的话,就这样原封不动的传达给澹台凰知道。

澹台凰的脸色白了几下,登时就明白那信件当是被人换了,随后又设计了山岚的那些石头!难怪自己离开北冥那天,一直觉得心口压抑,隐隐不安,原来是这么回事!

南宫锦这会子也没理会她,只是给澹台戟诊断了一会儿,忽然道了一句:“咦!”

这一叹,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下,陈轩画瞪大了美眸,赶紧开口:“南宫夫人,是不是太子殿下有什么不妥?”

“我是奇怪,按理说他这样子,应该两天前就没气了,怎么还撑到了今日?”这般说着,她又皱眉思索了一番,终于才道,“莫不是吃了什么药?”

这下,大家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澹台凰也十分感激的看了楚玉璃一眼,幸好自己当日没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否则王兄的命今日便没了!

楚玉璃一见她这眼神,那双明溪般清澈的眸中也划过半丝笑意,微微点了点头,没出声。

澹台凰当即便开口:“是楚太子给王兄吃了药,所以才……”

这一说,南宫锦当即扫了楚玉璃一眼,看了看他的面色。旋即,十分不客气的哼了一声,道:“看你那样子也活不过几天,还拿着救命的药妄作大方!”

这话一出,楚玉璃表情一僵,好脾气的微微笑了笑,没多话。

见他身份尊贵,被自己这样不客气的一说也没反驳,并不张狂,南宫锦的心中对这个后辈微微有了些好感。

倒是澹台凰十分惊奇的看了他一眼,对方却并不与她对视,让她微微攥紧了袖袍。

南宫锦诊断完之后,一挥手,她身后跟着的黑衣人就拿着药箱上前来,她往澹台戟的口中一股脑喂了不少药,又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最后又开了方子为他治疗内伤,吩咐人去采集药草回来煎药之后,方才转身对着澹台凰开口:“要马上将他运出雪山,这里温度太低,对他的病情不利!按照我的药方服药,三日之内他或者会断断续续的醒来,并且高烧不退,若是熬过去了便没有大碍了!”

她这样说着,又迟疑着道了一句:“只是……”

“只是什么?”按照南宫锦刚刚的说法,便就已经是有了不小的风险,现下还皱着眉头说了一句“只是”,登时让澹台凰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南宫锦听她一问,直视着她的眼开口;“只是他的腿,摔下山崖之时,骨骼受了重创,虽然我已经换了药,但却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要等他醒了才知道。但总归对性命无碍,只要挺过这三天高烧之期,他就能活过来!”

她这般一说,澹台凰这才注意到澹台戟的腿,竟然都是血迹!但有了南宫锦这一番话,说对性命无碍,她也稍稍松了一口气。陈轩画赶紧给澹台戟把被子盖好,看得一旁的澹台凰一阵感动,果真是患难见真情!等王兄好了,一定要建议他娶陈轩画给她做嫂子。

南宫锦诊断完了,横扫了楚玉璃一眼,语气不太好的道:“手伸过来!”

楚玉璃微微一愣,顿了一会儿,倒是笑了。随着南宫锦到一旁坐下,将手伸了出去。南宫锦是上一代神医的事情,纳兰止是知道的,见此也登时是眼前一亮,这几日在心中的心结,也散了很多,赶紧上前了一步。

南宫锦微微蹙着眉头,诊断了一会儿,道:“你小子中毒时间不短了吧?以你的才智,应当不会被人喂了这么久的慢性毒药都不知道,难道……”

说到这里,她一顿:“难道是明知有毒,还是吃了?”她这一问,楚玉璃眸色一黯,南宫锦一见,登时便也知道自己问了人家的伤心事,不再问了。

澹台凰却在一旁微微蹙眉,楚长歌莫名其妙的对一碗面热衷,楚玉璃身上是毒不是病,这兄弟之间关系也很奇怪,看来楚国皇室中有不少秘密啊!

南宫锦又诊断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了他的手腕,轻声道:“这毒已经太深,根治不了。但你若是好好吃药的话,也能保你一生无虞,只是以后就只能当个药罐子了!”

一辈子都要吃药?纳兰止登时上前一步:“夫人,没有别的法子吗?”

南宫锦斜睨了他一眼,轻声道:“看他的脉象,似乎一直在吃固心丹稳着。但是断了一次,我若没料错,是上个月十五断了药,若之后得了,最晚两天前吃了,我也有法子根治,但是拖了太久,现下已经初入了肺腑!”

然后,纳兰止的神情开始变得很悲愤!上个月十五的晚上,就把药给了这个女人,两天前他们好不容易费了心思求来的药,又给了这个女人!

澹台凰的表情也完全僵住了,上个月十五……而王兄服药也正好是两天前!这楚玉璃,该不是疯了吧?他们两个怎么看也没有这么深厚的交情啊!

楚玉璃咳嗽了一声,并不以为意,看了澹台凰一眼,示意无事,才对着南宫锦淡淡笑道:“本宫已经服药十多年了,以后再吃也并无大碍,请夫人开方子吧!”

到底也是因祸得福,若非方才讨论到澹台戟的病情,南宫锦讽刺了他一句,他没回话,让南宫锦多了些好感,现下也不会管他的闲事。福祸相依,若今日南宫锦不帮他,谁知道等着他的是不是死呢?

南宫锦冷冷哼了声,写下了方子,也于同时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命虽然保住了,但以后你的体质会比一般人弱。容易染病,一旦病了也不好照料,最重要的是,你以后不能再碰任何毒药,若再有其他毒入了心脉,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楚玉璃浅浅笑了笑:“玉璃明白!”

澹台凰却咬了咬唇,心下五味陈杂!亏的南宫锦在,如若不然,她和王兄岂不是欠了楚玉璃一条命?难怪纳兰止看着自己的眼神一直不好,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子是你们不用担心楚玉璃会病死,速度拿月票嘉奖哥的分割线——

北冥太子府中,君惊澜听着下人的禀报,微微挑了挑眉。

这几日的修养,他已然可以下床,安然行走了。后背的伤若是不碰,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一边看着炎昭传来的兵马的布防图,一边听着东篱汇报漠北的情况。

一直听到澹台凰并无任何动作,只一心照顾着澹台戟的时候,狭长魅眸微微挑了挑。幽冷的光也眯了出来,闲闲问:“你是说,太子妃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想法子去模糊皇甫轩的视听?”

“呃,是的!”东篱十分诚恳的点头。

这下,太子爷放下了手中批示的朱砂笔,如玉长指轻轻敲打在桌面上,眸中韬光隐隐,像是在思虑着什么。

慵懒声线含着轻微叹息,唇边的笑意更是温和得叫人胆寒,懒懒叹道:“那小狐狸,竟然没有动作么……”

小苗子看他这样子,心下奇怪,遂问道:“爷,太子妃到底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有所疏漏,也在所难免,您这是……”

“你太小看她了,疏漏一会儿,倒是有可能,疏漏这么久,呵呵……”他这样说着,竟是意味不明的笑了。

东篱倒也明白过来了:“怕是想让爷您帮忙处理吧!”

只是,以太子妃的性子,要是找爷帮忙,是一定会传信回来的啊,这次却什么话都没说,也没像上次一样整了一封情书来求爷,像是笃定了爷会帮她似的!

爷是一定会帮她没错,但她是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有心计了?小苗子明白过来之后,眼底也闪过一丝狐疑……

太子爷闲闲笑了一会儿,狭长魅眸忽然泛出幽冷的光,意味不明的看着东篱,凉凉道:“东篱,你是不是瞒了爷什么?比如,关于楚玉璃?”

这一问,东篱通身一怔,背后的冷汗不可抑制的滑了下来,额角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抖了一下,不敢说实话,却依旧嘴硬道:“爷,属下不敢!”

“不敢?”他懒懒笑了笑,袖袍一甩,登时便有一股强大的内力散发而出,泰山压顶一般罩上了东篱!

只是须臾间,东篱的一口鲜血,就涌上了喉头!心知爷这是真的生气了,再不说实话,恐怕自己的小命就没了!

正在犹豫之间,小苗子看着情况不对,赶紧跪下开口:“爷,您就不要责罚东篱了,是夫人和奴才的主意!楚玉璃在回楚国的途中,中途改道,跟着太子妃去了漠北,夫人怕您知道了,也会不管不顾的去漠北,所以让压下来了!”

这话一出,太子爷轻“哼”了一声,一挥手,便有下人端着托盘,送来一件披风。

他就知道,那小狐狸没有那么聪明,果然是楚玉璃在从中搞鬼!

小苗子一见他这样子,眼见他就是要马上赶往漠北了,当即跪着挡在他身前开口道:“爷,您现下身上还有伤,不宜奔波啊!而且太子妃那边,赵将军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带兵在漠北的边境潜伏,若是情况不对就破开了漠北的防线,进去给太子妃帮忙,所以太子妃是断然不会有事的,您就安心待在北冥吧,爷……”

他这般说着,君惊澜冷冷哼了一声,眉间朱砂妖娆,唇瓣笑意温和,魅眸中却是磅礴的怒气!

一脚踢开了几乎要抱着他的腿哭的小苗子,拿起披风,举步往外,凉凉开口:“爷亲自调教出来的小狐狸,现下竟联合了外人来算计爷,你还让爷安心待在北冥!她若是被楚玉璃拐走了,你是让爷抱着你的腿哭么?”

“爷……”小苗子哭丧着脸看着他的背影,却是拦不住了。

远远的,听见太子爷慵懒幽冷的声线传来:“小苗子、东篱,欺上瞒下,隐瞒不报,责八十鞭!”

话音一落,人便出了太子府外。

小星星童鞋欢脱的跟上,甩给小苗子一个得瑟的眼神,又快乐的唱着改编版的白狐:“嗷呜!嗷呜嗷呜嗷嗷……”放心,有伟大的星爷在,主人不会有事的,你们就安心在太子府挨鞭子吧!唱……能不能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帅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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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装失忆的找抽太子爷!

君惊澜方才出了寝宫,并未前行几步,门口便有下人匆匆忙忙进来,跪在他跟前开口:“爷,炎家大小姐求见!”

这话一出,君惊澜脚步一滞,似是停顿了片刻,狭长魅眸闪过半缕深思。却还是冷然开口:“不见!”

那还没被拖下去行刑的小苗子,一听这话,赶紧连滚带爬的跟上来,看着他的侧颜,忐忑着表情开口:“爷,要不您还是见见?现下东陵和西武蓄势待发,炎昭将军带兵前往,现下正是用得着炎家的时候,您还是多少给几分薄面,也能让炎将军的面子上过得去!”

这话一出,太子爷眸中的冷光便扫到了他身上,幽深晦晦,竟似一汪看不到底的古潭,慵懒的声线亦缓缓响起:“你的意思,是爷若是对炎玉不假辞色,炎昭还能反了爷去?”

这一问,小苗子眼前一黑,险些没晕过去!赶紧跪下开口:“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就是借炎昭将军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谋逆啊!奴才的意思,是您好歹给炎家一些面子,炎昭将军在战场上也能更加迈力一些!”

北冥的帅印虽然是在炎昭将军的手中,但北冥兵士心中都清楚,太子殿下的圣谕凌驾于帅印之上!这是千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况,从来都是凭虎符说话,而独独到了君惊澜这里,便成了一个例外!

太子爷闻言,只是懒懒笑了笑,薄唇的笑意三分温和七分冷冽,凉凉道:“小苗子,你该知道,爷手中的王权是绝对的统一!所以,爷永远也不会更不必看任何臣子的脸色行事,炎昭今日有的一切,都是爷给的,而他若不想领会天恩,不思全力报效朝廷,这份荣耀,爷也可以赐给别人!爷的意思,你可明白了?”

这下,小苗子算是明白了!整顿了容色,看了一眼君惊澜的侧颜,一股敬畏之情油然而生。自己只想到了现下打仗要用到炎将军,却忘了北冥真正的实权掌握在谁的手中!爷并不是一个被朝臣掣肘的太子,而是一个独揽大权,一句话决定他人生死荣华的太子!

既然是这般,又何须在意炎将军怎样想呢,炎将军若是不想效忠,多的是将军们前仆后继!而且炎将军原本就衷心,断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对爷心怀不满。毕竟两年前的那株玫瑰的事情,已经算是给足了炎家面子!

“奴才懂了!”小苗子终于退下,下去领罚,也不知道这八十鞭子下来,自己还有没有命!唉……

他这一退下,太子爷便轻轻甩了一下袖袍,踏了出去。

门口,下人们已经备好了马,等着伺候他出发。

而炎玉,听了下人们说太子殿下不见她,怀着满心酸楚站在门口,还没舍得走。这一抬眼,便见着那人从府内走了出来,他一袭紫银色的锦袍,银冠玉带,似踏着薄薄烟雾而出,周遭的景致也随着他的脚步渐渐黯淡。

那人,是破开了浓雾的一道天光,刺目到让人睁不开眼,凡夫俗子,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她静静看着,竟然没忍住,上前一步,略为凄婉的看着他,一双盈盈秋水瞳欲语还休,低低哀叹道:“殿下!”

她这一叫,君惊澜这才闲闲扫了她一眼。

她穿了一身艳红色的锦绣华府,倾城之容,温婉之色。而事实上,有一个人也喜欢火红色的衣裙,那女子张扬胆大,而又跋扈非常,凶悍泼辣之下,竟似寥寥人间中的一抹唯一亮色,唯一能叫他心动心倾之色!与眼前这女子,大不相同!

淡淡一眼,竟是魂游天外,还不由得扯出一丝薄薄笑意来,几天不见,当着有些思念如狂,当真是想那小狐狸了。于是,便也就只扫了炎玉这一眼,旋即,几个大步往马背上而去!

翻身上马,如玉身姿,竟如神祗临时一般,叫人只堪仰望!

扯了缰绳,正要走,炎玉却跟上一步,在他身后道:“殿下,您就当真如此绝情?”

君惊澜闻言,狭长魅眸中闪过半丝不耐,头也不回的道:“从未有情,又谈何绝情?”那株玫瑰,原本便是炎昭李代桃僵,两年前没有戳破,已然足够给炎家颜面!

这话一出,炎玉几乎是不敢置信的退后了一步,分明两年前殿下还亲自让人送了她玫瑰,怎么过了两年,一切都变了呢?是因为自己脏了吗?所以殿下已经不愿再看她一眼了?她想着,连忙道:“殿下,当年我与那人并未真的……”

她这般解释,君惊澜却没有那个耐心去听,只凉凉道:“爷与你说这些,是看在炎昭的面子上,不然爷话都懒得与你说一句!你如何,与爷并无半丝关系!”

“那……那株玫瑰……”炎玉几乎不敢置信!

她原本以为殿下送她一株玫瑰,就是对她有情,可,却哪知无情似有情。原本是醒来之后,拼了颜面来一搏,即便做妾也无怨无悔,可,就当真……半点无法挽回他的心吗?

澹台凰和他的事情,她其实已经知道了!

她这般一问,太子爷眸中的不耐更为明显,却也到底顾忌了炎昭以性命交托衷心的情义,没有戳破自己当初送去的是表示拒绝的月季。顿了一会儿,终于懒懒笑道:“玫瑰么……”

“说起来那株玫瑰,太子妃似乎为此生气了很久,上次还跟爷闹了脾气!”太子爷懒洋洋的叹息。

小星星抠鼻……星爷不喜欢澹台凰,星爷更不喜欢从小就跟屁虫一样的炎玉……

门口的青枫,也看得心口一颤,看着爷的表情,显然是有点生气了。这炎家大小姐,话说到差不多,爷的意思已经明朗就罢了,何须还打破砂锅问到底呢?人生已经如此艰难,那些事情又何苦一定要拆穿!唉,真是!

炎玉一听这话,登时热泪染上盈眶。说起玫瑰,他想起的不是自己,而是澹台凰!她素来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等打击!

而君惊澜顿了顿,似乎是思索,最后也好似终究是找到了解决之道,终而懒洋洋的笑道:“既然那株玫瑰让你如此介怀,青枫,爷走了之后,便派人去将军府将那株玫瑰取回来吧!”

话音一落,已然不再停留,策马扬鞭而去。不戳破,也算是全了炎昭的颜面,但把花取回,彻底绝了此事也好,也省的那小狐狸再误会。

大风扬起,他风华绝代的背影,一路远行,那抹占尽天地之辉的颜色,已然不是炎玉所能触及的。她在原地呆呆立了良久,青枫方才犹豫着上前:“炎小姐,那株玫瑰属下现下便派人去取?”

两年前的事情,他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之一!爷对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半分兴趣,怎么可能送什么玫瑰!若不是炎昭将军当时险些送了性命,爷也不会忍着两年没有戳破这件事情,到如今,爷有了太子妃,这个莫名其妙的事件,也应该就此终结了!

炎玉一听这话,险些陷入疯狂,后退几步,高声道:“那株玫瑰就是死,我也是不会还给你们的!这世上岂有真心说给便给,说收回就收回的道理!”

青枫登时无语,只是这件事情爷没有戳破,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多嘴,遂没有多话!

炎玉擦了一把泪,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大街之上,她浑浑噩噩,却忽然有人拦住了她的步伐:“炎小姐,我家主子有请!”

这一拦,她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秦子苒?

秦子苒与她,数十年来就是情敌,而两年前设计陷害她的,也是这个女人!她醒来之后,便听说这个女人犯了事,被押送到了廷尉府,酷刑都用遍了,她却什么都没招,现下才将她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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